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姓王爷
宁饴心中咯噔了一下,强作镇定模样,一双藕臂攀上驸马的肩膀,附在他耳畔小声说夫君下次可要轻些。
宁饴看不见他表情,只听到短暂的静默后沉韫笑了笑说好。
这时书房外有小厮叩门,说是太仆寺卿家的大公子来府上拜访。
宁饴被弄得身子懒怠,便让夫君自去招待客人,只说她出门了便是。
待沉韫一走,宁饴方才松了一口气,掌心尽是冷汗。
略歇息了一会儿,她便吩咐婢女备了热水,在浴桶内洗去腿间精液不提。
洗浴已毕,穿戴齐整,便急匆匆去见还未满月的阿衍。
阿衍的脸颊白嫩中带点微微的红润,那双遗传自他爹的瑞凤眼明澈动人。他在娘亲怀里扭了扭身子,循着奶香味胡乱拨弄她的衣衫。
宁饴便抱着孩子走到内室去,露出奶头来让他含住。
如此在府上陪伴夫君与幼子几日,皇后又来了旨意传她入宫叙话。
产后身子易乏,宁饴半路在马车上睡着了一会儿。
半梦半醒之际,宁饴察觉自己胸口湿漉漉的,迷蒙中自己的乳头似乎正被谁咬着吸着。
一睁眼,发现解了一半的肚兜松松垮垮罩在她左乳上,右边的丰盈软肉被男人揉着吸咬。
自然,胆敢伪造皇后手谕、马车内就淫亵帝姬的大胆狂徒,也只有当朝太子爷了。
见她醒了,这歹人索性将她箍在怀里褪了裙裳和亵裤,露出少妇白馥馥肉乎乎的粉臀和饱满的阴阜,便将忍耐已久的粗硕肉茎缓慢插进去,抱在腿上肏动起来。
宁饴就这样光天化日被掳去东宫,两日后才归家去。
却说皇后有心放出了为宁尧择太子妃的消息,几日间便得了上百幅画像,都是朝臣家中适龄的小姐。
宁饴心不在焉地陪母后拣选了一会儿,又去静安宫给老祖宗请安,不料在宫室外与肖铎打了个照面。
宁饴跟见了鬼似的,急慌慌打道回府,等轿子行到街市上她定了心神,又不禁心生懊丧。她这般落荒而逃,倒像她才是当年寡情薄幸之人。
不过当年父皇一道圣旨将他逐出京城,勒令无诏不得入京,如今怎么这肖小侯爷又大摇大摆出入宫闱?莫非是父皇怜他双亲皆亡,又惜他少年将才,诏他入京当面封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