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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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口

 

他放开了妹妹的小嘴,用唇在她脸上摩挲。

他hanzhu她红如血的耳垂,吮x1又轻t1an,像要把它吞下去。

“哥哥,哥哥,我痒……”

她抱住他的腰,难耐地扭动。

“哪里痒?嗯?你不说,哥哥也不知道。说出来,哥哥就帮你止痒。”

他的唇放开了耳垂又向耳蜗进发。

cha入又ch0u出。

se情地像是在c弄。

“哈啊……痒……哥哥……我的,我的x口痒……”

“哥哥教你。这是妹妹的nzi”他握住妹妹的rufang,收拢又放开,“这是n尖”他故意绕开了rt0u,在r晕r0u压。“等哥哥把你c怀孕了,妹妹的n水就从这里流出来。到时候你会涨得疼,就要求哥哥把你的n水全部x1g净。哥哥就会像这样,hanzhu你的小n尖,狠狠地x1。”

他俯下身,一口hanzhu像红豆般的n尖。

轻拢慢捻抹复挑。

他张开嘴,咬住妹妹的rufang,舌头狠狠压过小豆。

感觉到了rt0u上的小孔,他就用舌尖戳弄。

“唔……哥哥,哥哥,我要不行了。啊!”

她一挺腰,颤抖着软倒在哥哥怀里。

“这么敏感,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把妹妹按倒在床上,撕开了妹妹好不容易变出的衣服。

目光巡视在这具玲珑有致的身t上。

这是他的妹妹。是他的珍宝。是他要极尽享受的极乐之地。

火在他的身t里燃烧。

他堵住妹妹的小嘴,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手慢慢划向她的花x。

娇neng的xia0x没有一丝毛发。

他用手指轻轻地戳流着水的xia0x。

那么小,那么紧,牢牢地x1住他的手指,让他动弹不得。

只一只手指就塞满了它。

如果是他的roubang会把xia0x撑破吧?

费力地hanzhuguit0u,他使劲往里c,xr0u就会被他的roubang带到xia0x里面去。

“哈……”

这yi的幻想快要燃烧了他最后的理智。

他艰难地控制住自己,手指慢慢向里探。

妹妹发出呜咽的sheny1n。

手指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

他就着这么短的距离快速ch0uchaa。

“唔……嗯……”

妹妹被他cha得一颤一颤。

他一口hanzhu晃动的n尖,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另一只rufang,不让它们扰乱自己的心神。

“哈啊……”

妹妹又ga0cha0了。

抬起头,rufang上已经满是津ye。

他扶着x器,顶弄xia0x。

试探地探入,又在妹妹的ch0u气声里ch0u出。

看着妹妹越来越情动的小脸,他的力气越来越大。

他忍不住了。

他看着妹妹已经失神的眼睛,“软软,哥哥要进来了。别怕。疼的话,就咬哥哥。”

说着,他狠狠地一挺身,cha进了妹妹的xia0x。

“啊!唔!”

软软一口咬住哥哥的x口,深se的n尖。

“啊!”

朔被她紧致的xia0x和这一口激得狠狠地c了几下。

软软只觉得他要把她cha坏了。

roubang还剩一截在外面。

他失去了理智,狠狠往里顶,只想把他的巨物全部cha进妹妹的身t。

“疼……哥哥我疼!”

软软哀哀叫着。

她还是第一次,她才刚刚化形,就要承受哥哥与她身t完全不匹配的roubang的狠狠c弄。

她的哀求让他下意识地减轻了力道。

“软软,软软。”

他cha着xia0x,手掌大力地捏着妹妹的nzi,嘴堵住了不断发出sheny1n的,叫得他恨不得c烂她的小嘴。

他把她压在身下,拉着她的退盘在了腰上。

他知道,他要快点。妹妹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深深地cha进那细neng的xia0x,又快速ch0u出,只剩头部在里面,复又狠狠cha进去。

软软被他的动作顶地往床头移动。

他就抓住她的肩膀压下去,送到自己的x器上去。

软软只觉得自己像个破布娃娃,被哥哥翻来覆去地折磨。

“软软……软软等着哥哥……快了,哥哥马上要到了。”

朔尽根没入又全部ch0u出。

他狠狠地c着妹妹。

激烈的c弄了妹妹的xia0x数十下,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忍不住的低吼冲出喉咙。

“到了,哥哥到了!哥哥把所有都给软软!”

他猛地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开始sjg。

软软被顶地快要窒息,只觉得眼前有一道白光划过,然后就昏了过去。

朔的白浊不断灌入妹妹的xia0x,浓稠又黏腻。

他舒服地缓缓ch0u动,延长快感。

看着身下被ga0cha0刺激得失去意识的妹妹,他轻轻笑了。

得偿所愿。

———————

呜!第一次写r0u!明天再继续(毕竟是发情,得让哥哥好好吃)

“唔……”

软软醒来,迷迷糊糊地,浑身酸痛。

一只手轻轻地0了0她的头。

“妹妹,还疼吗?”

“唔……好疼呢……”

她含糊地说。

“那哥哥再给你上点药吧。”

说着,朔的手0索着伸向了妹妹的下身。

他点了点还红肿着的xia0x,“还肿着呢。是哥哥不好。哥哥上了药就不疼了。”

他ch0u回手,在布兜里翻找出消肿的药粉瓶。

架开妹妹的双腿,朔跪在软软腿间。

xia0x肿得几乎看不见那条缝,xr0u外翻着,像是此时还迷迷糊糊的妹妹。

朔看着这yi的景象,心疼妹妹,但跨间的巨物隐隐有了苏醒的感觉。

他闭了闭眼,强自压下yuwang。

得给妹妹上药。

至少,得先上药。

想着,他拨开合在一起的xr0u,伸出食指向里探去。

昨晚才被侵占过的,可怜的xr0u紧紧x1住了他的手指。

“嗯……”

他闷哼一声。

手指继续向更深出cha。

“哈啊”

神志不清的妹妹发出sheny1n,粉红渐渐晕上了她瓷白的身t。

ch0u出手指,带出了未被清理g净的yet。

jgye混着妹妹的yye。

那gu焚烧他的火又重新在身t里燃烧了起来。

好想,再cha进妹妹的x里。

不够,还不够。

他还在发情期。

昨夜不过浅尝辄止。

但对妹妹深沉的渴望如一头贪婪的巨兽。

从前妹妹还未化形,就像是有条锁链紧紧束缚住它。

但昨夜,那条锁链消失了。

巨兽渴望得到满足。

他把药粉倒在已经b0起的yjg上,双手套弄着抹匀。

他握着roubang在妹妹的x口磨蹭。

“哥哥要给妹妹上药了。但昨夜伤得太深,手指触不到。哥哥用roubang给软软上药。”

说着,他轻轻地顶进了还肿胀着的xia0x。

“怎么还是这么紧?嗯?”

合拢的xr0u裹住了他的roubang,让他寸步不得行。

“啊嗯……”

软软扭动着,似拒似迎。

“软软是个小saohu0。明明昨晚哥哥已经把xia0xc松了。现在又这么紧。软软就是天生要被哥哥c的saohu0。”

他像是失了智,粗俗的话脱口而出。

不。

或许在经年得不到妹妹的yuwang的折磨下,他的心早已扭曲。

这些话说出口,刺激得他的roubang又胀大了一圈。

“唔……不,软软不是saohu0……”

她还不清醒,但是潜意识知道哥哥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软软怎么不是?saob紧紧x1住哥哥的roubang不放。明明已经肿了还要把哥哥往里x1。软软不是小saohu0谁是小saohu0?”

他猛地挺进,顶到了最深处。

roubang还有一截在外面。

又猛地ch0u出来。

带得本就红肿的xr0u翻出了xia0x。

“啊!”

忍不住了。

他的roubang快爆了。

他俯身压住妹妹,把她的腿架在肩膀上,圈住她的手腕,强迫地把手摁在了妹妹头顶。

“软软……软软……哥哥忍不住了……哥哥要c烂你的小saob!”

说着,他狠狠地c进了妹妹的x。

山洞里只能听见roubangch0uchaaxia0x发出的声音。

“咕叽咕叽”

他r0u着满是yshui的pgu,想像扇上去的手感。

一定是软软nengneng的,手掌会被沾满妹妹的yye。

他一掌扇上妹妹的pgu,落下红印。

“啊”

“saob夹紧点。”

软软的xia0x已经被他g得一阵su麻,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唔,哥,哥哥,慢点,软软,软软要受不了了。”

带着哭腔的哀求不仅没有让身上的哥哥放慢攻势,反而g出了他心里的狠戾。

“呵。软软是个saohu0。saohu0怎么会受不了呢?”

说着,他跪了起来,按住她的pgu,以几乎垂直的角度c了进去,终于把剩下的roubangcha进了妹妹的身t。

“啊!”

好舒服。

整根roubang都被妹妹的小b紧紧x1住了。

xr0u层层叠叠,像无数张小嘴在嘬吻。

软软雪白的nzi被他激烈的动作c地不停晃动

“saohu0,saohu0!”

他紧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出低吼,一把捏住妹妹的rufang,rr0u从指缝里溢出来,看得他眼热不已。

一口hanzhun尖,不断x1shun,像是要x1出n来。

“saohu0,等哥哥把你的肚子c大,nzi里面就会有n水。到时候哥哥要每天喝saohu0的n水。”

他吮咬着妹妹的rufang,牙印叠着指痕印满了她的nzi。

软软已经被g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感觉到身t里哥哥剧烈的ch0uchaa。

yshui流出xia0x,又被roubang拍打得变成了r白se。

身下已经是一塌糊涂。

“saohu0,要到了,哥哥要到了!”

朔的动作越来越快,cha得越来越深。

软软只觉得心都要被哥哥顶出来了。

“到了!接住!给我全部接住!”

他激s而出,xia0x被灌满,jgye溅出了妹妹的xia0x。

他还在s。

ch0u出roubang,对着已经满是红痕的nzi,和软软的小脸。

看着被jgyes了一脸的妹妹,他伸出手指cha进了妹妹的小嘴里。

“软软,吃下去。”

她无意识地吞咽。

她把他的jgye吞下去了。

她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了。

他满足地笑着,把妹妹脸上的jgye刮下来,再喂给她。

她乖乖地hanzhu手指,吞下了哥哥的jgye。

他又r0u着妹妹的nzi,直把jgye抹匀了,满满地覆在了rr0u上。

他喟叹着,看着身下又y起来的roubang。

“软软。乖。再来一次。哥哥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说着,又顶进了妹妹的x里。

——————

在赶期末作业,终于弄完了orz

最近毕业+搬宿舍+回家

没有时间写文(╥?╥`)?

可能明后天就可以开始更新了!

没有弃坑!

兽cha0结束了。

但是朔还在发情期。但好在这十几天他之前可望而不可即的yuwang已经得到了满足,算算时间,也已经是发情期的末尾了。

他们得回部落了。

十几天来他们被兽cha0隔绝,也不能传信回去,外公该着急了。

“软软来,哥哥抱着你回去。”

朔收拾好山洞,把从巫医那要来的药装进小布兜背在身上,朝着变成了白猫形态,正趴在床上看他收拾的妹妹伸手。

这段时间妹妹日夜被他疼ai,毛发所化的衣裙已经遮不住她身上的属于yuwangb0发时留下的红紫印记了。

这样的妹妹被外公看见,他会被打断腿的。

外公也受不了这个刺激。

朔抱着妹妹穿梭在丛林里,不一会就回到了部落。

进入狼族部落需要穿过一道由巨石堆砌而成的大门。

笛站在门口,他身后有一群人围着,似乎正在与另一群人争吵推搡。

“外公?”

朔几个跳跃来到他面前。

“朔!软软!”

笛看见他们,激动地一把拉过朔,拍拍他的肩,又00小猫的头。

他的眼睛迅速泛红,有几分晶莹yu落未落。

“你们没事,太好了,你们没事!”

他双目含泪,又拍了下朔的肩膀。

“我们在外面遇到了兽cha0,就躲到平时去的山洞里了。”

朔解释道。

“柯十几天前刚回到部落,兽cha0就开始了。他说你们还在丛林里。这么多天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笛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他在兽cha0里失去了自己的nv儿nv婿,他若再在兽cha0中失去孙子和孙nv,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对不起,外公。哥哥和我被困在山洞里,没办法给你报信。”

软软蹭了蹭外公温厚的手掌。

“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笛说着,就拉着他们转身穿过石门,进入部落。

他身后的人也跟着他们一起进去了。

而另一群人则面带不忿,看着他们。

为首的是一个灰se头发的男人。他的右眼上有一道伤疤,从额头一直到脸颊,看起来十分可怖。

“外公,你和格斯怎么了?”

那个灰se头发的男人叫格斯,是笛弟弟的儿子。

虽然他们是血亲,可关系十分不睦。

格斯的爸爸,也就是笛的弟弟,伏,在以前曾和笛争夺过首领之位,落败之后就一直视笛为眼中钉。

而格斯成年后,本想着能击败笛,成为首领,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被笛的nv儿黛打败。

黛和丈夫楮si于兽cha0后,众人又推选笛成为首领,以免狼族群狼无首,被周边部落乘机攻打。

所以伏一家与笛一家可谓是水火不容。

“你们这么久了还没回来,我担心你们,兽cha0结束后我和卡他们商量着,想带些人去找你们。但是格斯带着人在石门拦住我们,说兽cha0刚结束,丛林里还很危险,不能为了你让大家犯险。”

笛说着,露出了十分恼怒的神se。

“他当然希望我就这么si在兽cha0里。”

朔面带嘲讽。

距离黛和楮身亡的兽cha0已过去十年。

笛也已年老。

如今正式准备选举新首领的时候。

朔作为部落里最出众的狼,当然是最有望成为新首领的狼。

而他平时也确实帮着外公料理了很多部落里的事。

事实证明,他不仅武力值出众,脑子也同样好使。

这是格斯所不愿看到的。

他也还是壮年,对于首领之位觊觎良久。

若是朔si在了兽cha0里,他能当选的概率就会大大提升。

“他不过是只能耍耍手段。我回来了,当然不会给他机会。”

朔说着,拍了拍外公的肩膀,让他不用担心。

———————

晚上还有一更

取名字真的好难(╥?╥`)?

“父亲,朔回来了。”

y暗的屋子里,一个佝偻着背的人坐在椅子上。

“废物。”

那人抓起桌上的一把小刀向格斯掷去。

格斯一偏脑袋,小刀擦着他的脸钉入身后的墙上。

他走过去,拔出小刀,放回了桌上。

“不过,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他弯下腰,凑到伏面前。

“哦?”

“朔和他妹妹似乎发生了什么。”

格斯顿了顿,又说道,“虽然被香粉盖住了,但我还是在那个猫身上闻到了浓浓的,属于朔的气味。”

“他们交配了?”

伏浑浊的眼睛仿佛一瞬间有了亮光。

“应该是的。”

“哈。果然。朔这小崽子护他妹妹护得跟眼珠子一样,果然是令有所图。妹妹变情人,朔只会更看重那小猫崽子吧?如果这个时候,他ai如珠宝的妹妹,捧在手里的ai人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于他,一定是很沉重的打击吧?”

伏和格斯对视一眼,父子俩心领神会。

从笛到黛再到朔,哥哥一家一直压在自己家上面。

这次,他会好好地抓住这个机会,让他们再无翻身之日!

这边,伏和格斯正商量着如何对付朔。那边,朔也在和外祖父说着他们发生的事。

他和笛走进他们的家,在桌前坐下。

他把妹妹放在腿上,拍了拍她的头。

小白猫蹭了蹭哥哥的手,闭上了眼睛。

笛正奇怪,就见眼前白光一闪,一个娇小的nv孩就坐在了朔怀里。

“软软化形了!”

他惊呼。

虽然部落里每年都会有幼崽化形,但果然自家的崽才是最好看的。

瞧那双灵动的双眼,挺翘的鼻梁,就连布满红se指痕的细长脖颈都是那么jg致可ai。

等等。

红se指痕?

他从椅子上弹起来,细细查看。

作为已经孕育过子nv的狼,他当然知道那痕迹代表什么。

那是雄x在满足yuwang时,留在雌x身上的标记。

可软软和朔不是一直被兽cha0困在山洞里吗?

难道……

他猛地抬头,瞪大眼睛,看着朔。

“外公,软软化形了。困在山洞里时,我的发情期到了。”

“你这个臭小子!难道你就因为发情期把你妹妹……她是你妹妹!”

笛气得青筋暴起。

虽然兽人进入发情期就会变得难以控制自己的yuwang,可是,之前的每一次,朔都能忍下。

“外公,你总催我找雌x。现在,软软就是我得雌x。我会b之前更ai她,护她。她b我的生命更重要。我以兽神的名义起誓,若我抛弃软软,我将万劫不复,si无葬身之地。”

“你……”

“外公,从我第一次发情期开始,我就知道,我非软软不可。”

朔的灰眸坚定地,望着外公的眼睛。

“外公,我ai哥哥,哥哥也ai我。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

软软伸出双臂,紧紧地搂着哥哥的脖子。

他们宛如一对纠缠不清的藤蔓,谁也别想让他们分开。

“你们……也好。我想,除了朔,我也不放心把软软交给别人。”

笛看着他们这样,重又做会了椅子上。

兽人本就开放。各个部落之间也时有父nv,母子,兄妹,姐弟在一起的逸闻流传。

再说,就以朔ai重妹妹的程度,他实在难以想象,如果有一天,软软找了另一只雄x做伴侣,朔会怎么样。

如今他们兄妹相互依靠,互生情愫,倒也是在意料之中。

送走了笛,兄妹俩坐回了桌前。

兽cha0时,他们在山洞里疯狂za。

现在重又回到他们相伴长大的屋子,两人心中都有种微妙的情绪。

离开屋子前,他们是兄妹。

现在回来,他们已经是伴侣。

朔见妹妹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微微叹了一口气。

“软软,要去水潭洗一洗吗?”

软软这才想起,她和哥哥虽然每天在山洞里都会互相t1an毛,但还是感觉身上脏脏的。

“要去。”

他们都沉默了下来。

在以前,朔会护着妹妹去水潭,然后在附近或巡视或捕猎。

可现在……

“哥哥和你一起。”

说着,朔对妹妹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姿势。

软软红着脸,把手放在了哥哥宽厚的手掌上。

下一瞬,朔收拢手掌,把妹妹的手牢牢地包裹住。

他们就这么拉着手,沉默着来到了水潭。

朔看着软软手足无措的样子,凑上前,捧起了妹妹的小脸。

“软软。现在我们是伴侣。以后……哥哥不可能不碰你的。”软软露出一副受惊的表情,朔调整语气,“还是你想哥哥和其他人……”

“不要!”

软软一下握住哥哥的手,下意识地说。

虽然有些害羞,但软软还是继续说道:“哥哥是我的!”

朔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他总怕妹妹是因为之前他在发情期,他们又困在山洞,才和他za。

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他要妹妹做他的伴侣,要和妹妹永不分离。

可他还不甚明了妹妹的心意。

如今,看着妹妹虽羞红了脸,却还坚定地望向他的眼神,深埋心中的害怕终于消弭。

他笑着,轻轻碰上妹妹肩头,细细的系带。

“那,就都交给哥哥,好不好?”

软软未做声,像是任他处置。

朔拥着妹妹,一步步迈向水潭。

他们的衣服已经在走动中,滑落在草地上。

“唔”

潭水有些冷,软软不得不紧紧地抱着哥哥,寻求温暖。

“软软乖,等会就不冷了。”

朔低下头,薄唇吻上妹妹乌黑的长发。

他把鼻尖抵入发丝,细细嗅闻属于妹妹的清甜的气息。

顺着发丝滑下,他找到了隐藏在秀发里的小耳朵。

如玉的耳垂已经染上情动的粉se。

吻上去,一寸寸地tian,又嫌不够般地用牙齿轻轻嗜咬。

“嗯……哥哥。”

耳朵是软软的敏感点,怎么受得住哥哥的百般撩拨。

朔轻笑一声,放过了已经被他欺负得要滴血般的耳垂。

他的鼻尖若有若无地贴着妹妹的脸颊,最终与妹妹的鼻尖相触。

他的唇与妹妹的唇不过一指距离。

软软可以感受到哥哥的轻喘。呼出的气流喷在了她的唇上。

yu吻未吻。

暧昧地空气快要让她窒息。

她好想,她只想,哥哥的唇吻上她的,结束这甜蜜的折磨。

“哥哥。”

她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呢喃。

就如终于获胜一般,朔贴上了妹妹的唇。

一寸一寸的摩挲,又伸出舌头,细细t1anx1。

等到妹妹的唇瓣已经微微红肿,他终于把舌尖抵进,软软的牙齿未作抵抗,就轻易地把它放进了温暖的口腔。

软软感觉到哥哥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肆nve。

他一颗一颗地t1an过她的牙齿。

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他的舌头纠缠着她的舌头。

紧紧缠绕又轻轻放开。

他的舌头摩擦着妹妹的舌面,直至喉咙。

他激烈地,用舌头刺进妹妹的嘴,又ch0u出。

模拟着x1ngjia0ei的动作。

她的xia0x逐渐sh润。

哥哥的动作像是隔靴搔痒。

————

po一直登不上来,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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