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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运会被轮流骑着强迫爬行挺着肿B被T到晕厥

 

上半身被隔绝在密闭的隔板里,失去视觉的紧张感让一切触感都尤其分明。初原趴在那,感觉到一点傍晚的微风从翘立的臀尖吹过,尾巴尖被拂得左右倒。

本是寂静一片的公园骤然出现许多嘈杂的声音,大概是体验的游客到了。初原紧张地咬着指尖,她第一次做这种社会性实践,总是听学姐说社会实践会比校内辛苦,那些人跟疯了一样发泄欲望,经常有人坚持不下去,中途被带走的。

那些声音越来越近了,初原甚至能听到他们的议论。

“这屁股真骚,又白又软,干起来肯定爽。”

“霍,这水都流到腿根了,看起来就缺男人肏止止水啊。”

突然左边的女生发出一声凄婉的呻吟,随机就开始剧烈晃动起来,男人粗悍的肏干顶得整个木板都开始摇晃,初原在旁边都能感受到他顶送的节奏。

岔开的心神一瞬间被拉回来,一只火热的手掌覆上了臀尖,她今天的第一个客人也到了。男人的手指直直插进了禁闭的逼肉中,食指塞进穴口,摸到了一点点异样的滑腻。

“屄里还涂着药呢,就出来发骚,这么缺男人操?”低沉的调笑臊得初原脸蛋红红,大概哥哥昨天晚上给她上了药还没有完全吸收,残留的药膏还有一点融在柔软的内壁里。

皮带抽动的声音响起,男人抽出逼里的手指,一只手扒开她肥厚的阴唇,一只手扶着自己紫黑的骇人鸡巴,没有一丝停顿就往里塞。没有爱抚的穴肉分泌出的水液实在是不够,一点点的湿意只能沾湿男人的龟头。那根鸡巴又实在是粗大,不够湿滑压根肏不进来。

只顶进去了半个小头,男人被夹得眉头紧皱,里面实在是太小了。他的鸡巴戳在上面,好像是在凌虐。

“怎么回事,逼这么小也敢出来发骚?”男人的手指夹着湿热的小阴唇,肉蒂被迫挤出来,被人一下一下地夹着亵玩。“给你松松小骚逼,放松!”

啪地一巴掌扇在颤动的屁股肉上,初原被打得呜咽了一声,她没忘记自己今天的扮演身份,咬着下唇羞涩地说:“客人请稍等……稍微玩一玩就很多水了……”

她知道自己穴口处有个很浅的敏感点,初原艰难地咬着男人的鸡巴,套弄着龟头深深浅浅地戳刺顶弄那个敏感的肉块。摇晃的屁股打着圈吞吃男人的鸡巴,没几下就撞软了腰。顶到敏感点的酸胀快意让小腹抽缩着喷出一股股淫水,刚刚还有些干涩的甬道分泌出热乎乎的骚水,从穴口淌出来,沾得腿根湿淋淋的。

“水很多了,请客人——啊!”

初原话才说了一半,男人早就摁耐不住,挺着毒龙恶狠狠地干穿了肚腹。硕大的鸡巴强行塞进少女幼嫩的批里,穴口像皮筋一样紧紧箍在紫黑的玩意上。龟头顶着子宫口意味不明地磨,那根尺寸惊人的玩意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不肏穿子宫看来是进不去了。

肏进去的男人开始发狂地顶,像发情期躁狂的公马骑跨小母马一样狠厉,胯下的大屌死命地往里撞,干得阴穴抖抖索索地抽搐。腰胯摆动的幅度大到快撞倒隔断的木板,初原被干得不住哭吟,嘴里断断续续乞求着男人慢一点。

客人才不管她在说什么,蓬勃燃烧的性欲已经烧穿了他的理智,他现在就想抓着着母狗的骚屁股,给她干穿!干烂!九浅一深的技法早都忘了,两只铁掌死攥住初原的腰,砰砰砰地往胯下撞,龟头次次狠顶宫口,撞得可怜的宫颈不住地后缩,躲避男人可怖的欲望。

四面八方都是女人婉转的呻吟,被男人干到崩溃的哭泣求饶,响亮的肉体拍打声简直响彻了整个公园。初原感觉自己全身都红透了,被男人干得两腿战栗,只能勉强挂在男人臂膀里挨肏。穴里的水压根夹不住,被男人干得四处喷溅,咕啾咕啾地到处都是。

“把子宫打开!”一直肏不进去的客人恼得又抽她的臀肉,打得红颤颤。在这种露天的情景里,多人轮奸淫交的场合,初原总是避免不了紧张,抽缩的内壁夹着客人的鸡巴,随着急促的呼吸吮吸。

被持续撞击了百来下宫口,初原哭叫着想往前爬,她有种不详的预知。下一秒,男人的鸡巴悍然冲开了紧闭的宫颈,直直嵌入了幼小的子宫里。那一瞬间,微妙的痛楚混杂着惊天骇浪的快感,把初原打得失声了,她僵硬地趴在那,全身疯狂颤抖,小腿绷到极致,指尖无助地想要抓住点什么,两眼翻白着被送上了高潮。

“嘶——爽死我了…!呃!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逼!”窄小的子宫本来只有可怜的一点,硬生生被男人的鸡巴撬开,塞了个拳头大的龟头,顶得初原快呕出来了。柔软的肚皮上都凸着一个可怖的幅度,男人残忍地拖拽着宫口,拉扯着一次次抽出撞入。

本来就在高潮的巅峰上飘着的初原被干得止不住颤抖,她很想逃开这要命的快感,但被紧固的身体完全无法挣扎,只能被迫瘫开躺在男人身下,被一次次地碾开侵占。

男人胯部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下体拍击的速度也越来越猛,额角都滴下热汗,夹着的毛绒尾巴早就被混杂的淫水沾湿,绒毛软塌塌无精打采地垂着。打桩一样猛插了上百下,男人收缩着臀肌,鸡巴肏到最深处,饱胀的囊袋贴着被撞肿的阴唇,抽缩着喷出一股股男精。

被迫撑大的子宫壁承受着男人猛烈的射精,浊白的液体被缩在子宫里,男人退出热腾腾的鸡巴,刚射完的肉屌不见丝毫疲软,他拍了拍初原的大腿,肉乎滑腻的触感令人着迷。

“等着,小骚货,等下继续来肏你。”

说着撸动着那根玩意又烦躁地回队伍后排队了,早就有十几个人被初原挨肏的样子吸引,都等着要干她呢。

初原还没来得及抹去眼角的泪花,急吼吼的男人早就抽出水亮的大屌,急不可耐地一把肏了进去。这一下撞得太重,初原整个人都往前扑了一瞬,鸡巴顺着上一个男人干开的宫口直直撑爆了子宫。

“妈的,水真多!操!”男人抓着她的臀肉,疯狂往自己鸡巴上撞,顶干的速度让初原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和什么炮机做爱。“子宫真她妈小……夹死我了!”

微微上翘的鸡巴勾着那些射进去的男精往外带,本来交合的下体都是清沫,那点粘稠的精液沾在茂盛的阴毛上,格外显眼。

“刚刚被干得爽死了是不是?”男人看着那点流出来的浊精,湿滑的甬道内都是被上个男人干出来的淫水和射脏的精液,兴奋里夹着着微妙的怒气。

“呜、呜、爽——哈啊,哈,慢一点…”初原被男人肏得哭叫,她浆糊一团的脑子已经没办法思考,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况且她刚刚真的很爽,爽得下体跟失禁了一样死命哆嗦。

“浪货,逼水都快淹死我了,操!”得到回答却不怎么高兴,男人卯足了劲颠动着鸡巴,誓要把她干得崩溃求饶。他的鸡巴更翘,抽插间要把初原的内壁都拖出来了。初原被吓得尖叫,翘起屁股去追男人退出的鸡巴,白软的臀尖贴着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繁盛的阴毛扎得她阴核酸软颤动。

水汪汪的阴道夹着男人的鸡巴极尽讨好之能,子宫内壁夹着凶悍的龟头温柔地舔舐,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水更是浇得男人浑身舒畅。他闷哼着揪着初原的屁股干她,白乎乎的兔子尾巴在视线里一晃一晃。

大手抽出肛塞,一直努力夹着兔子尾巴的肠肉突然没了堵塞,不习惯地收缩了一下。这里没被男人干过,跟被插得艳红的逼肉比起来简直是青涩。沾透了水液潮湿的绒球不再蓬松柔软,而是一缕一缕地黏在一起,男人坏心眼地抓着这毛球,狠狠摁在初原的阴蒂上,手腕抖动着极速摩擦。

沾湿的绒毛变得尖利,毛乎乎扎人的质感被强硬地摁在肿胀的阴蒂上,强行摩擦着召唤快感。初原尖叫着想伸手拽开男人的大掌,但她被壁尻拷在这,没办法触碰到男人,也更不可能逃脱。恶劣的坏男人还在死命干她的子宫,初原挣扎了一分钟不到,阴穴和肉蒂就被同时玩到了高潮——透明的清液随着初原的抽搐不断地喷出来,淋湿了男人的下体,整根鸡巴和胯下都被她的潮吹喷透了。

“爽死你了?嗯?干得你爽不爽?”舌尖都爽得吐出来的初原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瘫软着趴在那,高速颤动的媚肉吸得男人后脑发麻,低吼着射出热乎的浊精。

男人粗喘着射精,鸡巴还插在穴里抽动,那些精液就从子宫喷到穴口,整个阴道里都混着他的精液。后面排队的男人早就等急了,不情不愿推开的男人抽出自己水亮热腾的鸡巴,没爽够的他只能又去排队了。

“啊…操,怎么被干了这么久还这么紧——嘶!”男人急得刚操进去一个龟头就开始疯狂抽插,刚抽出鸡巴依然羞涩地张着小口,湿滑温热的男精贴着肏进来的男根缓缓流动。初原感觉自己要缺氧了,这个密闭的空间里都是她急促的呼吸声,鼓胀的下体总塞着一根肥硕的鸡巴,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可能一直被人操着,根本就没有什么射精和休息。但子宫里滑腻的异样水感让她混沌的脑子大概还记得这是第三个客人。

兔子尾巴肛塞被客人随手又塞进了抽缩的后穴,男人把初原的两条腿都拎起来,挂在他的臂弯里,初原整个人的重量都被迫栓在男人身上,随着男人的冲撞摇摇晃晃的身体支撑点好像只有塞在肚子里的鸡巴。

初原已经被干得喊不出来了,细弱的呻吟被撞得破碎,男人干一下就从喉咙里挤出一点,水汪汪的阴穴里都是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交合的下体流出来。

被射到后面,初原混沌的脑子里已经记不清事了,这是第一个客人呢……?好像是第十二,不对不对,十三?平坦的小腹被男人的浊精射得鼓起来,撞一下就能听见满肚子的水声。精液早就多得含不住了,顺着被干开的穴口缓缓往下滴淌,身下都是一滩精液,边缘处都是干涸的精斑。

支撑到最后一个小时,初原好不容易回复的体力还是被拖干了,那些人疯狗一样咬着她干,昏过去的初原迷糊地想着,啊,这也太累了……

宣布活动关闭,负责清场的负责人挨个把还流连地插在女穴里的男人赶出去,操着初原的男人恶狠狠地连干了几十下,非常不甘心地把精液草草内射。时间紧迫,他顺手把兔子肛塞拔出来,把毛茸茸的一端塞进初原的逼口,堵塞住那些要坠出来的稠精。

负责人过来打开壁尻,看到在小房内昏迷不醒人事的初原,尽职尽责地拨通了紧急联系人的电话:“喂?您好,嗯嗯是这样,初原小姐在xxx公园,她现在昏迷了,麻烦您过来接一下人。”

—————

在家里等到暮色四合,哥哥心急如焚,在家里焦躁地转圈,根本坐不住。突然妹妹的手机打来一通电话,赶紧接通却不是妹妹的声音,一个陌生人叫他去xxx公园接她。

昏迷……昏迷?!

虽然大概知道是参加外勤活动,并不是身体上出了什么问题,他一路上还是紧绷着神经,直到看到完好无损的妹妹才松了口气。负责人给初原套好了衣服,看起来她只是睡着了,脸颊红扑扑的。

哥哥俯身把初原抱起来,还是抱小孩的姿势,赤裸的臀肉接触到男人肌肉鼓胀的小臂,塞在穴里的绒球被挤压得更深,初原趴在哥哥肩膀上,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当他把初原抱在怀里时,那种浓烈的腥膻气息遮也遮不住。他当然不是刚闻到,只是对妹妹的担忧超过了感官——他忽略了。

说不出是什么酸涩的滋味,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粘腻恶心的东西溢出来了,沾在他的胳膊上。一路沉默着把妹妹带回家,那些男人射进去就不管了,但他不能不管初原。确认水温合适,他沉默地放满一缸水,细心地给初原脱掉了外衣浸入温水中。

他还穿着出门的长裤,那个兔尾巴肛塞被他拔出来丢到门外了——丢的越远越好。刚刚路上溢出来的浓精只是一小部分,没有了阻挡,肚腹里满登登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他依然沉默着,眼睛好像盯着水面,又好像神智早已飘远。那些粘糊的精液在穴里煨着,大部分都还是热乎的,流出来后漂浮在水中,刺目得要死。

捞起软趴趴的初原,她浑身都是潮湿的水,贴在身上一下子打湿了他的衣服,凉意透过衣服传递到皮肤上,凉得他心慌。

又换了一缸干净的温水,他轻柔地抱着初原的腰,食指顺着烂软的穴口塞进去,刮掉那些藏在褶皱里干涸的精斑。

初原短暂地清醒了一下,轻柔的动作和温水实在是太舒服了,微微半睁的眼睛看到了蹲着给她清洗的哥哥。

“哥哥——”少女轻快的嗓音短暂地把他从阴郁中拉出来了一瞬,初原嘟囔着喊了一句哥哥就又睡过去了,嘴角还未消散的笑意看得他心软软。额头贴着妹妹软乎乎的额角,呼吸交错间好像恋人亲密的缠吻。

“……嗯。”

“哥哥在。”

也许有很多男人,他们短暂地拥有过妹妹的肉体,但都只是匆匆过客。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跟妹妹是一体的:他们有着最深的羁绊,有着不可更改的血缘关系,不会有人比他们更亲密了。不会有人比他们更亲密了。

男人瘫开初原小小的手,一根根握住,最终十指相扣。苍白的脸颊上晕出病态的红意,他们最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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