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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准备后入、

 

天色昏暗,灯河渐起,云漫瑾驱车在如同火焰一样流淌的街灯下乱晃了半响,实是无处可去,最终还是决定先回老宅住一宿。

正好爷爷奶奶也养了一条漂亮的西施犬,倒是也可以就可乐配种的问题向老人家请教一二。

云家老宅位于市郊,车子七拐八绕,路灯盏盏绵延,等云漫瑾回到云家的小花园外,瞥一眼时间,都已经九点多了。

爷爷奶奶向来睡得早,想必这个时间也睡下了。

她锁了车,轻手轻脚地打开院门,不料一抬头,却隐约瞧见前方不远处立着一道人影。

那人穿着短袖长裤,侧着身,立在院中一株不知名的花树下,咬着香烟的过滤嘴,背映光晕,衣薄欲飞。

几点星火于指间明灭,烟雾绕过了他的发梢,在夜风中缓缓散开,渐渐消逝于空中。

云漫瑾明知不该看的,但反应过来时,却已经看了许久许久。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近距离地见着那个人了,一时之间难免有些移不开视线。

香烟的味道逐渐浓烈,一错神,那人也如有所感,忽地转过了头,一道既遥远又安静的视线与她淡然相对。

那是一张白净而英俊的脸,剑眉斜飞,星目锐利,带着虎狼野兽的狠厉。

那是她诀别了许久的大哥,云顾。

他竟然回来了。

云顾却似乎对于这个时间在老宅碰见云漫瑾丝毫不觉意外。

他迎着云漫瑾怔然的目光,将抽到一半的烟在身旁石桌放下,嘴角似乎翘了一下,微笑开口,熏到你了么?

挂在树梢上的一盏昏黄灯光不知世事地泻落,洒在他线条锋利的下颌上,柔和了一身凌厉。

云漫瑾心尖发紧,一时进退失据。

这一个瞬间,她想了许多。

主要是想她到底应该怎样与他打声招呼,是该礼貌点头还是该友好挥手

而挥手的话,是又该挥哪一只手才显得从容淡然

可惜云顾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发挥的机会,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烟味,从容转身入屋,留给她一道挺拔的背影。

爷爷奶奶睡了,你上楼脚步轻点。

有点生气是怎么回事!

云漫瑾咬着唇,感觉嘴唇都快要被自己咬破了。

她盯着石桌上落下的半截烟许久,犹豫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那半截烟放在嘴边,轻轻吸了一口。

甘醇辛辣的滋味在口腔中散开,前调销魂,后劲隽永,恍如一个激烈的吻。

恍如她大哥,云顾的吻。

云漫瑾含着烟,慢慢将头靠在树干上,没头没尾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怎料她都还没来得及陷入感伤,在青烟袅袅中,云顾竟然去而复返!

哦对了他的目光在云漫瑾含着烟头的嘴边一顿。

那一双沉凝、锐利、令人不敢逼视的眼睛,不过只是投来淡淡一瞥,就让云漫瑾的心脏仿佛都要因此而停止跳动。

她简直是眼前哐当一黑,就像当场被人捉住的小偷,脑海里顿时白茫茫一片!

一阵漫长的沉默。

只有高天之上孤悬的一轮明月静静倾落,仿佛前世磨就。

云顾什么都没说,若无其事再次转身,但云漫瑾发誓在他微微上扬的眉梢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促狭与得意!

草!输惨了!

确定他不会再三折返了,云漫瑾恨恨地把烟头掷在脚下,反反复复地碾踩,满心都是懊丧以及后悔!

恼怒之下老宅自然也待不下去了,云漫瑾当即又摸着夜色,头也不回地驱车返程。

但回到家里一开门,可乐居然还没睡觉,呜呜嗷叫着就迎了上来。

一看到这条臭狗就令云漫瑾打心里感到烦躁,她想也不想脱了鞋子就直接砸上去。

很好玩是吗?我真佩服你的胡搅蛮缠,没脸没皮!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别挑战我能容忍的极限,要是再烦我,明天就把你拉去阉了知道不知道!

尖锐的鞋跟正中可乐的脑袋,大约是剧痛让它龇牙咧嘴地后退了数步,似疑惑,似委屈,呜呜低吼。

汪!呜!

滚开!云漫瑾僵硬地扭过头,并未心软作任何停留,从它面前漠然经过,如同经过了一团空气。

但不料她刚刚迈出几步,忽闻耳边风声一掠而过,她都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猛地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

竟是身后的狼狗蓦然发力,它抬起上肢往前一扑,出其不意地从背后将她扑倒在地!

踉跄的混乱中,云漫瑾撞在沙发边沿,也不知是碰倒了什么杂物,叮叮当当一阵乱响。

她慌乱地嘶一声倒吸了一口气,剧痛之中只觉眼前有一瞬间的发黑,仿佛有无数蝇群光点在脑中轰然四散。

可乐将她死死压在地上,腹部紧贴她的后背蹭了蹭,一只掌垫牢牢扼住了她的脖子,并充满警告意味地在她嘴角碰了碰。

汪!

?成年公狗的分量一压上来,云漫瑾悚然瞪大了眼睛,带着猝不及防的不可置信!

那两只铁铸一样的上肢,压着她的后颈,把她强硬地压制在地毯上,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

她低低地苦叫了一声,挣扎着想从地上重新支撑起身体,却被更加强硬而决绝的力量狠狠地按回了地上!

一只掌垫甚至还在她颈间动脉处点了点,仿佛是在无声警告,你起来试试。

你敢!畜生!滚!

被强迫跪趴在地上的云漫瑾简直是气得快要发疯,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倘若招惹狼狗发狂,极有可能会葬身犬齿的这个严重后果。

滚开!放开我!

她怒气难抑偏偏又动弹不得,只能竭力回过头去怒不可遏地厉喝,回应她的却是一根湿漉漉的舌头猛然贴着她的后颈滑落!

那根粗粝的舌头连舔带吮疯狂地碾压她的颈rou,带着如同要将她生吞进肚一样炽热!

嗯住嘴

云漫瑾恍惚觉得自己的颈间似乎变得格外敏感,一被guntang的狗舌扫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路窜过脊骨,直冲下身。

畜生!我叫你住嘴!她怒羞交加,手肘一抬,拿出吃奶的劲向后用力一撞!

重重的一记落在可乐绵软的腹部,但它哼也没哼一声,舌头带着滑腻的口水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脸颊和脖子上,辗转到处乱舔。

就像抓住猎物的野兽,在以一种凌驾的姿态进行食用前的舔舐仪式!

浓烈鼻息拂于颈间,仿佛是进攻前的预告,云漫瑾敏锐地察觉出了不对。

它这架势是打算要吃她还是要搞她?

但无论是哪一种,她都绝对难以承受!

云漫瑾心里一片恐慌,下意识双腿乱蹬,手忙脚乱地挣扎,畜生!你停下我命令你停下!

然而可乐充耳不闻,压根也没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抗拒放在眼内,它身躯弓起,曲起壮实的后腿强硬地顶开了她合拢的双腿!

布料窸窸窣窣的刺耳之声随之响起,云漫瑾一身剪裁精细、价值不菲的得体套装被它在一瞬间就撕扯得凌乱不堪。

衣服根本就禁不住它使力拉扯,没几下就变得破破烂烂,脆弱的内衣带也干脆利落地断了

可乐更是加快了动作,舞动舌头顺着云漫瑾的脖颈一路急切游移,轻易地剥开了她重重伪装!

简直是晴天霹雳,瞬间就光溜溜呈现的云漫瑾,吓得感觉血液在身体内都快被冻住了!

可乐毛绒绒的胯骨紧贴着她的臀rou,一根成年公狗的粗壮yjg沉甸甸地顶住了她的臀缝

尽管先前被它两次舌jian,但云漫瑾羞耻之下,也从来没好意思去关注它的yjg。

而此刻缺了衣物的阻挡,一人一狗皮rou相贴,她终于清晰地感受到了可乐胯下那物是怎样粗壮狰狞!

那根可怖的rou物硬邦邦地抵在她臀缝中,上头分泌的液体将她浇灌得水淋淋的。

云漫瑾惊恐万分,一刹那间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无助又惊恐地痛苦尖叫,几乎带着哭腔。

放开我!放开我可乐!你敢这样我会宰了你的!我真的会宰了你!

可惜可乐用行动来回答她,它没有什么会不敢的。

它一挺腰,拱起胯骨,将胯下之物发力在云漫瑾腿心处狠狠一顶!

那硕大的guitou一寸寸碾过软rou,准确地寻着了xue口,眼看就要侵入她的体内!

兽类粗长的yjg上rou瘤盘踞、筋脉贲突,鲜活又guntang,布满了尖锐倒钩和利刺的触感,就像是开了刃的刀锋。

云漫瑾猝不及防被这根巨大的、粗长的rou刃顶得昏头转向,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啊!

这个时候,尽管她明知大约是挣脱不了了,也不得不垂死挣扎!

她扭过头,对着可乐就是一通乱抓乱打,又伸手在地上瞎摸一通,手边抓着一个什么硬物就毫不犹豫地反手朝它脑袋上砸去!

滚开!我让你滚开啊!

汪!伴着可乐一声沉痛的低吼,鲜血从它头顶毛发处蜿蜒滴落,渐渐染红了云漫瑾的眼睛。

但可乐似乎依然也对此毫不在乎。

哪怕头上鲜血淋漓,它那条作恶的舌头,仍是十分恶劣地在云漫瑾光洁莹白的背脊上反复舔舐,拖出一道道湿亮的唾液印子。

一如猛兽在自己的地盘上顺着经脉咬噬下深刻印记!

甚至眼见云漫瑾像是被它毛发上的鲜红血液吓着了,它还好心地用舌头安抚似地舔了一下她的脸。

云漫瑾心尖一颤,犹自想要撇开脸去,却被可乐的上肢死死卡住了脖子,被迫承受它无尽的舔吮!

她眼眶莫名一热,也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别的什么,泪珠霎时一颗颗跌落。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在经历一场荒唐的春梦。

这样荒谬可怖的一切,难道真的会是真实存在的吗?

可乐却讨好地细细舔了几下她的脸,胯下rou刃抵住她窄小的xue口蓦然发力,企图立刻就把自己那根guntangrou物用力推送入去!

它的上肢托扶住云漫瑾的小腹,使得她的臀部高高翘起,随即腰胯悍然一挺,涨得狰狞的guitou没有半点招呼就骤然插入!

狼狗粗大的yjg烫得像块热铁,带着能开山劈石、夷平沧海的硬度,结结实实地闯入了云漫瑾的身体!

啊!xue口骤然一紧,云漫瑾被可乐的yjg捅了个措手不及,她双眼蓦地睁大,惊喘一声,战栗着夹紧了双腿。

这猛地一插,真的插进来了。

是真的插进来了!

她是真的被一条狗用yjg插进了身体,没有任何奇迹,没有丝毫可以挽回的余地,确确实实地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是她大哥送来的狗,是她的大哥云顾送来的狗在cao她

云顾云顾知道他送的狗正在cao她么?

可是云顾不敢cao她,不能cao她,那么其实她被谁cao又有什么不同呢。

这个认知猛地令云漫瑾一阵晕眩,心碎欲裂,抵抗的力度也逐渐弱了下去

她心上的人再也无法成为她的爱人,难道还会有比这更绝望的悲伤吗?

可乐,停下!你别大哥、呜呜大哥救我,救我云顾!啊

可乐自然是不可能听她使唤,在进入xue口的一刹那,它几乎就已经快活得魂飞魄散、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此刻毫无遵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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