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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去秦晓月家里“辅导”却被学生妈妈献身母女

 

当陈兰看到站她面前、直勾勾盯着她的许如念时,心道在学生面前她也没喝酒啊,怎么还醉了?

许如念一身白色连衣裙,像仙女降临到这喧嚣的人间。

她一字一顿:“陈兰,我今天生日。”

细看眼里还含着水雾,委屈极了,“你不记得了。”

陈兰这才意识到她手里提着蛋糕,这个乖乖前女友实习的城市,跟她这里起码相距千里吧……

谈了快三年恋爱,陈兰怎么会不记得许如念生日,但是她屡屡出轨渣了人家,都分手了又怎么还敢叨扰,今天看到许如念发的庆生朋友圈她都没好意思点赞,没想到许如念竟然跨越千里过来了。

“我记得。”陈兰看着她柔柔弱弱,风一吹就要倒的身影有点心疼:“你怎么还跑这么远了。”

她不配许如念的真心。

“过来坐!菜刚好上齐了,我学生也都在,正好大家一起给你庆生……”陈兰的学生们也此起彼伏地祝他们老师的“好朋友”生日快乐。

许如念却迟迟不肯落座,就这么直直地望着陈兰:“你可不可以单独陪陪我。”

愧对的前女友都快哭了,陈兰还能怎么办,只好先买了单,牵着许如念的手提前离场了。

周子涵神情复杂,目送她们离去。

到了陈兰小区楼下,风小了,树木葱郁,周遭安静得很。

陈兰把蛋糕往旁边的石桌上一放,无奈地揉揉她的脑袋:“不是恨我、不想再见到我吗?一路上很累吧…”

许如念扑到她怀里,搂紧她的腰:“我恨死你了。”

“所以我才不要轻易放过你…”说着说着,她真的哭了。

陈兰有些不知所措:“好好,不放过我,你要怎么报复都行,我都受着。”

“你别哭了,好不好?对不起…”

许如念动作强势地脱陈兰衣服,在这户外人迹罕至的林子前,陈兰只言语拒绝:“念念。”

“我不值得。”

许如念却不管她,解了她外衣的扣子和裤子的拉链,弹出条巨大的肉棒后,转身去开蛋糕的封,吃上一口后便吻陈兰的唇,香甜的蛋糕交融到两人的口腔中。

“我不管,今天我过生日,我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

亲了一会儿后,许如念舀了一碟蛋糕,把上边白色的奶油涂满陈兰的大肉棒,然后她张口含住了它。

穿得跟仙女般纯白无暇的许如念就这么蹲在她胯下,给她口交,眼见鸡巴上白色的奶油在许如念小嘴里销影匿迹,被舔得湿哒哒、亮晶晶。

许如念手里的蛋糕继续往上涂,仿佛陈兰的身体是宣纸,胸前、肋骨、肚脐……她作画,然后一点一点舔干净。

陈兰难免动情,一把搂住她的腰:“念念……”

又被一阵凉风吹醒,“以前是我混蛋招惹,你既明白我是个烂人,又何苦…”

许如念一口咬在她锁骨上,下嘴挺重,陈兰却没躲。

许如念撩起自己裙子,把内裤扯到膝盖上,然后用下面的小嘴把陈兰的肉棒吞进去,跳到陈兰身上,双腿夹住陈兰的腰,前后摇动。

那未经前戏的小穴紧得很,许如念强行把大鸡巴塞进去,疼得双眸紧闭直皱眉。

“念念…”陈兰还想说些什么劝她远离自己这个渣女的话,一见主动献身的人儿疼得皱眉,便顾不了那么多了,一遍亲她抚摸她,减少她疼痛感,一边拿外衣将人裹住,提起剩下的蛋糕上了楼。

老式小区没电梯,楼梯有三层,陈兰抱着个人走已是有些不稳,她还偏要动那融为一体的性器官,摇摇晃晃地顶撞着,夹得陈兰欲火焚身,军心大乱。

这一路陈兰能明显感觉到她下边湿润了不少,进了屋,陈兰摸摸她的脸蛋,有些凉:“还疼不疼?”

当即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极尽温柔,同时不断按压着那娇嫩的豆豆,刺激它分泌出香甜的汁液来。

“秋日风凉,怪我,看你身体冰凉的。”

许如念却不管不顾,保持着被陈兰抱着的姿势碰撞,仿佛身体负距离接触就能把这个渣女融进骨子里。

她一口咬在了陈兰左肩上,留下一排紫红色的牙印。

陈兰不作声也不躲。

右肩上又是一口。

锁骨上,手臂上,陈兰胸前。

陈兰无奈地把人放到床上,边操着边摸摸她的头:“现在怎么爱咬人了?”

许如念小脸红红,神色空蒙,但却是忍着一声不喘,只附在她耳边道:“咬死你。”

陈兰失笑。

便只得尽心尽力去讨好这奔波千里的笨蛋,她爱咬就咬爱骂就骂,最后见她水流成河,在陈兰身下收缩颤抖,羞涩绽放。

宛如一朵经了毒蜂摧残的娇花。

许如念在陈兰的城市玩了三天,每天送陈兰上下班,很是高调,陈兰班里的学生都记住她了。

班长周子涵看许如念的眼神很不友善。

送走许如念那天,人刚上火车,陈兰就接到一个电话,说她的学生在酒吧里买醉赖账,让她来领一下。

买醉的学生自然是周子涵,她坐在一堆未开封的酒瓶里,头发散乱,眼眶红红,唯独在看见了陈兰后展露笑颜:“陈老师,你来了。”

“陈老师,我不想活了……”

周子涵身材特别好,小腰盈盈一握,仿佛一掐就断,腰以下全是腿,白皙得晃眼,配上一头黄色卷发和张扬的妆容,宛如一匹肆意不羁的野马。

学生有轻生念头可是大事,陈兰自然耐心开导。可开导着开导着就被周子涵灌了好多酒,那小姑娘一张嘴可厉害,陈兰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喝断了片。

周子涵把不省人事的陈兰带到家里,扔到大床上,这才露出猎人得逞的笑容。

她贪恋地吻上老师的唇,撬开老师的牙齿舌吻,同时抓着老师的手去揉自己不大但翘挺的奶子,满脸沉醉。

“陈老师你知道吗,我看见你跟许如念接吻的时候,都快疯掉了。”

“老师,你只能是我的。”

周子涵急躁地扒掉陈兰的衣服,又如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吻遍陈兰的全身,最后落到胯间那软趴趴的肉棒上。

周子涵两眼冒光,抚摸肉棒的动作格外怜爱:“老师的肉棒跟我想的一样大呢,真漂亮。”

“要是只操我一个人就好了。”继而整根含住那又长又粗的东西,动作痴迷而色情,仿佛大鸡巴是什么人间美味。

可惜陈兰是真醉了,完全硬不起来,周子涵口了半天这不中用的东西也不恼,只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压到陈兰身上,用湿润的小逼贴着那软趴趴的大龙。

鸡巴不硬,但毕竟是个外物,周子涵那光溜溜、没有一丝毛的小逼蹭着蹭着也被点了火,濡湿一片,便更加卖力地摩擦起来。

周子涵抓着陈兰的手十指相扣,下体则不断蠕动蹭陈兰的鸡巴,表情难耐且痴恋:“老师,我好难受啊…”

她试图将陈兰的鸡巴握起来,顶住自己饥渴难耐的逼口想插进去,终是徒劳。

于是她下半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反复用滑溜溜的小逼鞭打、碰撞大鸡巴,不明就里的人乍看还会以为是她在操陈兰。

最后实在解不了痒,周子涵便拿出根震动棒,从屁股处插进自己,一边蹭陈兰的软大鸟一边听震动棒的嗡嗡声。

就这么过了欲火难耐的一夜,法地吮吸起来。

陈兰推开她,她却越咬越紧:“明婉,不能这样…”

“老师不喜欢吗?”半醉的明婉眼里像装着星星,盯着陈兰眨都不眨。“可是我好喜欢。”

“我要老师。”明婉温热的小舌有一下没一下地鞭打着她的肉棒,等舔到差不多了,直接把陈兰压到餐厅包房的墙上,撩起自己裙子就直接贴了上去。

负距离接触的那一刻,陈兰目瞪口呆。

但总归是没拒绝。

完全醉的人是没有性能力的,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各怀心思。

陈兰不知道明婉是怎样的心思,但她比那些炮友纯粹,又比那些单纯的识趣,她从来不说喜欢不说爱,也不向陈兰要任何东西。

不过陈兰这些年给她那张卡里打的钱,她倒是开始花了。

又三年明婉研究生毕业,直接来陈氏当了管理,业务能力一流,凭着陈兰这里的关系,晋升得很快。

各取所需嘛。反正陈兰就赚赚钱,养养女儿,色心不死偶尔出去偷吃一下,许如念也宽容得很,后半生的日子也无趣得很。

见这穷山恶水出来的小女孩儿,一步一步爬上高台,倒是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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