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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之新年、亲吻、守岁、口侍()

 

之新年、亲吻、守岁、口侍h

年节的时候江南一直在忙,直到年夜宴这天才被皇上放假。晚上吃了烟雨馋了许久的火锅,冬天了,人犯懒犯困又能吃,烟雨胖了好几斤。晚饭后一起去温泉沐浴。

“今儿是要过了十二点才能睡的,要守岁祈福,放灯许愿”看着烟雨沾了水的额发和睫毛,心中便不自觉的柔软,俯身轻轻亲吻烟雨的眉眼。

亲了一会儿后,烟雨便缩进江南的怀里撒娇“司公,我好像长高了”以前只到司公锁骨,如今快到下巴了。

江南用手指比了一下,仿佛确实是长高了,长了一根中指的长度。

“不光长高了,还长胖了”看着烟雨微微翘起的嘴角,江南也跟着笑起来,想这个小倌来了不过两个多月罢了,竟就这么不知不觉走进了他的心里,总是不自觉的想着他,念着他。

“染染没胖”烟雨噘着嘴摸了摸肉眼可见弧度的小肚子。

江南宠溺的看着他,揉捏着烟雨的臀瓣“是吗?我怎么摸着好像胖了呢”轻咬住烟雨的耳垂,气息喷洒在烟雨脖颈的敏感处,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烟雨的后穴浅浅抽插,这一番抚弄就让烟雨软了身子,前面秀气的阴茎也逐渐抬起头来。

“司公嗯”通过近三个月的相处,烟雨已经不怎么怕江南了,更多的是爱恋,在他心底,早就已经爱上了这个清冷俊美又温柔的司公,对他来说,侍寝是让自己高兴地事情,不再是小心翼翼而又煎熬的事情了。

用脂膏和玉势养了两个月,现在的后穴已经很适合承欢了,江南细心地扩张几下便开了穴,穴口松软又湿润,形成一个小洞,随着烟雨的呼吸一张一合,极其诱人。

在池子里做始终不如在床上舒服,便将人抱回了卧室。屋子里烧着地龙,温暖如春,即使光着屁股跪趴在床上也不会觉得有一丝冷意。

将润滑油涂入烟雨的后穴,又涂了一些在他疲软的阴茎上,用手握着抵住穴口“再放松些”江南心痒的很,近期烟雨肠道训练的极好,不比口侍差,侍候得他极为舒服。身子也不再那么紧绷,进几次床事江南身心舒畅,烟雨后穴也没有受伤。

“嗯嗯”后穴即使未撕裂,但是也是满满的胀痛感,褶皱都被撑平了,肠道里满满的感觉。微有些不舒服,但是烟雨的心里却是舒服的,自从改变心性后,侍寝是越来越快乐了。

不光是烟雨,江南也被夹的很舒服,呼出一口气沉声道“舒服”。为着这个,年节的时候给郑嬷嬷包了一个大红包,赶上她一年的月例银子了。

江南要的不多,一周一次,剩下的日子偶尔口侍,偶尔手淫,都会给烟雨留出充分的时间养穴。“换我来动”烟雨没多少力气,动了一会儿后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江南握着烟雨的腰挺胯,即使并没有多少舒服可言,但是心情却是极为舒畅的,后面摩擦着烟雨的g点,手掌极有技巧的抚摸着烟雨的阴茎,待烟雨泄身后江南便抽出了软腻的阴茎,靠坐在床头,由着烟雨给他口侍。

对于他这种身子而言,还是口侍更舒服些。“还有半个时辰才亥时呢,现在不能睡的”感觉速度和力道有些不对,一低头就看见烟雨有些不在状态,睫毛不停的颤抖,眨眼的速度明显慢了。眼见着是困了。

他倒是享受了,享受完就困了。“嗯嗯”听到司公清冷好听的声音,烟雨又重新恢复了清明。

“乖,今日特殊”约摸着时辰,平日里这个时候烟雨怕是都做梦了,突然一晚睡就不习惯了。过了一炷香烟雨也没停下来,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看得江南的心都软了。

“停吧,去漱漱口”

“我伺候您到亥时好不好?让您一直舒服”他知道,这是“唯一”能让司公舒服的法子了,他愿意,每次口侍之后,司公都很开心。

“那还要好久呢,乖,去漱口吧”他不会有快感的,过过心瘾就够了。

“我还好的,那我给您含着好不好?”一边说话一边伸出小舌头舔着,恋恋不舍的样子。

“好”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他愿意就随他的意就是了。

烟雨调整了一下姿势,又重新含着江南的阴茎,时不时的动动舌头打转,屋子里都安静了下来。动刀的地方有两道长长的疤,舔到这里的时候烟雨只觉得很心疼,眼眶红红的,轻轻吸着小鼻子。

他的司公是不输于任何一个世家公子的样貌,极其妗贵清冷,好看的很。能力更是堪比翰林院的大人,缜密冷静,位高权重,在御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偏偏挨了这两刀,失去了本该属于他的骄傲。

之堆雪人、凉王、拌嘴

新年夜烟雨到底是未曾守岁完便睡着了。

之凉王强上安和

“王爷不该这么说司公的,司公会不舒服”一口一个死太监的叫着,这屋里,除了他和凉王,怕是没有人会心里舒坦。只是都敢怒不敢言罢了。

“哎呦喂,这就开始心疼上了?”凉王笑着打趣,他和江南近十年的交情,说话向来口无遮拦,只是因为他知道江南不在乎罢了,断断没有嘲讽的意思。

烟雨没有说话,只是埋首进江南的怀里。听着烟雨心疼他,江南心里暖暖的,把烟雨搂的更紧些。

转头不耐的看着凉王,“到底来干嘛”在他这儿被当个老佛爷似的供着,吆五喝六半天了,也不说正事。

“呃,这次来呢,是替敬亭侯来的”敬亭侯也就是那日酒楼侯府公子的亲爹。

“你回了他的话吧,这件事我不计较,杂家愿意卖敬亭侯一个面子”也是交好的意思。那日的事暗卫都和他禀报过了,后来敬亭侯也有来赔礼道歉,送来不少东西,只是因为年节事忙,他一直没有理会罢了。

“哦,那你也不派人说一声,害得敬亭侯全家担惊受怕的”也害得他大年夜来当说客。

“我乐意”江南不紧不慢的拿起盖碗,品茶。

“有病”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时候不早了,安和,送殿下去休息”看着他都觉得碍眼,打扰他好事儿。

“这才什么时辰,你睡这么早?”晚膳还没吃呢,就赶他回去休息。

“白日宣淫”只一句话就堵住了陆瑾年的嘴,强行把陆瑾年撵了出去。

“死太监,真过分”被撵走的凉王心情很不爽,只得跟着安和去了暖阁。

“殿下今晚就在此处歇息吧”屋子里烧了地龙,暖和的很。

“那个死太监说了,这慎刑司阴森,本王晚上自己住,不习惯”不可能说自己怕,绝不!

“殿下放心,奴才给您守夜,就在外间”安和本想随便找个小太监来的,但是看这个主子的难伺候程度,小太监怕是应付不过来。

“可是,自己住,被窝里也是凉的啊”

“这待奴才禀报司公,为您找几个水灵的宫女来伺候”确实,这一层他没想到,毕竟没正经伺候过主子。

“哎,何必那么麻烦,我看你就挺水灵的嘛”说罢不由分说的拉着安和进了被窝。

一晚上,暖阁带着哭腔的细碎呻吟声都没听过。

江南。又想到了当年他弃皇位去云南,便觉得好像有一条线串着似的,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必定和安和有关。

越想越不对,抬手敲了敲桌面,黑影从房梁上越下。“传信给你们主子,让他来京城小聚”或许星海知道更多的东西。

早膳过后,便看到了神清气爽的凉王,江南掩盖住了眸子中的探究,只似平常一般打趣道“怎么昨晚没吓死你呢”

“哼,可不能遂了你的意,本王昨晚啊,睡得那叫一个舒坦”可不是舒坦嘛,折腾了一夜呢。

“你手下的安和被我破身了”反正他是个浪荡子,采花无数,男女通吃,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

“哦?玩儿的可尽兴?”江南假装不知道的询问,配以惊讶的表情。

“滋味嘛,倒是不错,只是本王玩儿的有些狠,他有些高烧,现在还昏迷着呢”凉王没心没肺的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就吃,看来是累坏了。

“安政,去太医院开点儿药”他的人,他得管。

“是”安政心里堵堵的难受,被殿下破身了,又不可能被收房,安和以后如何自处啊。

“你不生气?”这个死太监太过平静了。

“我生什么气,能伺候王公贵族,多大的福气啊”满满的火药味。

“呃安和长得不错,我没忍住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慎刑司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我慎刑司的太监,虽然身份低微,但是绝不下贱”破身了也没个说法,政通人和都是跟着他许久了,多少有些温情。

“生气了?”听这个语气应该是生气了。

“奴才岂敢,安政,送客”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从刚刚的对话中就知道凉王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和安和的关系,至于从前的关系就更不想让人知道了,江南也无意戳破,便只配合着他演戏。

过了一炷香,安政进来禀报。“司公,凉王走了”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替安和委屈罢了。

之江南初觉端倪

安和养了三天才将将养好,之警告、受人之托、密信

“司公,奴才觉得当年档案局失火是有人故意为之”安政几乎翻遍了前朝所有的档案,但是没有一本是和凉王有关系的,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

“除了档案局,还会有一个地方有线索”本也没有报太大的希望,宫中但凡是走水,十次有九次都不会是意外,看来有人想隐藏这段秘密啊。

“冷宫”略一思索,安政也反应过来了。

冷宫住的可不只是被废弃的妃嫔,还有年老的宫人,他们不知道的事情,那些年老的宫人总会知道些什么。

江南和安政火急火燎的赶过去,可是到冷宫看到的只有几具尸体,原因竟然是风寒感染,可是安仁禀报说并不知情,而且根本就不是风寒的症状,明显就是有人不想让他查出来。

“司公,您快回去看看吧,卧房里不知怎么出现了蛇,吓到了公子,此时正哭着闹着要找您呢”那么多暗卫守着的地方竟然会有蛇出现,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在警告他,若是下次,只怕就是毒蛇了。

“安政,最近先别查了,等星海来了再说吧”知觉这件事大的和,不是他能轻易摆布的。

回了慎刑司就见烟雨坐在廊下,抱紧被子缩成了一团,脸色煞白,明显是吓得厉害。

“司公,您回来了”见着江南回来,便扑进了江南的怀里哭泣,身子一抽一抽的,死死抱住不撒手。

“放心,没事了,我回来了”不该因为自己的事儿连累他啊。

“安政,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收拾干净了,好好检查一遍”

“是”

即使是检查完了没有蛇,烟雨也不肯再住在主卧了,闹着要住在暖阁。但是暖阁是凉王宠幸安和的地方,江南不想再住,便收拾了贴身衣物带着烟雨去了司礼监的卧房。

“我许久不住这里了,有些阴冷,等地龙烧上来就暖和了”自从有了烟雨,他几乎不住在司礼监了,为了节省开支,索性就停了这里的地龙。

“嗯”躺在这里安心多了。

“明儿带你出宫去逛一逛吧”正好明日出宫去见星海,索性把他也带出去吧,都在宫里闷着许久了。

“嗯”受了惊吓便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一直蔫巴巴的,江南索性不再处理公务,抱着烟雨就寝了

之蛛丝马迹、玄学、梦境

魏星海给江南的字条只有一个字——温

“前朝有一个温姓丞相,但是早在当今登基之前就已经被抄家灭族了,据说,无一人存活,举族倾覆”这么大的事件,安政还是知道的。

“我知道,温常,而且温常的嫡长子还是陆瑾年的伴读,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并不是什么秘密”从小玩到大,自然是知道这些事情。

“或许魏公子说的那个温和咱们理解的这个温不是一个人”

“去查温常”江南的之梦魇、怀疑、安和侍寝

“司公,司公”烟雨扑到江南怀里哭个不停,刚刚的梦境就好像真的一般,犹如上一世一样,鞭子狠狠甩在身上,穿透皮肉疼在骨头上的疼痛,就算是梦醒也觉得恐惧,那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如跗骨之蛆一般紧紧跟随着他。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肌肤相贴,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烟雨的恐惧,满身的冷汗此刻抱着也是黏糊糊。脑子里回想着烟雨梦里的求饶,难道是梦里他打了烟雨。

哄着烟雨入睡后,江南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里回想着从见到烟雨以来的所有事情。

以前没细想,现在觉得处处都是不对劲,从烟雨之呓语、假档案、缘

陆瑾年晚上睡得很香,安和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殿下把他叫过来,既不泄欲也不泄愤,只是为了单纯的盖被子睡觉?亵衣都没脱?

“也没有外界传闻那么浪荡嘛”安和这样想着。

他和这位主子接触的不多,自他有记忆起,就在宫里了,但是那时凉王殿下远在云南,殿下又极少回京,是以他对这位殿下知之甚少,唯一的途径也就是小太监们私下议论凉王殿下有多风流罢了,如今看来,传言到不一定全是真的。

就在安和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凉王说梦话一直呢喃着一个名字——识儿。

声音很轻,但是安和一遍就听懂了,识儿是谁,为什么这么名字这么熟悉,他以前认识吗?“识儿别走,识儿”像是做了噩梦般的呢喃。

安和看着有些心疼动作僵硬的抱紧陆瑾年,一下下轻轻的拍着,一时间倒有些羡慕被这位浪荡王爷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一夜很快就过去,安和早早起来收拾好自己回慎刑司当差,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只是脖颈上挂着的玉环却让他久久不能平静,在写折子的时候竟然随手把识儿这两个字写出来了。

“掌事不若去小憩片刻吧”

“嗯,你盯着些,有事来叫我”歇息半日无妨的。

江南下朝回来,本想着探探烟雨的口风,但是却被安政请到了书房,安政用手指沾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两个字——“温识”

“温常的儿子?”

“是,据说是温常的庶子”这是安政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势力才查出来的内容。

“安和进宫之前的档案查了吗?”不过一个庶子,江南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甚至是压根就不知道有温识这号人。

“档案很简单,是一个灾民逃荒到京城,活不下去了,就将安和买进宫做了太监”

“没有那么简单,档案不对,再去查”越是迷雾重重的事情,江南越是想知道。

“是,司公”这次出奇的困难,安政熬了许久才查出这么点儿有用的消息。

“等等,去查一下那个灾民是哪个州县的,我亲自去查”他就不信了,他亲自去查,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司公,这怕是不妥吧”“无妨,随便找个什么由头出京就是了”太监不许私自出京城,有违祖制。

“是”“魏星海离京了?”朝堂的波诡云谲还是不要将他卷进来的比价好,早早离京对他有好处。

“魏公子没有走,但是昨晚和凉王见过面,暗卫看得紧,近不了身,是以并不知道谈话内容”暗阁的暗卫可不是吃素的,他能看到他们见面,估计也是魏星海允了的,否则,以暗卫的机敏,他压根看不到。

“陆瑾年昨晚歇在了宫里?”知觉告诉他陆瑾年要造反。

“安和过去伺候的”在宫里,就算是老鼠走丢了,江南的人都能知道,更别说一个大活人了。

“看着点儿安和,别让他有危险”

“是”

“太后那边有什么动静吗?”直觉当年的事儿和太后脱不了关系。

“早朝后,皇上去了太后宫里请安,眼线来报说是太后身子不适,要去行宫修养”这一切都太过顺理成章了。

江南转动着手中的扳指,脑子在告诉运转着,若是凉王造反,他是该袖手旁观还是该参与其中呢,陛下待他也不薄,他也不想看着陛下丧命。

“太后是契丹人,他手上有能调动契丹军队的令牌,这段时间看好全部的关口,只要是去契丹方向的,一律不许放行”不管怎么说,不能引发战争,否则局势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

“是”安政有些心惊,都是聪明人,自然也是察觉出什么了。

看着外面晴空万里的天,江南轻声道“要变天了”

“让安和收拾好行李,护送烟雨去暗阁避一避”不管怎么说,暗阁的实力足以在战乱中自保。

“是”怪不得魏公子没有走,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看来确实是要见血了。

“千万千万瞒着安和和烟雨,不要让他们知道”不知道的话可以减少很多麻烦,就算是兵变失败了,皇上也不会难为他们两个就是了。

“烟雨醒了吗?”还记得昨晚烟雨的噩梦,还特意去询问了一向不信的巫师。

巫师只说了一个字“缘”,缘这一个字代表很多,解释出来就是你遇到的所有人都是你的命中注定,不需要那么计较一些外在因素,自然随心就好。

江南一想也是,管烟雨是不是重生的,反正他也是穿越的,不都活的好好的嘛。

午饭的时候江南和烟雨说了这件事。“山里的景色很好,日子也暖和起来,让安和带你出去散散心,住一段时间再回来”宫里危机四伏,烟雨还是早早离开比较好。

烟雨只觉得心慌,司公像是要赶他走似的“司公,为何要送我走啊”他自认这段时间和司公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相处和谐,每天都很快乐,难不成只有半年的时间,司公就玩腻了吗?

之解开尘封多年的秘密

在暗阁住下的烟雨并没有如江南想象中一般散心,随意,而是思念成疾,忧思成灾,上火了,起了好几个燎泡,什么也吃不下,只能勉强喝些米汤,短短几天时间人就瘦了一小圈了,肉眼可见的蔫巴巴的。

“公子放宽心,司公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他跟了司公好些年,当年先皇驾崩,当今皇上和其他两位王爷抢夺王位,京城血流成河,何其凶险,司公以一己之力扭转局势,力保陛下登基,以雷霆手腕斩草除根,稳定局面,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没那么容易就折了。

“我心里很慌,总觉得要出事,做梦也梦到了很多血”接连做噩梦,不免想到了上一世,宫中兵变,司公死于兵变,但那也是十年以后的事情了啊,不是现在。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我暗阁的精锐都在行舟身边,他不会有事的”暗阁已经封锁山门,易守难攻,倒是不必担心,魏星海便将阁中精锐都派了出去,反正他有唐璐在身边,是不会有危险的。

“谢谢魏公子”不管怎么说,他能如此护着司公,烟雨便很感激他。

“不必这么客气,我和那个死太监认识十年了,至交好友”其实就算是他不派暗卫过去,江南也不会有事的。

几年前那场兵变,见识了江南强大的底牌,那只骁勇善战的军队,半月时间便压下所有腥风血雨,恢复一片祥和之气,实力可见一斑,江南那么狡猾的一个人,绝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地的。

“嗯,但愿吧”烟雨话音刚落就被魏星海一手刀劈晕了,将晕了的人递给安和。

“让他好好睡一觉吧,人都憔悴了”可得给看顾好了,要不然回头那个死太监来接人,他可不好交代啊。

“哈,困了,去补觉”困意说来就来,魏星海像是没骨头似的钻进唐璐怀里,任由他公主抱抱回房间。

唐璐也是一脸无奈,自家主子也不在乎形象,好像他是下面的一样,自己才是上面的。

暗阁倒是轻松惬意,但是皇宫却依旧是草木皆兵、剑拔弩张了。

“为何?”若是想要那个位置,当年为何不争,如今一朝兵变,该牵连多少无辜的人啊。

、“为了温识,也就是安和”陆瑾年身上的浪荡纨绔气息消失殆尽,此刻身穿铠甲,眼神犀利冷漠,是摧枯拉朽般的恨意和杀气。

“说说吧”他查不到的事情,只能等正主开口了。

“当年父皇属意我继任皇位,那个时候我母后病重,陆景文母族王氏权势颇大,与我暗中相斗多年,那些年我们都折损不少人手,但是表面上还要装作兄友弟恭的样子”

“这些我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我想知道的是温家”皇子夺嫡内斗,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这在当年也不是什么隐秘事件。

“温丞相嫡子温许是我的伴读,我们从小交好,他父亲在外面有一私生子,名叫温识,丞相碍于名声将他丢弃,拒不相认,温许善心,一直将温识养在城中一处小院子里,时常去看”会想到从前,凉王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

“你也一起?”这件事确实是瞒的很好,暗卫都查不出来。

“嗯,识儿乖巧可爱,甚得我心,我和温许时常去看,不知不觉便喜欢上了识儿,当时便发誓,等自己坐上皇位,就将识儿接到身边来”那般乖巧软糯的可人儿,他想好好地守护一辈子。

“当年为何不和我说这些,我可以帮你啊,没必要弄成现在在这个样子”这些江南也很是不解。

“当时王氏一族的权势不是你我可以撼动的”当时皇后母族落寞,兵权都在王氏手中,他并没有胜算。

“当时他们发现了识儿的存在,将他囚禁,威胁我”想到这儿便是满腔的恨意,攥拳攥的紧紧的,骨节响动的声音异常刺耳。

“后来呢?”江南能查到的只是温氏一族举族倾覆。

“后来的事儿你都知道了,我成了万花丛中过的浪子,父皇心灰意冷驾崩,陆景文登基,血洗温家,温家一夜之间被灭族”那般的世家大族,被王氏的死士绞杀殆尽,甚至不许写入史册,没有任何档案记录温氏任何事件。

“那你后来为何去了云南?”他的封地原本是泰州,是个富庶之地,云南明显差很多。

“云南是北安边境,北安王受过我外祖恩惠,我是去投奔这颗大树的”当年他若是去了泰州,不出一年必定会死于非命。

“你既然已经没用,那他们为何还会留着温识”这一点就不是江南的做事风格。

“他们怕我兵变,留着识儿这个底牌,我只以为识儿被囚禁在某个地方,却被想到他们竟然将识儿送进宫,成了太监”砰的一声,桌子四分五裂,陆瑾年满眼猩红,江南看他眼中的恨意都觉得震惊。

认识他近十年了,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当真是震撼。

之江南中立、凉王攻城

“我知道,你不可能中立的,只是作为朋友,我劝你不要插手,刀剑无眼”陆瑾年说完这话便走了出去,平心而论,他不希望江南参与进来,不管是输是赢,他都不希望江南为难,更不希望他会因此受到伤害

“司公,皇上身边的暗卫飞鸽传书过来了”安政最近也没有休息好,黑眼圈重的很。

江南沉默许久,叹了口气,示意安政念。

“舟卿”安政很是疑问,为何只有两个字。“司公?”

“皇上这是在打感情牌”叫了他许多年的舟卿,待他不薄,他不能不管皇上的死活。

“拿我的令,将死士调一半去皇上近前,但是,要他们同时保证凉王和皇上的安全”他能做的,只有两边都不伤害。

“奴才有一事不明,如今形式很是危及,能否取胜都是看司公手上这个底牌了”最大的砝码在自家司公手中,无论司公选择谁,谁都会是赢家,为何还要保持中立。

“这也算是我心中为数不多的良知了”若是他再狠一些,就会站在凉王这边,不出三日,这天下就会易主,哪儿会那么麻烦。

“是”安政心下叹息,司公为数不多的良知,却要赔上许多人的性命。

“暗阁有消息传来吗?”一想到那个温软可人的小东西,江南心里就满是温情。他是自己在这异世为数不多的温暖。

“公子很好,司公不必担心”还是瞒着司公比较好,这个时候不该分心了。

“嗯,让安仁和安通来见我”江南速来擅长运筹帷幄,所有该部署的还是要再好好商议一番,以免有漏洞

另一边,军营,陆瑾年站在营帐前发呆,一直仰头看天,没有什么情绪。

“主子认为江司公会帮谁”

“他中立”意料之中的结果,只要不成为他的敌人就已经很好了。

“行宫那边如何了?”太后他也不会放过的,当年害得他母后病重而亡,其中也有太后的手笔。

“太后派人去契丹调兵,被江司公拦下来了”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叫中立吗?

“呵,既然是这样,那蓬莱那边的势力也来不了了”既然是中立,那就不会只管控太后一边。

“怎么会?”属下很是震惊,蓬莱的兵力是他们很大的增援,没了蓬莱的兵力,胜算少了很多。

“无妨,大不了同归于尽”早在当年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将陆景文五马分尸了,这次兵变,也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御文帝陆景文此刻也并不好过,如惊弓之鸟般待在御书房,今日这样的局面,早在陆瑾年歇在慎刑司那晚他就知道了,就算是幸奴才,也不会那么巧就幸了温识。

这些年他放任温识到江南身边就是为了放松所有人的警惕,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那晚之后,他就肯定,陆瑾年知道了一切。

出乎他意料的是,江南竟会保持中立,他知道,若是江南和陆瑾年里应外合,他是没有一丝胜算的。

“外面是什么声音?”隐隐听见了钟声。

“陛下,是钟声,看来是凉王的人闯宫了”钟声响起,就是皇城糟了难,是警报。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陆景文站起身来,整了整头冠和黄袍,不管怎么说,仪态不能乱,帝王威仪还是要保持的,即便这皇位本就不该是属于他的

仅仅半日的功夫,凉王就杀进了皇宫,只是等他进去的时候,皇宫早已是一座空城了,早在他攻城的时候,江南就带着皇帝从地道逃出了皇宫,外面有江南的黑云骑接应,护送他们去了行宫,等陆瑾年反应过来的时候赶往行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舟卿,咱们现在如何啊?”太后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一般,白头发都异常明显了。

“十年前的事我都知道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平息瑾年的怒火”江南也觉得心惊,没想到陆瑾年是真的不要命了。

“平息怒火,谈何容易,先皇后一族,温氏一族,还有他的心上人,温识,这些拿什么来弥补”当时动手的时候一个活口都没有留,这种血海深仇,怎么可能会被平息呢。

“若是瑾年强攻,我也没有办法”最多自保,要想保住所有人,那是不可能的。

“可你不是还有黑云骑吗?”

“您也说了,那是我的,我不会让瑾年杀了你,更不可能伤害瑾年”他之所以现在站在这儿,只是想保住皇帝的命罢了。

“我去和他谈谈”死伤无辜,这不是江南想看到的,即使这间屋子里大部分都该死,但是将士是无辜的。

江南挥退了手下,一个人上了城楼,每走一步,脑子里回想的都是他和陆瑾年曾经的画面,那个时候,陆瑾年是先帝的心头肉,最是无忧无虑,天真烂漫。

而他穿越过来的时候,心智已经不惑了,身体却是十几岁的样子,凭借过人的头脑自然而然的就取得了陆瑾年的信任,就这样从他的近身奴才一步一步而爬到了现在的位置。

陆瑾年于他而言,当年是主子,现在是朋友,他只希望陆瑾年一生平安喜乐

之自生自灭、各退一步

江南每走一步,脑子里想的全都是陆瑾年,想的是曾经和陆瑾年从主奴到挚友的点点滴滴,想的是曾经相互扶持的日子。

若是皇上待他不那么好,他都会毫无犹豫的助陆瑾年夺位。

“行舟不会是来劝我放下仇恨的吧?真可笑”陆瑾年一身戎装立于城墙下,不怒自威,自尸山血海拼杀出来的气魄震慑着每一个人。

“我只是想劝你各退一步,你报你的愁,我还我的恩”他能做到今天的位置,皇帝对他也是有很大的帮助。

“我报仇的方式就是杀了陆景文,你却要保他,江行舟,你我注定了要成为敌人”陆瑾年攥拳攥的极狠,双手青筋暴起,骨节响动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瑾年,我只保他一条命,剩下的都由你”终究还是更偏心陆瑾年。若是没有陆瑾年,他当年就不会活下来。

“我不要听你说废话,等我攻破这里,必杀陆景文母子报仇雪恨”陆瑾年双目赤红,早已被仇恨占领了理智。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就是发挥你们作用的时候了,活捉陆景文,赏黄金百万两,封侯拜相,庇荫子孙”此话一出士气大涨,只见陆瑾年手势一落,顿时便蜂拥冲向城门。

陆瑾年坐在马上没有动,只是和站在城墙上的江南静静对视。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对视了足足有一炷香,江南才下城墙。

“司公,咱们现在怎么办?”饶是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安政也克制不住的慌乱,十几万人的呼喊声震得五脏六腑都跟着颤动似的。

“你去把皇上带出来,记住,只带皇上”别的人他不想保,也不是他的责任。

“那剩下的人呢?”

“自生自灭”江南向来足够心狠,要不然也不可能坐稳这个位置,数年大权在握。

“可是”安政想说,您就算是保住了皇上的命,皇上怕是不想再活下去了。

“去吧”眼前的局势已经够江南烦躁的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是陆瑾年铁了心的要杀皇上,他也不可能让黑云骑出手的,到时候两败俱伤。

“但愿瑾年能看在多年相交的份上,给我这个面子”江南在赌,没把握的赌。

“安仁,你去殿里传个话,想活命的就从后门跑,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在场的都是些妃妾,陆瑾年不一定会赶尽杀绝的,至于太后,是绝对不会逃走的,不用他单独吩咐的

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城门攻破,江南一晚上没睡,黑云骑将他和皇上保护在中心,形成一道不可攻破的防御圈。

“我不想伤你的黑云骑,你把陆景文交给我,咱们还和从前一样”

“这行宫数百人,我只保他一个,其他人任由你处置”

“你觉得可能吗?”十几年忍气吞声,为的就是陆景文的狗命,怎么可能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收手呢。

“御国内战的消息怕是周边几国都已经知晓了,不日就会爆发战争”御国一向强大,如今内乱正是一举歼灭的大好机会,今早暗卫来报,说是别国在边境已经蠢蠢欲动了。

“那又如何?我还能怕他们不成?”陆瑾年并不在乎皇位,也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用黑云骑保陆景文一命,这买卖不亏”这是他手中最大的筹码了。

“江行舟,你疯了不成,为了他,你放弃你最大的底牌?”陆瑾年满眼的不可思议,认识江南十几年,压根不知道他还有这么愚蠢的一面。

江南叹了口气,却没有接话“你要好好活着,替温氏一族洗清冤屈,也要给安和安稳的后半辈子”安稳的后半辈子也是他想要的,更是他想给烟雨的。

“没有黑云骑我一样可以平息暴乱”

“你我都知道,不可能的”黑云骑的强大众所周知,周边国家以黄金万两作为筹码雇佣,江南都没有答应。因为黑云骑的强大并不是黄金可以估量的。

陆瑾年略一思索,为了安和,他要好好活下去,御国的安稳就是安和的安稳。

“好,成交”陆瑾年命令属下留在这儿,他一人走进了行宫内殿,他知道太后那个老妖妇定是在里面等着他呢。

陆景文眼睁睁的看着陆瑾年走进了大殿,他知道会发生什么,脱力般跌坐在地上。

听着殿内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他的心像刀割一般。“既然能救,为何不都救”

“救你是为了报答你的栽培扶持之恩,为了你我已经赔进去了我的黑云骑,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从今以后,两不相欠。

“舟卿一如初见,万事尽在算计之中”当他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陆瑾年手刃仇人,大仇得报,江南辅佐,以雷霆之势镇压京中反对的声音,在江南的铁血手腕中,京中没人敢说一句谋朝篡位,只说是明君继位,理所应当。

连着半个月的平定内乱,江南累瘦了一大圈,整个人都憔悴了。等他到暗阁去接烟雨的时候,倒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虽然身体疲惫,但是眼中的喜悦却是如何都藏不住的。

快一个月未见了,也不知那个乖乖软软的小东西长高了没有,亦或是长胖了。

站在门前的江南踌躇了好几秒也没有推门进去,他怕烟雨这一个月过得不好,怕烟雨受委屈,但是心里却有一个自私的声音,希望烟雨过得不好,想他想的吃不好睡不好,这两种情绪在内心中纠结着,使得江南不敢推开门,他怕他看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

“司公总算是回来了,公子这一个月消瘦了不少,幸好”幸好有魏公子的丹药撑着,但是人都整整消瘦了一大圈。

只是安和还没有说完,江南就再也按捺不住,迅速推开了房门,远远地看见床榻上鼓起的一小坨,蜷缩在一起,睡得极不安稳,像是做了噩梦一般,呓语着,清晰可见额头上的冷汗,看起来就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那一瞬间江南心疼和喜悦两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以前天天腻在一起,倒是不知道自己这么喜爱烟雨,但是分开着一个月,倒是日思夜想,终是明白了古人所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何感觉,真是酸涩煎熬啊。

“司公”睡梦中的烟雨始终呓语着,喊着平日里对江南的称呼。江南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轻轻脱了官服和鞋袜,上床将烟雨搂入怀中,闭眼入睡。

许是江南温暖的怀抱,亦或是烟雨闻惯了的清冷檀香,使得烟雨出奇的安心,也不再皱着眉毛呓语了,在江南怀中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安和放下重重帷幔,关好门窗才出来,院中有一个小秋千,安和就坐在上面发呆。安政看见这样的安和,心里诸多劝慰的话堵在嗓子眼说不出口。

从前凉王风流倜傥,宠幸一两个奴才无伤大雅,就算是太监也没人拿这件事饭后谈资。

但是如今不一样了,凉王已经是皇上了,曾经的年少轻狂就是史官笔下的材料,也是言官的把柄,保不齐就有人把安和揪出来,拿这件事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连累司公倒是其次,主要是安和以后该如何自处啊。

事情被摆在明面上,安和该如何做人啊。

“阿政,过来坐”安和表面上平静,实际上内心波涛汹涌,安政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只是他想的要更厉害些,没准皇上想抹去这段劣迹。

往轻了说是不许他再回宫,去一个皇上看不到的地方。往重了说或许会直接杀人灭口。

安和还没有活够呢,好容易才混到今天的位置,多么不容易啊,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你说,司公会护着我吗?”他跟了司公许多年了,司公心狠手辣人尽皆知,但是司公也有心软的时候。

“会的,司公一定会的”安政手心也是凉的,拍拍安和的肩膀安慰。

若安和是个寻常的小太监自然是没有人关注,但是一司掌事,四大监之一,简直就是将这件事摆在了阳关之下了

黄昏的时候烟雨才迷迷糊糊睡醒,今天是他这一个月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了。

闭着眼睛的时候呼吸间满是檀香味,闻到这种日思夜想的味道,烟雨心都颤了,不敢相信似的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抬手颤抖着想要触碰,但是却怕江南消失似的不敢碰,只是挪动身子小心的亲吻上去。

粉嫩的唇瓣触碰到司公性感的薄唇,带有温度的唇,激的烟雨克制不住的喜极而泣。不顾司公还在睡梦中,紧紧抱着司公哭出声来。

再是疲惫困倦,这么折腾一下,江南也醒了,笑着将烟雨抱进怀里,亲吻额头。亲着亲着两人就一丝不挂了。

“乖,先去洗洗”他来的时候快马加鞭,为了节约时间都没有沐浴更衣,这身衣服穿了好几天了,身上的汗臭味他自己都讨厌。

烟雨哭的不能自已,但是却有了无穷的力量似的,推倒欲起身沐浴的江南,趴在他双腿间,含入那根他日思夜想的阴茎,含糊不清道“洗过了,每天都洗的”

虽然是住在暗阁,但是灌肠扩张和松紧训练他却是一日都没有落下。就等着司公什么时候来,来了就能侍寝了。

感受着烟雨的泪水流到腿根,江南心下一片柔软,索性不再纠结洗澡这个问题,放松的靠坐在床头,由着烟雨尽心的伺候着。

轻轻抚摸着烟雨的小脑袋瓜,柔声道“我也想你”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烟雨更用力了一些,有技巧的吸吮着他软腻的阴茎,舒服的他只想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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