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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元棉这个生活助力的存在就是打杂,平日里江徊的房间不让生人进,清理的工作自然只能她来;江徊上妆换戏服,如果是繁复的样式,她也得在身边帮造型师打打下手;江徊渴了饿了更是端茶倒水不敢懈怠。

原本工作时间就快弹成007了,如今休眠时间段也不得闲,几乎夜夜都要应付江徊那过剩的欲望。

一周不到元棉眼下就染了青黑,以前还能靠拍粉遮掩一下,现在明显得遮都遮不住了,被麦青看见好一阵关心,忙问她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

元棉死命控制自己不要红脸,一时没想到合理的借口,只能附和她的话点点头。

麦青问她要不要去泡温泉解解乏,促进睡眠,剧组附近这家天然温泉馆很出名。

元棉哪里舍得花钱去享受,即使心动也拒绝了,麦青知道她节俭,拿出两张票给她:“去吧,导演请客买了团购票,不差你这一张。”

“是大家一起去吗?”

“有空的时候就去,你看看江先生行程表,到时候跟他一起。”最近江徊的戏份基本都在上午,下午偶尔拍两小时就能结束,倒是女主角那边的戏有些纠结。

元棉是真的感觉骨头都钝了,自从把江徊惹生气后,那没有间歇的夜间运动让本就不注意锻炼而导致亚健康的身体雪上加霜,从骨子里传出来的酸痛感让她时不时就要捶捶自己的腰肩腿。

“你想去泡温泉?”江徊下工回到酒店卸妆,这种小事也不需要化妆师,于是活儿又丢在了元棉身上。

“嗯……腰太疼了。”元棉委委屈屈的解释,心里把江徊这个罪魁祸首痛殴无数次。

身体一偏,元棉被拉着坐在江徊腿上,不等元棉挣扎,一只手熟练拉开她的外套,探进层层叠叠的衣服里,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这里疼?”

“全身都疼……”元棉见他没打算做那种事,松了口气,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嘟囔。

江徊闻言皱眉,双手放在她的腰边,施了点力给她按揉,但腰部这块是她的敏感点,这下元棉是又疼又痒,忍不住倒在他怀里,一边吸气一边哼哼。

曾经引以为傲的定力面对元棉时简直不堪一击,江徊无奈的放空自己,尽量让自己忽视胸前抵着自己不停摩擦的两团绵软,元棉这个不知死活的还趴在他颈边轻喘,只按个腰就喘得这么勾人做什么?

“忍着点别出声。”即是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江徊也不免硬了,强人所难地命令她。

元棉被他这硬物顶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暗骂这个臭崽子精力的旺盛,咬着自己的手强撑着不发声。

在这暧昧的姿势和气氛里,江徊愣是忍得额头冒汗也给元棉按了二十分钟,在元棉昏昏欲睡时停下来,抱着她放在沙发上,盖上小毯,转身去浴室洗澡。

元棉睡了一个小时,被穿戴好的江徊唤醒。这个点刚好吃晚饭,但江徊却说出去吃,顺便泡泡温泉。

说实话吃了这么久食堂的元棉也有些腻了,难得可以出门蹭吃一顿美食,完了还能泡温泉,把她雀跃得酒窝都露出来了。

江徊几乎没见她这样开心过,忍不住用手碰了碰一边的酒窝。

“以后多笑笑。”真可爱。

元棉意识到又没管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脸上的笑顿时一僵,含糊地点点头:“江先生,我们走吧。”

江徊皱眉:“喊我什么?”

这几天他们因为称呼问题展开多次“深入交流”,元棉被提醒后反射性打了个激灵,极快地改口:“阿徊…我们去吃饭吧。”

高大俊美的青年这才满意,亲了她一口以示奖励,戴好帽子口罩出门。

元棉和江徊都习惯用中餐,元棉开车到了江徊指定的餐厅,极度别扭的被他牵着手一路走进店。

这混蛋是真不怕被狗仔拍到上热搜吗?!

“棉棉,喜欢什么自己点。”进了包厢,江徊拿起桌上的电子菜单,教她怎么点餐。

元棉先紧着他点了几样清淡的菜,而后在江徊目光压迫下勾了两道自己喜欢的。

“不喜欢吃肉?”江徊见她两样都是素菜,眉头不自觉一皱,本就瘦的没多少肉了还跟他一样吃这样素净的,怎么养肥得了。

“不喜欢肥肉和内脏……所以很少吃荤菜。”元棉没想到他连自己吃什么也要管,一脸莫名地看他。

江徊点了点头,勾了一道家常炒肉,备注要用瘦肉烹饪,末了又给她点了份鸡汤。

元棉受宠若惊,瞪圆眼睛看着他,在她的印象里,江徊还是那个以欺负她为乐的恶魔老板形象,头一次见他这样体贴。

“谢谢您。”

江徊被她诚惶诚恐的表情逗乐,不由反思了自己是干了多少恶事导致不受她待见。

不过是没上床之前稍稍折腾她到处跑给自己准备食物、挑剔她买来的常服、心情不好的时候逗弄她惹得人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以此抒发郁气等等……而已。

而在第一次同元棉发生性关系后他便像突然长大了似的,不再玩这些幼稚的把戏,这几年憋得太久,又正处在性欲最旺盛的年龄,乍一开荤没把元棉锁在床上整日承受他的欲望都算家里法治思想教育的做的够好。

江徊略略幻想了一会儿她被锁在自己床上日夜承欢推拒不能的模样,幽幽叹了口气,还需忍耐,人还没哄到手,不能吓到了。

“唔…江…阿徊,别、这是在外面!”元棉正兴致勃勃挑桌上的草莓吃,莫名其妙的被按在座椅背里接吻,羞耻与惊恐同时发作,这要是被服务员推门进来认出江徊身份麻烦就大了。

“我家的,别担心。”

被她抗拒的动作打断了“进食”,江徊忍耐着脾气哄她。他们用餐一贯是并排坐,只偏个头就看见元棉张着粉嫩的唇瓣含住一颗色泽艳丽的草莓,吃相斯文矜持,娇媚的唇珠随着咀嚼的动作微晃着。

这么会勾人,怪不得我。

江徊倒打一耙怪罪上她,抬起她的下巴将这两瓣嫩唇含住,像在寻找她吃掉的草莓似的,疯狂吮去她唇舌上的津液,直到把人亲得即将背过气才不情不愿地松开。

“娇气,该健身了棉棉。”江徊擦去她唇边的津液,看她一副劫后余生地大口吸气模样觉得好笑,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评价。

她哪里来的的时间健身?!高强度的性事让她根本没办法早起,用过早餐她就得跟着江徊工作,江徊剧组下班休息了她也要和其他两位同事沟通工作事宜,好不容易可以睡觉了,又得承受江徊那所求无度的性欲。

元棉眼里的不满几乎溢出来,江徊出生在钟鸣鼎食的权贵家族里,见的人多了想要看出一个人的心思简直易如反掌,只是心念一转就明白她生气的点。

难得江小少爷也有理亏的一天,又实在舍不得就这么戒了自己口粮,犹犹豫豫的决定每天下工后花一小时的时间喊元棉和自己一起去健过身后再去床上“运动”。

“谁叫棉棉身子太馋人。”

元棉听完想给他一拳,这人跟种马似的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怪她勾人?她有这本事还能从出生单身到现在?

“下流。”元棉侧头避开他的手指,烦不烦啊,擦个嘴还蹭个没完是吧?

江徊面色一沉,元棉不耐烦的躲避动作准确踩中心中雷区,他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长这么大要什么没有,极少考虑别人的心情,还是这段时间因为元棉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患得患失的心悸感。

也就是这样,他对元棉的占有欲才一天比一天严重。

“不许躲我。”

元棉羞愤地挣扎,双手被江徊轻松掣住,整个人被迫跨坐在他腿上,仰着头承受他充满独占性地亲吻。

津液交换的粘腻水声让元棉倍感羞耻,舌头又被人霸道地纠缠着吮吸,把她吻得身子发软,渐渐缺氧的窒息感令她无力再抵抗这亲密的交缠。

这荒淫无耻的小流氓!元棉艰难地祈祷能快点来人打断他愈发过火的动作。

也不知是过了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后,门外终于传来一阵敲门声,这声音犹如天籁,元棉昏沉的神志恍然惊醒。

“有人、敲门…”

元棉被亲得满眼涟漪,很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江徊在她胸口作乱的手顿了顿,发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哼声:“不专心。”藏匿在她衣服下的手稍稍用了点力揉捏娇软的乳头,把元棉逼出一声痛呼,抖着身子靠在江徊肩上。

“吸取教训,棉棉,下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的。”江徊整理好她的衣服,抱她放回原位,在桌上按了个键,打开门锁。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安静地为他们上菜,元棉捂着脸垂头不敢见人,又被江徊抽了张纸勾起下巴状似怜惜地为她拭去眼泪。

惺惺作态。

元棉心里唾弃,身子却不敢再躲,谁知道躲了江徊会不会当着服务员的面做出什么疯事。

虽然现在这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有陌生人在场就做这么亲密的动作,万一服务员违反保密协议偷偷拍了照让媒体知曝光了怎么办?!江徊只是掉掉粉、少赚点钱而已,她失去可是工作啊!

然而她的焦虑都被江徊忽略得彻底,甚至若无其事地提醒她要为夜晚运动做准备。

“多吃点,不然晚上会饿。”那张令无数粉丝脸红心跳的俊脸上浮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

元棉看着他一副期待的模样,不由深深打了个寒颤

原本泡温泉是为了放松,但跟着江徊一起来那绝对与放松的目的背道而驰,元棉苦着脸换上浴袍,走进这个馆内极少外开放的豪华汤池里。

微烫的水温使白皙的肌肤瞬时变得一片粉红,凹凸有致的身体在水波荡漾下充满诱人的气息。

江徊对她的身体简直毫无抵抗力,有时候他连自己都觉得可能得了病,不然怎么看见元棉就想把人吃下去。

深呼几口气,到底还是心疼她这几天过于劳累,这会儿就放她一次。

元棉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十分钟后感觉心脏有些承受不住,扶额同江徊说要去淋浴。

江徊起身搀扶,再一次将盯着元棉健身的计划提上日程,才泡了这么会儿就晕成这样,身体实在过于虚。

回去的路上,元棉困得不行,江徊见状让她坐在副驾驶,两人交换座位。

元棉知道这种富家子老早就有了自己的车,也不担心他无证驾驶,犹豫片刻,挨不过困意乖顺坐进副驾驶,而后安稳睡了一路。

到了酒店已将近十点,元棉下午被他按了一会儿腰睡了一小时,回来又睡了半小时,这会儿到了平常睡觉的点,怎么也睡不着,江徊见状心思一动,拉着她在套房的健身室中做了几组热身动作,而后教她增强腰腹腿部力量的拉伸运动。

甚至考虑到她的基础弱,给她定的训练的时长都缩短了一半,就是这样结束时元棉也累得够呛,按着后腰对他抱怨温泉白泡了,这下腰更疼。

见她面上痛意明显,江徊扶额,起身去浴室拿了块热毛巾后让她面朝下躺着,元棉不明所以,趴在瑜伽垫上懵懵地看他。

江徊冷哼一声,掀起她的腰部服饰,将热毛巾敷在腰上,又重复了一遍傍晚下工时的按摩服务。

没有比我更没出息的金主了。江徊恨恨想到。

元棉这会也觉得不对劲起来,哪有金主会亲自给包养的炮友做按摩这样服务人的事情?要不是怕江徊翻脸,她都想说一句老奴何德何能啊。

"还难受吗?"

元棉被按得昏昏呼呼,也不知道江少爷这般天潢贵胄的人何时来的按摩技术,功夫居然也不差,舒适得她都能直接入眠了。

"嗯……好舒服。"元棉枕着下巴几乎睡着,下意识地扭了扭腰身感受,勉强睁开眼睛困顿地回答。

身后似传来一声哼笑,江徊将她翻了个面,俯身靠近,"我今天服侍姐姐好几次了,棉棉这会要怎么奖励我呢?"

元棉一听立时清醒,见他满脸写着讨债样,心虚地转动眼睛,抬起手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张口同他亲吻。

"谢谢……阿徊,辛苦你了。"缠缠绵绵地亲了许久,元棉喘了几口气,眼眸湿漉漉地对着他道谢。

江徊再也按耐不住,滚烫的亲吻自她眼皮印下,一点点移至脖颈处,留下几个无法自控的吻痕。

"不行、脖子不能再咬了……明天遮不住。"元棉被亲得几近失神,啃咬的轻微疼痛感倒是让她找回了些许理智。

"那棉棉可以让我咬哪里?"江徊抵着她的耳廓满含欲念问道。

暗哑的嗓音吹鼓着耳膜,分明清楚的很,还偏偏要等她回答。元棉喘着气,受不了这种引诱,咬着唇将自己的上衣脱了,转过头一声不吭。

又是一声轻笑,江徊对她这个沉默回答满意极了,唇舌游走在胸脯上,内衣前扣很快便散开,两团丰盈乳肉似果冻般弹跳而出。

"棉棉今天好可爱。"

元棉依旧咬着唇闷哼忍受他并不温和地吮咬,两点娇嫩粉珠被舌头玩得晶亮,乳肉上指印和吻痕齿印交杂,颜色淫靡得过分。

"舒服么?"江徊手指探入她的穴口,惊觉这处早已湿润着。"棉棉你上头的嘴够硬的,怎么下头的软成这样。"

"别说了……"江徊手指长,只是半根进去就顶得她浑身触电般颤栗,又喜欢恶劣地在她敏感点上戳弄,根本不在乎她受不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元棉呼吸愈发急促,苦苦憋着呻吟,半晌理智终究涣散,松开咬出牙印的唇瓣,细声细气地喘叫着,纤薄的腰背绷直又一次次塌下,脑袋将要滑出瑜伽垫时却被他轻松握着大腿根猛地扯回身边。

手指因而进到难以接受的深处,备受刺激的元棉扑腾了一下双腿,江徊习以为常地抬起胳膊将两条腿固定在身前。

"呜……不行、太深了……"元棉濒死般哀求着,哆嗦着喷出一股淫液。

"好敏感的小逼。"江徊手指停住,感受痉挛着的肉穴吞吸触感,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倾身堵住她仍在大口喘息的唇。

高潮的酥麻感结束后大脑皮层紧接着传来窒息预警,不等元棉挣扎,身体被填满地异样感从下体直逼而上。

猛烈的刺激感令元棉几欲晕死,缓过神后才从被抬起的腰肢下见到方才进了个头的阴茎。

"别咬这么紧,老公要被你夹断了。"江徊喘着粗气,汗水从额际淌落,欲掉不掉的挂在弧度精巧的下颌上。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元棉几乎想给他个白眼,过于青涩的穴口哪里遭得住他这样急躁的进入,受到刺激第一反应除了收紧无法做出其他动作。

"好舒服啊棉棉……你好会吸……"江徊的性器在穴口缓慢抽动着,共享她的每一次震颤,水乳交融的满足感令他对眼前仍抽泣的女人充满了爱意。

她是上天特意安排给自己的伴侣,不会有人比元棉更复合他对未来妻子的幻想。

刚锻炼完的身体似乎比平常更加敏感,元棉四肢酸麻,柔嫩狭小的花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几欲裂开,花腔禁不住微微收缩着,被迫一遍遍感受阴茎上跳动的青筋脉络。

或许是熟能生巧,加上江徊不断地探索新花样,床事上也再不同之前那般性急,终于学会了耐下性子用轻浅的力度反复抽送着将整根阴茎缓慢顶入湿润的穴中。

元棉被他的新花样折腾得不轻。没有什么比清晰的感受身体被男人性器一段段地侵入,无力抗拒又要克制着敏感点被蹭到而蔓延在大脑里的难耐快感更煎熬的事了。

这比之前不管不顾地顶入温柔了太多,花穴反倒不习惯起来,甚至不知廉耻的懵懂迎合肉棒进出,最深时不自觉紧缩花腔吮吸,退出时又稍稍放松等待再次迎接。

"好撑……"往常只会哭喊太快太重的求饶也不自觉地变成了带着娇气感的嘟囔,杏眼半阖,唇瓣微张,无助地抓着他的臂膀。

这是元棉真正沉溺于情欲中的模样。

江徊见此心中一动,察觉她更喜欢这样温柔的做法,不由抽空反思了一下,早点学会这些,元棉会不会已经答应做自己老婆了。

"棉棉,现在想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插?"

元棉方才去过一次,整个人如同刚出锅的虾饺,浑身透着粉气,细密的汗珠顺着面部轮廓悬在下巴,轻轻打在急促起伏的胸脯上。

身体仍在不应期,花穴无法自控地收缩着,淫水从肉棒的缝隙中淅淅沥沥地滴落,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没办法忽视失禁般的羞耻感。元棉无力地抬眼瞥他,习惯性想顶嘴,又怕他同先前那样突然戳中雷点把她折腾得只剩半口气,于是轻喘着摇头,不想同这个色中恶鬼讨论吃她的一百种方法。

"那我们晚上就都试试吧。"恶魔低语般缓缓说出这句话,元棉瞪大了眼睛慌忙抉择。

"要慢点的……"

"说清楚,什么慢点?"江徊重新将她的双腿分开抱在臂弯,性器又深又重地攻入不再紧闭的肉穴内部。

元棉被他顶得说不出一句连贯话,稍稍犹豫片刻,直至忍耐到了极限才崩溃着颤声道:"呜……想、想要你…慢点插……"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元棉从未说过此番放浪主动求欢的话,羞得几欲晕厥,可身上的小混账却仍旧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不依不挠地问道:"棉棉要说得再清楚些,老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惨痛的前车之鉴提醒她在床事上不能和江徊反着来,这祖宗不达目的绝不会让她好过,早些服软说不定还能早点结束。

于是闭着眼睛别过头自暴自弃地开口:"求、阿徊慢点插……穴……"她几乎烫嘴般用气音吐出,脚趾紧缩,双颊滚烫。

"真听话,今晚我们做一次就休息。"江徊此刻心情妙极,终于哄得于床事上堪称冰清玉洁的女人主动说出求欢话语,调教训练大成功。

不等元棉觉得他转性,这混账便托着她的臀,以身体接连的姿势一步一步将她抱放在露天阳台的沙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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