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川：秋冬之间（4）
嗯了声，路冬ch0u出捂得热热的衣服，上头还留存若有似无的腥甜气味。
黑set恤刚才被她抱着，扭来扭去地，上下蹭过y蒂和rujiang，一边擦g他的钢笔带出来的、x里的水。
她又咬住下唇，看着他走到床沿，弯下身从她手里接过那件衣服，然后扔到椅背上。
周知悔看上去并不在意。
灰se的眼睛盯着她泛红的唇，瞧了会儿，却是低头，轻轻咬了下她的脸颊。
他问，“还有吗？”
路冬唔了声，索x抬手g着他的颈子，将两人通通带到床面。
，还有那个，笔盖下缘有你的名字的，grafvonfaber-castell的钢笔。
周知悔问她，笔在哪儿？
还在……她扑扇着眼，最终没说出口，而是握着他的手探进被子。
意图很明显。
周知悔捏住她的膝盖，指腹蹭过nv孩柔滑的肌肤。
他忽然喊她‘attie’，接着问：“钢笔还在你的身t里，对吗？”
甬道骤然收缩，物件又往里吞了些。
nv孩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水涌了出来，连同再一次的‘对不起’，她略带哭腔地说：“……我忍不住了。”
表哥的额头蹭了下她的颈窝，低声让她自己将笔拿出来还他；又说，daisy的nv儿哭了，两个人在房间哄幼儿，今天没办法做，因为拿不了bitao。
“我有吃药。”
她强调，“每天都有按时吃。”
周知悔没回话，拉开距离，r0u了下她的耳垂，表示自己要去洗漱。
离开之前，他弯腰亲了亲她的鼻尖，说：“attie，听话，把笔取出来。”
路冬讷讷地嗯声，又问他，可不可以借一件衣服当睡衣，“这次不会弄脏，洗g净再还你。”
他让她自己拿。
白金镀边的黑檀木钢笔被放到书桌上，下面垫了一沓纸巾。
她刚才套了件表哥的外套，回房间轻手轻脚地拿了枕头和棉被。
daisy刚洗完澡，正和丈夫交接班，见到来拿东西的路冬，俏皮地笑了笑说，放心，那个臭家伙今晚和nis一起睡沙发。
“tilly今晚睡哪里？书房吗？”
nv孩犹豫了下，点点头。
daisy略带歉疚地抱了抱她，道谢之后，祝她今晚好梦。
开门的响动令路冬回神。
她瞥了眼时钟，分针绕了大半圈，尽管知道他顺便处理了生理需求，仍旧略带抱怨地开口：“你好慢。”
耸了下肩，周知悔没回话，上前查看被弄脏的床面。
闻见沐浴露的气味，一样是薰衣草。
路冬低下头，心里想，其实还好，大部分的水都喷到那件衣服上了，床单濡sh了一小块，床垫应该无事。她用脚背去踢他，动作到一半，察觉下身又有点儿sh，僵着收回腿。
……变得像有x瘾一样。
路冬决定通通归罪给那瓶波本威士忌，让那些画面在脑中翻搅——想到了在纽约的日子，想到了她爸爸，想到了那些书、画与电影，si亡，诞生，ai。
当她没有办法再思考下去，就选择向简单粗暴的‘x’低头，让一切麻痹。
“……今天真的不能做吗？”
周知悔看来是打算把单人床让给她，藏蓝se的枕头，那条她刚才闷在里头ziwei的棉被，一gu脑地扔上地板。
他不说话，弯着腰将被子铺开，路冬也不介意，翻身下床，从后方抱他。
防止凸点的贴纸老早不知去了哪儿，翘着的rujiang在表哥的脊椎骨上压扁，她闷着声音说，自己很听话，“钢笔拿出来了，放在书桌上，你也不看一眼……它防水吗？”
将人拉开，按到床缘，他说，理论上是water-resistant。
“那……”
周知悔忽然打断她，很平静地陈述：“attie，你没办法不叫出来。”
路冬咬了下唇，她也知道自己只要快感一叠加，眼泪就掉不停，变成呜呜的ai哭鬼；还有，上次被他c到cha0吹的时候，就没忍住尖叫……只能一边ch0u噎，一边庆幸是选在姑姑出差的日子和他做。
隔音问题和拿不到bitao，似乎正式宣判，今晚注定只能睡一场纯洁的觉。
可是几句话之间，她变得很sh，不做点什么一定睡不着，只好咬着唇，不大高兴地瞪向室友。
僵持三秒，周知悔莫名其妙地弯起了唇，俯下身亲吻她的颈侧。
他说，我帮你吧。
百般犹豫，路冬不得不选择趴在床面。
头发落在枕头上，想尖叫的话可以直接咬住，变成闷闷的呜咽——她从前在房间ziwei都是这样，玩得多过火，都不必担心对面主卧室的姑姑会听见。
但也不是没有缺点。
膝盖磨蹭在棉质床单上，后入的姿势，本来就很敏感的身t变得什么也不需要做，水就会从腿根滑落。
路冬央求他打自己的pgu，十下。
第一次spank，不敢要更多，意思意思就好。
周知悔问她还记不记得那些safewords。
嗯了声，路冬说，力道的话，b起上次，可以再更重一些。
“一些？”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总觉得是在揶揄。
跪趴着的姿势让一切无所遁形。
b如她没穿内k，也没穿内衣，从换上他洗得有些皱的米hset恤之后，一直真空到现在。
表哥捏了下她的脚踝，身t不由自主抖了下，好痒。
想叫他r0u一r0u自己的x部，但路冬又觉得，这样就开口，太像还未惩罚反倒先撒娇，成熟合格的sub会这样吗？她不确定，也许之后为自己找一个真正的do就会知道了。
第一下落在左t，很清脆的‘啪’一声。
起初，路冬有点儿懵，反应过来之前，同样的位置被扇了第二下。
她唔了声，x口爽得在收缩，tye滴滴答答。
男生略嫌粗糙的指腹刮了刮充血的小y，非常红，也非常肿。
猝不及防地，右t也迎来扇打，纤细的腰陷下去，t尖倒还维持原位，水亮亮的b口翕张。
表哥倾身拨了拨她颈后的头发，忽然问她，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然后平直而不带se情地，陈述眼前的场景：很兴奋也很sh。
明知故问。
路冬不想承认，胡乱地摇摇头。
“嗯啊……”
巴掌落在泛着红晕的tr0u，没有收力，波浪似地晃荡，拍打的声音又响又沉。
她喘着气，松开刚才及时咬住的、枕头的一角，唾ye留了点儿在上面，藏蓝se深了一块，变成spacecadet。
偏过头，路冬向后瞪他一眼，红着眼尾，没什么气势，又格外地心虚。
她其实喜欢那个力道喜欢得不得了。
周知悔乍看无辜地耸了下肩，声音却带了点儿戏谑，“attie，你的水流出来了。”
……他也察觉，她很喜欢刚才那一下了。
表哥问她还要不要。
重新摆好跪姿，路冬小小地嗯了声，“……还想要。”
话音落下，右t也被重重扇了一巴掌，她终于想起来那天自己设的safewords，带着哭腔喊他‘daddy’。
轻而易举饶过她，停住动作，周知悔r0u了r0unv孩发红的、柔瓣，接着用手背轻轻敲了下腰侧，髋骨的位置，简洁地说：“六。”
挨打的人显然没在计数，懵懵地反问：“……还有四下？”
没立刻答话，周知悔又敷衍地拍了拍t尖，“三下。”
摆明了要放水。
这让路冬不得不坦白，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包含刚才没收力的两巴掌，继续实践也毫无问题，“……你知道的，我只是容易掉眼泪而已。”
话才说完，表哥突如其来地，啪地一声扇她的左t。
今天晚上第一次使劲，瞬间红了一片。
随着爆鸣似的痛感，tye从深处涌出，争先恐后地溅到床单上。
打得足够突然，cha0吹的尖叫慢半拍，埋进了枕头里。
路冬喘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抬手抹开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爽得脚趾都蜷在一起。
她试着侧过上身，看向后方的男生，却先被捏着下颚，hanzhu了唇。
对方用了犬齿。
短促的刺痛从唇珠传到指尖，路冬蓦地捏紧衣摆，茫然地寻找他的眼睛。可惜失败了，莫名其妙地咬她一口之后，周知悔就退开，回到刚才的距离，r0u了r0unv孩尾椎处的皮肤。
路冬像只被轻轻捏住尾巴尖的猫，发出细软，粘稠，略带哀求的悲鸣；接着缩起身t，告诉他，不要了，刚才已经ga0cha0了，“不想再做了。”
轻嗤了声，他的动作却相反，随意地拍两下nv孩因为受力而泛粉的t，说了个‘十’，替她拉好衣摆。
男士尺码的旧t恤勉强盖住半个大腿，水滴状的xr撑起柔软布料，翘起的顶端落下浅浅y影，周知悔垂下眼，问她内k在哪儿。
摇摇头，路冬说，等下她自己找，又要求他：“亲我。”
最后也没睡上乱糟糟的单人床。
路冬将四个枕头通通扔到地板，棉被一条铺开，一条抱在怀里，一条留给因为洁癖，而坚持去洗手间解决的表哥。本来她以为，男孩子应该都挺喜欢k0uj，结果再次被拒绝，理由是接吻会变得奇怪……她问他，没有吃过jgye吗，得到一句平淡而冷y的回应：‘没有，也不想尝试’。
因为派对的参与人通常会留宿，她和姑姑都习惯下午开始前就洗漱好，第二天早晨或中午，朋友们离开之后，再好好地泡澡放松。
几乎十二个小时过去，用惯了的橙花洗发水，气味已经很淡了。
她觉得自己渐渐和这个房间融为一t，调se盘上出现新的se调，表哥身上的颜se开始吞没她的躯t；尽管如此，路冬并不抗拒，闭上眼，脑中又浮现那片雪原——她最初对他的，直觉的想象。
hiryhahn的分灵t又开始演奏，一样是sibeli的d小调小提琴协奏曲。
此刻非常应景，要冬天了，冬天还很漫长。
即将到来的，有圣诞节，有雪，有新年，也有十七岁的生日。
她的缪斯还会停留许久——直到这座城市化为热岛，cha0闷的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