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书39 > 【YOI/维勇】歌声永伴 >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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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胜生勇利t会过ai情,即使是单方面的恋ai,注定无法得到回应的青涩情苗,那也是他重要的回忆。就算不像中轰轰烈烈,不如童话故事般有个美好的结局,他依然珍惜造就现在的自己的每一个元素。

胜生勇利有个完整的家庭,有爸爸妈妈、有姊姊,有一群人告诉他,失败了也没关系,我们永远ai你。

常伴於身的感情总是最容易被忽视的,但因为维克托,维克托带领着他重新去审视自己身边所拥有的感情,勇利一直b自己想像中的还要富有。

胜生勇利——一个拥有许多人求之不得的ai的人,却无法看清自己身边的ai。

有什麽,是b这更讽刺的事?

但是,维克托出现了、胜生勇利出现了。

他们出现在彼此的生命中。

两点成一线、无线不成圆。两人因为遇见了彼此而使自己的生命找到圆满的契机,当两端碰触……那将会是一个最大、最满的圆。

我亲ai的、亲ai的维克托,你的ai,将带我回家。

06

「勇利,你不喜欢唱歌吗?」

「……啊?」原本正在埋头苦读的青年抬头望向坐在他对面、眼睛眨啊眨的俄罗斯男子。

摆在勇利面前的是一本介绍调酒用的教科书,里面不只有彩图,还详细记录了每一样调酒在调配过程中应该注意的步骤,以及需要使用的器材。

这是餐饮科的教科书,也是他们的考试用书,明天勇利要考试,维克托正在乱。

「勇利之前说过的吧?曾经想要唱歌。」

「嗯……确实好像说过。」

「可是到现在完全没有听过勇利唱歌呢。」维克托.尼基福洛夫一脸认真地盯着勇利,彷佛想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一个月了!维克托跟勇利住在一起已经一个月了!但是他到目前为止从来没有听过勇利唱一首完整的歌!就算的回家路上,男子邀请他一起哼唱小星星,勇利虽然是满脸笑容,可是从来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这让维克托小朋友觉得很不公平,他也想要听勇利唱歌!

男子的发言让勇利有些无奈。有人会在自己偶像面前唱歌的吗?要是唱错了不就丢脸丢大了?更何况他也没有唱歌的习惯,如果是洗澡的时候偶尔哼哼小调倒是做过。

「我唱歌没有什麽好听的……维克托唱歌b较好听。」这是勇利的真心话,b起自己唱歌,他更喜欢维克托的声音。

「可是披集传了你之前唱歌的影片给我!」

披集———!

勇利瞪大眼睛一脸无法置信地看着维克托点出来的影片。那是勇利在大一时的影片,刚进入大学的他与其他大一生一起参加了学长姐举办的迎新活动,迎新活动不乏包括学长姐的表演活动,当然闯关、真心话大冒险的桥段也少不了。小组竞赛虽然并不需要太在意结果,但每个小队都想要拿到那第一名的头衔。

披集寄给维克托的影片是他们当年迎新的其中一个片段,维克托一听背景音乐就可以知道那是自己着名的歌曲之一。

《伴我身边不要离开》。

「勇利明明会唱歌!可是都不唱给我听。」银发男子一脸委屈,就像一个小冤妇被相好冷落,只能独守空闺。

「我来教勇利弹吉他吧!」维克托的向前探去,上半身全部压在桌子上,要不是勇利往後後退了好几公分,维克托可能下一秒就会亲到他脸上,「然後,勇利唱歌给我听好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里没有一丝能够让人反驳的余地。

「啊?」

以指腹拨弄琴弦,怀中的乐器让勇利感到陌生。

这是一把吉他,是一把已经调音完成的吉他,是维克托平时练习的吉他……。

青年甩了甩头,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扔出脑袋。前几天他考完期中考,成绩还在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虽然不是最满意,但足以让他申请校内的月考奖学金。

结束月考之後维克托便教勇利一些基础乐理,至少让青年了解怎麽看五线谱;又买了本基础吉他教学的本子给他,说是让与勇利在无聊闲暇的时候就可以自己练习。

但维克托没有特别指定要勇利练习哪些曲子,只说了一句:「勇利喜欢什麽,就练什麽。」

这种没有规定限制的感觉让勇利很不习惯,在学校内虽然选课自由,想要钻研的科别也很自由,但毕业门槛摆在那边,能选择的课程也摆在眼前任君挑选。

若要形容,大概就是多选题跟申论题的差别。

「唉……。」青年抱着吉他往後靠在沙发上,眼神放空发呆。

维克托给他看的影片他当然记得,虽然当下思考的是要怎麽威胁披集不要把他的影片给维克托,但一年前的记忆还是回到他的脑袋里。

勇利知道自己面对观众时的心理素质不是很好,每当上台前他总要冷静半小时以上,那次被赶鸭子上架可是他从来没有遇过的情况。就像之前被学校派去b赛,他因为紧张过度而拿错基底酒,不只ga0砸了,还b赛垫底。

这对勇利来说打击颇大,老师虽然不是没有再邀请他参加b赛,但都被他婉拒了。青年不想要再让学校丢脸,也不想要再经历被大家指指点点的日子。

当时的流言蜚语他还记得很清楚。

为什麽这种人可以去参加b赛?基底酒不是基本吗?

真丢脸,我们可是东京数一数二的学校,今年的b赛居然垫底了。

该不会是教授拿了什麽好处吧?

从此之後,即使他拿了全班第一的成绩,也只会被人说是「走後门」、「运气好」。这种感觉很差,很不开心。

面对这些恶意的批评,他本身其实并没有很在意,但一看到身边朋友因为听到这些事情而生气的表情,青年会开始怀疑自己的价值。

是否,没有相对应的成绩、表现,就会让身边的人伤心、难过?

自己……是否值得被大家这样信任?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勇利提醒自己不可以再去回想,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有维克托在身边,青年觉得自己什麽事情都能办到,而他……也不愿意自己辜负维克托对他的期待。

时限是从此时此刻,到维克托离开的那一天。

“ybeststudentyonlystudent”

勇利虽然有sns帐号,但他从来没有上传过任何照片,大多是披集上传照片时顺便标注他,不然他的sns可以说是一片荒芜。对他来说,sns只是用来关注维克托用。

身为维克托铁粉的胜生勇利每天早上起床就是刷维克托的讯息,所以当他练吉他练到一半,手机莫名其妙跑出一堆通知时,他才知道维克托做了甚麽好事。

俄罗斯男子把他在家里练习吉他的照片拍照上传!

勇利想si的心情都有了。难怪他的sns会突然跑出那麽多通知、粉丝量突然暴增。

不过看着维克托写的文字……不得不说,他还是有点开心的。维克托写着勇利是他最好的学生、唯一的学生,这算是被对方认可了吗?

就在与勇利还沉浸在思绪中,不远处开锁的声音将他的心思唤了回来。

拥有这客房的钥匙的只有三个人,是披集、勇利和维克托,只要从脚步声就能判断是谁进了房门。如果是皮鞋声,那就是维克托;如果是布鞋的咚咚声,那就是披集。

「勇利~我回来了!」爽朗的东南亚口音,这次进门的是披集。

「披集,你回来拿衣服的?」

已经将房间借给维克托一个月,披集这段时间就是住在学弟家,不用青年询问,勇利用眼睛目送披集进到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的声音随之而来。

等到泰国青年打包好,双手不再是空荡荡的,而是多了两大个塑胶袋。

「为什麽要拿那麽多?」

「没准维克托还会在这里住两个月呀!」披集灿烂一笑,「如果每次还要这样回来拿就太麻烦了。话说勇利,你在学吉他?」

青年愣了愣,随後应道:「是啊,怎麽了?」

「嗯……只是觉得你变了。」

「我变了?」

「感觉你变得更活泼了。」披集一脸欣慰地看着勇利,「以前的你都是专注在自己的事情上,我们都知道你很喜欢音乐,可是就是不愿意去接触。你不想要,我们也就不强迫你。现在维克托让你愿意拿起乐器,真好。」

「是这样吗……。」自以为自己把心思藏得很好,没想到旁人一看就破。勇利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吉他,轻轻拨弄了个和弦,清脆的吉他声回响在客厅中。

一个完整的和弦,不可以多、不可以少,多了一个,就变了调;少了一个,就变了味。就像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多一点、少一点都不好,距离有距离的美感,而能够放任亲近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与维克托相遇的勇利已经渐渐学会与他人敞开心扉,虽然有些缓慢、有些胆怯,但他都试着在做,或许结果并不能如他所想像的美好,或许总会有离别的一天,但勇利知道,自己不会忘记,他会将每一个人好好的收在心底。

07

今天是勇利的上班日,但他穿得跟以往不一样,不是上班时穿的正式服装,而是跟维克托类似,简单的白se衬衫搭配黑se长k。身t止不住地发抖,心脏跳跃的声音大的让他一度以为会让维克托听见,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心脏是否会就这样从嘴巴蹦出身t。

双手紧握成拳头,手汗布满整个掌心,表情紧绷,原本柔润的脸部曲线此时变得y邦邦。维克托都不禁好奇,如果现在去轻敲勇利的身t,是否会传出敲打石头般的「咚咚」声。

「勇利,放轻松点。」

「……我怎麽可能放松得下来……这可是要在大家面前表演啊!」颤抖的音调完全出卖了他的情绪。

整件事会演变成这样,都源自於维克托上传的照片。亲ai的俄罗斯大男孩在世界上本来就有数万名的粉丝,在日本也是颇有名气,此时突然冒出了一个学生,任谁都会想要见识见识。

但也不知道究竟多少人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又有多少人是真心对维克托教出的学生抱有期待。

维克托上传的照片是勇利的侧脸,大部分的脸部表情都被隐藏在微微下垂的发丝中,但依然可以看出是一名清秀的亚裔青年。勇利并不是名人,也不常用社群软t,要不是维克托标注他,勇利大概永远都会是一个默默无名的sns使用者。

但这不会减少大家对他的好奇,因为光是维克托身为他的老师这件事就足以引起大家注意。

而今天就是维克托跟克里斯为勇利安排的场子。对维克托来说,既然事情已经闹大,那倒不如就让大家看看他的学生究竟是怎麽样的出se,他相信勇利。

勇利很努力、很用功地在练习弹吉他,甚至有时候认真到手指破皮流血也不在乎,但维克托在旁看了可是相当心疼。

男子永远记得当天的场景。勇利只要有空就会拿出吉他来练习,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桌上放的是维克托买给他的教学书,如果看不懂,青年会有些腼腆地来敲他的房门,很有礼貌地询问他问题,就算他正在讲电话,也会耐心地等他讲完。

对於这样的勇利,维克托很是喜欢,也或许是因为前阵子的交谈终於达到效果,又或许是勇利真的终於愿意对他打开心房,即使只有一点,他也觉得开心。

勇利认真的程度超乎男子的想像,当天维克托从浴室走出来,身穿简单的t恤跟棉k,拿着毛巾擦拭着半乾的头发,吉他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

男子放轻脚步,偷偷地走到勇利身後,想要给勇利来个突袭的拥抱。

但人还没扑过去,他就先看到了琴弦上有着鲜红的印痕。瞳孔猛然一缩,果不其然,他在勇利的左手看到深深的割痕,上头正流着血,但青年的目光依然焦距在那该si的教学书上。

维克托暗自责骂自己,是他没有注意好勇利的情况,就这麽放任对方没日没夜的练习,没有足够的时间让手指休息的话是一定会受伤的。

他从来没有想要勇利成为一位职业歌手,他想告诉他的只是唱歌的乐趣。

想也没想,维克托直接伸手扣住勇利的手腕,y生生打断对方正在进行的动作。他的表情严肃,完全没有平常笑嘻嘻的样子。

「怎麽……。」勇利面对维克托突然的举动给弄得一楞一楞,正想出声询问,目光移到被抓住的手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沾满鲜血。

维克托将勇利怀里的吉他放置一旁,拉着他的手就往房间走去。

「坐着。」

男子没有一丝笑意的声线让勇利绷紧了身t,不敢有任何违抗,乖乖地坐在床铺上,看着维克托翻箱倒柜,找了一阵子才从某一个小袋子中拿出了小护士跟ok绷。

男子单膝跪在他前面,伸手执起勇利满是伤痕的手。

「会有点疼,忍耐一下。」

「……嗯。」

不用开口,勇利都知道维克托正在生气,应该是在气自己吧,气自己给他造成麻烦了,还弄脏他的吉他。青年微微垂下眼帘,淡淡的罪恶感在他心中蔓延。

维克托上药的过程不算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笨拙,有时候力道太大还真的满疼的,但勇利不敢出声,就怕他喊疼又让维克托更不开心。

「勇利。」男子一边帮他贴上ok绷,一边柔声喊道。「勇利,我不希望你受伤。」

「每个人都是造物者赐给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礼物,对我来说勇利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我希望勇利可以注意到自己的身t,别让自己受伤。」语毕,维克托轻吻了下青年的指尖,像是在对这双手施展魔咒,希望带走一切的疼痛。

看着勇利在後台不断搓r0u自己的手指,十根修长的手指此时搅成一团,脸se更是前所未见的y沉。

维克托从来没有想过勇利会怯场的如此厉害,虽然他只有看过一部对方唱歌的影片,但他感觉勇利应该是一个稳重的舞台者,求稳不求胜,致力於把自己最佳实力发挥出来的人。

「勇利,放轻松。」维克托走道青年身後,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要勇利挺起x膛来,「你那麽紧张的话一定会失败的。」

「……为什麽现在要说这种话来否定我呢。」

维克托的话语像是掷入水面中的小石子,在看似平静的心湖中掀起阵阵波澜。勇利很害怕,害怕自己失败,如果他失败了,这不是只有牵扯到自己,更牵扯到了维克托。

他是维克托的学生,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放大检视,如果他失败了,那维克托也会被贴上「失败者」的标签。他不希望这样,对他来说,维克托不应该因为他而沾上w点。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趴搭趴搭地滴落在地板上。「如果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失败,进而被指责,这种事我早就习惯了。但是这次还会牵扯到维克托,我一直都很不安。」

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被大家指责,变成大家的笑柄。

「担心你是不是一直都有要离开的想法。」

我不希望你认为,选择我是错误的决定。

面对勇利突然的自白,维克托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应付,眼前这名不断滴落眼泪的青年是如此惹人心疼,他的心思细腻,却不柔弱,而他过多的担心都是来自於对於身边事物的不安全感。

「我怎麽可能会有离开勇利的想法……。」勇利对我来说一直……。

「我当然知道!」虽然知道,但就是会不安、就是会旁徨,因为我们没有任何约定或是牵绊,我们的关系是如此脆弱,以至於轻轻的碰触就会断裂。

鲜少看到勇利如此反弹,维克托一手扶着额头,语气中满是烦恼。「我最看不得别人哭了……这种时候该怎麽办我也是一头雾水。是不是亲你一下就好了?」

男子很相信自己的魅力,也习惯将自己当作奖品去奖励他人,认为大家应该都会喜欢这个礼物,而这也是与他人应对中的万灵丹。

但他现在面对的是他的学生,是胜生勇利,是一个日本青年。

「才不是!你要b我自己更相信我会成功!就算是骗我也好,

不要离开伴我身边!」

08

人与人之间在成为至交之前都会有一段磨合期,踏过了就是海阔天空,没办法跨越两人就永远只能是点头之交。

维克托此时有种自己正捧着一颗漂亮但脆弱的玻璃球的错觉,这颗玻璃球并不是勇利的心,而是两人的情谊,对於勇利的心理素质男子还是有信心的,直到此时,他发现自己短短二十余年的人生,第一次害怕一个人与自己绝交。

胜生勇利。这个一直带给他惊奇的青年。

黑发青年对着维克托吼完之後就没有再将视线放在他身上,就算维克托试着递卫生纸给他,要勇利擦擦眼泪,对方也只是冷漠的地接过面纸,两个人的视线并没有交集。

将导致鼻子堵塞的鼻涕擤出,勇利看维克托的表情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像极了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

勇利在内心叹了口气。他怎麽可能舍得对维克托生气呢?维克托对他来说就像黑暗中的yan光,是他人生中的灯塔。

忍不住伸手、踮起脚尖拍了拍对方的头顶,不看维克托惊讶的表情,迳自拿起放在一旁的吉他,转身走上舞台。

不出所料,台下人满为患,带着热度的聚光灯无法让他的身t暖和起来,胜生勇利可以感觉的自己指尖的温度正缓缓流失,渐渐趋於僵y。

深呼x1,不要紧张。

在梦中出现过上百次,和维克托一模一样的姿势。坐於高脚椅上,一脚踏着椅子底部的横杠,一脚轻触地板,左手摆在琴弦上、右手拿着弹片。

调整了下麦克风的位置,手与麦克风的碰撞声让台下的观众意识到表演即将开始。不如其他表演者再开始前会寒暄几句、介绍自己,勇利是想也没想就直接开始演出。

今天他不是为台下任何一个人演出,而是为在後台、始终注视着自己的那人演出。

几个单音,说不上浑厚,但温润动人的嗓音传达到观众席的最後方。

“whentoorrowes,i’llbeonyown”

在你出现於我生命中的日子以前,旁徨、不安,自以为的独自奋战。

“feelgfrightehethgthatidon’tknow”

总是害怕着那些对我来说是陌生的、未知的事物,那些从未出现过的场景,拒绝别人踏入我的内心。

“whentoorrowes,toorrowes,toorrowes”

一个又一个的日出升起、一个又一个的日落来临,明天对我来说是一片茫然。

“andthoughtheroadislong”

人生路茫茫,一切是如此难以捉0。

“ilookuptothesky,andthedarkifound,ilosthopethatiwon’tfly”

面对未来的无措让我无法看清目标,会发现自己的心是冷的,或许,当时的我根本还没找到生活的重心。

“andisgalong,isgalong,andisgalong”

但知晓你之後,遇到困难时,我会想起你,想起你的一言一行,然後开始唱歌。想像你就在我身边,陪我一同高歌,发自内心的、真诚的,将自己的心里话藉由歌词传达出来。

维克托,你收到了吗?

“igotalleedwhenigotyouandi”

你闯入了我的生活,拥有你,即使只有一秒,我也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因为你是这世界上的唯一,仅有的唯一。

“ilookarpund,andseeasweetlife”

我终於感受到自己身边的ai了,这是你带给我的,你给了我一个全新看待世界的方式,因为有你,这个世界变得不一样。

“i’stuthedarkbutyou’reyfsflight”

没有人能够预知未来,没有人能够知道下一刻、下一秒这个世界会如何运行。但因为有你,所以我不再畏惧未来。你是我的光明,而我是那在黑暗中游荡的旅人。

“yettitihroughthenight”

你会在我身边,即使不知道时限,但有你,明天就不足以畏惧。

“kickstartyhearhenyohiyeyes”

当你的光芒出现在我的眼帘,也为我的心揭开了序幕。

“’tlie,it’sasweetlife”

我无法说谎,因为自己是如此了解你对我所带来的影响,你带给我的,不只是欢喜,更多的是ai。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是单纯的对师长、兄长、亲人的ai,而是一种无法轻易下定论,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感情。

我斗胆的,将这份感情称之为「ai」。

“stuthedarkbutyou’reyfshlight”

即使身陷黑暗中,你也会照亮我的道路。

“yettitihroughthenight”

你会带领我、在我身边,度过一个又一个黑夜。

“iseetheshadowslohtheounta”

走得越高、看得越远,同时承担的风险也就越大,但相对的,在这世界上的发言权也就越大。越高耸的山峰倒影也会越长,越有权力的人背负的责任也就越多。

“i’notafraidwhentherawon’ts”

就算坎坷、不顺,我也会把这条路走完。我会害怕,但我会克服我的恐惧;我会不安,但我会跨过那道门槛。

是你让我不再畏惧这些负面情绪的降临。

“caeyoulighttheway,youlighttheway,youlighttheway”

因为我知道,你会为我指引未来的路。或许这条路并不顺遂,但没有你的地方,就没有意义。

“you’reyfshlight”

你是我的光明、我的希望。

无法移开半秒,在聚光灯下的胜生勇利是如此迷人,不论是那沉浸在歌曲中的表情,还是那抑扬顿挫的歌声,勇利最大的魅力,就是那沉浸在自己喜ai的事物,那不受任何人影响、动摇,认真的表情。这或许是勇利本人都没有注意到的特质。

这样的勇利十分漂亮。

维克托难掩激动地抚上心口。

扑通、扑通。

几年了?多久没有如此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多久没有t会到生命的喜悦。现在有一个人,唱着一首歌,一首送给他的歌。台上的勇利b平常更加大胆,原本藏在心底的情愫此时毫无保留的摊在舞台上,就像是对世界宣告主权一般。

维克托.尼基福洛夫是属於胜生勇利的,维克托是他的明灯,彼此是对方的照明。

是他一个人的灯塔,他的停泊处,他的天空,是提供他畅游的海洋。

当台上的青年结束表演,下意识地寻找另一人的身影,并且轻轻一笑。像是放下所有重担,勇利的脚步前所未有地轻快,还没走进後台,就忍不住问道:「维克托!我做得还不错吧?」

他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做了好事等着领赏的孩子,蜜棕se的眼睛闪闪发光,如甜腻的蜂蜜,在男子的心底化开,甜到心坎里。

维克托一向认为b起用言语传达,身t力行是b较直接而且快速的方式,又或许是他现在完全找不到适合的话语来回答胜生勇利,不自觉地迈开脚步,不等到对方走到自己身边,而是他自愿、主动地奔向对方的怀抱。

紧紧抓住,不再放开了。呼x1交融,距离近的勇利觉得自己可以数清对方的睫毛,轻柔的触感让他失去思考能力。

抱着自己的是谁?是维克托。

为什麽他要抱着自己?在自己嘴唇上的又是什麽?

「要超越刚刚勇利给我的惊喜的话,就只能想到这个呢。」双手撑在青年耳畔,维克托轻轻一笑,看着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愣住的勇利,他忍不住笑得开怀。

「勇利是,带给我惊喜的天才!」

09

表演顺利结束,还没等勇利打卡下班,维克托就忍不住拖着他离开酒吧,丢着烂摊子让克里斯去处理。好心情写在脸上,俄罗斯男子嘴里哼着胡乱编起的小调,在一旁看着的勇利也忍不住g起嘴角,他喜欢看维克托开心的样子。

青年的视线转移到背在肩上的吉他上,或许,是该放下的时候了,趁着维克托心情不错,把话讲清楚不是很好吗?

「勇利!你喜欢喝哪一个?威士忌、啤酒?」维克托拉着勇利回到家里,也不把灯打开,将外套往沙发上扔,反正从落地窗照入的月光也够亮,不会让人摔倒。勇利看着他走进厨房就往冰箱钻,从里头拿出两个铁铝罐,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藏进去的!

「我不喝酒的……。」勇利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只要喝了酒就会断片,做出甚麽惊人之举都不意外,就算是0奔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依照维克托的x格,要是勇利0奔,他大概会是跟着青年一起跑的人。不只不会拦截,还会怂恿。

「没关系吧?偶尔喝一点?」维克托拿着冰镇在冰箱里的啤酒罐贴上勇利的脸颊,让青年忍不住起j皮疙瘩,接过饮品。

男子空下来的手滑过青年的脸颊,途中搓r0u了下勇利的耳垂,靠近轻轻地在对方的额头落下一吻。

「勇利,你刚刚那算是对我的告白吗?」

「咦?」

「难道不是吗?」维克托露出伤心的表情,「勇利刚刚那首歌是对我唱的吧?是唱给我的歌吧?」

「是、是想着维克托唱的没错啦……。」

「那就是给我的歌啦!」孩子气的笑容,眼睛眯成一线,笑开了的双唇成ai心的形状。

如果可以,胜生勇利多想把这个笑容留在自己身边?捏了下手中的铁铝罐,轻敏下唇,耳边听着维克托赞叹自己今天的表演,本该是开心的时候,内心却想着和笑容截然不同的结局。

「维克托。」

忍不住出声打断男子的滔滔不绝,此时维克托已经开始讲述自己以後想写曲子给他唱,甚至出现了想要来个双人合唱的荒谬想法。

「我以後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唱歌。」任谁都可以听出胜生勇利的话语中,那紧绷的声调、颤抖的尾音。

「……勇利只为我一个人唱歌吗?那也很好呀!」完全误会青年的话语,维克托笑得更开心了,「虽然跟大家分享勇利也很好,但让勇利只属於我也不错呢!」

「我以後不会唱歌了,这次唱完,就不唱了。」

「咦?」不明白为何事态会往这个方向发展,维克托因为勇利的回答而y生生打断了脑内不断放送的小剧场。

他本来都已经想好了。勇利可以跟着他一起到各个不同的城市,勇利就算不工作也没关系,他养得起勇利,只要他在自己身边的每一分钟,维克托都是快乐的。

「维克托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青年紧盯着自己的脚尖,趁着勇气流失以前赶快把话说完,「维克托应该回到自己的生活了,不管是待在日本的这几个月,还是教我弹吉他,都不是维克托该做的事情。」

「那你认为我应该做甚麽?」

「回到舞台上,享受大家的掌声,继续你的旅途、事业。」y影遮挡住了照映在的上的月光,熟悉的味道回到鼻尖。

「回到那个一点温度都没有的舞台吗?」

啪搭、啪搭。

几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摔落地面,化为水洼。

「那个地方没有勇利,我不要。」清澈的玻璃珠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抚过脸颊、留下痕迹。

「今天站上舞台,勇利感觉到的是什麽?」维克托x1了x1鼻子,「四肢颤抖、手脚冰冷,意识、行为不属於自己。」

「那是我这种第一次站上舞台的人才会有的感觉。」

「才不是!」

对胜生勇利来说,维克托应该永远都是那个从容不迫、不急不徐,优雅地完成每件事的人;对维克托.尼基福洛夫来说,他从没想像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人的误解而情绪激动,强烈的感情波动对他来说已经是遥远的记忆。

「勇利不晓得吗?跟我一起生活的日子里,难道你没有发现,其实维克托.尼基福洛夫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想要把喜欢的事物留在身边,陪在喜欢的人的身边的,带有占有慾的普通男x。」

尼基福洛夫先生孩子气地噘起嘴巴,「勇利是把我当作什麽呢?难不成还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

「维克托就是维克托……。」勇利抬起头就能看见维克托憋屈的表情,双唇紧贴在一块,原本平坦眉间拢成川字型,眼眶泛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掉出眼眶。这是极少人见过的,哭泣的维克托。

「胜生勇利……,你真的是一个麻烦的男人呢。」

「欸、欸?」

「明明嘴巴说着要我当自己,却又把我捧得像神明一样!」男子抓住勇利的肩膀,厉声说道:「原本以为你会更需要我,却自说自话地要我回去以前的地方,自顾自地说这个选择对我来说最好,可是又没有好好问过我的意见。就像之前的晚餐,没有跟我讨论过就做了炸猪排丼饭害我不小心在外头吃了个鲷鱼烧才回来,结果我吃不下晚餐。」

「等等,你吃不下晚餐是我的错吗!」

勇利完全重点误的回答让维克托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将手上已经有些退了冰的铁铝罐贴上勇利因为情绪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你发现了吗?我可是从来没有在勇利面前摆过什麽架子呢,但勇利还是只把我当神明大人,真令人伤心。」

「因、因为维克托从以前就是我的偶像……。」

「是呢,房间里还贴满我的海报,而且上面每一张都有我的签名。」

「这种事就别提了啦!」

勇利有些气恼地跺脚,双颊鼓得像松鼠,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r0un1e。

身t总是b语言更快行动,维克托双手贴在青年脸颊两侧,上下左右好好搓r0u一番。「勇利是我的明灯。」

「如果我说我没有家,那勇利愿意给我一个吗?」

他不敢想、不敢答。

「我是在跟勇利说我ai你喔。我喜欢勇利,所以想跟勇利一直一直待在一起。请你,不要再把我丢回那个冰冷的地方。」维克托眼神真挚,眉头轻皱,看起来带了点忧郁,「beyfshlight,please」

staycloseto,anddon’tleavealone

「维克托是天空的孩子,大好前程就在眼前,不後悔?」

「永远不会。」

「你的条件很好,可能明年、後年你就能遇到让你更心动的人。」

「没有一个人可以像勇利一样带给我那麽多惊喜,勇利,你是制造惊喜的天才。」

「你大可以去飞出自己的传奇。」

「我想要飞出我们的故事。」

胜生勇利觉得自己永远没有办法拒绝维克托.尼基福洛夫,他轻叹了口气:「我觉得我会被全世界的维克托迷恨si……。」

「才不会!」维克托将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勇利可是要独占我的人喔,怎麽可以这麽没有自信。你想想,是谁在我孤单的时候牵起我的手?是谁在我迷茫的时候带我启航?」

「以後,就算我不在勇利身边的时刻,我的声音依然会一直萦绕在你的耳边;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你的声音也会一直在我脑袋里面重播。」

两人额头相抵,呼x1交融,「你的歌声,永远伴我身侧。」

「我听到从远方传来的哭声,你也被遗弃了麽?」

我是否有幸,可以邀请你一起开始这段旅程?

「来吧,一起来饮掉这杯酒。」

饮下这杯甘霖,忘却过往,牵起我的手。

「我将准备开始,现在,请安静下来。」

十指交错,掌心相叠,双手相扣密合得连一丝缝隙也没有空下。

「但愿我能用剑割开,那些唱着情歌的喉咙。」

你是否相信命运?相信神话;相信运气?相信偶然。

对我来说,与你相识、相知、相惜、相许,从来不是偶然,是必然。

「但愿我能用这双描绘着热情的诗的手,来驱走寒冷。」

愿我这双手,能够成为你的避风港,在你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在你孤单的时候给你一个拥抱。

世间七十亿人口,与你相识,何其有幸。因为有你、因为是你,我才能ai得如此深刻,如此刻骨铭心。

「这个荒谬的故事,将会随着星辰消失於夜空中。」

因为是我们,是我们创造了这个故事,留於青史,刻划在人们的心中。正是勇利与维克托,才能创造出如此不凡的传说。

「若我能在希望中看到你,永恒就会诞生。」

这世界因为有你而绚丽。於万花中绽放万华。

「待在我身边,不要离开。」

与子偕老,看起来简单,实则困难。ai了,也不过就是想与你共伴余生,因你而生的ai,也因你而长久。

「我害怕失去你。」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话不好奉成信条,前半看缘分、後半看x命。

「你的双手,你的双腿。」

但我依然愿意去等、去陪伴、去ai你。

「我的双手,我的双腿。」

去奉献、去牺牲、去相信。

「我们的心跳声,即将融为一t。」

当我们的心跳重合,化为相同的频率。

「一起离开吧,我准备好了。」

眺望远方,我们的路不再迷茫。因为你会带领着我,我会跟随着你,两人此生相随。

你准备好了吗?我准备好了。

你害怕吗?因为有你,再未知都不会让我动摇。

因为,当我转头,会看见你。

常伴身侧。伴我身边,不要离开。

尾声

那年、那天,青年拒绝了与他一同离开的邀请,请他等他。

他看着对方满脸委屈地走向登机口,途中还回头看了他好几次,就像只舍不得离开母亲身边的大型犬。

左手的无名指上,金se的指轮宣示着两人的关系。

约好,当东京的樱花第二次绽放时,出外航行的旅船将回到他的避风港;当春雪融化时,一同启程。

黑发青年手中拿着以纸筒包装的毕业证书,鼻子上挂着一副蓝se、看起来极为老土的眼镜。原本应该是感伤的道别季节,他的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两年前的约,在此时此刻圆满。

一张照片,向全世界昭告他们的关系。

一双交叠於桌上的手,各自的无名指上戴着誓约。

一句话简单地解释了一切。”yesido”

《歌声永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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