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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agry/S尿/1V4把王爷玩哭玩尿-08-心软

 

医师进来后仔细查看昏迷不醒的逐川,一时间束手无策,得知昏倒前的症状后也只能大致判断是热症。

李寻凌见状干脆送医师与他的弟子出府,转而派人去请受皇上召令,为照料他身体常驻于江南的御医。

御医还未请来,那四位男妾听闻消息,从各自院落浩浩荡荡杀来了。

方才无人敢动眼鼻溢血的逐川,只得简单在厅堂支了个铺盖,将人移到上头,李寻凌就乖乖坐在旁守着。

现偌大的厅堂进来四个男子,连带着跟随其后的丫鬟侍从,加上本就驻一旁守候的仆人,堂中顿时挤挨热闹起来。

墨宁上来就轻车熟路地将王爷整个抱起,不顾他微弱的挣扎,送到外头,如逮捕一只坏猫:

“这人不知患的什么病,如果会传染,那王爷怎么办?”

青禾在指使下人将逐川搬去别苑,个别害怕不敢动手的,被青禾竖起眼睛一瞪也就老实了:“若是搬一搬就死了,那还不如趁早草席裹了扔外头去。”

红阳与墨宁一左一右,一个攥着李寻凌的手腕,一个搂着他的腰肢,将他一路半扶半抱送回寝殿。

红阳看着是笑眯眯的,可李寻凌知道自己腰上的大手在暗暗使劲:“王爷这是怎么了,为一个萍水相逢的请了您专用的御医,若是皇上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他只能嗫喏着说:“人命关天…”

却得到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王爷真是菩萨心肠。”

“把这厅堂里里外外打扫干净,王爷的衣裳也快换了去,蠢货!这一团血污没看见么?”白玉拧着眉把下人差遣得团团转,相较平日格外暴躁。

如今王府上下都知道,王爷从外面捡回来一个貌美体壮的男子,性情清高冷淡,与其他男宠个性迥异,将王爷迷得五迷三道,为他数次破例,颇为上心,四位男妾都气得七窍生烟。

下人都忙得如陀螺似的,夹紧尾巴人人自危,生怕这些主子发起怒来牵连到自个。

自从逐川进来,这鸡犬不宁的日子也不是一回两回,李寻凌居然有几分习惯了。他那件滴了血的衣裳已经被扒下来拿去烧毁,现在被赤条条裹在被子里。

本想着那衣裳蚕丝底子,且袖口衣襟双面绣样式用工很巧,不太舍得,红阳一声悠长的叹息,李寻凌立刻打消了念头:罢了罢了,一件衣服而已,不值当。

本以为这衣服也烧了,厅堂也打扫了,人也送回别苑了,这事该翻篇儿了。

待到四人齐齐站到他房里,虽神态各异,但眼底都有怒意,而这挟酸带辣的火气,似乎都转化成了深沉浓郁的欲望。李寻凌这才觉着大事不妙,可惜为时已晚。

他将自己的脑袋藏在被褥里,双腿却被人拉开,本就被扒得亵裤都不剩,软乎乎的肉茎就暴露在外。

湿热的口腔含住阴茎,舌尖勾着精口,牙齿似是威胁地抵在龟头上,李寻凌吓得直夹腿,却被强硬地掰开——掰腿的手并非来源同一人。

被子被扯开,青禾坐在床沿似笑非笑看着他,将垂落的发掖到耳后,倾身吻李寻凌的嘴唇。

起初双唇相贴的时候还温柔小意,骗他张开嘴后舌尖强势地卷着他的,又是吮又是咬,直将李寻凌亲得呜呜叫唤,腿内侧都抽动起来。

他徒劳地抱着被子不肯松手,只怕一露出胸乳,明天要被吃得穿不上衣衫。

下面已经彻底失守,一人吃他肉茎,用唇舌挑逗着却不肯深吞,另一个在亲吻他的下腹,本因勃起而下腹紧绷,又被亲成一滩水。

李寻凌想开口呻吟又被青禾绵长不断的亲吻吞到腹中,想夹腿又被钳制得死死的,只能抖着腿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不对……昏沉的大脑被搅成一团,他隐隐觉得还有一人没动手……

床面一沉,他整个人被抱起,随后身下的褥子换成了温热的肉体。后背的肌肤感受墨宁身上纵横的肌肉走向,以及……已经顶在他腿根的巨物。

哪怕死死摁住胸口的被褥也无济于事,长着薄茧的大手从后挑开被子钻入,熟练地揉弄他的胸乳,去掐还缩在乳晕中的乳首。

青禾没能挽起的长发落在他颈侧、肩头、锁骨……李寻凌从不知晓人的长发也可当作撩拨,分明只是些微的痒意,传递到身下就是白玉的调笑:“王爷今个格外敏感,怎的还没怎么亲,腿内侧就紧个不停?”

只有他知道,是发梢,发梢在身上的扫掠让他产生隐晦的欲望,在完全被挑起情欲的身子上,若有似无反倒更叫人在意,敏感过度的肌肤经不起一点搔弄。

被含在口中当玩具的阴茎很快就射了,身下传来咕叽咕叽的吞咽声。李寻凌的奶子被用劲一拧,似乎是对他突然出精的惩罚,直将他玩得上身弹起又失力落下。

“王爷手上还得空,摸摸我的。”

眼睛被青禾轻轻捂住,睫毛无助地在他掌心搔弄。李寻凌只能感到手心被塞进来一根东西,流出的水液把他掌心沾湿。

腿根处还抵着墨宁的大家伙,热腾腾硬邦邦地小幅摩擦,蹭得他卵蛋也又热又燥。

他后臀抵着墨宁的小腹,耻毛剐蹭到他臀尖泛红,他总是要控制不住地抬臀,却被摁着小腹狠狠压下去。

往日几个男宠总是体谅王爷身体,出过一回精就会作罢,这次没有留情。哪怕李寻凌已经哼唧着说不要了,他的肉茎还被含在人嘴里。

“王爷一求饶我就舍不得了。”

他刚从青禾说的话里看到点希望,嘴唇就再度被覆上,舌尖熟门熟路地挑开唇齿,亲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青禾还能含含糊糊地回应:

“只要把王爷嘴堵住就不会求人,也不会下令让我们停……”

卵蛋和会阴被粗壮的龟头反复摩擦,肉茎在不应期却还被舔吃。手无力地虚握着,一根阴茎在指间进进出出,手指一错都能拉出淫丝,泥泞不堪。

“这儿还没破过穴呢,照王爷这喜新厌旧的速度,怕是要被用去操别人的后庭了。”

龟头已经被人含在舌上吃了,居然又凑上来一张嘴,对着茎身又是舔又是轻咬。

此前胸乳不过是被当做增加情趣的调剂,这回被玩得隐隐作痛,完全立起肿大也没放过,反而被夹在两指之间拉扯,乳孔被恶意揉搓着,像要通奶似的。

李寻凌经不住了,他一次少的就跟一个互相抚慰,多的至多是三人,还要两人给他演春宫,抚慰他的也不过就是一人。

四个人都集中于他的身子上,这是第一回,直将他逼得挺腰抬臀只为暂且逃离,却被牢牢摁住,被钳制在墨宁身上,无处可逃。

肉茎被深深吞入喉道套弄,另一张嘴却去吃他的卵蛋,两颗软物被反复吞进吐出,水光一片。

舌尖连会阴都没放过,粗糙的舌苔反复刮蹭,李寻凌甚至觉得穴口要被舔舐,急得要叫,又被亲得开不了口,憋得眼眶通红,睫毛都沾湿成小簇。

他的眼被手蒙住,潮湿酝酿在黑洞洞的掌心里,一时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此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江南王,只是案板上的鱼肉,足下的花枝,被抿到口中的花樽。身体的每一处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只会逆着他心,淫贱地颤抖淌汁。

他像一株抱果的花树,果子被人吮吃了去,花被碾开成烂瘫的汁水,就连枝条都被当成自缚的绳索……这是一场为平息众怒而生的献祭。

从未短时间内两次出精,再要有东西流出来时吓得他哪怕四肢受困都挣扎不断,精水已经无力射出,只是淅淅沥沥流淌在白玉的喉咙里。

“王爷射的淡了,是提前交给谁了么?”

“手都握不住阳根了,好生可怜,手腕子都在颤。”

“腿根子也痉挛着,膝盖骨都撑直了。”

“明明出了精,怎的还在淌水?”

他成了餐桌上的佳肴,再无此前游刃有余的假象,身侧皆是品味他的食客。

青禾终于发现了掌中的湿意,与此同时,李寻凌的胸腔急剧起伏着,呼吸急促,他身心都游荡在崩溃边缘。

脑内一片空白,眼前突然一亮,遮蔽的手掌被移开,熟悉的几张面孔终于出现在眼前。

他既怕身上脱缰失控的快意,又惧方才这四个陌生强势的姿态,可身子又爽得食髓知味,现在还在颤个不停。

羞耻与恐惧碾压过去,李寻凌甚至不知道自己落泪了。

被侍从轻薄、被客人误解的委屈,连带着这回被醋意淹没的酸楚,全部化成一包水液,顺着脸颊淌个不停。

射过两回的肉茎被从口腔里释放出来,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被过度刺激的尿口松弛,在他的抽噎之中,浅黄的尿水一股一股涌出,随着胸口的起伏浇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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