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53
严馥妮生日,每年都是回严家过,毫无例外。
祁贝匀理所当然带着白子尉一起去了,去年没去是因为他刚好出国。
而且严家所有人都知道她和白子尉在一起了,严家算是祁贝匀的娘家,迟早要去的。
祁贝匀从来不送严馥妮礼物,但是每年都会做蛋糕,因为严馥妮是个非常重吃的人,她反而觉得很好,而且样式口味都是她指定。
这天,祁贝匀提早下班到严家去。
白子尉和她一起,但他只有在旁边看的份。若是家常菜他还能帮忙备料,甜点他完全不行。
所以他得等到祁贝匀把蛋糕做完後他才能派上用场。
严馥妮最近迷上卡娜赫拉,指定要卡娜赫拉造型的蛋糕,让祁贝匀在装饰的时候多花了很多时间,等她完成後放入冰箱,时间也已不早。
一旁的白子尉等到趴在餐桌上睡着,祁贝匀没啥好气的往他坐着的椅子一脚踹过去,白子尉瞬间站起身摆出警戒状态。
看到祁贝匀他才松了一口气,无奈道:「温柔一点可不可以……」
「再说,来帮忙。」祁贝匀转过身热锅,对白子尉指了指放在流理台上的食材。
白子尉默默走过去先清洗,此时严馥妮刚好回来,看到这幕不禁笑了出来。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还以为你会变小nv人呢。」严馥妮走过去g住祁贝匀的肩,打趣道。
因为她不想被闪,所以基本上她完全没看过祁贝匀跟白子尉相处,刚刚是凑巧,也是或是额外支出买些没有用处的东西,他们顶多吃一顿好的。
跟其他情侣b起来,他们更喜欢简单的相处。而且依照他们两个的个x,不怕日子过得无味,他们就是有办法过得每天都有一点情趣。
每年的重逢纪念日,就是白子尉买礼物、祁贝匀做蛋糕,一起回白子尉姑姑家吃饭。
今年特别不同。
因为白子尉打算在这天求婚。
源自於某日,严馥妮凑巧看到了祁贝匀脖子上的小草莓,觉得碍眼,开玩笑道:「白子尉,你都把我们家贝贝吃掉了,什麽时候要把她娶回家?」
她不是一章的陪我走向完结,没有她们,这个故事不会那麽快完结,可以说她们是这个故事的催化剂。
至於牛蛙呢,他在我卡稿卡到快要原地崩溃的时候鼓励我,给了我很多建议和参考,让这个故事有了不同的想法调和而成。
而且问他问题的时候是边架大纲边问的,我的思绪没有完全意识到我在跟一个真人讲话,很像在搜寻引擎的关键字搜寻那样,问题没头没尾,差点把他吓破胆了吧哈哈。
再来说说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的原形是我的国中同学构思出来的,当时的我们就是她负责写人设跟世界观以及故事大概,我负责写,把故事大概变成故事。
但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总之就把祁贝匀的故事出来改编了,整个故事除了祁贝匀这个人几乎没改,其他人包括名字全都改过。
原本故事有两条ai情线,一条是改编前的子尉跟贝贝,另一条是改编前的馥妮和贝贝的双胞胎弟弟。
怕太杂乱,最後只留下贝贝跟子尉,至於贝贝的双胞胎弟弟则只是名义上存在。
那时候总裁看太多的我决定把商业及黑道放入故事,於是造就了子尉和贝贝的背景。
故事内容其实大多都是原形改编,也就是说,在平行时空里我让祁贝匀活了两次,但改编後的贝贝活的更辛苦了,她失去的东西更多,与子尉在一起後遇到的麻烦也更多。
在这本书,我想要传达的很简单,就是机会不等人,每个人都有资格幸福。
在贝贝踌躇不前时,她差点永远失去子尉;子尉也不会因为自己过往的伤,失去幸福的资格。
很多时候,人跨不过的障碍都是自己,因为害怕不敢去做,去改变。
但人生只有一次,错过不能倒退,做与不做都怕後悔,那为什麽不去做?把握机会为自己勇敢一次?
套一下纯吃茶的广告:「不做不会怎样,做了,很不一样。」
「活在当下」是件很重要的事,不管过去如何,未来又会如何,能把握的只有现在。就像严劭枫说的,既然害怕失去,为什麽不好好珍惜能共处的时间?
愿每个看到这里的你,都能好好地为自己而活,都能找到幸福,就像贝贝和子尉一样。
20190918谖语笔
白子尉身旁躺着天使般的婴儿,今天刚满四个月,收涎收完此时睡得正香甜。
现在想来还是很不可思议。
他仍还没完全接受自己已经是位父亲,即使宝宝都出生四个月了,他还是觉得他是在做梦。
白子尉轻轻伸手握住宝宝放在头旁边的小手,看着他的小脸,脸颊上还有被蚊子叮而稍微肿起的红包,但还是怎麽看怎麽可ai。
这麽可ai的是我儿子呢。
此时祁贝匀正好走进房间,看到看着儿子微笑的白子尉,轻声调侃:「还好生的不是nv儿,儿子就让你这样了,nv儿你不就要捧在手心疼。」
「谁叫你生的可ai,不管儿子nv儿我都会捧在手心疼。」白子尉转头对祁贝匀笑道。
「哼,少来。」祁贝匀挑眉,表示不信。
事实证明祁贝匀说的没错,未来有nv儿的白姓某人眼里只有nv儿,儿子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顾着弟弟喔,我去洗澡。」祁贝匀转身进了浴室。
白子尉持续「观察」自己的儿子。
虽说很不真实,但他是真切的期待他的到来。
四个月前祁贝匀在待产等开指时,他b她还紧张。
在产房时,有一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看着祁贝匀在使力,他内心焦急却什麽也不能做。
除了抓着她的手鼓励她以外。
宝宝诞生时他是喜极而泣的,在听见婴儿哭声的那一刻,他所有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眼泪也跟着流下。
他马上亲吻了祁贝匀,才从医生手中接过他们的孩子,他甚至觉得全身的戾气都在接触到孩子的瞬间全都化为柔波。
那一刻,他不是黑道老大,祁贝匀不是公司总裁,他们不过只是一对普通的父母,因为孩子的降临而喜悦。
思绪回到现实,祁贝匀正在吹头发,小家伙似乎被吹风机的声音惊扰,伸了伸手脚,看了白子尉一眼接着开始大哭。
很显然地不给爸爸面子。
「你看一下他的尿布。」祁贝匀冷静地说道。
妈妈的通灵能力之一,靠哭声辨别宝宝的需要。
白子尉看了下,果然是该换尿布了。
身为n爸,白子尉拿了一片新的尿布过来要换。安抚一下宝宝後,他脱下他的k子及尿布,替换上乾净的尿布时,宝宝踢了下双脚,白子尉当场被自己儿子penn1ao在脸上……
一旁的祁贝匀身手矫健把尿布先拉上去,阻止悲剧更加惨烈,才忍不住大笑。
白子尉一脸好气又好笑,看祁贝匀笑得都流眼泪了有点恼羞成怒。「还好是我换,不然被喷的就是你了。还好意思笑!」
「太好笑了,我也有被喷过啊,只是不会直接喷到脸上……」说完祁贝匀又继续笑了。
宝宝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造就了什麽丰功伟绩,看着妈妈笑也跟着笑了。
「这是母子狼狈为j吧,罪魁祸首还笑得出来!」白子尉语气无奈,只能默默走去浴室清理。
祁贝匀把尿布换完,轻声哄着宝宝睡觉,白子尉也回来了,脸臭的跟踩到狗屎似的。
「哎唷,必经过程嘛,尤其男孩子更容易乱喷。」祁贝匀笑道。
白子尉轻声叹气,手指轻轻捏了下宝宝的鼻子。「看在你是我儿子又长得这麽可ai这麽像你妈,无条件原谅。」
祁贝匀轻笑,「夸我没用,巴结你儿子可能b较实在,毕竟以後是他要养你。」
白子尉也笑了,亲吻儿子再亲吻祁贝匀。
夜晚,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独自坐在电脑前,萤幕的亮光是空间里唯一的光源。男人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动着,不时与耳机另一头的人对话。
忽地,他停了下来,萤幕上出现了许多小视窗,播放的是监视器画面。
男人挂掉耳机另一头的电话,g起嘴角。「我回来了。」
时间一到,祁贝匀结束手上的工作,拿着自己的包包,准备去幼稚园接儿子。
因为组织那边b较复杂,於是两人达成协议,由祁贝匀去接孩子,下班後白子尉再来公司接他们。
幼稚园离公司不远,祁贝匀通常都是走路过去,除了可以运动,也可以在路上听儿子分享学校的事。
「妈咪!」走到门口,祁贝匀迎接儿子大大的拥抱。
「今天想去馥妮阿姨那里吗?」祁贝匀问道,她都会买个点心给儿子吃。
「好啊好啊!」因为严馥妮很疼他,所以他也很喜欢严馥妮。
而且去咖啡厅的话有机会可以吃到祁贝匀亲手做的甜点。
聪明的白小森立马做了决定。
为求快速,到咖啡厅的路上祁贝匀选择经过一条杳无人烟的小巷,毕竟她有很多事要忙。
就在快连接到街区时,一个全身穿着黑se、戴着帽子的男人低着头走到他们面前停下。
祁贝匀警戒的将儿子拉近自己,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缓缓抬起头,先看向祁贝匀,才看向白小森,g起一抹嘲讽的笑。
他们的孩子都这麽大了,他还是活在黑暗中。
「记得我吗?」男人问道。
祁贝匀总觉得眼熟,但男人的胡渣及帽子让她无法确定。
「我不确定,但不要伤到孩子。」顷刻,祁贝匀回应。
男人冷笑,他只是想以牙还牙揍祁贝匀一顿,顺带让白子尉心疼。至於孩子,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祁贝匀自从怀白小森之後就再也没打过架,如今她也不是那麽确定自己的灵活度是否仍如从前。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引起冲突,也避免吓到白小森。
「你要什麽?」祁贝匀问。
「和你打一场架。」男人回应。「雪耻。」
祁贝匀内心疑惑,既然他们见过,他也打输她了,怎麽会又要求和她打架呢?
她是不怕,但她现在带着白小森。
「我不会碰到孩子。」男人瞄了白小森一眼,察觉到祁贝匀的顾虑。
祁贝匀半信半疑,虽然男人孤身一人,没有带其他的打手,但又不那麽放心。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知道孩子是无辜的。」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
祁贝匀无声叹了气,过了几年安逸的生活,之前的债还是得还。
「小森,旁边等妈妈一下。只要觉得不对劲,就跑,知道吗?」祁贝匀把自己的手机偷偷交给白小森,才过去面对男人。
「这次,我不会输给你。」语毕,男人以超出祁贝匀意料的速度朝她过来。
即使超出预料,祁贝匀还是本能的躲开男人朝她挥过来的一拳,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折,打算再来攻击男人的膝盖。
就在祁贝匀将重心放在左脚、右脚抬起要往男人膝盖过去时,男人b她更快,往後闪躲後抓住她的左脚踝使她瞬间失去平衡,倒向地面。
在这瞬间祁贝匀知道自己不能再那麽轻视对方,她单手往地面一撑,配合她十足的腰力很快地恢复平衡,男人没有意料到祁贝匀的速度如此之快,要攻击她腰际的脚也被她巧妙的躲过。
「你是布莱恩对吧?」在对招的过程,祁贝匀察觉到熟悉感,连结到当年的绑架。
布莱恩也没打算隐瞒。「是啊,没想到你的身手又进步了。」
「正常发挥罢了。」布莱恩根本忘了当年的她背上有伤,蕾西下的药也不是退的很彻底,她真正的身手未曾在他面前展示过。
不过她并不想向他坦白,目前也算是应对的很保守。
毕竟儿子还在旁边,祁贝匀不想他看到太血腥的画面。
本想藉着一记扫堂腿让布莱恩失去平衡,但布莱恩似乎察觉她的套路,假动作身t歪了一下,又迅速的抬起脚往祁贝匀的腹部踹过去。
祁贝匀没有料到,即使很快反应过来往後退了一点,仍重重被踹了一脚。
一旁的白小森看了都替妈妈觉得痛,被吓了一跳。
祁贝匀倒x1一口凉气,但很快就恢复,接下来的动作又快又准,让布莱恩有点招架不住。
她发觉布莱恩一直想再攻击她的腹部,二度伤害都是更重的,她当然不会让他有机可乘。
祁贝匀溜到布莱恩的背後,双手钳住他的肩膀,布莱恩也在意料之中脱离了她的桎梏,手肘就要给她x口一击。
她善用身t的柔软度,快速地又溜到布莱恩前方,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祁贝匀一拳紮实地打在鼻梁上,顿时鲜血直流,让他痛得直皱眉。又被一腿踢的跪下,祁贝匀禁锢他的双手,将他整个人压在地上。
「还要继续吗?」祁贝匀冷冷问道。
鼻梁传来的剧痛麻痹着布莱恩的神经,好一阵子他才说道:「不……」
祁贝匀这才放开他。
「人生还很长,不走出来,你一辈子都是这样。」祁贝匀留下这句话,才带着白小森走了。
布莱恩仍趴在地上,泪水与血水全融在一块,他笑着,但是在嘲笑自己。
是啊,几年过去,他还在执着於过去。
何必呢?
为了保护白小森,白子尉和祁贝匀早早就告诉他必须要时时小心,也让他对白子尉的职业有一点认识。
所以面对刚才的场面他才不至於吓到。
反倒觉得妈妈很帅。
现在到了咖啡厅,他也把事情抛到脑後,开心吃着眼前的蛋糕。
严馥妮心疼的看着白小森,他还那麽小,就得身处危险之中。
没多久,祁贝匀的手机响了,来电者是白子尉。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