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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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越映青挣扎了一路,但在戴霆的压制下他挣脱不开,还被重重地打了好几下屁股。直到戴霆把他放到床上他才意识到今天可能真的跑不掉了,开始想办法和戴霆讨价还价。

“我明天上午还有班会,能不能只做一次,上次你弄完我一天都起不来……”

越映青的上衣已经被全部脱干净了,光洁滑腻找不到一点体毛的上半身微微发抖,怕得睁圆眼睛,手上还抓着自己的裤子不让戴霆往下拉。戴霆一眼就看穿他的谎话,“最近学校可没有需要通知各个班开班会的事情,你又撒谎一次。”

一般大学生开班会无非就是学期开始动员,期末周再动员,宣传防诈骗禁网贷和评奖评优之类的,而且基本是学校通知所有学院专业班级开会,所以一开班会就是所有班在几天之内把班会开完。

越映青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口不择言不小心撒了一个很没有水平的谎话。戴霆见越映青眼珠子又在乱转,直接抓住他的手腕,强行将越映青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掉扔到床下。

戴霆一只手抓着越映青的两只手腕,另外一只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挑出几样东西随手放到床上。

越映青一看到那个又有皮环又有杆子的东西就本能地害怕,这还又是在上次那张天花板上面装着镜子的床,他还是可耻地怂了,他怕戴霆用什么更可怕的手段折腾他,开始试图通过给戴霆画饼让戴霆下手轻一点,“能不能不要弄这种奇怪的东西,我以后再也不跑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

戴霆看着越映青发红的眼眶,这家伙刚刚还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只是躲他但跟女生出去看电影是凑巧遇见,这下子被剥得干干净净要哭不哭的样子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他咬牙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轻易对越映青心软,说:“那你现在就和我公开,说我是你男朋友,朋友圈除了老师不准屏蔽任何人。”

越映青果然犹豫了,心虚地转开眼神。

戴霆冷着脸说:“这个是分腿器。”

越映青一听就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戴霆松开他的手腕,将连在硬杆两端的两个皮环扣在越映青的两边脚踝上。

他的腿合不起来,戴霆又扯过他的手腕,用直接连在一起的的皮拷将越映青的两只手腕也拷在一起,将人翻过去趴在床上,在越映青的肚子底下垫了个枕头。

越映青这下彻底动弹不得了,被迫翘起屁股大开双腿的姿势羞耻得他快要哭出来,敏感的大腿肉感受到男人湿烫急促的呼吸,不由自主的绷紧。

不知道多久后他的大腿根突然一痛,那是戴霆不轻不重地在咬他棉花一样的腿肉,吸吮了一会后又叼住他饱满柔嫩的臀部轻轻像兽类一样撕咬。

其实不是特别痛,但越映青还是难以接受,眼泪全被他蹭到戴霆的床单上。

戴霆啃了几下他的屁股后短暂地松嘴了一会,越映青还没来得及缓口气,湿润的触感就从尾椎骨一路滑到臀缝间,往隐秘的小口里探入。

越映青中午才起床,吃完午饭后他为了洗头连着一起洗了个澡,他还是接受不了戴霆舔他那里,哭喊道:“你别太变态了……不要舔——”

越映青被陌生的快感激得忍不住乱扭,戴霆用力抓住他的臀肉往两侧掰,露出泛着淡粉的臀缝。

戴霆还在往深处舔,努力紧绷着的地方被滑腻有力的舌头蹂躏得逐渐软化湿滑,又搅得敏感柔软的肉壁剧烈收缩颤抖。无论越映青怎么骂戴霆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越映青呼吸急促,骂声逐渐被抽泣声完全取代。

“你硬了。”戴霆毫不留情地说,“被男人舔舒服了不也会前面后面一起流水吗?”

越映青哭着说:“你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话了……”

有什么冰凉的硬物被戴霆塞进越映青的身体里,很快越映青感觉到发冷的滑腻液体慢慢流入,刺激得他打了个哆嗦。

戴霆低下头亲了亲越映青的脸颊,摸着越映青的背安抚道:“是不是有点凉?很快就不会冷了。”

他的手指挤进已经变得绵软的肉穴,摸到越映青的敏感点揉弄。

被挤进穴里的液体开始发热,刚刚只感到被手指撑开的酸胀的穴肉又热又痒,被触碰到身体深处的腺体时酥麻如同过电一般的快感让越映青的下半身几乎完全瘫软在床上。

上一次戴霆和越映青做的时候两个人差点打起来,还是戴霆靠力气大压制住他才成事,前戏做得自然也不太充足。那次他被弄得又疼又爽,这次戴霆没再急着将自己那根刑具一样的东西插进来,越映青果然经不住这样手口并用地刺激身体里的敏感点,纯粹的快感让他边抽泣边大口喘息,从唇角淌出的津液将枕头打得更湿。

越映青忍不住夹紧了戴霆在他体内摸索揉捏的手指,戴霆压着穴壁那处微微鼓起的嫩肉用力揉蹭,越映青立马失控地尖叫出声,润滑液和越映青流的水混合的滑腻液体随着戴霆手指的动作被带出体外。

“我现在只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你就这样受不了了。”戴霆轻轻地拍了两下越映青抬起的屁股,温柔地说:“青青,你很适合被操。”

越映青几乎听不清戴霆在说什么,他被戴霆用一根手指揉得又舒服又很想高潮,本能地扭着屁股想蹭蹭已经硬得流水的前端,戴霆却抓着他的屁股不准他乱动,将第二根手指塞了进来。

他快一周没做过,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戴霆那一根又硬又长的手指,第二根手指也插进来的时候涨得他眼泪直流。

两根手指对越映青敏感点的刺激比一根更加强烈,戴霆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折磨一番越映青,两根手指时而重重屈起揉按柔嫩的内壁,时而将越映青紧致柔软的肉穴往两侧撑开,快感与羞耻感和一点胀痛让越映青的眼泪几乎完全停不下来。

被这样玩后穴玩了不知道多久戴霆才抽出两根沾满滑液的手指,换成一根微凉的东西抵在越映青的穴口。

越映青不知道那是什么,戴霆主动而细心地解释道:“这个是按摩棒。”

虽然越映青不是很热衷于带颜色的事物,这种常见的情趣玩具还是听说过的。他惊恐地想要拒绝,戴霆已经将那根按摩棒慢慢插进他的身体。

这根按摩棒的尺寸不像戴霆长的那根那么大,插进越映青身体时没有让越映青感觉到太疼,但被异物侵犯的感觉还是十分强烈,那上面甚至还有凸起的纹路,刮得越映青穴里又酸又痒,难堪却舒服到发抖。

戴霆打开按摩棒的开关,握着那根按摩棒的把手缓缓抽插起来,带出粘腻响亮的水声。经验少得可怜的青涩肉穴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反射性地紧紧缠着假阴茎不放,越映青接受不了自己被进入时获得的这种令人失控的快感,大哭道:“别玩这个了……我好……好难受!”

和戴霆截然不同的粉白性器顶端涨得微微发红,渗出几滴白色的液体,显示着这具身体正在经受着强烈的快感。

戴霆伸手将越映青的脸颊扶到侧脸贴着枕头的位置,撩开越映青额前的碎发,露出他湿润粉红的脸。

越映青头小,旁边没有人站着的时候像个比例逆天的衣架子,这张眼睛圆圆的漂亮脸蛋被称为小脸不是故意为之的夸张,而是对于现实的写实叙述。戴霆伸手摩挲了几下越映青涨得泛红的性器,越映青出于想要高潮的本能扭着腰蹭戴霆粗糙的手心,戴霆却立马把手收了回去。

“青青,其实我今天原本的计划是想温柔一点,让你多舒服一会。”

“但是我在抓到你后改变主意了,我现在就想要你习惯用后面高潮,让你一上床就只知道张开腿。”

骗人的吧。

越映青的第一反应是这个。

他不相信自己真的会被调教成那样,但心里隐隐有些恐惧,他很害怕戴霆真的会做到这样。

戴霆用按摩棒在越映青穴里抽插的动作时快时慢,有时会绕着敏感点周围画圈而几乎不碰到那里,有时却对着那里重重顶弄,越映青被这样的快感逼得无路可逃,忍不住求戴霆放过他。

“不行,除非青青只用后面射一次,否则我不会让青青这么轻易就逃过去的。”戴霆轻轻拍着越映青的背哄道。

戴霆将假阴茎塞在越映青穴里,将越映青翻过来半靠着床头,分腿器的棍子连着脚踝一直被拉到越映青头顶。

他俯下身贴着越映青的上半身与越映青接吻,此时越映青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了,茫然地睁着一双眼看向戴霆。

戴霆的亲吻慢慢深入,越映青原本还能在接吻的间隙喘息抽泣,很快就被堵得呜呜挣扎。

那根按摩棒被戴霆按着一直抵在他的敏感点上震动,越映青舒服得腿根发抖,膝盖向内靠拢时夹住了戴霆的腰。

戴霆这时候只脱了外套,卷起的毛衣袖子露出的手臂上溅着几点清液。

“你快射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戴霆暂时停止了对越映青双唇的蹂躏,贴在越映青耳边说,“你知道我一直给你打电话发信息,去图书馆和教室到处找你的时候看到陈舒那条朋友圈是什么心情吗?我当时都想要是你实在不愿意那这周我们就不做了,结果你在和她一起约会,我真想把你锁在这里操死算了。”

越映青想把自己蜷缩起来,但被分腿器卡得无法合拢的腿是做不到这点的,只能让他把屁股往前送得更高。

他轻微的挣动让戴霆更加兴奋,喉结因为吞咽下意识地滚动,在越映青耳边语气急促地说道:“青青都被我这个男人弄得爽到扭屁股了,还觉得自己喜欢女生吗?你流了这么多水,我床单都湿透了。”

越映青委屈地说:“你不这么弄我就不会这样!”

戴霆抽出沾满液体的按摩棒,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和裤子,粗黑可怖的阴茎从布料里弹出,抵在越映青的大腿上。

穴肉无意识地痉挛,越映青打着哆嗦想把腿挪开,也只能让戴霆的阴茎在他的大腿上磨蹭几下。戴霆抓住他软腻的腿肉,压着他慢慢地插了进去。

这次的痛感没有上次那么强烈,但越映青还是感觉身体里被撑涨得难受,又开始边掉眼泪边胡乱骂戴霆,“你长那么大干什么……我迟早,迟早有一天要把你的几把砍了——”

戴霆不语,不轻不重地快速撞着他舒服的位置,甚至没有整根插进去,节奏有些粗暴,越映青边徒劳地扭着腰试图挣扎边哭着尖叫,被快感搅得几乎无法思考。

他正沉浸于酥麻酸痒的快感边哭边低声嗯嗯呜呜地呻吟,都没有察觉到腰上已经被戴霆捏出了指印,这时候戴霆突然抓紧他的腰重重往更深处顶,一瞬间的胀痛感让他眼前发黑,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但好在这种刺激并没有持续多久,戴霆很快就将阴茎抽出来,又恢复了浅而快速粗暴的抽插节奏,却还是会突然往深处顶几下。越映青根本抓不准他什么时候会深顶,无助地哭着发抖,许久之后才被顶得前端一股一股流出白液。

“青青真厉害,被操到射了。”戴霆呼出一口滚烫的浊气,轻轻地摸着越映青痉挛的柔软小腹与腿根,进一步诱哄道:“宝宝,你如果坐到我身上,我就把分腿器拆掉。再自己骑到高潮一次,那我们今天就只做这两次,好不好。”

戴霆今天晚上还没有射过,越映青只觉得在不应期被一根那么粗的东西塞在身体里很不舒服,咬着唇将脸偏到一边装死。

“我还一次都没射,”戴霆半威胁半哄劝地说:“要是宝宝不说话,我就默认你愿意陪我做到我没力气……”

越映青打断道:“不要叫我宝宝……以前也不这么叫,挺恶心的。”

解开分腿器和手铐的时候越映青的腿还在发抖,他连跪都有些跪不稳,只能被戴霆半抱着坐到自己腿上,扶着戴霆那根沾满自己流出来的液体的阴茎含羞忍耻地往下坐。

要是这样能快点结束的话……那他勉强忍耐一下算了。

越映青死死抓着戴霆的肩膀,尽力不让自己因为腿软而支撑不住全部坐下去,艰难地试探着轻轻上下套弄。

身体内被硬物撑开的感受太过鲜明,越映青又难受又舒爽地皱着眉低声呻吟,眼眶已经哭得有些红肿。

戴霆突然挺起腰往上顶了几下,冲撞到深处的嫩肉,越映青腿一软,忍不住尖叫出声,才止住的眼泪又从那双圆眼睛滚落到脸颊上。

他还是把那根东西吃到了最深处,即使没有分腿器,他也没有力气再合拢腿。

戴霆托住越映青满是指痕的臀部,扶着越映青的背哄他,“青青,等一会你自己试着前后动一下腰好不好。”

“我不试!你滚!”越映青抓着戴霆的头发往后拉扯,不让他再往自己脸上凑,“好痛……”

“那就不试,你别生气。”戴霆抚着他的背,似乎并不在意越映青用力揪他的头发,“我带着你动。”

越映青挣不开戴霆的手,被戴霆抓着慢慢地前后扭腰,混着痛楚与快感的哭声被戴霆的亲吻堵在喉咙里,吞得只剩下模糊的鼻音。

等越映青稍微有点力气能抬起手来,第一件事就是往戴霆脸上扇了两巴掌。

戴霆与越映青不同,他对和越映青有关的事一向有足够多的耐心。他伸手握住越映青的双手,将那双小自己一圈的手牵在身侧,腰部更加凶狠地发力往上顶。

越映青几乎要晕过去,狼狈地弓着腰往后躲,但戴霆把他们的手牵得很紧,越映青身后也无所依靠,被戴霆颠得身体无力地摇摇晃晃,在第二次漫长而剧烈的高潮后暂时失去了意识,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戴霆肩膀上。

等他逐渐恢复意识,戴霆正在慢慢地摸他的背。

空调温度开得很高,越映青不觉得冷,但是身下又湿又黏很不舒服,还有那根分量十足的硬物戳在自己身体里面,他难受得直皱眉。

戴霆察觉到越映青轻微的挣扎,知道他是醒了,抱着越映青说:“那次你说不想回家,我把你带到我家住,那个时候我也是这么抱着你。”

那次其实就是今年上半年的事,越映青刚高考完,他早就离婚的父母回来问他报专业的问题。他们不喜欢越映青想报的专业,但是之前他们也只是给钱,几乎没有怎么管过越映青的生活。越映青和他们吵了一架,摔门离开之后就去找了戴霆。

那天晚上他是和戴霆一起睡的,越映青做梦梦见平时不管他的爸妈突然跳出来骂他不知道感恩,生了等于白生,他哭着醒来的时候惊醒了戴霆,戴霆这样抱着他抱了好久。

虽然大概是出于为数不多的良心,这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没有再干涉越映青的专业,但也说以后越映青工作就不会再支持了。

越映青哽咽着说:“不一样,那时候你没有强奸我。”

戴霆将越映青抱得更紧,“这次是青青自己坐上来的。”

越映青咬住戴霆的脖子,留下一个几乎渗血的牙印。

“你根本就没把我当朋友过。我最讨厌有人提跟他们有关的事情,你明明知道还说。你还威胁我……”

戴霆说:“别说这样的话……我只是喜欢你比较早而已。”

越映青抬起发软的腿,艰难地踹了戴霆一脚,嗓音哭得有些哑。“那我们现在就分手,你不要再亲我和跟我上床了,我们就跟以前那样……”

“不行。”

戴霆的语气十分温和,他只对越映青一个人这么说话。“我不想你只把我当朋友,看着你以后和别人结婚,我做不到祝福你和别人在一起。我想你依赖我,爱我,哪怕像对待宠物那样也可以。”

他把自己慢慢抽出来,抱着越映青走进浴室。

越映青坐在浴缸里头都不想抬,戴霆现在正当着他的面自慰,他怕一抬头就直接对上那根折腾了他好几个小时的刑具。

戴霆这几次都没有戴套,越映青刚刚被戴霆按着清理身体里混着丝丝白浊的体液时还羞耻得浑身发抖。虽然不知道戴霆是故意在这种时候碰他的敏感点,他还是忍无可忍地揍了戴霆两下。

“不弄出来的话你很容易身体不舒服,下次我戴套好不好。”戴霆哄道:“青青喜欢什么款式的?”

越映青一点也不想有下次,低着头不跟戴霆说话。

戴霆这个浴缸还有恒温系统,会一直给浴缸里循环热水。越映青低头抱着膝盖在水里疲惫地坐了一会,感觉到半跪在他对面的戴霆呼吸逐渐粗重,水面被搅动的轻微声响在安静的浴室里分外清晰。

“你能不能别对着我做这种恶心的事情?”越映青语气嫌恶地说,“别弄到我身上。”

戴霆语气有些委屈地说:“可是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越映青觉得这人脑子简直有毛病,“我刚刚说什么了?”

戴霆说:“好吧,你刚才是没说话,但是叫得很好听——而且我已经弄在你里面过了,再弄到身上也……”

越映青有些恼羞成怒,随手抓起浴缸旁边一块香皂就往戴霆身上砸。

许久之后戴霆重重呼出一口气,越映青感觉到有东西溅到自己腿上,赶紧用手掬起一捧水冲掉,还拿沐浴液用力搓了几下。

“就那么嫌弃我?”戴霆问。

越映青理直气壮地说:“不喜欢别人的精液不是很正常吗?”

戴霆把自己的手随意冲了几下,捏住越映青的脸颊用力亲。越映青眉头拧得死紧,挣扎着想将脸偏开,还是被戴霆扎扎实实啃了两口。

越映青感觉到另一只手摸到自己两腿之间,似乎又要往自己微微发肿的穴里钻,慌得重重拍了好几下戴霆的胳膊,“不准再弄了!听到没有?”

“我看看你肿得严不严重。”

戴霆强行挤到他两腿之间,将手指塞进去转了一圈,那里一会没有东西塞着,已经紧紧闭合成微肿的一点,里面又热又软。“没有上次肿得厉害,等会给你涂点药就好了。青青,你真不考虑搬来和我一起住吗?我可以每天给你做早餐,开车带你去学校,你只管上课就行了,其它我都可以帮你安排好。”

“我自己可以做,没必要跟你住一起。”越映青抓着戴霆的手腕,声音有些发抖,“不要再摸里面了,拿出去!”

“真的不行吗?”戴霆紧紧盯着越映青问。

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熟练地找到越映青的敏感点搓弄。

越映青的腰舒服得软了下来,几乎连扭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他实在太累了,戴霆强行加给他快感却迫使他保持清醒。戴霆用另一只手将他从水中捞出来,手臂穿过他的胳膊下环着胸口将越映青提到镜子前,强迫越映青看着自己蹬着发抖的双腿都踩不到地面,被另一个男人拎着指奸的画面。

“和我一起住,好不好?”戴霆追问道。

一整个晚上他就没有真正平静过越映青感觉这人虽然看起来表情挺平和的,但是应该就快要疯了。如果不是他实在放不下和戴霆这么多年的朋友关系,他说什么也要把戴霆扭送到精神病院去被护工绑起来扇巴掌,否则难解他心头之恨。

越映青只是抖着腿哭喘流泪,小腹因为快感微微抽搐。戴霆得不到越映青的回答,屈起手指用更大的力度摩擦前列腺。

坚硬的骨节给那里带来的刺激让越映青的眼前几乎马上炸开一道白光,忍不住大声哭叫,脚趾紧绷着蜷缩起来,徒劳地抓挠着戴霆的手臂,试图缓解一些过分的刺激带来的快感。

再次被后穴的刺激带上高潮时越映青几乎要以为自己失禁了,哭得低着头剧烈颤抖。他一直没有松口答应戴霆搬出来住,戴霆抽出手指时情绪明显低落很多。越映青才懒得管他,戴霆把他带回床上涂过药后,他裹着被子倒头就睡。

半夜他又被身后传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与小腹里沉重的压迫感惊醒,戴霆这次做的时候戴套了,借着滑腻的薄膜很轻易地就顶入还湿润柔软的穴里抽插,极度刺激的快感压过身体被撑开的不适,越映青在半梦半醒中下意识地想要更多,顺从地随着戴霆摆弄他的动作抬起腰分开双腿。

“草莓味的,喜欢吗?”他模糊的听到戴霆问,“我看你平时还挺爱吃草莓的……”

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要射不出来了,但被压着一直顶弄蹂躏的感觉太舒服,他昏昏沉沉地没有反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射了些什么,快感积蓄到一定点爆发后就累得彻底昏过去。

越映青坐在浴缸里头都不想抬,戴霆现在正当着他的面自慰,他怕一抬头就直接对上那根折腾了他好几个小时的刑具。

戴霆这几次都没有戴套,越映青刚刚被戴霆按着清理身体里混着丝丝白浊的体液时还羞耻得浑身发抖。虽然不知道戴霆是故意在这种时候碰他的敏感点,他还是忍无可忍地揍了戴霆两下。

“不弄出来的话你很容易身体不舒服,下次我戴套好不好。”戴霆哄道:“青青喜欢什么款式的?”

越映青一点也不想有下次,低着头不跟戴霆说话。

戴霆这个浴缸还有恒温系统,会一直给浴缸里循环热水。越映青低头抱着膝盖在水里疲惫地坐了一会,感觉到半跪在他对面的戴霆呼吸逐渐粗重,水面被搅动的轻微声响在安静的浴室里分外清晰。

“你能不能别对着我做这种恶心的事情?”越映青语气嫌恶地说,“别弄到我身上。”

戴霆语气有些委屈地说:“可是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越映青觉得这人脑子简直有毛病,“我刚刚说什么了?”

戴霆说:“好吧,你刚才是没说话,但是叫得很好听——而且我已经弄在你里面过了,再弄到身上也……”

越映青有些恼羞成怒,随手抓起浴缸旁边一块香皂就往戴霆身上砸。

许久之后戴霆重重呼出一口气,越映青感觉到有东西溅到自己腿上,赶紧用手掬起一捧水冲掉,还拿沐浴液用力搓了几下。

“就那么嫌弃我?”戴霆问。

越映青理直气壮地说:“不喜欢别人的精液不是很正常吗?”

戴霆把自己的手随意冲了几下,捏住越映青的脸颊用力亲。越映青眉头拧得死紧,挣扎着想将脸偏开,还是被戴霆扎扎实实啃了两口。

越映青感觉到另一只手摸到自己两腿之间,似乎又要往自己微微发肿的穴里钻,慌得重重拍了好几下戴霆的胳膊,“不准再弄了!听到没有?”

“我看看你肿得严不严重。”

戴霆强行挤到他两腿之间,将手指塞进去转了一圈,那里一会没有东西塞着,已经紧紧闭合成微肿的一点,里面又热又软。“没有上次肿得厉害,等会给你涂点药就好了。青青,你真不考虑搬来和我一起住吗?我可以每天给你做早餐,开车带你去学校,你只管上课就行了,其它我都可以帮你安排好。”

“我自己可以做,没必要跟你住一起。”越映青抓着戴霆的手腕,声音有些发抖,“不要再摸里面了,拿出去!”

“真的不行吗?”戴霆紧紧盯着越映青问。

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熟练地找到越映青的敏感点搓弄。

越映青的腰舒服得软了下来,几乎连扭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他实在太累了,戴霆强行加给他快感却迫使他保持清醒。戴霆用另一只手将他从水中捞出来,手臂穿过他的胳膊下环着胸口将越映青提到镜子前,强迫越映青看着自己蹬着发抖的双腿都踩不到地面,被另一个男人拎着指奸的画面。

“和我一起住,好不好?”戴霆追问道。

一整个晚上他就没有真正平静过越映青感觉这人虽然看起来表情挺平和的,但是应该就快要疯了。如果不是他实在放不下和戴霆这么多年的朋友关系,他说什么也要把戴霆扭送到精神病院去被护工绑起来扇巴掌,否则难解他心头之恨。

越映青只是抖着腿哭喘流泪,小腹因为快感微微抽搐。戴霆得不到越映青的回答,屈起手指用更大的力度摩擦前列腺。

坚硬的骨节给那里带来的刺激让越映青的眼前几乎马上炸开一道白光,忍不住大声哭叫,脚趾紧绷着蜷缩起来,徒劳地抓挠着戴霆的手臂,试图缓解一些过分的刺激带来的快感。

再次被后穴的刺激带上高潮时越映青几乎要以为自己失禁了,哭得低着头剧烈颤抖。他一直没有松口答应戴霆搬出来住,戴霆抽出手指时情绪明显低落很多。越映青才懒得管他,戴霆把他带回床上涂过药后,他裹着被子倒头就睡。

半夜他又被身后传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与小腹里沉重的压迫感惊醒,戴霆这次做的时候戴套了,借着滑腻的薄膜很轻易地就顶入还湿润柔软的穴里抽插,极度刺激的快感压过身体被撑开的不适,越映青在半梦半醒中下意识地想要更多,顺从地随着戴霆摆弄他的动作抬起腰分开双腿。

“草莓味的,喜欢吗?”他模糊的听到戴霆问,“我看你平时还挺爱吃草莓的……”

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要射不出来了,但被压着一直顶弄蹂躏的感觉太舒服,他昏昏沉沉地没有反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射了些什么,快感积蓄到一定点爆发后就累得彻底昏过去。

【我到寝室了】

【[表情]】

越映青慢慢地打字回复陈舒:【我昨天晚上手机丢了,才找回来】

他坚持给晏和正转了自己的那部分外卖钱,只拿了康泽两个蛋挞,算很端水地都收下了,晏和正和康泽看上去都比较满意的样子。

越映青早就把小组作业里自己的部分做完了,吃完晚饭之后他打开电脑准备看看最近有没有出什么能让他感兴趣的游戏。

丘奕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他背后,突然说:“这游戏我前几天才买了,我……”

越映青说:“你有电脑就去玩自己的,别总盯着我看行不行?”

自从把丘奕拉黑后越映青开始毫不掩饰对丘奕的排斥,他现在是想通了,康泽和晏和正都要卷绩点搞评奖评优,晏和正还是学生会的,寝室里有人斗殴一个宿舍都没法评奖,利益相关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真的让丘奕在寝室里对他动手。

要是丘奕真敢打他,他就……他就先忍着不还手,然后报警闹大坑死这个姓丘的神经病。反正他不申奖学金,属于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越映青在学习方面一直挺不错,只不过因为常年不爱和人交流,对人和人之间很多微妙的东西都比较钝感,否则也不会直到戴霆忍无可忍挑明要越映青和他谈恋爱之前都对戴霆那种异常的粘人与照顾完全没有一点感觉。

丘奕脸一下就青了,但他并没有再动手动脚,只在嘴上说:“那你就自己玩吧,过敏过得满脖子都是红印还惦记着玩游戏,我怕你哪天再夜不归宿一次回来就全身都是‘疹子’……”

要不是越映青现在身上不舒服,可能就真的忍不住跳起来和丘奕打架了。

康泽只是偶尔和越映青他们说话时语气有些奇怪,可没有这么说过越映青最不愿意提的事。越映青气得发抖,站起来就想和丘奕吵架,大腿根的疼痛让他险些没控制住表情。

晏和正这时候正在洗澡,只有康泽在自己的书桌前坐着。听到这边的动静,康泽走过来把他们两个隔开。

“总看别人电脑手机屏幕其实挺不好的,丘奕你没必要因为越映青不高兴就阴阳怪气的吧?”

康泽个子也高,站在越映青面前就像一堵墙一样将他和丘奕隔开。越映青躲在康泽身后十分赞同地点头,丘奕看向越映青,越映青扬起头从康泽的肩膀上毫不示弱地瞪人。

丘奕面无表情地看向康泽,康泽好像真的是来劝架的,表情一派严肃。

他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的书桌前坐下,越映青看康泽顺眼了许多,至少不会路上遇到都想装没看见不打招呼。

康泽心想丘奕天天这样怎么有点像还没开窍,他还以为丘奕会和之前一样对越映青点破戴霆的想法一样把他也拉下水,但丘奕没有,看来这人不太聪明。

如果康泽没记错的话,丘奕之前和越映青关系也没有到丘奕一靠近越映青就炸毛的地步,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吵起来是因为天气还热那时候有一次停电越映青洗完澡出来只穿了内裤,丘奕自己就露着上半身却不知道为什么说什么也要越映青把上衣穿上,越映青觉得这人有毛病,差点和丘奕打起来。

康泽其实也不确定丘奕当时为什么突然要越映青穿上衣,如果被这个寝室里另外三个人知道丘奕当初因为越映青长得白嫩漂亮又干什么都讲究误以为越映青是那种刻板印象里的男同,之后又得出越映青每天图凉快穿着超短运动裤是误以为越映青在露给他看的结论,所以那天才因为上衣和越映青吵起来,三个人至少会拿这件事嘲笑他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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