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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夹好了”/被爆C到夹着哭着在房间边爬边躲

 

那根多出来的乳夹终于有了用途,它被夹在了许仪宁红肿的阴蒂上。

长长的三股细链贯穿她的胴体,灯光之下,她并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

她不太舒服。仍然是羞耻被缚的姿势,青筋虬结的粗大性器一点点挤开狭小的肉缝,填满整个穴腔。许仪宁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插入。

阴蒂仍然饱胀地挺立,顾存的胯骨一下接一下地冲撞在夹了阴蒂夹的阴蒂上,连同被暴力抽插的快感,许仪宁在痛苦中感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爽意。

许仪宁半闭着眼睛,接连的强制性快感之下她的眼皮很沉,本来都快睁不开,但她习惯于做爱的时候仰视着顾存。此刻顾存的眼神如同火一样炽热,直勾勾钉在自己的脸上。

许仪宁下意识道:“顾存……抱抱我……”

“呜……”许仪宁被骤然间凶猛的一顶操得失声。

然而嘴角被顶开,顾存的回应是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

指腹挑弄着她的舌头,似乎在警告她不要说话,另一只手掐握在她的腰上固定她的屁股肏她的逼。

她应该是不喜欢性虐的,她更喜欢温柔的爱抚,充满爱意的在乎。但因为是顾存,仅仅因为是这个人,她爱他,所以甘愿做他的玩物。

许仪宁沉沦在汹涌澎湃的性欲中,不停挣动手铐想要搂住顾存埋在他的怀里,但手腕上只传来了被金属硌住的不适感。她意识到自己只是可怜的被固定起来的性爱玩具,项圈上的碰撞声和从未间断的乳夹铃铛声都在提醒她作为性奴而非妻子的身份。

她闭上眼睛,忽然不想再看顾存的眼睛。

她本来想问一句“顾存,你爱我吗”,但觉得没有必要了。

对,只要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她爱他就足够了。

于是她舔吮着顾存的手指,更紧地夹紧了小穴。顾存的操弄也越发生猛粗暴,每一下都重重往最深处顶,仿佛连卵蛋也要彻底塞进她的穴里。

……

顾存很持久,在操她的时候总是很沉默。

在性爱中,顾存大多数时候话都很少,都是下达一些简单的命令。而对她话最多也是让她确定自己爱上顾存的时候是在高中,他拿着藤条、戒尺一边训话一边抽打她的屁股或手心。

当时他每一下都抽打得极狠,“许仪宁,你还想不想上大学了?这点东西都记不住。”

比起单纯的做爱,她更渴望的是被爱。而顾存的管教给了她极大的被爱的错觉。

至于后来,求着顾存把自己关起来,求着顾存给自己戴上项圈,也是因为她渴望着被顾存占有。占有就意味着被爱和被在意。

——哪怕作为最下贱的玩物。

许仪宁很早就察觉到了自己对顾存的病态依恋。但无论怎样被对待,她都清醒地沦陷着,并且甘之如饴。

“唔!”

下颌被重重掐起,许仪宁模模糊糊对上顾存逆光中隐藏在阴影下的视线。

“走什么神?”

她又想被顾存抱了。

一段关系如果感到痛苦,不能果断离开的话,那么就需要自我洗脑来让自己更享受这段关系,合理化痛苦,强化自己认定的想法,改变自己以达到平衡妥协。

于是许仪宁重复地喃喃挣动手铐道:“顾存,我爱你……我好爱你……我永远爱你…抱抱我顾存…抱抱我…”

“顾存,求求你,你可以骗骗我,说你爱我吗?我想听一听,哪怕是骗我的。”

明明知道顾存喜欢玩弄她大于喜欢她本身,但还是忍不住祈询问。

“顾存,我不能离开你。你抱抱我。主人……”

……

没有等到回答。

顾存在她身体里不要命地猛干,像在操一个飞机杯,最后在她的逼里激射了出来。

他们从来没有戴过套,但许仪宁一直没有怀孕。

不过她不认为是顾存没有生育功能,大概率是他不想让她怀孕。

顾存的精液很浓稠,微凉地黏在穴口,糊成一大片翻着细小的泡沫往下流。许仪宁被操到神志昏聩,感觉顾存的性器刚射完就再度硬到了射之前的原始状态,正用龟头戳着那滩精液往回堵。

许仪宁的性欲缓解了一大半,小茓已经被操的有些疼了。

她再次挣动手铐,但这次不是想要抱顾存,而是想要逃离顾存。

头顶传来一声从鼻腔里发出的笑声,充满熟悉的轻蔑。

性器暴烈地戳进肉穴里,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居然比上一次还要硬,许仪宁挣扎着叫出来:“唔……太硬了……顾存……拿出来…”

性器戳进去后便没再拔出来,仿佛变成了一个堵住里面精液的塞子,没再有什么动作。

许仪宁脚上的绳子被解开。

她从一个固定在椅子上的飞机杯变成了固定在鸡巴上的飞机杯。

顾存如她所愿抱着她往餐桌边走,每走一步,性器就深深插进她的穴里,许仪宁刚缓下去的欲望再次升腾。

她惊恐地蜷缩在顾存怀里,嘴里发颤说不出话,“不要,顾存,太深了……要顶到子宫了……”

顾存抱着许仪宁在餐桌边坐下,然后拿起筷子似乎要开始夹菜吃。

“不要吃!里面有药!”

许仪宁慌乱地睁大眼睛。她是面对着顾存的,但手被铐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存把菜喂到嘴边。

幸好,在最关键的刹那,他放下了。

“阿宁不是要求着我操吗?怎么,怕我像四年前那样吃药后把你操个两天两夜吗?”

许仪宁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说什么对不起,做你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挨操。

更加猛烈更加疯狂的被操。

许仪宁仿佛回到了四年前,那个被困在怀里无论如何挣扎也逃避不开的夜晚,后悔得要命但为时已晚。

“顾存…顾存…慢点!”

……

嗣,外号神算子,毕业后在她的大学门口摆摊算命,实际上最擅长的是信息情报业务。

当年她成为顾存的宠物不久,偶尔会想要摆脱这种畸形的关系,就是在那时被他那句吹牛逼的“比如你将来和你老公结婚了想离婚,我有办法让你们不用见面就能离婚,让你彻底消失在他面前开始新的人生,我神通广大着呢”无意吸引,章嗣没有给她联系方式,而是要她背下来。

这是十年来许仪宁为数不多的在困惑中想要摆脱的瞬间,但就是这么一个渺小的瞬间,让她寻到了生机。

或许她一直都在试图寻求自由和生机,所以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就会下意识想要抓住。

一周前她本来只是想记录自己的睡眠,有没有说什么梦话,为什么经常在夜里梦见顾存。那一夜醒来后,床铺干净整洁,花色也一样,身体的异样也被她归咎为自己过度自慰。

但她没想到听到了顾存在引导自己的梦境。

章嗣说,这是引导术,世界上极少数具有极高默契和依恋关系的人会自发具备这种能力。而顾存是她多年来最依赖的人,在他们的关系里她也总是下意识地臣服,足够信任,所以只要辅以特殊的药物,在梦境里达成简单的引导不成问题,没有催眠那么大威力,但和催眠异曲同工。而且随着他们相处的时间越长,施加引导也会越容易。

和顾存做对手,动作要快,绝对不能犹豫。

她在简单筹谋后,嗣帮忙调查了许多事,知道了许多从前刻意忽视的真相。

比如最为惊悚的一条:

当年她给顾存下药,被顾存翻来覆去操到崩溃,她一直以为是药性强烈的缘故。

但实际上卖给她药的那个人只是给了她一包低甜度的糖粉。

而授意那人把“药”卖给她的人——正是顾存自己。

“仪宁……杀了我……帮帮我吧。”

病床上的女人面容苍白,她带着呼吸机,虚弱而艰难地朝她伸出手。她看起来实在太痛苦了。

——这是三年前的许佩延。

许仪宁从梦中惊醒。

坐起来看见窗外蒙蒙亮的巴黎街景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距离顾存在梦境里强奸她的那一夜已经过去半年,她很久没有梦到顾存,但梦到了另一个和顾存相关的人。

因为她昨天看到了一个酷似许佩延的人。

半年来许仪宁一直过着旅居生活躲躲藏藏,她用一百万让章嗣帮她搞定了身份和足够的钱并且不会被顾存查到,还剪了短发,卷曲的头发染成了当地最常见的栗色,化了让五官看起来更加立体深邃的妆,戴了美瞳,穿衣风格也往并不容易引人注目的街头艺术家方向靠,就算是谢弥站在她面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但她昨天确实在街头恍惚看到了酷似许佩延的女人,擦肩而过时对方也看了自己一眼,但等她再回头时那人就像幻觉一样消失了。

或许真是幻觉。

过去十年她一直以顾存作为信仰,但信仰彻底坍塌了。

许仪宁跟着章嗣逃出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一蹶不振,她再次失去生存动力,精神陷入崩溃。

她甚至尝试过重新找一个代替顾存的存在,热烈地迷恋追逐吸引一个足够强大的对象,他刚好遇见一个眼睛有些像顾存、气场也很强大的精英律师,但对方并不强大,不过一周就被她吸引向她表白了。

她失去了周旋的欲望,离开了那座城市开始旅行,试图缓解自己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直到她重新捡起的习惯,状态才好了许多。

但昨天那个酷似许佩延的幻影让她心底的弦被绷紧。

因为许佩延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从她彻底向顾存表示臣服以后,刚好撞上许胤山一病不起的绝佳时机。顾存开始大胆地暴露他残忍的真面目,实施他不知因何而起的复仇计划。不,应该叫做收尾。

许仪宁对许家没有任何感情,对许胤山只有恨。

她是恶魔最好的伥鬼。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顾存利用许仪宁偷来的一份文件,迅速在暗中瓦解了许氏核心的团队。尽管顾存埋伏多年,作为准女婿突然翻脸打了许胤山一个措手不及,但许胤山再怎么说也是心狠手辣的老江湖,哪怕躺在病床上也能够勉力招架,而且还有许佩延这个留学归国的继承人从旁协助。

但在暗流涌动最关键的时候,许佩延被人绑架,并且强奸了。

她被绑架犯严重虐待,身体迅速衰弱,大多数时候昏迷不醒,即便醒来也处于精神崩溃的痛苦中。许佩延是许胤山最爱的女儿,这件事彻底打倒了许胤山,他在说出“封锁消息,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后,彻底中风瘫痪在床。

一周后,二人双双“因病去世”。

许胤山唯一的亲属只剩下许仪宁,她嫁给了顾存,许氏从此彻底落入顾存手中。

“对不起……”

许仪宁闭上眼无声地说。

她当初没有如许佩延所愿杀了她,但许佩延在某一次清醒后自杀了。

她曾质问过许佩延被绑架的事情是顾存做的吗。

顾存说:“有人必须要她死,但不是我。阿宁,我杀人从不见血,想要他们死的人不止我一个。不要怪我,当然,也不要怪自己。”

许仪宁一共只见过许佩延几次,她至今无法确定是不是自己间接害死了这位和她并不太亲的姐姐。

无依无靠的孤独感,害死亲人的罪恶感,以及唯一可以获得的归属感,这一切组成了许仪宁抛弃理智、消极避世,蒙蔽双眼甘愿被顾存掌控的三年。

她后知后觉,顾存就是用这种手段让她被囚禁而不自知。

他从来都是一个精神控制的高手。

……

神算不如我算:【】

许仪宁坐在咖啡厅,看着手机屏幕上章嗣发来的空白消息。

内容只有一个空格符。发送时间在一分钟之前。

她从上次疑似看见许佩延的幻影后就果断离开了巴黎。

但这样一直躲躲藏藏下去并不可行,所以她在等章嗣说的不用和顾存见面就能离婚的机会。

今天她和章嗣约了见面,有一些文件要她过目。

许仪宁带着鸭舌帽,找了一处露天咖啡馆。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30分钟,她拨通了章嗣的电话:“什么时候来?”

“哎呀马上马上,马上就来!十分钟后就到!”章嗣语气轻松。

听起来没有什么危险。

许仪宁点了一杯咖啡,坐在角落里,假装上厕所的间隙从咖啡馆的后门悄悄溜走了。

约定的暗号里,一个“马上”代表安全,两个“马上”代表有危险,三个代表极度危险。

这处有后门的咖啡馆也是精心挑选的,为的就是紧急情况的发生。

章嗣多半来不了了。

许仪宁当机立断悄悄溜出后门。

在转弯时,她却忽然身形一顿,接着毫不犹豫地抽出袖子里的匕首,利落地抓过身后人的手臂弯折过来把跟踪她的人瞬间重重摁在了墙上。

许仪宁将匕首精准地抵在了她的脖子上,看着皮肤上渗出的血珠冷冷问:“谁派你来的?”

女人痛得闷哼了一声,“宁宁…”

许仪宁僵住了。

这个声音,这个称呼。

许仪宁难以置信道:“……姐姐?”

她移开了匕首。

女人转过身来。许仪宁瞳孔微缩,这赫然是三年前本该死去的许佩延。

她完全变了风格,不复当年大家闺秀和作为继承人的高雅魅力,戴着银边框的眼镜,更偏低调知性的学者气质,与一个月前和她在人群中擦肩而过的幻影重合。

许佩延缓过气来后,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匆忙拉起许仪宁的手就走。

“宁宁,我待会儿跟你解释!先跟我走,顾存找来这里了。”

……

隐蔽的小楼二层,树木掩映。

许佩延给许仪宁泡了一杯茶,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她看出许仪宁的警觉和惊讶,柔声说,“放心,这里很隐蔽,顾存暂时找不到我们。”

许仪宁怔怔看着许佩延,仍然难以相信本已死去的人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原以为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亲人了。

直到许佩延握住了她的手,温热的温度从指尖传来。

“很抱歉一直瞒着你,听说人们都谣传我的死是因为你,宁宁,对不起。”

许佩延抱住了她。

许仪宁说不出自己心里五味杂陈的感觉,她愣愣地被许佩延抱在怀里,最后只问出一句:

“为什么?”

“父亲树敌太多,虽然我和顾存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在发现顾存是最可怕的敌人后我还是难以相信,等认清他的真面目时发现你已经彻底被顾存控制了。父亲死后,是父亲生前的朋友将我从鬼门关救了回来,我从此隐姓埋名,利用大学修的双学位做了一名研究员。”

许仪宁问,“你为什么不回来?你才是许氏的继承人。”

“我曾想过,但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噩梦一样的地方。而且,父亲是个复杂的人。有时候,我是恨他的。宁宁,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许佩延脱掉了衣服,把后背展露出来,上面全是深刻的疤痕,是被长条状的物品抽打出血的痕迹。

“父亲注重子嗣和荣耀,本以为我是个男孩,给我取名佩延,但发现我是女孩后用更严苛的手段培养我,许家继承人的身份对我来说太过沉重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找到了你的母亲,生下你发现是个女儿后就抛弃了你们。”

许仪宁看着那触目惊心的往死里乱抽的疤痕,皱眉说,“许胤山真该死。”

许佩延推了推茶盏,“好了,不说这些啦。渴了吗,喝点茶。幸好在巴黎出差时正巧碰见你,打探一番后发现你逃出了顾存的魔爪,还好我在顾存找到你之前提前找到了你。今后就只有我们姐妹相依为命了。”

“嗯。”许仪宁端起了茶杯。

……

十分钟后,许仪宁在树林里狂奔。

许佩延昏死在沙发上,她在转身做饭时被许仪宁一记手刀击倒。

夜色吞噬了周遭视线,但许仪宁丝毫不敢迟疑。

她还是大意了。

——应该在傍晚看到许佩延的嗣很好查。”

顾存把她的眼神尽收眼底,慢条斯理道,“一个月前我就找到了他,他一直装作不认识你,受了些苦终于愿意让你去我说的地点。本来在咖啡店里坐在你面前的会是我,不过他趁机假装误触让你生疑,又在关键时候用电话给你传达了信号。我只好遂了阿宁的心愿,让你姐姐把你带回来了。”

许仪宁:“什么叫遂了我的愿?”

顾存把许仪宁逼到了墙角,“阿宁之所以去北欧,不就是怀疑许佩延的死吗?”

许佩延大学时曾经在巴黎交换过一年,许胤山重病时许佩延也是来巴黎带他“治疗”,巴黎也是许胤山父母相识的地方,所以许仪宁在躲避顾存时选择了那里,她想要一探究竟。

“连逃跑都不专心,一决定要离开我就迫不及待查清楚真相,何必这么麻烦,回来问我不就行了,我未必不会告诉你。”

许仪宁猛地推开顾存,“骗子!问你然后等你用新的谎言骗我吗?”

顾存凝视着她说,“欺骗也是一种保护。”

许仪宁觉得荒唐又可笑,“保护?保护什么?让我怀着内疚心甘情愿当你的狗被控制在只有你的世界里就是你所谓的保护?给我下药,顾存,你是我觉得最恶心最虚伪的人!”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顾存轻叹了一声,接着朝许仪宁伸出手,说,“过来,阿宁。”

……

房间里的家具大都被固定在地面,设计者在设计当初就想到了家具被锁链缠绕打结的可能性。

许仪宁无法保持冷静,一边逃窜一边抄起手边能拿起来的东西朝顾存扔过去,但很遗憾并没有任何重物和锐器。

锁链的清脆响声紧张地在房间内响起,顾存给笼中的鸟喂了些食,而后不紧不慢地朝着锁链的方向走去。

一分钟后,本就在药物作用下并没有什么力气的许仪宁在脚踝上传来的遥控电流刺激下虚弱地软倒在地毯上。

接着,她眼睁睁看着顾存在她面前蹲下,淡笑了一声,怜惜地抚摸她的脸颊,问她疼不疼。

顾存把她打横抱起走进了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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