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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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娼-2(R18G)

 

我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隙,屏住呼吸朝里望去。骑士长们本应该察觉我的小动作,但显然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停留在房间中央的圣子身上。

圣子被几只手按在纯白色的羊绒地毯上,他身上厚重而禁欲的教袍被扯开,那具结实的蜜色肉体敞露着,两团柔软丰满的胸乳向两边垂下来,像炉火上正在滋滋融化的牛奶巧克力。

神啊。我在心里恶毒地想。这全都是圣子的错,他是引诱人犯下罪行的禁果,不然他一个终身侍奉神明的苦修者,为什么要长着这么一副色情的身体,又像个低贱娼妇一样放荡地雌伏在男人身下呢?

“愿神……净化……呜……”圣子断断续续地念着祷告词,但没人听他在说什么,一个男人强硬地打开他的双腿,把早已勃起的性器抵在圣子湿漉漉的穴口之间。“路夏,别……!”

我惊诧地注意到两个人下体的不同寻常。圣子疲软的阴茎下面生着一条很窄很小的肉缝,没有多余的毛发,阴蒂颤颤地缩在两片阴唇的包裹中,连颜色都是纯洁的浅粉色。如此稚嫩,就像一道匕首划出的伤疤,让人觉得试图探入这条伤口里触碰圣子内里湿热脆弱的血肉是一种暴行。

而路夏骑士长就更令我震惊,平日冷酷严苛、嫉恶如仇的骑士长大人小腹上长出了魔物漆黑的鳞片,顺着肌肉的纹理一直延伸到裤子里,那根露出来的阴茎同样漆黑,而且大得吓人,带着明晃晃凸起的青筋,几乎有圣子小臂那么长,绝对不是人类应该有的尺寸。

如果那根鸡巴操进圣子大人的身体里,会直接顶到肚脐吧,那双充满怜悯的蓝眼睛一定会立刻流出泪来。

我突然就明白了,骑士长是被魔物感染了,而圣子大人……正在为他们净化?

路夏已经不耐烦了,不顾圣子的求饶一挺腰直接操了进去。

“呜啊……!!”圣子立刻张开嘴尖叫起来,随后连叫都叫不出声了,瞳孔剧烈地向上翻,一副被操到意识模糊的淫乱表情。

那条肉穴实在是太小了,简直像长在未发育的幼女身上一样,被粗壮的阳具撑到了极致,然后可怜地撕裂开来。我能看见鲜血一点点顺着性器结合的部位滴落到地毯上,红色的血被淫水冲淡成淫靡的粉红色。

我紧张了一瞬间,怕圣子会被不管不顾的骑士长操死在神殿里。但很快,如同我曾经见过的神迹一般,圣子的身体很快开始自愈,被撕裂的伤口迅速弥合,那圈软肉像口尺寸不合适的肉套子似的淫荡地绞住鸡巴。

把手指插进正在飞速愈合的伤口里,感受那些细嫩软热的新生组织和血肉颤抖着绞缠住你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但肯定爽到让人头皮发麻,因为路夏骑士长身体顿了一下,随即按住圣子的腰凶猛地操干起来,明明相当高壮的圣子在他手里简直像个随意摆弄的性玩具,被裹着主动往男人的鸡巴上顶,肉体碰撞时淫靡的水声响得刺耳,雌穴一次次被粗暴撕裂,又迅速愈合,不断重复这残忍又淫秽的过程。

“哈啊、啊——路夏,轻、轻点……”圣子果然开始掉下眼泪,他痛得腿肚都在痉挛,但却强迫自己顺从地隐忍,甚至放荡地大张开腿方便路夏操他。

他的手恍惚地抚摸着小腹,腹部原本饱满的肌肉都被撑开了,蜜色肌肤被顶成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出那根插进肚子里的可怕性器的形状,好像那块生来就是给男人套鸡巴用的。

另一个人走到了圣子身后,解开裤链,把那根甚至冒着热气的腥臭阳具顶到圣子英俊的脸颊上,同样的非人类一般的性器。沾着淫液的龟头挤着脸颊肉,亮晶晶的液体顺着他的下颌淌下去。

“含进去。”塞西尔骑士长说。

于是圣子乖顺地张开嘴,像吃棒棒糖一样啜吸着男人的阴茎前端,但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他吃到一半就露出了求助的神色,蓝汪汪的下垂眼可怜地望着塞西尔。

“别对我撒娇。”塞西尔拍了拍圣子被鸡巴塞得鼓鼓囊囊的脸颊,或许是因为魔物的影响,他对待圣子的态度也变得冷漠残忍,“婊子,你从小到大不是都在学怎么伺候男人吗,现在倒拿乔起来了。”

“呜呜呜——!”男人一挺腰,鸡巴强硬地插进了喉管中,圣子的脸颊瞬间涨红了,翻着白眼露出一副被呛到窒息的淫荡表情。咽喉那块湿热的软肉操起来一定又紧又爽,因为我注意到塞西尔骑士长的性器更加胀大了,把脖颈那块的皮肤都顶得又薄又红,几乎能直接看见那根凶器的形状。

圣子大人的身体因为干呕剧烈痉挛起来,像只被握在掌心里不停扑腾的可怜鸟雀,连叫都叫不出声了,眼泪、口水和下半身混合着尿液的淫水失禁般地流了一地。

然后他就不再挣扎了,温热丰满的身躯软绵绵地任凭两个男人托着,把他像个洋娃娃一样抱起来换个姿势操,圣子翻着白眼、瞳孔涣散,连沾着淫液的双唇都合不拢了,我甚至怀疑他已经小死过去。

但我知道圣子不会死的,神谕里说圣子大人接受了神的祝福,拥有无人能及的自愈力,但我从未想过这种治愈能力会被用在如此下流淫秽的地方。

我不知道这场轮奸持续了多久,我脚都快站麻了,但性器却越来越硬,因为无法排解的欲望胀痛难忍,我默默地向神忏悔。

我能看出两位骑士长身上的魔物气息肉眼可见地消退,性器也逐渐变得不再那么阴暗可怖青筋虬结。路夏把阴茎对准圣子湿漉漉的脸颊射出了最后一发精液,圣子那张蜜色的面孔都被男人腥臭污浊的精液给涂满了,整个人像是刚从精液池里捞起来,被颜射也呆滞了半晌才开始反应。

圣子挤出一个微弱的笑:“……愿神涤净你们的所有污秽……”

不是神。我想。是你容纳了人类所有肮脏污浊的欲望,所以神像才能纯洁无瑕高高在上地俯瞰众生。

***

郁临川十四岁才被他爹接回家,还多了个便宜小妈。

他是郁家家主在外面的私生子,来源八成也是什么不正当的一夜情,总之他有记忆以来就没见过亲生母亲,也不招他爹的待见,把他扔在外面给保姆照顾。

其实郁临川是住了好些天才意识到他那小妈的存在,因为郁鹤管束那个人到了极其病态的程度,活动半径不能超出郁鹤的卧室。

郁临川被接回家半个多月,郁鹤嫌他在家碍事,照旧把他扔到寄宿学校,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正是因为郁临川很少在家,忙于工作的郁鹤一时不察,才叫郁临川发现了他卧室里养着的禁脔。

郁临川放学回家一推门,发现客厅里站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身材很高大,却只裹着一件不太合身的白衬衫,全身上下丰腴的蜜色皮肉都掩不住,一动就乳波颤颤,透着一股饱经爱欲浇灌的懒倦情态。

那男人看见他,表情就像兔子见到狼似的,转头就慌乱地往卧室跑,只是跑也跑不快,好像有什么腿疾,动作笨拙得有些滑稽,惹人爱怜。

郁临川不知道哪儿冒出一股暴虐的冲动,一把抓住男人的肩膀,重重地把他推倒在地,木地板砸出咚的一声巨响。

郁临川身形还没抽条,看着还是个细瘦的半大少年,照理应该是制不住一个高大壮实的成年男人的,可那男人一被郁临川按住坐在身上,就像被汽车头灯瞄准的鹿一样,动都不敢动。郁临川能摸到他温热皮肤下的轻微颤抖,像攥住了小动物鲜活的命脉。

“不要、不要……”一个大男人很轻易地就掉下泪来,抽抽噎噎地用无力的手去推郁临川。

郁临川这才注意到,男人漂亮的蜜色肉体上细看密密麻麻的全是伤口,脖颈处一圈可怕的青紫淤痕,胸肉、小腹甚至腋下那条肉嘟嘟挤出来的缝儿上,都带着层层又一层的红肿和牙印。他身材瞧着健壮,然而一看就是被关起来娇养久了,原本块垒分明的肌肉都退化成了娇嫩的软肉,一碰就会留下印子。

“听话,”郁临川用腿夹了一下男人的腰,阴恻恻威胁道,“别逼我打你。”

男人立刻不敢挣扎了,泪眼朦胧地盯着郁临川半晌,很艰涩地小声问:“你、你是郁鹤的儿子……?”

郁临川挑了下眉毛。少年继承了七分郁鹤的好皮相,雪肤黑眼,活脱脱是郁家家主的缩小版,任谁都能一眼看出他俩的血缘关系。

只是郁临川爹不疼娘不爱的,养成了一副乖戾叛逆的性子,到处惹事打架,上周刚用板凳把人砸进了医院,学校顾忌他爹的身份,就只叫郁临川回家反省两天。

他本以为他爹是个冷漠淡薄跟他完全相反的人,没想到是把暴虐脾气都发泄在了小情人身上。郁临川冷笑一声,原来他的性格也是遗传他爹的。

可能品味也是。

郁临川对男人产生了兴趣,逼问他:“你叫什么?”

“我叫黎岳……”男人下垂的眉眼耷拉着,胆怯地央他:“你、你能不能别告诉你爸,我只是想看看花园。”

“当然可以啦。”郁临川很好说话地一口答应。

“不过我爸八成已经在监控里看到了吧。”

黎岳表情慌乱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后来郁临川才知道黎岳是他爹强取豪夺回来的。他原本是个中学体育老师,性格跟外貌一样健气俊朗,带着点傻乎乎的不谙世事。不知道怎么被他爹瞧上了,吃了不少苦头才变成这幅懦弱顺从的样子,有点跛的腿脚也是因为逃跑未遂给郁鹤打残了。郁鹤有意把黎岳养成个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废物,把他手腕脚踝上的肌腱都挑断,稍微用点力就使不上劲来,连个十几岁的初中生都打不过。

郁鹤回家时脸阴沉着。他皮相生得极好,一张雌雄莫辨的脸比影星还要明艳三分,但黎岳欣赏不来,甚至觉得郁鹤瞧着比恶鬼更恐怖。

郁鹤看都没看郁临川,直接沉声去叫躲进卧室的男人:“黎岳,滚出来。”

黎岳知道自己躲不过,吓得浑身哆嗦连滚带爬地膝行到郁鹤脚底,他那双绵软的胸乳因为俯身的动作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晃晃荡荡淫乱得紧。郁临川也就是个毛头小子,小时候连母乳都没喝过,哪儿见过这么色情的画面,一时眼睛都看直了。

“我错了,阿鹤……”黎岳想跟平常一样讨好郁鹤,又因为郁临川还坐在沙发上看着有些羞耻,悄悄望了郁临川一眼。

“你看他做什么?”郁鹤很温柔地托起黎岳的脸轻声问道,黎岳乖觉地把头贴上郁鹤的掌心,像只对主人摇尾乞怜的金毛犬,“荡妇,才见了一面就想勾引我儿子,你觉得他能救你吗?”

郁鹤的语气陡然转冷,毫无预警地扇了黎岳一巴掌。这下又狠又重,黎岳被打得眼冒金星,差点跌倒在地上,却又被郁鹤掐着脖子拎起来。郁鹤那双修长的手掌跟黎岳脖颈上一圈青紫淤痕严丝合缝地贴合起来,像一只紧紧箍着的项圈。

黎岳以前皮糙肉厚,在锻炼中受伤是常事,自从被郁鹤关起来折磨后他的身体却被养娇了,越来越受不得痛。黎岳哭得一抽一抽的,半张脸都红肿起来,被眼泪鼻水糊满了,看着怪凄惨的,只是配上他那高壮的身材丝毫勾不起男人的怜悯,反而叫人产生凌虐的欲望。

郁临川看热闹不嫌事大:“爸,你不跟我介绍一下?”

郁鹤松开勒住黎岳的手,看了一眼郁临川,脸上冷漠的表情好像他现在才注意到他儿子在客厅里一样:“跟你没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郁临川故意恶心他,“你要是娶了他,按理我得叫他小妈吧?”

黎岳突然抽噎一声,被这句话背后隐含的幻想给吓坏了。

“校长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你在学校干的好事。”郁鹤冷冷地说,“回你房间去,跪到天黑再出来。”

郁临川不忿,但他确实不敢直接忤逆他爹,只能慢吞吞地站起身朝二楼走去。

在关上房间门之前,郁临川扭头往下看了一眼。

黎岳被郁鹤按着,脸埋进他爹的西装裤里边哭边吃郁鹤的鸡巴,黎岳整张脸都长得棱角分明男子气概十足,只有那双嘴唇格外丰润饱满,此刻被男人粗壮的性器撑成了一圈红艳艳的肉套子,好像生来就是为了吃男人的鸡巴。

真是个婊子。郁临川阴郁地想。可惜是他爹的婊子。

让他更有兴趣玩一玩了。

***

郁临川有恋母情结。

可能是小时候从来没喝过母乳,口欲期没得到满足,每次跟黎岳面对面时,他的眼珠就黏着男人圆鼓鼓的胸乳打转。那么大,那么软,甚至会随着黎岳说话上下轻颤。

他着迷地想摸一摸,但郁鹤跟恶龙守着财宝似的掌控着黎岳,早几年郁临川甚至见不到黎岳的面,后来大概是黎岳的乖顺讨好了郁鹤,渐渐他也被允许走出卧室。瞧着郁临川年纪小又爹妈不管,黎岳母性泛滥,总是主动照顾郁临川。

郁鹤很满意,因为这很像标准意义上甜蜜幸福的一家三口,尽管“妻子”并不心甘情愿,但没人在乎。

黎岳不知道他眼里孤独寂寞的小可怜背地里是怎么带着恶意羞辱他的。贱货,明知道自己胸大还恬不知耻地挺着奶子走来走去,连自己的继子都勾引。

可能是郁临川的话提醒了郁鹤,又或者只把黎岳金屋藏娇关起来已经满足不了郁鹤日益疯长的控制欲,前两年郁鹤直接办了场盛大的婚礼,昭告所有人他娶了个男人当郁家主母。

黎岳被他关了近十年,连生存能力都废了,更别说应付这种社交场合,婚礼全程他都怯生生地紧跟在郁鹤身后,生怕被郁鹤丢下。宾客们对他这上不得台面的表现颇有微词,只是没人敢当着郁鹤这尊大佛的面表现出来。

郁临川半程就觉得宴会无聊得厉害,跑到洗手间透气,刚好听见有人在议论黎岳:“郁鹤怎么会娶这么普通一个男人。”

“肯定是床上功夫好吧,看他那骚样,估计早就被郁鹤操烂了。”

“不知道郁鹤腻了他之后有没有机会玩玩,我看那奶子肯定很会夹鸡巴。”紧跟着心照不宣的笑声。

郁临川转头离开卫生间,去宴席上拎了个结实的玻璃酒瓶回来。

郁鹤知道他干的好事后,没像上次一样罚他,只是冷淡地评价:“你太冲动了。”

冲动?当然冲动。郁临川想。只有郁鹤才能不紧不慢地如此评判,因为他爹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黎岳是他的,他享受别人觊觎黎岳却得不到的阴暗嫉妒,然后在背地里慢慢收拾他们。

包括自己的儿子。

而郁临川就像条只能眼巴巴盯着肉流口水的疯狗,看见谁就咬谁。

那天晚上回家,当着郁临川的面,郁鹤就撕开了黎岳的婚纱,黎岳很可怜地看了郁临川一眼,用温顺的眼神乞求他别看。郁临川平时在黎岳面前扮演母慈子孝的乖乖牌扮多了,心一软就决定离开,谁知道他爹开口了。

郁鹤漫不经心地叫住他:“留下来看着。”

郁临川愣了一下,站住了脚步。

他看着黎岳被他爹玩得又哭又叫,起初因为郁临川在旁边看着,黎岳怎么都不肯配合,怕得瑟瑟发抖也死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被郁鹤狠狠抽了一顿奶子才学乖,也不敢装矜持了,郁鹤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郁临川看着黎岳跪趴在毛绒地毯上高高撅起屁股,两手努力扒开那只被男人玩到烂熟的肥逼,哭得抽抽搭搭向郁鹤求欢:“呜呜呜……老公,求你疼疼小母狗吧……”

听着黎岳的哭腔,郁临川差点硬得泄在牛仔裤里。

后面是长大的小疯狗给亲爹使绊子,趁爹顾不上他的时候把小妈拐跑,可怜小妈以为小疯狗是来救他的,没想到是被关进了另一个笼子里

***

邹凉起初有多喜欢江行霁,就有多讨厌许凡。

江行霁多么完美,肤白貌美,身高腿长,是军部赫赫有名的高岭之花,无数人心中的白月光,简直是邹凉心中能想象出与他最相称的配偶人选。可惜完美的江行霁有一个致命缺点,他跟邹凉一样是个alpha。

但邹凉不在乎,他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认准了江行霁就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坚信烈a也怕缠郎。在江邹两家心照不宣的撮合下,他跟江行霁终于结婚了。

结婚前一天,江行霁来找邹凉,冷冰冰地下了通知:“我不会跟你上床。”

邹凉也不恼,世家之间的联姻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地各玩各的,就像他虽然嘴上说着只爱江行霁一个,实际上这些年床伴压根没断过。

“另外,我会带一个孕妻来。”

alpha之间的结合虽然罕见却并不是什么新闻,alpha的受孕率极低,而贵族们又最看重子嗣,因此“孕妻”制开始在贵族间流行,类似于封建时代的侍妾,通常是些娇美贫穷的oga充当alpha们公开的情妇,给贵族生下合法的继承人。

最重要的是,孕妻是两人共同的情妇,通常会为两个alpha都生育后代。江行霁这么说,是直接替邹凉也做了决定。

邹凉弹了一下舌尖,脸上怒极反笑:“好好好,我倒要见识一下,能让江上校看上的是什么人。”

不是看上,只是床伴而已。江行霁淡漠地瞥他一眼,懒得去纠正邹凉的话。

结果让邹凉大跌眼镜,江行霁带来的家伙既不娇美也不可人,甚至都不是个oga。

***

邹凉下班回家,他这几天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到家天已经黑透了。他父亲以他已经结婚该承担责任为由,把议会里的重要职务安排给了他,这婚姻是他自己强求来的,邹凉再不情愿也只得捏着鼻子接受。

高强度连轴转了几天,邹小魔王回家累得只想躺着,一想到江行霁是罪魁祸首,那张叫他一眼万年的漂亮面孔都没那么吸引人了。

邹凉本以为家里应该一片漆黑,毕竟江上校比他还忙。没想到一推开门,邹凉就闻到一股浓郁香气,厨房里散发着黄澄澄的温暖灯光,锅里炖的汤咕嘟咕嘟在火炉上冒泡。

好香。邹凉忽然心里一暖。这就是结婚的感觉吗?当然不是,江行霁要是会洗手作羹汤那太阳都他妈的从西边升起了。

厨房里正在忙碌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慌慌张张地盛了一碗粥端出来,笑得很温顺:“江上校——”

然后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那个beta尴尬地愣在原地,挠了挠头:“抱歉,邹、邹少爷,江上校说他今晚回家,所以我做了点夜宵,我以为——”

江行霁江行霁又他妈是江行霁。邹凉额角青筋跳了跳。他上下一打量这平平无奇的beta,相貌很普通,扔在人群中就找不出来的货色,身材倒是可圈可点,宽肩窄腰,一对大得晃眼的胸乳裹在紧绷绷的围裙里,给他在色情中又增添了一股柔顺含蓄的人妻感。

“你是谁?”邹凉挑了挑眉。

“我叫许凡。”beta低眉顺眼地回答,语气不知怎的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许凡?名字也普通得不行,不过怎么有点耳熟?

许凡,许凡。邹凉又把这名字含在嘴里念了两遍,反应过来了,这不是江行霁带过来的那个小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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