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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母情结小狼狗弟×倒霉残疾受×慕残癖哥-1

 

上清门的大师兄人人唾弃。

大师兄天资纵横、待人宽厚,因此备受欢迎。不仅在上清门内,哪怕在修真界也是新生代之中隐隐的九州魁首。可就是这样的大师兄,不仅罔顾人伦痴恋自己的师尊,还自甘堕落爬上师尊床榻,情愿做下贱的炉鼎。

“听说大师兄是双性之体,啧啧……那可是天生适合双修的顶级炉鼎,难怪溯尘尊者愿意留下这个孽徒。”

奉命带领虞星熟悉环境的师兄还在不停讲八卦,语气中多有讨好。虞星是新入门弟子中天赋最高的,往后肯定要进入内门,像他们这种负责洒扫的外门弟子接触到这种天才的机会可是十分难得。

虞星听了却暗暗嗤笑。这人口口声声说着不齿大师兄的为人,语气却充满狎昵,怕不是也在意淫往日高不可攀的师兄却在更强者身下雌伏的画面。

“既然大师兄是双性,”虞星故作天真地反问,“为何没人怀疑溯尘师祖起初把他收为弟子时就带有私心呢?”

领路师兄吓了一跳,连忙压低了声音:“那可是溯尘真君,你这么说不要命啦!再说尊者是两万年来最年轻的渡劫境修士,哪里需要这些身外之物提升境界,肯定是大师兄生性秽乱,勾引师长……”

虞星笑了笑,没再回话。

他出生在修真世家,自然听过溯尘尊者的威名,新生代的佼佼者郑越——就是那人口中的大师兄——虽然已是千年难遇的天才,却是拍马也赶不上他的师尊。他小时候有幸远远见过溯尘尊者一面,那位修真界第一人玉面白衣,目下无尘,确实像极了高高在上的仙人。这样超凡脱俗的人物,怎么可能被情爱这些俗物所困呢?

***

入门一星期后,虞星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兄。他进了内门,按照惯例每月要在论道台听师长授业,本月便是郑越讲学。

这位品行不端的大师兄相貌却非常正派,身材高大,剑眉星目,放在凡间定然是英武俊朗的美男子,不过修真之人都容貌姝丽脱俗,便显得他并不出众了。

郑越穿着一身很朴素的布衣,衣领都遮到最高处,那身蜜色皮肉露不出一星半点。只是宽松粗糙的衣物也遮不住他胸前那双水球似的蜜乳,裹得越紧那呼之欲出的线条便越显眼,勾得一群潜心修炼的天才止不住往郑越胸前觑,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声。

在场的对那些传言早就有所耳闻,看郑越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鄙夷。

“双性体就是淫贱,穿成这样也挡不住骚味。”

“溯尘师祖也是倒霉,被徒弟缠上逼他负责,要我说这种欺师灭祖的荡妇就应该关在朗月阁当公用炉鼎。”

虞星瞧他们一个个嘴上无比嫌弃义愤填膺,其实心里早就眼馋得不得了。他们当着郑越的面如此议论也没什么顾忌,这些内门子弟都出自世家大族,而郑越却只是被溯尘尊者捡回来的孤儿,若不是溯尘尊者的东西没人敢碰,郑越恐怕早被他们轮奸了去。

郑越对他们的议论充耳不闻,只自顾自地开始讲学。他讲的内容虽然晦涩精深却深入浅出,虞星听着听着便入了神,不禁感叹这位大师兄确实无愧天才魁首之名。

继而更觉得奇怪了,他看郑越眼神清正,举止坦荡,并不像拘泥情爱之人,为何上清门上下所有人都对他如此唾弃呢?

很快虞星就知道了答案。

***

那是一个意外。

虞星本打算去郑越的洞府向大师兄讨教,却撞见溯尘尊者在郑越房间里。

江敛尘一身白衣,气质如高山冰雪般傲然凛冽,相貌却美得出尘脱俗,不怪郑越对着自己的师尊露出一副迷恋神色,那张英武面孔竟透出几分淫乱下贱的痴态。

他平日裹得严实的布衣被他自己扯开了,那对丰满的蜜乳弹了出来,两颗艳红的乳头被玩弄得像葡萄一般大,如同哺乳过的妇人一样直直翘在胸脯上。

郑越跪趴在地上,主动把一对奶子捧起来送到江敛尘眼下,含着泪哀求他光风霁月的师尊:“师尊、师尊……您疼疼我吧。”

一副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骚样。

虞星看呆了,竟被素来端方持重的大师兄的另一面勾得移不开眼。

“贱货。”江敛尘面若寒霜,冷冷地吐出与他身份并不相符的脏字,却并未阻止郑越俯身解开他衣袍的动作。

“嗯……是,我是贱货,是师尊的小母狗……”

郑越解开江敛尘的腰带,男人勃起的鸡巴立刻跳了出来,热气熏得郑越麦色脸颊潮红一片,吐出舌头小口小口地喘气。那根颜色紫红青筋虬结的玩意不仅跟江敛尘的绝美面孔毫不相配,甚至丑得像柄凶器,但郑越就像看到什么美味似的迫不及待地含了下去。

那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把郑越脸颊都塞得鼓鼓囊囊的,两片丰润嘴唇被撑成了一圈薄薄的肉套子。郑越眼神涣散,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唇角乱流,简直比发情的母畜还要不堪。

虞星看得口干舌燥,终于明白旁人对大师兄的恶意从何而来。明明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偏偏在溯尘师祖之外的人面前都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正直模样,那些对郑越的唾骂贬低,恐怕多是求而不得的恼羞成怒。

江敛尘并不动作,任凭郑越淫荡地吞吐他的性器,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郑越反倒更像是被人弄到情动,两条饱满肉感的大腿一阵一阵地绞紧,裤裆都被泛滥的淫水打湿了。

郑越吃到嘴都酸了,江敛尘才射了精。浓厚污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出来,多得郑越含都含不住,他蹙着浓眉,咕咚一声便咽了下去。

“嗯……谢谢……咕呜……谢谢师尊赏赐……”郑越乖顺地吐出舌头给江敛尘看,“母狗全都吃干净了。”

他这般说着,脸上一副幸福至极的痴态,却毫无缘由地突然落下两行泪来。

从虞星的角度看不清郑越的表情,他只是直勾勾看着郑越裸露的肉体,呼吸越来越粗重,在他差点被情欲控制做出不敬举动前,江敛尘的声音忽然冷冷地传了过来:

“看够了吗?”

虞星如遭当头棒喝,顾不得向江敛尘请罪,手忙脚乱地逃走了。人生中第一次,他如此憎恨自己实力低微,竟连觊觎师兄的资格都没有。

***

“清醒了?”

江敛尘望着流泪的郑越,伸出手十分怜爱地把他的徒弟揽入怀中。

“师尊……”郑越那满目痴迷的神色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恐惧和痛苦。他想挣开江敛尘的拥抱又不敢,只能一个劲地掉泪,“求求您放过我吧……”

“我放过你?”

江敛尘哪还有半分超然脱俗的仙人模样,虽然表情依旧冰冷,那双黑沉沉的瞳孔里却满是叫人心惊的阴暗执念,他声音很轻:“那谁来放过我呢?”

江敛尘已经记不得他何时对自己唯一的弟子产生了超出伦理的爱欲,向来冷心冷情的尊者头一回坠入情网,却被他向来温顺的徒弟慌乱拒绝了,说自己对师尊只有敬仰孺慕之情,没有半分越轨的心思。

他本可以不顾郑越的想法,强行与他结为道侣,但江敛尘做不出这等强取豪夺之事,只能作罢。但那股浓烈的爱欲却不曾减少半分,反而随着某些阴暗念头愈加滋长,以至于到了滋生心魔的程度。

江敛尘是修真界第一人,半步飞升的强者,他若是被心魔反噬,恐怕九州都将生灵涂炭。

他的师弟——上清门的宗主曾去劝郑越顺从江敛尘的心意,但为人堂堂正正的少年天才听了一蹙眉,朗声道:“我绝不会做如此悖逆天理罔顾人伦的事。如果我是师尊心魔的来源,弟子愿自请离开山门,再不与师尊相见。”

宗主只连声叹气:“小越,你太年轻了,不懂得过刚易折的道理……”

江敛尘不管他与郑越说了什么,他满心只能记得郑越说要永不和他相见的话,他第一次被心魔夺去了神智,待他再清醒过来时,他可怜的徒弟已经被他打断了双腿关在洞府内,两条蜜大腿都被干得合不拢了,小腹被灌得如同怀孕三月的雌兽,腿间两片肥软滑嫩的阴唇汩汩地流出浓精和淫水来,看见他便害怕地呜呜哀求:“师尊,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您不要被心魔控制……”

江敛尘目光沉沉,咧开一个冰冷的微笑:“为何?”

他知道自己被心魔蛊惑,却从未如此心情松快过,他修的是断情绝欲的道法,除了郑越,天下苍生在他眼中都犹如蝼蚁,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能随心所欲呢?

“因为……因为……”郑越绞尽脑汁,终于想到安抚江敛尘的办法,“因为我喜欢您之前那样。”

就在这时,那个自称“情感转移系统”的东西出现了。他同那来路不明的系统做了交易,让郑越和他的感情交换,缺点是一天会有一个时辰恢复清醒。

郑越希望他做回以前那个清风朗月的溯尘仙尊,那他就满足郑越的愿望,代价是郑越去做那个违背伦常的人,当个淫乱低贱的荡妇被所有人指指点点。

“真傻,”江敛尘捧着他哭得不成样子的小徒弟的脸,满心爱怜地擦去他的眼泪,“你若是也爱上我,跟我爱你一样,不就不须再受外物控制了么?”

***

陈安是个里的路人甲,相当于游戏里的npc,过场动画里的背景布,成千上万数据流中一串毫无特殊性的字节。

在里,他的出场情节基本上只有一句话、几行字,甚至被淹没在人群里被一个“围观群众”就概括了。

尽管只出场这么几秒,这些路人甲仍然是活生生的人,为了维持世界的完整性和稳定性,像陈安这样的路人甲需要跟随时间线过自己的生活,等到迎来圆满大结局,他就可以杀青收工,前往下一个世界了。

陈安在路人甲岗位上可以说是金牌员工。

首先,他长相普通,性格也沉闷内敛,除了身材稍显高壮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亮眼之处,保证主角见了他转眼就忘。其次,他为人老实,即使一直扮演路人甲也任劳任怨,从来没像其他同事一样,对里的滔天权势、荣华富贵,或者天之骄子主角们产生非分之想。他只是闷头扮演分配给自己的角色,然后走人,就这么简单。

为了限制路人甲自主意识对剧情的干扰,世界会设置一些限制:比如主角很难分辨或记住路人甲的面孔,除非路人甲主动,主角不会向路人甲搭话,就好像他们根本没看见路人甲一样。

这很正常也很合理,毕竟天之骄子们哪儿有空一一在意这些平庸的背景布呢?

但陈安的职业生涯在某个世界里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滑铁卢。

这本剧情很老套,是经典的霸道总裁爱上贫穷美强惨的故事,情节并不复杂,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主角到结局还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他俩没有在一起,就要重开,陈安就得再扮演一遍路人甲。

这个世界已经重开二十六次了。

陈安没说什么,他本来就是个闷葫芦,照常老实本分地完成自己的工作。负责管理这个小世界的系统急得不行,每天高强度排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他的身份是主角攻家雇佣的花匠的儿子,主角攻的童年玩伴,可以说是一种另类的青梅竹马了,但因为路人甲光环的缘故,主角攻从不记得陈安叫什么、长什么样,长大后也会很快将这段童年记忆抛之脑后。

但在世界第二次重开时,出了一点小意外。

主角攻童年时也是个小可怜,爹不疼妈不爱,还被绑架过险些撕票。在主角攻快要死掉时,主角受发现了他并报了警,两个主角就此结下渊源。

但可能是世界线变动的影响,应该去拯救攻的主角受迟迟没有登场,眼看主角攻气息越来越弱马上就要死掉,系统终于坐不住了,指挥它唯一使唤得动的路人甲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陈安很听话地去了,他那时候也是个半大小孩,用外套裹了两个肉包子,沿窗户缝悄悄爬进主角攻被关的破旧仓库,在角落找到了已经昏迷过去的主角攻逢衍。

陈安轻轻推了两下他。逢衍那张粉雕玉砌的小脸都冻得惨白,被陈安叫了好几声才迟钝地睁开眼,神色恍惚地盯着陈安:“你……是?”

陈安知道逢衍肯定看自己很眼熟,毕竟三天前他俩还一起热火朝天地在后花园里挖泥巴呢,但有路人甲光环在,他是肯定认不出陈安的。

“别说了,快吃吧。”陈安用外套把逢衍裹上,肉包子往他手里一塞,“你先在这里呆一晚上,明天我会找人来救你的。”

系统叫他明天去给主角受通风报信,主角受来救逢衍之后,主角效应会让逢衍很自然地把前一天照顾他的陈安也脑补成主角受,这样剧情就成功救回来了。

系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完美ai。

陈安看逢衍已经缓过来,就打算离开了,没想到逢衍突然一把抓住陈安的衣袖。

陈安始料不及,被逢衍拽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但是他性格软惯了,也不至于跟小孩子计较,迷茫地问:“怎么了?”

逢衍死死盯着陈安的脸,从眉梢到眼角,那双微微下垂、看起来圆钝憨厚的狗狗眼,挺直的鼻梁,水润丰厚的双唇,他的视线如此赤裸不加掩饰,好像在用x光扫描仔仔细细地分析陈安的五官结构,看得陈安都脊背发凉。

“你明天会过来找我对吧?”逢衍收回目光,委屈地低声问道。他的嗓音因为干渴变得沙哑,听着像在生锈的钝刀上粗粗刮过,夹杂着几分冰寒,“一定会来对吧?”

陈安哪听得出逢衍内心的百转千回,他只觉得主角是在胆怯撒娇,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嗯,对。”

“别骗我。”逢衍说,一双乌黑眼瞳在黑暗中亮得分明。

“呃……”陈安顿时有些愧疚,他也不想骗小朋友,但合格的路人甲守则第一条就是绝对不能干扰剧情,业绩不怎么样但工作勤勤恳恳的员工硬着头皮撒谎:“我不、不骗你。”

反正逢衍不会记得他的,没错。陈安努力安慰自己。

后续剧情发展一如系统所料,主角受救了逢衍,逢衍也忘掉了之前出现在仓库的陈安。

但是最后结局又失败了。

为什么?系统崩溃质问,反复检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但紧接着一连重开几十遍后,它也麻木了。

每次重开后,世界都会因数据错乱发生一些细微变化,这些变化理论上说是无伤大雅的,剧情会进行自我修正,所以系统没有在意。

陈安倒是有些疑惑,第一世他跟当花匠的爸爸明明是住在自己家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住在逢家,又从佣人房搬进主宅,这辈子干脆就直接睡在逢衍隔壁了。他觉得奇怪,但作为一个路人甲,他脑袋愚钝,想不通的事情很快便忘了。

系统自己反复琢磨,觉得这个世界肯定有问题,它决定回主世界向主神申请重新检视修复这个世界的数据,但由于主世界事务繁杂,它这一去至少半个月才能回来。

系统对陈安耳提面命:“我走了之后,对世界的掌控会变弱,剧情线更容易错乱,你要帮我好好看着——”

陈安老老实实地点头。

“不,算了,你别管了,”系统旋即又改了主意,“你就做好路人甲的本分,离主角远点就行了!”

***

好好当个路人甲有什么难的。陈安很轻松地想,他都干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没想到这两周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

***

陈安在草坪上修剪灌木丛时,恰好撞见逢衍。当初那个小可怜已经长成了气度不凡的俊美青年,他穿着剪裁合宜的鼠灰色三件套,走过去时连西装下摆划出的弧度都锋利华贵。

陈安摘下园艺手套擦了擦汗,例行公事地跟他的雇主打招呼:“逢——”

话没出口就被逢衍变幻莫测的神色吓得咽了回去。

他停下脚步,直勾勾地盯着陈安。他本来瞳色就比常人深,凝住视线时更显得阴沉沉的,宛如一把冰冷的刀,在仔细打量过后精准切开陈安的皮肤。

他向陈安走过来,似乎想伸出手,却又收了回去。

“陈安……是吗?”

逢衍说得很慢,好像每个字他都在舌尖上反复地、咬牙切齿地碾磨咬碎过无数遍,然后把这个名字混着陈安的血肉一起贪婪地吞进胃里。

陈安吓呆了,草食动物的本能叫他赶紧逃跑,跑不了就快点装死,但被逢衍的目光死死钉住,他手脚都僵直了:“啊……嗯,是,是的。”

“好,”逢衍神色依然冰冷,却缓慢扯出了一个轻柔的、愉悦的微笑,“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主角攻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算陈安脑袋再迟钝,他也觉出点不对劲了,但系统走了,他也没处去问,只能惴惴不安地自我反思。

好在后来什么都没发生,他刻意躲了逢衍两天,逢衍也没来找他——这是理所当然的,主角攻怎么可能记住他一个路人甲呢?

陈安松了口气,觉得是自己神经太紧张了。

***

陈安最近总是丢东西。

先是一件他经常穿的t恤,然后是洗到发白的工字背心,还有几条内裤——到此为止陈安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衣服塞到了哪个角落里,又或者风太大把他晾在外面的衣服刮走了,结果有天他扔在浴室还没洗的内裤也消失了。

陈安有些惊慌,更多的是自己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竟然会被骚扰的荒唐感。他不知道该向谁求助,又该如何开口,索性自己忍了下来,把房间门和柜子门都加了新锁。

但是没用,他的隐忍助长了对方的嚣张气焰,某一天起,陈安不再丢东西,而是开始多出东西。

他原本全是廉价旧棉t的衣柜被崭新的衣服替代,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衬衣,甚至夹着轻薄的、低俗的情趣内衣,那种遮不住三点的薄纱陈安看一眼就红着脸扔掉了。

然后他的桌子上出现了很多照片,有些看起来是偷拍的,有些是监控画面的截图,主人公全都是他。每张照片背后都写着密密麻麻的潦草字迹,像是情绪极度亢奋时毫无逻辑的絮语:

“陈安,陈安,陈安,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吗,为什么不来找我?你明知道我不能主动找你。”

“你这个说谎的婊子,贱货,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如果让我抓到你,我会把你双手双脚都打断,做成我怀里的可怜洋娃娃,但是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只要乖乖吃我的鸡巴和精液就行。”

“喜欢你,喜欢你,我爱你,好爱你,为什么我只能看着?为什么我不能碰你?过来,来找我啊,我一直都在等你,为什么你还不来?我恨你,我要杀了你,把你肢解然后吃掉,这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了。”

“我喜欢你身体的每一处,眼睛、鼻子、嘴唇,胸、腰、大腿,还有那口屄。那么小,那么可爱,肯定还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对吧?好高兴,老婆的处女是留给我的。吃过也没关系,我会找到那个人然后把他在老婆面前剁碎扔进垃圾桶的。”

“宝宝,你的每张照片我都好好保存着,我每天都在看,一直看,这样我就不会忘记你的模样了。你知道地下室里有间暗房吗?你不知道,如果你看到满墙的照片,你会被吓到失禁吧?”

“快了,陈安,快了,我马上就来找你。”

陈安翻了几张就吓坏了,哆哆嗦嗦把照片全部扔进了垃圾桶。他明明已经重复这个枯燥无聊的世界几十遍,此刻却产生了一种他对这里完全不了解的陌生感,他想不出会有谁抱着如此强烈的欲望暗中窥视他,偏偏他最信任的系统离开了,他连求助都不知道该找谁才好。

陈安只觉得房间里哪儿都不安全,好像到处都有人在监视他。监控……对,监控!

陈安想到逢家安保严密,走廊上到处都有监控。他去找管家请求调取监控,管家眼神奇异地看了他一眼,摇头拒绝了他:

“除非有逢衍少爷的许可,不然任何人都无权查阅监控。”

陈安苦下脸,他怎么敢去找主角攻啊?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而已。

他回到房间,决定今晚装睡,找出那个该死的变态。

但不知道为什么,陈安明明一直掐自己的大腿努力保持清醒,可还是无法抗拒地睡着了。

第二天,陈安满脸惊恐地醒来,发现床头又出现了一张照片,正是他昨晚熟睡的样子,闭上眼睫沉入梦乡的高壮男人看起来奇异地十分温顺,对近在咫尺的威胁毫不知情。

他颤颤巍巍地将照片翻到背面:

“为什么扔掉我的告白?不想当我老婆的话,那就把你关起来当我的性奴好了。”

“绑在马桶上当口只能吃精喝尿的肉便器怎么样?还是把你不听话的手脚砍掉做成只能被抱在怀里挨操的飞机杯呢?”

“记得去洗手间看一下,有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陈安吓得手脚冰凉,他根本就不想去看那所谓的“惊喜”,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身打开了卫生间门。

“呜——”

陈安只看了一眼,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大哭出声。

他的照片被那个变态贴在了马桶盖上,照片里的陈安脸上带笑,有些羞涩地对镜头比了个剪刀手,那张看起来温厚老实的蜜色面孔却被覆盖上一层又一层浓郁腥臭的精液,还没干透的浊液顺着照片边缘往下流淌。

就好像在预演要把陈安做成肉便器的肮脏幻想。

我该怎么办?

陈安脑袋乱糟糟的,他平时就不灵光,遇到点事儿更是慌得不知所措,但他好歹意识到了有什么力量在限制着那个变态,让他没法真正对陈安下手。

系统……系统一定能帮我……它应该快回来了。

陈安这么想着,系统那带着机械质感的冷冰冰的声音果然响了起来,只是它向来平静的语气变得有些急促:“陈安!走,快走!”

陈安呆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系统继续说:“我在这个世界的权限马上要被主神回收了,所以我长话短说。这个世界确实存在严重bug,主角重开的记忆不明原因没有被彻底清除,导致他们隐约意识到了主世界的存在。这个bug很难彻底修复,所以主神选择了更简单的处理方式……”

看路人甲还一副懵懂无知的表情,系统罕见地想要叹气,尽管从理论上说它并没有这种功能:“主角察觉到了子世界对路人甲设置的保护机制,他想要打破这种束缚,他的尝试已经威胁到了主世界的稳定。为了安抚气运之子,主神决定解除保护机制。”

“再简单点说你已经不再受系统保护了,主角现在可以随意触碰你。这个世界的主角是个疯子,他为了亲手抓住你已经忍了几百年了,所以不想被关起来强奸的话就赶紧跑,离逢衍越远越好!还有——”

系统本想提醒陈安另一个主角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它在这个小世界的权限已经彻底关闭,再也说不出话了。

它只能看着还没意识到系统已经消失的男人愣在原地,那副高大健壮的身躯因为怯懦显出几分可怜相:“可是为什么是我?”

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路人甲啊。

系统罕见地产生了一阵强烈的数据波动,如果用人类字典解释,这种波动应该称之为恼火,以及一股毫无缘由的恶意:为什么?因为你太蠢了,除了拿来泄欲外什么都做不好,活该被男人操死。

亏它之前还一直看主角攻的笑话。因为陈安对感情实在太迟钝,丝毫察觉不出主角对他这个永远都记不住脸的路人甲的浓厚兴趣。系统当时还认为这才是路人甲应有的职业素养,意识不到自己的特殊,自然也不敢对主角产生什么非分之想。

现在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陈安又叫了几声系统,发现系统的声音已经彻底消失。这下真的只剩他自己了。

陈安不知所措,只能听从系统的指令逃跑。他连行李都不收拾了,从抽屉底层翻出几本证件揣进兜里就走,连走到门口时管家问他要去哪儿都没听见。

他很快跑过了逢家宽阔奢靡的前院,看见庄园紧闭着的镂花铁艺大门,他已经想好了,这个时间三公里外有趟短途巴士,他可以先离开逢家再做打算——

“呜啊啊啊!”

小腿处突然产生一阵沉闷的剧痛,陈安猝不及防摔倒在地,老旧的白t沾上了脏兮兮的灰尘。

陈安惊恐地转过身,看见逢衍微笑着朝他走来,手上提着一根与他西装革履打扮毫不相配的棒球棍,金属顶端闪着冷冰冰的光芒。

逢衍这一下使了十成的劲,陈安痛得全身肌肉都在痉挛,小腿以下更是不受控制地瘫痪了,他又惊又怕,竟然开始失声大哭,两条胳膊挣扎着向前爬。

“你想跑到哪儿去呢,嗯?”

逢衍饶有兴味地瞧着他狼狈乱爬。

其实那样子看起来很滑稽,强壮结实的男人趴在地上拼命扭动,惶惶如丧家之犬,但逢衍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甚至呼吸都热切地狂乱起来。

这是他给陈安留下的印记,陈安这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现在是,以后也是,而他还有几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来发掘陈安更多更漂亮的表情。

再也没人能阻拦他了。

应该还有一篇或两篇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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