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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姐姐太s了她要被榨G了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褪去情欲的陈兰又变回了乖妹妹的样子,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我只是太喜欢姐姐了…怕姐姐嫌弃我…”

“他们从小就说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要是也吓到了姐姐,那我走……”

张绮心疼极了,一下子拉住她,“姐姐不怕,姐姐很喜欢你。”

陈兰泪光闪烁的眼瞳里闪过得逞,一把狠狠搂住姐姐的腰,把脸埋进了姐姐胸里占便宜。

两人就这么腻腻歪歪地去吃饭,然后一起回订好的酒店。

一进房间,张绮便好奇地问道:“那兰兰除了鸡巴,是不是也有小穴?”

“是呀。”

“好神奇,让姐姐看看?”

“不给。”

“你好坏,姐姐什么都给你了……”

然后两人便抱着滚到一起,最后是陈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张绮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大鸡巴下的微小穴孔。

张绮撩了撩卷发,舔舔嘴唇道:“宝贝小穴真好看,姐姐想舔。”

温热的舔感让陈兰微微一颤。

她不动声色地让张绮玩了一会儿,倏地按住对方脑袋,道:“姐姐舔的真好,鸡巴也要。”

“不要嘛……”张绮表情娇羞,小嘴却是很诚实地含住了那巨物,湿热的包裹感比什么都消魂,她按着张绮的脑袋,让对方按着自己的节奏轻轻含动。

“姐姐口的我好舒服……”

“我也想口姐姐了。”

张绮趴着含了一会儿鸡巴后,陈兰起身把她推倒,然后掉头向她大腿根处:“姐姐,我们来互舔。”

“姐姐快含住,它好硬…”

在张绮继续给她口交后,她也三下五除二扒拉掉张绮的裙子和内裤,埋进腿间舔起逼来。

陈兰边舔边扣,弄得身下人娇喘连连,“姐姐小逼好色,好甜,好喜欢呀…”

两具交叠的裸体,一头一尾,埋头耕耘,倒是别有一般风趣。

就这么69式互舔了好一会儿,陈兰非但没感到疏解,反而硬得更难受了。

“姐姐,忍不住了…我想干你…”

张绮却坏坏地起身,走向浴室:“乖,忍忍,先洗洗。”

浴室门轰的一声关上了,徒留一人一鸡巴风中凌乱。

可这情趣酒店的浴室玻璃是透明的,里边美人沐浴的风景一览无余,哗哗的水流中,叆叇的雾气里,姐姐凹凸有致的裸体美得难以言喻。

而动欲者之推拒也不过是半开玩笑,某一刻陈兰终于忍不住了,破门而入,遂两人抱在水雾里,交缠热吻。

裸体相贴,年轻的两双奶子顶着贴到一起,上上下下、若有若无地磨蹭着,谁也满足不了,都想索取更多。头顶花洒的水和张绮身上的沐浴液泡泡打湿了陈兰,温热与滑腻却是徒增厮磨的乐趣,澡洗着洗着,也不知是谁先忍不住,那天生合拍的两个性器官,就这么死死地咬合到了一起。

张绮曲着腰,翘起臀,手抓着热水器的把手,被陈兰后入,干得娇喘连连。

“嗯啊啊……好大,你要干死我了,色鬼……”

陈兰则按着她的腰,冲锋枪一般地哒哒哒朝那骚穴里扫射,时不时抓起一对湿淋淋的骚奶把玩,眼里的欲念吞山没海。

温暖紧致的内穴让陈兰的大东西寸步难行,那似迎似拒的包裹感,快把她折磨疯了。

“宝贝…用力点抓姐姐的奶子…啊啊啊……”

浴室地滑,热水器抓手也滑,张绮被顶撞得恍恍惚惚,不小心脚滑一下,坐到了地上。

陈兰不管不顾,将张绮双腿架起来叉开,换个姿势继续干。

“我站起来一下…怎么这么急啊色鬼…啊啊啊…轻点…受不住了…”

陈兰欣赏着阴茎与小鲍鱼交合的样子:“姐姐好紧好骚…好喜欢姐姐…射了,我要射了…”

“姐姐,姐姐……”

遍地狼藉。

“姐姐,来吹头发,小心着凉。”欲望散去,亲历者都衣冠楚楚,仿佛什么都没来过。

“小东西,这么贴心,上了不少妹妹吧?”

陈兰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姐姐是唯一一个,信不信?”

“骗谁呢。”

她们过了一个极其糜烂的周末,后面两人就一直窝在酒店里,饿了就点外卖,吃完就做,睡醒就做,房间的每一处都有她们做爱的身影。

张绮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她狠狠地开发了。说来也奇怪,前十八年都禁欲苦行的人儿,纵欲起来竟是这般荒唐模样。

酒店分别那天,张绮搂住陈兰脖子狠狠亲了一口:“回学校不准勾三搭四哦~”

“姐姐会想你的。”

陈兰甜甜一笑:“姐姐说什么呢,我那么乖,肯定只有姐姐呀。”

“啧啧,小嘴真甜,姐姐想亲……”

张绮太骚了,陈兰回了学校,周内也三天两头被她约出来开房,那人原话是姐姐上班太累了,想被干来放松放松。周末更是什么都不干,除了吃和睡就是操逼,一段时间后陈兰觉得有点被榨干了。

正好陈兰临近期末,大学生要一周学完半年知识,两个人就有一段时间没了联系。

考完期末试后陈兰神清气爽,打开朋友圈刷刷,巧了,法,虽然没有插入,但饱满的龟头和龙身时而顶压那硬挺的阴蒂,时而在幽不见底的洞口反复摩擦,进一点儿又没真正进去,惹得小花苞饥渴不已、泛滥成灾,与巨龙贴合得难舍难分。

“嗯…嗯哼…”

正陶醉的美人儿从锅铲与瓷盘碰撞的声响中清了醒,眼看沈霆端着菜走过来,洛茵快速地从陈兰腿上起来,害羞道:“好了,我去洗澡!”

沈霆烧法,本就吸咬它得紧的小穴突然更加剧烈地吞吐,水柱喷溅,仿佛要将它吞进去。

陈兰插得动情,洛茵也被操得动情,但碍于沈霆在隔壁房间,两人的叫喘声都格外克制。

“啊啊啊宝宝…我要被干死了…好爽…”

“宝宝…你把我操喷了…小穴好舒服啊…”

“还进来嘛宝贝…好硬啊你怎么又硬了……”

“宝贝,射我穴里…好想要你的东西…”

“宝贝骚嘴也想要,射进来…”

“老公,小骚逼被干得有点痛了…嗯啊老公不要啊…痛…”

陈兰当真射了一次又一次,干到后半夜,把洛茵操晕了过去。

法。

她额头香汗微微,时不时吐出几个难耐的音节:“嗯~好难受~好想要嗯啊~”

陈兰爱惨了她这副青涩而色情的模样,看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直接压了上去,一边亲着许如念的小嘴,一边手伸到被子里代替她手的工作,拨弄起嫩嫩的小阴蒂来。

许如念的小嫩穴已经被她自己玩得很湿的,陈兰在外边摸两下后,就把手指慢慢插了进去,就着少女的敏感点,缓缓抽插,循序渐进。

她舔着许如念的耳垂,道:“怎么我刚回来就看到你在自慰,这么欲求不满,嗯?”

“我…我…”许如念开始被吓了一跳,但看到是陈兰后便放松了下来,害羞地回应着她:“嗯啊…插太深了嗯…”

陈兰适时加了根手指,同时力度也加大一倍,快速进出的同时用空闲的手指刺激着小阴蒂,感受着小嫩逼变得越来越烫,水也跟不要钱似的越流越多。

陈兰往下去吸她的奶子,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温柔如水:“是我不称职,都让你要靠自慰来解决需求了…我这就来交公粮了宝宝,今天一定让你满足…”

等手指奸得差不多了,陈兰就抽出来换上自己的肉棒,依旧是熟悉的紧致湿润,乍进去时吸得她差点缴械投降。

窄小的宿舍单人床上,许如念双腿张开,被陈兰架到她肩膀上,好露出整个小穴让她进去。陈兰操得她整个人摇摇晃晃,时而如春雨浇禾田,时而又像暴雨折万物,她腰上还缠着半截被单,奶子被她抓着玩着,积攒的欲望连同小逼的骚水一同流下。

“嗯嗯——慢一点——受不了了——”

陈兰却干得更欢:“爽不爽宝宝?以后还自不自慰了?”

小逼里酥麻到草木皆兵的神经经这么一顶撞,犹如洪水被开了匣,再也止不住,快感自那方寸之地传导至四肢百骇,许如念爽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啊啊——好深啊——不敢了——以后只等你来操——”

陈兰扶着她的大肉棒横冲直撞,望着身下美人餍足的模样,宛如胜利的将军:“念念,叫老公……”

许如念的小嫩逼猛烈收缩,咬死了她的肉棒然后泄身,整个人绷直了身体,最后是一句哑了声的“老公……”

陈兰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抽出来,对着许如念的小嘴:“老婆,张嘴,给我射……”

然后射了人家一嘴,许如念也没吐出来,直接喉咙一动吞了下去。

陈兰把她滚烫的身子揽入怀中,“老婆,你好美,爱死你了。”

许如念身子僵了一下,“爱我吗?”

陈兰亲了亲她漂亮的脸蛋,意图蒙混过关,许如念却一字一顿道:“说话。”

“陈兰,我不是傻子。”少女的声音坚定而讽刺:“你跟池容她们,跟何老师,还有你微信里数不清的妹妹……”

陈兰被拆穿了却没有其他表示:“你都知道了。”

“抱歉……”

许如念一巴掌打到她脸上,陈兰也不躲,就这么生生挨着,反而把许如念打懵了:“你腻了可以提分手,你不该骗我……”

“没腻,抱歉。”言外之意是想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

许如念被她这渣女发言伤透了心,想再扇她一巴掌吧她不躲自己又心疼,一气之下拢上了外衣就要往外跑。

陈兰把她抱回来,淡淡道:“这是你宿舍,该滚的是我。”

“对不起啊,以后不会再叨饶你了。”当时玩弄许如念感情的时候陈兰只觉得好玩,可在眼见洛茵被背叛的痛苦模样后,她心境就变了。

白纸配白纸,报纸配报纸,像许如念这种搞纯爱的女孩子,她不应该沾染的。

许如念终于如愿跟那个渣女分了手,可她却还是舍不得。

时光就这么蹉跎着,终于熬到了陈兰实习,到她家乡的一所高中去当班主任兼语文老师。

她实习的这所高中不太好,每年本科率只有三到四成,因此陈兰也只是按部就班地教着,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日子乏善可陈。

只是某天她发现高二有个女生上课总精神萎靡,手也经常伸到桌子下不好好听课,细看后震惊陈兰这个老色批一百年,那小姑娘竟然在课上抠逼!

而且不仅在课堂上,其他集体活动她也是一有时间就把手放到裙子里抠,班上不少同学撞见了,觉得她行为怪异,同学中约莫也有几个懂的,都露出神秘而淫荡的笑容来。

学生们私下的议论让陈兰很烦。

自习课上大家都在专心写作业,只有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秦晓月照旧夹着腿,手伸进裙子里抠来抠去,同时咬着食指,眼里含着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陈兰终于忍不了了,拍拍她的肩打断她,道:“晓月,你来一下老师办公室。”

秦晓月像只受惊的小鸟,赶忙抽出她裙底那只湿润的手,慢吞吞跟在陈兰身后。

这已经是秦晓月第三次来陈兰办公室了,之前她委婉提醒过了,也教育过了,对方却屡教不改。

自知“三进宫”理亏的秦晓月满脸羞愧,主动认错:“对不起老师,我也不想的……可是…可是我忍不住…”

“老师,我真的好难受,我没办法…”

秦晓月说话声音软软的,还爱咬嘴唇,校服的衬衫也故意买小一码,穿起来显得腰细胸大,百褶裙也短的很,白花花的大腿根惹人遐想。

陈兰有些火大,不知不觉中锁了办公室的门,把秦晓月推到椅子上,粗暴地掰开她双腿:“有多难受?嗯?”

把少女那白色蕾丝边的小内内扯下来,便伸手去摸那天天要被抠的小骚逼,小东西又软又烫,湿的像一汪湖,果然够骚。陈兰手刚碰到洞洞的口,周边的软肉马上就缩进咬过来,要把她手指吞下。

温温柔柔的陈老师突然做出这么下流的动作,秦晓月有点被吓到了:“老师,你…你干什么…”

陈兰顺势将手指插进去,极品骚逼里果然别有洞天,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咬陈兰的手指,那紧致感绝了,陈兰兴奋地狠狠插了几下,同时另一只手粗暴解开她衬衫的扣子,一对不属于十六岁少女的大奶子立马弹出来。

“我干什么?”陈兰一边用手指操逼一边玩奶子,忙得不行,对这个屡教不改的小骚货也没好气:“不是喜欢发骚、喜欢随时随地抠逼吗,我今天他妈就干死你,让你再骚不起来…”

那小骚逼越插水越多,明明没高潮却不断喷着水,秦晓月哪里被这么玩过,爽得全身直抽抽,双腿也用力夹住陈兰的腰。

她半眯着眼睛,咬着嘴唇满脸享受,一只奶子被玩还不够,自己玩起了另一只,乳头红嫩而挺巧,在一大一小的两只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

“好舒服啊老师…原来被别人玩这么爽…比自己抠逼爽多了…老师好色好厉害…”

秦晓月的大奶子又软又嫩,陈兰玩久了觉得上面有点湿,一看那红嫩嫩的小乳头竟然有奶渍!稍稍用力一捏,竟流出一股香浓的奶水来。

“你怎么有奶水?”陈兰看那白浊的奶水越流越多,便忍不住含住乳头去吸,香香甜甜的人乳吃的她通体舒畅,却也非常好奇。

秦晓月积胀已久的奶水被吸出来,别提多爽了,更遑论这么被人抚慰着下面舔舐着奶子,对方还是温柔漂亮的陈老师。

秦晓月边喘着边答道:“我体质特殊,发育的时候就有奶水了,半个月就要挤出来不然很难受…”

“我没被别人碰过,处女膜是我自己抠逼抠破的…嗯啊好舒服…好喜欢被老师弄……”

“嗯。”陈兰不冷不热应了一声,却在手指抽插得最剧烈的时候停下、抽出来,眼看就要高潮的小骚逼突然没了慰藉,空虚感比没被插时还严重。

“没人告诉你你这咬嘴唇的样子,很欠操吗?”陈兰手指伸进秦晓月嘴里,掰开她爱咬唇瓣的小银牙,指腹摩挲着那软软的小舌头。

同时陈兰脱了牛仔裤,把弹出的大鸡巴怼到秦晓月嘴边,捏着她的下颌:“含住它。”

然后淡淡解释了句:“双性人。”

陈兰觉得每个女孩子嘴巴的感觉都不一样,被秦晓月含着,按着她的头晃动当鸡巴套子,无意间瞥见办公桌上堆着的作业本,那种操自己学生的背德感一下子就涌上来,太刺激了。

秦晓月嘴里含着这么根大东西,小穴只会更加饥渴,流出的骚水都拉成丝了。

她吞吐着肉棒含糊不清道:“逼逼好痒…想要…唔…”

陈兰看到她学生的淫水都流成一滩了,便也不再折磨对方,把鸡巴从秦晓月嘴里抽出来,捅入小逼里。

女高中生的逼就是嫩,又嫩又紧,操起来别提多销魂了,连肉体碰撞发出的“噗呲”声都格外清亮。秦晓月靠在窄窄的黄色木靠椅上,双腿被她叉开提到自己肩头,只露出个小嫩逼给她的大肉棒操干,少女身上充满青春气息的校服和高马尾,每一样都是绝杀。

秦晓月的手抓紧办公桌的一角,叫得色情又淫荡:“嗯嗯…逼逼被操得好烫…好爽啊啊啊…老师好大好硬…干得小骚逼好舒服啊啊……”

“哼哼哼…逼逼好多水…好喜欢被老师狠狠干啊哼哼…陈老师干死我吧…”

陈兰这些天为她的事情也是苦恼的不行,因而情绪一下子就上头了,握着她双腿确保人摔不下去后,就开始遵从最原始的兽欲,往死里干她的小骚逼。

骚逼被插发出的声响越来越大,陈兰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操得额头青筋突起,起了雾的眼瞳尽是情欲:“欠干的小骚逼,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课堂上抠逼……”

秦晓月被操得欲生欲死,奶子慢慢又渗出乳汁来,“嗯啊啊…对,老师干死我…把小骚逼干烂…只要能被老师干,我以后好好听课,再也不干坏事了…”

“老师,骚奶子好胀,帮我舔舔,求您……”

陈兰把她腿放下来,俯身去吃奶,吃完后把人翻个面换了个姿势,从后面继续干。

秦晓月趴在椅子上,奶子贴着椅面,慢慢地沾了一片的奶。

陈兰干着干着感觉来了,便做最后的冲刺,秦晓月高潮喷了好多水,一抽一抽的小逼险些把她夹射了。

她把肉棒拔出来的时候问道,“以后真不敢了?”

秦晓月浑身无力地趴着,屁股缝里沾满了陈兰奶白色的精液,她哑着嗓子道:“真不敢了老师…我差点被您操死了…”

秦晓月说到做到,此后在学校里当真规规矩矩了。

陈兰也照顾她的处境,在班会上晒了张“诊断证明”,跟学生们解释了秦晓月是因为生病疼痛才做那些动作,请同学们不要再过多议论。

台下秦晓月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却是在课下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自己语文差,要出高价请老师上门辅导。

“老师,就一周一次,您不来疼我我怕自己忍不住……”

自己揽下的烂摊子,只好收拾到底了。

陈兰周五下午上门,因为知道学生想的是什么,没收钱,补习得也很随意。

书桌前,秦晓月坐在陈兰腿上,裸着上半身,把陈兰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让老师给她吃奶。

少女漂亮的裸体充满色气,一双大奶子被陈兰的脸埋得变了形,丝丝白色的乳汁淌过乳晕在整个大白球上扩散开来。

椅子是反着放的,故而秦晓月正对着书桌上的练习册和笔,左手按着陈兰的头被吸奶,右手越过椅背,流于形式地写一些基础题,字迹七歪八扭。

一双穿着超短jk的美腿张开,顶在陈兰一柱擎天的肉棒上反复磨蹭,美眸泛雾,嫣红的唇角流出丝丝饥渴的涎水来:

“老师,这道题不会写…要被老师的肉棒操才想得出来…”

“嗯?”陈兰便挺直身子,搂住人儿将她手中的笔打落,手自她大腿里往上伸,扯掉那已被骚水打湿的内裤,让湿淋淋的小逼与大肉棒无障碍接触:“是吗,那老师操操看。”

肉棒的龟头也分泌出了不少粘液,与滑溜溜的小逼贴在一起就像高手过招,顶过硬硬的阴蒂,堵在幽深的逼口又滑到旁边去,汁水交融到一起,欲火徒生,就看谁先忍不住。

最后两个淫荡的器官都烫得要着火,一个忍不住要插进去,一个迎合着被干进来,随之软肉勾连,淫水喷溅,淫声呲呲,连同椅子上的主人忘情地上下摇动,终是两败俱伤。

秦晓月坐着上下猛烈骑乘,小逼被插得一下深一下浅,一对奶子摇摇晃晃,被陈兰紧紧抓住,口中淫声不断,却同时装模作样拿起纸笔,颤颤巍巍地写起习题来。

“嗯啊啊…老师的肉棒果然厉害…这道题我会写了…嗯啊要顶到了…”

陈兰扶着她的腰,把进进出出的骚穴猛地往自己鸡巴上一按,瞬时操得好深好深,还顶到了骚逼里一个硬硬的凸起:“嗯?会写了?”

“那还要不要继续被大鸡巴干?”

眼看陈兰这伪君子一副为人师表的假样,要停下来让她学生写题,秦晓月浪叫得更大声,狠狠搂紧她老师的脖子,吻住老师的唇,继续拼命骑乘,生怕给大骚逼止痒的肉棒没了。

“要啊老师…您的大鸡巴干得我好爽啊啊啊…不要拔出来…没了大鸡巴我会死的啊啊…”

“陈老师…您好漂亮人还那么好…喜欢死你了…干我…用力干我老师…好想被你干死啊…”

保护她名誉只是陈兰随手一做,秦晓月却感念得很。

陈兰一个姿势操累了,便起身把椅子推开,把秦晓月从后面压到书桌上,后入。

穿过那幽深的股缝可以插得更深,还能清晰地观赏到秦晓月的逼口湿润而微微泛红,像朵漂亮的小嫩花,艰难地吞下狰狞的大肉棒,承受着它粗暴的撞击。

激烈得书桌都摇摇晃晃,秦晓月白皙的小腹压着桌板压出道红印子,陈兰握住她的大奶子,恶劣地用力挤出奶,让那透白的汁液无节制地往外流,道:

“宝贝,写题。”

“写不出来这道理解,老师就不让你高潮哦。”

“…老师怎么那么坏…嗯啊…”秦晓月被干的一只脚都迈入快乐的天堂了,谁料陈兰那温柔而邪恶的声音一下子将她思绪拉了回来,随后对方真的放慢了节奏,不温不火的抽插让她难受得很。

“老师不要…我做题我做题…求老师让我高潮呜呜呜…老师,逼逼好痒…”

女高中生全身赤裸,小嫩逼里插着肉棒,被干得志不清还强撑着提笔做题的样子,陈兰看着有感觉极了。

秦晓月是个思维通透的女孩儿,陈兰不用力干她,她稍微定神思索一会儿就有了思路,写在练习册上的答案工整漂亮。

但陈兰这个恶趣味渣女偏不让她学生如意,润物无声的烹煮一下子变成大火急炒,打桩一般的力度让秦晓月一下子精神涣散,笔脱落,手抓皱了练习册一角。

“嗯啊啊啊…好深好重…老师慢点…慢点…我要被干死了…”

陈兰拿起她掉下的那只笔,边亲吻着她光滑的脊背,边在上边写下“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十四字。

“好痒啊老师…老师在我背上写了什么…”

陈兰把人翻了个面操,轻轻落笔到她漂亮的奶子上,书“画栏云雨无凭”。

陈兰笑:“写一些爱爱的印记。”

秦晓月脸有些红。

这逼也操得够久了,正当陈兰想给她个痛快,然后认真辅导人写作业时,紧闭的房门外响起了“咚咚”声。

是秦晓月的妈妈,“请陈老师出来一下,跟您商量点事儿。”

吓得两个情欲未尽的人慌忙整了衣衫。

陈兰亲了亲秦晓月嫩嫩的脸蛋,“乖,老师回来再满足你。”

陈兰怎么也没想到,她出了房间后那个年近四十的富婆妈妈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循声进了主卧后,入目便是半老徐娘白花花的肉体,一双比秦晓月还大的多的奶子饥渴地下垂着,奶头像两颗饱满的黑葡萄,逼逼长满了黑色的毛毛,远看像一片神秘的黑森林。

陈兰未及出声,门已被学生妈妈关上,她直接就把陈兰推倒到了床上,保养得宜的软软身子压了上来,同时忙着扒掉陈兰刚穿上的衣服。

富婆妈妈道:“陈老师,我知道你在跟我女儿做什么。你竟然都满足我女儿了,顺便也满足我一下好不好……”

“老师……”

“我的逼要痒疯了,求你操我一下…一下就好…”

陈兰那还未软掉的肉棒一弹出来,富婆妈妈就握着它往自己逼里塞,那久经风雨的肉穴毕竟比十六岁的要老练,一下子就把陈兰的鸡巴整根吞下。

那又黑又大的老鲍鱼看来是饥渴已久了,一吞进陈兰的肉棒就使尽了浑身解数来吸,水咕噜咕噜地流出来,原本皱巴而发黑的外阴一下子湿润起来,宛如春雨里的黑松露。

富婆妈妈秦芸就这么把陈兰压在身下,女上位坐在她的鸡巴上,摇摇车一般,老骚逼被撞击的声音格外响亮,肉屁股一上一下发出“啪啪”的响声。

秦芸抓着陈兰的手按到自己奶子上,自己也一起用力玩自己的奶子,叫床声格外绵长:“啊…啊…好硬…好舒服…”

“骚逼好久没被干过了…好爽啊啊…陈老师,怪不得我女儿那么喜欢你,没想到你有这本事,比男人还厉害……”

“晓月妈妈你…”跟被强奸没什么区别的陈兰有点懵,这对母女这么开放的吗?

骑乘玩累了,秦芸就从陈兰身上下来,然后侧着身面对面搂着她,然后用骚逼把大肉棒吞进去,又“咿呀咿呀”地操干起来。

“别害羞啊陈老师,我虽然没我女儿那么年轻,但我会得可多了!我们母女都是你的肉便器,保你舒服……”

被强行送逼的陈兰:你看我有拒绝的机会吗?

正当此时,秦晓月也光着身子推门进来了,小姑娘嘟着嘴做生气状:“妈,我就知道你把老师叫过来干这个!”

然后她也躺到床上,从后背抱着陈兰贴贴,奶子蹭着陈兰的背,小逼贴到她屁股上磨蹭。

于是陈兰跟个夹心饼干似的,前面有个挨操的,后面有个磨逼的,被这对母女压榨着。

秦晓月抓住陈兰的手往后掰,把两根手指插进自己刚刚还没满足的小逼里:“老师,用手指干我…”

这般三明治式的3p也有别样的风情,操了秦芸一会儿秦晓月就等不及了,把陈兰翻到正面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女上位躺着操:“到我了,妈。”

“啊啊啊陈老师好硬,爽死我了……”

秦芸这个半老徐娘也还不满足,直接叉开腿坐到了陈兰脸上,老骚逼的毛毛蹭了陈兰一脸:“陈老师用嘴给我止痒…”

陈兰来者不拒,咕噜咕噜地给富婆姐姐舔起逼来。

“啊啊啊啊陈老师好厉害…把我们母女都干死吧…我们要被你的精液浇灌…啊啊啊…”

操了一会儿又换姿势,这回变成半跪着后入叠叠乐,陈兰操着秦芸,秦晓月则一会儿对着陈兰的屁股磨逼,一会儿到旁边去跟陈兰接吻,或让陈兰给她舔,一会儿则蹲更下去,舔陈兰的蛋蛋和小半截漏出来的肉棒身,自己抠逼抠得骚水四溅,显得格外饥渴。

然后换人,换地方,从床上操到墙边、门上,从房间到客厅、厨房,整栋别墅都是这对母女淫荡的叫声,最后颤抖着高潮喷水,母女抱着互舔抚慰,争着要被陈兰内射……

“啊啊啊啊…爽死了陈老师…老师的肉棒好大好厉害…好喜欢…”

最后母女两抢着舔陈兰已经软下去的肉棒,满脸怜爱和痴迷,仿佛那是什么千金不换的大宝贝。

自打实习后就没怎么开过荤的陈兰狠狠释放了一把,只觉神清气爽。

被母女这么玩会不会被榨干?笑话,陈兰天生大器,再来五六个她都能一起满足了。

至于师德,拜托,陈兰可是渣女诶!她能尽职尽责教书,不去主动祸害学生,但学生要是不听劝,非要勾引她干点你情我愿事情的话,她是不会拒绝的。

但秦晓月这么骚的学生毕竟是少数,陈兰跟其他男女学生,都是朋友般的师生关系。

其中有个女班长叫周子涵,一头漂亮的棕黄色卷发,性格强势而直爽,帮陈兰把班上同学管理的服服帖帖。她对陈兰的喜欢表现得过于直白了,在别人面前凶得很,一到陈老师这儿就变得听话懂事、小鸟依人起来。

陈兰渣女的直觉意识到周子涵不简单,但对方毕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她便当做不知道。

陈兰教的班级期中考试考的不错,在周子涵的牵头下,大家请老师吃饭。但陈兰不忍心花学生那三瓜两枣的生活费,于是变成了她请。

三线海边小城的夜晚,烟火气极盛的路边夜宵店,师生以饮料代酒,觥筹交错,宴饮正酣。

当陈兰看到站她面前、直勾勾盯着她的许如念时,心道在学生面前她也没喝酒啊,怎么还醉了?

许如念一身白色连衣裙,像仙女降临到这喧嚣的人间。

她一字一顿:“陈兰,我今天生日。”

细看眼里还含着水雾,委屈极了,“你不记得了。”

陈兰这才意识到她手里提着蛋糕,这个乖乖前女友实习的城市,跟她这里起码相距千里吧……

谈了快三年恋爱,陈兰怎么会不记得许如念生日,但是她屡屡出轨渣了人家,都分手了又怎么还敢叨扰,今天看到许如念发的庆生朋友圈她都没好意思点赞,没想到许如念竟然跨越千里过来了。

“我记得。”陈兰看着她柔柔弱弱,风一吹就要倒的身影有点心疼:“你怎么还跑这么远了。”

她不配许如念的真心。

“过来坐!菜刚好上齐了,我学生也都在,正好大家一起给你庆生……”陈兰的学生们也此起彼伏地祝他们老师的“好朋友”生日快乐。

许如念却迟迟不肯落座,就这么直直地望着陈兰:“你可不可以单独陪陪我。”

愧对的前女友都快哭了,陈兰还能怎么办,只好先买了单,牵着许如念的手提前离场了。

周子涵神情复杂,目送她们离去。

到了陈兰小区楼下,风小了,树木葱郁,周遭安静得很。

陈兰把蛋糕往旁边的石桌上一放,无奈地揉揉她的脑袋:“不是恨我、不想再见到我吗?一路上很累吧…”

许如念扑到她怀里,搂紧她的腰:“我恨死你了。”

“所以我才不要轻易放过你…”说着说着,她真的哭了。

陈兰有些不知所措:“好好,不放过我,你要怎么报复都行,我都受着。”

“你别哭了,好不好?对不起…”

许如念动作强势地脱陈兰衣服,在这户外人迹罕至的林子前,陈兰只言语拒绝:“念念。”

“我不值得。”

许如念却不管她,解了她外衣的扣子和裤子的拉链,弹出条巨大的肉棒后,转身去开蛋糕的封,吃上一口后便吻陈兰的唇,香甜的蛋糕交融到两人的口腔中。

“我不管,今天我过生日,我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

亲了一会儿后,许如念舀了一碟蛋糕,把上边白色的奶油涂满陈兰的大肉棒,然后她张口含住了它。

穿得跟仙女般纯白无暇的许如念就这么蹲在她胯下,给她口交,眼见鸡巴上白色的奶油在许如念小嘴里销影匿迹,被舔得湿哒哒、亮晶晶。

许如念手里的蛋糕继续往上涂,仿佛陈兰的身体是宣纸,胸前、肋骨、肚脐……她作画,然后一点一点舔干净。

陈兰难免动情,一把搂住她的腰:“念念……”

又被一阵凉风吹醒,“以前是我混蛋招惹,你既明白我是个烂人,又何苦…”

许如念一口咬在她锁骨上,下嘴挺重,陈兰却没躲。

许如念撩起自己裙子,把内裤扯到膝盖上,然后用下面的小嘴把陈兰的肉棒吞进去,跳到陈兰身上,双腿夹住陈兰的腰,前后摇动。

那未经前戏的小穴紧得很,许如念强行把大鸡巴塞进去,疼得双眸紧闭直皱眉。

“念念…”陈兰还想说些什么劝她远离自己这个渣女的话,一见主动献身的人儿疼得皱眉,便顾不了那么多了,一遍亲她抚摸她,减少她疼痛感,一边拿外衣将人裹住,提起剩下的蛋糕上了楼。

老式小区没电梯,楼梯有三层,陈兰抱着个人走已是有些不稳,她还偏要动那融为一体的性器官,摇摇晃晃地顶撞着,夹得陈兰欲火焚身,军心大乱。

这一路陈兰能明显感觉到她下边湿润了不少,进了屋,陈兰摸摸她的脸蛋,有些凉:“还疼不疼?”

当即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极尽温柔,同时不断按压着那娇嫩的豆豆,刺激它分泌出香甜的汁液来。

“秋日风凉,怪我,看你身体冰凉的。”

许如念却不管不顾,保持着被陈兰抱着的姿势碰撞,仿佛身体负距离接触就能把这个渣女融进骨子里。

她一口咬在了陈兰左肩上,留下一排紫红色的牙印。

陈兰不作声也不躲。

右肩上又是一口。

锁骨上,手臂上,陈兰胸前。

陈兰无奈地把人放到床上,边操着边摸摸她的头:“现在怎么爱咬人了?”

许如念小脸红红,神色空蒙,但却是忍着一声不喘,只附在她耳边道:“咬死你。”

陈兰失笑。

便只得尽心尽力去讨好这奔波千里的笨蛋,她爱咬就咬爱骂就骂,最后见她水流成河,在陈兰身下收缩颤抖,羞涩绽放。

宛如一朵经了毒蜂摧残的娇花。

许如念在陈兰的城市玩了三天,每天送陈兰上下班,很是高调,陈兰班里的学生都记住她了。

班长周子涵看许如念的眼神很不友善。

送走许如念那天,人刚上火车,陈兰就接到一个电话,说她的学生在酒吧里买醉赖账,让她来领一下。

买醉的学生自然是周子涵,她坐在一堆未开封的酒瓶里,头发散乱,眼眶红红,唯独在看见了陈兰后展露笑颜:“陈老师,你来了。”

“陈老师,我不想活了……”

周子涵身材特别好,小腰盈盈一握,仿佛一掐就断,腰以下全是腿,白皙得晃眼,配上一头黄色卷发和张扬的妆容,宛如一匹肆意不羁的野马。

学生有轻生念头可是大事,陈兰自然耐心开导。可开导着开导着就被周子涵灌了好多酒,那小姑娘一张嘴可厉害,陈兰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喝断了片。

周子涵把不省人事的陈兰带到家里,扔到大床上,这才露出猎人得逞的笑容。

她贪恋地吻上老师的唇,撬开老师的牙齿舌吻,同时抓着老师的手去揉自己不大但翘挺的奶子,满脸沉醉。

“陈老师你知道吗,我看见你跟许如念接吻的时候,都快疯掉了。”

“老师,你只能是我的。”

周子涵急躁地扒掉陈兰的衣服,又如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吻遍陈兰的全身,最后落到胯间那软趴趴的肉棒上。

周子涵两眼冒光,抚摸肉棒的动作格外怜爱:“老师的肉棒跟我想的一样大呢,真漂亮。”

“要是只操我一个人就好了。”继而整根含住那又长又粗的东西,动作痴迷而色情,仿佛大鸡巴是什么人间美味。

可惜陈兰是真醉了,完全硬不起来,周子涵口了半天这不中用的东西也不恼,只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压到陈兰身上,用湿润的小逼贴着那软趴趴的大龙。

鸡巴不硬,但毕竟是个外物,周子涵那光溜溜、没有一丝毛的小逼蹭着蹭着也被点了火,濡湿一片,便更加卖力地摩擦起来。

周子涵抓着陈兰的手十指相扣,下体则不断蠕动蹭陈兰的鸡巴,表情难耐且痴恋:“老师,我好难受啊…”

她试图将陈兰的鸡巴握起来,顶住自己饥渴难耐的逼口想插进去,终是徒劳。

于是她下半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反复用滑溜溜的小逼鞭打、碰撞大鸡巴,不明就里的人乍看还会以为是她在操陈兰。

最后实在解不了痒,周子涵便拿出根震动棒,从屁股处插进自己,一边蹭陈兰的软大鸟一边听震动棒的嗡嗡声。

就这么过了欲火难耐的一夜,第二天陈兰醒来时,发现自己学生在给她口交,而两人都一丝不挂。

“子涵你……”

陈兰头痛欲裂,浑身使不上劲,但胯间那根东西却是很快硬了起来,而她的学生眼疾手快,一下子便坐了上去,硬挺的肉棒和湿淋淋的小逼一下子媾合起来。

“别这样子涵,你下来…”

周子涵的身体特别漂亮,白的能发光的那种,小巧而粉嫩的奶头缀在挺翘的花朵上,宛如两颗熟了一半的红提,没有一丝多余毛发的小逼也是清透的粉色,阴蒂和两瓣阴唇都规整得很,没有多余的赘肉,正被肉棒抽插得一张一合。

她对陈兰的拒绝非常恼怒,皱了眉头,骑乘得更加卖力:“许如念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老师,我也可以让你很舒服。”

陈兰扶额:“这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

周子涵强行抓她的手玩自己的奶子,“可是老师,你的身体就很诚实。”

“你看,大鸡巴多喜欢我的小肉穴。”

她又蛮横地亲上陈兰的嘴,一路掠夺:“老师,跟我接吻。”

陈兰一个未醒酒的醉鬼,想反抗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情欲又被点燃,大肉棒被小穴包裹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软香温玉在怀,只觉得身体憋着一股力量要喷涌而出。

湿淋而滚烫的小穴被操得发出清脆的“啪嗒”声,逼口泛出点点白沫,慢慢往外吐。

“老师,换个姿势吧。”周子涵说完就把陈兰从床上拖起来,由躺着变成半躺,双腿大张,而周子涵也插开双腿嵌入其中,两人便相对而坐,性器交合。

这个姿势更有利于陈兰看清周子涵的身体,眼看那豆豆硬得充血,而白沫连同清液一同在逼口泛滥成灾时,周子涵移动自己身体狠狠往前一顶,大鸡巴便被动插进了小穴最深处。

“老师,你的鸡巴都插在学生的骚逼里了,你还在矜持什么呢?”

“反正我又不会说出去,你还不如狠狠干我,先爽了再说…嗯哼…”

周子涵又换了个姿势,陈兰坐床上,她背对着坐陈兰腿上挨操,这次脑子一片空白的陈兰本能地主动了一些,从后边抓周子涵的奶,用力地自下往上冲撞。

被搂在怀里的安全感让周子涵更兴奋了,“嗯啊…老师干得我好爽啊啊…老师抱紧我…小逼要被操开了…好兴奋…”

“老师顶到了…啊嗯啊啊…要泄了老师…快点嗯嗯啊啊啊…”

在陈兰要射精时,她转过身来,死死搂住陈兰脖子坐她身上:“老师,射我里面,不准拔出来……”

陈兰难受死,最后只好射进那温暖的小穴里,周子涵则像一只餍足的猫,“被老师射满了呢…真好…”

陈兰头疼的厉害,人还没恢复过来,又被周子涵关起来了。

还用铁链锁住她手脚,跟古代锁犯人似的。

清醒过后的陈兰赤裸着同她学生面面相对,屈辱极了。她只问,“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周子涵挑起陈兰的下巴把玩:“不记得了,老师你太温柔,我忍不住就动心了。”

“可是我后来才发现,原来你对所有人都那样…”

“老师,我受不了你对别人好。尤其是那个许如念,她凭什么…”

说着说着便蹲下去吃陈兰的鸡巴,整根没入,小舌灵巧地勾勒舔舐,舔开肉棒厚厚的包皮,将里面的软肉照顾得极好。

可惜这种屈辱的强制py对于陈兰来说太超前了,不管周子涵怎么舔,她就是硬不起来。

陈兰没好意思说她操的远不止许如念一个,只道:“子涵,你这样是犯法的。你放了老师,我就当你年纪小不懂事,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周子涵却掐住陈兰的脖子,没用力,但侵略性够强:“我管不了了老师,我只想占有你…”

“老师这么讨厌我啊?都对我硬不起来。”转而拿出一条精致的小皮鞭,“老师这样可不乖哦。”

一鞭子落到陈兰身上,火辣辣地疼。

陈兰有些生气:“周子涵!”

又是一鞭子,一下接一下,小姑娘目光灼热,仿佛随时要把陈兰吞了。

可她打完,却又满脸愧疚和心疼,抚摸着陈兰身上的伤口,真心实意道:“老师谁让你不硬呢?你知道吗,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更疯批的是她接下来也把自己抽的满身鞭痕,拖着残败的身子同陈兰接吻:“老师,我们扯平了。”

陈兰被灌了一碗药汤,只觉整个人欲火焚身,理智全无如原始的野兽。

软了许久的肉棒瞬时一柱擎天,身体滚烫得快要着火了,她只想泄欲。

周子涵解了她的锁链。

可她现在不想逃,只想操逼。

于是周子涵撅起屁股,她再也不用强迫和主动,她喜欢的老师便会疯狂地凑上来,搂紧她,从后边把肉棒插进她小穴里,不要命地冲撞着,喘着粗气,动作急切而热烈。

仿佛爱惨了她。

而香软的周子涵和她的小嫩逼确实是药效下陈兰的唯一救赎,陈兰突突突地挺进着,紧致的包裹感和淋淋的淫水要把她爽疯了。

她按着周子涵,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操,满屋子追着跑,在各个角落媾合,满心满眼都是肉棒把小嫩逼操开的声音。

“嗯啊…老师…受不了了…再操就要坏了…”周子涵被陈兰锁着小腰,话是这么说,小逼却丝毫不离开大肉棒。

“老师…逼逼被操痛了…你说喜欢我…我就继续给你操…”

陈兰按着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腰,双目炽热而无神,却有人让她说爱。

“喜欢你。”陈兰的声音毫无波澜,只在抽插冲撞时有些活气。

自欺者却犹如上帝最虔敬的信徒:“老师我也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

中了药的陈兰,肉欲熏心,且对周子涵有求必应。

周子涵让她老师蹲下来:“老师,给我舔逼,舔到高潮。”

陈兰便掰开她的两瓣阴唇,细致耐心地给她舔,舌头灵巧地往洞洞里伸,勾连摩擦,时进时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轻轻冲撞。

周子涵瘫到了地上,双腿大张,淫水流到了地板上,最后按住陈兰的脑袋往逼里压,自己一泻千里,骚水喷了陈兰一脸。

药效中的陈兰一脸迷茫而乖巧,顶着满脸淫水静静盯着周子涵。

“老师。”周子涵忍不住了,抱住她老师,又转而把老师脸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你好可爱。”

扒了刚给她老师穿上的衣服,坐到滚烫的肉棒上,又是一场昏天暗地的交合。

时而又给她老师套上链子,自己却全裸着跪到老师面前,轻抬起老师的脚,含住舔舐起来。

她一路往上,像只卑微而忠诚的小狗,眼着看药效快消退却仍一柱擎天的老师,满心欢喜:“老师,你硬了。”

可怜兮兮地翘起屁股,对着陈兰,像小狗在朝主人摇尾巴:“老师,请您操我。”

“就操一次,好不好?”

被囚禁下药的第三天,陈兰已是半清醒,却再不觉得屈辱了,手脚被铁链锁着也不妨碍办事,只道:“你凑过来一点,我够不到。”

眼巴巴的小狗唯命是从。

肉棒怼进漂亮的粉穴里,来去自如。

只是陈兰看透了他们关系的本质,猎人不过猎物,心动会折人傲骨,让变态的疯子俯首称臣。

被囚禁一周后,陈兰终于重获了自由。

回了学校的两人都心照不宣,继续扮演着好老师与班长,时不时在办公室里激情一下,陈兰是绝对的予取予求。

陈兰办公室里有面落地镜,原是给师生整理仪容仪表用的,但周子涵特别喜欢拿它做爱。无论是躺到地上被陈兰正面插入,还是奶子贴着光滑的镜面被后入,周子涵特别爱看她们媾合的样子。

看白嫩的奶子抵着冰凉的玻璃,开始凉得一激灵,连同小穴摩擦的燥热,大有冰火两重天的快感。或是看大而形状好看的肉棒在她小嫩穴里进进出出,粉色的豆豆被不断挤压,勾连出丝丝奶白色的阴精来,色情地淌到大腿根里,然后她表情放荡地浪叫,不堪入耳的淫语隐到广播声里。

“老师…用力干我…干死我…”

“呜呜呜老师好大…老师内射我好不好…”

可也正是这镜子前欢爱的癖好,击溃了疯批女高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那日陈兰刚参加完一个教学比赛,正同凹凸有致的少妇同事聊得开心呢,就收到了周子涵的绝笔短信。

“老师,您不爱我,那我就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了。”

“这些时日多有叨扰,陈老师,再见。”

吓得陈兰赶紧同长相甜美的少妇老师告别,满学校去寻人。

找到周子涵是在一处废弃的实验室,两人曾在里面做过,她来时那心灰意冷的女高已经割了腕,血已经流了小一滩。

“周子涵,胆子肥了。”陈兰一身火气地冲过去,剪下衣服的一片给她止血,揪着她的衣领就往外拖。

就这么连拖带拽地,不知不觉便上了学校的天台,风吹四面空旷,扬着暗暗的尘灰。

陈兰把人按到天台围栏边,不由分说便撕烂少女身上的校服,年轻漂亮的裸体怼在脏污的墙面上,一对白花花的奶子连同半边身子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仿佛要坠下楼去。

陈兰掐着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死劲地抽打少女挺翘的屁股,直到上边落满了红印子也不罢休:“想死?”

“你在作贱自己还是想害死我,嗯?”说罢陈兰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一条热气腾腾的肉棒怼在周子涵的屁眼前,不消一会儿便狠狠怼进去,受了惊吓又丝毫没有经过润滑的小穴被捅出低沉的撕裂声,随着身后人报复般的动作一张一合。

周子涵被操的倒吸一口冷气:“老师,我没有……”

手上的白布条还洇着血。

陈兰又是啪啪两下扇到少女的翘屁上,掐着后脖颈的手也是蓦地收紧,胯间动作不停,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没有?不好好解释就操烂你。”

那尺寸惊人的肉棒恶狠狠地捣捅着,蛮横地撕开肉穴的每一道褶皱,寻到最深处敏感的小点,折磨似的捅了又收,蹭蹭退退,任小逼淫水不要钱的流,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身下少女意乱情迷,一头黄发被香汗打湿,一对未经抚慰的白奶子难受地挺立着、颤巍着,上面两颗红点点娇的像春枝上的梅子,口中不停呢喃着:

“嗯…嗯…老师不要了…我说…”

“我好喜欢您,可是…可是您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跟我做都是勉强的,我每次在镜子里看见您的表情我都好心痛…”

陈兰那只打她屁股的手一把抓住了饥渴已久的奶子,柔软诱人的肉球在半空中变换中形状,胯间物则终于大发慈悲地顶到了最深处,停留,碾磨,肥美的肉逼受不住地收缩颤抖,连同它的主人都浑身脱力,跪到了地上。

“嗯~嗯啊~老师…去了……”

陈兰却丝毫没打算放过她,当即把那刚高潮过的少女翻个面,正面插进了那还在剧烈收缩的小逼中。

随着它收缩的节奏一进一出,那种又倦又爽的感觉席卷了周子涵。

陈兰换正面掐她脖子,把握着力度让窒息感与高潮的汹涌重合:“对你没感觉怎么硬得起来。”

“你拉我下这个泥潭的,你只能被我干死。”

少女又一次在凶猛的冲撞中泄了身,黏腻的阴精大股大股淌到脏兮兮的地面上,少女在空旷的天台中大汗淋漓,风吹亦不止。

陈兰把瘫成烂泥的少女抱起来,却是再一次以那狰狞不退的肉棒,插进早已红肿封闭的小穴中。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伴着少女疼痛的哼哼,陈兰抱着她边走边操,捧着她挺翘的屁股重重怼向自己的肉棒,每一下都掷地有声。

陈兰冷冷道:“再有下次,就把你肚子操大。”

少女眼尾红红,薄唇被自己因疼痛而咬得微肿,巴掌大的小脸疼累出了汗,周子涵看着快要碎掉了。

但身上人只会越干越凶狠。

“呜呜…老师…疼…老师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嗯哼…又…又要去了哼哼…”

陈兰操完把人放地上,手指蘸着她流出来的浓白阴精,一点一点涂到她的小脸上,“不是很会勾引老师吗?不是还要自杀吗?这就不要了?”

“老师看看那勾引人的小骚逼,啧,这么色。”陈兰俯身凑近那红肿的、流着白奶的小逼,蓦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掰开,伸到里边风卷残云,舔得小嫩逼油光水滑。

“今天必须好好满足你。”

然后让人翻面趴到地上,再一次无情地进入。

揪起周子涵略毛躁的黄毛,训马儿一般往后扯,压在她屁股上狠狠抽插。

“嗯…嗯啊…”周子涵被干到下身刺痛,爽但针扎一般痛,站都站不直,嗓子也喊哑了,她一直跟陈兰说她错了不敢了,求老师不要了,但感受着老师的温度和怒火,她身子受不住,心里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爽。

她太沉溺于那种老师在意她,占有她的感觉了。

“老师…真的不行了…求你…”

陈兰不知道让她高潮了多少次,最后是绑着她的双手,坐着把人抱到怀里操,最后在人泄身快要晕过去时将鸡巴拔了出来,昂首挺胸的大东西对着少女微肿的唇:“乖,张嘴。”

周子涵迷迷糊地唇瓣一张,就被陈兰射了满嘴。

晕乎乎的少女含着一口东西,不吞也不吐,就这么半鼓着腮帮子,唇角漏出丝丝奶白色的暧昧来。

最后陈兰用大衣把人裹到怀里,放车里送回家,倒当真是把人操得走不动路了。

把人安置好后,陈兰松了一口气。

真心本就稀薄寡淡,常言食色性也,人生苦短,开心就好,可为什么总有人要她的真心呢?

回学校后,同事白渝第一时间过来问候,她当时走得急,怪让人担心的。

陈兰笑着说没事,已经处理完了。

眼前人生了一张萝莉脸,比陈兰大五六岁,眉眼间却还满是清纯之气,身材更是好得要命,端庄的连衣裙掩盖不了她的玲珑曲线,光是挨着聊天,听她那江南软语,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若有若无碰上那白藕似的玉臂,都让人心神荡漾。

陈兰也算阅人无数了,但面对这个可爱小少妇,她真的很难把持得住。

迟早有一天把她操了。

说机会机会就来了。

那市级讲课比赛的结果出来了,陈兰一个实习老师入围二等奖,得了同行好大一番追捧。

她也不谦虚,笑着全受下,反正旁人夸的又不是她,是她家在本地的背景。

工作了三年的白渝则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以一分之差跟三等奖擦肩而过,取她代之的是校长的侄女,明眼人都看得出是怎么回事。

那笨蛋小少妇哪懂社会的弯弯绕绕,正面红耳赤地同校长争执呢,被气得快哭了。

“现场评委打分我都看到了,我分数明明比黎苑宜高,凭什么结果出来我反而低她一分……”白渝快被那油盐不进的老头子气死了:“你们就是作弊,走后门!”

老校长不怒自威:“白老师,凡是要讲证据,你再这么胡搅蛮缠,可别怪我不客气。”

小少妇一身白色丝绸哑光连衣裙,一头青丝瀑布般披到肩上,不着一点装饰,被校长骂得泫然欲泣,活生生一朵天然去雕饰、娇艳欲滴的芙蓉。

“校长。”在门外站了两分钟的陈兰象征性敲一下门后进来,这学校一半的教学楼都是陈家捐的,也难怪她面对这老头子毫无惧色:“白老师为这次比赛准备了很多,请您理解她。”

“至于比赛结果嘛,已经有人申请复核了,一定会有公正的结果的。”

陈兰的一番话,也让老奸巨猾的校长由一开始满面春风的“小陈来了”,到后面的皮笑肉不笑:“是是,相信组委会会给出最公正的判断。”

陈兰到底是尝了权钱的甜头,自己的顶头上司都无需过多虚委以蛇,只揽着白渝的肩带着人往外走。

嗅着小少妇身上的栀子香气,陈兰有些心猿意马,温柔地擦着她肉嘟嘟脸上的泪痕:“别哭了白姐姐,相信我好吗?属于你的奖谁也抢不走。”

心都要化了。好想亲她,把脸埋她胸里……

“真的嘛?”笨蛋美人就是好骗,没一会就被陈兰哄好了,破涕为笑地跟着陈兰去了私人影院。

偌大的双人床上,陈兰搂着白渝的腰,心不在焉地看着播放的电影。

笨蛋少妇对同性完全没有防范意识,被陈兰从腰到腿摸了个遍。

陈兰把脸埋到她脖颈间,陶醉道:“白姐姐,你好香…”

双手在她纤细的腰处收紧,薄唇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四处游蹭,单纯的白渝正专心看着电影呢,回过神来陈兰已经把脸隔着衣服埋她胸里了。

“白姐姐,你胸好软好大,好舒服啊……”

白渝红了脸,不知所措地看着陈兰的脸不断在她胸上蹭,把柔软圆浑的肉球不断变换着形状。

白渝试图推开她:“你…你别这样…”

“我会难受的。”

陈兰没想到笨蛋美人会这么回答,当即抬了头,却收紧了两人的距离,贴着她润嘟嘟的唇瓣不到二十公分:“嗯?白姐姐会难受?怎么个难受法?”

“像姐夫碰姐姐的那种难受吗…”

白渝的眼睛一下子起了雾,难堪又难过:“他…他不喜欢我…很少碰我。”

真是个惹人怜爱的笨蛋啊。

陈兰看着那诱人的唇瓣就想亲,确实也没多想就亲了上去,在小少妇还没反应过来就撬开她的贝齿,直接来了个深度舌吻。

深的仿佛要把小少妇吃下去一样。

“他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不好?姐姐,我想疼你…”

小少妇吓哭了,但却没有反抗,只道:“陈老师,你…你怎么能这样…”

“白姐姐,我妈妈在我小时候就过世了,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想起了我妈妈…”陈兰眼疾手快地脱了白渝的衣服,那身材是真的绝,男人看到绝对流口水的那种,也不知道小少妇的老公是不是不举,竟然不喜欢干她?

陈兰在心里擦了擦自己的鼻血,直奔自己最喜欢的大胸,扯掉奶罩,脸埋进去,狠狠揉蹭一番后,温柔地含住了一颗嫩红的葡萄。

“白姐姐,乖,我会让你舒服的。”她含着那嫩葡萄翻来覆去地吮吸,软嫩的口感真的要人老命,一只手经验老道地揉抓着,沾点口水按着奶头轻轻弹动,然后爱上了某个禁忌又爽的称呼:

“妈妈,我想吃奶~”

手不动声色地探到小少妇的内裤里,一下一下温柔地摸着她的小嫩鲍。

年轻气盛又很久没被滋润的小少妇哪里受得住陈兰这一套,当即就被舔迷糊摸迷糊了,软到了床上:“陈老师,你别乱叫…”

陈兰隔靴搔痒般慢慢摸,却也把小少妇摸出水了,腿间的小馒头又滑又湿,沾了陈兰满手。

一肚子坏水的陈兰哪肯听话,叫得更起劲了:“妈妈~”

拿出那只满是淫液的手,在小少妇面前晃悠:“妈妈流了好多水啊。我要喝豆浆…”

然后啜干净自己的手。

把没多少经验的小少妇看的目瞪口呆。

然后被陈兰亲了,边亲边摸边用手指插,修长的手指宛如一把犁,在肥沃的土地里四处耕耘,那土地又松又软,恨不得犁把它挖穿了去,死命地咬着,被翻弄着,流出无数肥美的春水来。

陈兰手插小少妇的逼观感大抵如此,真的太饥渴了,差点抽不出来。

“这是多久没被滋润过了呀白老师?咬我手咬得这么紧。”

意乱情迷的小少妇抓住陈兰要抽出去的手:“嗯…不要…”

“不要出去…”

这小少妇大抵是天生泪失禁体质,动不动就红了眼尾掉眼泪,被手指插几下都能泪眼汪汪,床笫之间,可把陈兰看爽了。

真想看狠狠操她她能哭成什么样。

“求我呀妈妈。”

小少妇紧紧夹着双腿,咬着红唇,一只手难耐地揉着自己的胸:“求你…给我…”

陈兰宠溺地笑:“那妈妈翻个面,让我玩玩翘屁股,我从后面用多几根手指插你。”

小少妇满眼饥渴地转了身。

白渝这翘屁股也是极品,颜色白皙,手感嫩滑,弧度完美,让人都不用看逼,光是对着这屁股就能射几次。

陈兰又摸又舔了半天,把小少妇都急上火了,才道:“妈妈,手指不够舒服,我给你换个好东西。”

然后把自己的大屌插了进去。

我嘞个豆…好紧,好湿,好爽。要被夹断了。

那滚烫而巨大的热犁和肥的流油的土地在某一瞬间完美契合,尤其是地皮被慢慢展开,深入到地心的过程,见证了一整个清潮带雨的春天。

“嗯~嗯啊…好大好深啊…爽死我了哼哼…”

“用力点快点哼哼…好舒服…好久没被这么干过了…陈老师你好厉害…干死我了…快把妈妈干死呜呜呜……”

笨蛋美人发现她不是一般女孩子的时候,也是被干得最爽的时候,她便顾不得了,只想沉沦。

“陈老师换个姿势…正面操妈妈好不好…狠狠强奸妈妈的小逼…吃妈妈的奶…”

没想到纯情小少妇发起春来可以这么骚,尤其是配上她那张清纯的脸,流着眼泪的眼睛,和杀人不偿命的好身材……陈兰承认,好久没操得这么爽了。

那三点一面看起来简直如艺术品,又美又色,陈兰尤其爱她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像黏腻的西欧海洋性气候,薄雾细雨,连川河都婉转柔肠。陈兰怜爱地吻着她的眼睑,故意道:

“白老师是不舒服吗?怎么哭了?那我不要了?”

白渝哭出了声:“不…不准不要…”

“好舒服…狠狠操妈妈不要停…”

直捣黄龙声声入耳,陈兰笑:“我要是停了呢?”

“停了…停了…我会哭的…”

陈兰逗她,“我把你干爽了你也哭啊,不信你看。”

“你好坏……”

不知是因为白渝的外在条件太好,还是因为人妻的甬道有种禁忌的快感,陈兰今日操得格外尽兴。向来不太爱内射的她,今日却破天荒地在小少妇高潮潮喷时死死抵着出口不让她泄,顶着一股潮水猛烈冲刺,看装满淫水的小花苞不堪重负,清黏的液体见缝插针地从空隙处流出来,而她最后也对着小嫩苞深处用力一射,将万千子孙都留给了这片久旱的土地。

极品小少妇就是香。

陈兰爽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像没有感情的种马了。绕是人生前二十年谨小慎微,努力独立,努力跟他们撇清关系,可到底是那吃人不吐骨头地方豪门出来的种,怎么可能是好东西。

就像现在,教学比赛结果复查,白渝拿回了属于自己的荣誉,高兴地直扑她怀里,跟个小姑娘似的。

陈兰笑得温柔而宠溺,满脑子却是污浊的性欲。

余光瞥见那落选的校长侄女黎苑宜,表情冷得很。

那黎苑宜同白渝相仿的年纪,长得也显嫩,却是跟笨蛋小少妇截然不同的风格。

她是偏冷艳的长相,穿着打扮也往那方面靠,黑丝红唇黑短裙直筒靴,加上她身高有一米七五,倒真有种腿比别人命长的感觉,配上那三分慵懒、桀骜不驯的神色,特别让人有征服欲。

陈兰当晚就跟家里边说了一声,组了个局请学校几个领导吃饭唱歌。

目标是校长带来的黎苑宜。

席间她假惺惺地安慰黎苑宜:“黎老师别难过,咱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黎苑宜不屑地给她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你害的我吗?你在这演什么猫哭耗子。”

倒是个有个性的,只是苦了她那苦心筹谋的校长姑父,连连给她打圆场。

校长只知陈氏长女组此局是有意跟他侄女修好,跟几个同事来了ktv后便找借口另开包间,留她们二人相处。

他妹妹因病早逝,留下的女儿又是个不省心的,他只道尽力为她铺路,何曾想到那看着温温柔柔的陈小姐存的是这么肮脏的心思。

灯光暧昧闪烁的小包间里,陈兰提前反锁了门,端着果盘坐到黎苑宜身边。

“黎老师不点歌吗?”

“大家都走了我也走了。我跟你没什么好玩的。”黎苑宜起身就走,发现门被锁死了后脸色一变:“陈兰,你什么意思?”

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陈兰,以前觉得这个人对谁都温柔周到,太装了。经教学比赛一事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想,不过是个仗着家里有钱而装腔作势的伪君子。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开始就对我恶意那么大。”眨眼间陈兰已把她抵在死锁的门后,双臂拦在她双肩侧,让她动弹不得。

“但既然如此,我也不装了,我要玩你。”

说罢便抓住她的胸,隔着略硬的麻质布料揉抓几下后,一把撩上去她的短裙,不安分的手就着黑丝在大腿根上反复游移。

从前腿摸到屁股根,从上往下看被黑丝包裹着的大长腿无尽诱惑,陈兰无比享受地感叹道:“妈的,想玩你这腿好久了,真带劲。”

黎苑宜个子高,但也不知眼前这眉眼温柔的小妹妹哪来的蛮劲儿,竟真让她落了下风。

“陈兰,你变态吧?滚!”她越反抗陈兰越兴奋,对方还在纠缠之间撕烂了她双腿之间的黑丝,没穿内裤的少毛小嫩逼直接暴露了出来。

陈兰眼睛亮了,黎苑宜的小逼跟她以往操过的都不太一样,整个鲍面白得发光,只有中间小豆豆和幽深的入口处带一点粉,上边几根长而柔软的浅色阴毛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色情和诱惑的气息。

“对啊,我是变态,我想操你。”陈兰将手强硬伸到她两腿间摸,小白鲍软软的、烫烫的,手感好极了。

“倒是不变态的黎姐姐,怎么内裤都不穿?这么骚啊。”

“普信女,恶心。”黎苑宜的反抗是实打实的,不管床上老手陈兰怎么亲怎么摸,她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一副要跟陈兰不死不休的架势。

“嗯。”陈兰只好拿出珍藏已久的情趣手铐,把她手脚锁了起来。

然后脱了裤子,露出更恶心的大鸡巴,怼着她的大长腿不断磨蹭着,从上往下,龟头吐出的清液染得黑丝一片黏腻。

“腿好色啊黎姐姐。”最后握起黎苑宜一对黑丝包裹着的玉足,脚板从两面轻轻刮蹭陈兰的肉棒。

“姐姐,好爽。”

柔软的黑丝摩擦肉棒发出极轻的窸窣响,比它更悦耳的是脚铐的碰撞声,连同冷艳毒舌美人嘴塞陈兰内裤,黑丝美腿间漏出的白鲍肉缝,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不亚于插入的快乐。

陈兰摸了一会她的白鲍鱼,软软嫩嫩的小东西终于出水了。

她却不急于操,转而拿掉了黎苑宜嘴里的内裤,轻轻摩挲着美人这牙尖嘴利的唇。

“姐姐帮我吃。”一根散发着淡淡腥味的巨物横亘在黎苑宜面前,心高气傲的美人“呸”字才刚说一半,便被陈兰怼了回去:

“我既然能光明正大从你姑父手里要你,那你要不要猜猜,他当校长数十年,手脚干不干净。”

“姐姐可要想好了,任性咬了我伤了我事小,黎校长三十年经营事大。”

黎苑宜终还是面无表情张开了嘴,任那本不该长在陈兰身上的巨物在她口中放肆,怼遍她柔软口腔的每一寸,抵着她温热的舌头分泌出点点清液,不太腥,却比吃了排泄物还要耻辱。

在黎苑宜给她口的时候,陈兰饶有兴致地挑逗那可爱的小白鲍,用手指去接它那慢慢流出来的水,穴口微微张缩,阴蒂缓缓挺立,可招人喜欢了。

怪不得周子涵那小妮子喜欢锁她,这强迫人的确别有一般风味。

她举起黎苑宜戴着锁铐的双脚过头顶,露出那众黑一白的美洞来。握紧自己早饥渴难耐的大屌,对着那漂亮幽邃的洞洞缓缓挺了进去。

也不急于泄欲,而且慢慢地插慢慢地顶,先把那小嫩鲍伺候舒服先。

眼见双方性器越来越契合,动则天成,发出和谐的碰撞声,那面色冰冷的美人脸也染上绯红。

陈兰暂时拔了出来:“姐姐想通了我就不锁你了,你自己脱了,坐上来动吧。”

“黑丝给我…嘶…好香。”

陈兰喜欢看她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把自己脱光了,坐到陈兰身上,漂亮的娇乳一晃一晃,陈兰偏一副色迷心窍登徒子的模样去闻去吻她的黑丝,满脸陶醉。

“姐姐,摇快点。”美人这半死不活的力度原没有什么威力,只是陈兰喜欢她那明明已经被操爽了,还一副宁折不弯的清高样子,一下子胯间的肉棒都硬了很多。

“姐姐,我想看你抓自己奶子。”

“两只都要,宝宝。”

欣赏了一会儿美人委身,双方紧咬着的性器都烫得要着火了,陈兰便再忍不住,直接反客为主把人按到了床上,自己来动狠狠干。

大抵是温温吞吞玩许久积了力,又或是陈兰恶趣味上来了,她一下子化身原始的猛兽,疾风迅雷地猛干起来。

她按着黎苑宜清瘦的身躯,像在大雨滂沱的原始森林,饥饿的猛兽追逐倒霉的小鹿,扑倒、挠抓、撕裂、啃食,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暴力,直到小鹿破碎不堪、四分五裂。

“嘶…嘶。”陈兰干累到低喘着,满身是汗,动作却不听。

身下的美人像个破碎的布娃娃,在她的冲撞中屡次抽搐、颤抖不已。

“嗯…嗯…”却也只是时而发出几个破碎的、无意识的音节,双目还是那般无波无澜、带着厌恶的平静。

看得陈兰更带劲了,冲得更爽。

忍不住吻美人那口脂褪尽,略显苍白的唇。身下是最淫荡的冲撞,吻却是极为纯粹的蜻蜓点水。

身下池塘汹涌地涨水,终积聚成团,喷涌而出。

肉柱亦是尽兴而归,浓浆四溢,交融彼此。

陈兰把脱了力的黎苑宜搂起来,按在怀里,意犹未尽地亲她的脸。

却见ktv大屏歌一首换一首,灯光忽闪忽闪,暧昧地打到美人汗津津的脸上,平静得阴冷。

“可以放过我们了吗?”黎苑宜道。

陈兰若有若无地摸她的腿,声音沙哑道:“姐姐,社会有它运行的法则,黎校长与我爱岗敬业,自然不会有事。”

“姐姐,我只想要你。”

陈兰原本只是吓唬黎苑宜以满足自己,并不打算动她姑父。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在学校里呼风唤雨三十载的老校长,一下子就倒了。

各种举报材料,流水般送到市教育局,又很快转到刑事部门,没两天黎校长就被停职拘留。

学校的领导层,一下子变了天。

黎苑宜堵在陈兰上下班的路上,拦住人二话不说就是两巴掌。

“陈兰,你这个人不仅无耻,连最后一点引用都不讲了吗?”

美人冷得很也辣得很,直接打得陈兰两眼发黑。好在陈兰对美人一向脾气好,第一时间也没生气,只问:“怎么回事?”

黎苑宜冷笑道:“我姑父不是你害的吗?你到现在还装有意思吗?”

“他一向对你恭敬,你要的我也给了,你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黎校长倒台得太快,又恰好陈兰这几天病了,每天不是在上课就是睡觉,确实没太关注。

被她打骂这一顿,陈兰回过神来了,被莫名其妙扣这么大一个屎盆子她也不恼,只道:“不是我。”

“你给我点时间,黎校长会没事的。”病中的陈兰人倦得很,说完这句后便自顾自走了,身影虚弱而单薄。

动家里的关系去打点,又几方跑去会面去递材料,后边一周陈兰为黎校长忙得脚不沾地,总算把人从局子里带出来了。

难怪学校的高层人事变动几乎在一瞬间,原来是黎校长那颇有背景的副手想上位而搞的鬼。也幸亏那副手心急,为尽快上位伪造了许多材料,陈兰才能这么快解决。

对方攀上了本市第二大钱权势力的资源,本以为搞掉一个白手起家的校长简简单单,却没想到首位的陈家会出手。

只是折腾完这么一遭,陈兰病得更重了。

表面叛逆内心柔软的孤女黎苑宜,在听完姑父的话后,羞愧不已。

“苑宜,你误会陈小姐了,如果不是她,姑父这一辈子就完咯!她是我们的恩人……”

于是黎苑宜提着礼品,惴惴不安地敲响了陈兰的门。

门开时她着实被眼前这个苍白虚弱的人吓了一跳:“陈兰你……”

陈兰以为她又是来找茬的,无力道:“你姑父的事查清楚办完了,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

“不是我,你爱信不信。”说完就打算关门睡觉。

黎苑宜连忙挡住门:“我知道,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摸了摸眼前人的额头,烫得跟火一样:“发烧了!你怎么病成这样…我带你去看医生…”

病中的陈兰蔫蔫的,懵懵的,样子遭人心疼的紧,又有了救她姑父恩情的buff加持,黎苑宜现在看着陈兰心都要化了。

陈兰:“没事。支原体感染,吃过药反复烧一会就没事了,你回去吧。”

她这样黎苑宜心中愧疚更深,哪里肯走,正好拿来的礼品里有不少吃的,便道:

“那我进去给你做饭,照顾你。”

陈兰无奈笑笑,黎苑宜这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她一下子还真不习惯。

望着她跟自己家似的忙碌,轻轻叹了口气:“你不用这样的,你姑父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没有我他也会很快出来。”

经过这一遭风波,黎苑宜哪里还像以前那么天真,她知道权力场水深的很,如果没有陈兰她们家可能就真完了。

她厨艺不错,没一会儿就给陈兰熬了醇香的牛肉粥,切好了水果端到她跟前。

可转眼那人烧得昏了过去,浑身无力,手都抬不起来。黎苑宜只好叫醒她,把她揽怀里一口一口喂她吃。

“你当时怎么就生生挨我打,躲都不躲一下。”

“还有,病成这样了还帮我奔波,身边也没个照顾你的人…”

黎苑宜习惯了拒人千里之外,气质一直都冷冰冰的,绕是现在满心柔情,言语与动作也显得生硬。

陈兰享受着,倒觉得别有一番风味:“那能怎么办…你打,我只能受着…”

“怎么,你心疼了?那你来照顾我好不好…”

这人都半死不活了还油嘴滑舌,黎苑宜笑骂着轻拍了一下她,可是心却跳得好快。

“你这张嘴,烦死了。”

陈兰一双清澈而脆弱的眼睛就这么定定望着她,良久良久才道:“…想亲亲。”

“…姐姐。”那炽热而带几分胆怯的眼神谁能拒绝的了,黎苑宜终是冷着脸,在她苍白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好了,喝药。”

陈兰尝到了装可怜的甜头,继续道:“不想喝,苦…”

“姐姐用嘴喂我,好不好…?”

她用虚弱的语气耍流氓真的要人命了,黎苑宜拒绝不了一点,只好予取予求。

黏黏腻腻喂完一点退烧药,陈兰裹着条毯子在沙发上睡着,一双杂着清澈、炽热与虚空的眸子落在黎苑宜身上就没移开过。

黎苑宜不熟练地哄她:“在这里睡会着凉,你回卧室。”

陈兰眨巴着眼睛朝她伸出手,“…姐姐抱我。”

黎苑宜无奈地圈住她伸出的双臂,盖在她身上的毯子适时落了下来,腿间高高鼓起的小山包在灰色裤子下明显极了。

黎苑宜停了拥抱动作,目光不自然地移开,“你怎么……”

病成这样还能有反应,真是个色鬼。

陈兰声音虚得像一阵风:“姐姐…看见你…我忍不住…”

黎苑宜最后还是把人抱起来,声音严肃道:“去休息,好好养病。”

陈兰在被放下的时候搂住她脖子:“姐姐,我难受。”

柔软的床,近在咫尺的距离,动情的姿势,与窗边那被风卷起的白色纱帘,暧昧得让人无法拒绝。

“帮帮我好不好嘛,姐姐。”

“求你。”陈兰边说边黏黏腻腻地与她相吻,表情却乖乖的,手脚也规矩的很,仿佛黎苑宜一拒绝,她就不逾越一步。

“你烧还没退呢,别闹。”黎苑宜的语气已经软下来了,任她亲着,软舌的纠缠伴随神经传至全身,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发着烧做更舒服,姐姐。”陈兰停了动作,唇移开了一点,但与她的距离不到十公分。

“姐姐…试试嘛…”

黎苑宜被她一声声姐姐叫的没了脾气,那坏得没边的小色鬼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同她僵持着,等她妥协,然后主动。

黎苑宜主动含住她的唇,动作轻柔地脱了她的灰裤子,她脸色难看的很,体温更是高得吓人,那一柱擎天的肉棒红得像火烧棍。

轻轻握住烫得吓人的家伙,便惹得那病中人极长极绵地呻吟一声,陈兰按住她的手轻轻套弄,另一只手则从衣领处伸进去,抓住柔软嫩滑的圆球把玩。

发着烧的人神经敏感极了,黎苑宜才撸几下,那火烧棍便淌出绵绵的粘液来,龟头尖尖艳红如火,仿佛下一秒要冒出热气来。

“姐姐…”陈兰慢慢剥掉黎苑宜的衣服,对着这具凹凸有致的身体,眼中尽是滚烫的欲望。

“坐上来…”

她闭上眼,双手抓着黎苑宜的奶子,任浑圆的柔软包裹满掌心,晕乎乎地,感受到一处嫩滑与自己肉棒相触。小鲍鱼已被自己流出来的黏液打湿,几根稀疏的毛发湿哒哒地聚拢到一起,若有若无地磨着滚烫的柱身。

而后小鲍鱼的开口处抵着肉柱坐下去,幽邃而滚烫的曲径同那被欲望撑爆的肉棒一拍即合,如天雷遇地火,天生默契地搅合到一起。

黎苑宜坐她身上慢慢地摇,感受着顶入她胯间的物什越胀越大,直到填满她。

发着烧的陈兰则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着火了,酥酥麻麻的爽感使得她每一处神经都在颤抖。

而万千激烈都聚拢到下身一柱上,亟待将里边的岩浆喷个痛快。

她按着黎苑宜的腰,催促她动快点:“…姐姐…深一点…我难受…”

“姐姐…我要硬死了…你操快一点…”

她眼神迷离,脸色渴望,像吸/毒过度的人。

焦躁的手在黎苑宜白嫩的腰上抓出印子,黎苑宜担忧地用测温仪探了一下她额头,被吓到:“陈兰,你四十一度了。”

“别玩了,起来穿衣服去医院。”

“不要…姐姐动快点…让我射出来就好了…”陈兰随即掴住她的腰,自己自下往上地挺动,好让那肉棒得以最深最深地操进去。

“嗯…嘶…”终于找到自己满意深度的陈兰,忍不住粗粗地喘起来,享受地眯着眼。

“姐姐真紧。”

陈兰的唇干而红,声音沙哑道:“姐姐趴下来…想吃姐姐奶子…”

便按着黎苑宜的半边身子趴下来与她重叠,一双白嫩的奶子送到她嘴边,吸溜吸溜地吮吸起来。

柔软的胸脯铺满她的脸,陈兰边吃边蹭,满足极了。

身上的黎苑宜则半边坐到她胯上被插,半边被陈兰埋进去用嘴照顾,两边的攻势都猛而急,连同因发烧而异常升高的温度,黎苑宜觉得自己也快被点燃了。

她的屁股迅速地对着陈兰冲撞,白而浑圆的桃子美得像一幅画,两瓣间粉色的沟壑令人浮想联翩,几根黏连的黑毛点缀其中,红柱插在里边进进出出,杂着湿淋淋的液水流出来。

陈兰紧紧搂住她的腰,然后绕过腰抓到蜜臀上,如融为一体的发动机,不知疲倦地运动着。

一直冷冰冰的美人终于被融化了,发出细腻而动情的呻吟,被顶到敏感点时就紧紧抱住陈兰的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水雾。

她也爱惨了这要把她们灼得灰飞烟灭的温度。

于是愈加主动,细细的腰因下身媾和的深度扭得格外妖娆,如洇在春风里的柳枝般:“嗯…嗯哼…好深…”

“好喜欢…舒服啊…哼哼…”

两股热流分别聚到陈兰的天灵盖和肉棒上,随着冲刺的频率加快,她大脑有些缺氧。

双腿忍不住架起来夹到黎苑宜腰上,两人推拉抽插、融为一体的样子像失控的木摇车,撞得床垫嘎吱作响。

爽上天了。

陈兰呼吸困难,却仍舍不得奶子的诱惑,脸仍紧紧埋在黎苑宜奶子里,死了命地吸。

“姐姐…我要死了…要死在你身下了…”

黎苑宜也被热得呼吸破碎:“好烫…下面要着火了…”

“乖乖…你射给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陈兰死死搂住她的腰,不让两人分开一点:“不好……我还没爽够。”

黎苑宜被抱得那么紧,一个姿势操得那么狠,慢慢地有点吃力了:“那换个姿势好不好?我被插得有点难受……”

陈兰也快窒息了,但她就是不肯,“不要。就喜欢这么跟姐姐做。”

“想把姐姐操哭,操死。”含含糊糊说完这一句,又吸上奶子了,仿佛真能吸出奶水来。

于是继续吭哧吭哧地操干,用一个姿势,两人都累得满脸通红,浑身发烫,四肢僵麻。

可是身下的性器却不知疲倦,眼见浅粉的小鲍鱼变成深红,熟透了一般,细而稀薄的清液也逐渐化作浓而多的白浆,哗啦啦地从蜜臀的缝里流出来,染了床单一片奶渍。

那半截肉柱仍是在蜜臀缝间影影绰绰,噗嗤噗嗤的响声与摇床的声音交相辉映,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到极限了,那肉柱才狠狠地往最深处一顶,挤出一股浑凉的黏液后方肯罢休。

陈兰又内射了。

浑浊的浆液从操得烂熟的小逼里一点一点流出来。

陈兰脱力地瘫到床上,一副精尽人亡的死样。

还是晕得难受,但是爽了。

黎苑宜也累的够呛,但被狠狠地满足了。她第一次感受到,做这种事可以爽成这样。

被操得腿酸腰酸,走路都要扶墙了,还是强撑着起来给陈兰拿退烧贴,颤抖着手给她贴上。

陈兰在她最爱的奶子上蹭了蹭,关了灯搂着黎苑宜睡:“…姐姐真好。”

“晚安,姐姐。”

在黎苑宜的精心“照顾”下,陈兰很快就痊愈了。

这小色鬼病着都要一天干两次,不敢想象她要是健康能有多凶。

陈兰最稀罕黎苑宜的一点是,哪怕她心甘情愿给干,也是清淡矜持的,永远说不出骚话。

一下床,又是那清冷难近的冰美人。

可陈兰生性爱沾花惹草,回了学校色心又蠢蠢欲动,尤其是小少妇白渝,她操了一次后还想。

但小少妇此后怎么也不给机会了,一直避免跟她单独相处。

每天看得陈兰心痒痒。

正好听同事说白渝这几天郁郁寡欢,她拎着礼品就上门“看望”了。

白渝有老公?有老公更爽了,当着守门员的面进球才刺激。

让陈兰没想到的是,她会在白渝家门口同对方撞个对面。

白渝一个人枯坐在门前楼梯的台阶上,眼眶红红的,而门口摆放着一双男鞋和一双高跟鞋。

想起白渝说过的她老公很少碰她,陈兰便明白了——狗男人劈腿还劈得这么嚣张!

“你…你怎么来了?”

软弱小少妇面对丈夫出轨,连进门都不敢,陈兰眼中难得染上几分怜悯,拉起她道:“别怕,我们进去。”

“他是过错方,情理上都是,你不用难堪。”

如同上次比赛风波一样,陈兰的声音清淡安稳,听着让人心安,白渝下意识就听她的话,拿出钥匙开了门。

一进去便听到不堪入耳的声音,那女的是真会叫啊,一下子把陈兰叫硬了。

可她还不至于用下半身思考,此刻最重要的是留下男方出轨的证据,她便打开录音,同时让小少妇打开房间门准备录像。

然而,白渝…站门口听呆了。

她白皙的小手紧紧揪着旗袍的腰线,眼里淌着泪,一脸渴望地看着陈兰。

里边人的声音销魂欲死:“宝贝~人家逼逼痒得跟无数虫子咬似的~你用点力嘛宝贝~”

“就是这样宝贝~把我撑得满满的~用力顶它~让小骚逼跟通了电一样爽~嗯啊~”

那一句话转几个调调的叫床,陈兰承认还是第一次听,她硬得有点难受,但正事要紧。

便道:“白姐姐,开门,我们留证据。”

白渝不为所动,却夹紧了双腿,看着陈兰咽了咽口水。

陈兰秒懂,她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般场景又激发了特殊的xp,她便一把将凹凸有致的旗袍小少妇压到墙上,含住唇舌吻起来。

舌头纠缠触电的快感,让小少妇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想推开,可被引诱了的陈兰怎么肯轻易停手,便用力把人按住,动作带上了强制的意味。

打蛇打七寸,手伸到她最敏感最渴望的花地,把玩着滑溜溜的小逼。

调戏道:“这么湿了,嗯?”

“你老公不要你,我来疼你好不好?”陈兰用沾满她淫水的手指摸她的脸,白渝又羞又急地躲着。

“那次你明明也很舒服很喜欢,为什么要躲我。”那沾满淫水的手指再次回到淫靡的花地,勾勒着它可爱的形状,尤其是那硬挺的小阴蒂,颤颤地在她手指间绽放。

陈兰急吻她的脖颈,隔着旗袍丝滑的布料啃她的胸,喘着粗气道:“我想你想得快疯了,妈妈…”

白渝再次夹紧双腿,将陈兰的手指紧紧锁住,听到这熟悉而羞耻的称呼,她下身反应更大,淫水成股流下来。

陈兰顺着充裕的水液,把手指插进了花苞深处,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上边则边亲边解开她旗袍上身的扣子,将手伸进胸里狠狠揉搓。

本就饥渴的白渝彻底放弃了防线,不抵抗了,听着房间里老公和小三的激情,摆烂似的享受陈兰的玩弄了。

“妈妈胸好大,好喜欢…”陈兰大概是个胸控,对着白渝的奶子又是一顿啃咬,灵巧的舌头在上边作画,将乳头不断变换着形状。

适时将小少妇的旗袍撩到腰处,拔下她的小内裤,把人翻个面就直接后入。

小少妇这前凸后翘的丰满身材,操得陈兰格外踏实,按着她的腰,对着厚实紧致的小馒头一顿乱捅,发出来的媾和声都比跟别人响亮些。

“妈妈水好多啊…操得我好爽…”陈兰操得大开大合,手更是抓着她的大奶子各种玩,这背对着禁锢的姿势,小少妇被操得欲仙欲死但克制着的叫唤。

与一墙之隔,夫妻各自红杏出墙,那种快感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上都是无与伦比的。

“妈妈不舒服吗?怎么都不叫…”

小少妇噙着眼泪,捂着嘴:“不…不能…”

“我想听你叫出来,宝贝。”陈兰加大了攻势。

“不可以…”白渝又夹腿了,这次是把陈兰的鸡巴紧紧夹住,让她动弹不得。

“怕什么,你听你老公的小三叫得多销魂。”陈兰以退为进,“不舒服的话,我就停了哦。”

白渝刚被插爽,怎么肯让她停,一下子不害羞了,转过身来跳到陈兰身上,双腿夹住陈兰的腰,把自己欠干的小逼送到鸡巴里,半空中摇摇晃晃地律动起来。

“不要停…很喜欢…”

“那白老师叫给我听。”

白渝主动含住她的唇,陈兰扶着她屁股开始抱着干,那大屁股摸着太爽了,陈兰在房门处边走边操,操得大开大合。

白渝只觉得那汹涌的下身被狠狠止了痒,小逼含着大棒,任它捅遍自己的每一处敏感点,触了电一般酸爽。

她怕她不听话陈兰就停了,于是放纵地浪叫起来:“嗯…嗯啊…陈老师好棒…干得我好深好爽…”

“小骚逼要被操高潮了…哼哼…不要停啊啊啊…”

此时白渝老公那边也淫声不断,不过画风是“你用点劲啊,我还没爽…”

“每次都是这样,人家刚有点感觉你就累了~你看小骚逼,都是水…你能不能把人家操喷啊啊,好难受……”

结合着听墙角的对比,陈兰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冲刺地更加卖力,把小少妇操的嗷嗷叫。

操爽了老公都叫出来了。

陈兰喊她妈妈,她叫陈兰老公,有种背德的乱伦感。

陈兰把白渝干到高潮的时候,也是屋内小三和劈腿男因性生活不和谐不欢而散的时刻。

小三生气了,喊白渝老公滚,男人窝窝囊囊穿好衣服出来时,正看到自己老婆赤身裸体、爽到高潮地躺地上,身边是衣衫微乱的陈兰。

双双出轨的夫妻相视一眼,谁也没脸责怪谁,男人继续窝窝囊囊地出门了,假装没看到。

小三穿了件吊带走出来,看见爽到迷糊的白渝,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因为没被满足而生出的怒火,更旺盛了。

这小三长得也极为漂亮,眉眼如画,是男人都爱的白幼瘦类型。

胸不大屁股也小,看起来一碰就碎的样子,怎么能把白渝那身强体壮的老公榨干。

陈兰挺好奇的。

偏那小三媚眼如丝,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陈兰,一对视上,两个三观不正的人立即天雷勾地火,搂着互摸起来了。

这小胳膊小腿的妹妹身上还满是上一个人的痕迹,估计小逼里也还流着精液,但各花入各眼,在陈兰这种变态眼里偶尔玩一个别人玩过的,挺有韵味。

“想被操喷?受得了吗?”陈兰扯掉她的吊带,抓着那小小的奶子玩了几下。

小三抬起腿,露出自己湿成春水的小逼,挑衅道:“你行吗?”

她的腿又细又长又白,仿佛一折就断,那胯间的洞洞非但没有因为被干得多而发黑,反而粉如处女,而且一点毛都没有,漂亮得很。

陈兰也不多说,戴个套握住肉棒直接就捅了进去,抽插挺送起来。

但被操多了的逼还是有点松,陈兰进出得挺顺利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狠狠给她止痒,再抽出来再顶入,重复以往,那小骚货很快就受不住了。

嘴也不硬了,开始千回百转地浪叫起来。

她的声音又脆又甜,还够骚,陈兰听得很受用。

她小动作是真多,陈兰正操着呢,她一会儿揉揉自己阴蒂,一会摸摸陈兰的蛋蛋,一会玩起自己那小小的奶子,表情夸张而享受,当真是个尤物。

“宝贝好棒啊…小骚逼被你操得都不骚了…哼哼…爽死我了…好久没被干得这么尽兴了…那个男人看着强壮,但比不过你一点儿…”

“嗯哼…宝贝…你掐我…扇我…那样我会更爽…”

“真的宝宝…我扇我奶子,掐我腿和屁股,我待会就喷了…呜呜呜求你啦…”

望着这具满是痕迹的瘦弱身体,还有这种特殊爱好,陈兰真怕哪天她被干死了。

但此刻应该是干不死的,她又那么会撒娇那么会喘,陈兰正好也看前人的印记不顺眼,于是便轻轻扇她奶子,掐她身上各处。

这小三更尤物的一点是,皮肤特别敏感,陈兰那么轻的力度都能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而且几乎覆盖了前人的痕迹。

而且无论陈兰怎么用力干,她都只会爽不会疼。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且耐操?

挺有意思。

“你还会心疼我呀?掐那么轻…”小骚货侧了个身打开腿,道:“换个姿势宝贝,我能让你更爽。”

确实更舒服了,把她整根东西都吞进去了,而且这个角度小逼特别紧,把陈兰夹爽了。

换了起码七八个姿势吧,小妹妹那耐操的骚逼终于被伺候舒服了,一股浓白色的水柱从洞的深处喷出来,喷得有十厘米高。

满身掐痕的妹妹看起来狼狈又渴望,对着已经拔出来的陈兰道:“宝宝,还要喷,你用手指插插我…”

陈兰于是把手伸进去继续劳作,没一会儿小逼又喷了,溅得她满手都是。

“宝宝…好爽…还要…”

陈兰的手飞快地抽插,眼见那骚洞一连喷了四五次,把床单都喷湿了一大片才停。

小三食饱餍足,终于朝陈兰露出甜甜的满足的笑容:“你果然厉害。”

然后起身,摘掉陈兰鸡巴上的避孕套,“你也很想射吧,我帮你。”

一口含住那硬挺的肉棒。

这一含可不得了,她绝对是陈兰见过的口活最好的,小嘴一吸感觉把陈兰的灵魂都吸出来了。

没一会儿便让陈兰射了个满满当当。

她把精液尽数吞下,像个吸精的妖精,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宝宝,要是有你这么厉害的,我还要什么男人啊…”她看了看已经衣着整齐走进来的白渝,“他没告诉我他有家室,我不知道。”

“不过我现在也不要他了。我叫宋嘉宜,加个联系方式吗,宝宝?”

陈兰从善如流地拿出微信扫码。

白渝才刚从性爱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见状说不难过是假的,她喜欢陈兰,身体心理都是。可她对陈兰这样风流的一面,丝毫不意外。

陈兰则坦荡而流氓地搂过眼含水雾的小少妇,对着她红润饱满的唇贪婪地亲起来。

宋嘉宜这种身经百战、穴里还流着别人精液的,陈兰操是操,但总归下不了嘴。

白渝又被亲哭了,小拳头轻轻地捶打着陈兰的肩:“你混蛋。”

“见人就插,你不怕得病啊?”她清醒,她知足,她留不住。

被阴阳的宋嘉宜不乐意了,上前就要讨个说法:“你个只会哭的哭包说什么呢?”

被陈兰拦下,“她说的没错。可色字头上一把刀,我甘愿挨。”

陈兰只由着白渝打,末了把人搂怀里安慰,身娇体软的小少妇抱着都很舒服。

这边两人刚熄火,那因白渝老公出走就再也没关上的大门很快进来第四个人——

黎苑宜。

狗血情节照进现实。

黎苑宜显然没有白渝那么好的接受能力,陈兰一声声姐姐早就把她骨头喊软了,加上带病为她奔走,她的意识里陈兰是爱人而不是露水情缘。

尽管谁也没说过“爱”字。

这遍地性爱的痕迹狠狠刺痛了黎苑宜的眼睛,她望着陈兰怀里娇滴滴的白渝,和面前另一个衣着清凉的少女,总算明白了白渝为什么发消息让她来。

她想起来她跟陈兰第一次正面冲突,就是为了白渝。

原来早就勾搭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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