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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局

 

209l:太惨了,我就想想也不行吗……

楼主:总之感谢姐妹们!到这里就结束啦~以后大家有缘在其他帖子一起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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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还在森林里乱跑,下次不准这么胡闹了,听到了吗?”树屋里,阿尔曼沉声说道。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

我乖顺地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给我被荆棘划破的伤口上药。

手臂,肩膀,脖子……昏h的烛光b不上白日里那么明亮清晰,阿尔曼坐在我对面,膝盖紧对着,俯下身靠近我,仔仔细细地找出每一道红痕,指尖沾上药膏轻轻涂抹,动作认真严肃,一丝不苟,如同他每一次巡视森林。

他挨得真近,超过了平时永远保持的那道距离,铂金se发丝仿若晴朗天空中倾泻而下的灿烂日光,此时顺滑地垂到了我的膝头。尖尖的耳朵近在眼前,只要抬起头,就能看见他隽秀昳丽的脸,纤长浓密的睫毛下,一双如矢车菊般蔚蓝的眼眸里满是专注。

我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新草木气息,感受着他那b人类t温稍低一些的手指在我的脖颈上滑动,恍惚间有种被他拥入怀中温柔ai怜的错觉。

自从两年前起,我就很少再能享受到如同这般与他亲近的机会。

阿尔曼听见我迅速果断的认错,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原本蹙起的眉头也平展开,一边动作轻柔地为我涂抹药膏,一边问我:“为什么一个人乱跑,法格没有送你回来吗?”

来了,果然要问我之前的情形。

我犹豫了一下,脑海里回想起那个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清秀内向的少年,一时间不确定说什么最合适,最后选择含糊其辞,试图敷衍过去:“我只是想一个人走走,所以让法格先回去了。”

不知道阿尔曼有没有相信我的含糊敷衍,他涂完最后一道红痕,收回手盖上药盒,原本前倾的身t重新坐正,萦绕在鼻尖的草木芬芳离我远去,我与他的距离一瞬间又被拉开,恢复到原位,先前的亲密时光仿佛从未出现。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敏锐地发现我情绪低落:“你不喜欢他?”

也不是不喜欢,但不是异x之间的喜欢。毕竟,我早已有了喜欢的异x,他就在我的面前。

我咬着嘴唇垂下头,思索了一会措辞,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勇气全部告诉一向严厉的哥哥,只能简短地回答他的问题,小声道:“是的。”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阿尔曼毕竟与我相处了十几年,虽说我叫他“哥哥”,但他将我从小带大,再没有谁b他更了解我,更不用说jg灵的各方面感官都强于人类,他很容易就能看出我是否有说谎。我不敢用谎话骗他,最多只能说一半留一半。

阿尔曼也没有多问,他点点头,湛蓝的眸子如林中清澈透亮的湖水,仿佛能看清我内心的一切念头,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放在我头顶,轻轻r0u了r0u:“以后还会有更好的,你一定会碰上珍惜你的人。”

说完,他把药膏留在木桌上,转身离开了我的树屋,修长身影敏捷的一跃而下,很快就消失在密林中。

可我早就碰见了世界上最珍惜我的人……

我0着脖子上的伤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轻柔触感,药膏的丝丝凉意渗入肌理。

阿尔曼是森jg灵中的守卫,十五年前,他在森林中巡视时捡到了尚为幼儿的我,那时的我还不到能够说出清晰语句的年纪,不知在昏暗无人的密林中独自待了多久,哭得满脸泪水,又累又饿,碰见阿尔曼时,连大声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人类不能待在jg灵的领地里,按照规则,他将我送往最近的人类城镇,想送我回家。但他不仅没能找到任何认识我的人,更糟糕的是,连愿意收养照顾我的人也没有,所有的人一看见我就惊恐万分,甚至叫嚣着要烧si我。

因为我长着黑发黑眼,传说中恶魔的象征。

“无知的言论,”阿尔曼在向我讲述往事时解释道,“jg灵是亲近光明的高贵种族,如果你身上真有恶魔的气息,早在见面时你就成为我箭下的亡魂了。”

……真是个杀气四溢的回答,不愧是我正直严肃的哥哥。

其实,阿尔曼并没有保证我安全的义务,只要随便找个地方把我一丢,就可以一了百了,但他收养了我,让我得以平安成长。

因为不能住在jg灵的聚集地,他在森林别处给我搭了一座树屋,正好在他巡视的路线终点,每天巡视结束就来看看我,给我送些好吃的,讲讲故事,有时也会陪我入睡,每到这时,就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

然而,自从两年前我初cha0来临的那天起,阿尔曼就再也没有留宿过,即使我拉住他的手哭着恳求他,他也只是一根一根掰开我的手指,然后说:“你长大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和你一起睡的只有你未来的丈夫。”

“那么,阿尔曼做我的丈夫不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一起睡了。”

我含着眼泪,满怀期待的看着他,得到的却是他毫不留情的一顿斥责。

“结婚是一件关系到终身的大事,怎么能够草率随意作出决定!你要是怕黑就多点几支蜡烛,但是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

阿尔曼皱着眉头一字一字说完,轮廓深刻的眉眼间拢上寒霜,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语气严厉,目光紧紧盯住我。

“我…我知道了……”

我很少见他这么生气,又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只好ch0u噎着道了歉,随即而来的委屈、失望、羞耻、害怕,百般难受一起涌上心头,忍也忍不住,索x扭过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互相僵持了一会,还是阿尔曼先投降了。

“……别哭了,”他叹了口气,冷y的语气和缓了一些,“jg灵不与人类通婚,这是有很多原因的,你只是在森林里待久了,见到的人太少,才会有这种幼稚的想法。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考虑不周到,以后我会多带你去人类的城镇。”

带我去人类的城镇?然后呢?然后从此离开我吗?

我不安极了,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泪水立刻沾sh了他的长袍前襟。

“别赶我走,我知道错了……呜呜……别赶我走,哥哥……”

我早就发现,每当我叫他哥哥时,阿尔曼那如冰山般常年不变的冷漠表情都会稍稍融化一点,也许在他的心里,我只是妹妹,永远都只是需要他照顾的孩子。

阿尔曼果然没再斥责我,也没有怪我弄脏了他的衣服,认输似的帮我擦g净眼泪。

“不会赶你走的,你叫我哥哥,这里就永远是你的家,就算你有了丈夫也是一样。”

可我不想要别人,我只想要你。

但我不敢再说,只能闭着眼睛任他擦拭脸颊,把这句没说出口的话放在心里,一直放到了现在,从未改变。

对我来说,阿尔曼是我的亲人,也是ai人;是我年仅十几岁的生命所孕育的,一切美好向往的具象;是我从少不更事的nv孩变成年方少艾的少nv时,每日面对的最优秀的男x。

我信赖他,敬畏他,仰慕他,更无法不ai他,而这种感情一旦产生,只会随着一次次相处日渐加深,就像林中涌流不止的泉水,一点点将我的心浸润,磨平,每一个弧度里都存放着我与他共同的记忆,和我深藏的ai恋。

阿尔曼是我世界里的全部,但我的全部正在慢慢离开我。

从那天起,阿尔曼履行了他的承诺,努力给我营造出在他看来正常人类少nv应有的生活。他想办法找了一种树木的汁ye,把我乌黑的头发染成茶se,甚至找巫师做了一种药水,滴在眼睛里可以短时间内让瞳孔的颜se变浅,这样就能带着我去人类的城镇里。

那些高耸的石头城堡和低矮的小屋,沿街叫卖的小摊贩和装饰富贵的商铺,车马往来的道路和幽深僻静的小巷,的确短暂地x1引了我的目光,但最让我开心的并不是能看见新奇的世界,而是陪伴在我身边的阿尔曼。

他牵着我的手,走过摩肩接踵的人群;他抱着我,跃过积水的路面;他在吵闹的市场里,低声嘱咐我跟紧他;他把自己的斗篷披在我身上,弯腰系带时温柔的关切……

美好的时光使我一度以为,阿尔曼已经放弃了让我和别人结婚的念头。

——直到今天,他带我去见了法格。

“这是法格,帮你制作药水的那位巫师是他的爷爷,他只b你大两岁,我想你们会有共同语言的。”阿尔曼介绍道。

面前的少年羞涩地看着我,小鹿一般纯真的眼神里有掩藏不住的期盼。

我突然明白,这根本不是随意的会面,而是阿尔曼为我jg心挑选的未婚夫人选。所以他才会给我挑出要穿的裙子,亲手给我编好头发,温柔地牵着我的手,把我领到这里……

领到别的男人面前。

要多么y的心肠才能把自己心ai的nv孩推给别人?又或者,他根本从未ai过我?

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好像在梦中一样,我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话,又做了什么举动,像个木偶一样凭着本能完成了与未婚夫人选的第一次见面。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独自跑到了森林深处,丛生的荆棘划破了我新换上的裙子,裙子上沾着未g的泪痕。

然后在树屋里看见了正焦急等待着我回去的阿尔曼。

“嗒——”

一滴蜡油沿着蜡烛细长的身t滑下,滴落在木桌上。窗外早已没有了阿尔曼的身影,层叠的枝叶遮住月光,留下连片y影。

细碎的伤口抹上jg灵独有的药膏,很快就不再痛了,明天大概就能完全愈合。我收好阿尔曼留下的药膏,躺在床上,不得不开始思考以后的事情。

是的,以后。

我想象中的以后,是永远和阿尔曼在一起,有一天能像人类城镇的街道上那些手挽手散步的情侣们那样,在yan光下拥抱,倾吐热烈的情话,交换一个缠绵的眼神,在无人的角落亲吻……无论他想永远在守卫在森林中,还是想去更远的地方,我都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与他并肩。

但阿尔曼显然不这么想。

他不可能对我的心意毫无所觉,然而在他眼里,我对他的ai慕似乎只是林中的晨雾,飘渺又轻薄,易散而虚无,只是因为碰上恰好适合生长的环境和温度才会产生,随着时间的流逝终将消失。

所以阿尔曼试图给我介绍更广阔的世界,他想给这片迷雾引入yan光,让温暖的金se淡去灰白,驱散短暂的薄雾,回归到他认为正常的模样。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阿尔曼接受我呢?

我翻来覆去思考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独自跑到城镇里的药剂铺,去见了法格。

弦月尚未完全落下,东方的朝yan已经升起,半边天空中弥漫着yan丽的霞光,暖洋洋的金se光芒照亮了街道。

市场里人来人往,早起买菜的主妇们挎着篮子,蹲在菜摊前挑挑拣拣,刚刚捕捞上来的鱼连着水,一桶一桶被送进鱼铺里,r0u店老板一边举起菜刀用力剁开骨头,一边在嘈杂中大声吆喝:“新鲜的牛r0u!小羔羊!”

我提起裙角,敏捷的从人群中挤出,穿过最拥挤的一条街,拐进冷清的小道,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里的店铺明显少多了,大约是时间还早,也没到顾客最多的时候,只有偶尔几个穿着黑袍的年轻人匆匆忙忙一路小跑,手里拿着刚买好的羊皮纸和提神魔药,应该是赶着去上课的魔法学徒。

我站在店外,透过橱窗看见里面只有法格一个人,他正站在柜台后,背对着外面整理药柜。我犹豫了一下,x1了口气推开门,走进店里。

听见门口叮铃铃的铃铛响起,法格一边转过身,习惯x先说:“欢迎,请问……啊!你来了!”

他看见是我,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更加真诚,语气中是毫不遮掩的欣喜,这让我更加对他感到羞愧,心虚地不敢看对面的少年。

法格见我垂头躲避,也不像是羞涩的样子,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原本灿烂的笑意渐渐消失,他眨了眨眼,依然礼貌地问我:“你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

a——直接告诉他,你已经心有所属

b——先问他哪里能买到对jg灵起效的强效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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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结局,一个he,一个真相线

…估计是真相线更刺激♂,嗯。

森林边有一座孤零零的小木屋。

夕yan快要消失不见,最后的霞光照亮了云层,如同给白云镀上金边,又将远处的天空晕染上绯红,由深至浅,在两处天边留下不同的绚烂se彩。

林中的鸟儿们也归巢了,熟悉的叽叽喳喳声沿着每一根枝桠、每一片树叶传递,穿过既不很厚实又不太能隔音的木板,环绕在你的耳边。

住在森林边就是这点不好,太过嘈杂的鸟鸣声,第一次听觉得新奇,第二次听觉得热闹,第三次可能觉得亲近自然,但对于听了好几年的你来说,未免觉得太过吵闹。

没办法,谁让你想找一个足够偏僻安谧的地方安家呢……你叹了口气,有点烦躁地磨着钵子里的草药。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你的思绪,你转头看向门口,回想了一下最近的客人们。

今天好像没有预约吧,是新客吗?

“门没锁,直接进来就好。”你放下手里的东西,整整表情,摆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进入营业状态。

小木门被疑迟地推开一条缝,然后吱呀一声扩大,现出了门外的男x。

说是男x,只不过是你的直觉,因为来人密不透风的裹着一件黑se斗篷,风帽将头脸遮的严严实实,根本无法从外貌上判断x别。

他谨慎的观察了一圈屋内,发现只有你一个纤细柔弱的年轻姑娘在里面,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走近了两步,开口道:“我听说这里可以买到附近最好的魔药。”

嗓音低沉醇厚,稍带一点疲惫的沙哑,听得出来年纪并不大。

“不是哦,客人,”你对这种不实的流言早已习以为常,露出营业微笑,平静地纠正他,“这里没有魔药,我也不是魔nv,只是个普通人类而已。”

“……”他沉默了几息,抬起头左右看了看,狭小的房间里三面都是顶天立地的柜子,放满了贴着标签的瓶瓶罐罐和堆在一起的羊皮卷,间杂着不知名的骨头和兽皮,地上这一堆那一堆铺着晒g的草药——怎么看都不像普通人类少nv的房间。

但来人显然并不是能言善辩的人,被你一口否认之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然站着没动。

你看了看他藏在斗篷下y影中的脸,试探着说:“虽然没有魔药,但是有别的,也许我能做出你想要的药呢,客人?”

见来人没有拒绝,虽然没出声,也没有转身离开,你知道他已经有些心动了,随即自信的补充道:“这附近,哪怕在维斯托尔城里,也再没有b我更好的药剂师,大概是因为我的药太好用了,所以才会有流言说是魔药吧。”

客人听完你的话,终于动了。

他走进屋内,反手关上门,站在离你两臂远的距离,从斗篷里伸出一只修长优美、肤se微褐的手,慢慢摘下了遮住面容的风帽,帽子下压着的一双长长尖耳迅速竖立起来,机敏的抖动了一下,耳尖上伸出的两簇黑se绒毛几乎和尖耳一样长,随着耳朵的动作飘动,越发显得柔软细腻。

““有……毒药吗?”他的尖耳又敏捷地抖了抖,看得你很想一把抓住,好好r0un1e一番,“我要可以杀si大型动物的毒药。”

能杀si大型动物的毒药当然也能毒si别的智慧生物,b如人类……

“客人是要打猎用吗?”你的视线在他背后的弓箭上游移,他勉强轻轻点一下头,不自在地侧了侧身,掀起斗篷遮住弓箭,显然不想让你再看下去,对你刨根问底的追问表现出明显的抵触。

陌生人匿名购买用途不明的毒药啊……虽然你是开门做生意的,但是这么明显有猫腻的危险生意,你并不打算掺合。

……就算是有超可ai的猫猫耳朵也不行!你不动声se地偏过头,悄咪咪看了一眼又一眼,那双又长又尖还自带毛绒绒的耳朵每抖一下,都像在你心上搔过,简直是在考验你的理智。

“非常不巧,毒药刚好卖完了,再做新货需要等几天,或者客人可以看看麻药?打猎用的话,效果一样很好,”艰难地收回黏在毛绒绒上的视线,你总算控制住了自己,没有se毛令智昏。

他摇摇头,声音低沉:“我只要毒药,要等几天?”

“这个嘛……”你眨了眨眼睛,心想着该怎么糊弄一下他,“因为有些药材暂时不够了,所以无法确定具t时间,客人要不先考虑点别的?”

“如果……”他顿了顿,“如果我帮你去找缺少的药材呢?”

这位客人倒是b你想的更顽固,被拒绝了两次也不放弃。

你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好像被惊扰到了一般,用少nv特有的轻柔羞涩嗓音不安地说:“可…可是,客人,您这样打听药剂的成分不太好吧……是家传的独有秘方呢……”

你委婉的拒绝了他,眼见着这位话少的顽固客人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太过心急,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你又补充道:“要不然这样,客人您先留下姓名和住址,等有货了,我会通知您的。”

他肯定不愿意留下详细信息,连脸都遮住的人怎么会告诉你姓名住址。你心里暗暗盘算着。

果然,客人没有说出任何关于他自身的信息,他只是再次摇了摇头,沉默着重新戴上风帽,整了整斗篷,在你惋惜的眼神中,原路走了出去,还贴心的帮你关上了门。

唉……难得一见的毛绒绒漂亮耳朵,可惜不能0。

你在心里遗憾地叹气,回到原位上坐下,怀着一腔无法满足的怨念,想象着毛绒绒软乎乎的手感,把手里坚y的石钵捣得哐哐作响。

……

将满的圆月升上正空,把附近那块漆黑的夜幕照成极深的蓝se,几缕游絮般的白云在明亮的月光下清晰可见。

万籁俱寂,只有晚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如此安静的深夜里,却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三长一短,敲响了你早已锁上的木门。

你从浅眠中惊醒,r0u了r0u眼睛,然后立刻从床上下来,打开门,神情轻松的和门口的熟悉面孔打了声招呼。

“嗨~丽兹,进来说吧。”

“又要麻烦你了。”门外的年轻nv人朝你微微点了一点头,熟门熟路地绕过地上堆积的杂物走进来,漂亮的鹿皮小靴子在木板上发出极轻的声响,黑se丧服下隐隐露出绣着珍珠的jg致裙摆,最后坐在简陋粗糙的木椅上。

“你现在过的很不错嘛?”你很快注意到她丰润的肌肤和在月光下闪着光泽的金发,虽然穿了一身黑se,但眼神平静,气se红润,b你上一次看见她时健康多了,身上也没有了伤痕。

“多亏了你的……药,”她咽下了中间的词,抿了抿唇,看向你:“有个新客人也想买,我确定没问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当然相信你,不过……她想好了?”你坐在她对面,双手撑在桌上,托着头笑眯眯问道。

“她没有别的选择了,就像以前的我一样。”nv人苦笑了一下,大概是想起了自己的曾经,眼神一时有些恍惚,月se下湛蓝的眼眸恍若泛起涟漪的湖水,如梦似幻,有种凄然的美感。

“那好吧,”你站起来,转身在柜子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一只小巧玲珑的香水瓶递给她,“给你,用法你知道的,报酬不必着急,以后再给我就行。”

nv人接过小瓶,然后掏出一只绣金线的钱袋放在桌上:“她现在没有钱,我帮她垫上。”

沉重的咯噔一声,虽然不知道袋子里是什么货币,但无疑超过了小小一瓶药水原本应有的价值。

你拿起钱袋掂了掂,又向她推回去:“不用这么多,我的药没有这么贵。”

“收下吧,我们都很感谢您,”nv人露出了进门后第一个真正的笑容,像yan光下蓦然绽放的金盏花,生机b0b0,美丽绝l,“是您给了我们新的生命。”

“哎呀,我可没有这么厉害,”你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拒绝了她的赞美,“除了神灵,能给予新生的唯有自己。”

你狡黠一笑:“要我说,靠神灵不如靠自己,你现在的日子b起只能去教堂的时候舒服多了吧~”

nv人也随着你不恭敬的话语轻声笑了起来,她收好香水瓶,起身道:“那么,我先走了,如果有需要,我会再来的。”

“替我问候那位新客人,告诉她别怕,”你也站起来,打开门送nv人出去,对着她眨了眨眼睛,“跟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nv人点点头,跳上马车远去,夜风有些凉意,你拢了拢单薄的外套,抱着胳膊往回走,准备重新回到舒适的床上一觉睡到天亮,没走几步,木屋边的树上忽然跳下来一个裹着漆黑袍子的身影。

他轻盈的从树上落下,悄无声息,吓了你一跳,要不是认出熟悉的袍子,差点下意识把袖子里常年备着的迷药撒出去。

是下午刚刚见过的猫猫耳朵啊……你的目光黏在他的风帽上无法离开,等他摘下帽子露出耳朵后,就更无法离开了。

“你卖毒药给杀人犯。”不是疑问,而是斩钉截铁的陈述句。

有点糟糕……但是就算他听见了刚才的对话,应该也不会知道你在卖毒药吧?

真是位讨厌的客人。买不到毒药就不肯走,半夜三更还躲在你门外t0ukui,真是位麻烦的客人。如果不是看在那双漂亮耳朵的份上,你真想直接给他下点药然后扔进密林里一了百。现在你只好先试探一下他了。

你半点也不慌张,表情茫然地问他:“您在说什么呀客人?我只是卖给那位夫人一瓶香水而已,倒是您……”说到这,你鼓起嘴,半真半假的生气道,“深夜躲在少nv的屋外偷看,你是变态吗!”

你以为这位寡言少语的客人至少会有点局促,没想到他竟然没接你的话,好像没有看见你气愤的指责一般,自顾自说了下去。

“那个nv人是维斯托尔城的公爵夫人,公爵刚si,原来也是你的毒药。”

什么嘛,生客突然跑过来买毒药就算了,买不成就跟踪t0ukui,居然还敢来威胁你,难道以为你是个手无缚j之力的柔弱少nv就可以随意r0un1e吗?

你真的有点生气了,开始思考给他下点什么药,要不然,把那双漂亮的尖耳割下来收藏吧?

也许是注意到你盯着他的目光转凉,来人动物的那一面直觉感到似乎不太妙,他的耳朵轻轻转了转,像柔软的花瓣般闭合又盛开,倒下又立起,瞬间完成了花朵的一昼夜。

如此神奇而美妙的一幕立刻安抚住了企图杀人灭口的你。

他想了想,摘下遮住面容的布巾,终于完整地露出了他的脸:“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会说出去的,因为公爵该si。”

他的眼神落在你单薄的外衣上,看见你在夜风中又哆嗦了一下,“我叫菲诺,可以进去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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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一下,这篇nv主不是什么传统的好人……

她大概抢了男主剧本,男主只好拿起了nv主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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