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书39 > 深渊(囚禁,SM,虐) > 四暗恋
字体:      护眼 关灯

四暗恋

 

这一夜阮宁睡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就像她清楚自己曾在的是多么肮脏的地方一样。表面的天真只不过是她惯用的伪装,出身孤儿院的她,内心是同龄人数倍的坚y和敏感。

她用清纯的伪装,让调教她的人以及老k都看重了她这个特质,从而把她放在了不轻易动用的地位上。她如履薄冰地在庄园中度过了两年,终于被传唤上宴,见到了季渊。

她知道从今以后,季渊就是她要讨好的对象。她要像庄园里其他的nv人一样,用身t、用yda0、用卑微的一切去跪t1an这个男人。

她没有想到,季渊摧毁了那个魔窟,他抱着她离开了那个泥潭。她知道她的人生从此改写,但她也没有忘却自己的身份——她仍然是那个一无所有的阮宁,季渊带她走,不过是为了她的身t罢了。

所以,她光着下半身睡在沙发上,像一条等着主人回家的忠心耿耿的狗。

出乎她的意料,季渊没有动她,甚至把她的上衣往下拽了拽。这样的绅士风度,让她迷惑。

晚饭时,她用眼泪向季渊示弱,企图得到他的怜惜,季渊也答应了下来。

她明白,季渊不会那么快就要她——至少目前,她从来没在他眼里看见过yuwang的神se。

所以这一觉,阮宁睡得很香。

而次日一早,她又收到了更大的惊喜。

季渊给她找了家庭教师,并说道:“等你补完了知识,我就送你去上高中。”

阮宁的眼里再次泛起了泪光——这一次,是真心实意的。

她在朦胧的水雾中凝视着眼前这个英俊冷漠的男人,感受着他温热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眼角。那样的温暖和温柔,如此真实,却又不可思议得像个虚幻的梦境。

十四年来,阮宁从不相信奇迹,而这一刻,她忽然相信了。

季渊就是她生命中的奇迹。

阮宁用一年的时间补完了初中的知识,参加中考,考入了市里最好的中学。是寄宿制的,周末才回家。

她过上了同龄人应有的生活,食堂、教室和宿舍三点一线,认真地学习、放松地玩闹,讨论着男明星和偶像剧,平凡快乐,充满希望,是她梦寐以求的人生。

这些都是季渊赐予她的。他像神只高坐九天,给她自由,给她宽容,唯一的约束是周末必须乖乖回家,不能跟同学出去玩。

阮宁青涩的五官越长越明丽,x前的小r鸽也变成了r0u包子。清纯漂亮,身段苗条,x格温柔——作为校花,阮宁收到的追求不计其数,但她全都婉拒了。

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何况,身边有季渊,她眼里也装不下别的男人。

两年的相处,再多的怀疑和疏离都变作了信任无间,阮宁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仰慕早就悄悄地变作了喜欢。有意无意的亲昵,季渊都淡淡地随她,他像一潭深水,阮宁看不出一点他的波动。

她甚至暗暗地想,季渊是不是不喜欢她,对她不感兴趣啊……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年轻美貌,清纯可ai,季渊怎么会不喜欢她呢?难道……他喜欢x感成熟的?

阮宁咬咬牙,拜托同学带自己出去逛街,买了她从没穿过的风格。

季渊晚上回到别墅时,就看见了和往常截然不同的阮宁。

“渊哥哥。”阮宁像往常一样雀跃地去给他开门。

季渊看着她,眼神一下子变得幽暗起来——阮宁穿着黑se小西装,里面只有一件黑se抹x,x前的丰盈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jg致的锁骨、雪白的g0u壑,目光放上去就拔不下来。纤细的腰肢往下是黑se超短k,网袜g勒出优美的腿部线条,还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显得腿修长笔直。

“怎么穿成这样?”季渊眉心微紧,神se依然是淡淡的。

阮宁心里直打鼓,忐忑地说:“我跟同学去学校后面那条街买的……不好看吗?”

季渊看了她一眼,穿得这么x感,脸蛋却仍是脂粉未施的清纯,然而双颊的红晕却添了几分春se,连眼底那片清澈的湖水,此时都仿佛荡着媚惑。

季渊觉得有些热,不动声se地松了松领带:“在外面不能这么穿……在家里穿可以。”

“嗯。”阮宁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进屋,然而她第一次穿高跟鞋,没走两步就一个趔趄,往前栽去。季渊反应迅速地把她捞起来,揽进怀里,目光不经意一垂就看进那条诱人的深g0u——有黑se的抹x映衬,白得让人眼晕。

阮宁贴着他的x膛,只觉得热力惊人。腿一动想退一步,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耻骨。

她怔了怔,脸哗地一下就红透了。又是害羞,又是欣喜。

季渊对她有反应的嘛!

季渊却后退了一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放开了她:“吃饭。”

阮宁乖乖地坐下吃饭,但却屡屡红着脸偷瞄季渊,嘴角都是甜甜的笑意。

晚上阮宁喝了牛n打算睡觉,经过季渊卧室时看见门缝下透出的光,她轻轻拧开卧室门,蹑手蹑脚地进去——不为什么,她就是想见他。

卧室里没人,浴室倒是有哗哗的水声,显然季渊在洗澡。阮宁站在浴室外等他,可耻地期待着等会儿能见到季渊光着膀子出来。

然而她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水声中夹杂着喘息。听到砰地一声还有隐忍的低哼,阮宁打开浴室门就冲了进去——季渊摔倒了?!

“渊哥哥——”

话音卡在了喉头。

蒸腾的水雾和淋漓的水珠中,季渊靠着墙,正在ziwei。

阮宁甚至看到了他脸上隐忍的欢愉,那表情x感极了,和他笼罩着水光的身t一样令人心驰神往、心动神摇。

“阿宁?”季渊僵住,立刻背过身去,“你怎么进来了?出去!”

他宽阔的后背jg悍有力,与文雅的外表截然不同,上面还错落着伤疤。

阮宁呼x1发紧,魔怔了一般,不仅没有离开,还慢慢向前走去。

“阿宁!”季渊很多年没有这么尴尬了。

然而微凉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腰,少nv柔软的身t贴上他ch11u0的后背,耳畔响起的声音依然甜美轻软,却如塞壬的歌声般诱惑:

“让我帮你,好不好?”

“阿宁……”季渊万万没有想到阮宁会主动,虽然他早已在臆想中将她扒光、压在身下cg了千万遍。

“季渊,你喜欢我吗?”阮宁绕到他的身前去,深深地望着他。

她只穿着薄薄的白睡裙,此时睡裙被水淋得sh透,贴在身上,让那曲线纤毫毕现,连x前凸起的两点都清晰可见。季渊看得呼x1一窒,yuwang再度沸腾起来,下身y得发疼。

“阮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季渊强自按捺自己的yuwang,如果不看他b0发的下t,他冷静得像一块冰,“你现在出去,我会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为什么要没发生过?”阮宁却轻轻笑了,水珠溅进她眼底,如碎钻般明亮,“我很清醒。”

季渊深深地望着她,他眼中的神se太过复杂,yuwang和喜悦交杂,却又混合着极度的隐忍和奇异的黯然:“阿宁,你别招我……你不知道后果。”

阮宁闻言却轻轻笑了:“什么后果?”

“……我不会再让你有离开的机会。”季渊哑声道,“阿宁,你不懂。”

阮宁有些诧异地微笑:“我也没想离开你。季渊,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她直视着他,换了称呼。

“阿宁……”季渊眉头紧锁,还yu再劝。

“我愿意。”阮宁的眼神充满热切的柔情,“我喜欢你,季渊。”

季渊x膛剧烈起伏,说不出话来,阮宁这一句话几乎打消了他的理智——天知道,他觊觎了她多久。从初见到现在,他看着她慢慢成熟,他克制着自己不去触碰她,因为她还小,也因为他知道自己内心的猛兽有多残暴。他怕他的放肆会伤害她,他怕那朵亭亭玉立的莲花会夭折在他的掌心。

然而那囚禁着猛兽的牢笼,此刻在阮宁的告白下摇摇yu坠。

阮宁目光落在季渊挺立的下身上,她强忍着害羞,跪在地上,低头亲吻上那根x器的顶端。

“阿宁!”季渊声音沙哑,手落在阮宁头顶,想要推开她,但紧绷着微颤的身t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阮宁hanzhu他的guit0u,久远的记忆浮现心头,她按照记忆里庄园教授的服侍方法,柔柔地含吮着、吞吐着,一手撸着yanju的根部,一手轻轻r0un1e着两颗沉甸甸的y囊。

季渊浑身紧绷,在她舌尖t1an过马眼时,理智终于屈服于yuwang,他手掌按住阮宁的后脑勺,情难自已地在她口腔中ch0u送起来。温热sh软的口腔内壁如同最甜美的温柔乡,因不适而收缩的喉咙挤压着guit0u,更加让他激情澎湃。

阮宁第一次给人k0uj,忍得满眼泪花,口中男人的腥膻味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如此矛盾的对b,就像是季渊冷漠的外表和他炽热的roubang。她能感觉到季渊很爽,明明给他k0uj她是没有快感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禁不住夹紧了花x,好像有什么要从里面出来一样……

季渊的roubangy得像烙铁,他快速ch0u送了几下,猛地ch0u了出来,没有s在她嘴里,但r白se的jgye溅了阮宁一脸。

“唔……”

阮宁脸上jgye斑驳,甚至还落在嫣红肿胀的唇上。她睁着迷蒙的眼睛仰视着季渊,眼角生理x的泪水滑下。

季渊看得下腹一紧,y暗的yuwang横生——想要s在她身t里,s满子g0ng,把她折腾得下不了床,只能张着合不拢的双腿哭着求他……

然而他此时找回了理智,弯腰将阮宁拉了起来。借着花洒里的水流洗去她脸上的jgye,他哑声道歉:“是我冲动了。”

阮宁的唇被摩擦得红肿,然而绽放的还是熟悉的温柔笑容:“没关系,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季渊喉结滚动,将她拥进怀里:“别这样,阿宁……别这么纵容我。”

别对我太好,我怕我会失了分寸。

阮宁回抱住他坚实的背脊,将脸贴在他炙热的x膛上,笑容羞涩而甜蜜:“我喜欢你,所以……你做什么都可以。”

季渊闭上眼睛,手臂收紧,将她深深锁在怀里。

不知道从哪里看过一句话,最好的事情是,你拥抱他的时候,他把你抱得更紧。

阮宁埋在他怀里,红着脸悄悄地想,季渊应该,也是喜欢她的吧?

季渊垂下眼帘,盯着地上那滩鲜血。

哪怕季渊对她没有感情,但她毕竟是他的母亲……无论是出于人l还是出于人x,他都做不到完全无动于衷。

季夫人与季溟是联姻,生下独子季渊,季渊三岁时,季溟吞并了她家的势力,灭了她家满门。

季夫人在愤怒和仇恨之下对季溟开了枪,没打si季溟,却意外打中了季溟的下身。

季溟被她一枪废掉,终生不能人道。这对正当盛年的季溟来讲,是无上的耻辱。

所以他要还以b地狱更甚的折磨,让她尝遍非人的痛苦。

季溟恨毒了她,恨屋及乌,早年他对季渊也是动辄打骂甚至上刑,季渊身上陈旧的伤痕,就是小时候留下的。后来季溟求医无果,知道此生不再有子,季渊是他唯一的香火,这才真正将季渊视为接班人培养起来。

季渊对母亲几乎没有印象,对于父亲的事他也无权置喙,他只是冷眼旁观父亲愈发扭曲暴nve,同时日渐衰老。

季溟脱下染血的上衣,去一旁的洗手台把手细细地洗g净。拿过架子上早就准备的新衣服套上,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嘴角g着轻松写意的微笑,对季渊说:“走吧。”

季渊跟着他离开,没有回头。

nv人残缺的r0ut静静地悬挂在墙壁上,像是si了一样,寂静黑暗的密室里,只有血滴落在血泊里的声音。

离开季家宅邸,季渊坐在车后座,皱着眉头闭上眼睛,眼前却都是nv人喊他“儿子”的样子。

那样畸形的、濒si的r0u身,看过来的目光,竟有种让他难以直视的力量。

季渊烦闷地r0u着眉心,吩咐司机:“去阿宁的学校。”他想尽快见到她。

司机却回答:“小姐说她今天要去参加一个聚会,今天住学校,明天再回家。”

季渊眼神沉了下去:“在哪?”

司机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显然没有问到这种细节。

季渊直接掏出手机拨打阮宁的电话,手机的嘟嘟声听得他心浮气躁。许久,电话才被接起来,传出阮宁惊喜的声音:“渊哥哥!”

季渊紧皱的眉头不自觉松开了,他靠在后座靠背上,温声问:“你在哪?我去接你。”

阮宁毫不迟疑地报了地址,听声音显然很开心:“我们正在吃饭呢,你快到就打电话给我,我出来。”

“好。”季渊等着她挂电话,对面却也不挂。他隐约听到嘈杂的背景声音中有人在笑:“阮宁,你跟谁打电话呢,笑这么甜?”

季渊的唇角禁不住微微扬了起来。

“你挂呀。”阮宁催促,“我同学叫我呢。”

“你先挂。”季渊柔声道。

“我可不舍得挂……”阮宁小声嘟囔着,“这还是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呢。你先挂。”从前都是司机联系她的,她手机里空有季渊的号码,却从来不敢打扰他。

季渊含笑:“我也不舍得。”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幼稚的一天,竟然会跟人争谁先挂电话。

电话那头阮宁红了脸,恨不得一直等到季渊来了再挂电话。但是满桌人都在等她,她只能依依不舍地说:“那我挂了哦……”

“嗯。”电话挂断,季渊放下手机,在后视镜里看见自己的脸,微微一怔。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表情——笑得格外柔和,像是冰雪乍融,一江春水。

“我要提前走了,我哥哥来接我,等会儿就到。”阮宁歉意地对大家说。

“你哥哥?是不是长得很帅啊?”有nv生眼睛亮了起来。

阮宁眨眨眼:“是很帅。”

“那我们必须得见见啊,还没见过校花的家人呢。”有男生起哄道。

阮宁不知道季渊会不会乐意被围观,但是陷入ai河的nv孩,总是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于是她只是抿着嘴羞涩地笑了笑。

“没见过家人?你爸妈不来开班会吗?”坐在阮宁身边的男生好奇地问——他也是今天的主角,阮宁班里新来的转校生,柳安华。

“他们太忙了。”阮宁语焉不详地说。

柳安华旁边的男生胳膊肘t0ngt0ng他,悄声道:“校花可是白富美,看衣服就知道。有钱人都是忙的嘛。”

柳安华点了点头,他也长得剑眉星目,是充满朝气的俊朗。nv同学们频频看向他,他的注意力却大多放在了阮宁身上。

“他到啦。”阮宁接了电话,起身对大家说。于是满桌人都跟阮宁下了楼。

季渊见一群人围观,就没有像往日一样直接坐在车里等阮宁上来,而是亲自下了车,看着阮宁雀跃地走向他。

抚了抚阮宁的头顶,顺势揽过她的肩,季渊对众人点头:“平日里麻烦大家照顾阿宁了。”

“不麻烦不麻烦……”众人纷纷回答。

倒是柳安华直视着季渊:“您放心,我们会把阮宁照顾好的。”

他单独跳出来,就有点意思了,季渊多看了他一眼,从青年的眼睛里读出了挑衅的敌意。

季渊的手滑到阮宁的腰间,无声地宣告着占有权,淡淡点头:“多谢。”

季渊和阮宁相继坐进车里,车辆驶去,柳安华盯着那辆逐渐远去的黑se轿车,目光灼热。

同学看他表情,笑道:“怎么,是不是被校花迷住了?”

柳安华笑了笑,只道:“我觉得,那不像是她亲哥哥。”

“你今天怎么想到要来接我啦?”车内,阮宁笑yy地问。

季渊自然不会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只脸se微沉:“我是不是说过,周五必须按时回家?”

阮宁的好心情被他冷冰冰的话浇灭了大半,不由嘟起了嘴:“全班同学都去了,我不好不去嘛……”

“以后不准自己决定,就算必须去,也要打电话问我。”季渊命令道。

“嗯。”阮宁答应下来,眼珠子一转,亮了起来,“所以,我以后可以给你打电话?”

季渊看着她闪亮的眸子,和喜悦又带着小心翼翼的表情,表情不由得放柔了:“一直都可以。”

“好的!”阮宁甜甜地笑了,深深的酒窝像漾着一泊甜蜜的枫糖。

这样一句简单的许诺,竟然让她这么开心……

他给她的,是不是太少了?

季渊凝视着她,慢慢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俯下头去——

阮宁预料到什么,一动也不敢动,睫毛却剧烈颤动,如惊飞的蝶。

季渊轻轻地吻住了她。

极怜惜,极温柔,不含一丝q1ngyu……那是对珍ai之人的吻。

后来,在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阮宁常常想起这个吻。午夜梦回之时,泪sh枕畔。

这是她一生里最美好的时光,和最ai的人。

漂泊如浮萍、卑微如枯草的她,也曾被所ai之人如珠似宝地捧在掌心。

阮宁伏在桌上喘息,季渊覆在她背上,轻吻着她的后颈:“阿宁……”

“嗯……”阮宁还有些回不过来神。

“还有三个月,你就成年了。”季渊叹道。

阮宁何尝不是数着日子?她私心里也希望跟季渊真正地鱼水交欢。

“嗯……我要成年了。”她红着脸小声回答。

季渊扯开她的衣领,在后颈吮出一个草莓,这才飨足地起身,扯了纸巾为彼此擦拭。

拉上k子拉链,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se的小盒子递给阮宁。

阮宁脸上cha0红未退,疑惑地接过盒子,却在上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这个一直sao扰你的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季渊淡淡地说,低头吻了吻阮宁的额头,“安心上学,外界的纷扰,我都会为你解决。”

他话语温柔,阮宁却觉得浑身沸腾的血ye一下子冷了下来。

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花瓣状的巧克力。

这是她的某个极为热烈的追求者,变着花样地在她面前刷存在感,连着一个多星期,她每天都收到他亲手做的纸玫瑰、小蛋糕……虽然有些麻烦,但也算不上sao扰。

季渊的话——再也不会出现——是什么意思?

是给他退了学?还是更可怕的……哪怕仅仅是退学,可现在已经高三了啊,这时候转学?而且,季渊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她明明都不曾告诉他……

阮宁抬眸看着季渊,唇角弯起,一如既往的乖顺可人:“谢谢渊哥哥,我会好好学习的。”

粉se的纸盒连带着里面的手工巧克力,被她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阮宁闭上眼睛,回应季渊的亲吻,情热后的身t仍然眷恋着他的温存,就像她阮宁,即便心中有不适,也选择听从面前这个人。她甚至不能多问一句,因为那改变不了什么,而且,季渊一定不乐意听到她质疑他的决定。

渊哥哥之外的人,都是无关的人,不必去管。

阮宁这么告诉自己。

“小华,下周爸爸就会举办认亲宴,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季家的二少爷。”

季溟看着对面玉树临风的柳安华,脸上的笑容温和得近乎慈ai。

——这才是他的儿子,而那个nv人生下的小畜生,根本不堪为他的子嗣!

柳安华眸中飞快闪过惊喜,又被担忧掩去:“那哥哥……”

“你放心,到时候我会把他调到外地,他不会有回来的机会。”季溟唇角g起冷笑,毫不掩饰对儿子的杀意。

柳安华眼中喜悦乍现,但还是假惺惺地说:“他毕竟是您的儿子……”

“季渊出生时,我找人给他算过卦,他是天煞孤星。”季溟一字一句地说道,“杀父弑母,缘浅ai离。这样的煞星,我不杀他,只怕他要来杀我。”

柳安华点点头,沉y片刻,说:“爸爸,我有一个请求……”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