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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痛失贞C

 

齐珩一激灵,王美秋的裤腰已经褪到了大腿根,湿透了的内裤勾勒出小小秋的形状,眼前的一幕让齐珩血气上涌、邪气下沉,王美秋醉得迷离,眼底染了一抹红,如果忽略他嘴角新涌出来的呕吐物的话,齐珩还是很有性趣的。

“老实点!”手、嘴、脑子,各有各的反应速度,一只手紧握住王美秋脱裤子的手,另一只手把花洒堵在了他的嘴上。

“咕噜咕噜咕噜!”【死了死了死了,无法呼吸了。】

澡洗得兵荒马乱,齐珩感到疲惫不堪。把自己的睡衣分出去了一半,他实在拿不出自己的内裤给他穿。

“听话,把腿放好,算了吧,裤子也给你吧,不行,你没穿内裤……”

玉体横陈:意指美人的身体横躺或者卧着。

破马张飞:形容一个人手舞足蹈,张牙舞爪。

四仰八叉:形容睡姿不雅。

齐珩委委屈屈地上了床,乖巧地躺在王美秋的身边,折腾一天他也累了,只有王美秋能老老实实地睡觉,比什么都强。

“啪!”床头的开关承受了他这辈子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大的怒火。

齐珩打开灯,盯着天花板,耳边是:“挂不上呢?”

齐珩想反抗,但是自己的命根子在王美秋手里,又摇又搓可就是挂不上挡。

“应该给你的手剁了吧!”齐珩快把牙咬碎了,王美秋这小子劲儿不小,差一点就能跳脚了。

“挂不上,呜呜呜,这车坏了,呜呜呜,齐总~”也不知道他做的什么梦,握着齐珩的性器挂不上挡嘤嘤嘤地哭,你还别说,他闭着眼眼泪止不住地流,哭的直抽搭,哭的齐珩瞬间心软。

“车坏了,放手,我来开。”

齐珩哄了两句,黄美秋依旧不放手,嘴里还在嘟嘟囔囔地说个不停,等齐珩凑近了才听见他类似撒娇的语气道:“齐总你教我。”

鬼使神差地,齐珩将手探到了身下,大手覆盖住他的手,唇边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诱哄:“轻点,我教你。”

大手包裹着小手,小手包裹住龟头打转,分泌液湿答答地挂在掌心,动作越来越流畅,刺激感也越来越强烈。

齐珩忍不住在王美秋的脸上轻啄了一下,唇瓣贴着他的嘴角,浅尝辄止。

“嗯?”突然王美秋发出一声嘤咛,微张的唇像是发出了邀请,齐珩再也忍不住欲望欺身上前,与王美秋同尝青涩的果。

在舌尖与舌尖的触碰下,齐珩的欲望到达了顶峰,被子下掩盖的是他因为刺激痉挛而收缩的腹肌,还有他呼吸急促而高低起伏的胸肌,强忍着射精的冲动,齐珩掀开了被子,放任王美秋自主学习。

掀开被子那一刹那,王美秋光溜溜的下体无法忽略,稀疏的草丛里他的性器孤零零地挺立着,齐珩突然感觉到一种背德的快感,如果现在强要了他,如果……

后穴很嫩,是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圣地,只要一触碰,守护在穴口的花朵就会紧张地闭合。

齐珩最终还是没跨过道德的坎,他和自己的下属相互手淫已经很离谱了,更离谱的事他暂时做不出来。

已经放弃了王美秋的身体,齐珩转身抽出两张纸,重新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从下体传来的节节攀升的快感,直到快意喷发,一股浓精从顶端喷出被接在了卫生纸上。

这一晚上太累了,齐珩干脆抱住王美秋让他老实一点,自己也能睡个好觉。

第二天王美秋醒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刚刚睡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待到他彻底睁开眼,脑子装进脑壳后,他总觉得自己的房间有点熟悉,身上的睡衣也有点熟悉。

“嘿,我不会死了吧。”他对自己勉强地笑了笑,穿的是老板的衣服睡的是老板的床,喝多了让老板伺候一晚上,他也是挺格式的。

哀伤莫过于心死,死之前先看看手机。

早上九点半,齐珩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醒了等我回去。

这句话是几个意思?等他回来受死?当面羞辱他辞退他?究竟要做什么给他一个痛快吧。

另一半,齐珩一早就被王美秋折腾醒了,房间的空调开的太低,晚上来回折腾又把被子踢没了,他冷得不行就往齐珩怀里钻,男人嘛,总有一些特定的尴尬时间,就比如早上,他明明刚睁眼,大脑还没有开机,主机已经开始工作了。

看了眼时间,抱着怀里的人又磨蹭了一会,掐算好时间丢下王美秋自己去了沈氏集团,虽然不带助理很丢身份,但是不把王美秋带到沈南辰面前,他认为自己做得对。

到了沈氏集团,沈南辰早早地就在门口恭候齐珩。

“齐总”

“沈总。”

两个男人的双手交握,跟在沈南辰背后的李哥冒了一把冷汗,还好,今天小王没来。

“今天就齐总自己?”

李哥警铃大作,摊上这么一个老板他早晚心搏骤停。

“啊,他昨天晚上累倒了,在休息。”

李哥:什么!我听到了什么!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海洋!全让我遇到了!

“齐总对待下属很宽厚。请,我们到办公室里聊。”

两个公司的合作不是儿戏,双方都要考虑对方能为自己带来的利益,将近十一点,李哥打断了俩人的谈话,强调了时间,齐珩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不知道王美秋醒没醒。

齐珩看了一眼手机,除了几份工作的消息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有些不悦地皱起眉。

“齐总,留下来一起用口便饭吧,公司的食堂,简单吃一口。”沈南辰目光如炬,活了这么多年怎么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不了,下午我有些别的事情要处理,刚才和您说的原材料我需要一份报价单。”

没有过多的寒暄,齐珩出了沈氏的门立刻打车回了酒店。

“啊!嘶……好疼!轻点!”

“别跑!”

打开酒店房间的门,一声令人遐想的娇吟灌入耳中,王美秋趴在床上背对着门,刷着短视频,听见开门声,有些尴尬地点了锁屏。

“醒了?”

“嗯。”很明显王美秋的气息不足,前一秒他还在拆解齐珩的留言,下一秒打开了短视频开始了快乐男模时光,这谁能料到,放松时刻就是猎杀时刻啊。

“齐总~”王美秋转过身一双眼含着水委委屈屈地看着齐珩,齐珩心里一颤,难不成他想起来昨晚的事情了?

“嗯?”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我会醉,也没想到一觉睡到现在。”不管齐珩怎么处置,先狡辩再说。

“嗯为什么不回信息?”

“那个……我刚醒,刚醒……”他能说什么啊,他能说自己看见了不敢回吗!

“在看什么?”

齐珩连续的提问让王美秋倍感压力,霸道总裁就是霸道总裁,哪有什么正常事,就是写实的!

“筋膜刀……”王美秋发誓,他真的看的筋膜刀,这么正规一平台,不是筋膜刀也过不了审啊。

齐珩沉默了,他不知道筋膜刀是什么。然而,在王美秋看来,他的沉默就是对自己的怀疑,为了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干脆翻身下床把手机画面给齐珩看。

“齐总,真的!你看!”

齐珩看了,但没看手机屏幕,看的是他赤裸裸的下半身。

“齐总你看你看。哎哎哎!齐总你干什么!”

齐珩没应声,昨天晚上已经见过王美秋的全身了,现在也能单独地看待自己向下属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了,二话不说,把人扛起来就往床上扔。

王美秋被摔得眼前一黑,大脑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晃了晃脑袋动了动心神,眼前是自己裸露的双腿,和暂时没有攻击性的武器

“不是的!齐总!你听我解释!”

之前被齐珩扛起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现在知道了,他大概率是要干自己。

用被子捂进下身,王美秋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白皙的小脸通红,打开脑壳撒上辣椒和葱花就是麻辣脑花了。

“齐总,我不是故意的……”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也不知道齐珩的性取向,自己真的没有在勾引他啊。

“行了行了,把衣服穿起来。”他今天提前离开沈氏可不是生意已经谈妥了,是因为心里想着他,要带他去买两件衣服,他们还要在新城待几天,总不能让他一直穿着自己的衣服吧。

“好的齐总。”王美秋噘着嘴,一脸委屈地捡起齐珩扔在床上的衣服,这些衣服都是齐珩的便装,他穿着肯定会大很多,但是有衣服穿总比裸体好吧。

“齐总……”

齐珩背过身不去看他,他怕王美秋觉得尴尬,干脆转过身不去看他。

“什么事?!”齐珩觉得自己快爆炸了!他承认自己对王美秋有好感,当初面试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他的脸,那时候谁能预料到,自己花钱雇人还雇了个祖宗!

“我!”王美秋已经爬到了齐珩的身后,被齐珩一喊委屈地哭出了声“齐总……我没有内裤!”

齐珩这辈子最怕的两件事,他妈哭和他姐哭,现在有了第三件,王美秋哭。王美秋一哭,齐珩立刻乱了手脚,甚至双瞳都有些涣散。

“哭什么哭!”话虽然说得强硬,语气却很温柔,还亲自为他擦干了眼泪。“没有就先不穿,一会去买。”

“那不穿内裤硌的慌。”

“如果你不把裤腰提到胳肢窝就不会勒裆。”陈述句,平静的陈述句。

距离去新城出差已经过去一周了,王美秋依旧没有过去心里的坎,不是被齐珩看光这事儿,一个大男人被男人看了也就看了,澡堂里面全是光的,看就看呗,他在意的是齐珩给他买的两身衣服,吊牌价3万多,虽然按照刘冰的计算方式,三万好像不多,但他只是个月薪三千五的实习生,他要怎么还清这笔钱啊,难不成真卖身啊。

正趴在桌子上发愁呢,一杯黑黢黢的冰美式落在了他的桌子上,匮乏的精神瞬间饱满,干瘪的神态立刻切换灿烂的微笑道:“齐总好!”

“嗯。”齐珩应了一声,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其实从新城回来以后,齐珩没有批评他做出来的荒唐事,也没有主动提出来让他偿还衣服的钱,但是就是因为不说,他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

“今天晚上顾总和咱们有一场饭局,你联系一下具体时间和地址。”顾思恒和齐珩算得上老朋友了,家庭事业相当从小玩到大,两家的合作也从来没断过,前不久齐珩才回国处理国内业务,面对顾思恒这个稳定项,他自然率先处理那些不稳定的,没想到这一拖就是多半年,今天早上顾思恒以洽谈产品加工的名义再次邀请他,他可就再也没有推脱的理由了。

“好的齐总。”王美秋努力回想了一下顾总是谁,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

“打车,别开车了。”齐珩道。

经过齐珩这么一说,王美秋倒是想起来这么一个人,“顾总借了一辆车去开庭了”,原来是这个顾总。

“好的,我需要去吗?”

“嗯,去吧,把和严胜集团的合作案以及利润统计一下。”

这一天过得还算顺利,和严胜集团的合作案很多,但是前刘冰,所以王美秋做起来也很轻松。

到了下班的时候,王美秋跟着齐珩出发前往约定好的地方。

“师傅,去黄金蟒。”

“好嘞!”

“去哪?”齐珩不确定地再次问道。

“黄金蟒,顾总亲自说的,您看!”今天他在联系严胜集团的时候对方直接把顾思恒的联系方式推给了他,验证通过后他发来了黄金蟒的地址,告诉他晚上七点不见不散。

齐珩接过王美秋的手机,看了一眼顾思恒的头像,确定了就是顾思恒本人,但还是叫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们最顶端的一条消息是王美秋询问地址,但是上面并没有通过好友验证的提示,那么只能说明两点,一,他俩之前就认识,二,王美秋故意删除了之前的聊天记录。

“他给你发什么了?”第一种情况不可能,他太了解顾思恒了,只要他撅腚,他就能猜到他是拉屎还是放屁。

“啊,没什么。”王美秋没本身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毕竟顾总的露脸腹肌照他看得挺带劲。

“嗯,还给你。”

王美秋接过手机,原本安安静静躺在通讯录里面的顾思恒已经消失不见了,他在通讯录里面翻了又翻,最后发现他已经被齐珩删掉了。

“哎,齐总!你怎么把他删掉了!”王美秋很生气,这人怎么乱动别人的东西,不过他不知道,他这种程度的生气和撒娇没有区别。

“乖,少搭理那人,他有病。”齐珩每次都很愿意哄王美秋,感觉能把他哄好自己很有成就感,全然不在乎自己和他是上下级关系。

“有啥毛病啊?”王美秋大胆猜测一下,像这种身边莺莺燕燕环绕的公子哥,那方面不会有什么病吧,齐珩跟他也是哥们兄弟,他们的爱好不会一样吧。

“再瞎猜我就让你试试我有没有病。”齐珩道,王美秋最大的败笔就是隐藏不住内心,他的眼神太丰富了。

“啊?什么啊?”

“到了。”

黄金蟒是华城首屈一指的夜总会,他的成立时间只有短短的五年,五年内他在华城做到了龙头位置,在这里有着最靓丽的帅哥美女和最周到的服务,没人敢在这里闹事,就算是华城政务一把手也不行,只要你在黄金蟒,就要守黄金蟒的规矩。

“迟到了!”刚下出租车,顾思恒立刻抱住了齐珩表示欢迎,齐珩一把推开他,白了他一眼,带着王美秋往里走。

“齐总,这地儿不对啊。”

“刚知道?”

“啊!对啊!我我还把严胜的资料带来了。”

“没事,走的时候记得带回去,好好玩就行。”

“就是就是!好好玩!”不知道顾思恒从哪蹦出来的,他把王美秋推进包厢,自己和齐珩却在外面聊了起来。

外人看,王美秋是羊入了虎口,他的外貌太有欺骗性了。可在他自己看来,这简直就是天堂,肌肉、红唇、荷尔蒙,美不胜收。

“你还真把助理带来了,真以为这是洽谈桌啊。”顾思恒抽出一支烟递给齐衡,指尖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脯继续说道:“怎么请你都不出来,出此下策,不过,这回还真是有正事。”话点到为止,顾思恒闭了嘴,齐珩也没再追问,两人默契地一言不发重新开了一间安静的包房。

“我听到消息,你最近在和沈南辰合作,但是前不久我在精神病院遇到了一个男的,他说沈南辰的亡妻并不是他口中的亡妻。”

“什么意思?”

“沈南辰的两个儿子沈延续和沈延星,沈延星是他和死掉的王家老二生的,而沈延续是和另外一个人生的,并且生来就有残疾。”

“所以沈南辰口中的亡妻是沈延续的妈妈而不是王家二姑娘?”

“是的。”

“他的个人事情,我不好讨论。”

“的确,但是问题出在了沈延续妈妈的身上,姓洛,华城的,华城姓洛的就一家,早被沈南辰摁死了,而且没发现他家有过女儿,只有一个儿子,他们在破产后去了绿川,投资了美杜莎。”

美杜莎和黄金蟒一样,甚至比黄金蟒更上一层楼。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沈南辰没有彻底碾死洛家,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一旦让他们翻身,沈南辰的位置岌岌可危。

“我知道了,尽早结清货款是最稳妥的。”

不知不觉间,俩人随便聊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回到包间的时候众人正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王美秋的运气一如既往的差劲,几杯酒下肚意识就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了。

“总是喝酒怪没意思的,这次我们让抽到小丑牌的人与kg牌的指定人舌吻五分钟吧!”带头的是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长相很甜蜜,性格也很活泼。

“好!”

“好啊好啊!”

她的提议很快受到了大家的附和,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胆子大也玩得开,至于王美秋,他看上去没醉,其实已经开始断片了。

“哇哇哇!我是kg!”双马尾的妹妹运气很好,想什么来什么,她顺利地抽到了王牌。

“谁是jork!”

起哄声一声高过一声,王美秋捏着手里的牌,他的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自己摸到了什么,一个劲儿地跟着这些人起哄傻笑,直到有人偷看了他的牌,起哄声又到了一个高潮。

“哇哦哦哦哦哦!!!小秋小秋!小秋!”

“小秋是jork!我选择4号牌和小秋舌吻!”玩指派大冒险的乐趣就是在kg牌选择后才知道双方是谁甚至双方的性别,玩的就是一个刺激。

或许是一晚上的霉运都已经走完了,双马尾姑娘盲选的4号牌恰好轮空,大家在彼此亮出了手里的号码牌时忍不住不断发出到喝声,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就浪费了,太可惜了。

“吁~……真是扫兴!4号牌竟然轮空了。”

“就是就是!重选一个行不行啊!”

机会难得,大家都不想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什么4号牌?”齐珩和顾思恒推开门看见的就是一群人长吁短叹的悲痛模样,顾思恒向来都是paty的气氛王者,只要有他在的场子就没有冷掉的,眼下的情况他不了解,也大概猜到了国王点的惩罚轮空了,他并不是很在意惩罚是什么,都是一群弟弟妹妹,玩的也不会太过分,自然地越过人群,从黑色的大理石茶几上抽走了轮空的号码牌。

顾思恒抽走了4号牌之后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撇向一旁安静的角落,兔子一样的小男孩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摆弄着手机,明知道此时有人在关注着他,他依旧淡定地摆弄手机,云淡风轻。

“4号牌不可能缺的嘛!”4号牌在顾思恒的手里,飞快地被他甩到了齐珩的手上,他还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两下齐珩的手心,低声说了声:“哥们家妻管得严。”

“你什么时候怕过?跟兔子一样。”齐珩也不意外,顾思恒换床伴的频率比他换内裤还快,能被他叫做“家妻”的还是第一个。

“不懂了吧哥们,兔子才不一般呢,兔子繁殖能力是这个!”说着,他伸出大拇指,还故意挺了挺,那意思就是告诉他,别小瞧兔子,厉害着呢!吃人!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马尾辫姑娘,她鼓着掌,联合着身边的朋友一起簇拥着齐珩走向沙发。

“4号和小丑牌热吻五分钟!准备好了吗!计时开始!”

所有人默契地围成了一个圆,圆心就是齐珩和王美秋,他们推搡着使二人拥抱在一起,紧密的距离让他们清晰地闻到了彼此身上的味道,双方齐齐皱紧了眉头。

“抽烟了?”

“喝多了?”

“烟鬼!”

“醉鬼!”

齐珩是体验过王美秋喝醉的样子的,那样的夜晚他再也不想体验了。

“谁给他喝的这么多酒?!”说实话,齐珩严肃起来的样子十分唬人,他的一声低喝立刻让包房内安静了不少。

“我们可没有逼着他喝!是他运气不好,玩十次输九次!没给他喝趴下已经是宽待他了!”双马尾的姑娘不仅点子多,话也很敢说,她可不怕齐珩,更不能让自己受委屈。“早说嘛,输不起就别玩啊!”

是谁的神经绷紧了弦,叮的人一声响,王美秋被胜负欲冲昏了头脑,他抓着齐珩的衣领凑了凑上了自己的唇。

唇瓣之间浅浅的触碰并没有引起水花,却让齐珩想起来出差的那天晚上,他的舌尖故意勾引着王美秋,微凉的触感却叫人浑身燥热。

回忆里的温度让人迷恋,齐珩不禁沦陷加深了这个吻。

温柔的手掌托着王美秋的后脑,舌头霸道地掠过每一寸口腔,王美秋半醉半清醒,仿佛置身梦境,一时之间他分不清这是真是假,唯有感受到的温柔情欲真切的无法抗拒。

酒水的甜杏仁味,烟草的苦涩滋味,全部化成了他们之间的催化剂。

王美秋被吻得如痴如醉,浑身没有力气瘫软在齐珩的怀里,醉酒之下的小脸泛着红晕,迷离的双眼丧失了焦距。

齐珩知道,今天晚上或许和那天一样,一觉醒来这个小没良心的又会全部都忘掉。

不管是上一次的意外,还是这一次的亲吻,全部都是在齐珩清醒下进行的,王美秋是醉的,那他一定是有意识而为之的,他从来没有逗弄一个人的心思,对待王美秋亦是如此。

“行了,再这样下去就是节目了。”一直躲在角落里陪“妻子”的顾思恒突然出声打断,作为齐珩的发小,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金贵的公子哥当众有失体统亲吻一个男人,是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一吻结束,王美秋双目紧闭乖巧地窝在齐珩的怀里,不出意外地睡着了。

有了顾思恒的插科打诨,齐珩才有了借口带着王美秋离开。

走出黄金蟒,王美秋跌跌撞撞地走到路灯下,或许是突然意识到了还有人陪着自己,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笑了笑,那笑在齐珩眼里无比灿烂,简单的路灯也能照射出五彩的光斑。

“呕……”

齐珩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咬着牙仰头看天。这人出现在他身边就是来讨债的,他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趁其醉酒做出变态的事情呢?有时间他一定要去上山烧香礼佛,王美秋一定是他的劫。

“怎么能次次都喝多呢。”齐珩一边给他顺背一边翻白眼,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非要喝这么多。

“没没没,没有,齐总,我清醒的。”

王美秋吐字清楚意识清晰,齐珩身体猛地一震,对方的唇瓣上还有残留的余温,他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直言自己喜欢他?会不会被自己的性取向吓到?

“哎哎哎!”正在齐珩思考对策的时候,王美秋就这么直愣愣地栽了下去,好在齐珩眼疾手快把人拦住了,要不然一定摔个狗啃泥。

“齐总啊~呕……”

齐珩不忍直视,深呼吸一口想平静一下起伏不定的心,还未消化的食物混杂着酒水的呕吐物的味道冲击力十足,齐珩的一口气吸了一半强行关闭,憋的他两眼发黑快要窒息了。

“别说话!我真他妈的该啊!早晚操死你。”嘴里说着狠话,齐珩把人扛在了肩上忍受着不断从他嘴里淌出的呕吐物走向黄金蟒附近的酒店。

酒店名为爱丽丝,整体的装潢活泼可爱,无处不在的粉红色包裹了整家酒店。

“先生你好。”前台很有礼貌地打着招呼,目光明没有多留意齐珩身上扛着的人。

“先生,目前有三种房型可以选择,白色,粉色,红色,您想要订哪一种?”

齐珩第一次来爱丽丝,并不清楚前台口中的房型是什么意思,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到处都是粉粉嫩嫩的,他自然也选择了粉色套房。

“这是您的房卡,左手边电梯上七楼,祝您好梦。”

粉色套房的房卡也是粉色,简单地用红色的字体标注了7012。按照前台的指引,他们上了楼,一路跟随着门牌号指引找到了预订的房间。

扛了王美秋一路,齐珩把他放在了房门口,自己先松了松肩膀才打开门,还没来得及插入方框开灯,不安分的王美秋歪倒在了地上向远处趴去。齐珩一拍脑门,满脸无奈,这比他工作还累。

拖着王美秋的双脚,毫不犹豫地拖进房间里,大门一关,防止他再次乱爬。

齐珩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双手抵着门还保持着关门的姿势,他总觉得不对,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当房间的灯亮起那一刹那他知道哪里不对了,粉色的沙发粉色的床,这些看似寻常的东西透露着不寻常,床上摆放着粉色的鞭子和绳子,还有两个不知名的盒子,沙发上的更齐全,手铐跳蛋和裙子。

齐珩承认自己有时候玩得挺变态的,但是他顶多是趁着王美秋喝多了亲亲小嘴摸摸小弟,他还没发展到这个地步。

“洗澡……”迷迷糊糊的王美秋醉了,但是没全醉,今天喝的酒甜甜的,有点蒙蔽但不伤脑,玩游戏输了和齐珩亲他的桥段一点没忘。

躺在地上,手指无力地拽了拽齐珩的裤脚,在齐珩的注视下他开始一颗又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随着扣子一颗颗地被解开,随之露出了他胸前的皮肤和跨栏背心。

“洗……”齐珩依靠着门缓缓下滑,高高鼓起的裆部被隐藏,他帮王美秋脱掉沾了呕吐物的衣服,再一次直面他赤裸的身体,不过这一次不同,王美秋有意识,他仍能配合自己。

粉色套房的浴室相较于卧室显得太寻常了,简单的淋浴和浴缸,没有任何奇奇怪怪的东西出现,越是正常,齐珩越觉得不正常。

直到俩人洗完澡,齐珩仍然觉得不正常。

“睡觉吧,房费我付完了,明天早上记得退房,我先走了。”

大床很大,但齐珩的住所离这里也不是很远,他似乎没有必须留下来的理由。

“齐总!”刚刚洗过澡,王美秋的意识更清醒了三分,他想问问房费多少,他不能白要别人的好处。

听见王美秋叫自己,齐珩停下了离开的脚步,转身之际把王美秋撞在了怀里。一次性内裤很薄,质量也不是很好,齐珩拖着他的腰贴在他的屁股上,肢体的温度明确地相互穿搭。

“什么事?”齐珩哑着嗓子低声道。

“多少钱,多少钱一晚?”王美秋的脑子还是不太清醒,但他肯定齐珩懂了。

“啊,少说十万吧。”

“啊?”

这么主动地邀请齐珩怎么可以拒绝呢,而且还是在他有意识的情况下。在王美秋惊讶得合不拢嘴巴的时候,齐珩快速地吻了上去,没有了外人的干扰,两人的作为更放肆了起来。

那一场春梦过后王美秋时常回味齐珩在梦中的味道,他的的确确是馋他的身子,而且现实中的齐珩身材更好,腹肌都能当搓衣板了。

俩人紧贴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王美秋搂住齐珩的腰支撑着自己越来越软的身体。齐珩的吻技很好,舌尖在他的口腔里游走挑逗,时不时地划过他的敏感地带感受他的颤抖。不仅如此,一次性内裤因被齐珩揉扯烂了,两团白花花的臀肉被他捏在手里把玩,更别说俩人相互“顶撞”的地方,每蹭一次都会产生一种无法言说的刺激。

“你喝多了吗?”一吻毕,齐珩把王美秋压倒在床上,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露出了被内裤包裹的性器,他一边在王美秋的耳朵低语,一边模拟性爱的动作不断摩擦俩人接触的性器。

“一点点。”意识虽然清醒,但是身体依旧瘫软,他把这样的表现归结在醉酒上。

“不后悔?”只有他说后悔,齐珩就会立刻停止,任何要求他都可以答应。

“嗯。”王美秋不仅不后悔,心里还有些美滋滋,齐珩的尺寸看上去就不小,虽然对他的处穴有些残忍,但是他好期待,而且齐珩有钱,到时候他拿钱砸自己,自己一定感恩戴德地滚,就这么一瞬间,他忽然就明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吻重新落下,比之前的重,更重要的是男人的呼吸,他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望。

粗鲁的亲吻掠夺了王美秋所有的空气,让他不得不开始挣扎,挺着腰扭动身体,试图把人从身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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