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师伯3
容音笑看着袁诸师兄,倚着门框懒懒的笑道:
“说起这龙g0ng新太子,我见着都是要叫一声师伯的,袁师兄竟能与我那小师伯同席阔谈,莫不是定了下一任六峰峰主,乃袁师兄是也?”
她笑着时,指尖掐着腰间的那一枚雪花印,诸峰弟子极为敬重的峰主印,在她手里就跟玩笑似的,纤纤玉指又是g着那雪花印的结绳,将峰主印甩着甩着,银se的流苏,便是在袁诸的眼前晃着晃着。
这般风流娇俏模样,竟叫袁诸一时间看得痴了,忘了要谦虚否决一事。
“袁诸。”
一道清贵冷淡的音响起,帘外一簇奇花后,一名黑衣上绣着黑丝龙纹的俊俏男子,头戴龙冠,负手在后,领着几名第六峰的弟子过来,看了巧笑倩兮的容音一眼,皱起剑眉,又对袁诸道:
“父王定了你做峰主?本太子倒还是第一次听晓,在此,恭贺袁诸了。”
这来之人,便是龙g0ng新太子易擎是也,同时,身份也是容音嫡亲的师伯,乃容音师祖与第六峰先峰主,如今的新任龙王之子,她那个从小玩大,后也不知为何突然交恶的玩伴。
说来,身份是有些复杂的,总之,按照辈分来说,这来之人,便是容音的小师伯了。
迎着那小师伯对她不善的目光,容音略略站直了身子,放下了方才吊儿郎当的架势,规规矩矩的站在门边,冲小师伯福身道:
“小师伯安好,多年不见,音儿甚是想念。”
那模样,乖巧听话,说的话,就跟背书似的,一点儿甚是想念的意思都没有。
易擎朝容易撇去冷淡的一眼,未搭理她,复看向袁诸,等着袁诸回答。
那袁诸一听龙g0ng新太子这话,心知坏事了,他的辈分与容音平齐,但易擎的父亲易澜,乃天极宗第六峰先峰主,这峰主之职,一当便是多年,后几年,易澜才因要接替龙g0ng龙王之位,将天极宗第六流云峰峰主之位闲置下来。
据天极宗诸位长老之意,既易澜当了多年天极宗六峰峰主,如今卸任,龙g0ng与天极宗便再无甚密关系,若是要与龙g0ng继续联盟,长老们属意让龙王之子易擎担任第六峰峰主一职。
所以,既有这样的说法在前,方才容音口无遮拦的开着袁诸的玩笑,恰又被这易擎听了去,虽易擎并未表态,说一定会接天极宗第六峰峰主一职,但到底让袁诸有了争位之嫌。
他一名天极宗的普通弟子,如何同这身份尊贵的龙族太子争抢?是以,袁诸暗暗叫苦,忙是拱手予易擎道:
“不不不,袁诸人微言轻,x无鸿鹄之志,不敢,不敢。”
身后门边的容音听了,垂目撇嘴,心道这第六峰人还真是奇怪,明明是袁诸自己吃醉了酒,自己说的呀,说易澜师祖回了龙g0ng当龙王,流云峰上优秀的弟子,都去了东海历练,这峰上如今论起来,也当属袁诸为第一人了,他不当峰主,谁来当?
这话,已在天极宗普通弟子内,私下传遍了,怎的出了天极宗,袁诸见得自己的竞争对手,竟然这般怂样儿?
容音心中吐槽袁诸,有些事不关己,一旁看戏的置身事外之感,冷不防的,觉得浑身一震,她略抬眸,看向易擎处,就只见小师伯泠泠目光看过来,直盯着她不放。
这容音虽为人形,实际上乃炽焰谷迷迭林一点花之jg魄,寄生在娘亲的身上,后被爹爹娘亲二人和合,每日灌输神力,才得以修ren形的花之神灵,是以,容音本x烂漫,七窍中至少四窍通而不畅,每日只知吃喝玩乐,如何领会小师伯这目光是何意。
她尬尬的立在此间,冲小师伯眨了眨眼,又福身道:
“小师伯安好,音儿忽而想起,有一要事要回去同师姐几个商议,不便叨扰,音儿告退。”
她准备溜了,很明显,袁诸与小师伯之间的气氛紧张,她是弄不明白的了,娘亲说,但凡她弄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瞎往里头掺和。
明哲保身,最为重要。
说话间,容音便要后退,却是听得易擎冷道了一声,
“站住!”
容音立即规规矩矩的站好,垂目,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瞧着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易擎有些的气,也不再管那袁诸,只负手往前,双眸执着的看着容音,冷笑了一声,问道:
“音儿,这么多年不见,你还记得小师伯?”
容音垂目,心道这小师伯也忒小肚j肠了,明显是来找她的岔儿,她堂堂一峰峰主,怼他!
便是深x1口气,脸上带了笑,抬起笑容灿烂的脸儿来,冲那变得风神俊朗,容颜无双的小师伯道:
“当然记得小师伯了,你还在蛋壳里的时候,咱们可是感情好着呢!”
身后,有清心峰弟子赶紧的扯了扯容音的大袖衫,暗示她千万别提这回事。
天极宗与龙g0ng谁人不知,当年还在炽焰谷时,魔君之子来袭,易擎为了救容音,撞破了自己的蛋壳,还未修ren形,便从那龙蛋蛋壳里出来,为了此事,容音险些惹下大祸,她竟忘了这等祸事,拿着此事与这龙g0ng新太子套上了近乎。
这不缺心眼儿吗?
容音一时晃神,才知晓自己略自来熟了,便是嘟嘴,垂目,一副小nv儿委屈模样,回头看了一眼自个儿峰上的弟子,又看向小师伯,果然,不提蛋壳还好,一提蛋壳,小师伯的俊脸都变黑了。
“过来。”
立于一树花旁的易擎,黑着脸,抬起一只手,冲容易招了招,她乖乖走过去,他便拎起她的一只耳朵,冷声问道:
“感情好着呢?嗯?你这话是说予本太子听,还是说予自己听?音儿,我俩感情好吗?”
“小师伯小师伯放手,救命啊,快叫大师姐来救我!!!”
被拎了一只耳朵的容音,挥着双手,抱住了易擎的手臂,想回头让弟子去找大师姐来救她,又被易擎捏着耳朵往他处走,只得踉跄着,随着易擎去了。
想来这易擎,虽然年纪于容音相当,甚至b起袁诸,或者容音那些师姐来,都要显得年岁小很多。
但架不住他身份尊贵,辈分又高,是以,拎那天极宗一峰峰主的耳朵,在座谁敢拦他?
听音阁里满是花草,易擎拎着容音去了他的包间里。
屋子里倒也没有太多的人,几名散修,几名天极宗流云峰弟子,又有几名龙g0ng的主事。
见得易擎拎着一名绝senv子过来,有人起身要揶揄龙g0ng太子几句,却是瞧见这nv子身上的衣裳与腰间的雪花印,便是不敢再说,这人,除了天极宗清心峰峰主之外,还能有谁?
只是这清心峰峰主,如何被易擎这般拎过来?又想起二人年少时的恩怨,众人便是恍然大悟,心道可怜了这容音如此娇花,竟不小心犯着在了易擎手里,他二人可是si对头啊。
包间内宽敞大气,奢华不俗,诸人席地而坐,新鲜瓜果,美酒佳肴摆满了众人面前的小案。
便是在这一片沉默气氛中,易擎将容音拎到了他的首座坐下,与他同坐一处,也不说要如何整治容音,只抬眸看着众人,道:
“我们方才说道哪儿了?”
方才,他正与人说起魔族有复兴一事时,忽闻容音来了,这才随袁诸之后,出了这包厢,出去拎容音进来。
拎进来了,却只与他坐着,又要说回之前的话题,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与他坐一处的容音,r0u着自己的耳朵,嘟嘴,委屈的拽过了面前案几上的一串葡萄,一颗一颗的扯着吃。
刚吃完一盘,正在与友人说着话的易擎,又给容音面前放了一盘,侧头看她,气得低声道:
“你就只知道吃。”
也不与他说话。
这吃还有错了?容音恨恨的往嘴里塞了两颗葡萄,道:
“小师伯,你与别人聊得欢畅,y是拎了我过来旁坐,我不吃,要我如何?”
旁边便有流云峰弟子,笑着圆场道:
“九峰峰主素来不问这修真界诸事,我等都已习惯了,凡是宗门内大小事,都不曾有过清心峰那边的人参与。”
这意思,还是天极宗人,帮着天极宗的人在说话,是说他们这边商议的事情,容音从不曾过问,如今她茫然沉默,也在情理之中,龙g0ng太子不必强人所难。
那易擎笑了一声,冷眼看向帮着容音说话之人,又看着容音问道:
“你既然已当了天极宗一峰峰主,平日里吃喝玩乐也就罢了,但魔族复兴这等大事,为何也不问问?我们这里正在商议,要结伴去斩前些时日屠了渔村的魔族,你既已出峰,便随我同去”
见容音张口要拒绝,易擎并没有给她机会,直接道:
“便是如此罢了,你若随我去杀了那些屠了渔村的魔族,再见我母后,她肯定高兴。”
容音感觉小师伯似是在忽悠她,她好想拒绝他,但他根本就没有给过她机会。
又见小师伯举杯,同众人道:
“来,g杯,我们有清心峰峰主的加入,这场屠魔之旅,定能大获全胜。”
众人面面相觑,这样就随便把清心峰峰主给拉入伙了,好吗?却又不能不给这龙g0ng太子面子,只能纷纷举杯,感谢容音道:
“难得九峰主如此识得大t,我们这次定能凯旋而归。”
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走狗斗j的容音,就这样被易擎b上了梁山哦,不对,b去了除魔卫道。
都还来不及跟自己峰下的弟子说一声,一行人说走就走,有人趁着酒意,便要来腾云驾雾,往东海边的那一处小渔村去。
落在众人身后的容音,盘算着该是如何逃脱,便是一直往后退开,还未退两步,被易擎一把握住了手腕。
他俊美的脸转过来,侧头,微微g着唇,淡声道:
“音儿,师伯怕你不认识路,又恐你那法器飞得太慢,若你等我们杀伐半日才到,便是空有了你那一片除魔之心,如此,便与师伯同行如何?”
龙族天生就会腾云驾雾,不若这些修真之人,要追求星辰大海,还需借助飞行法器。
清心峰独门标配飞行法器,便是一片雪花,那雪花飞的快不快,容音未曾与旁人b较过,但她肯定是有多慢,便想飞多慢的。
最好,掉个队,又借口不认识路,转身就回来,或者等小师伯他们杀完了,容音便“恰好”赶到,走走过场罢了。
但她这内心的想法,竟然全教小师伯掐算到了,将她方方面面都堵si,y是不给她逃脱的机会,直接抓着她腾空而起,飞在了众人前头。
听音阁本就临海,易擎起初只是抓着容音的手腕飞出了临海的窗子,飞得远了些,入了海域,身后众人都还未跟上,他便是将抓着容音的手腕略略松开,似要将容音丢入海里喂鱼一般。
这得多恨她啊!!!
容音一见危险,急忙用另一只手,sisi抱住了易擎的手臂,急道:
“小师伯,音儿要掉下去了。”
“是吗?”
似是不知自己正在松手的易擎,g脆直接放开了容音的手腕,任由容音巴着他的手臂,柔软的x,紧紧的挤压着他。
易擎晃了晃神,道:
“正好,海里的鱼都饿了,你这般不听师伯的话,不如喂鱼去罢。”
“哪里有不听话的?音儿乖的很,小师伯,你果然是要将音儿喂鱼的。”
一脸“我就知道”这样表情的容音,气不过了,g脆直接上来,抱住了易擎的腰,紧贴着他,丝毫未觉她和易擎之间的这姿态,真是太亲密了。
易擎也不拦她,她要来抱他的腰,他便展了手臂,搂住了她的肩,又顺着那纤细的肩头下行,另一只手直接过来,本来想呈现一个抱姿,却是0到了容音的一边侧r,握住了。
“呀”
被小师伯握住了一只n儿,容音顿时满脸通红,她抬头,看着小师伯英俊的脸,他一脸清贵,甚至还有些肃穆模样,只脸颊上有些不易察觉的红。
莫不是小师伯不知道自己握住了什么吗?
容音决定暗示一下小师伯,她颤巍巍的,用着软弱的嗓音,说道:
“小师伯,那个手可以放开吗?不需要抱这么紧。”
“你不是怕掉下去?”
说罢,易擎还一脸正经无常的,r0u了r0u容音的那一只j1a0ru,柔软,浑圆,不大不小,刚好够他一手掌握,易擎很是满意。
“怕,是怕的嗯小师伯,别,别r0u呀,音儿这个,这个不是面团子”
容音俏脸通红,在这汪洋大海的海面上,风景壮阔是壮阔,可是也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了吧,她又无自在飞行的本事,只能抱紧了小师伯的腰,手指抠着他腰带上的那一枚龙型的铆扣。
心中暗道自个儿命苦,明知小师伯几厌弃她,非得往小师伯的面前凑,这凑就算了,方才态度还不够坚定,愣是被小师伯给拐带上了天,这下可是好了,她被小师伯给轻薄了,还偏离不得他。
所幸,小师伯的手,也只r0un1e了一番她的一只n儿,并未做出更过份的举止,只等到了海上一处小岛上,他便落了下来。
容音着了地,脸颊绯红的急忙放开了小师伯的腰身,往后退了两步,似要拉远一些彼此的距离。
这般疏离,教易擎冷斥一声,“你敢再退!”
容音立马站住,海风习习中,她的裙衫飘逸,粉se的那一根腰间系带,被白se的纱裙裹挟,她通红着脸,也不敢看易擎,只道:
“小师伯,方才一事,想来定是无心,所谓,所谓男nv授受不亲,接下来的路程,音儿跟在小师伯后面,自行往渔村去便是。”
又急忙道:
“音儿一定去,绝不落跑。”
却是在容音话还未落下时,易擎上前两步,看着容易一副有些薄怒的模样,他问道:
“在音儿心目中,师伯方才做的,仅是无心?既无心,音儿脸红什么?”
容音后退两步,袖衫被风吹的鼓胀,急道:
“这事,这事放予谁的身上,谁不脸红?毕竟,音儿也是nv儿家,再说了,小师伯竟也是不知羞的,做了这样的事,音儿都给了小师伯台阶下,小师伯却还提”
身后便是一块礁石,随着容音的话,易擎一步步往前走,容音一步步往后退,他的俊脸上,颜se越来越不好看,容音便越来越慌张。
都怪她说话太直接了吗?娘亲总说她四窍通而不畅,因此不太jg通人情世故,不知道有些实话,其实很多人都是不ai听的。
可,可小师伯步步紧b,容音也是无法。
她深x1口气,刚要让小师伯不要再b她,却是突然被贴近的小师伯压在了礁石上,容音忙是慌的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师伯,结巴问道:
“我,我也未曾说错什么。”
“你是想气si我,是不是?”
易擎压着容音,双手箍住她纤细的腰身,方才,那般旖旎的感觉,他分明情动心动了,她为何毫无所觉?
竟还在此教训他不知羞,竟还十分t贴入微的,帮他找个台阶下?
易擎冷笑着,躬头,侧着脸,亲了一下容音柔软的唇瓣,气道:
“实在不必音儿这般t贴,小师伯就是不知羞的,不仅要0音儿的nzi,还要亲音儿的嘴。”
说话间,易擎再次含上容音的唇,吮x1着,t1an嗜着,起初他只是带着些赌气的x质,容音要给他台阶下,他非不下去,但随着他的这个吻,一点一点的加深,易擎渐渐阖上了眼,陶醉在了这样的亲吻中。
被小师伯压在礁石上亲吻的容音,真真儿是吓了一跳,她仿若被定身了一般,呆呆的靠在礁石上,被小师伯压着亲吻。
这时候,容音唯一的感觉,就是,小师伯的嘴唇真是软啊,shsh的,濡濡的
又忽觉小师伯的唇吮x1着她的唇,哎呀呀,小师伯的舌头,竟然也进了容音的嘴里来,他一路撬开她的牙关,一条大舌,带着他的龙涎气息,搅动着容音的小舌头。
她一动不敢动,察觉到小师伯的舌头,来抵她的舌,她便用舌尖,推了推小师伯的舌。
易擎深x1了口气,略偏头,回缠住容音的舌,她竟然也学了他,与他纠缠着。
这若是在旁人看来,倒真是像在缠绵接吻的一对小儿nv了。
“音儿”
易擎沙哑着音,略略离开了一些,被他吻得嫣红的唇,抬眸看她,她虽一脸懵懂天真的模样,可也是呼x1急促,眨着眼,回看向他。
那龙太子便是低头,再次一口含上她的唇,伸手,r0ucu0着容音x前的浑圆。
容音心跳的厉害,推了小师伯两下,没有推动,又见小师伯的手,在大力的搓着她的rufang,便要伸手来挡,却是挡不住小师伯的手,还让小师伯的手滑进了她的衣裳,只隔着一层肚兜,r0un1e着她。
“小师伯,小师伯,我娘亲说,我娘亲说,不能不能与人如此亲近的,除非,除非那人是与容音,极为亲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