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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a,跟那疯子发的消息也都石沉水底。

最后联系上的时候,a对我说,想离开了,于是跟我告个别,但千万别告诉那疯子他去了哪里。

对他们俩关系一无所知的我也不好说什么,只一再提醒a不要再相信疯子的话。

“好嘞,哥。”我听见他故作坚强的语气,“你对我最好了,以后常联系。”

直到他离开,我也没和他再面对面见一回。

很久以后,再以旁观者的身份回忆这段时期,才发现我还是最傻的那个人。

或许刚被疯子接走的时候a并不知道这场闹剧和那人有关,但那人的朋友又怎么会甘愿放手。疯子或许能把a护得很好,但经历了那一遭,a怎么会看不出他朋友眼底对自己的yuwang。

只是同时,也看出了我对疯子并不只是朋友的情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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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疯子为什么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其实还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

那天疯子把a带回去后,大概还残留着差点被侵犯的后怕,a拒绝疯子的肢t触碰,也拒绝了一切与外界联系的渠道。不久开始感冒发热,在医院里折腾了近一个月,医生说是心病,但他从没和我提起过。

后来他的x格就y郁了许多,虽然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叫着“哥”,但再不是什么事都抖落出来,每当话题不小心触碰到疯子这个人时,也不留痕迹地遮掩过去。

我的确没有对不起过他,但想到从未与他提起过我的x向,也没能及时拉他出火坑,每次联系时,还是止不住的愧疚。

直到他出国前最后一通电话打来,说哥帮我做最后一件事,帮他联系好亲近的朋友,把在国内的痕迹抹去,别让那个疯子查出他去了哪里,最后留下新的手机号,再无音讯。

明知a的出国并不是一时心血来cha0,这次的胆战心惊也不过是催化剂,在他在犹豫之时抹去了国内的最后的留恋。虽然a依然语气亲昵,但想到以后或许再难联系,心头还是涌起一丝怅然。

只是我没想到,得不到任何线索的疯子,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如果早知道这样,在安顿好a的一切后,就算不舍得,我大概还是会直接离开这个城市。

那句话说得没错,如果我们真的有明天,也不过是相ai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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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采光很好,但就是有种压抑的氛围,难以排解。

大概是上次过于难堪的记忆带来的应激x反s。虽然还是原来的卧室,但总有种马上逃走的冲动。

“醒了?”我抬头,才看见疯子已经一身休闲服站在门口。“不用我带你逛了吧,住了这么久,恐怕你b我还熟悉这里。”

“你想g嘛。”我受不了这疯子衣冠禽兽的样子,明明jg神偏激,还非要装成正常的样子,也不去医院看看。

“来关心关心你啊,住了那么久出租屋,现在感觉还不错?”

我懒得理这疯子,“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看着他,“我还几张图没交工呢。”

“别想出去了。”他神se一下子变冷,可算不装了,那样子我看着都恶心。

他欺身上来,满是压迫感,我不由瑟缩了一下。但根本挣脱不了这人的禁锢,别说昨晚被绑了一夜浑身血流不畅了,就是平常我也跟这疯子拼不来t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从床头柜拿出一副手铐,被他翻过身给拷住了双腕。

“昨晚看你太抗拒,皮都磨破了怕发炎,就没给你戴上。”他轻声道,“别总反抗我,不然我没注意绑得太紧,到时候因为失血组织坏si了吃亏的是你。”

还装出一副温情的样子,以为别人不知道他大尾巴狼的本质似的。

我也的确没必要在他面前做无用功,打不过还不能躲,逆着他意纯属给自己找麻烦。只是我已心如si灰,这次只要有一丝逃跑的机会,我就不会再呆在他身边。

被他一路拖着到了每晚噩梦的入口,我再控制不住害怕,这个房间给我带来的恐惧不亚于刑场。

“为什么是我呢…”我哭诉着,直到泪水濡sh了衣服才意识到我的失态,但也无心维持什么宁si不屈的风度。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呢。”他说,牵着我到了房里的大床上,虽不是发狂的状态,但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可能就是想拥有一个人的时候,恰好是你出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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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短衫被不留情地撕掀起,挂在被铐住的手腕。甚至感觉就这样ch11u0着,才稍稍显得自己没那么凌乱。

又是一轮绝望的索求,亲密的接触大概让情绪更轻易被传染。彼此都知道会让对方受伤,但也不愿停下这场交锋。对他的侵犯不再做无谓的回应,只是撇开脸装做看不见。

但身t的痛楚却是无视不了的,无法对他疯狂的咬噬和强y的拥抱无动于衷。差一点就要崩溃,逃离已成了本能。

不需看都知道我的手肘已被他掐得青紫,并不温柔的r0un1e,让我也跟着他的疯狂沉没。

“好冷。”趴在我ch11u0的x口,那一瞬的无助仿佛是我的错觉。因为下一秒这疯子就俯身而上,t1an舐着我的耳垂,从脖颈一路亲吻到腰际,仿佛要埋在我的身上,让我充满他的气息。

被他啃咬的时候仿佛一下子全脱了力,轻微的电流感从脊椎骨直上脑髓,身t瞬间就su软下来,好像已被他蛊惑。

我也试图咒骂,但被他不知用什么堵住了嘴,再怎么难以忍受,也只能发出低声的呜咽。感觉自己像只破碎的试管,种种情绪如灌入的试剂,轻描淡写地流出,不留一丝痕迹。

逃不出他的控制,于是灵魂成了细微末节的碎片,与破碎的身t分离,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这疯子大概只是享受肌肤相贴的那种温暖,所作所为更像是大狗在占领自己的地盘。一只手紧扣住我的肩膀,撬开我的唇舌,在嘴里毫无章法地搅和着,一点也不似平日里的样子。

是了,现在这疯子不过只是单纯的发泄而已,又哪来tia0q1ng的jg力。

“别走。”他的声音听着有些哽咽,甚至让我恍惚,又回到了一年前在酒吧巧遇的时候。

一年前在酒吧,我法地上下顶弄。

整个人都被汗水浸sh,额上的冷汗还在不知疲倦地往外冒。被限制的泪水浸没了双眼,使眼睑变得酸痛。不管用什么方法,停下好吗,我被就没有什么坚持活下去的理由,再被这样对待,我不知我的后半生是否会变成一具行尸走r0u。

我竭尽全力地逃离他的手掌,但双手被困在沙发边缘,还被摆成这样难动弹的姿势,我花费的任何气力都成了无用功,顶多被他当作挣扎的情趣。

那家伙好似才发现我毫无反应的yjg,疑惑地捏了捏,还不信邪地撸了一阵。虽然x向让我对这家伙的行为排斥感小了一些,但任谁也不会习惯自己的脆弱被他人随意拿捏,还当作没有思维的r0ut任意践踏。

无法b0起的毛病当然没那么容易被治好,尤其是还被吓了这么一遭后,更是不可能从这暴力的行为中获得什么快感。我只得一个劲地摆头,祈求这疯子放过我没动静的物什。

但疯子怎么可能明白正常人的脑回路,“别紧张,你只是一时吓到了对不对。”他的语气过于温柔,温柔得让我恐惧。果然不过一会儿,一个大家伙压在我x口,仅剩的听觉也被剥夺。因为某人的舌头钻进了我的耳窝,转着圈t1an舐着我的耳道,只能听到yet粘连又分开的“啪嗒”声响。

耳垂被这疯子叼着轻咬住,似乎是想把tia0q1ng的手法全来一遍,但也没有松开捆住我嘴唇的胶带,只是在我的下巴上啃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结果自然不会有什么变化,当我全身沾满这疯子的口水后,虽被挑起了几丝q1ngyu,他的手指离开后,身后的xia0x也自动地收缩着,但早就坏了的yjg还是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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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0q1ng失败的挫败感让这家伙的动作变得更加野蛮。

被疯子癫狂的气息所环绕,我的心也一揪一揪地疼,不知道自己在疼什么,但jg神上的无力感b身t更甚。

冰凉的yet从我的t内流出,熬过了他的暴力侵犯,却因自己的脆弱哭到哽咽。永远习惯不了这样的生活,像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那人也学不会尊重。

被他的x器顶弄得全身发抖,一个姿势绑了许久,膝盖往下都没了知觉,和手腕扭在一起的小腿毫无温度,但x口那家伙的肌肤却烫得灼人。

直到晕厥那人也没放开我的束缚,于是那时便料到了,逃脱疯子的掌控是bsi亡更困难的事。

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整天都是昏昏yu睡的样子。生活依然没有变化,只是夜晚变得更加难熬。食髓知味的疯子只要兴致来了就再没委屈过自己,把我吃g抹尽后便心满意足地睡去,徒留我一人睁着眼独自熬过漫漫黑夜。

想过无数次,哪怕是犯罪也要逃离这压抑的屋子,但自从藏起削水果的小刀被发现后,这疯子连za的时候也不忘拴上我的手,哪怕第二天手腕上总是青紫一片。

有时候会怀疑,我是否就会在这屋子里腐烂,没有人知道我si在哪里,他是我与外界交流的唯一一个节点,但我宁愿断开这段连接。

这种感觉消失在a的消息传来之后。

七月流火,院子里的桂花开了。本与我没什么关系,但那天在卧室的地板上发现了一封带着花香的信纸,像是被遗忘在过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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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若换做是前一次被囚禁的时候收到,我大概是不会搭理的,毕竟好不容易把这傻小子撇开关系,怎么舍得再将他牵扯进来。但现在,我是无法可选了,继续这样的生活,不bsi了好受多少。

“这周六疯子会出差,我周日上午来救你。但房间里装了监视器,我只能替换客厅的画面,你注意千万别离开客厅。”

这封信并没有署名,但a的笔迹我绝不会认错。那一瞬间条件反s地看了眼房间,才发现床头柜镜子上嵌着的微型摄像头。

太过熟悉这个房间,却从未想过为什么他总是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被a提醒,这才发现我窥见的不过是他占有yu的冰山一角。无法想象他在哪里看着我一日日地失去自我,变成他所希望的禁脔。

我所站的地方恰好是一个si角。攥着这根稻草,撕碎了咽下,真是可笑,在“自己”的卧室,却得像传递密信的卧底一般,也幸好,还有讯息可以收到。

入秋的时候天总是黑得很快,刚从杂志社开车回来,郊区的路已经被点亮了。

往常这时候疯子已经到家,除非有什么特别紧要的事,也会提前发个消息。但今天有点过分冷清了,只有走廊上的感应灯孤单地闪着,屋子里有些昏暗。

顺手把大灯开了,才发现脚底下有双疯子的皮鞋,还有一只已经被我踢到鞋柜底下了。

“疯子?”看这样子像是回来时匆忙得连开灯的功夫都没有,难道是又犯病了?

从玄关到浴室,木地板上一路都是些白se的毛。那家伙也不出声,我只好到厕所里找人。没想到看见那家伙蹲在角落,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喂。在g嘛呢,心急火燎的。”

我刚出声,居然看见那家伙一哆嗦,身上又飘起一片飞絮,还没见过疯子这么紧张的样子。好奇的从后面抱住这家伙,才看见他手里的状似捧花的东西,只是放花的地方被淡青se的杆子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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