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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璇×池忆阑勾引Beta的三要义|毛绒连体衣指奸/发情期放置play/小水手爱豆打歌服自慰

 

风和日丽的午后。

天气晴好,鸟语花香,科研所中秩序井然,家属院里一派祥和。

难得悠闲假期,夫妻二人没有别的计划,便一起窝在沙发上休憩。

项璇被电子书上的文字吸引了去,脑子运转思考着上面的实验报告,另一只手则搭在趴她腿上玩手机的男孩屁股那儿无意识地揉捏着。

渐渐的,底下人儿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夹杂着隐忍的喘息,直到后来就算咬住唇也没办法遮掩的娇软嘤咛泄出来,项璇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匆匆放下了手里的电子阅读器,垂眼看去。

男孩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泪眼朦胧。半缩进袖子里的手握成拳抵在粉润的唇边小口小口呼着热气,轻软的身子也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般细细抽搐着。发丝在沙发上蹭得乱了,翘起来的金毛跟着主人一抖一抖。

罪魁祸首正是自己这只不安分的右手。

池忆阑穿着柔软细腻的珊瑚绒连体家居服,萌萌的小鲨鱼样式,嫩嫩的粉蓝色,和婴儿宝宝款一样,屁股后面有道开口,方便活动。

一开始项璇只是安安分分地隔着毛绒布料在他身上揉捏,摸来摸去不知怎么就从口子里钻了进去。双丁内裤毫无阻碍,她得以肉贴肉地揉他屁股。小男孩的屁屁qq弹弹,圆润饱满又挺翘,肤感手感都好得不行,被她当成了称手的解压玩具,捏啊捏揪啊揪,有时候失了轻重他会觉得有些疼,但又不想扰她兴致便没阻止。到这儿他还勉强能忍住,直到女人碰了他穴眼,中指按在上面摸摸蹭蹭,那里很柔嫩,正中她下怀。只不过后来越来越用力,连指尖都给旋了进去。

里面湿热紧致,她忍不住往里深入,想更大程度的被这种滑腻的柔软所包围,于是越来越贪心,一根加入又来一根,还像寻宝似的四处戳着里面重重迭迭软烂滑腻的媚肉,感受着它们不安地纠缠跳动,沉浸在这种被收缩吮吸、嫩肉挤压的舒适当中。

太贪心了,她塞进去了叁根手指,男孩窄小的肛口被强硬的入侵,穴眼那圈褶儿全被撑开,绷到极致都要看不见了。原本粉色的小花遭受了无情蹂躏后渐渐红肿起来。oga动情的身体自动分泌出了带有润滑功效的肠液,他的水一向很多,光用手指肏几下就止不住地流起淫液。透明滑腻的水含都含不住,顺着手指间隙流出来,深壑的臀缝亮晶晶的,就连连体衣开口附近的绒毛都被打湿成一绺一绺。丰满软弹的臀肉跟着他抖来抖去,像餐盘上的果冻一样滑嫩。

池忆阑身上泛着热气,整个人像化开一样软乎乎地滩在她身上。阳光下鎏金的眸子里升起了水雾,樱桃似的唇瓣张张合合,侧过头努力瞥向她,里头蒸腾着水汽,似委屈似勾引。

他皮肤白,没晒过太阳的屁股蛋更是白嫩无瑕,被她捏玩后的臀尖透着粉,像蜜桃多汁的桃尖,可爱到恨不得啃上几口解解口腹之欲。

肥嘟嘟的,真叫人嘴馋。

项璇慌了神,也没料到自己居然这么无赖,走着神都能把他给操了,实在是令人羞愧。

她刚要把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来,那肠肉就像活了似的把她缠得更紧了,稍微一动它就跟着吞,蜿蜒曲折的小道被捣出了水声,咕叽咕叽的传进耳朵里极为惑人。趴在她腿上的人儿蜷了蜷身子,夹着腿摩擦着,想要更深入地品尝这种欢愉。

他的老攻实在太过传统,说难听点就叫老古董。除了自己到了发情期她会帮忙亲历躬行上阵安抚,其他时候连来个法式湿吻都要做好久的思想动员,可苦了他这个年轻体壮热情满腔还对自己老婆爱得要死要活的饥渴小o。

不过没办法嘛,亲亲老婆是beta还是个性冷淡,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说来他还很自豪呢,能让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动了凡心跟他谈情说爱,这世上除了他大概也没人做得到了吧!

想到这儿,他心头一喜,忍不住嘿嘿笑出了声。项璇的叁根手指还卡在他屁股里没能拔出来,只感觉里头软嫩的肉肉也跟着震了震,将她捂得暖暖的。

“继续呀,你知道我喜欢被碰哪里的,别停下来~”池忆阑忍着下体酥麻的爽意,慢吞吞地翻了个身换成更舒服的躺姿,伸手揪住她胸口的布料把女人拽下来,勾住她的脖子吻住她的唇,笑吟吟地讨她欢心,“阑阑好舒服,你也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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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的oga是十分缠人的生物。

每当池忆澜每月为期五天的发情期到来,项璇就会苦于自家小o的风情万种和欲壑难填。她不是alpha,并不会被oga的信息素诱导发情,不会发了疯似的在小o身上索取无度。同时自己这个普通的beta也不能像alpha那样释放出相生相克的信息素直接压制住暴动的o型信息素。综上所述,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身体力行提枪上阵耗光他的精力快慰他的情欲,用最直接的性爱喂饱被欲望掏得浑身空虚的oga。然而她没办法像alpha一样闯进他的生殖腔内成结打下深刻标记,这就意味着自己必须花上成倍的努力重复多次行动让他拥有足够多的高潮才能把发情期带来的结合热平安且满足的度过。

幸好池忆阑发情期的日子都很标准,她总会在每月排班前把假期集中在那段时间,要不然倒霉催的正好紧连着早六晚十的全天班那可就……总之这都是血与泪的经验,跌过一次跟头就够了,万万不可再来,她还想多活几年。

oga真是一个极度敏感又脆弱多情的生物。他们看起来那样柔弱可欺一推就倒,怎么偏偏生长出了发情期这种歹毒的生理周期呢?怎样肏都不满足,怎么玩都玩不坏,看他哭鼻子还以为把他弄疼了,结果小男孩红唇一张媚眼一抛,娇滴滴地呻吟说自己这样是爽的。

项璇无话可说。

发情期到来的时候,虽然二人上床时间会比平时提前一个小时,但真正歇下睡觉的时间又会非常残酷的迟上两小时。

项璇伺候着酣畅淋漓到发了一身香汗的oga洗净铅华后,又服务到家地把他抱上床掖好被子,这才有空赶去洗手间紧急处理下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自己。然而刚打好泡沫擦在身上,外面又传来男孩婉转痴缠的呼唤,她只得一边扯着嗓子回应,一边急急忙忙冲了个战斗澡速度飞快地换好睡衣跑去当他的人肉抱枕。

池忆阑不见项璇就难解相思情,见了项璇又忍不住心生欢喜。他甜甜笑着把被子撩开一角方便她钻进来,挪挪蹭蹭凑到她身前,对着女人花瓣一样漂亮的唇亲了又亲,过完嘴瘾了才松开她的脖颈转而抱住她的腰,蜷成一团窝进爱人的怀里。

每当这种时候项璇心里就会升腾起一种享尽天伦之乐的幸福与满足感。

如果过度劳累的腰不会隐隐作痛就更好了。

发情期的oga就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憋不住的需要伴侣及时出现为他疏解欲望。

晚上的情潮退去后,白天带着欲求不满的oga卷土重来。因为助他度过发情期的对象是自己最喜欢的爱侣,于是池忆阑便把理智全部抛诸脑后,任由情欲控制自己的身体,这就导致很多时候他处于一种不太可控的、淫荡且冲动的脱缰野马状态。

对于他的花样百出,保守的项璇有点进退维谷。担心他的身体但自己又有点放不开,想传统一点可人家根本不配合。做不了爱、欲望释放不出来,他的身体激素就只能一直处于高峰状态,这样对他不好。

于是她破罐子破摔地拿了根麻绳拴住床头两边的罗马柱将其紧绷成一条,然后把他下半身翻起来,一边一个手铐铐住他脚踝,另一头则拷在麻绳上,两只乱动的手也被她并在一起用柔软的棉绳在腕上缠了几圈,高举过头顶牵系在两只手铐之间的麻绳上。oga惊人的柔韧度展现得淋漓尽致,纤细白嫩的身体香艳地扭动,泥泞不堪的小穴大剌剌的裸露着,景色颇为诱人。

项璇觉得口干,不自在地舔了舔唇,看着他这副惹人蹂躏的春情,觉得好像自己在给自己挖坑……

欲求不满的小男孩还在靡靡呻吟,项璇从旁拣了根震动棒抵在他穴口和会阴处来回滑动用来缓解他的性欲。

这些对她而言甚是超纲的玩意儿都是吸取了血泪教训后向舒晚荻取过经才选购下来的。小玩具不仅可以调情还能缓解她一部分压力,当然不是说她不行,她身体素质还是可以的,只不过池忆阑身上的敏感点太多了,她光顾不过来,这些东西可以充当她的小帮手帮助她更好的伺候自己的亲亲宝贝。

池忆阑爽得一直抖,奶白的胸脯鼓着小包颤啊颤。那里被项璇吻遍,乳晕的颜色都变得比之前深了些。小巧的樱粉色奶头被吸得肿成了花生米,稚嫩的乳儿被她玩得熟透了。

忽地一下震颤,收缩紧闭的穴眼鼓了鼓,伴随着他的娇吟飙出一股清透的水液,潮喷的爱液打湿了项璇的右手。

手柄湿湿滑滑有些抓不住,项璇关了震动棒擦干手,重新换了根按摩棒掰开他闭合的湿漉漉的小穴,慢慢把带自动伸缩功能的自慰器送入他体内,还用绑带压着用具底部束住他臀腿,防止它从中掉落。

她的手有点累,想借机放松一下,偷个懒。

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还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她赶忙应了,看着眼前这淫靡混乱的场景,项璇一时难以解决,只好先这样放着并跟他保证自己很快回来。

关好卧房门后又在盥洗室洗了手,项璇这才小跑着过去开门。

原来是燃气公司每年一次的入户安全检查。

管道和用户设备使用情况都需要一一查实,核对好燃气户号确认一切正常后还有表格要填,送走工作人员再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叁十分钟,项璇心道不好,赶忙跑去卧室查看情况。

此刻的池忆阑四肢被缚动弹不得,屁股朝天双腿分开,中间那朵娇嫩的小粉穴在冷酷无情打桩机器的肆意磋磨下肿成了一朵糜烂艳红的肉花。

男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本来都折腾得累了,见项璇回来后登时又来了劲,用力挣扎起来扭动着自己美好的身躯。金属磕碰和淫具的嗡鸣伴随着他委屈的哭腔混成一谱淫靡的曲,密闭的空间内信息素的味道散不出去,鼻腔里充盈着咖啡兑奶又苦又腻的香气。他和自己做爱的时候冒出来的永远都是能把略显苦涩的咖啡味压制住的圆融乳香,整个人都香香甜甜的怎么闻都闻不够。现在他被干得不开心不乐意并非自愿,所以苦味的咖啡更甚一筹,这味道作为项璇的深夜伙伴实在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浓得她头发昏,差点没吐出来。

好在等到了她回屋的男孩收敛了暴动的信息素,两种极端香型回归平衡很好的融合在一起,他又变成了一块高糖分的正在融化的奶糕,奶呼呼白嫩嫩的诱人舔舐。

“小奶糕”哭哑了的嗓子也依旧不停歇,瘪着嘴巴眨着泪珠可怜兮兮地娇声嗔怪她为什么把自己晾在一边,又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项璇也慌了神,跑过去极其小心地把那个一直不停捣弄他肠肉的震动棒给取出来,再把他身上的禁锢给卸了。歉疚地摸了摸他隐有外翻趋势的肉穴,万分怜惜地将他抱进怀里,一边顺着他光滑的脊背一遍愧疚地连声道歉。

如此这般,饶是身娇体贵的小少爷池忆阑也气不起来了。他只会努力抬起酸麻的手臂,回抱住她,亲昵又依赖地蹭她脖颈,万分沉沦。

“下次不准再偷懒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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