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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器也是…蛋糕味的

 

柳渡却没有再说话,摘掉被霪水浸湿到近乎报废的手套,抽出搅动在褚玉体内的震动棒,甚至拆掉两枚乳夹。

乳头充血发痛,即使乳夹拆下,也一时无法回纳,只能继续颇为可怜地挺立着。

效果比内陷矫正器还好得多。

褚玉被弄得低低地喘,难耐又黏糊糊地搂紧柳渡,如同抱着一大块麦香芬芳的面包。好想咬,好想吃。可柳渡没有答应他最后的请求,他不能擅自去啄那两瓣柠檬薄荷味的唇瓣。

“褚玉。”柳渡忽然问,“只是要亲要摸就够了吗?”

声音从耳边炸开,酥酥麻麻的,褚玉腰眼都软了,脑袋还泡在刚刚高潮的情欲中,有些转不过来,只能眨着雾蒙蒙的眼睛,嗯了一声。

他喜欢柳渡的拥抱和亲吻,喜欢温度和味道带来的感触,只要这些就足够了。

可柳渡却竟然垂下头颅,罕见地抵在他的肩窝里,闪亮的银色耳饰蹭在他脖颈上,好凉,惹得褚玉心尖一颤。

“……真的没有别的了吗?”

听起来甚至……有点可怜?褚玉万分惶恐,他从没见过柳渡这么说话。

什么滚烫坚挺的东西忽然顶在他屁股上,褚玉被戳得一颤,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高潮了那么多次,可柳渡还没有获得过疏解。明明……明明昨晚还想着要主动一点,要让柳渡也舒服些,可今天被弄了几回,泡在欲望里,混都忘了。

褚玉连忙摇了摇头,急切又愧疚:“不,不对……对不起,我也会帮你的。”

柳渡得逞,将褚玉放到了盥洗台上,捧起他的脸,薄荷柠檬味道的吐息就在脸边:

“好,那我先支付我的报酬。”

一个极具服务意识的吻落下,轻柔又缠绵,甚至不着痕迹地留下气口。

唇瓣相互碾压,舌尖交织,柳渡刻意去舔褚玉尖利的虎牙,褚玉下意识地往后缩,害怕伤到人,可柳渡依然执意欺身上前,直到舌尖被褚玉的犬齿刺破。

血液的味道立刻席卷口腔,干涸的味蕾传来酸麻的饱胀感,褚玉瞬间头脑晕眩,有些恍惚,竭力克制咬断柳渡舌头的欲望,可柳渡却吻地愈深,将更多的味道渡进他口中。

柳渡声音放轻,煽动他继续:“没关系。”

不、不对,不行。褚玉艰难地喘息,可焦灼的食欲占据满头脑。柳渡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可是……可是,好饿。褚玉的手指颤抖,不由自主地攥住柳渡的衣领。麦子在太阳下晾晒的气味,阳光、谷物、土地,烘焙坊温暖的温度,黄油与奶油,烘烤的温度。好饿。

柳渡的唇形流畅,唇瓣很薄,薄荷柠檬味的,翕动着开合,褚玉的大脑都要融化在食欲里了,只能勉强辨识他的口型:

“来吧,吃掉我。”

褚玉又难捱地喘息一下,仰首用力撞上他的唇瓣。

薄荷爆珠的气息被血腥气覆盖,鲜咸的味道勾起太丰盈的焦渴,饥饿感强势地扯断理性,引诱他去追逐,对饱食的渴望被瞬间点燃。

褚玉的眼睫颤抖,流下泪水,立即极其用力地咬伤柳渡的舌尖。

交织的呼吸停顿一瞬,柳渡显然感到了痛感,却没有选择结束这个血腥的吻。褚玉的吻技很拙劣,但反正事已至此,已经不算是一个纯粹的吻了。

咬出的伤口有些深,血液汹涌,褚玉很笨拙地舔舐自己狩猎到的食物,唇缝间渗出血色,血腥气弥漫在唇齿间,痛与热交织,直到褚玉自己先一步因过度兴奋而喘不过气。

柳渡垂眸看他,褚玉的胸廓浅促起伏,眼仁剧烈收缩,依然热切地死死盯在他的唇上,像只食髓知味的野猫。

褚玉的这番神色实在罕见。

柳渡心觉有趣,故意吐出自己猩红染血的舌尖。褚玉的瞳孔又是一缩,而柳渡只是让他看着,看着自己如何咬住舌面上的伤口。

更多血液立即涌出,顺着舌尖淌下。

褚玉无法接受这份浪费,被诱引着贴进他怀里,近乎虔诚地仰首去舔舐。

唇角、脸侧、脖颈。

颈动脉深伏在神经与肌肉之间,褚玉用急促的呼吸和柔软的唇瓣去蹭,感受那强烈地跳动。

新鲜的、鲜活的生命。褚玉的瞳仁不可自抑地颤动。柳渡是人,是同伴,甚至可以是不相识的陌生人,唯独不该是食物,但胃酸几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烧穿了。

褚玉的呼吸愈发短促,颤抖地张开唇瓣,还是咬了下去。

切齿咬断柔韧的皮肤,触及肌肉,血液来不及流下,就被他喘息着舔去,褚玉脸侧蹭着的喉管缓缓上下移动,柳渡的喉结似乎滚了滚。

褚玉是只咬人蛮痛的笨猫。柳渡想。

攀着他脖颈的fork一路舔咬着,却根本不会主动利用那两颗尖利的犬齿,分明那是撕裂皮肉最便捷的方式,可褚玉宁愿全凭对食物的渴望使用蛮力。

这样造成的出血不严重,只是疼得比较厉害而已。

还是说,你不舍得真的将我吃掉?

那你渴望我的本性会被我利用的。

褚玉在他脖颈上留下几点湿润又细碎的冒血牙印,近乎眷恋地蹭他的脖颈。距离太近,难免闻到针叶林的苦味,褚玉被气味引着,朝颈后腺体探出了牙齿,却忽然被柳渡捏住后脖颈,扯了起来:

“不能咬那里。”

为什么?为什么?褚玉焦急万分,迫切地想把新奇的苦味也纳入口中。口欲无法满足的fork咬着下唇,皱起眉心,前所未有地展露出恼怒的神色,像只哈气示威的猫。

柳渡却似乎觉得这副场面有些可爱,甚至伸手触他尖利染血的虎牙:

“免费体验到此结束了。”

褚玉的气息挣扎,低低喘息了许久,才勉强将模糊的理智从原始欲望中捞出,声音颤抖又诚恳,卑微乞求:

“真的……不可以吗?求求你……”

柳渡垂首亲了亲他的耳尖,以亲昵的距离循循善诱:

“那你要拿什么来换?”

褚玉都快急哭了,在这房间里,他分明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带进来,还能拿什么换呢?

柳渡垂眸看着急于捕食的fork,神情焦虑,然后近乎急切地伸手搭上他的腰带扣:

“我、我帮你……”

柳渡似乎低低地哼笑一声:“好。”

褚玉实在受不了他贴得那么近说话,腰窝都在发颤,心慌意乱地将柳渡的腰带解开。

一想到自己被剥得赤裸,被乱七八糟的道具弄得那么狼狈,可柳渡至今都衣装完整、甚至包裹到指尖,褚玉脸就更红了。

扯下柳渡的内裤,那孽根瞬间蹭着褚玉的手背弹了出来。

下再多“也要让柳渡舒服些”的决心也无用,看到那根家伙,褚玉又打起了退堂鼓。

褚玉欲哭无泪,抬眸乞求:“能不能用手……?”

素来在性事上不听从他意见的柳渡,居然又亲了亲他的耳尖:“只要能弄出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褚玉痒得瑟缩一下,两只白皙的手轻轻握了上去,掌下的温度烫得吓人。他心慌意乱地套弄两下,那根家伙反而胀得越厉害了。

柳渡暗暗抽气,强忍着将人生吞活剥的欲望,低低诱导:“这样好像不行,要不要再想想办法?”

褚玉咬住嘴唇,柳渡现在闻起来像个名副其实的cake。甜蜜的蛋糕味道包裹住他,紧迫地勾动食欲,让他不得不焦急地绞尽脑汁。

他的所有性经验都是柳渡给予的,能学习的对象也只有柳渡。

柳渡看着褚玉勉强从盥洗台上蹭下来,跪立在了他腿间,那张羊犊般白净又柔软的脸蹭在他狰狞偾张的性器旁,色差鲜明,勾起他的凌虐欲。

两瓣血色浓郁、柔软甜腻的唇瓣抿了抿,凑得更近了些,相当生涩地亲了一下青筋暴起的柱身。

褚玉忽然懵了一瞬,迟钝地舔了舔嘴唇,立刻更崩溃了。

他忘记了性器也算柳渡的一部分,尝起来……依然是蛋糕的味道。

他是想帮忙没错,但是突如其来的想咬想啃想舔的冲动……好像有点太过分太淫乱了。

可是,好饿。褚玉都快哭出来了,可偏偏挺翘的阴茎头抵到了他嘴边,柳渡又不让他吃别的地方,好饿。褚玉的头脑都要被烤化了,嘴唇颤颤,张开嘴巴含了上去。

头顶似乎传来一阵抽气声。柳渡的性器未免太大了些,褚玉根本含不进多少,嘴角都几乎要裂开。明明想舔两下,可舌头被膨胀的龟头压住,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嘴巴被刚出炉的蛋糕味道充实地塞满,但却无法咽下去,胃囊的焦渴更甚一分,褚玉下意识想啃,就立即被柳渡掐住了后颈,头顶的声音阴云密布:

“……牙齿收回去。”

褚玉的身子抖了抖,勉强拉回些已经化成浆糊的理智。

嗯,不、不能咬别人阴茎,这样太过分了。

但吃到嘴里了也不能啃,好难受。褚玉愈发饥渴,嘴巴也酸,很勉强地吐出被含得湿淋淋的龟头,然后勉强地收起牙齿,重新含住一点。

滚烫的舌尖笨拙地戳来戳去,去舔那阵蛋糕的甜甜味道,柳渡被撩起火,咬着牙用力按住褚玉的脑袋:

“舌头也压下去。”

到底怎么样才行呢?好饿。褚玉委屈地压下舌头,下意识向里吞。可柳渡的性器太粗了些,嘴角都在发痛了,也只能勉强吃进龟头。

还是好想咬,好想咽下去。

头顶传来啧的一声,后脑忽然被粗暴地揪住,褚玉想呼痛却无法叫出声。柳渡也实在忍耐到了极限,长驱直入,不由分说地将阴茎全部塞进了口穴。

褚玉的嘴唇软,口穴也软,嫩滑的甬道内处处都被塞满到极致,喉头因剧烈刺激而挛缩着,紧密纠缠着闯入的阴茎,反倒愈发像他下面那口天生该承欢的花穴了。

柳渡压抑地喘息,爽得头皮发麻,肉刃猛然抽出,褚玉还没来得及咳嗽,就又被贯穿。褚玉想要干呕,生理性的眼泪都被刺激得流个不停,可柳渡显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愈发猛烈地操弄抽插,龟头突破喉关捅进食道,将从没有人进入过的地方塑造成他性器的形状。

反胃感让胃液愈发焦灼,褚玉哭得泪眼朦胧,后悔将这孽根吃进嘴中,可柳渡按他的后脑按得愈发粗暴,结结实实将他禁锢在胯下,抽插的动作快而有力,打桩般近乎无情地使用他的嘴巴,连下颌都酸痛无比。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褚玉几乎要彻底喘不上气来,柳渡才终于传出一声喟叹般的低喘。

柳渡想将性器抽出,没有戴套,褚玉已经被他欺负得够可怜,他不想再弄脏——

可褚玉却含着眼泪握上了湿淋淋的阴茎根部,他抽出的动作被阻碍,但精关已不由分说地一松。

“唔……咳……”

滚烫的精液倾泻进红肿的嘴穴,褚玉被射了满嘴。射得太多,甚至连唇角脸侧都溅出几滴,看起来淫靡无比。

“你干什么?”柳渡紧紧蹙眉,蹲下去掐褚玉的下巴,有些焦急地催他张嘴,“别含着了,吐出来。”

可褚玉的喉结飞快滚动两下,竟然彻底咽了下去。

“你……”柳渡都愣住了。

褚玉羞得捂住脸,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没法解释自己淫荡的行为。

可是……可是,是甜牛奶味的。

他太饿了。

柳渡的喘息声粗重,似乎终于想通,低低骂了句什么,重新把他抱进怀里,放回盥洗台上:“就那么饥不择食?”

“对、对不起……”

褚玉羞得说话都颤,可全都吃进去的确前所未有地缓解了他的饥饿,他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食欲压倒性地战胜了羞耻心,催促他张口讨要:

“……那,那个,现在可以咬了吗?”

柳渡又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他从没想过还有这种馋嘴的小色鬼,吃了满嘴精液还惦记着咬他腺体,他好不容易得到一次疏解的性器不由得再次挺立起来。

柳渡的脸色实在难看,大概是生气了。褚玉又缩缩脖子。可是,可是明明都说好了的,他只是想彻底吃饱一次……

柳渡似乎气极反笑:“你答应过我,也会帮我的,对吗?”

褚玉困惑又诚恳地点点头。

“那刚刚算你帮我的,和交换没什么关系。”

柳渡话音刚落,褚玉的眼睛都睁大了,似乎没想过他会这么无赖,可柳渡偏偏耍定这场无赖了:

“想咬我就再拿别的东西换。”

褚玉气得想哭,他还能拿出来什么东西?他还想据理力争,可柳渡耸耸肩,连争辩都没有,脸上大写着“我就无赖”,甚至后撤一步,让环绕在他身边的蛋糕气味都淡了些。

灌进了满满精水的肚子又咕噜叫了一声,不安地催他赶紧想办法彻底填满胃囊,体会一次吃饱饭的感觉。

两人僵持了许久。

褚玉用手背蹭掉满眼泪水,可眼泪反倒更加汹涌地扑簌簌落下。他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艰难地分开双腿,羞得别过脸去,颤抖着伸手,两指掰开自己还红肿着的馒头批,露出自己湿漉漉的娇嫩花蕊:

“拿这个换……可以吗?”

他脸颊红透,委屈地哽咽一声:

“……求求你了。”

过去的二十年里,他从没有设想过这副场景,自己竟会用嘴巴吞吃阴茎吃到红肿破皮,还不满足似地掰着小批求操。

褚玉红着眼睛,不敢看自己紧绷的身体,更不敢看无声视奸自己的柳渡。他现在一定看起来很下贱很淫荡。

他也不想这样的。

可是……还没吃饱,好想要尝尝针叶林的味道,想要血,想要蛋糕和甜牛奶的味道。

眼前人羞得睫羽颤颤,被泪水沾湿成簇。本就只是勉强挂着的浴袍褪得更彻底了,身体可怜地赤裸着,还努力拨开花唇,向他展示自己脆弱嫩滑的牝户内部。

被欺负到了极致,可怜又生涩地献媚于他,柳渡莫名奇妙的凌虐欲与占有欲都获得了满足。

柳渡将褚玉的浴袍重新合上系好,奖励般施予一个带着血液气味的吻。

哪有饭到嘴边不吃的道理,褚玉又被他勾得主动回吻,柔软的唇瓣被他吃了个干净也浑然不觉,只能勉强喘息着:

“身上好脏的……可以先洗个澡吗?”

褚玉往盥洗台下蹭,可柳渡不由分说,将他拦腰抱起。

“一起洗。”

“不……不用的……”

“不是要做吗?”

褚玉的眼睛又张大,似乎没想过柳渡要在这里做,最后还是嘴唇颤抖地应了声“嗯”,安静了一会儿,又生怕柳渡再耍赖,红着脸讨价还价:

“能不能,只做一次?”

“那么不喜欢和我做?”

柳渡从来不理会他的哀求,总是强行把过度的快感和痛感一并灌进他身体里,他不喜欢痛,更不喜欢自己那么淫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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