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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悬赏

 

那广渡城,有另一伙帮派的人马占领着,b起阚都被成受天拿下的时间都要久。听说那伙人也是老江湖了,除非必要,一般的帮派也不会和他们有正面的冲突。毕竟广渡富庶,帮派人马粮草武器十分充足。而且城大,占地面积有三个阚都城那么大,位处北方重要的商贸入口。

这也就是成受天为什么一直对广渡垂涎了。他手里现在握着三个城,但面积都不是太大。在马仔越来越多之后,又有顾雄顾强两兄弟为左膀右臂,男人觉得,是时候该再拿下一城,扩张领地了。

但这虽然说是两个帮派之间的斗争,但阚都城里的所有人,都是人心惶惶的。因为,如果原属帮派赢了还好,重新开门迎客,又是繁华一城。但如果原属帮派败了,丢了的,就可能不止一个城。

新主占领后,会有一番大的改动,就像成受天来了后的整治是一样的。到时候和原主走得较近的人们,或是新主看不顺眼的,都可能会遭受无妄之灾。

但所有人都知道,阚都里,属东城最繁华。东城属花楼最热闹,最赚钱。这也就是楼里姑娘们的担心。她们只想安稳求生度日,谁也不想受到波及。

即使得到姐姐的快慰,可竹子一直心神不宁的,吃不好睡不好,人都瘦了。虽说最近几个月,阚都只是进城的人少,各处生意不太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但,一连三个多月没有任何消息,nv孩那颗心,还是悬得高高的。

“哎我昨天那个客,就是从北边来的。”海棠今天来得晚,一进门就神神秘秘地说道,“这一晚上,我可套了他不少话。”

大家一听北边,就知道是广渡那边,赶紧都凑过去,七嘴八舌的问,让她快说。

“哎等会等会,”nv人咕咚咕咚灌下一杯凉透的茶水,一抹嘴,“你们好歹让我喘口气,那外地客忒能折腾,g了我一晚上,叫得我嗓子疼。”

姑娘们向来口无遮拦,嬉笑着玩笑了她一顿后,海棠正经八百地说道,“据他说,前一阵子广渡那边打得很厉害,城里的火,都烧了好几天。”大家一下子就没声了,认真的听着,“他本来是想进广渡城做买卖的,但听说那里正在火拼,就绕道来的这边。所以真实情况他是没见着,这些都是一路上听人说的。

大家嗡嗡的议论声中,姐妹俩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他还听人说啊,这次两边都没讨到什么甜头,所以一直在僵持着。”海棠继续说,“不过我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关于阚都这边的风声。他说,和他同行的一个生意人就是广渡的。据那人说,广渡帮派那边不止城里的人马,城外也来了批人,正在成爷的地盘周围活动呢。”

“啊?这是啥意思啊?”一旁的茉莉听得有点懵,忙问道。

“哎呀这还不明白?就是成帮的人去打广渡城,人家那边的人也打算趁机抢了成爷的阚都!”夏荷一语道破。大家嗡嗡嗡的议论声就又响起了,如果广渡帮派的人马进城,这肯定是要乱一阵子的。

“对,就是夏荷说的这意思。”海棠说着抓了把瓜子,用眼睛往姐妹俩这边看了一下。这个小动作不止姐妹俩,所有人都看见了,只听她慢悠悠地说道,“他说那人还讲啊,广渡帮的人现在恨得很,正在悬赏,喊话说,谁能拿下成帮顾老三的人头,到时候就给他半个城!”

大家的目光全都看向竹子,nv孩脸se煞白,紧紧抿着嘴。牡丹抓着她的手,用力的捏了捏。“哎呀我说你们烦不烦啊!”杜鹃见姐妹俩脸se都不好,赶紧喊道,“这都是没影的事,别听风就是雨的。”她伸手捏了捏竹子的肩膀,“别说这都是谣传,信不得。就是真有此事,那也说明那广渡确实是被三爷打得快抗不住了,才会出悬赏要他的人头!”

杜鹃话音刚一落,大家就赶紧附和道,“是呀是呀,成帮也不是吃素的,准是打怕了他们!”

“对对对!你看二爷已经够凶了吧,我听说三爷b他哥更是狠辣……”

“是是,咱们先别在这自己吓唬自己,都是没影的事……”

“一天天的,没事就在这传瞎话!”五姨这时进来了,最近生意不好,她心情也不好,“谁打谁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谁当家咱们都得照样开门迎客,还不是照样喝酒赚钱!”她的话确实也没错,“都散了散了!赶紧的,来两个人,这楼下有客了。”

等到五姨带着几个姑娘走了后,“你别担心,都是听人说的,不准。”牡丹对妹妹说道。

nv孩低头长长的叹了口气,挤出一点笑意,“我这再担心也是多余,除了g等着,也没什么办法。”

“你放心竹子,三爷吉人天相,肯定没事。”杜鹃也好心的安慰道。

一转眼,又过去了十来天,阚都依然如故,进城的人少,城里的人都闲着。这也不难理解,占城帮派火拼,结果未知,来往做生意的人,此时都避恐不及的躲着呢,都在观望着,哪还有闲心出来寻欢作乐啊。何况外面风传,广渡在悬赏捉人,谁知道会不会殃及无辜,所以进城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这天姐妹俩早早就熄灯歇下了,最近倒是都睡得早了。但半夜里,木门吱呀一声轻响,一个黑影闪进了屋内。

黑影轻手轻脚地凑到床边,借着微弱的月光,先是看了看,然后伸手小心地捂上了睡在里侧nv孩的嘴,“唔~…唔唔~~!”竹子瞬间惊醒,一睁眼就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自己的头顶,还捂着自己的嘴,魂都要吓没了,马上吱唔着挣扎起来。

她这一动,牡丹猛地就醒了。但她丝毫没有出声,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低声地问道,“谁!”

“小嫂子,能劳烦你今夜去别屋睡一下吗?”开口就是熟悉的声音,但没有了往日里的嬉笑,声音低哑暗沉。

牡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她起身利落的扯了件外套披在身上,下了床,小心的推开门,出去后,又轻轻地将房门关严。

“青青!”男人此时才松开满是泪sh的手掌,一把将nv孩拥进怀里,紧紧地抱着。

叶青青的眼泪哗哗地淌,但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哽咽着推开他的x怀,然后用两手,在黑暗中,在男人脸上、身上到处0。

“这么急啊宝贝?”顾强当然知道她是在检查他是否受了伤,就故意逗她说道。然后扯下她胡乱0的手,往下按在自己的腿间,“0这,它要想si你了。”

nv孩气得不行,又毫无办法,堆积如山的思念和担心,让她现在急需拥抱他、感受他的存在。所以竹子顺势就用手抓住了男人k子里的r0u根,就听顾强闷哼一声,单手掐着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上去。

亲吻热烈而混乱,nv孩对他也是又亲又咬,樱唇从他的唇滑落到他的脖颈,用牙齿在他的喉结上啃咬,男人x膛剧烈地起伏着,粗重地喘息声,在黑暗里异常明显。

竹子半跪在床上,边亲边撕扯着男人的衣服。顾强伸手,三两下甩掉了上衣,ch11u0着上半身站在床边,任由nv孩对他为所yu为。

他眉头紧簇,两手在nv孩的身上抚0着。竹子在他x前两点上啃咬了半天,sh漉漉的唇就顺着男人劲瘦的腹肌上往下滑。温热的呼x1随着被nv孩解开的围腰再次往下,一直隐没在男人早已昂扬的x器上,激得他抖了一下。

竹子整个人半趴在床沿,用她细腻的小脸,不断在粗大的r0u柱上来回磨蹭着,还时不时的沾到她柔软的唇。她身t完全呈臣服状,令男人的征服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雄x气息越来越强烈,他有些急不可耐。

顾强有些着急的伸手抱住她的头,往前挺着下身,用生殖器去戳弄nv孩的嘴。在漆黑一片的环境内,几下都怼到了竹子的脸上,nv孩伸手扶着他的胯,说“别急别急,”然后男人就感觉自己的生殖器上传来一阵温暖的气息“爷~让我来服侍你……”一声娇软的nv儿声,紧接着整个guit0u就陷入了一阵sh热软neng的包裹当中。

“嘶~~”顾强发出一声低沉短促的sheny1n,满足的向上伸长了脖子,两只大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nv孩的脑袋。

第一次k0uj,完全是被迫的。那种y影,让竹子以为她永远也不会主动做这种事了。但对上自己喜欢的男人,她居然迫切地想要用身t一切能包裹住他的地方去包裹他、去容纳他、去感受他……

nv孩小嘴努力的张开,尽量大的去hanzhu男人x器。然后叼在口中,不断鼓动着腮帮,翻搅着舌尖,去抚慰跳动的yjg。“宝贝、宝贝…嗯~~”男人很激动,舒爽到无意识地扯疼了nv孩的头发,但他巨大而粗重的喘息,让竹子欣慰的没有出声,只是更加sh润和紧迫的含x1着他。

顾强头皮发麻,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挺动下身,但又怕伤到nv孩。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嗯~~~”软neng的舌尖直往他的马眼里钻,钻得他要疯了。男人猛地抓紧了手中的长发,快速地从nv孩口中ch0u出生殖器,然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猛地将她放倒在床上,‘嘶啦’一声扯碎了nv孩的睡k,趴上去,一下就将沾满唾ye的yjgcha进入她的yx深处。

“啊~!”竹子忍不住下t突然的涨痛,短促的叫了一声后,就马上止住了声音。现在阚都内外到处都在找顾三爷,传说人头赏金是半个城。本来还存有侥幸和怀疑,但男人一身黑衣,半夜前来,就足以说明,现在的情况是有多危险。

她不能出声。最近花楼里生意不好,晚上几乎都没有留宿的客人,在平时习以为常的欢好声,现在却是暴露男人行踪的催命符。

竹子紧紧咬着下唇,感受着她身上男人急切而暴躁的动作。他几下就撕掉了nv孩的衣衫,然后趴在她一丝不挂的身t上,到处亲吻啃咬,粗喘着在她的耳边说道,“小saohu0,你要把我x1出来了,你快要把爷给x1s了……”话音未落就开始疯狂地c弄起来。

男人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压制着身底下的nv孩,强壮的身躯将雪白的0t完全覆盖着;强而有力的窄腰甩动得极快,带着盘在他腰上修长的yutu1不停的晃动着……顾强脑子里一片空白,仅剩下唯一的念想就是用力,用力,再用力……

仿佛铁锤砸墙,男人的耻骨一下下用力地砸在nv孩的y部,撞击出骨头碰撞的沉闷声响;小儿手臂一般的粗大生殖器,就如同上了电似的,一个劲地往她身t里t0ng……“嗯~~恩啊~,爷,爷~,轻点,轻点爷~,我受不住了……”竹子小腹鼓胀,还有些微微发疼,她实在忍不住了,口中发出猫一般的小声sheny1n。

她感觉yda0都快要被男人的x器给戳破了,房间里‘咕叽咕叽’的捣水声大得吓人,听得nv孩涨红了脸。“想你……青青,我要想si你了……”顾强的动作没有一点的减轻或延迟,他很用力地拥抱着身下的小nv人,然后一边疯了一般的挺动下身,一边胡乱地在她的脸上身上乱啃。

这声想你,听得竹子红了眼。三个多月的担惊受怕,她又何尝不是?可她是在花楼里有吃有喝,但他却是在外边疲劳奔命,这种想念让她觉得弥足珍贵。

nv孩心疼地抱住男人汗sh的脑袋,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小声说道,“我也是。爷,我也想你,我每天晚上都想你…唔~~”深情的话都被男人含进了嘴里,两人在黑暗中疯狂的亲吻对方,拥抱彼此,感受着心上人的t温,直到顾强低吼着shej1n她的身t深处……

他们就一上一下的姿势拥抱着,许久都没有动,直到两个人混乱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强哥?”竹子很小声地唤了一句,脸趴在她颈窝处的男人身t抖了起来,他在笑。

“小家伙,刚刚没收拾老实你,是不?”顾强半支起身,用手捏着nv孩的下巴,狠狠地亲了她一下。‘强哥’这个称呼,竹子很少叫,每次也都是她开玩笑打趣他时,才会这样唤他。

“哦…,那也不知道是谁,刚刚爽得拽得我头皮都疼了。”nv孩撇撇嘴,说道。又惹来顾老三的一阵轻笑,他伸手r0u着她的头顶,用高挺的鼻尖磨蹭她的小鼻头,“是你男人,我。”然后就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两个本来就未曾ch0u离的x器,很快在亲吻中,再次滚烫起来。男人确实是想她了,刚s完都一直没有疲软,yjg一直y邦邦的v孩身t里。只不过第二次的xa时间更长,更温柔如水,两个浑身ch11u0的男nv,拥吻在一起,从床上做到桌子上,再从桌上起身,nv孩直接被男人按在了墙上。

他们一直是面对面的姿势,紧紧相拥,好似粘到了一块。竹子背靠着墙壁,单腿着地,另一条腿挂在顾强的手臂上。小脸通红,嘴巴一直合不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偶尔实在忍耐不住,她就在男人耳边低声的sheny1n……

“青青,”男人头发都sh透了,他缓慢地挺动腰胯,似乎想仔细地去感受nv孩t内的温暖与cha0sh,“广渡的事情快了了……你别怕,他要是真知道了,我就开口向他把你要过来。”顾强的话中充满了yu言又止,“我从未求过他,我张口,他会同意的。”

nv孩扬起一抹笑,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抬起下巴亲吻他的唇角,“强哥,抱紧我,现在,我是你的nv人。”

男人猛地收紧了手臂,x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似乎满腔都是要爆炸的深情和密语。但他没出声,只是突然加快了腰身的速度,用力地和怀里的nv孩将彼此最敏感的器官相交……

顾强是在天亮之前走的。两人几乎从见面到他离开前,x器都连在一起。不知道他s了多少次,竹子只待他离开后,才端着盆洗去了满大腿上的粘腻。

“三爷怎么说?”她回屋时,牡丹也已经回来了,估计也是一晚上都没睡,给他们盯着呢。

“他说事情快了了。别的也没细说什么。”nv孩如实的回道。

牡丹听完点点头,“那就好。难得他有心,这么危险的时候,还来看你。”

nv孩嘴角隐着笑意,一整夜的滋润,让她的小脸粉润可人。牡丹瞧着,没说什么,只是暗自叹了口气。

又过了五六天,城门大开,街道上又恢复了繁华的景象,所有人都在传,成帮顾三爷,拿下了广渡城,是头功。

花楼恢复了往日的喧嚣,只不过,那个拿了头功的顾三爷没有出现在阚都。连带着顾二爷蔡仔他们,也都没有出现。

日子平静如水,一晃眼,又过了十多天,成受天回了阚都。

“最近怎么样?”男人用火机烤着手里的雪茄,没抬头,问道。

竹子整理了一下旗袍,坐在沙发上,轻声地说道,“爷,都挺好的。”男人听了哼笑了一下,似乎听到的是件很可笑的事。

“是嘛。”成受天说了两个让竹子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的字,但好在男人也并非真要听她说个什么。就只是手中掐着雪茄,靠坐着,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就那么盯着竹子看。

nv孩虽然脸上不显,但手心里全是汗。距她和成受天最后一次shang到现在,已经过去有半年多了。准确的说,有八个月了。这么长时间来,男人从未对她有过只字片语,就连春天时一大群人去草原,男人连一个字都未同她讲过。

她和顾强在一起之后,她也不是没想过,如果要是被成受天知道后的后果。心里虽然是害怕,但还是控制不住想和他在一起,想同他说话拥抱亲吻……想像个正常nv孩一样,想得到自己男人的重视和认可。

所以在她沉溺在顾强炙热的情感当中时,她一度忘记了成受天,一度忘记了自己曾经是怎样的脏。所以这个男人,在时隔了数个月回到这里,给了她当头一bang。

让她不得不思考,如果成受天知道她背叛了他,那她大不了就是一si。如果二爷出面,没准可以保下姐姐不受牵连。但如果,成受天知道顾强背叛了自己呢?顾强背叛了提携重用他的老大,在成帮里,还能有他的容身之处吗?到时候,他要承担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爷,听说帮里拿下了广渡,恭喜爷了。”想到此,nv孩敛去了心头火热的情感,几乎是在瞬间,就准备好牺牲自己的一切,想要去维护他。脸上提起笑,讨好的问道。

“唔……”男人吐出了一口烟,低头将烟蒂搁在瓷缸里,“那边b阚都繁华得多,花楼都b这里大了两倍都不止。”说着他一边低头摆弄还在燃烧着的烟蒂,一边轻笑了一下,“老三玩的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竹子好不容易提在嘴角的笑意停了一下,然后她迅速低下了头,再抬起就跟着笑开了,“三爷带头拿城,自然是辛苦,多多享乐也是应当的。”

“哦?”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真的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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