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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戚凤阳出了一背的汗:“不……不是,不是我。”

月姨重复:“确定不是你?”

戚凤阳本就心虚,再次垂下眼眸,闷闷地“嗯”了一声。

“就是她!她腰上长了块胎记,我看到过,这画里的人也有。”说话的是阿玉。

戚凤阳无法反驳,脑子也乱作一团,只能不停地摇头:“不是,不是。”

月姨见李仁玉脸色难看,厉声呵斥:“这画里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戚凤阳摇头。

“还不承认。”月姨本就气虚,也没耐心起来。

明珠提议:“这个好办,脱了衣服比一下不就知道了。”

月姨看向李仁玉,见他默许,便点了头。

明珠立刻带了两个人上前,撕扯她的衣服。

戚凤阳哪能任由摆布,拚命挣扎,吴妈见两个女孩无从下手,让两个男佣去按住人。

戚凤阳泪流满面,被扣住双手:“不要,不要,老爷夫人,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承认,是我,别脱我衣服,求求你们,是我,啊——”

最后一点儿遮羞布被撕开,眼前的男人、女人,眼里皆充斥着掠夺与激动,窥探女孩美好的酮体。

她再无力挣扎,屈辱地蜷缩身体,挡这里,遮那里,可哪哪都暴露在外。

直到背后一阵剧痛,才将她神魂打了回来。

月姨气短声虚,此刻也多了几分劲:“真是胆大包天,敢勾引主子,在外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这种画若流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一棍棍落下来,眼看着戚凤阳后背被打出血,无一人敢求情。

李仁玉始终没有说话,直到地上的人奄奄一息,昏死过去,才起身离开,说了句:“卖了吧。”

……

李香庭已经连续两天没见到戚凤阳了,怕她在屋里出了什么事,打电话让房东过来开门。

屋里没人,各处打扫得干干净净,床上的被子整齐叠着,东西墙边堆了几层画,大大小小叠在一起,数不清有多少。

一切与平时无异。

也许只是碰巧找她的时候不在。

李香庭没有想太多,到他们平常经常去的地方挨个问一遍,都说:没见到人。

李香庭又回了趟李家,佣人们也纷纷说不知道。

这下,他有点急了。

这么个大活人,居然就凭空消失了。

无奈之下,他去报了警。

……

陈修原收到紧急任务,在某天傍晚急匆匆地离开沪江,连声招呼都没跟杜召打。

杜召最近也忙,还是些生意上的事。最近他在与一位日本商人合作,有批货要从他和霍沥管理的船运公司进来,连背后的大股东海关监督徐督查都瞒了过去。

因为,那是一批军火,从沪江上岸,包下专列火车,即将向东北运输。

今年这种事层出不穷,日本军界、商人和民间组织频频往中国运送武器,必有不轨之心。

自打五年前关东军侵占东三省,他们的狼子野心就从未停止过,即便如今政府不抵抗,但杜召明白,这仗,早晚要打起来。

今晚八点,载了军火的那趟火车便会从西站出发,向北而去。

杜召正在装弹,白解行色匆匆从外面赶过来,同他说了火车的情况:“有大量便衣兵,还有很多武士和浪人,看样子,难抢。”

“那就毁掉。”

“已经通知扈雷他们提前到地方埋伏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马上。”杜召装好弹,将枪别在腰后,这是常却刚研发出来的,经过几番试验,火力十足,就让它们的第一战,用在此处。

杜召刚起身,书桌上的电话铃响起,他拿起话筒,讲了几句日语,语气轻松,表情确异常阴沉。

白解不懂日语,看他挂断电话,才问:“怎么了?”

杜召手撑著书桌,忽然重重捶了一下:“山本又造约我去喝酒。”

“拒绝了?”

“知道这条运输线的人并不多,我若借口推脱,军火出了问题,必然遭到怀疑。”

“那怎么办?”

“不能让扈雷他们单独涉险,山寨里的人,本就不多了。”

“那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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