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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之警告、受人之托、密信

 

没等烟雨缓过来,又是一鞭,这一鞭和刚刚那一鞭平行,中间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可见甩鞭之人的技术。

“叫”话音刚落,又是一鞭甩在烟雨的腰上。

腰上的肉敏感娇嫩,一鞭就被抽出了哭腔。

“呃啊唔司公”

“啪”又是一鞭“叫”

“嗯啊司公啊”

“啪”这一鞭更重,直接抽出了血,红艳的血顺着臀瓣流入臀缝,又流到床榻上。

感受着鞭子的力道,烟雨才反应过来,急忙开口道“主人呃啊啊主人”一个月没叫过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乖”江南身心都得到了极大地满足,此刻的状态完全就是在调教奴隶。

用鞭梢点点烟雨的臀缝,冷声命令道“自己扒开”

“主人换个地方抽吧,抽肿了奴不好承欢的”上次被抽过一次,穴口的肉最为娇嫩了,烟雨手放在臀瓣上,迟迟下不去手去扒臀瓣。

“啪”江南毫不留情的一鞭甩在烟雨的手指上,手瞬间变白又充血变红,疼痛可想而知。

“啊啊啊疼主人”烟雨心里又惧怕又委屈,十指连心,他疼的恨不得砍掉两只手。

“扒开”江南完全进入了状态,一个严厉的调教师,自然是容不得奴隶有质疑和迟疑,只能完全的执行他的命令。

“是”烟雨不敢放肆,只得乖乖的扒开臀瓣。“啪”不轻不重的一鞭落下,烟雨疼的趴在塌上起不来。

江南扔掉鞭子,拿起暗格的玉势,剜了一大块脂膏,抹在上面,将烟雨拉过来,分开双腿,露出肿胀得要滴血的臀瓣,将玉势抵在上面,轻轻旋转几下,然后趁着烟雨放松呼吸的时候狠狠插入,直接整根没入。

“嗯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烟雨直接被插得失禁了,尿液源源不断的喷洒在床榻上,而烟雨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子都软了一般,依偎在江南怀里。

一手快速的抽插着烟雨后穴的玉势,一只手捧着烟雨的脸颊亲吻,将烟雨的呻吟求饶声都堵在了嘴里。

在江南有技巧的抽插下,烟雨小巧得阴茎很快就做出了回应,一柱擎天,江南又抽插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便拿出尿道棒插入了烟雨的尿道,又用丝带在根部打了一个蝴蝶结。

“嗯嗯主人求您让我射啊嗯”眼见着就要攀登顶峰的烟雨被束缚住欲望,直接从云端跌入谷底。

“乖些,表现得好就让你射”轻轻抚摸着烟雨的脑袋,将额前的碎发胡乱拨开,露出烟雨像兔子一般红红的眼眶。

江南下床取来一个装满水的茶壶,递到烟雨嘴边,“喝完”

烟雨不敢再有迟疑,乖乖接过水壶喝了个干干净净,他此刻并不知道接下来他会有多难受。

将茶壶扔开,将烟雨抱起来趴到他腿上,又继续抽插的玉势,只是这次不是快速的抽插,而是小幅度的抽插,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似的。

突然听到身下人的呻吟声变了调,江南勾唇一笑,就是这里了,然后就对准这一点,快速并大力的抽插。

“呃啊啊哈主人求您别插那儿奴想射求您”烟雨只感觉后穴火辣辣的疼,而且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刚刚的鞭痕已经被磨破了,已经有鲜血流出了,而且前面憋的发紫,疼的像是要废掉,烟雨哭着挣扎,想要挣脱江南的桎梏,但是他的力气却完全不能和江南抗衡,被江南完全按在腿上,动弹不得。

“染染乖,待会儿主人就让你射”江南正在酝酿下一波尿意,他不光想尿在烟雨身体里,也想尿在他脸上,尿在他嘴里,更想插的烟雨用后面高潮,完完全全沦为他的性奴。

江南又抽插了一会儿,插到烟雨哭声变了调,直接用后面高潮了,身体痉挛般的颤抖着。

江南的尿意也来了,站起身来握住阴茎,对准烟雨的脸就开始放尿,淅淅沥沥带着腥臊味的尿液淋在烟雨的脸上,也尿进了烟雨大张着的嘴里,江南尿完将阴茎插进烟雨的嘴里,甩干净尿液后便拔了出来。

同时也解开了烟雨阴茎上的束缚,拔出了尿道棒,动手撸了几下涨的发紫的阴茎,烟雨就尖叫着射了出来,稀稀拉拉的尿液中带着点点白灼,射完之后烟雨直接晕了过去,只是身体还在痉挛般颤抖着

之安和被接回皇宫

安和被皇上的暗卫接进宫的时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那时候他还在院子里喝茶吹风。暗卫悄无声息的就跪在了安和面前,声音冰冷而又不容违抗。

“安和公公,皇上有令,接您回宫”安和沉默了几秒,缓缓站起身来,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走吧”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摆,依依不舍的看着主卧,日后,怕是就看不到公子了,公子保重。

“公公不做些准备?”怎么见驾如此随意呢。

“不了,走吧”都是些身外之物,没什么好留恋的。

“是”暗卫恭敬的跟在安和后面,来之前皇上特意交代过,一定要按照太子的待遇来对待,千万不能有一丁点的不敬。

从暗阁回到京城,三天的路程,却用了半月的时间,这一路上,安和都是乘坐最好的马车,吃食无一不精致,住的地方也都是天字一号房。不难感受出房屋周围有十几个暗卫守着,就连司公出行都没有这么大的阵仗。

“为着一个即将没命的太监,至于这么大张旗鼓的吗?”安和自嘲的笑笑,想着活一天是一天,翻身盖被睡觉了。

“弘成,你说朕是穿这件月白色的好看还是穿这件藏青色的好看?”已经大权在握的陆瑾年此刻站在镜子前已经没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俨然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模样。

弘成跟着主子几十年,自然是将主子的悲欢喜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您就穿您当年之论古代主奴和现代s

烟雨被玩儿到昏厥后昏迷了一整晚,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大早上,负责结契的京兆府就迎来了京中除了皇上外最尊贵的人。

“府尹,宫里来人了,看官服像是慎刑司的大人”小吏一路小跑进了内院,回话的时候还是气喘吁吁的,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刚的人好像是四大监之首的安政公公,那马车里的人岂不就是那位活阎王江司公。

府尹一听见慎刑司三个字,一口茶喷出去老远,顾不得形象,一边往外跑一边带上乌纱帽。

“快去库房取御赐的雨前龙井”府尹跑这一路,满额头的冷汗,不停的回想自己是否有做的不合江司公心意的地方,怎么劳驾他老人家亲自前来了呢。

“下官赵衡见过江司公,不知”还没等赵衡说完话,安政便打断了他的话“准备上好的笔墨纸砚和结契文书”往日里,像府尹这种小官,莫说是司公了,就算是他们四大监都是不放在心上的。

江南全程一脸冷漠,径直搂着烟雨进了大堂,也压根没有喝赵衡最能拿得出手的茶,而是吩咐奴才去泡了上好的大红袍。

赵衡闻着大红袍的香味,心里眼里满是羡慕,这种茶,就算是皇上都舍不得喝几次的,在司公这儿却司空见惯。

“呃不知是哪位大人要结契啊?”早前就听说了司公得了一位房里人,但是以司公的身份,何至于结契啊。

江南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就看的赵衡腿软的颤抖。

“赵大人是如何做到府尹的位置的?脑子被狗吃了不成?”安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真是蠢货,亏得不是司公近身伺候的奴才,否则几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呃下官下官蠢笨”赵衡被说的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做了府尹五六年了,,就不可以和离了,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他怕司公哪日腻了,会后悔。

“主人”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没等烟雨说话,江南就把毛笔递到了烟雨手里。

“乖,别多想,万事有我呢”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既然选择结契,就不会后悔的。烟雨拿着毛笔的手都在颤抖,最后还是私心战胜了理智,提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结契人:江行舟墨染”

只是他注意到,原本结尾的内容是“孝敬主君,忠于主君,尽心伺候”被司公改成了“夫夫恩爱,忠于对方,合敬恩爱,倾心相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倒像是正常平等的关系,烟雨激动的红了眼眶。

“盖印”

“是是是,司公稍等”赵衡像接圣旨一般接走了结契文书,盖上了官印,直到送走了这尊大佛,内心还是惊颤的。

“大人?”小吏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刚刚压根就没有敢进屋的小吏,全部守在门外。

“下去吧,本官自己待会儿”果然,司公是比老虎还可怕的存在啊

“主人?咱们不回宫吗?”烟雨记得下山的路,这还是回暗阁的路,不是回宫的。

“我在山腰处有一私宅,咱们去那儿住些时日,过一过寻常夫妻的生活”好容易出宫了,他又刚刚结了契,他也想像寻常夫夫那般,过一过柴米油盐的平淡生活,十几年的勾心斗角真是身心俱疲,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

“好,那我给主人包饺子吃”这是他在楼里时学的手艺,一直都没有机会实现,现在过一过农家生活,倒是可以给他大显身手的机会了,真好,他成了司公名正言顺的枕边人,以后没有生离,只有死别

“好,我家染染最好了”刚刚结契的那一刻,江南心里想的是,以后一辈子这个人就都是他的了,自己也是他的了,一辈子都是彼此的,永远也不会分开

车子停在院门口,安政留在了门口并没有进去,只有江行舟和烟雨两个人进去了。

“只有咱们的二人世界,放心,没人敢来打扰的”刚刚他就下了死命令,就算是皇上驾崩,都不许来打扰他。

远在皇宫中温香软玉在怀的陆瑾年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睡得也不安稳了“阿嚏阿嚏定是那个死太监又在念叨朕呸真晦气阿嚏”

并没有要完结哦

之闲时立黄昏,笑问粥可温

“真是让朕大吃一惊,那个死太监竟然动了真心”陆瑾年一大早接到手下人的禀报就觉得不可思议,知道他喜爱那个小倌,却是没想到是这么喜爱。

“皇上说的可是司公?”安和在一旁听着,以为是烟雨出了什么事儿了呢。“是,江南今早带着烟雨去了京兆府,办了结契文书,倒是稀罕事”像个冰块一样冷漠的人,没想到竟然会结契,还是那个小倌有些手段的。

“那公子岂不是可以一辈子都留在司公身边了,公子该有多高兴啊”安和是真心地替烟雨感到高兴,伺候他那么久,不难看出公子很是喜爱司公。

“不必羡慕旁人,朕也会将你留在朕身边一辈子的”好容易找到的识儿,留一辈子哪儿能够啊,得生生世世都要留在他身边才好呢。

“是,谢皇上,奴才会尽心伺候皇上的”司公一言九鼎,所说的一辈子就是一辈子,但是他不会傻到把皇上的话当真,现在留着他也只不过是还没有玩腻罢了。

“君无戏言,拉钩”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安和柔弱无骨的小手,陆瑾年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在拉钩盖章的时候,透过安和稚气未脱的脸庞会想到小时候抱着他小腿的白软软的小团子。

“瑾年哥哥,你不许骗识儿哦,拉钩”奶里奶气的声音,温柔了时光,抚平了陆瑾年兄弟阋墙而冰冷破碎的心。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就算是一百年,本王也会待识儿如初的。陆瑾年和安和在皇宫里也并不劳累,只是表面做做样子罢了,过的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生活。

倒是苦了安通和安仁,不仅要处理冷宫和内务府的事物,还兼职着慎刑司和司礼监的事物,又由于皇帝陛下的偷懒,害得他们还得处理御前的事物。陛下倒是放心,都交给他们来处理,美其名曰“为御国锻炼人才”。看着堆积如山的各类文件,以及用废了的一根又一根的毛笔,安通和安仁对视着叹了口气,哎,任重而道远啊

而另一边旷工的江南却体会了一把“闲时立黄昏,笑问粥可温”的闲适安逸的农家生活。

“夫君,你种的这些是什么啊?能吃吗?”烟雨坐在小凳子上,吃着西瓜吹着风,懒洋洋的看着江南弯腰插秧,在这个院子里,他只叫江南夫君。

“这些是稻米,等明年秋天的时候就可以吃到香喷喷的白米饭了,到时候,夫君再带染染过来”工作是其次的,旷工就旷工吧,快乐最重要了。

“好,夫君抱”烟雨放下西瓜皮,不顾满地的泥泞,飞扑到江南身上,可怕自己掉下去。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最好了啵啵啵”自从来到这处院落之后,烟雨像是解放了天性似的,没有在皇宫时候的压抑的感觉,整天都会开心的笑,也不怕江南了,也会肆无忌惮的和他撒娇,甚至还会闹小脾气。

“乖,等夫君插完秧就插你,乖乖等着”满眼宠溺的把烟雨抱着放到石阶上,不自觉的加快了插秧的速度。烟雨坐在石阶上吃着点心哼着歌,甭提多开心了。

而守在门外的安政却是叹了一口气,从前跟着司公这个工作狂,虽然很累,但那只是身体疲惫,现在改成了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了,真是难熬啊。听话烟雨公子银铃般的笑声,安政酸的牙都要掉了。

“等回宫里之后,非得也找个暖床的,这长夜漫漫,总得有个可欺负的人啊”这么想了就要这么做,得把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魏星海才真的是把懒发挥到了极致,谁能想到当今江湖最大帮派之首暗阁阁主,竟然已经半年多没碰过毛笔了,阁中大事小事都交给了他的暗卫统领兼爱人的唐璐,倒是难为唐璐了,文武双全,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璐宝,怎么还没好啊,我好饿啊”路星海没骨头似的依偎在门框上看着唐璐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

“主子稍等,马上就好”唐璐心里叹气,自己本来在开会,这个祖宗推门进来就要吃馄饨、吃馅饼、吃辣白菜,还要在半个时辰内都吃到,自己还没开完会就火急火燎的跑到厨房了。

“快点快点快点,好饿啊”刚感觉到饿的时候不想动,还想着能减减肥呢,呵,现在可倒好,馋到极致了。

“是,主子”主子难伺候,他能怎么办呢,只能更用心的伺候呗。

“超时了超时了,超过半个时辰了,你没完成本阁主交代的任务”挺胸抬头叉腰噘嘴,一气呵成。唐璐了然的挑了挑眉,顺从的跪在地上解开衣衫,“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想艹他就直说呗,非得拐弯抹角的。

“饿的没力气动,等吃完饭的”饿是真的饿,也是真的“饿”唐璐无奈的笑着摇头,您这算不算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之江南回宫、实力宠妻

美好的日子还是短暂的,江南没过几天清闲日子就被陆瑾年强行请回了宫里。安通和安仁听到这个好消息的时候差点儿感动的哭出来,司公回来了,安政也回来了,也有人能管管皇上了,他们的工作量就不会这么大了。

早在江南回宫之前,慎刑司就被重新整修了一番,规格不亚于贵妃的寝宫,茶水点心也都是最好的。安通和安仁之小太监找安政自荐枕席

安政被江南留下连续加了几天班,身心疲惫,虽然累但是脑子里还想着房里人的事儿,到底是找男孩儿好呢,还是女孩儿好呢,长久来看,还是男孩子靠谱些。

就在安政想着这事儿的时候,刚一进院子就见一个陌生的身影徘徊在房门口。安政反感的皱了皱眉,这儿是司礼监内院,是他和司公居住的地方,没他的吩咐,外人进不来,定是偷偷溜进来的。

想到这儿,安政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怒喊叫来了贴身太监。“景成”这段时间他不在宫里,底下人都敢放肆了不成。

“掌监”景成被吓得一激灵,还不知道掌监因何发火,余光看到了院中的陌生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掌监为何发怒。

“是杂家对你们太宽容了是吗?掌嘴”管理如此疏忽,凭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进来吗?这次是他看见了,若是冲撞了司公,他都没有好果子吃。

“政掌监”宣策克制着心中的恐惧,过来请安。

“你是哪个宫里的?如此不懂规矩?”来这儿定是不安好心,安政在考虑要不要带下去严刑拷打。

“奴才奴才御膳房洒扫太监宣策愿意愿意伺候您”说出这些话,宣策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听到这儿,安政倒是来了兴致,打发走了其他人,带着宣策进屋了。

“自荐枕席?图的是什么,我要听实话”他没有那么自恋,想跟着他,必定是有所图。

“奴才愿意供您玩弄只求只求五两银子救命”若不是家里人等着银子救命,就算是再苦再累,他也不想以身侍人的。

“五两银子?”安政向来大方,打赏手下办事的小太监,都不止五两银子,一时有些不信,只为五两银子就委身吗?

“三三两也可以”宣策以为是安政觉得多,不愿意,三两够救家人的命了,至于以后怎么活着,他再想办法吧。

安政冷笑一声,三两银子委身给他?骗鬼呢?“不需要,下去吧”他乏了,想要休息了,不想浪费不必要的时间。

“掌监掌监想怎么玩儿都可以奴才没伺候过别人是干净的”三大监想收房里人的消息早就传遍了,但是宫里压根没有人敢自荐枕席,他也是走投无路了。思考了一下,挑了脾气较好的政掌监。

“身子干净,心思不干净,杂家没有兴趣,下去”哭的他脑袋疼,说的原因太不切实际了,若是说个常人难以办到的事情,他还能信,三两银子,是觉得他脾气太好了吗?

“求掌监给个机会,赏条活路,奴才求您了”宣策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若是政掌监不愿意留下他,那他全家都活不了了。

安政心里叹了口气,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站起身来一脚踹倒宣策,狠狠几个耳光甩上去。疼的宣策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你知道前朝有一个宁姓司公,玩儿死了多少小太监吗?男子承欢不似女子,不是那么好受的”这件事不是秘密,从前死在宁司公床上的小太监不计其数。

“只要只要掌监肯赏奴才三两银子奴才被您玩死也心甘情愿”自己一条命,换全家的命,还是值得的。

“我的脾气可不大好,打杀手下人也不手软,一个不小心,你可就成了孤魂野鬼了”他还是希望他能够知难而退的,看样子也就十五岁罢了,他也没想多为难,若是放在安仁身上,此刻他怕是已经横着出去了。

“奴才不后悔”来都来了,没什么可退缩的了。

“啪,冥顽不灵”随手从衣兜里拿出十两银子扔给宣策,“滚”妈的,影响老子心情。

“奴才不能白拿您的银子,奴才愿意伺候您”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儿的,他愿意伺候政掌监的,十两银子,够他一年的月钱了。

“别逼我扇你,见好就收,滚”老子困死了,没完没了的,聒噪。

“奴才不能白拿,如果您不愿意,那银子还给您吧”宣策不舍的将银子递给安政,眼泪在眼里打转。

“妈的,真烦”一把抓起宣策的领子丢上大床,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宣策的衣服,将人绑起来扔在床尾,“睡觉,明日醒来拿着十两银子滚”

拿帕子塞住宣策的嘴,安政脱衣睡觉,睡前还在想着,这孩子长得不错,回头查查他的底细,若是可以,收做房里人也不是不可,好像,太监是比宫女香啊

之魏星海和唐璐的温泉炖肉

之安政欲将宣策收房

查明白宣策的所有信息后,安政玩味的勾起了嘴角,看来他的实心眼不是装出来的,而都是真的。而且情况也确如他自己所说,身子干净,心思也干净。

“派人给他家里送去二十两银子,安顿好”既然已经自荐枕席了,他总不好拂了人家心意不是。

“杂家正好闲着无事,就去御膳房看看这个勇敢的小家伙”确实是勇敢,但凡是宫里伺候的人,都对四大监避之不及,偏偏他还敢自荐枕席,着实是有趣。

“奴才陪着掌监一道去”那日没看清,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倒是引起了景成的好奇心。

“杂家去看媳妇,有你什么事儿,欠儿,我回来之前,桌上的折子要是没批完,你就去刷恭桶吧”难得想自己走走散散心,刚要出门就像是想起什么来了似的,不经意回头就见景成蠕动着嘴唇,像是在埋怨他。

“对了,字迹一定要百分百相同,不能让司公看出来不是我批的”顿了一下,收起了玩味的笑意,又道“再有下次让我看见你敢背后嘀咕我,杂家就亲自把你的嘴缝上”说这话时,脸色的神色早已变得异常狠厉,半边脸藏在阴影里,极其可怖,瞬间就激起了景成的冷汗,没等他磕头请罪,就见自家掌监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只是跪在原地,心悸的感觉久久不散

安政去的时候正是晚膳时间,御膳房忙的是热火朝天,管事的训人的声音打老远就传进了安政的耳朵里。“政掌监”眼尖的小太监立马就发现了安政,急忙提醒管事的。

“政掌监吉祥,不知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管事的忙的满头大汗,但是看见这尊大佛,还是急忙放下了手头上的事儿,讨好着拍马屁。

“我找宣策”言简意赅,无视管事的拍马屁。

“呃宣策是哪位?”不怪管事的不知道,实在是宣策地位实在是低。

幸好有别的小太监认识,急忙带安政过去了。等安政期待的走向后院的时候,还没等进院子就听见了鞭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细微的抽噎声,安政知觉,那个声音是宣策的。不由加快了步子,果不其然宣策跪在地上刷着泡菜的坛子,一个似乎是小管事的太监拿着鞭子不停的抽在宣策的身上,安政顿时就气愤不已,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着要打在宣策身上的鞭子,夺下鞭子将那个太监踹出去好远。

“我他妈谁敢打老子”想来是无法无天惯了的,等从地方爬起来看清了来人之后,吓得又急忙跪好。

“杂家打你你有意见?”说完不顾小太监的求饶,将人提溜着按进了泡菜坛里。

“既然他刷不干净,那就你来舔干净吧,天亮之前舔不完,舌头也别想要了”刚刚有点儿兴趣想要护着的人,被他这么作践,安政可不是吃素的,必定是要报复回来的。

宣策跪在一旁早就吓傻了,看安政看他更是吓得一个激灵“政掌监”宣策不明白,那日政掌监明明厌烦他的,怎么又来找他了呢。

“洗干净换身衣服,跟我回司礼监”这个地方脏乱差,他才不会来想跟政掌监要个人

“景成啊,你家掌监呢?”安通走进司礼监书房,只见着景成在批折子,安政不见人影。

“掌监说去找媳妇儿去了。”景成顺嘴一答又觉出不对,猛地抬头看到了安通,“通掌监今日怎的得空过来,掌监刚有事出去了,若不是大事儿,可告知奴才代为转达。”

“不在啊,那我在这儿等他好了,今日不忙。”安通悠闲的在边上的茶几旁坐下开始泡茶,“你们掌监去找媳妇儿了?他哪儿来的媳妇儿?你莫不是诓我?”

“奴……奴才…”景成支支吾吾的心中懊悔,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啊,什么都往外说。

“不逗你了,你们掌监可有说过他几时回来?”安通看他紧张的汗都滴下来了,便也不再追问。

“掌监不曾与奴才说过,通掌监可是有什么急事?”景成见安通不在追问,松了口气。

“没什么急事儿。”安通呷了一口茶,“景成,你们这儿有点心吗?”

“掌监平日品茶不配茶点,通掌监需要的话可以吩咐小厨房或御膳房备几份。”景成从折子山中抬起头,唤手下的小太监过来。

“安政还真是无趣,一碟佛手糕和绿豆糕吧。”小太监行礼告退,不一会儿便拎了一只檀木食盒进来。

安通捏了块绿豆糕尝了一口,“你们小厨房的手艺当真不错,安政居然不吃,当真是暴殄天物。”

“通掌监若是喜欢,以后派人来知会一声,点心师傅做好了让人送过去便是。”

安通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便也不再打扰景成批折子,在一旁品茶吃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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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掌监回来了啊,后面这位是……?”

安政没管他,吩咐人将宣策安置好后才问安通,“你过来干嘛?有事儿快说。”

“那么暴躁干嘛,打扰你了?”

“知道打扰了还不赶紧说事,没功夫和你耗。”安政本来想好了回来逗弄宣策的,结果被安通打断了。

“行行行,我想管你要个人。”

“要什么人,你内务府人还不够多?”

“够啊,可不一样,司公不是同意让我们收房里人吗。”安通说到后面声音逐渐弱下来。

“哟,通掌监这是看上我们司礼监的人了?谁啊,说来听听。”安政起了兴致,语气倒也没刚才那么冲了。

“我看上景成了。”安通直接了当,十分爽快,安政的脸色却没那么好看了。

“我说你刚刚怎么一副对不起我的表情,合着你要把我好不容易带出来的手下拐了去,滚滚滚,回你内务府去,我们司礼监的人不外给。”安政一边吩咐手下人送客,一边往书房走去。

“不是,咱俩那么多年兄弟了,问你要个人都不给,你兄弟的终身大事啊!”安通被小太监请了出去,站在紧闭的院门口往里面喊。

安政走进书房,看着正在批奏折的景成,“刚刚安通过来,是来要你的,你怎么想。”

景成抬头愣愣的看着安政,一时间都忘了礼数,“奴……奴才待在司礼监,哪里都不去。”过了片刻,见安政微低着头沉思,又低声补了一句,“奴才听掌监的。”

“哦?那今儿就收拾收拾去内务府吧?”安政看着平日里稳重的景成这般样子心中好笑,忍不住去逗他。

“是,奴才去收拾东西,先告退了。”

“回来,逗你的你还当真了,我带出来的手下,虽然蠢,但也是我的人呀,不外给。”安政见景成起身行礼便往外走,赶紧叫住了他,“你折子还没批完呢,我去看我媳妇儿了,你抓紧批啊,批完了给司公送过去。”

“是,奴才晓得了。”景成见安政没有要把自己送给安通的意思便松了口气,回到案前继续批折子。

之指点迷津、相互坦白

一年一度的祭祀,江南也带着烟雨一道去了,皇家寺庙,供奉的都是历代皇帝的排位,寺中的僧人也都是有真本事的得道高僧,山中空气好,江南便想着带烟雨去住几天,散散心,像他这种双手沾满血腥的人最是应该去寺庙去去污秽。

“主人,我好像听到了敲钟的声音”刚刚到山下,就听到了令人放松的钟声,仿佛都放下了世俗的一切欲望。

“咱们在这儿住几天,供奉几盏祈福灯”不懂叫什么反正宫里还有四大监呢,他不在也无妨。

“好,就咱们俩”宫里的生活到底压抑,能出来烟雨很高兴。上午江南碍着身份一直跟在陆瑾年身后行礼,等到祭祀结束才离开。

“都不必跟着了,杂家自己走走”挥退伺候的小太监,接了烟雨,一边说话一边在寺庙里闲逛。走着走着看到一个头发都花白了的老和尚,看起来慈眉善目的颇为仙风道骨。

江南略点头示意,就算是行过礼了,然后就想带着烟雨离开。

“江施主留步”

“大师有事?”江南倒是没有反感的情绪,佛门重地,总不会有贿赂的事情发生。

“老衲与施主有缘,愿意指点迷津”老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

“我现在可谓是呼风唤雨,随心所欲,并没有什么迷津需要大师指点”江南也并不是吹嘘,此刻他前路一片光明坦途,温香软玉在怀,真是没什么不满的了。

“这些外在之物施主自然是不必忧愁的,施主心中一直解不开的谜团,乃是来历”老和尚一针见血的点出了江南压在心底的困惑。

“哦?大师既然能看出来,那不妨指点一二,晚辈受教了”听出这个和尚的神通广大,江南便领着烟雨坐在了石凳上。

“你们二位皆不属于这个世界,能遇见,既是缘分”佛门最讲究的就是缘,今日愿意给他们指点迷津,也是缘。

“那从前种种是为何?”烟雨听得心惊,他是重生来的,一直都瞒着司公,没想到这个老和尚竟能看得出来。

“施主也说了,那都是从前了,既是从前,何必要在意?活在当下就好了”老和尚见提点的差不多了,便笑着离开了,独留烟雨和江南两个人还在沉思着什么。

“主人”烟雨知道瞒不住了,此刻也想坦白。

“晚上再说,这儿隔墙有耳”虽然以前种种猜测疑问,但是此刻被老和尚点破,江南还是有些震惊,脑子里也在回想着老和尚的话,确实,珍惜当下就好了。

晚膳用的是寺庙里的斋饭,偶尔吃一次倒是比宫里的大鱼大肉强上不少。

晚膳后两人去了后山温泉沐浴,江南吩咐了暗卫把手,百米之内大罗神仙也难靠近。

“我先说吧”江南靠在池壁上,难得的吸起了他一直吸不惯的旱烟。

“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在原本的世界受了伤,大概是死亡了,灵魂就来到了这个世界,落在了这个名叫江南的人身上”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如今提起来倒像是隔了一个世纪,也不像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儿一般,有些陌生。

“那主人穿越过来多久了?”如果要是按照上一世他死亡的时间算的话,那该是十六年了。

“十六年了”江南呼出一口气,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十六年了都。

“怪不得怪不得”他当年跟着司公的时候是司公入宫之检查检查长没长身体

自从坦白了心意之后,江南和烟雨仿佛更亲近了似的,相处起来也很随性,没有什么束缚。

江南更是复刻了许多现代的没事给烟雨吃。

烟雨抱着竹签子吃的满嘴的油,眼睛都更亮了,简直就是要把好吃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似的。

“好好吃,主人这是什么呀?”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比御膳都好吃。

“这个叫烧烤,在我们那儿,是最常见的美食,只可惜调料的味道差一点儿”古代很多东西都没有被发现,西洋的调料也没有全部传进来。

“我听安和说,过些日子会有西洋的使臣过来拜访,听说会拿西洋的美食过来交换”一想到这个,烟雨的眼睛更亮了些,凭他家司公的权势地位,只怕没有他吃不到的东西。

“嗯”江南心下冷笑,他敢打赌,西洋的人是要过来和亲的,以祈求两国贸易往来更加顺畅,反正这事儿用不到他操心,是礼部的事儿。而且,西洋人,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干不出什么好事儿来,定是目的不纯。

“主人不期待吗?”烟雨还没有见过西洋人呢,只听说他们的眼睛很好看,眼珠不是黑色的,烟雨对此很是好奇。

“西洋的东西我都吃过了,在我们那边的世界,什么都有,西洋的油画比较出名,到时候我借来颜料,给你画一副春宫图,挂在床头”上一秒还正经严肃的江南下一秒就开黄腔,打的烟雨猝不及防的红了脸。

“走,晒了这么久的太阳,也不知道长高了没有,主人给你检查检查”说罢抱起烟雨走向卧房。

身后伺候的小太监机灵的没有跟上去,司公办事儿,谁敢打扰,那是真的不要命了。

“主人,还是白天呢,周围都有人的”烟雨很是害羞,大白天做这种事,总是让他放不开。

“无妨,他们不敢靠近,他们,惜命”对于自己的震慑力,江南还是很自信的。

无视烟雨的“推拒”,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塞进被窝里。“还要再多吃些,屁股上的肉还是太少”手感不好,得那种打一巴掌有层层肉浪的才诱人呢。

烟雨的身子已经习惯了江南有技巧的抚摸,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身前秀气的阴茎也立起来了,微微张开嘴唇,双眼迷离,说不出的诱人模样,江南是怎么也稀罕不够的。

缓缓插进一根手指,俯身亲吻烟雨,堵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这么久了,还是这么紧,真是个好穴”操起来简直是舒服的很,并不会夹得他难受。

“主人喜欢就好”烟雨有刻意的养护后穴,就怕松了或是颜色重了,主人就不喜欢了,一直在小心养护着。

“里面好热,好湿,怎么出了这么多水啊?”刚刚小东西还推拒来着,明明想要的很,这欲拒还迎的一套真是把他吃的死死的。

“呃嗯嗯因为因为主人摸的太舒服了嗯唔奴隶好舒服啊啊哈主人”确实,烟雨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江南都知道,甚至光是亲吻和抚摸,都能让烟雨高潮。

“小骚货”手指不停的在烟雨体内探索,终于摸到一处凸起,坏心思的按下去并且来回剐蹭。

“嗯哈哈主人别弄那儿别弄嗯哼”烟雨痉挛着颤抖,身子都软了,差点儿就跪不住了,江南前后同时挑弄,不一会儿烟雨就泄身了。

浓稠的精液射了江南一手,江南有意控制着烟雨射精,大概一周一次,美其名曰“养身子,存元气”,其实就是为了让烟雨欲求不满,从而更加依赖他,身子也更加敏感罢了。

烟雨偏偏傻乎乎的就信了,怕泄身太多对身体不好,一直乖乖听话。

“累了吧,歇会儿,我陪你躺会儿”左右无事,底下人也不敢来打扰他,午睡的时间还是有的。

“我好像一只快乐的小猪”除了吃就是睡,还一直在长胖,可不是小猪嘛。“你主人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养猪”养猪场大老板和他的小猪羔子,貌似也不错。

“睡吧,别想太多”其实你特别好,你光是站在那儿,什么都不做,你能呼吸就行,你对我来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最完美的存在。

两人一觉睡到晚膳前,晚膳的时候下面的小太监来报说是西洋的使团已经到了福建,下面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快马加鞭回京来请示司公。

“装作不知道”他才懒得管,这些麻烦事儿不归他管。

“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妥啊,那毕竟是西洋的使团”小太监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不妥,这毕竟关乎着国家的颜面。

江南只是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多嘴”最近定是自己太宽容了,才叫底下的奴才这般放肆。

只平淡的两个字就吓得小太监跪地磕头掌嘴,江南没喊停,直至用完了晚膳,烟雨看人都被打成猪头了求了情,这才被放过的。

“滚”他本来就不想给西洋人什么好脸色,古代的人不知道,但是他一个现代人,在知道他们干的那些“人事儿”之后,实在是给不了什么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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