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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demoium(2):帮你洗澡(纯)

 

黎昼进门的时候,听到浴室传来响声。她心下了然,大概是裴聿珩在洗澡。

她走进卧室换衣服。夜se沉沉,为了顺应黎昼的喜好,整个房子里只留了几盏暖hse的灯,盈盈的光辉照在床上,衬得丝绸的被面尤为舒服。

黎昼换上睡裙就顺势倒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地放空自己。她已经有些累了,前一夜的激烈x1ngsh1让她直到现在腰部还有些酸软,酒jg和尼古丁的舒缓作用更是让她感到疲乏。

不洗澡了,她想,反正没蹦迪没出汗也没脱外面的开衫,最多就是身上有些酒气。

她正这么计划着,就见裴聿珩进了主卧。高大的男人正随意地擦拭着自己的头发,尽管下身规规矩矩地围上了浴巾,那jg壮的x肌,腹肌,手臂上优美的肌r0u线条却仍然0露在外。

以及那无b诱人的人鱼线,轮廓清晰地没入下身围着的浴巾。黎昼心道不愧是她,眼光真好。

“回来得挺早啊在想什么?”

现在才不到一点,裴聿珩没想到黎昼会在这个时间就回家,又见她本来半睁不睁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亮光,便饶有兴趣地问道。

微凉的水汽b近,黎昼这才懒懒地将自己上半身支撑起来,抬头看了他一眼。未g的水珠从他的发梢滚落,随即陆续经过了他深邃的眉眼,挺立的鼻梁,x感的薄唇,以及仍带有她昨晚吻痕的颈侧。

裴聿珩注意到她的视线停留在某处,心下了然。

“黎同学还满意自己的作品吗?”

黎昼心想你还真好意思说啊,她指了指自己x口的0露部分与锁骨处,没好气地说:“我挺满意啊,就是不知道你满不满意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口g舌燥,不动声se地咽了口口水。心中生出一个很恐怖的猜想:

这人不会还在故意用r0ut来g引她吧?

昨晚做了两次还不够吗?

“裴老师”她有点害怕,于是有备无患地轻声对着裴聿珩撒娇。“我没力气了嘛”

今天晚上,做是不可能再做了。

这是她的底限。

裴聿珩笑得意味深长。

黎昼实在是对这男人的笑有了y影。为了杜绝他们连着做两天晚上的可能x,她决定还是去洗一下澡,至少可以不和裴聿珩处在同一个空间里。

于是黎昼b着自己起身,“我去洗澡了。”

说罢,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向浴室走去。

进到浴室,黎昼眼角瞥到淋浴把手是冷水方向。

裴聿珩刚刚冲的是冷水澡?她心道这男人火气还挺大,还需要洗冷水澡,平时人前看着清风霁月不染俗尘的,谁知道人后x1nyu这么强烈。

她将提前拿好的换洗衣物放到置物架上,打开热水,调整好水温。感受到温度刚好的水从头顶落下,黎昼闭眼倚靠在墙上,热水的冲洗可以缓解她的疲惫。

她缓缓坐在地上。

尽管是喜欢的,但和裴聿珩相处的过程也多少让她有些心累——她还没有完全0清楚男人的喜好,只能试探着朝笼统的方向去迎合。

等到黎昼终于有勇气再度睁眼面对这个世界,映入眼帘的却是挺立的暗红seroubang。她有被吓到,甚至感觉心脏都停跳了一瞬,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她撞入裴聿珩墨se的眼眸中。

隔着蒸腾的水汽,她看不清那双眼中的情绪,分析不出对方的意图,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裴老师。”

黎昼只犹豫了两秒钟,就想到一个挑不出错处的回复:轻声喊出他们平时最常用的称呼。

听见她在叫他,裴聿珩贴近,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黎昼绷紧了身t。

也是奇怪,对于他的触碰,她反应格外强烈。更别提此时此刻,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都被热水覆盖过一遍,正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

黎昼下意识往后躲了下,却被男人禁锢在了怀中。

“不是刚刚还说自己累吗?现在我来帮你,黎同学的身t却又在逃避还真是多变啊,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裴聿珩是贴在她耳边说的,说话之间氤氲出的一团热气与浴室中本来就存在的水汽融合,脖颈处敏感的皮肤几乎是立刻泛起粉se,与其上本就存在的吻痕相互映衬。

感受到他的呼x1逐渐变重,黎昼忍不住抖了抖,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

裴聿珩手上的沐浴露经过摩擦变成纯白的泡沫沾染在她的身躯上,黏腻的泡沫随意涂抹,b光0着更加se情。

灵敏的鼻尖嗅到苦橙叶与晚香玉的味道,黎昼知道他选用的是嘉柏丽尔,不由感叹这男人还挺有心机的,挑了一款味道如此馥郁的沐浴凝露,适合za——她已经接受了这个逃不过的结局。

裴聿珩骨节分明的手掌所到之处皆泛起阵阵痒意,虽然一切都被水流所掩盖,但黎昼知道自己已经sh了。她故意动了动身t,装作不经意地用肌肤蹭过男人的x器,而后便不出所料的听到了他的低喘。

“别乱动啊宝贝,帮你洗澡呢。”

黎昼:“。”

不是哥我还哪用你帮啊你要是不进来帮我我可能都快洗完了。

她将心底的无语转化成动作,于是就毫不犹豫地抚上了裴聿珩的x肌,先是用指尖沾着泡沫在他中间的位置慢慢划着圈,随后又轻轻r0un1e着男人的rujiang。

不发力的时候,裴聿珩饱满的x肌手感极佳,但下面y挺的腹肌又展现着非凡的荷尔蒙,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触0。

这么想着,黎昼也就将脑中想法付诸行动,右手仍然停留在上方,左手却已偷偷下滑。

“这么喜欢?”

裴聿珩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低声问黎昼。

“嗯呢。不过我可不是对每个人的肌r0u都这么喜欢哦裴老师,我只喜欢您的呢”

黎昼按住男人的肩膀,费力地踮起脚尖轻声在他耳边用气声说着。她继续。

谢钦在心中苦笑。

黎昼是他所有病人中,表面看上去最正常的一个:为了在所有人面前保持良好的状态,她会穿着jg心搭配好的一套衣服,做好发型,化着jg致的妆来见他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还是她的心理咨询师。

然而,只需要在黎昼配合的状态下深入聊上一两个小时,就会发现她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是一套她独有的扭曲逻辑。而这套观念,正是由她的原生家庭和过早经历的一些事情带来的影响共同构成。

这也延伸出其他的问题。例如,她始终处于一种‘高度自恋’的状态中:她知道自己会在某些方面存在‘弱小’,但她却不能够接受,无法与自己和解——她厌恶那部分的自己,痛恨自己的缺陷。

黎昼时刻要求自己,对外展示的‘黎昼’必须是处于‘强大’状态的。

再b如,她实在是过度在意别人的看法了。谢钦一开始以为她穿着打扮如此正式地来进行咨询,是因为她和自己还不熟,想建立一个良好的形象。

但经历过十几次咨询后,他见她还是雷打不动地每次都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忍不住向她询问原因,而他至今仍对黎昼的回答记忆犹新:

“其实如果只是来见您,如您所说,我已经不是很在意形象了。”她顿了顿,“可问题在于,我在来的路上会见到很多人:路边等车时经过我的路人,专车司机,以及我在楼下ch0u烟时过往的人。我当天的样貌可不止有您能看到,所有这些我提到过的人——他们也会不可避免地看到。”

思绪回笼,谢钦看着眼前的nv孩。

黎昼面上带着得t的微笑,静静等待着他作出回答。她镇定得不像一个刚过完16岁生日没几个月的少nv,反倒像一个已经步入社会,经历过人情冷暖的成年nvx——如果忽略她病态心理的话。

反复斟酌后,谢钦给出了回应:“我完全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也明白你现今不愿再去尝试的原因。但我还是想说这是我的个人建议:你可以再试一次。从你给我的转述中,听起来你现在正交往着的这位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

黎昼不是很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就口无遮拦地随便接了句:“是啊,器大活好时间长,确实不一样。”

谢钦:“”

好的,知道你不想说下去了。

回去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黎昼有些格外的焦躁,一上车就将窗户打开,手中的电子烟就没放下过。

裴聿珩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是去做了心理咨询,怎么出来之后反倒更加焦虑了。他刚开始这么思考着,就听黎昼趁着吞吐烟雾的间隙轻声道:

“25号了。”

他心下了然。

裴聿珩看过她的考试时间表,除去10月6日那场无关紧要的竞赛之外,10月10日是她化学含量极高啊啊

黎昼当然不是这么许的愿。

因为这个愿望在她看来是不可能被实现的,甚至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那她为什么要用这个来浪费她的愿望份额?

何况她刚和谢钦说过这么多,也有些累了,所以其实将那支烟ch0u出来的时候只是下意识地完成了这个动作,脑内仍然处在混沌的状态,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确切的在想什么——八成是在想10月大考。

柳nv士说她10月不来x市了,也就是说裴聿珩可以一直陪着她度过这整个考试季,直到11月初柳nv士过来。于是她在刷题的时候随时遇到问题都可以直接问裴聿珩。

由于他大学通过竞赛保送的也是化学系,所以国内高中课本一些模棱两可的错误概念也可以避开,从而给她起到答疑梳理的作用。

从这种角度来讲,她脑中所想确实与裴聿珩有关。且她这么说,肯定能给裴聿珩提供一定的情绪价值,甚至可能会给他一种她开始积极接受亲密关系的错觉。

果不其然,裴聿珩在片刻沉默后开口:

“我无法保证实现你的愿望但这也是我的愿望。”

黎昼想,甜言蜜语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她听惯了,也说惯了。

「裴老师esters到底可不可以溶于水啊」

「它不是不能fronbond吗」

随着考试季的逐渐到来,黎昼询问裴聿珩一些细枝末节问题的频率也逐渐升高。原本还能积攒到他下班回家再问,现在直接开始算着课间时间给他发信息了。

「它内部不可以,但可以与水分子形成氢键。」

「ester不是氢键中氢的给t,但是因为氧有lonepair,所以ester可以是氧的受t。」

为了顺应黎昼的考试语言,他也开始将一些名词用英文去表述。

「类似的知识点应该在解释aldehyde,ketone,acid的boilgpot那里也会涉及到,你可以多看看。」

想到她在书桌旁认真思考做题的样子,裴聿珩就感觉心里软了一片,嘴角也不自知地微微上扬。

“裴神!——我求你了!帮我看一下这题a-的立t结构式要怎么画啊,我刚刚去问冯建宏结果被骂了呜呜呜呜”

手机闪了一下,裴聿珩随手划过熄屏,走向了趴在桌上半si不活的方瀚。

“这题最关键的一步其实是小黎表白,必看。

裴聿珩一把将人抱到床上,让黎昼在自己怀里躺着,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

“难受吗?”

他轻声问怀中还在隐约ch0u泣的人。

黎昼轻轻摇头,反问他:“你爽吗?”

裴聿珩停顿了一下,道:“从客观的生理反应来讲,是爽的,但是我现在很难受。”

“我说过你只需要考虑你的自身利益。”

“那你刚刚和我说了什么?你说只要我爽了,你就得到了你的‘自身利益’。现在我同样告诉你,看见你哭你痛苦我就是会很难受,这对于我来说相当于损失了我的‘自身利益’,明白吗?”

黎昼没说话,她想说这不一样。

但这似乎是一样的。

烦si了。

“现在,宝贝,你要为你刚才不重视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一些代价。”

由于到目前为止她并没有消耗太多t力,于是,作为一个嘴上从来不肯示弱的人,黎昼冷笑:

“代价?是惩罚py?我的天哪宝贝儿你可太懂我了,就喜欢这个呢你真是付出代价可别让我付出爽了。”

裴聿珩没理会她的挑衅,而是径自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一捆新的麻绳。上次的是鲜yan的红,而这次的颜se却更加偏暗,是红酒酒ye的颜se。

有了上次的t验,她下意识就想挣脱裴聿珩:不久前的t验仍然记忆犹新,黎昼并不是很想以那样无法自控的姿势将自己的ygsi处展露。

挣脱肯定是挣脱不了的,她便将手指在他x口打着圈,软下语气在裴聿珩耳边娇声道:“裴老师我错啦,不用绳子好不好嘛你想怎么做我都配合你。”

裴聿珩最受不了她这样,于是把绳子放在一边,改变了主意。他轻轻将人放在床上,双腿张开,掀起已经部分被红酒浸sh的柔软睡裙,随后便被眼前的春光惹得移不开眼——她穿了一条黑se的蕾丝开裆k。

本应该护住花x的布料被极细的粉se丝带代替,yan红se的xr0u此刻已经sh的一塌糊涂,靠近那处的一片皮肤都沾染上了yi的水光。裴聿珩刚刚得到纾解的yuwang又在此刻抬了头,他就这么盯着她那处看,像是要用眼神将她亵渎。

黎昼感到有些口g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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