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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下(父子年下强制)

 

可最近一次吵架中,肖既好像对我十分厌倦了似的,不再关心我,不再哄我,态度对我是一种从所未有的冷淡,有时在客厅见面,他面无表情,冷着脸对我视若无睹,一句话也不肯对我说,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然后回房睡觉。

我性格本就娇纵,和肖既在一起的这些年,他又宠我,把我捧着手心生怕化了似的,性格更是被他娇养的无理取闹。不过是他公司有个新来的助理喜欢他,我吃醋和他闹脾气,要求他把那人给辞了,没想到他居然跟我生那么大的气,以至于用这种冷暴力的态度和我冷战。

我和肖既已经一个月没有说过一句话了,我心里委屈的不行,又实在忍受不了他对我这种不理不睬的态度。都说感情再好的夫妻,都逃不过七年之痒的命运,我这和肖既这才不过五年,就因为一个对他有好感的男人而出现感情危机,我自己都不知道一个人晚上躲在被子里,默默流泪了多少次。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纠结了一个礼拜,做了一碗满满当当的长寿面给他,准备和他道歉。结果呢,我等了他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等到天都黑了,面都坨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结果这个狗男人,看都没有看我做的长寿面一眼,对我视若无睹,回家换了把车钥匙然后就又离开了家。

我不会做饭,这碗长寿面是我学了好久才学会做给他吃的,结果他却这么嫌弃,明目张胆的糟蹋我一番心意。

他不爱了!

肖既他不爱我了!

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似的,嗽嗽的掉个不停,心疼的要爆炸了。

我在家里大哭了一顿,冷静下来之后,实在不相信肖既会对我这么无情,五年的感情,说变就变的吗?!

我知道他公司最近被对头一直打压着,他说那个助理的办事能力很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和帮手,对头公司看中他能力,也一直在试图挖走他,肖既实在不想放走这个好人才。

其实我也真的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只是我去公司看肖既的时候,那个助理西装革履,长的一表人才,明明都知道我是肖既的爱人,还端坐一副他是公司主人的态度,高高在上的姿态,对我像接待客人似的,还故意在我面前展露他业务能力超众的一面。我坐在办公室等肖既,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游走在难缠的客户之间,把我对比的像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似的。

我被这种隐隐带点挑衅的态度刺激到了,回去就发脾气叫肖既把人辞了,结果肖既不愿意,就这样,我们的关系为了一个助理而僵到现在如此无法收拾的地步。

我好不甘心,现在为了一个不足轻重的助理,让肖既对我生出了这么大的意见。

于是在肖既出门几分钟后,我便偷偷跟上了他。我倒要看看,肖既是不是真的和那个助理勾搭上了,真的不要我了!

肖既驱车,来到了一间高档的法式西餐厅。

他把车停到停车场,然后坐电梯到了五楼,我偷偷摸摸跟了上去。

他先上去,我怕被他发现,就迟了两分钟上去。

进去之后,我没有看到肖既的身影,梗着脖子寻了半天,总于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找到了他。

他对面的卡座上没有人,却多了一套餐具,显然是他约了人在这里见面。

肖既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头抵着透明的玻璃窗,神情漠然专注,有些空茫的望着窗外夜色如水的星空,背着灯光,一半的面庞笼罩上一层晦暗的阴影。

不知怎么的,瞧着他这副落寞的样子,心尖一疼,突然开始后悔起自己的任性。他每天在公司忙里忙外,明明身体已经很累,回到家却依旧执意做饭给我吃,不让我吃外卖,严肃的告诉我外面的东西没有自己做的卫生,怕我生病。

肖既以前是那么宠着我,我在家当个不知柴米油盐的米虫,却还不知足。

我躲在一个被绿植稍微遮挡的角落里,看着他脸上不加掩饰的疲劳,鼻尖酸涩,眼眶一热,就忍不住起身要过去找他。

结果有个人比我先行一步,是他身边对他有好感的那个助理,径直来到了他身边,坐在了他对面那个无人的卡座上。

我咬紧了下唇,正欲迈开步伐的腿登时僵立在原地,攥着拳头,双腿好像和地板粘连在了一起,灌了铅似的沉重,怎么也动不起来了。

【下】

喘着粗气,我红着眼又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我安慰自己两个人晚上一起出来吃顿饭也没有什么,毕竟那个助理帮了他不少忙,许多大客户都是他搞定的,给公司带来效益,肖既请他吃顿饭也是正常的。

虽然这么想,但心脏却依然被泡在了醋罐里似的,酸的我面目狰狞。

我藏在角落坐着,只能看到他们似乎在说些什么,但具体说了什么话,我就听不到了。两个人相处的气氛好像很融洽,这更加令我坐立不安。

我不敢过去质问他们,来个当场捉奸的行为,我怕这件事会成为我和肖既分手的一根导火线。哪怕我已经察觉肖既对我这段时间异常的冷淡,但我爱他,我不想失去他,没了他,我想我会活不下的。

我趴在桌子上,吃味的盯着他们的位置,黯然神伤的流泪,一个人委屈到不行。

两人淡了一会儿话,肖既很快就站起身,看样子好像要离开。

助理试图在挽留他多坐一会儿,肖既面无表情,拿起外套,一点留恋也没有,转身离开了。

肖既离开后,我看到助理脸上不加掩饰的失望神情。

肖既没有和他发生什么,我可以很清楚的感知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这是一种极其欢呼雀跃的信号。

肖既这个冷漠的态度,仿佛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看来肖既约他出来,果然只是一场单纯的饭局,肖既根本就不喜欢他!

我的心情顿时像是雷雨转晴的天气,在空中绽开一道绚丽的彩虹,哼着小曲,心情愉悦的追逐到了他的脚步。

他在等电梯,我瞧着电梯键上数字的跳动,转了转眼珠子,打算给他一个惊喜,快步走楼梯下去,在一楼的电梯门口等他。

电梯很快就下来了,透明的玻璃电梯,我看到里面只有他一个在,他闭着眼靠在玻璃上,像是精疲力尽,一张脸在惨白灯光下的照映下,显得羸弱异常。

我在一楼痴痴的望着他,突然发现他和我冷战的这段时间,身体消瘦了好多,身形单薄的穿着正装都能看的出来。

我心疼极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老公——”

我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张开手臂向他拥了过去。

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看见我,似乎愣了一下,紧接着在我错愕的目光下,径直越过我的身边,冷漠的和我擦肩而过。

肖既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简直比看陌生人还要寒凉,我前一刻激动的心,顿时像沉进了海底,拔凉拔凉的。

“肖既……”

望着他冷寂的背影,我不可置信的呢喃。

泪水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我小跑过去想拦住他,大声质问他——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在后面追着他,但无论我怎么呼喊叫他,就好像有一堵无形的透明墙间分隔了我们,他听不见,我追不上。

肖既的步伐走的飞快,很快就到了停车场,打开车门把车子启动了起来。

车子扬长而去,我在后面吃了他一屁股的车气。

我不甘心,一路追着他的车子来到了一处地方。

夜凉如水,四下一片漆黑,只有头顶高悬的残月倾洒下稀薄的惨淡月光。

我好不容易追上肖既的车,弓着身体趴在车窗往里看,看到车子里面根本没有人在。

他去哪了?

我环视周围,这才发现肖既居然晚上一个人开车来到了市中心的墓园。

有股强烈的不安笼罩着我,我一个人深处在黑暗之中,仓皇无措的叫着他的名字。

我哭着喊着找了肖既很久,终于在一处墓碑前找到了他萧条的背影。

“肖既……”

我喃喃着唤他。

许是我的声音太小,肖既没有听到。他微微驼着背,身体像被一块沉重巨石压的透不过气,不堪重负的佝偻着。

他伫足在那个一看就知道是新立的墓碑前,久站不语。

片刻,我看见我的爱人伸出颤抖的手指,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指尖摩挲上了墓碑上面那个人的照片。

泪水再也压制不住,沉寂的夜里,我听到空气中响起的哽咽声,犹如绝望的困兽发出的悲惨的呜咽。

“黎安……”

我迷茫了一瞬。

黎安?这不是我的名字吗?他在叫我。

“黎安,你在吗……?”

他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就像怕惊扰了谁似的,轻柔的不像话。

我是黎安,我就站在你后面啊,为什么要对着一块墓碑悲痛欲绝的叫我?

为什么?

有什么可怕的答案将要呼之欲出。

我焦急地出声应他。

“肖既,我在你后面,你回头看看我啊——”

肖既好像听不见,他等了许久,凄凉的墓园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只有呼啸的冷风嗽嗽而过,像是孤魂野鬼的嘶吼。

肖既再也坚持不下去,跪在了地上,抱着面前冰凉坚硬的墓碑痛哭起来。

那种从他内心深处溢散出来的悲伤,绝望的神情,把我一颗心都快看碎了。

“对不起……”

肖既的声音沙哑的像是掺入了粗粝的沙子,难听的不像话。

“我不该跟你吵架的,梁玉我把他辞了,公司我也不要了,你回来好不好……”

梁玉,是他身边那个助理的名字。

“我错了……你别生气了,不是说好我陪我过生日吗?”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是答应好给我做长寿面的吗?回家好不好?”

长寿面,我不是给你做了吗?你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黎安……”

他哽咽着,悲痛到极致,泪水糊了他一脸,鼻涕都流了出来,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此刻这般狼狈又灰败的样子,像陷入了某种癫狂之中,不愿意清醒过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不要我了吗?”

我狠狠摇头。

胡说,我怎么会不要他呢?我爱他到了骨子里,除了他我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除了爱他,我还能爱谁呢?我根本就离不开他,又谈何不要他一说?

“黎安,你别这么狠心,回来看看…看看我好不好……”

月光下,满脸泪水覆盖的男人拥着死气沉沉的墓碑,卑微至极,恳求一般将唇贴在了碑面上照片的人。

“我好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我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

“求求你……”

他死灰绝望的呢喃,我微微挪了几步,也终于看见了墓碑上的那张照片,那张我熟悉的,令我脑袋一片空白的,我自己的照片。

“肖既——”

泪水覆盖住了我的目光,肖既的身形也逐渐在我视线里模糊开来,就好像一副被墨水晕染开来的画,对方的身影渐渐地变得抽象扭曲起来。

我愣住原地,此刻终于想起,原来一个月前,我和肖既为了那个助理的事情吵架,我闹别扭甩门离家,结果在路上遭遇了车祸……我当场就已经死了。

【完】

“呃!”

头发被一只大掌狠狠抓起,宋星辰被迫仰头。

“想跑吗?”

男人低哑的嗓音,充斥着怒意,灼热的鼻息喷拂在他被泪水覆盖的面颊上。

脸上的眼罩被泪水濡湿,宋星辰啜泣着,眼罩下的眼睛不断睁大,却始终被一层无边的黑暗覆盖。他害怕极了,抖着声音说:“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钱……我可以、可以打电话给我叔叔……”

冰凉的手指,带着一丝粗糙的老茧,触摸上了他的嫩滑的面颊。

宋星辰听到桎梏住他身体的男人,鼻腔里发出一道意味不明的轻笑:“我不要钱。”

对方说着,那只摩挲在他脸上的手指,突然沿着他秀挺的鼻子,摸到了他泛白的嘴唇。

“乖,舔一舔。”

宋星辰恐惧万分,他的手脚被粗粝的绳子绑住,眼睛也被厚厚的眼罩盖住,他看不见,只能通过听觉,感受身边那个男人愈发浊重的呼吸。

他的自由被控制在了对方手里,此刻就好像粘板上的一条鱼,任人宰割。

他绝望的哭着:“求求你,放了我……”

男人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

“嘘,听话一点。”

宋星辰浑身颤抖,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我舔了……你会、会放过我吗?”

男人哼笑一声,似乎被他天真的话所逗笑。

“当然不会。”

宋星辰的脸,一下变得更加惨白。

他惊恐的挣扎,嘴里胡乱叫着,拼命挪着身体想要逃离。

“救命,救命——呜呜……”

粗粝的绳子将宋星辰纤细的腕骨磨得发红,他是那般娇气的性格,平常受到一丝疼痛都会委屈的红了眼睛,而此刻他的手腕,纤嫩的肌肤都被磨出了血丝,他却仿佛感受不到。

宋星辰的内心,全然被未知的恐惧所占据。他一个劲的想从禁锢住他的绑匪手里逃出去。

男人似乎被他的反应所激怒,捉着他的白皙的脚腕,一下将他给扯回了身下。

“看来要受点教训才会听话。”

“求求你,放过我吧……”

宋星辰边哭边哀求。

男人不为所动,直接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宋星辰仿佛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整个人像条搁浅在岸的鱼,剧烈扭动起来。

“不要!救命!”

似乎觉得他的声音过于聒噪,男人皱起眉,拿起了搁置在一旁的口枷,绑在他的头上,然后将口枷塞进了他的小嘴里。

所有的呼救全部被堵住,眼前是一片空洞的黑暗,此刻宋星辰宛若是一只绝望的困兽,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绑架。

他不过是依照往常一般,放学后坐车回家,却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司机换了人,等他看见那个手上带着胶皮手套,上面隐隐还沾着没有干涸血迹的陌生男人时,才猛然意识到大事不妙。

可等他感到危险时,已经为时已晚,那个带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用刺鼻的药水喷晕了他。

再醒来,就已是这副模样。

绑匪解下绑住他双腿的绳子,直接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然后掰开他的腿。

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有什么滚烫骇然的滚烫巨物,抵在了他的腿间。

宋星辰急促的呼吸,浑身颤抖的不像话。

“不要……求求你……”

他嘴里发出可怜的哀求。

有冰凉的滑腻液体抹在了他的后穴口,饱满硕大的硬物,抵着他那处紧致的褶皱入口,来回磨蹭着。

听着身上的男人发出沉浊的喘息声,宋星辰绝望的哭着。

“这是你妄想逃跑和不听话的惩罚。”

男人在他耳畔落下这么一句,身下那紧紧抵着他后穴入口的滚烫阴茎,猝不及防,突然就发狠似的捅了进去。

带着蛮重的力道,仿佛要将那温暖紧致的肠道给捅穿似的。

宋星辰的叫声被堵在了唇中,他的身体抖的不像话,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可怕的事情,体验过这么可怕的剧痛,仿佛有一柄刀子,将他整个人都劈开了两半。

对方冲进他身体里的那刻,宋星辰的意识空白了几秒。

两人的结合处,有道温热的液体,渐渐沿着他的大腿根流了下来。

宋星辰知道,那是他的身体,被巨物撕裂而导致流出来的鲜血。

男人进入他身体后,爽的眯了眯眼。

“很好,是第一次。”

重重揉捏着宋星辰软腻雪白的屁股,他呼吸浊重,眼眸里散发出狂热的光,像头饥肠辘辘的饿狼,很快就挺胯而动,用力抽插起来。

宋星辰哀吟着,想求他停下来,可无奈又说不了,只能绝望的摇头,哀哀的哭着,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男人暴力的,将他身上全部的衣物都撕了下来。

宋星辰浑身赤裸,娇养白皙的身体像块无暇的璞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除了头发,身上一根毛发也没有,就连阴部也是光秃秃一片,软绵绵的阴茎垂在下面,颜色粉嫩,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历经过情事的处男,可能平时连自慰都很少。

见此,男人满意极了。

他取下塞在宋星辰嘴里的口枷,口枷上面已经沾满了透明的唾液和泪水。

宋星辰一得到解禁,就可怜的求饶。

“求求你……放…放了我吧……”

男人不悦的皱起眉宇,“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求我什么?”

宋星辰又羞又怕,疼的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却又被男人掰着大腿,狠狠地顶撞,对方紫红狰狞的性器,拖拽着他的肠肉出来,接着又猛插了进去。

他哭的连气都喘不上来,哽咽的声音伴随着对方肏狠弄疼了,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喘声。宋星辰没意会到他的意思,还一个劲的呜咽哭求:“求、求求你,放了我……”

“错了。”

像是对他的惩罚,男人俯身在他胸膛,咬上了他的乳头。

他一只手掐着一颗,略微粗粝的指腹,揉的那红色的肉粒挺立,不住的颤抖,他嘴里还含着一颗,舌尖打着转,接着又吸嘬起来。

宋星辰小小的两颗乳头被对方肆意玩弄,很快就变得充血硬挺起来,像熟烂了的樱桃。

宋星辰又疼又痒,仿佛在受什么可怕的酷刑,一双腿抗拒的胡乱蹬着,嘴里哭着说不要。

男人被他不安分的一双小腿踢到了脸,面色一沉,惩罚似的,狠狠咬了一下嘴里的乳头。

宋星辰疼的身体一个痉挛,下一秒哭的更大声了,像头可怜到极致的小兽。

“再哭,再哭干死你。”

男人威胁似的,撞击他身体的力道果然又重了几分,那骇人的性器,有几次全部插进来时,把宋星辰薄薄的肚皮,都撑起了一个微微的弧度。

宋星辰的大腿都麻了,屁股也被拍打的通红滚烫,闻言对方说的,生怕他真的把他干死在这里,吓的瑟瑟发抖,牙齿都控制不住在打颤。他咬着自己红肿湿润的唇,竭力憋着哭声。

“不许咬。”

男人见他的唇,都被咬出了一个深深的齿印,更加不悦。他将修长的食指粗暴的往他嘴里一捅,搅着他湿热的舌头,玩弄他的口腔。

对方越是玩弄,宋星辰嘴里的唾液便分泌更多,他来不及吞咽那些口水,好多便随着男人的翻搅,沿着嘴角淌出来,亮晶晶一大片,流的一下巴都是。

画面惊人的淫荡,男人见此,又忍不住垂下头,舔去了他嘴唇附近的唾液。

舔完之后,他的唇还没有离开,而是将宋星辰那红的几乎要沁出血一般的耳珠,又含进了嘴里。

接下来,宋星辰被男人摁着重肏了几个小时,他被对方肏昏,接着又被对方肏醒,每次醒了都是不同的姿势,宋星辰崩溃了。

他大声哭着叫对方停下来,他要被他给玩坏了。此时两人的结合处已是泥泞不堪,全部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肠液和着精液,空气里全是一股子腥膻的味道。

男人逼着宋星辰叫他老公,终于等对方把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他湿软的后穴里,男人汗津津的身体伏在他身上,宽厚温柔的大掌,餍足的抚摸他的脸。

宋星辰要虚脱了,他以为这场可怕的性事终于要结束了,然而就在他体力不支即将要昏迷过去时,男人吻住了他,说道:“很好,明天我们继续。”

……

三天后,宋时厉收到一个没有寄件地址的包裹,是一碟照片,还有一盒录像带。

他俊美的脸黑如锅底,黑色的眸里,翻卷着浓浓的黑色情绪,带着一丝狠戾的阴翳。

他捏着照片的指节泛白,眼睛死死凝着照片,上面赫然是宋星辰赤裸着,被男人侵犯和射精的淫乱画面。

什么姿势都有,也不知道宋星辰究竟被他肏了多久,雪白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青紫不一的吻痕,还有深深浅浅的咬印,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宋时厉的眼角,猛地抽了两下。

照片是这种东西,那么很显然,那盒录像带里的,十有八九就是宋星辰被侵犯的录影。

有一张照片从他手里落了下来,他铁青着脸弯腰去捡,却在拾起那张照片后,看见那张照片上,与他容貌一致的男人,正在和眼神迷乱,被肏的神志不清的宋星辰亲密的接吻。

仿佛是一种致命的挑衅,照片上用黑色的笔附上了一句话,上面写着三个字:我赢了。

【完】

我和先生相识在一场春天,当时学校的大门外,枝条上的杏花绽放的迷人,花瓣圆圆的,花萼鲜红,颜色分明,样子端庄又大方。

先生应他姐姐的嘱托,来帮她接小孩,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初见并且相识了。

我喜欢男人的事情,爸妈是很早就知道的了的,他们两位都是十分开明的老人,并不认为同性恋是件有多么罪恶的事情。当他们第一时间得知我喜欢男人后,第一反应并不是反对,而是担心我会被世俗不认同的目光所受到伤害,所以他们大方的鼓励我,让我勇敢的去追求自己心中所期望的爱情,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永远支持我。

所以到现在,我一直都非常感激他们。

先生是在一家医院当儿童医生,我是在一家幼儿园当幼师,用我朋友开玩笑的话来讲,我跟先生真的很般配,以后等我们将来结婚有了小孩,那无论是他的教育方面,还是他的健康方面,都完全不用担心了。

因为多数时间都是在接触小孩子,所以我和先生有非常多的共同语言。

怎么说呢?如果非要追究我和先生两个人,究竟是谁先追求的谁的话?嗯……那我只能这么说,交往的请求是我先提出来的,但先喜欢上对方的,确是先生。

我和先生交往一个月多后,有次晚上在外面吃饭,他才不好意思的告诉我。

原来除了第一次见面是意外,从那之后,他每一次来接小朋友,都是他对大姐自动请缨的。真是,我当时还一直以为是小朋友的妈妈出差去了,没时间才找的他。

小朋友的妈妈,也就是现在我们两个人的大姐,知道先生喜欢我后,就拖熟悉的人打听了一下我的消息。

作为老师,我和大姐虽然也算熟悉,她也隐隐听说过我是同性恋的流言,但她到底不能确定我究竟是不是喜欢男人,后面她在熟人那里得知我的性取向后,就立马兴致盎然的,张罗起我和先生的相亲事宜。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先生和我一样,同样也是喜欢男人。

先生是个十分温柔细致的男人,从我们第一次相亲之后,他就知道了我不太喜欢吃辣,生姜和香菜这些东西,所以结婚以后,每次只要是先生做饭,这些我讨厌吃的佐料,就从来没有出现在任何一道菜品里。先生会不厌其烦的,在厨房里就将菜里的生姜和辣椒,一点点的全部挑出来。

看,我的先生,他就是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我和先生的爱情,一直到结婚以后,都并没有发生什么大起大落的分分合合。我们两人相恋,是得到了对方两家人的支持,所以在顺顺利利交往了一年时间后,我和先生就挑了个好日子,飞去国外领证了。

至于情事上这件事情,我和先生就曾讨论过谁上谁下的问题,我当时开玩笑似的告诉先生我怕疼,然后先生就一脸微笑,握着我的手温柔的说:“多好办,以后就你来好了。”

瞧瞧,我的先生有多老实。

我笑他,他就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最后我以他是医生的职业,对人体构造和感官比较熟悉的理由,还是让他做了上面。

我和先生的第一次,说起来那真是尴尬。

先生是一个十分尊重对象的恋人,从我和他交往的这一年里,无论是第一次拥抱,牵手,还是接吻,他都会老老实实先寻得我的同意,才会有所动作。

我和先生交往的一年里,他从未对我做过任何逾矩之事。

我和先生是在飞去国外领证的前一晚,才把那事给做的。

没有什么主动和勾引,只是大雨滂沱的夜晚,一个房间,一张床,一张被子,一个被窝,情难自抑,水到渠成罢了。

至于为什么我之前会说尴尬呢,说起来是真的是十分尴尬。

因为我事先没有做好清理后面的准备,所以导致先生在进来后不久,我就难受的想上厕所……嗯,所以就是因为这种突发的意外,我和先生的第一次情事,尴尬结束。而事后为了补偿先生,我就主动提出用手帮他。

有了这种前车之鉴,之后的每一次我都会事先做好准备,所以结婚之后,我和先生的性生活一直都十分和谐。

我和先生结婚两年后,家里的长辈就开始催促我们要要个孩子了,但我和先生两个都是男人,总是不可能自己生的。后来我和先生商量了一下,准备过段时间有空了,就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

只这一切都还没有来得及执行,我就收到了来自我先生的一条噩耗。

我的先生他生病了,骨巨细胞瘤,也就是我们俗称的骨癌。

检查结果还算乐观,是良性,但我得知这个消息后,依然哭的像个泪人似的。

先生无奈的安慰我:“不用担心,幸亏发现的早,只是良性肿瘤,做完手术后就会没事了。”

先生是三月初开始出现腰腿疼的,当时我们两个都以为是他工作导致,我很担心先生,就跟他说请假好好休息几天,先生却拒绝了,告诉我说近段时间流感严重,有很多感冒的孩子过来就诊,他需要加班。

听他这么说,我也只好无奈,然后每天晚上帮他按摩腰部,来减轻他身体的酸痛。

可三月底,先生的腰疼就开始明显加重,有时严重到甚至都不能弯腰,四月清明节有一天,先生就只是简单打个了喷嚏之后,他的腰部居然就骨折了,我们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给先生送到医院,进行了一系列的身体检查。

最后检查得到出来的结果,就是先生的骶骨内长了颗肿瘤,好在是良性的,暂时不用做放化疗。

生病期间,先生一直都很乐观,积极配合医生的所有检查。我却十分担心先生的身体,夜不能眠,每每看到先生晚上独自忍痛的模样,我简直心如刀绞,恨不得代替他承受所有的痛苦。

好在先生的切除手术很成功,在住院治疗了半个多月后,我们就出院了。

我在家里贴身照顾了先生三个月,最后还是先生受不了,他的复查结果显示一切都很好,先生告诉我不用太过紧张和担心。但我很清楚,骨癌这种疾病复发率很高,自从先生得了这个病后,我的心就从来没有放松下来过。

可先生是个闲不住的人,在感觉自己身体差不多好了个七七八八,就跑去上班了,为此我还和先生生气了整整一个礼拜。

因为先生生病的事情,孩子的事情就这样被我们忘到了脑后。两年的时间,先生的复查结果一直都很好。

而就在我们大家对先生的身体稍微有那么一点放松之后,一场普通的感冒,一场高烧,一场剧痛,先生骨癌的复发,这个沉痛的消息就像当头一棍,给了我们所有人都重重一击。

先生身体内的间质细胞多变,仿若一场说下就下的大雨,情况迅疾恶变。

放化疗将先生的身体折磨的消瘦不堪,先生整日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不过才短短半月时间,先生整个人就已经完全瘦脱了相。我看着先生这般模样,简直心痛如割,恨自己不能为先生分担一点痛苦,又每每见先生这般辛苦,心如刀锉。

又是一个新年的晚上,医院外边烟花齐鸣,电视机里,春晚如时而放,值班的护士给我们送来了新年晚饭和祝福,一派喜庆祥和的新年景象。

我拿起了妈妈们送来的新年饺子,准备喂给先生吃,然而先生却是低头,看着自己形如枯槁的身体,头一次对我无比冷漠的说。

“余桑,我们……离婚吧。”

我气的浑身颤抖,开口想骂他,可又见先生满脸灰败的模样,到底没忍心,悲痛的扑进他充满消毒水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威胁他:“顾筠,你敢抛下我一个人走了,我立马就改嫁给其他男人!”

先生用他枯瘦的手掌,苦笑着摸着我的头。

……

再后来,幼儿园里的小朋友问我:“老师,你怎么哭了?”

我的视线被一片模糊覆盖,心疼的好像要爆炸一样。

是啊,我哭了。

但是我为什么要哭呢?

我看着大门外,我和先生初遇的那个地方,那里的杏花早已凋零腐朽,光秃秃的枝垭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就如我死去的爱情一般,生冷,凄凉。

所以我为什么会哭呢?我记起来了,那是因为,因为我的先生……他已经不在了啊。

——我与先生在百花盛开温暖的春季相爱,于大雪纷飞凛冽的寒冬分离。

【完】

“我们离婚吧,我不爱你了。”

我老公是这么对我说的,面无表情。

我冷冷的看着他不说话。

“你性格娇纵,粗暴,什么事情都不会做,吃我的穿我的,我受够你了。”

我死死的瞪着他。

他用鼻孔对着我,说这话时满脸嫌弃。

“他比你漂亮,比你温柔,比你体贴,你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我压抑着内心滔天的愤怒。

“他?他是谁?”

“他是谁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我要和你离婚,要娶他进门。”

我冷笑一声,攥起他的衣领,狠狠揍了他一拳。

“你他妈的……休想!”

陌生的号码,发给我的照片,是他和我老公暧昧的亲吻照片。

他看向镜头的眼神,带着满满的得意与挑衅。

【我还有和他的床照哦,哥哥,想看吗?】

一股子毁天灭地的绿茶味道。

下贱胚子!

我气的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有胆子发照片给我,就没胆子露正脸给我看吗!?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打了马赛克!

贱人!

他又发了一段音频给我。

是我老公在他面前诋毁我的语录,说要让我净身出户,一脚把我给踹了,再娶他的誓言。

一对狗男男!

最后手机还是被我气的给摔了。

【哥哥,我正在和xx哥在你们卧室的大床上这样那样哦~】

他发了一条短信给我,并且还附带了一张他把自己脸打了马赛克的赤裸图。

【哥哥,你们卧室里的床,好大好软好舒服呀~】

他睡在我的位置上,搔首弄姿。

我登时火冒三丈,放下手头的工作就开车杀回了家里。

家里的地板上,到处都是男人的领带,衬衣,内裤,衣物散乱一地。

卧室里,咿咿呀呀,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从门缝里传出来。

这对狗男男,简直欺人太甚!

我怒不可遏,直接从厨房掏出一把菜刀,然后一脚把卧室门给踹了开来。

他们两人被我杀气腾腾的样子吓软了。

“你要做什么?!”

“先冷静下来……”

“有什么不满我们等下可以再商量……”

我流着泪看着他们还交叠在一起的身体。

“我要杀了你们,一对贱人!”

我理智全无,一脸扭曲的举着手里的菜刀,就朝他们冲了过去。

尖叫声响起。

我老公眼疾手快,突然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正巧挡住了我挥下来的菜刀。

他非常大的力气,我被他狠狠一推,直接撞到了衣柜上,然后我的头破了,流了好多血。

我晕血,见满地的红色,吓的尖叫一声,立马昏迷了过去。

我醒来,看到熟悉的天花板。

老公搂着我被子底下不着寸缕的身体,在我身旁熟睡。

他俊美的脸,均匀的呼吸,昏迷前的画面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回想起后,一下子就使我面目狰狞。

我坐起身,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老公醒了,怔愣的看着我。

“怎么了……”

我掀开被子,重重的跨坐在他腰腹上。

我攥起拳头,一下一下的砸在他光裸的胸膛上。

我委屈的泪水直往下掉,捶打他的动作不停。

“叫你离婚!叫你出轨!叫你打我!”

老公被我打的有些懵,又唤不醒我,只好无奈的抓住我的手,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什么离婚出轨的?”

我红着眼睛瞪着他。

“你说要踹我出门,要娶那个小三男人回家!还跟他在我们床上做那种事情!你们简直不要脸!”

老公见我激动的模样,掀了掀薄唇,手指捏着我的下巴在低笑。

“又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了?哪里有什么其他男人。”

我愣住。

“没有其他男人吗?别撒谎骗我……”

老公眯了眯眼,大手开始探入我的身下。

“宝贝,看来你还是精神太过,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运动运动吧。”

说完,老公吻住了我。

我被他吻的迷迷糊糊,心想:原来是在我自己在做梦啊……

【完】

【就是渣男脚踏几条船,被其中一个女友发现后,于是就顺其自然的把这个女友给甩了,殊不知自己的这个女友是有通灵的体质,女友被渣男甩后,怒从心头起,觉得渣男玩弄了她的感情,于是她就决定要报复他。

女友通灵和七个恶魔作了交易,要他们把渣男狠狠玩弄,就像渣男玩弄她的感情一样,恶魔们答应了,于是渣男受就很惨了,他成了七个恶魔们的玩物,每一天都被不同的恶魔玩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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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曲】

“啪——”

响亮而清脆的巴掌,脸皮火辣辣的疼。

我眯起了眼,舌尖顶了顶发酸的腮帮。

眼前容貌秀丽的女人,双目发红的瞪着我。

我无所谓一笑:“好了,既然被你发现了,如果你接受不了,那就分手吧。”

似乎被我说的话再一次刺激到,她又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周迁,你混蛋!”

她眼中流下了泪水,哽咽道:“你说喜欢我,说爱我,我才放弃一切跟你在一起,最后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看着她梨花带泪的样子,我讥嘲失笑:“你情我愿的事情,哪有什么真爱,你和我在一起,不也是为了我的钱吗。”

“你混蛋——”

她扬起手,愤怒的又想打我。

这次我阻止了她,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警告道:“打两次就够了,你当我是沙包,不疼吗?”

她咬牙说:“疼?你个混蛋也知道疼?”

“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胡搞在一起时,怎么不想想我也会疼?”

我耸了耸肩:“玩玩而已嘛。”

她一脸不可置信:“所以在你心里,我也只是你玩玩而已女朋友中的一个对吗?!”

我挑眉,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反问道:“那现在你想怎么样?要分手费和补偿费吗?”

我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接着从里头众多银行卡里抽出一张,夹在手指上。

“好了,里面有五百万,没有密码,你拿去吧。”

她冷冷的看着我,情绪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一脸寒霜。

我抖了抖夹住银行卡的手指,示意她接过。

她定定的看了我足足有一分多钟,才冷声道:“周迁,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

我失笑:“好了,我这人性格就这样,你既然接受不了我花心,那咱俩就好聚好散吧。”

她还是不肯接过银行卡,只是看着我,我心下了然。

“嫌少吗?”

我点点头,打算重新再抽一张卡给她。

还没等我动手,这次她终于接过,只她接过卡后,并不是立马就离开了,而是死死的瞪着我,然后当着我的面,直接将那张银行卡掰成了两半,丢在了我身上。

她离开时,神色不明,发誓一般的说:“周迁,你会得到报应的。”

这话格外的熟悉,似乎以往每个被我甩了的女友都曾这么说过,我耳朵都要听出老茧来了。

望着地上已经成了两截的银行卡,我挑眉一笑,完全不以为意。

“哥,你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沉重的身躯压着你,他那双向来只重于弹世界钢琴的手指,现在正插在你的后穴,搅动着你红肿湿润的肠道。

“小末,你答应过我的,要陪我一辈子。”

他的舌头在舔你的脸,在你体内作乱的手指动作不停,对方温热的鼻息喷在你的皮肤上,你恶寒极了,身体控制不住的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陆青俞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你们之间明明存有最亲密的血缘关系,可眼下你却被他压在床上,赤身裸体,做着违背伦理,色情又下流的事情。

你们以前的关系并不是这样的,虽然关系也很亲密,但那时也只存在于亲人之前的兄弟情。

这个感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

你目光空茫,往事像是一面破碎的镜子逐开始渐粘连起来。

你叫陆江末,是个私生子。你的父亲很有钱,是个大富豪,你的母亲是你父亲在外面养的情人,你五岁那年母亲生病去世,你被父亲接回了陆家。

你的父亲在家里有个明媒正娶的夫人,陆家还有一个比你大三岁的哥哥。五岁那年你被父亲接回陆家,你以为父亲的夫人和他们的儿子也会像电视上那样不欢迎你的到来,对你横眉冷竖,恶语相待,却不想夫人只是把你抱紧了自己充满馨香的怀里,然后怜爱的用手摸着你的头。哥哥也如油画里走出来的天使一般,温柔的牵起你的手,把你带进了陆家。

至那时,你就开始在陆家生活。十几年来,夫人待你如亲子,与陆青俞一视同仁,无论是做甜品还是买玩具,都会有你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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