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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相公带我囤货忙 第4节

 

要事?“什么要事?”,不会是要拆穿自己,折磨威逼自己?要嘎了自己吧?这态度也不像呀?

秦芜的心情犹如坐上了过山车般起伏不定,一个晃神人就被拉着出了门,身后伺候的填海与铃铛下意识抬脚跟上,前头的谢真察觉立刻停下脚步,皱眉回头不悦的看着二人。

“你们跟上来干什么?”

填海傻眼:“二爷?奴才跟着伺候您啊。”

铃铛也害怕急了,“二爷,二奶奶需要奴婢。”

二人均一脸急迫,秦芜是再怕这狗二爷拿可怜丫头撒气,不得不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伸手拽了拽狗二爷的衣袖。

察觉到袖子传来的动静,再看秦芜那小可怜劲带着讨好告饶的小表情,谢真心下一软,眼底都是柔情,心情瞬间大好。

“罢了罢了,爷是带着你们二奶奶有正事要办,你们无需跟着,各自忙去吧。”

好心情的发完话,牵着秦芜抬脚就走,身后两人齐齐下意识又追。

听到脚步声,谢真再次顿住,皱眉回头,啧了一声,“都说别跟了!”

填海,铃铛讪讪。

“唉!”,谢真叹了一声,想到接下来的大计划,谢真只得无奈吩咐:“填海你去厨下,找到负责的管事,就说是本二爷吩咐的,今日爷想吃点特别的,让他们多多准备些好克化,好饱腹,味儿还要好,还得经放的糕点果脯出来,多多益善,爷午膳就要看到吃到。”

点完了填海,谢真的视线又落在铃铛身上。

“至于你,看在你们二奶奶的份上,爷今日就绕过你的大不敬,也别傻傻跟着打扰爷跟你们家奶奶亲近了,你且去,给你们奶奶准备些寻常不打眼的衣裳鞋袜,要结实,要暖和,一定不要打眼,更要软和不刺激皮肤,回头爷要带着你们奶奶出门赏秋要穿,你赶紧准备去,别耽搁。”

这是正经的吩咐,听话听音,这意思,莫不是二爷给祖宗问候,给雷打了,这是头脑发热,终于看到她家姑娘的好,打算诚心实意的跟姑娘过日子啦?

若是这样,那她们姑娘岂不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想到此铃铛心里一喜,为了姑娘的以后着想,铃铛点头如捣蒜,嗯嗯的应了,当即转身,招呼着院子里的小绿等丫头们准备忙活开了,竟是真就不管自己了。

秦芜傻了眼,就这么被狗二爷拉着出了碧波阁,云里雾里的被牵着走,根本不知狗二爷要带着自己去往哪里,又要去干什么。

“内个,内个,二,二爷?你,你要带我去哪?”

一路被牵着走,秦芜问的小心翼翼。

谢真护的也小心翼翼,紧紧牵着自己心心念念的手,如珍宝般呵护珍惜,边走边含笑的回,“乖,莫急,一会到了娘子就知道了。”

该死的,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不是原身的事?这态度是要揭破她还是不要?如果带自己走就为揭破,又会怎么处理结果自己?

秦芜心虚,跟着走的脚下发飘,深一脚,浅一脚,忐忑再度霸占心房,手心都出了汗,也不知是自己急的,还是给对方紧拽出来的。

算了,不管了,秦芜两眼一闭干脆豁出了,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该来的躲不掉,死就死吧,便放弃挣扎任由狗二爷拉着走。

镇国公府占地极广,五进的院落群,前一进是家中待客办公以及府中大事才用的正院,后一进是府里爷们的书房,再往后穿过花园则是镇国公府的后院,两进中轴线正中是公爷夫妻院落,剩下的则是公府各方爷们的院落,再往后最后一进里则是公府客院,以及客院一墙之隔外仆妇们的聚集地。而公府的库房就位于后院与客院之间,有夹道链接。

不要说眼下的秦芜,便是原主,嫁进门一年,除了出门给长辈们请安问好,最多也就在后花园子里逛逛,这库房所在根本不知。

今个京都城突然戒严,镇国公一大早出府早朝未归,整个镇国公府都如同眼下京都城的局势一样紧绷。

府里的主子有一个算一个,得知了京都戒严主心骨未归的消息,一个个不是缩着就是各自打探消息,再不然就是聚到前头跟当家主母议事去了。

主子们都如此下人们越发不敢放肆,一股山雨欲来的风吹的一个个噤若寒蝉,如非必要活计不敢耽搁,这一个个的恨不得缩头在自己窝里当鹌鹑,根本不敢乱跑,也就狗二爷谢真是朵奇葩。

谢真虽为嫡子,身份却有些尴尬,前头有先夫人所出的嫡长兄,后有嫡长兄庶出姨母为继室夫人生育的嫡子,人家前后是一窝,他虽也是嫡子但无亲母依靠,身份不上不下,在府里看着是个爷,明里暗里却被现在的夫人打压,兄弟忌惮。

谢真拉着秦芜一路疾行,行至花园,穿过游廊,走上过道,偶遇零星几拨下人,谢真拉着秦芜一会避至夹角,一会掩在假山,走走停停,曲曲折折,也不知在这偌大的沉长公府后院走了多久,终于,二人来到一处青砖高墙的院外站定。

仰头望了眼跟前高高的墙,秦芜看向身边松开自己的手,站在墙下左右观察的人,终是忍不住问了句,“这是哪里?”

谢真回头,点着这高墙狡黠的笑了,“怎么,娘子好奇想知道?”

狗玩意!

秦芜心里骂,面上木呆呆的摇头,“不想。”

秦芜应的干脆,谢真却不放过她。

“娘子不想,可我想告诉你怎么办?”

谢真好笑的上前说着无赖的话,对待她的态度亲昵不把自己当外人,伸来想要替她拂开散乱流海的手惹得秦芜皱眉。

偏头闪躲过,同时抬手不客气的就拍了上去,试图打废某人的狗爪子,不想略逊一筹被狗子躲过,秦芜只觉自己腰身一紧,紧接着双脚一空,而后秦芜愕然的发现,这狗二爷竟然单手环抱着她的腰,都没有助跑,直接一个轻跃便带着她跃上墙头。

“啊!”

秦芜下意识的惊叫,声音才将将起了个头就戛然而止的哑了炮。

谢真早就有所防备,及时捂住怀里人的嘴,足下轻点,飘然落在了高墙之内。

辅一落地,饶是下定决心演戏装老实当牵线木偶的秦芜也急了,窜出某人的怀抱,伸出爪子就去扒拉狗二爷的狗爪子。

察觉到怀中人的抗拒,谢真眼眸暗了暗,松开怀抱,手却未松,怕秦芜过激,忙凑头过来秦芜耳侧压低声音:“娘子,祖宗,小祖宗!莫喊,莫喊,这里可是府内公库,家里最最要紧的地方,我放开你,你可千万别闹。”

谢真声音带着告饶,秦芜顿住,倒不是服软,而是不解。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狗二爷好好的带自己来公中库房干什么?打劫?

“你带我来这……”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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