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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沛沛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忍不住伸手去抓那根roubang,握在手里撸了两下已经被yye充分润滑的x器,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已经足够说明她的情动程度。

正要被nv人的手牵引着cha入的时候,林淮却收腰停住了。

沛沛不解。

林淮抱起她,垂头与她额头相抵。

“楚沛沛,我们是在谈恋ai吧。”

白日宣y会让人有种时间概念错乱的混乱感,但沛沛很享受这种迷乱不知自处的感觉。

林淮今天压着她做了很多回,大有报复xza的意思,但久未经x1ngsh1的身t哪怕被开发到位,也还是有点经不住这样频繁的c弄,到后面沛沛的b都肿了。

林淮还是不放过她,摁着她又给她t1an到了一次。

jgye弄进去又被水ye冲出来,一些被喂进嘴里,一些落在了衣物上,一些浸sh了床单。

沛沛还是在林淮为她清洗身t的时候睡过去了,连带着她对林淮说的那些话也抛在脑后。

沛沛说:“想跟我谈恋ai吗?那就维持现状就好了。”

“可是,只是维持现状的话,我觉得我完全没法走近你更多一些。”林淮掐着她的肩膀,力道有点大,但不至于掐痛她,“你不会不懂我的意思,沛沛。”

“那你已经明确了我的想法了呀,还需要向我确认些什么呢?我不会改变我的想法了,林淮。”

似乎深陷q1ngyu的状态并不能够影响沛沛分毫,带着媚意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让林淮如坠三尺寒。

林淮不再求证,把x器送进去,暂且逃避眼前。

酣畅淋漓的x1ngsh1结束,r0uyu的g0u壑被填满,情ai的需求就不能再忍受被忽略。

林淮的前半生直到今年以前,都是充满自信的,家境出生,学业工作,情感生活,每条路都几乎平坦顺遂,他只需毫不费力地努力一下,就走到了许多人yan羡的今天。

哪怕是去年刚和沛沛重逢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处在主导地位,他曾经被ai,那么顺其自然地主动走进这段关系里,他必然不会被辜负。

和初恋nv友和平分手那段时间他在忙着升学,没有心情去思考情ai,忙完了才后知后觉,但也只是大醉一场之后,又投入了新的生活。

偶尔想起那段恋情,回忆起的也总是甜蜜美好的瞬间,遗憾也就不必去计较了。

之后他的身边也总是不缺nv伴,虽然没法激起情感上的波澜,但他觉得这样子凑合着也挺舒适。

可是为什么到了沛沛这里,就变了样?

林淮拨开沛沛腿心浓密的毛发,抹了药膏的指尖才探了进去就被紧致的nengr0u缠住,sh热的甬道蠕动着,咬着他的手指不肯松口,润滑的yet很快又分泌了出来,混着被融化的膏t把林淮的手指弄得shill的。

于是整个五月下旬,沛沛都没再见到林淮。

沛沛忙着给项目收尾,说是联合项目,听起来庞大,但项目核心也只是围绕着一项基础护理c作展开的,陈华芳把项目的汇报部分提了个大纲,细节部分全权交给了沛沛。

至于林淮,520这天,港南发生了一个轰动全城的情杀案,案发现场就在林淮管辖的老城区。沛沛猜他忙得焦头烂额,没什么闲心再想她,也就心安理得地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时间推进到了六月,也就到了双子座的月份了。

周五下午组会之前还要替导师去听大二生的见习汇报课,时间安排不当,还拖堂了近十分钟,沛沛赶到导师办公室的时候师妹已经在汇报她的论文进度了。

陈华芳近段时间看起来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前前后后不少任务交到她手上,沛沛应付起来倒是不麻烦,不过两个师妹对此难免颇有微词,但反正沛沛本人是没听到啦。

沛沛今早看了日历,还有半个月就是夏至了,她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热风扑面而来,依稀能听见不远处排球落地的声响。

没走几步,沛沛才想起掏出手机,低头的瞬间瞥见不远处路灯下站了个人。

沛沛停住脚步,他走过来,说:“我很想你。”

沛沛眨眨眼,假装没有注意到他藏在背后的右手,只是回应他:“嗯,我也有在想你。”

林淮挨近了,从背后拿出花束送到她面前,看见她展开笑颜,忍不住想抱抱她,但想到自己周身都是黏腻的汗渍,最后只是拿过了她的挎包,连手也没牵。

他们几乎不会牵手,牵手、拥抱、亲吻这样稀松平常的亲密行为,却只有在床上才会发生。

林淮久违地梦回高中时代,场景是他17岁生日那晚晚修结束后闹哄哄的教室。

晚修还没结束他就溜出了教室,去拿母亲寄放在保安室的生日蛋糕,但带回来的除了家人送的礼物,还有一份方宜淑送的礼物。

方宜淑和他算得上青梅竹马,小时候在同一个小区里长大,从幼儿园到九年义务教育都在同一间教室里,虽然期间林淮家搬了家,高中又分隔两校,他们之间也没断了联系。

之后是如何自然而然地谈了恋ai,在时间线模糊的梦境中,细节也不清晰,明明是身处高二那年冬天的教室之中,眼前是闹哄哄的教室里捂着耳朵在背《琵琶行》的沛沛,他的脑海在纠结的却是自己当初真的是因为决定和方宜淑关系更进一步,而选择和沛沛保持距离了吗?可是为什么独独是和沛沛保持距离?当初?什么当初?沛沛不就在眼前吗?她背到“去年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又翻到课本看了一眼。

他走过去,钟有渝正站在她桌前,有意提点她两句又被她驳回,让他别烦,教室里的人一时走了大半。

钟有渝见他拎着蛋糕,兴奋地跟他打招呼。

沛沛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默念。

林淮想说点什么,却惊觉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不及困惑与恐慌,梦境戛然而止,他睁开眼睛,没在意自己眼角的泪水,首先确认了身侧的人还枕着自己的胳膊。

还未醒转的身t麻木又敏感,沛沛迷迷糊糊地想翻身,却感觉腿根酸软,有谁正摁着她的腿根,sh热的唇舌正在她身下捣乱。

沛沛叫出那人的名字,声音嘶哑得可怕。

没有回应。

沛沛难耐地抬高了腰身,身下的人似乎无知无觉,一心一意地t1an弄sh润的花x。

沛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一小gu水cha0倾泻而出,腿根止不住地发颤,还没睡醒又已经累了,她闭上眼,轻轻地喘息。

身下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来,刚刚甬道里分泌的水ye似乎没能滋润他早起g涩的喉咙,声线依旧沙哑,艰涩地跟她道早。

“早安,沛沛。”

沛沛抬起手臂盖住眼皮,模模糊糊地应了声。

晨b0的x器拍在沛沛sichu凌乱的毛发上,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洒进室内,残留在毛发上的yet反s出亮晶晶的光,林淮将roubang摁在昨夜被翻来覆去蹂躏得红肿不堪的x口蹭弄了两下,指尖g开两片y,让两人的x器官更加贴合,却没cha进去,只是就着x口反复蹭弄。

沛沛情动地sheny1n起来,黏腻的水cha0一gu一gu,争先恐后地从x道中涌出。

和这个男人哪怕是边缘x行为都这么爽。沛沛再次认定这个结论。

林淮拨开沛沛的手臂,看她脸上泛起cha0红,不自觉地g唇,闭上眼,脑海里想的却是十七八岁的他们会不会就在学校附近的小宾馆做同样的事情,他们用手指、用唇舌、用xr、用腿根……用任何想象得到的部位抚慰对方,aiyu交融的时候分享唾ye,汗涔涔的身t拥抱在一起。

r白se的jgye泄出,落在沛沛的小腹、腿根,林淮伸出手指将那些yi的yet抹开,像为沛沛抹身tr一样,猜想这些泛着腥气的yet会不会也能融入沛沛细腻的皮肤里。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又响起:“你是不是在报复我?沛沛,告诉我。”

林淮不知何时伏在她大腿上,飘忽沙哑的声音昭示了他此刻的脆弱,仿佛沛沛的话语能轻易将他击碎。

但沛沛心知,没什么能让这个骄傲的男人低头。

从前如此,以后亦是。

“不会。”沛沛坐起身,伸手抚弄林淮刚理过的寸头,短短的毛茬刺得掌心有点痒,“如果想报复你的话,我大概在那天早上就顺势甩了你了。而我如果恨你,也就不会再跟你搅在一起。”

好些天没见,昨晚见到他的时候,沛沛就觉得他憔悴了许多,眼下添了两片乌青,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平添了几分哀愁,凑近了看,眼白都混浊了。

沛沛叹了口气,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瞥见桌上那束花。

栀子花搭配洋桔梗和白荷花,底衬是她不认识的某种绿叶。饶是收了很多年花,沛沛还是不太懂花,只能认得花店里常见的品种。

林淮给她送花的频率还算高,来见她的时候总会带上这样一束花,花束的搭配时常能令她眼前一亮。

她也时常费解,为何他总是出乎意料地懂她。

沛沛起身,拨弄了一下花束里还未开放的荷花ba0,又想起昨天看的日历,今天是芒种了。

“入夏一个月了,林淮。”

她扭头看向床上还愣愣地看着她的男人。

下一句是“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g”。

其实本来想写林淮在处理这个情杀案过程产生了一些心理变化之类的剧情,但觉得自己笔力不够,没法把握好,也很难将凶杀案的情节描绘到位,遂放弃。

沛沛洗漱完出来,林淮已经把床单换了,落地窗隔绝不了洗衣机运作的轰鸣声。

沛沛放了几片吐司去烤,又翻出冰格和咖啡ye,啃着吐司的时候收到了林见青的信息,说是要来交他们班的实验报告,人已经在公寓楼下了。

沛沛回复她,让她把作业放在楼下闸机口的桌子上就好,见林淮洗漱完出来,又指使他去给自己跑腿。

林淮乐意之至,看她大清早喝冰的,想唠叨一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似乎失去了和沛沛相处的平衡。

林见青没立马离开,她和隔壁班的学委一起来交的作业,两人本就有约,准备出去玩一天,约的车还没来,于是还在公寓楼里等着,还想着没准能和美nv老师道早,却没想到见到的是自家哥哥。

林淮面不改se地跟自家妹妹打招呼。

林见青语言系统紊乱,舌头打结:“哥你、沛沛姐、你们……哥……?”

林淮不置可否,只说:“出去玩注意防晒,少喝点冰的。”

说完拿着两沓作业纸又进了电梯,留下心情复杂的林见青和被林淮帅到有点激动的隔壁班学委。

林淮回到宿舍的时候,沛沛正在晒床单,他觉得沛沛有知情的必要:“小青和我碰面了。”

沛沛不解:“嗯哼?你还紧张了?我瞧你挺开心。”

林淮给吐司抹上果酱,就着沛沛还没喝完的咖啡,把有点g巴的吐司噎下去。

沛沛关上落地窗,纱帘也拉上,把暑气隔绝在外。

“今天日程很满,没时间招待林警官了,怎么办?”

林淮把最后一口咖啡喝掉,没来得及化完的冰块含进嘴里被恶狠狠地咬碎。

“没关系的,沛沛老师忙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林淮学绿茶口吻,半真不假的语气把沛沛逗笑,“我能在旁边看着沛沛老师就心满意足了。”

沛沛老师又抱着她新的一沓资料在写写划划,临近中午的时候才抬头看了一眼林淮,发现他坐在化妆桌边上用自己的电脑在玩游戏,一手放在触控板上胡乱画圈,偶尔点按一下,一手托着下巴支着脑袋一脸百无聊赖的样子,沛沛走近了一看——他在打雀魂麻将,玩的是三人麻将,鼠标就放在左边第一张牌上,牌河里丢了一大堆筒子,俨然一副要做索一se的样子,明明有一家立直听牌了,还没有要弃胡防守的意思。

沛沛很有耐心地看着,果不其然,很快就放铳结束了这一场。

林淮不为所动。

沛沛点进板子里看了一眼,发现最近四场都是三位。

“再这么打下去要掉段位了喂!”

林淮一脸坦然,g着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

“运气守恒定律,想不想ch0u卡,我看了一下,最近这个活动的皮肤都挺好看的。”说着,也不等沛沛表态,打开stea就给她氪了两个十连。

沛沛不想ch0u,她手气一般,刚开始玩的时候月卡十连没断过,也没出几个角se,后来淡游了,今天让林淮玩这么几把还输成这样。

她觉得这个号是要废了。

林淮看她不表态,就摁着她的手指头点下触控板,游戏页面进入神社,开始寻觅。

“有流星诶。”林淮提醒她。

有流星,意味着一定能出角se。

前两次出了道具,第三次出了白石奈奈,沛沛眼睛亮了,看着画面上的青春活力nv高把台词讲完才点击进入下一次,结果立马就出了藤本绮罗。

双h蛋还是头一遭,沛沛激动得冒了脏话。

后续还出了个装扮,沛沛以为这已经是喜上加喜,没想到最后一次还出了个北见纱和子。

“og!!纱和子!!”沛沛激动地直接抱着林淮猛亲,“我好喜欢她啊啊啊!!天哪!!我老早之前就把她月夜华尔兹那个皮肤买了,就等着出角se但一直没出!!”

林淮笑眯眯地看着沛沛点进寮舍,给刚到手的北见纱和子换上等待已久的皮肤,嘎嘎送了一堆礼物,好感度刷满五颗红心,直接缔结契约。

“太漂亮了……我的姐姐——”

原来沛沛也喜欢姐姐。

林淮揽着她的腰,保护她不至于激动得从他腿上翻下去,顺带提醒她:“还有一个十连,ch0u下男池?”

沛沛摇摇头:“男池我就喜欢夏弥尔和汪次郎,夏弥尔已经换到了……汪次郎感觉没那么容易出,其他男角se不好看,不如v池。”

沛沛点进夏弥尔的页面,给他展示那个绿se头发的男x角se,沛沛甚至给他买了个温泉皮肤。

“喜欢腹肌?”林淮吃味。

沛沛笑:“那不如你的来得实在。可能是喜欢绿毛吧,《海贼王》里面我最ai索隆了呢。”

沛沛说着,又点开了卡池。

这一次只出了一个藤田佳奈,但出了不少装扮,沛沛兴致缺缺地点开服饰屋,给白石奈奈买了新皮肤换上,又把装扮挨个搭配好换上,最后用北见纱和子开了一场三人南。

结果还是三位。

沛沛瘪瘪嘴,学三上千织的语气:“切,残念!”

林淮倒是满足了,花一点小钱,半个小时之内见到了沛沛情绪大起大落,还被她狠狠亲了好几下,就差把他捧成幸运神了。

“好喜欢沛沛啊。”

他环紧怀中人的腰,把脸埋进她的发丝里。

沛沛的生日在六月中旬的一个工作日,是异常忙碌的一天——上午在给大二的学生监考,下午要帮陈华芳去盯着大三的准实习生们练实c,傍晚林淮来接她去吃晚饭,期间还要ch0u出空隙来回复朋友们的生日祝福。

预约好的西餐厅位于江边的大厦楼顶,离地几百米的距离,沛沛落座,放眼俯瞰,h昏时分的天光云se瞬息万变,等待前菜的时间里,夜幕悄然降临,流光溢彩的繁华都市尽收眼底。

忙碌一整天下来,沛沛实在累了,情绪并不高涨,林淮也不再找话题,沉默地看她看风景。

沛沛刚刚在车上化了妆还换了身裙子,像是猜到他会带她来这里一样。修身的黑se鱼骨连衣裙搭配坠着钻石的choker,恰到好处地衬出瘦削的肩颈与不盈一握的腰,临时盘出来的卷发也不显随意,落在锁骨上方,倒平添了几分风情。

林淮t1ant1an上颚,依旧不舍得收回视线。

意料之中的惊喜如期奉上,等不及布菜了,服务生先把六寸的小蛋糕cha好了蜡烛送上来。

沛沛闭上眼,双手合十,脑袋空空地许下愿望。

林淮正要把摄像头对准沛沛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

林淮诧异道:“这么快就许好愿了?”

沛沛点头:“三个愿望太多,太贪心就不灵验了。前几年的愿望都是近期目标,或大或小都实现了,今年竟然想不到想要些什么,最后只想到一句‘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但愿能如愿。”

服务生适时地向前替他们撤掉蛋糕,等候多时的冷盘和n油蘑菇汤终于被端上桌。

林淮要开车,没喝酒,但沛沛贪杯,回家路上酒劲才上来,晕乎乎地窝在副驾驶。

林淮看见她从脸到x口,甚至四肢,0露在外的皮肤都涨红得夸张。

“你不是酒jg过敏吧?”林淮伸手过去探探她额头。

沛沛闭着眼睛,但意识还在:“没有,只是红的喝多了容易上脸,没忍住喝多了点。”

林淮笑:“怎么红成这样?像只……熟透的桃子。”

沛沛抬手捂脸:“别看,很丑。”

林淮伸手牵过她醉酒后指尖发麻的手,握在手中r0u了一下,又松开。

醉酒的沛沛更敏感,也更笨拙,晕晕乎乎地不知如何回应他的吻,难得被他吻到窒息时分开,嘴角还残留着几丝涎ye。

林淮要伸手去开灯,沛沛却还记得摁住他的手。

“别,别开灯,真的很难看。”沛沛把脸埋进他x口。

林淮笑了一下,把人抱起来放在鞋柜上,凑近了,用脸蹭蹭她cha0红未散的脸颊,说:“那就让我0黑尝尝这颗熟透的桃子有多……鲜neng多汁。”

沛沛踢掉高跟鞋,抬脚踹在他的大腿上。

林淮垂头又要亲她。

沛沛乖乖地仰头由着他亲,手臂g着他的脖子,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林淮顺势抱起她往卧室走。

卧室里也没开灯,借着室外洒进来的光,林淮看见她锁骨上方坠着的那颗钻石反s出来的光。

林淮不说话,空气里一时只剩下两个人绵长的呼x1声,卧室里空调打得低,沛沛两条baeng的腿不自觉地叠起来蹭了一下。

“林淮……好sh了……你、你来00……”

林淮偶尔会想,沛沛究竟经历过几个男人才养成这副又娇又媚的sao样。

如她所愿,男人的指尖g开已经被濡sh的内k,探进去浅浅ch0uchaa了两三下,又ch0u出。

“果然是,鲜neng多汁。”林淮如是评价。

林淮解开k扣,拉着她两条纤细baeng的腿,把她拉近床沿,牵着她的手引到自己半y的x器上。

“你也给我00。”

沛沛不说话,掌心滚烫,掌中的y物更烫手。

林淮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撸了一会儿,就等不及了。

“转过来,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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