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之回忆、撕裂、拳交、阉割
“嗯,让安仁和安通来见我”江南速来擅长运筹帷幄,所有该部署的还是要再好好商议一番,以免有漏洞
另一边,军营,陆瑾年站在营帐前发呆,一直仰头看天,没有什么情绪。
“主子认为江司公会帮谁”
“他中立”意料之中的结果,只要不成为他的敌人就已经很好了。
“行宫那边如何了?”太后他也不会放过的,当年害得他母后病重而亡,其中也有太后的手笔。
“太后派人去契丹调兵,被江司公拦下来了”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叫中立吗?
“呵,既然是这样,那蓬莱那边的势力也来不了了”既然是中立,那就不会只管控太后一边。
“怎么会?”属下很是震惊,蓬莱的兵力是他们很大的增援,没了蓬莱的兵力,胜算少了很多。
“无妨,大不了同归于尽”早在当年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将陆景文五马分尸了,这次兵变,也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御文帝陆景文此刻也并不好过,如惊弓之鸟般待在御书房,今日这样的局面,早在陆瑾年歇在慎刑司那晚他就知道了,就算是幸奴才,也不会那么巧就幸了温识。
这些年他放任温识到江南身边就是为了放松所有人的警惕,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那晚之后,他就肯定,陆瑾年知道了一切。
出乎他意料的是,江南竟会保持中立,他知道,若是江南和陆瑾年里应外合,他是没有一丝胜算的。
“外面是什么声音?”隐隐听见了钟声。
“陛下,是钟声,看来是凉王的人闯宫了”钟声响起,就是皇城糟了难,是警报。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陆景文站起身来,整了整头冠和黄袍,不管怎么说,仪态不能乱,帝王威仪还是要保持的,即便这皇位本就不该是属于他的
仅仅半日的功夫,凉王就杀进了皇宫,只是等他进去的时候,皇宫早已是一座空城了,早在他攻城的时候,江南就带着皇帝从地道逃出了皇宫,外面有江南的黑云骑接应,护送他们去了行宫,等陆瑾年反应过来的时候赶往行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舟卿,咱们现在如何啊?”太后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一般,白头发都异常明显了。
“十年前的事我都知道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平息瑾年的怒火”江南也觉得心惊,没想到陆瑾年是真的不要命了。
“平息怒火,谈何容易,先皇后一族,温氏一族,还有他的心上人,温识,这些拿什么来弥补”当时动手的时候一个活口都没有留,这种血海深仇,怎么可能会被平息呢。
“若是瑾年强攻,我也没有办法”最多自保,要想保住所有人,那是不可能的。
“可你不是还有黑云骑吗?”
“您也说了,那是我的,我不会让瑾年杀了你,更不可能伤害瑾年”他之所以现在站在这儿,只是想保住皇帝的命罢了。
“我去和他谈谈”死伤无辜,这不是江南想看到的,即使这间屋子里大部分都该死,但是将士是无辜的。
江南挥退了手下,一个人上了城楼,每走一步,脑子里回想的都是他和陆瑾年曾经的画面,那个时候,陆瑾年是先帝的心头肉,最是无忧无虑,天真烂漫。
而他穿越过来的时候,心智已经不惑了,身体却是十几岁的样子,凭借过人的头脑自然而然的就取得了陆瑾年的信任,就这样从他的近身奴才一步一步而爬到了现在的位置。
陆瑾年于他而言,当年是主子,现在是朋友,他只希望陆瑾年一生平安喜乐
之自生自灭、各退一步
江南每走一步,脑子里想的全都是陆瑾年,想的是曾经和陆瑾年从主奴到挚友的点点滴滴,想的是曾经相互扶持的日子。
若是皇上待他不那么好,他都会毫无犹豫的助陆瑾年夺位。
“行舟不会是来劝我放下仇恨的吧?真可笑”陆瑾年一身戎装立于城墙下,不怒自威,自尸山血海拼杀出来的气魄震慑着每一个人。
“我只是想劝你各退一步,你报你的愁,我还我的恩”他能做到今天的位置,皇帝对他也是有很大的帮助。
“我报仇的方式就是杀了陆景文,你却要保他,江行舟,你我注定了要成为敌人”陆瑾年攥拳攥的极狠,双手青筋暴起,骨节响动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瑾年,我只保他一条命,剩下的都由你”终究还是更偏心陆瑾年。若是没有陆瑾年,他当年就不会活下来。
“我不要听你说废话,等我攻破这里,必杀陆景文母子报仇雪恨”陆瑾年双目赤红,早已被仇恨占领了理智。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就是发挥你们作用的时候了,活捉陆景文,赏黄金百万两,封侯拜相,庇荫子孙”此话一出士气大涨,只见陆瑾年手势一落,顿时便蜂拥冲向城门。
陆瑾年坐在马上没有动,只是和站在城墙上的江南静静对视。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对视了足足有一炷香,江南才下城墙。
“司公,咱们现在怎么办?”饶是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安政也克制不住的慌乱,十几万人的呼喊声震得五脏六腑都跟着颤动似的。
“你去把皇上带出来,记住,只带皇上”别的人他不想保,也不是他的责任。
“那剩下的人呢?”
“自生自灭”江南向来足够心狠,要不然也不可能坐稳这个位置,数年大权在握。
“可是”安政想说,您就算是保住了皇上的命,皇上怕是不想再活下去了。
“去吧”眼前的局势已经够江南烦躁的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是陆瑾年铁了心的要杀皇上,他也不可能让黑云骑出手的,到时候两败俱伤。
“但愿瑾年能看在多年相交的份上,给我这个面子”江南在赌,没把握的赌。
“安仁,你去殿里传个话,想活命的就从后门跑,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在场的都是些妃妾,陆瑾年不一定会赶尽杀绝的,至于太后,是绝对不会逃走的,不用他单独吩咐的
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城门攻破,江南一晚上没睡,黑云骑将他和皇上保护在中心,形成一道不可攻破的防御圈。
“我不想伤你的黑云骑,你把陆景文交给我,咱们还和从前一样”
“这行宫数百人,我只保他一个,其他人任由你处置”
“你觉得可能吗?”十几年忍气吞声,为的就是陆景文的狗命,怎么可能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收手呢。
“御国内战的消息怕是周边几国都已经知晓了,不日就会爆发战争”御国一向强大,如今内乱正是一举歼灭的大好机会,今早暗卫来报,说是别国在边境已经蠢蠢欲动了。
“那又如何?我还能怕他们不成?”陆瑾年并不在乎皇位,也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用黑云骑保陆景文一命,这买卖不亏”这是他手中最大的筹码了。
“江行舟,你疯了不成,为了他,你放弃你最大的底牌?”陆瑾年满眼的不可思议,认识江南十几年,压根不知道他还有这么愚蠢的一面。
江南叹了口气,却没有接话“你要好好活着,替温氏一族洗清冤屈,也要给安和安稳的后半辈子”安稳的后半辈子也是他想要的,更是他想给烟雨的。
“没有黑云骑我一样可以平息暴乱”
“你我都知道,不可能的”黑云骑的强大众所周知,周边国家以黄金万两作为筹码雇佣,江南都没有答应。因为黑云骑的强大并不是黄金可以估量的。
陆瑾年略一思索,为了安和,他要好好活下去,御国的安稳就是安和的安稳。
“好,成交”陆瑾年命令属下留在这儿,他一人走进了行宫内殿,他知道太后那个老妖妇定是在里面等着他呢。
陆景文眼睁睁的看着陆瑾年走进了大殿,他知道会发生什么,脱力般跌坐在地上。
听着殿内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他的心像刀割一般。“既然能救,为何不都救”
“救你是为了报答你的栽培扶持之恩,为了你我已经赔进去了我的黑云骑,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从今以后,两不相欠。
“舟卿一如初见,万事尽在算计之中”当他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陆瑾年手刃仇人,大仇得报,江南辅佐,以雷霆之势镇压京中反对的声音,在江南的铁血手腕中,京中没人敢说一句谋朝篡位,只说是明君继位,理所应当。
连着半个月的平定内乱,江南累瘦了一大圈,整个人都憔悴了。等他到暗阁去接烟雨的时候,倒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虽然身体疲惫,但是眼中的喜悦却是如何都藏不住的。
快一个月未见了,也不知那个乖乖软软的小东西长高了没有,亦或是长胖了。
站在门前的江南踌躇了好几秒也没有推门进去,他怕烟雨这一个月过得不好,怕烟雨受委屈,但是心里却有一个自私的声音,希望烟雨过得不好,想他想的吃不好睡不好,这两种情绪在内心中纠结着,使得江南不敢推开门,他怕他看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
“司公总算是回来了,公子这一个月消瘦了不少,幸好”幸好有魏公子的丹药撑着,但是人都整整消瘦了一大圈。
只是安和还没有说完,江南就再也按捺不住,迅速推开了房门,远远地看见床榻上鼓起的一小坨,蜷缩在一起,睡得极不安稳,像是做了噩梦一般,呓语着,清晰可见额头上的冷汗,看起来就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那一瞬间江南心疼和喜悦两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以前天天腻在一起,倒是不知道自己这么喜爱烟雨,但是分开着一个月,倒是日思夜想,终是明白了古人所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何感觉,真是酸涩煎熬啊。
“司公”睡梦中的烟雨始终呓语着,喊着平日里对江南的称呼。江南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轻轻脱了官服和鞋袜,上床将烟雨搂入怀中,闭眼入睡。
许是江南温暖的怀抱,亦或是烟雨闻惯了的清冷檀香,使得烟雨出奇的安心,也不再皱着眉毛呓语了,在江南怀中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安和放下重重帷幔,关好门窗才出来,院中有一个小秋千,安和就坐在上面发呆。安政看见这样的安和,心里诸多劝慰的话堵在嗓子眼说不出口。
从前凉王风流倜傥,宠幸一两个奴才无伤大雅,就算是太监也没人拿这件事饭后谈资。
但是如今不一样了,凉王已经是皇上了,曾经的年少轻狂就是史官笔下的材料,也是言官的把柄,保不齐就有人把安和揪出来,拿这件事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连累司公倒是其次,主要是安和以后该如何自处啊。
事情被摆在明面上,安和该如何做人啊。
“阿政,过来坐”安和表面上平静,实际上内心波涛汹涌,安政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只是他想的要更厉害些,没准皇上想抹去这段劣迹。
往轻了说是不许他再回宫,去一个皇上看不到的地方。往重了说或许会直接杀人灭口。
安和还没有活够呢,好容易才混到今天的位置,多么不容易啊,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你说,司公会护着我吗?”他跟了司公许多年了,司公心狠手辣人尽皆知,但是司公也有心软的时候。
“会的,司公一定会的”安政手心也是凉的,拍拍安和的肩膀安慰。
若安和是个寻常的小太监自然是没有人关注,但是一司掌事,四大监之一,简直就是将这件事摆在了阳关之下了
黄昏的时候烟雨才迷迷糊糊睡醒,今天是他这一个月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了。
闭着眼睛的时候呼吸间满是檀香味,闻到这种日思夜想的味道,烟雨心都颤了,不敢相信似的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抬手颤抖着想要触碰,但是却怕江南消失似的不敢碰,只是挪动身子小心的亲吻上去。
粉嫩的唇瓣触碰到司公性感的薄唇,带有温度的唇,激的烟雨克制不住的喜极而泣。不顾司公还在睡梦中,紧紧抱着司公哭出声来。
再是疲惫困倦,这么折腾一下,江南也醒了,笑着将烟雨抱进怀里,亲吻额头。亲着亲着两人就一丝不挂了。
“乖,先去洗洗”他来的时候快马加鞭,为了节约时间都没有沐浴更衣,这身衣服穿了好几天了,身上的汗臭味他自己都讨厌。
烟雨哭的不能自已,但是却有了无穷的力量似的,推倒欲起身沐浴的江南,趴在他双腿间,含入那根他日思夜想的阴茎,含糊不清道“洗过了,每天都洗的”
虽然是住在暗阁,但是灌肠扩张和松紧训练他却是一日都没有落下。就等着司公什么时候来,来了就能侍寝了。
感受着烟雨的泪水流到腿根,江南心下一片柔软,索性不再纠结洗澡这个问题,放松的靠坐在床头,由着烟雨尽心的伺候着。
轻轻抚摸着烟雨的小脑袋瓜,柔声道“我也想你”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烟雨更用力了一些,有技巧的吸吮着他软腻的阴茎,舒服的他只想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之尿进烟雨身体里
不顾烟雨刚刚给他口交,抱起烟雨的脑袋狠狠的亲吻,像是要将烟雨整个人拆吞入腹似的,动作并不轻柔,亲了许久许久,直到烟雨呼吸混乱才放开他。
在亲吻的时候,江南也没有闲着,轻轻揉按着烟雨紧闭的穴口,慢慢插入一根搜手指。快一个月没有做过的后穴紧致的很,虽然每日的都有润滑和扩张,但是终究只是玉势,还是紧致很多。
而且两人亲的火热,顾不上去拿养润膏,强行插入的手指受到了很大的阻力,紧涩的很。
“嗯唔”烟雨也并不舒服,从前做的时候,司公都会给他温柔的扩张,如今强行插入手指,他也疼得很。
“放松些”粗粗扩张了几下,习惯了承欢的烟雨,身体本能般的分泌肠液,不一会儿就不再紧涩了,能够容许江南插入三根手指了。
“司公呃嗯您进来啊哈求您进来”食髓知味,近一个月没有泄身过的烟雨,已经被欲望战胜了理智,软了身子依偎在江南怀里。
“还不够,再放松些,腿叉开”即使是扩张到三根手指了,但是还是远远不够的,他不会勃起,不会硬,只能把穴口最大限度的扩张,然后强行把软腻的阴茎塞进去。烟雨着急,他比烟雨更着急。
“奴好想您啊司公好想您好想您”习惯了日夜伺候司公的日子,一个月见不到,处处都不习惯。
“哪儿想啊?”
“哪儿都想的,想伺候司公,想司公操我”
“乖”
“奴做好准备了,您进来吧”感受到后面被充分的扩张了,烟雨迫不及地的想要江南插进来,满足他空虚的身体。
“好,这就满足你”将烟雨摆成跪趴的姿势,握住软腻的阴茎一点点插入。
但是毕竟太紧涩了,只是插入了一个头就进不去了。“再放松些”食指抵在两人交合处,将软趴趴的阴茎慢慢往里吞。
“唔司公好大好胀呃啊”烟雨后面被塞得慢慢当当的,感觉司公的阴茎塞满了他的小腹,肠肉蠕动的时候能清晰的感受到司公的阴茎。
双手不自觉的捂着小腹,这种奇妙的感觉,使得烟雨喜悦又激动,满满的幸福感。
江南俯身亲吻烟雨好看的脊背,亲吻脊骨的每一处骨节,轻轻啃咬、吸吮,在江南有技巧的逗弄下,烟雨前面早就硬了,此刻饱满精致的龟头吐露出一丝丝前列腺液,满是少年人的体味。
江南伸手撸动着烟雨的阴茎,喘着粗气道“我想尿进你的身体里,好不好”这个想法早就有了,只是怕吓到烟雨,所以一直都没有实现。
如今一个月不见得想念,让他克制不住的自己内心的s欲望,本想尿进烟雨嘴里,但是怕烟雨接受不了,还是克制住了。
“嗯好”烟雨此刻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司公说什么都说好了。将自己胸膛贴在烟雨的脊背上,向前顶胯,将两个人的距离缩到最短。
紧紧抱着烟雨,放松尿道,任由尿液进入烟雨的身体,这种在心爱之人身体里释放的感觉,比之射精也不差什么了,反而有一种比射精更舒适愉悦的狂喜。
一阵强劲有力且温热的尿液冲刷在肠道上,异样的感觉让烟雨克制不住的扭动身子,想要逃离,但是却被司公紧紧地抱住,丝毫动弹不得,尿液的温度仿佛一瞬间传遍他的全身,使得他浑身上下都冒着热气一般,虽然只有一分钟,但是烟雨却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那么漫长。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泄身了。肠道跟着痉挛,穴口死死咬着司公的阴茎,两人行像是同时攀登顶峰一般舒坦。
江南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握着烟雨的腰顶胯,在重力的作用下,烟雨腹中的尿液发出半瓶水的咕嘟声,这种声音在这种气氛下,显得色情又淫糜,刺激的江南体内一直压抑着的暴虐的欲望
之调教、虐身、憋尿、失禁重口
“我想用鞭子,受得住吗?”江南喘着粗气抱紧烟雨,刚刚尿急烟雨身体里的感觉实在是爽,颇有一种在现代时去会所调教小奴的感觉,身体仿佛在一瞬间又有了无限活力,只想用各种道具虐玩这具美好的身体。
“嗯”烟雨只思考了几秒钟就同意了,他相信司公有分寸,不会给他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而且,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些日子见不到司公,竟然有些怀念被打屁股的感觉,想着想着就硬了,本应该是害怕的事情,但是身体却有这种异样的表现。
而在司公说出用鞭子的时候,他先是感觉害怕,再然后害怕这种情绪就被期待和激动取代,甚至下身都跟着一跳,明显感觉下面更硬了似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透着期待的欲望。
“乖,我手下有分寸”小情人乖乖软软的,江南心情也跟着好,这种游戏,总要两个人都喜欢那才能玩儿的开心呢。
江南抽出自己疲软的阴茎,下床取来一根蛇皮鞭,这种蛇皮鞭的威力不是很重,但也不是很轻,将烟雨摆成跪趴着的姿势,手腕用力,极有美感的一鞭就抽在了烟雨白嫩的臀瓣上,力道被江南拿捏得很好,红痕鲜艳的像是要滴血一般,但是又堪堪停在破皮的边缘,又最大限度的充血膨胀,极其能激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烟雨乖乖的跪趴着,紧紧咬着被子,一鞭就红了眼眶,屁股火辣辣的疼,但是看着司公眼底的喜悦,他便克制住自己不躲闪,只让司公玩儿的开心。
没等烟雨缓过来,又是一鞭,这一鞭和刚刚那一鞭平行,中间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可见甩鞭之人的技术。
“叫”话音刚落,又是一鞭甩在烟雨的腰上。
腰上的肉敏感娇嫩,一鞭就被抽出了哭腔。
“呃啊唔司公”
“啪”又是一鞭“叫”
“嗯啊司公啊”
“啪”这一鞭更重,直接抽出了血,红艳的血顺着臀瓣流入臀缝,又流到床榻上。
感受着鞭子的力道,烟雨才反应过来,急忙开口道“主人呃啊啊主人”一个月没叫过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乖”江南身心都得到了极大地满足,此刻的状态完全就是在调教奴隶。
用鞭梢点点烟雨的臀缝,冷声命令道“自己扒开”
“主人换个地方抽吧,抽肿了奴不好承欢的”上次被抽过一次,穴口的肉最为娇嫩了,烟雨手放在臀瓣上,迟迟下不去手去扒臀瓣。
“啪”江南毫不留情的一鞭甩在烟雨的手指上,手瞬间变白又充血变红,疼痛可想而知。
“啊啊啊疼主人”烟雨心里又惧怕又委屈,十指连心,他疼的恨不得砍掉两只手。
“扒开”江南完全进入了状态,一个严厉的调教师,自然是容不得奴隶有质疑和迟疑,只能完全的执行他的命令。
“是”烟雨不敢放肆,只得乖乖的扒开臀瓣。“啪”不轻不重的一鞭落下,烟雨疼的趴在塌上起不来。
江南扔掉鞭子,拿起暗格的玉势,剜了一大块脂膏,抹在上面,将烟雨拉过来,分开双腿,露出肿胀得要滴血的臀瓣,将玉势抵在上面,轻轻旋转几下,然后趁着烟雨放松呼吸的时候狠狠插入,直接整根没入。
“嗯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烟雨直接被插得失禁了,尿液源源不断的喷洒在床榻上,而烟雨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子都软了一般,依偎在江南怀里。
一手快速的抽插着烟雨后穴的玉势,一只手捧着烟雨的脸颊亲吻,将烟雨的呻吟求饶声都堵在了嘴里。
在江南有技巧的抽插下,烟雨小巧得阴茎很快就做出了回应,一柱擎天,江南又抽插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便拿出尿道棒插入了烟雨的尿道,又用丝带在根部打了一个蝴蝶结。
“嗯嗯主人求您让我射啊嗯”眼见着就要攀登顶峰的烟雨被束缚住欲望,直接从云端跌入谷底。
“乖些,表现得好就让你射”轻轻抚摸着烟雨的脑袋,将额前的碎发胡乱拨开,露出烟雨像兔子一般红红的眼眶。
江南下床取来一个装满水的茶壶,递到烟雨嘴边,“喝完”
烟雨不敢再有迟疑,乖乖接过水壶喝了个干干净净,他此刻并不知道接下来他会有多难受。
将茶壶扔开,将烟雨抱起来趴到他腿上,又继续抽插的玉势,只是这次不是快速的抽插,而是小幅度的抽插,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似的。
突然听到身下人的呻吟声变了调,江南勾唇一笑,就是这里了,然后就对准这一点,快速并大力的抽插。
“呃啊啊哈主人求您别插那儿奴想射求您”烟雨只感觉后穴火辣辣的疼,而且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刚刚的鞭痕已经被磨破了,已经有鲜血流出了,而且前面憋的发紫,疼的像是要废掉,烟雨哭着挣扎,想要挣脱江南的桎梏,但是他的力气却完全不能和江南抗衡,被江南完全按在腿上,动弹不得。
“染染乖,待会儿主人就让你射”江南正在酝酿下一波尿意,他不光想尿在烟雨身体里,也想尿在他脸上,尿在他嘴里,更想插的烟雨用后面高潮,完完全全沦为他的性奴。
江南又抽插了一会儿,插到烟雨哭声变了调,直接用后面高潮了,身体痉挛般的颤抖着。
江南的尿意也来了,站起身来握住阴茎,对准烟雨的脸就开始放尿,淅淅沥沥带着腥臊味的尿液淋在烟雨的脸上,也尿进了烟雨大张着的嘴里,江南尿完将阴茎插进烟雨的嘴里,甩干净尿液后便拔了出来。
同时也解开了烟雨阴茎上的束缚,拔出了尿道棒,动手撸了几下涨的发紫的阴茎,烟雨就尖叫着射了出来,稀稀拉拉的尿液中带着点点白灼,射完之后烟雨直接晕了过去,只是身体还在痉挛般颤抖着
之安和被接回皇宫
安和被皇上的暗卫接进宫的时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那时候他还在院子里喝茶吹风。暗卫悄无声息的就跪在了安和面前,声音冰冷而又不容违抗。
“安和公公,皇上有令,接您回宫”安和沉默了几秒,缓缓站起身来,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走吧”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摆,依依不舍的看着主卧,日后,怕是就看不到公子了,公子保重。
“公公不做些准备?”怎么见驾如此随意呢。
“不了,走吧”都是些身外之物,没什么好留恋的。
“是”暗卫恭敬的跟在安和后面,来之前皇上特意交代过,一定要按照太子的待遇来对待,千万不能有一丁点的不敬。
从暗阁回到京城,三天的路程,却用了半月的时间,这一路上,安和都是乘坐最好的马车,吃食无一不精致,住的地方也都是天字一号房。不难感受出房屋周围有十几个暗卫守着,就连司公出行都没有这么大的阵仗。
“为着一个即将没命的太监,至于这么大张旗鼓的吗?”安和自嘲的笑笑,想着活一天是一天,翻身盖被睡觉了。
“弘成,你说朕是穿这件月白色的好看还是穿这件藏青色的好看?”已经大权在握的陆瑾年此刻站在镜子前已经没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俨然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模样。
弘成跟着主子几十年,自然是将主子的悲欢喜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您就穿您当年之论古代主奴和现代s
烟雨被玩儿到昏厥后昏迷了一整晚,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大早上,负责结契的京兆府就迎来了京中除了皇上外最尊贵的人。
“府尹,宫里来人了,看官服像是慎刑司的大人”小吏一路小跑进了内院,回话的时候还是气喘吁吁的,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刚的人好像是四大监之首的安政公公,那马车里的人岂不就是那位活阎王江司公。
府尹一听见慎刑司三个字,一口茶喷出去老远,顾不得形象,一边往外跑一边带上乌纱帽。
“快去库房取御赐的雨前龙井”府尹跑这一路,满额头的冷汗,不停的回想自己是否有做的不合江司公心意的地方,怎么劳驾他老人家亲自前来了呢。
“下官赵衡见过江司公,不知”还没等赵衡说完话,安政便打断了他的话“准备上好的笔墨纸砚和结契文书”往日里,像府尹这种小官,莫说是司公了,就算是他们四大监都是不放在心上的。
江南全程一脸冷漠,径直搂着烟雨进了大堂,也压根没有喝赵衡最能拿得出手的茶,而是吩咐奴才去泡了上好的大红袍。
赵衡闻着大红袍的香味,心里眼里满是羡慕,这种茶,就算是皇上都舍不得喝几次的,在司公这儿却司空见惯。
“呃不知是哪位大人要结契啊?”早前就听说了司公得了一位房里人,但是以司公的身份,何至于结契啊。
江南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就看的赵衡腿软的颤抖。
“赵大人是如何做到府尹的位置的?脑子被狗吃了不成?”安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真是蠢货,亏得不是司公近身伺候的奴才,否则几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呃下官下官蠢笨”赵衡被说的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做了府尹五六年了,,就不可以和离了,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他怕司公哪日腻了,会后悔。
“主人”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没等烟雨说话,江南就把毛笔递到了烟雨手里。
“乖,别多想,万事有我呢”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既然选择结契,就不会后悔的。烟雨拿着毛笔的手都在颤抖,最后还是私心战胜了理智,提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结契人:江行舟墨染”
只是他注意到,原本结尾的内容是“孝敬主君,忠于主君,尽心伺候”被司公改成了“夫夫恩爱,忠于对方,合敬恩爱,倾心相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倒像是正常平等的关系,烟雨激动的红了眼眶。
“盖印”
“是是是,司公稍等”赵衡像接圣旨一般接走了结契文书,盖上了官印,直到送走了这尊大佛,内心还是惊颤的。
“大人?”小吏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刚刚压根就没有敢进屋的小吏,全部守在门外。
“下去吧,本官自己待会儿”果然,司公是比老虎还可怕的存在啊
“主人?咱们不回宫吗?”烟雨记得下山的路,这还是回暗阁的路,不是回宫的。
“我在山腰处有一私宅,咱们去那儿住些时日,过一过寻常夫妻的生活”好容易出宫了,他又刚刚结了契,他也想像寻常夫夫那般,过一过柴米油盐的平淡生活,十几年的勾心斗角真是身心俱疲,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
“好,那我给主人包饺子吃”这是他在楼里时学的手艺,一直都没有机会实现,现在过一过农家生活,倒是可以给他大显身手的机会了,真好,他成了司公名正言顺的枕边人,以后没有生离,只有死别
“好,我家染染最好了”刚刚结契的那一刻,江南心里想的是,以后一辈子这个人就都是他的了,自己也是他的了,一辈子都是彼此的,永远也不会分开
车子停在院门口,安政留在了门口并没有进去,只有江行舟和烟雨两个人进去了。
“只有咱们的二人世界,放心,没人敢来打扰的”刚刚他就下了死命令,就算是皇上驾崩,都不许来打扰他。
远在皇宫中温香软玉在怀的陆瑾年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睡得也不安稳了“阿嚏阿嚏定是那个死太监又在念叨朕呸真晦气阿嚏”
并没有要完结哦
之闲时立黄昏,笑问粥可温
“真是让朕大吃一惊,那个死太监竟然动了真心”陆瑾年一大早接到手下人的禀报就觉得不可思议,知道他喜爱那个小倌,却是没想到是这么喜爱。
“皇上说的可是司公?”安和在一旁听着,以为是烟雨出了什么事儿了呢。“是,江南今早带着烟雨去了京兆府,办了结契文书,倒是稀罕事”像个冰块一样冷漠的人,没想到竟然会结契,还是那个小倌有些手段的。
“那公子岂不是可以一辈子都留在司公身边了,公子该有多高兴啊”安和是真心地替烟雨感到高兴,伺候他那么久,不难看出公子很是喜爱司公。
“不必羡慕旁人,朕也会将你留在朕身边一辈子的”好容易找到的识儿,留一辈子哪儿能够啊,得生生世世都要留在他身边才好呢。
“是,谢皇上,奴才会尽心伺候皇上的”司公一言九鼎,所说的一辈子就是一辈子,但是他不会傻到把皇上的话当真,现在留着他也只不过是还没有玩腻罢了。
“君无戏言,拉钩”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安和柔弱无骨的小手,陆瑾年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在拉钩盖章的时候,透过安和稚气未脱的脸庞会想到小时候抱着他小腿的白软软的小团子。
“瑾年哥哥,你不许骗识儿哦,拉钩”奶里奶气的声音,温柔了时光,抚平了陆瑾年兄弟阋墙而冰冷破碎的心。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就算是一百年,本王也会待识儿如初的。陆瑾年和安和在皇宫里也并不劳累,只是表面做做样子罢了,过的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生活。
倒是苦了安通和安仁,不仅要处理冷宫和内务府的事物,还兼职着慎刑司和司礼监的事物,又由于皇帝陛下的偷懒,害得他们还得处理御前的事物。陛下倒是放心,都交给他们来处理,美其名曰“为御国锻炼人才”。看着堆积如山的各类文件,以及用废了的一根又一根的毛笔,安通和安仁对视着叹了口气,哎,任重而道远啊
而另一边旷工的江南却体会了一把“闲时立黄昏,笑问粥可温”的闲适安逸的农家生活。
“夫君,你种的这些是什么啊?能吃吗?”烟雨坐在小凳子上,吃着西瓜吹着风,懒洋洋的看着江南弯腰插秧,在这个院子里,他只叫江南夫君。
“这些是稻米,等明年秋天的时候就可以吃到香喷喷的白米饭了,到时候,夫君再带染染过来”工作是其次的,旷工就旷工吧,快乐最重要了。
“好,夫君抱”烟雨放下西瓜皮,不顾满地的泥泞,飞扑到江南身上,可怕自己掉下去。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最好了啵啵啵”自从来到这处院落之后,烟雨像是解放了天性似的,没有在皇宫时候的压抑的感觉,整天都会开心的笑,也不怕江南了,也会肆无忌惮的和他撒娇,甚至还会闹小脾气。
“乖,等夫君插完秧就插你,乖乖等着”满眼宠溺的把烟雨抱着放到石阶上,不自觉的加快了插秧的速度。烟雨坐在石阶上吃着点心哼着歌,甭提多开心了。
而守在门外的安政却是叹了一口气,从前跟着司公这个工作狂,虽然很累,但那只是身体疲惫,现在改成了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了,真是难熬啊。听话烟雨公子银铃般的笑声,安政酸的牙都要掉了。
“等回宫里之后,非得也找个暖床的,这长夜漫漫,总得有个可欺负的人啊”这么想了就要这么做,得把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魏星海才真的是把懒发挥到了极致,谁能想到当今江湖最大帮派之首暗阁阁主,竟然已经半年多没碰过毛笔了,阁中大事小事都交给了他的暗卫统领兼爱人的唐璐,倒是难为唐璐了,文武双全,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璐宝,怎么还没好啊,我好饿啊”路星海没骨头似的依偎在门框上看着唐璐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
“主子稍等,马上就好”唐璐心里叹气,自己本来在开会,这个祖宗推门进来就要吃馄饨、吃馅饼、吃辣白菜,还要在半个时辰内都吃到,自己还没开完会就火急火燎的跑到厨房了。
“快点快点快点,好饿啊”刚感觉到饿的时候不想动,还想着能减减肥呢,呵,现在可倒好,馋到极致了。
“是,主子”主子难伺候,他能怎么办呢,只能更用心的伺候呗。
“超时了超时了,超过半个时辰了,你没完成本阁主交代的任务”挺胸抬头叉腰噘嘴,一气呵成。唐璐了然的挑了挑眉,顺从的跪在地上解开衣衫,“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想艹他就直说呗,非得拐弯抹角的。
“饿的没力气动,等吃完饭的”饿是真的饿,也是真的“饿”唐璐无奈的笑着摇头,您这算不算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之江南回宫、实力宠妻
美好的日子还是短暂的,江南没过几天清闲日子就被陆瑾年强行请回了宫里。安通和安仁听到这个好消息的时候差点儿感动的哭出来,司公回来了,安政也回来了,也有人能管管皇上了,他们的工作量就不会这么大了。
早在江南回宫之前,慎刑司就被重新整修了一番,规格不亚于贵妃的寝宫,茶水点心也都是最好的。安通和安仁之小太监找安政自荐枕席
安政被江南留下连续加了几天班,身心疲惫,虽然累但是脑子里还想着房里人的事儿,到底是找男孩儿好呢,还是女孩儿好呢,长久来看,还是男孩子靠谱些。
就在安政想着这事儿的时候,刚一进院子就见一个陌生的身影徘徊在房门口。安政反感的皱了皱眉,这儿是司礼监内院,是他和司公居住的地方,没他的吩咐,外人进不来,定是偷偷溜进来的。
想到这儿,安政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怒喊叫来了贴身太监。“景成”这段时间他不在宫里,底下人都敢放肆了不成。
“掌监”景成被吓得一激灵,还不知道掌监因何发火,余光看到了院中的陌生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掌监为何发怒。
“是杂家对你们太宽容了是吗?掌嘴”管理如此疏忽,凭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进来吗?这次是他看见了,若是冲撞了司公,他都没有好果子吃。
“政掌监”宣策克制着心中的恐惧,过来请安。
“你是哪个宫里的?如此不懂规矩?”来这儿定是不安好心,安政在考虑要不要带下去严刑拷打。
“奴才奴才御膳房洒扫太监宣策愿意愿意伺候您”说出这些话,宣策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听到这儿,安政倒是来了兴致,打发走了其他人,带着宣策进屋了。
“自荐枕席?图的是什么,我要听实话”他没有那么自恋,想跟着他,必定是有所图。
“奴才愿意供您玩弄只求只求五两银子救命”若不是家里人等着银子救命,就算是再苦再累,他也不想以身侍人的。
“五两银子?”安政向来大方,打赏手下办事的小太监,都不止五两银子,一时有些不信,只为五两银子就委身吗?
“三三两也可以”宣策以为是安政觉得多,不愿意,三两够救家人的命了,至于以后怎么活着,他再想办法吧。
安政冷笑一声,三两银子委身给他?骗鬼呢?“不需要,下去吧”他乏了,想要休息了,不想浪费不必要的时间。
“掌监掌监想怎么玩儿都可以奴才没伺候过别人是干净的”三大监想收房里人的消息早就传遍了,但是宫里压根没有人敢自荐枕席,他也是走投无路了。思考了一下,挑了脾气较好的政掌监。
“身子干净,心思不干净,杂家没有兴趣,下去”哭的他脑袋疼,说的原因太不切实际了,若是说个常人难以办到的事情,他还能信,三两银子,是觉得他脾气太好了吗?
“求掌监给个机会,赏条活路,奴才求您了”宣策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若是政掌监不愿意留下他,那他全家都活不了了。
安政心里叹了口气,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站起身来一脚踹倒宣策,狠狠几个耳光甩上去。疼的宣策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你知道前朝有一个宁姓司公,玩儿死了多少小太监吗?男子承欢不似女子,不是那么好受的”这件事不是秘密,从前死在宁司公床上的小太监不计其数。
“只要只要掌监肯赏奴才三两银子奴才被您玩死也心甘情愿”自己一条命,换全家的命,还是值得的。
“我的脾气可不大好,打杀手下人也不手软,一个不小心,你可就成了孤魂野鬼了”他还是希望他能够知难而退的,看样子也就十五岁罢了,他也没想多为难,若是放在安仁身上,此刻他怕是已经横着出去了。
“奴才不后悔”来都来了,没什么可退缩的了。
“啪,冥顽不灵”随手从衣兜里拿出十两银子扔给宣策,“滚”妈的,影响老子心情。
“奴才不能白拿您的银子,奴才愿意伺候您”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儿的,他愿意伺候政掌监的,十两银子,够他一年的月钱了。
“别逼我扇你,见好就收,滚”老子困死了,没完没了的,聒噪。
“奴才不能白拿,如果您不愿意,那银子还给您吧”宣策不舍的将银子递给安政,眼泪在眼里打转。
“妈的,真烦”一把抓起宣策的领子丢上大床,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宣策的衣服,将人绑起来扔在床尾,“睡觉,明日醒来拿着十两银子滚”
拿帕子塞住宣策的嘴,安政脱衣睡觉,睡前还在想着,这孩子长得不错,回头查查他的底细,若是可以,收做房里人也不是不可,好像,太监是比宫女香啊
之魏星海和唐璐的温泉炖肉
之安政欲将宣策收房
查明白宣策的所有信息后,安政玩味的勾起了嘴角,看来他的实心眼不是装出来的,而都是真的。而且情况也确如他自己所说,身子干净,心思也干净。
“派人给他家里送去二十两银子,安顿好”既然已经自荐枕席了,他总不好拂了人家心意不是。
“杂家正好闲着无事,就去御膳房看看这个勇敢的小家伙”确实是勇敢,但凡是宫里伺候的人,都对四大监避之不及,偏偏他还敢自荐枕席,着实是有趣。
“奴才陪着掌监一道去”那日没看清,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倒是引起了景成的好奇心。
“杂家去看媳妇,有你什么事儿,欠儿,我回来之前,桌上的折子要是没批完,你就去刷恭桶吧”难得想自己走走散散心,刚要出门就像是想起什么来了似的,不经意回头就见景成蠕动着嘴唇,像是在埋怨他。
“对了,字迹一定要百分百相同,不能让司公看出来不是我批的”顿了一下,收起了玩味的笑意,又道“再有下次让我看见你敢背后嘀咕我,杂家就亲自把你的嘴缝上”说这话时,脸色的神色早已变得异常狠厉,半边脸藏在阴影里,极其可怖,瞬间就激起了景成的冷汗,没等他磕头请罪,就见自家掌监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只是跪在原地,心悸的感觉久久不散
安政去的时候正是晚膳时间,御膳房忙的是热火朝天,管事的训人的声音打老远就传进了安政的耳朵里。“政掌监”眼尖的小太监立马就发现了安政,急忙提醒管事的。
“政掌监吉祥,不知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管事的忙的满头大汗,但是看见这尊大佛,还是急忙放下了手头上的事儿,讨好着拍马屁。
“我找宣策”言简意赅,无视管事的拍马屁。
“呃宣策是哪位?”不怪管事的不知道,实在是宣策地位实在是低。
幸好有别的小太监认识,急忙带安政过去了。等安政期待的走向后院的时候,还没等进院子就听见了鞭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细微的抽噎声,安政知觉,那个声音是宣策的。不由加快了步子,果不其然宣策跪在地上刷着泡菜的坛子,一个似乎是小管事的太监拿着鞭子不停的抽在宣策的身上,安政顿时就气愤不已,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着要打在宣策身上的鞭子,夺下鞭子将那个太监踹出去好远。
“我他妈谁敢打老子”想来是无法无天惯了的,等从地方爬起来看清了来人之后,吓得又急忙跪好。
“杂家打你你有意见?”说完不顾小太监的求饶,将人提溜着按进了泡菜坛里。
“既然他刷不干净,那就你来舔干净吧,天亮之前舔不完,舌头也别想要了”刚刚有点儿兴趣想要护着的人,被他这么作践,安政可不是吃素的,必定是要报复回来的。
宣策跪在一旁早就吓傻了,看安政看他更是吓得一个激灵“政掌监”宣策不明白,那日政掌监明明厌烦他的,怎么又来找他了呢。
“洗干净换身衣服,跟我回司礼监”这个地方脏乱差,他才不会来想跟政掌监要个人
“景成啊,你家掌监呢?”安通走进司礼监书房,只见着景成在批折子,安政不见人影。
“掌监说去找媳妇儿去了。”景成顺嘴一答又觉出不对,猛地抬头看到了安通,“通掌监今日怎的得空过来,掌监刚有事出去了,若不是大事儿,可告知奴才代为转达。”
“不在啊,那我在这儿等他好了,今日不忙。”安通悠闲的在边上的茶几旁坐下开始泡茶,“你们掌监去找媳妇儿了?他哪儿来的媳妇儿?你莫不是诓我?”
“奴……奴才…”景成支支吾吾的心中懊悔,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啊,什么都往外说。
“不逗你了,你们掌监可有说过他几时回来?”安通看他紧张的汗都滴下来了,便也不再追问。
“掌监不曾与奴才说过,通掌监可是有什么急事?”景成见安通不在追问,松了口气。
“没什么急事儿。”安通呷了一口茶,“景成,你们这儿有点心吗?”
“掌监平日品茶不配茶点,通掌监需要的话可以吩咐小厨房或御膳房备几份。”景成从折子山中抬起头,唤手下的小太监过来。
“安政还真是无趣,一碟佛手糕和绿豆糕吧。”小太监行礼告退,不一会儿便拎了一只檀木食盒进来。
安通捏了块绿豆糕尝了一口,“你们小厨房的手艺当真不错,安政居然不吃,当真是暴殄天物。”
“通掌监若是喜欢,以后派人来知会一声,点心师傅做好了让人送过去便是。”
安通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便也不再打扰景成批折子,在一旁品茶吃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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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掌监回来了啊,后面这位是……?”
安政没管他,吩咐人将宣策安置好后才问安通,“你过来干嘛?有事儿快说。”
“那么暴躁干嘛,打扰你了?”
“知道打扰了还不赶紧说事,没功夫和你耗。”安政本来想好了回来逗弄宣策的,结果被安通打断了。
“行行行,我想管你要个人。”
“要什么人,你内务府人还不够多?”
“够啊,可不一样,司公不是同意让我们收房里人吗。”安通说到后面声音逐渐弱下来。
“哟,通掌监这是看上我们司礼监的人了?谁啊,说来听听。”安政起了兴致,语气倒也没刚才那么冲了。
“我看上景成了。”安通直接了当,十分爽快,安政的脸色却没那么好看了。
“我说你刚刚怎么一副对不起我的表情,合着你要把我好不容易带出来的手下拐了去,滚滚滚,回你内务府去,我们司礼监的人不外给。”安政一边吩咐手下人送客,一边往书房走去。
“不是,咱俩那么多年兄弟了,问你要个人都不给,你兄弟的终身大事啊!”安通被小太监请了出去,站在紧闭的院门口往里面喊。
安政走进书房,看着正在批奏折的景成,“刚刚安通过来,是来要你的,你怎么想。”
景成抬头愣愣的看着安政,一时间都忘了礼数,“奴……奴才待在司礼监,哪里都不去。”过了片刻,见安政微低着头沉思,又低声补了一句,“奴才听掌监的。”
“哦?那今儿就收拾收拾去内务府吧?”安政看着平日里稳重的景成这般样子心中好笑,忍不住去逗他。
“是,奴才去收拾东西,先告退了。”
“回来,逗你的你还当真了,我带出来的手下,虽然蠢,但也是我的人呀,不外给。”安政见景成起身行礼便往外走,赶紧叫住了他,“你折子还没批完呢,我去看我媳妇儿了,你抓紧批啊,批完了给司公送过去。”
“是,奴才晓得了。”景成见安政没有要把自己送给安通的意思便松了口气,回到案前继续批折子。
之指点迷津、相互坦白
一年一度的祭祀,江南也带着烟雨一道去了,皇家寺庙,供奉的都是历代皇帝的排位,寺中的僧人也都是有真本事的得道高僧,山中空气好,江南便想着带烟雨去住几天,散散心,像他这种双手沾满血腥的人最是应该去寺庙去去污秽。
“主人,我好像听到了敲钟的声音”刚刚到山下,就听到了令人放松的钟声,仿佛都放下了世俗的一切欲望。
“咱们在这儿住几天,供奉几盏祈福灯”不懂叫什么反正宫里还有四大监呢,他不在也无妨。
“好,就咱们俩”宫里的生活到底压抑,能出来烟雨很高兴。上午江南碍着身份一直跟在陆瑾年身后行礼,等到祭祀结束才离开。
“都不必跟着了,杂家自己走走”挥退伺候的小太监,接了烟雨,一边说话一边在寺庙里闲逛。走着走着看到一个头发都花白了的老和尚,看起来慈眉善目的颇为仙风道骨。
江南略点头示意,就算是行过礼了,然后就想带着烟雨离开。
“江施主留步”
“大师有事?”江南倒是没有反感的情绪,佛门重地,总不会有贿赂的事情发生。
“老衲与施主有缘,愿意指点迷津”老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
“我现在可谓是呼风唤雨,随心所欲,并没有什么迷津需要大师指点”江南也并不是吹嘘,此刻他前路一片光明坦途,温香软玉在怀,真是没什么不满的了。
“这些外在之物施主自然是不必忧愁的,施主心中一直解不开的谜团,乃是来历”老和尚一针见血的点出了江南压在心底的困惑。
“哦?大师既然能看出来,那不妨指点一二,晚辈受教了”听出这个和尚的神通广大,江南便领着烟雨坐在了石凳上。
“你们二位皆不属于这个世界,能遇见,既是缘分”佛门最讲究的就是缘,今日愿意给他们指点迷津,也是缘。
“那从前种种是为何?”烟雨听得心惊,他是重生来的,一直都瞒着司公,没想到这个老和尚竟能看得出来。
“施主也说了,那都是从前了,既是从前,何必要在意?活在当下就好了”老和尚见提点的差不多了,便笑着离开了,独留烟雨和江南两个人还在沉思着什么。
“主人”烟雨知道瞒不住了,此刻也想坦白。
“晚上再说,这儿隔墙有耳”虽然以前种种猜测疑问,但是此刻被老和尚点破,江南还是有些震惊,脑子里也在回想着老和尚的话,确实,珍惜当下就好了。
晚膳用的是寺庙里的斋饭,偶尔吃一次倒是比宫里的大鱼大肉强上不少。
晚膳后两人去了后山温泉沐浴,江南吩咐了暗卫把手,百米之内大罗神仙也难靠近。
“我先说吧”江南靠在池壁上,难得的吸起了他一直吸不惯的旱烟。
“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在原本的世界受了伤,大概是死亡了,灵魂就来到了这个世界,落在了这个名叫江南的人身上”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如今提起来倒像是隔了一个世纪,也不像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儿一般,有些陌生。
“那主人穿越过来多久了?”如果要是按照上一世他死亡的时间算的话,那该是十六年了。
“十六年了”江南呼出一口气,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十六年了都。
“怪不得怪不得”他当年跟着司公的时候是司公入宫之检查检查长没长身体
自从坦白了心意之后,江南和烟雨仿佛更亲近了似的,相处起来也很随性,没有什么束缚。
江南更是复刻了许多现代的没事给烟雨吃。
烟雨抱着竹签子吃的满嘴的油,眼睛都更亮了,简直就是要把好吃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似的。
“好好吃,主人这是什么呀?”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比御膳都好吃。
“这个叫烧烤,在我们那儿,是最常见的美食,只可惜调料的味道差一点儿”古代很多东西都没有被发现,西洋的调料也没有全部传进来。
“我听安和说,过些日子会有西洋的使臣过来拜访,听说会拿西洋的美食过来交换”一想到这个,烟雨的眼睛更亮了些,凭他家司公的权势地位,只怕没有他吃不到的东西。
“嗯”江南心下冷笑,他敢打赌,西洋的人是要过来和亲的,以祈求两国贸易往来更加顺畅,反正这事儿用不到他操心,是礼部的事儿。而且,西洋人,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干不出什么好事儿来,定是目的不纯。
“主人不期待吗?”烟雨还没有见过西洋人呢,只听说他们的眼睛很好看,眼珠不是黑色的,烟雨对此很是好奇。
“西洋的东西我都吃过了,在我们那边的世界,什么都有,西洋的油画比较出名,到时候我借来颜料,给你画一副春宫图,挂在床头”上一秒还正经严肃的江南下一秒就开黄腔,打的烟雨猝不及防的红了脸。
“走,晒了这么久的太阳,也不知道长高了没有,主人给你检查检查”说罢抱起烟雨走向卧房。
身后伺候的小太监机灵的没有跟上去,司公办事儿,谁敢打扰,那是真的不要命了。
“主人,还是白天呢,周围都有人的”烟雨很是害羞,大白天做这种事,总是让他放不开。
“无妨,他们不敢靠近,他们,惜命”对于自己的震慑力,江南还是很自信的。
无视烟雨的“推拒”,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塞进被窝里。“还要再多吃些,屁股上的肉还是太少”手感不好,得那种打一巴掌有层层肉浪的才诱人呢。
烟雨的身子已经习惯了江南有技巧的抚摸,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身前秀气的阴茎也立起来了,微微张开嘴唇,双眼迷离,说不出的诱人模样,江南是怎么也稀罕不够的。
缓缓插进一根手指,俯身亲吻烟雨,堵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这么久了,还是这么紧,真是个好穴”操起来简直是舒服的很,并不会夹得他难受。
“主人喜欢就好”烟雨有刻意的养护后穴,就怕松了或是颜色重了,主人就不喜欢了,一直在小心养护着。
“里面好热,好湿,怎么出了这么多水啊?”刚刚小东西还推拒来着,明明想要的很,这欲拒还迎的一套真是把他吃的死死的。
“呃嗯嗯因为因为主人摸的太舒服了嗯唔奴隶好舒服啊啊哈主人”确实,烟雨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江南都知道,甚至光是亲吻和抚摸,都能让烟雨高潮。
“小骚货”手指不停的在烟雨体内探索,终于摸到一处凸起,坏心思的按下去并且来回剐蹭。
“嗯哈哈主人别弄那儿别弄嗯哼”烟雨痉挛着颤抖,身子都软了,差点儿就跪不住了,江南前后同时挑弄,不一会儿烟雨就泄身了。
浓稠的精液射了江南一手,江南有意控制着烟雨射精,大概一周一次,美其名曰“养身子,存元气”,其实就是为了让烟雨欲求不满,从而更加依赖他,身子也更加敏感罢了。
烟雨偏偏傻乎乎的就信了,怕泄身太多对身体不好,一直乖乖听话。
“累了吧,歇会儿,我陪你躺会儿”左右无事,底下人也不敢来打扰他,午睡的时间还是有的。
“我好像一只快乐的小猪”除了吃就是睡,还一直在长胖,可不是小猪嘛。“你主人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养猪”养猪场大老板和他的小猪羔子,貌似也不错。
“睡吧,别想太多”其实你特别好,你光是站在那儿,什么都不做,你能呼吸就行,你对我来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最完美的存在。
两人一觉睡到晚膳前,晚膳的时候下面的小太监来报说是西洋的使团已经到了福建,下面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快马加鞭回京来请示司公。
“装作不知道”他才懒得管,这些麻烦事儿不归他管。
“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妥啊,那毕竟是西洋的使团”小太监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不妥,这毕竟关乎着国家的颜面。
江南只是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多嘴”最近定是自己太宽容了,才叫底下的奴才这般放肆。
只平淡的两个字就吓得小太监跪地磕头掌嘴,江南没喊停,直至用完了晚膳,烟雨看人都被打成猪头了求了情,这才被放过的。
“滚”他本来就不想给西洋人什么好脸色,古代的人不知道,但是他一个现代人,在知道他们干的那些“人事儿”之后,实在是给不了什么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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