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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她哪有什么神力

 

:她哪有什么神力

冷静。

青蛇捏拳克制,不许自己轻举妄动。好好看看,周围一定有蛛丝马迹。

怀着这个念头,淮清看的自己几欲射出来,都没能看清苒苒到底身处哪里!

陆苒苒被青蟒身体托着,分别被舔弄过蜜穴,雪乳……她的幻境里,几乎做了青蛇所有不敢做的渴望。

青蛇终于扣下镜子,放弃在这里寻找答案。

陆神在惩戒殿里关着,他吐的满地都是鲜血,引魂铃想要从地上取一点血来不要太容易。

一点天光,天兵天将拿着引魂铃,顺着指引一路找到陆家母女藏身地。

阿月比较警醒,她手上系着小铃是陆炜临走前留给她的。陆炜说,这铃铛可以感应,如有天界的人靠近,她能尽快脱逃。

“苒苒!”阿月立即推醒陷入蛇梦中的女儿,陆苒苒从非常羞耻的蛇梦中大梦惊醒,慌乱的掩着衣服。

阿月无暇安慰女儿,看着外面围满的天兵天将。一时咬牙,“苒苒!保护好自己。”

苒苒被拖着来到蛇洞口,突然被自己母亲亲手推了下去:“娘——”

无数条蛇突然如水柱一样涌上来,软软湿黏的把苒苒接住。

阿月转身跑出山洞,抓着女儿外袍飞快的穿在身上。一边堵住山洞,一边在外面涂上乌汁,她跌跌撞撞朝最远的方向跑去。

天兵天将在天上追,乌黑的草丛里目标清晰,阿月很快被一道法光捆绑在地上:“孽种,还敢跑!”

阿月摔在地上,被天兵天将抓起来。才发现地上的是一介凡人。

引魂铃受蛇嘶鸣声影响,再加之蛇液的气味遮挡,开始陷入茫然,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指路。

陆苒苒陷入蛇窟,被千万条蛇密密麻麻的缠着。虽然没蛇敢咬她,但是她还是怕的哭了。哽咽的大喊:“娘!”

群蛇尖叫用更大的嘶鸣声和响尾声遮掩了她的声音。

陆苒苒奋力从蛇堆里爬。外面蛇洞通进来,这里是一个平口,往深走有一个壶口一样的小井,下面就是深渊。

陆苒苒凭己之力爬不上去,想求助群蛇,却没有一条蛇肯帮她。

“要不是怕你摔死,我们才不接你呢。”“就是就是,沉死了。”“外面都是天兵天将,你要去哪?”

阿月跪在地上,甘愿束手就擒,她不屈的看着抓走自己的天兵天将,大喊着说:“我与陆炜两情相悦,犯什么天条了?凭什么要拆散我们夫妻,致我女儿于死地!”

阿月字字句句发自肺腑。

天兵天将不予理会,强行押走阿月。暂时先带回去一个复命。

阿月顿时心中涌出一阵轻松,女儿暂时没事了。

与此同时,天庭。

一道青影若有似无的闪入惩戒殿,施法卷走了陆炜。

陆炜重伤严重,被青蛇驮出云端时,才反应过来:“青蛇,你成仙了?”

青蛇一言不发,只问:“苒苒是你的女儿,你能感应到她在哪吗?”

“自然。”

陆炜还不待发力,刚临人间,青蛇就听到千万蛇族嘶鸣,向他传信。

嘶嘶嘶的声音近乎激动刺耳,青蛇不用陆炜引路,便迅速找到了陆苒苒的藏身地。

山洞被涂了乌汁,这里施法无用。只能用手一块一块搬开巨石,陆炜和青蛇两个非凡人的大男人都艰难的才挪开石头。

青蛇不禁说:“陆夫人哪里来的神力,竟然能搬动这两块石头。”

陆炜心疼的眼眶都是红的,“她哪有什么神力,不过是拳拳爱女之心罢了。”

:青蛇低头亲着陆苒苒的脸

陆苒苒被千万条缠身,惊恐悲恸交加,加之蛇身体带有毒性,分泌出来的蛇液沾到陆苒苒皮肤,导致她昏迷。

陆炜重伤伏在山洞壶口,看着静静躺在蛇窝里的女儿,大叫:“苒苒!”

千万条蛇嘶鸣,攻击力十足。

青蛇拍陆神肩膀让开,化身一条如青龙一般的巨蛇,卷入齐聚上千种蛇类的蛇窟中。

群蛇自发的让开地方,青蛇轻轻卷起陆苒苒,裹着小小的她飞出了壶口山洞。

青蛇在蛇洞口立足,蛇尾清扫着一切,他上半身已经化成人形。尾巴缓缓收拢成双腿,他对蛇窟里的群蛇说:“尔今往后,你们不必躲在这里了。可以自由在此山活动。”

群蛇如赦大令,攀附着墙壁朝四面八方而去。

不过片刻,山洞里几乎要被清空了。

陆神怜爱的摸着女儿,失而复得的惊喜:“……宝宝,都是爹不好。让你受苦了。苒苒醒醒,我是爹爹啊。你娘呢?”

青蛇犹豫片刻,方才这里的事小蛇们都给他说了。

他犹豫片刻了道:“小蛇们说,方才天兵天将来过。陆夫人为了救女儿,被天兵天将抓走了。看方向,没有上天庭,去了轮回道。”

陆炜顿时被抽走了一半力气,近乎艰难的看着他女儿。妻子和女儿,他只能选一个。

陆神闭着眼睛把女儿交给淮清说,“青蛇神君,从前之事多有冒犯。还请看在我的女儿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照顾我女儿几分。眼下我妻子出事,只怕我去晚了她就要被打入畜生道。”

“天庭连审她的意思都没有。我不敢赌,现在我要去救我的妻子。我的女儿就托付给你了!”

青蛇拒绝,“托付给我?陆神,你疯了。陆苒苒是人神混血,你就算把她托付给我。天庭也不会停止追击她,这是什么办法!”

陆神绝然离开:“对不起,苒苒身上有我一半神血。她就算被天庭抓到也不会有事。可是阿月进了畜生道我就没办法了。”

青蛇抓住陆神失败了,他大喊:“陆神,她可是你亲女儿啊!”

陆神消失在云端:“可我也只有一个妻子。”

青蛇抱着怀里的陆苒苒,摸摸她软如鸡蛋脸,叹了口气,点点她鼻子:“你爹爹不要你了。”

这处山洞已经没有别的蛇了。青蛇握着她的手,两掌相对,催出她体内的蛇毒,让她快点转醒。

目光落着落着,就看向她粉泽柔软的红唇。

“你竟然也会梦我。”青蛇顿了顿,想起这唇含弄蛇棒的刺激,他轻轻地说:“还梦的那么香艳。”

陆苒苒自然什么也听不到,青蛇望着她还是有些生气的:“你这小混蛋,都不愿意记得我。现在看看,你爹爹都不要你了。后悔了吧?早知道选我多好。”

晃着陆苒苒柔软的手,青蛇心里一阵复杂。

青蛇说:“陆苒苒,你不能跟在我身边。只有你爹爹能救你。我和天帝关系尚可,若是你逃不了。我还能不把你讨到身边救一命。”

“可我要协助你逃跑,被天界发现了。你我一样都要受天规惩戒。”

青蛇低头亲着陆苒苒的脸,轻声问:“你说说,你爹爹坏不坏?一点都不管我死活呢。”

陆苒苒发出一声嘤咛,好像将醒。

:他指尖点过她额头

青蛇连忙把陆苒苒放下,冷漠的站在一旁。

陆苒苒蜷缩着身子,在石洞地上哭着呢喃:“娘——”

青蛇看的不忍心,只好又走过去。他把陆苒苒抱到膝盖上,陆苒苒吮吸着他的手指头。

细软舌头滑过指尖的感觉让他亢奋不以,只觉得妙哉。

野风刮过黑暗的树林,陆苒苒被耳旁的嘶嘶小蛇叫醒。小蛇缓缓爬走了,陆苒苒茫然的看向四周。

这是树林?

她从蛇窟里出来了,是那些蛇把她送了出来?

陆苒苒来不及多想,四处寻找,却怎么也呼唤不到娘亲。

娘被天兵天将抓走了吗?

找了一个晚上,陆苒苒终于确定了,她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

陆苒苒靠在一棵大树下,冷风吹的她没有力气。许久才反应过来,她一个人也要照顾好自己。

陆苒苒起身搜罗了些树枝,勉强运用火诀点燃了枯枝。歪风吹的火苗东倒西歪。陆苒苒被烟熏的呛,躲在大树后哭。

爹爹在天庭,娘被抓去哪了?

陆苒苒不会飞,也找不到爹娘。树下嗡嗡作响的蚊虫扰的陆苒苒不得安宁。

树下就是这么烦恼,能遮风挡雨,却满满的蚊虫这药。不一会儿,陆苒苒的脖子,手上,脚腕就被蛰出了无数大包。

陆苒苒从口袋翻,发现娘把随身的小包留给她了。

小药包里有各种各样的药品,陆苒苒泛着翻着翻着就大哭起来。

蚊虫纷扰,叮的小姑娘只顾哭什么也在意。

青蛇在一旁隐身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驱赶了蚊虫。他的蛇液散发在周围,连草丛里潜伏的蜱子都溜走了。

陆苒苒擦着眼泪,把药粉细心闻过,洒在周围。

青蛇看着默默躲开,他心想既然陆苒苒都忘了他,他干嘛要陪着她?左右她将自己照顾的很好,还是回蛇窟殿吧。

陆苒苒按着胸口,“夜晚怎么这么长啊。”

青蛇脚步僵住,他生气的想,瞧你可怜的样子!

活该,你都不愿意记着我,难怪吃苦。怎么,被蛇轻薄了很丢脸吗?

陆苒苒自是什么都听不到,靠树不舒服,她四处找着大石头。

青蛇见她走的远了,也不知道要到哪去搬。这一路这么多大石头,都不够她挑拣的吗?真花心。

青蛇冷着脸变成巨石。

陆苒苒果然满意,她又搬又滚把这块合适大小的石头挪到了树下。靠着火堆,枕着石头渐渐睡着了。

青蛇被压在陆苒苒颈窝下,到处都是她的香气。

青蛇只觉难熬。他默默化为原型,陆苒苒熟练的抱住蛇尾巴。青蛇枕在苒苒的小腹上,轻轻阖上眼。

被巨蟒圈住的陆苒苒,连野兽都不敢靠近。

人类常说画蛇添足。

淮清却恨不得自己长出一双手,陆苒苒的睡颜如此好看。他认了半夜,终于在陆苒苒睡踏实时,上半身化成人类。

陆苒苒抱在怀里又轻又小,软软的,绵绵的。

淮清吻住她的唇,舌头勾缠进去。陆苒苒竟然本能的回应,勾弄着他的舌尖。

一丝暗潮涌动,淮清强忍着,勉强把自己从温柔乡里拔起来。

陆苒苒红唇润亮亮的,嘟了嘟,又继续睡着了。

淮清点着她额头,几分抱怨,几分怨怪:“冤家!”他指尖点过她额头,一道青光没入,“记住了,我叫淮清。”

他依依不舍,指腹摸着她的唇,“要记得喊我。”

:青蛇低头含住她手指

青蛇缠着苒苒缓缓睡下,少女娇小玲珑,被成神的青蛇圈在怀里。

鳞片散发着幽幽青光,宝石青绿透亮,少女的手无意中搭在鳞片上,透明的绿光照透手背。

小手莹润半透,非常可爱。

青蛇低头含住她手指,蛇芯嘶嘶,危险的不得了。却只是绕着手指,细细卷过苒苒的汗渍。

苒苒伏在青蛇怀里,一夜好眠。

天快大亮时,:娶回来他就肏死她!

陆神难以克制的激动,他捏拳许久说:“好,我认下你这个女婿。同意把苒苒嫁给你,但请在我救回苒苒之前,务必照顾好你岳母。”

陆神咬牙切齿地,“别再像看顾苒苒似的。一下子就被人捉了。”光凭这一点,陆神就不相信青蛇对苒苒的真心。

他或许真的喜爱他女儿,但还没有喜爱到以命相护的地步。

青蛇突然问:“你有什么办法?”

陆神说:“杀上天庭,救出我女!”

青蛇打断:“我没有暴露身份,天庭并不知道我与苒苒的关系。陆神,你既然愿意把女儿嫁给我。苒苒就交给我,我不会让我的妻子出事。您先去救岳母,等我这边安顿好了,再请您来参加我的婚宴好吗?”

陆神迟疑,“可是……苒苒?”

青蛇信心笃定:“我定会救苒苒出来。”

陆神沉默后,答应了淮清。

翁婿和解,陆神重重的抱了青蛇,嘶哑地说:“下次见你,绝不会对你动手了。”

青蛇颔首矜持的笑,说:“荣幸至极。”

蛇窟殿里,灵墟丢进池里。池水上漾出过往的记忆,陆苒苒拥着被子惊吓的叫‘蘑菇神!’,可爱怜人的神情让人爱不释手。

巨大的青蛇盘踞着少女,像是要吃了她一样舔开腿心,湿冷的含着花唇。

过往的甜蜜记忆一一浮现,青蛇生气的丢下,恼火憋屈的想,“这小疯婆子,白眼狼!小没良心的,竟然都把自己的记忆交出去了,她不要的,还恢复干嘛。”

青蛇猛地一丢,把灵墟甩了蛇窟殿的墙上。浅浅的镶嵌了进去。青蛇满肚子邪火,她亲手交出去的东西,他干嘛要给她捧回来。谁稀罕似的!

青蛇气呼呼的往惩戒殿走去。

青蛇心想,他救她只是不想便宜她死罢了。谁在乎她怎么样!他把她娶回家,想怎么痛快就怎么痛快,想不理她就不理她。

娶回来他就肏死她!日日弄的她下不了床,天界凭什么惩罚她,要惩罚也是他来惩罚。

苒苒弄丢了他的记忆该罚!她出生算什么错,天界也要罚他她?

青蛇难以信服。

罚神殿。

陆苒苒被两条长长的锁链锁着,粗长的链条悬比少女还硕大,陆苒苒要被劈开脊骨流出人髓,中空仙白剔透,亮而不灭支撑着她奄奄一息存活的就是仙骨。

拔除神骨,陆苒苒就可以丢下凡间去投胎了。

陆苒苒听的痛苦,爆发震力,整个罚神殿摇摇晃晃的。除了陆神血脉,陆苒苒体内还有青蛇印记。

青蛇神君是:红唇相抵温热的试探

罚神殿众人为难,“这……?”

他们如何看不出这个青蛇神君是起了色心。听说蛇族性淫,这少女剔了神骨就能下凡投胎,何必受这蛇君欺淫。

“此事恐怕要禀过天帝。”

青蛇神君便说:“那我就去禀天帝。”他一指陆苒苒,设下一层罩法,淡淡地说:“此人我要定了,你们莫要动她。我去见见天帝就来。”

九重天上,谁不知道天帝和青蛇神君相谈甚欢。

天帝知道青蛇神君盯上了陆神之女,顿感头疼,他说:“陆神之女虽是罪女,却罪不至此。淮清,你到了九重天便清心寡欲些,别惦记着我们九重天上的仙子仙女了。”

青蛇说:“我不服,旁的神殿都有仙婢伺候,为何我蛇窟殿便不能要一个?”

天帝耐心地说:“你若要人服侍,我调些仙婢给你就是。”

淮清拍案而起,“今日我蛇窟殿不见到她,这九重天我就不呆了!”

天帝一时语塞,觉得为个人神混血的杂种实在不至于如此。他起身无奈道:“你若非要她,便随你吧。不过休怪我没有提醒你,他日陆神打上天庭来,只怕不会饶你。”

青蛇翘着嘴角说:“我让他女儿来服侍我,他有什么不高兴的?”

纤弱的陆苒苒被拷着锁链丢入蛇窟殿。

黑漆漆的,四处都看起来十分可怖,她害怕的蜷起身子,摸着寸光的石头,小心找到一处依靠。

这大殿黑漆漆的,看不出是哪,一个人都没有。中间唯一灯火明亮的地方,照的是一张床。

一张人间的拔步床。

木雕漆床上铺着大红喜被,鸳鸯盖。

陆苒苒手链脚链碰撞,跌跌撞撞靠在床榻上。漆黑玄衣的淮清神君蹲下,揽着陆苒苒的腰道:“小姑娘,怕什么?”

陆苒苒举起手砸他,她手上缠着锁链,沉重的很。

淮清接连被砸了四五下,抱起陆苒苒放在床上,施法扶在铁链上。他逗着她的足踝说:“你乖一点,我帮你把它解开。”

陆苒苒脚一蹬,蹬的铁链响动。

淮清不悦的扣住,说:“你要是再闹。今天我就锁着你一晚上,让你蹬个够。”

陆苒苒又不认识他,只觉得这个蛇君轻佻阴冷,又恐怖又要占她便宜。陆苒苒害怕他碰她,一时躲的更厉害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又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

“这是哪里?为什么黑漆漆的?你小心,我爹爹会来教训你的。你欺负我前好好掂量掂量!!”

陆苒苒吓唬人一套一套的,惹得淮清疼爱。怕真的把小姑娘吓坏了,他一边温柔解开陆苒苒手上锁链,一边笑着睃她说:“我啊,是蘑菇神啊。”

蘑菇神?

陆苒苒一时觉得耳熟,她停下来。淮清把锁链放在床头,铁链碰撞响动,陆苒苒一惊,环抱着自己道:“你想要干什么?”

淮清拉着她拖过来,往自己大腿上一抱。拍着她的腿说:“你说呢?这里是我的蛇窟殿,你说像你这样美貌的小姑娘,入了我的蛇窟殿会是什么下场?”

陆苒苒尖叫,淮清捏住她的后脖颈,拉下来亲了一口,红唇相抵温热的试探。

淮清动情,低着她的额头碾着下去深吻。

陆苒苒呸着说:“坏蛋!你个坏蛋。”

:细红肉缝里蜜液充沛

淮清咬住她的舌头。危险必现的蛇牙惊到陆苒苒,她乖乖巧巧的,不敢再翻浪。呜呜的偷看着青蛇神君。

淮清蛇性显露,简直像是故意吓陆苒苒一样。长尾一甩,巨大的青蛇尾巴铺满蛇窟殿,能扫到任意一个地方。

陆苒苒见他庞大,被恐吓住心神,下意识抱紧自己。她恐惧地说:“你,你怎么这么大?”

苒苒自然没有别的意思,青蛇却故意呵着热气说:“我还能更大。”

陆苒苒少女惊恐,不受控制的往蛇尾巴上落去。不明白那处会长在哪?

青蛇燥热难耐,他原本还想给苒苒看自己原型,证明他真的是收敛了体型的。顺便羞一羞小脑黄黄的陆苒苒。

可他现在控制不住了。陆苒苒的目光在搜寻他蛇身上的性器,青蛇强忍着把住床框。

腾的一声,蛇窟殿角落燃起两根龙凤烛。床幔红纱缓缓垂落,轻曼的舞动着。

淮清压着陆苒苒落在床上,他问她:“想看看吗?”

陆苒苒好像被人问过这个问题,她懵的一下,闪躲滚动。

淮清抱着陆苒苒的腰,她滚的地方只有床上大小,这一蹭一贴,反而燥热的不得了。

淮清把蛇尾化的更‘纤细’了,几乎与人身同大小。缩到床上时只显得恐怖,不显得巨大。

陆苒苒看着碧绿鳞片的蛇鳞,心底难耐的喜欢,生出莫名的欢喜。不知为何,她明明极怕蛇的。竟然觉得这蛇漂亮极了。

再看淮清的脸,他眼睛微褐深邃,大约是为了更像一个人。见苒苒注视着他,淮清眼睛在一瞬间变成了秀丽,惊悚诡谲的美,黄金竖瞳仿佛能吸引人一样。

陆苒苒摸了摸他眼睛,极其天真地问:“你能把我脚铐解开吗?”

淮清自然顺从,他怦然心动,虽然很可惜不能听见苒苒小脚晃动的铁链声,但她的笑容足矣醉祸人心。

淮清略显殷勤的,抱着陆苒苒解开了脚铐,甚至还情不自禁的吻的白皙的脚背一口。

冷不防陆苒苒一脚踹开,无情的跑开。她不知道蛇窟殿是淮清入魔的命殿,只见越跑越鸟语花香,周围出现树木时,陆苒苒还以为自己跑出去了。

巨蟒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她,蛇头高高抬起,黄金瞳孔紧盯着猎物。

陆苒苒猛地被蛇叼起高高挂在树上,她正紧张害怕,下意识抱紧巨蟒垂着的身子。

蛇身如柱,鳞片华美,明明陆苒苒知道蛇危险,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眼前的青蛇更加可靠一些。

淮清满意的看着陆苒苒抛弃树干,选择了自己。奖励的舔过她后脖颈,陆苒苒浑身凉飕飕的,手脚冰凉。

淮清推倒陆苒苒,落叶枯黄的铺在陆苒苒身下。她衣领被解开,雪白胸脯松散诱惑,嫩嫩的乳尖带着诱人的可口,淮清变回人形,舌尖卷含着粉嫩。

陆苒苒连爬带跑,却连身都转不了。淮清把控着巴掌大的小腰,白嫩的肚皮被蛇鳞蹭着。

淮清腰腹肌肉结实,近乎控制姿态的压着陆苒苒。

陆苒苒又绵又乖,带着哭腔。呜呜的舌头被淮清卷走,淮清抱着腰身,把陆苒苒头按在怀里亲吻,大口大口席卷着陆苒苒嘴巴里的味道,残忍的掠夺她的空气。

陆苒苒绵弱的靠在淮清怀里,小脸粉红,眼睛迷离失去意识,舌尖微红露出一截来。

淮清抚摸红唇,指尖轻轻刺探。微咸带着蛇腥液的味道,催情的燥热烧的苒苒双腿交并,蛇尾冰凉的挤进去,鳞片贴着陆苒苒的大腿,磨蹭着情液。

细红肉缝里蜜液充沛,只要挤开那出小花,就能挤出大量透明亮液。

花蒂被狠命蹂躏着,蛇鳞片边缘粗糙锋利,力道控制的玄妙,轻轻刮弄在上面。

陆苒苒抱着淮清呻吟,“坏蛇!呃,坏蛇……啊……”

:蛇窟殿里的欢爱[高h]

陆苒苒环着青蛇,吸气的贴靠在她怀里。少女隐秘羞涩的地方被细密的侵犯,陆苒苒害怕靠近,颤抖的攥紧淮清的手腕。

嫩红花唇里的手指硬生生被拔出来,拉出好长一截口水丝。

青蛇掌控着陆苒苒,蛇鳞腹线反复磨蹭在陆苒苒的娇嫩处,他的欲望迫不及待。

陆苒苒被扯着凌乱的衣裳按在床上,香肩秀艳。

丛林中陡然出现格格不入的拔步床,本就奇怪。床纱吹落之下,两个人交合叠在一起的身体。

淮清拉下鲜红的枕头,托起细白嫩腰,窈窕多姿。

淮清的手抚摸白瓷一般,他滑在细腻白绸上,轻轻一捏。陆苒苒就小小的叫一声,软软娇娇,好听至极。

青蛇:小可怜,受苦了[h]

粉萸的嫩缝刚适应那根直挺的粗长,被换成斜翘的粗宽的,青蛇捣进去的一瞬间,陆苒苒就蹬直了双腿。

淮清托抱着雪白的娇臀,硬生生把陆苒苒一只腿架起,雪白挂在男人肩膀上,双瓣被大手掰的越发分开,粗长龟头捣在肚皮上,另一根饱满的插在小穴里,反复操弄。

“蛇君,呜,饶了我……”

陆苒苒哭的不成样子,反复求饶,每一次说饶了我只能换来更激烈的肏弄。淮清双眼赤红,被刺激的厉害,激动的越发用力,换了个姿势。

陆苒苒软在淮清怀里被摆弄,苒苒被分开双腿,靠在淮清胸膛看着自己下面花蒂露出来。两根粗长像人类又像蛇的性器的东西,从她腿中悄悄露出。

淮清手指捻着花蒂,让苒苒注视着她是怎么套弄吃下他的肉棒的。

“……不要,太大了。疼,蛇君我疼。”

陆苒苒再怎么躲,屁股也只是在淮清大腿上磨。腹肌清晰的抵在背后,淮清手指轻轻插了插,沾着水丝挪开,龟头在外面滑了一下,顺利的顶进去。

空虚的花穴再次被填饱,饶是陆苒苒口是心非。也舒畅的叹了口气。

淮清缠绵着苒苒的手摸到下面。两人的手指依次抚摸过花穴,花蒂小珠,落到正在抽插的肉棒上。

别样的刺激让两人一同发出呻吟。

陆苒苒脸红的埋在青蛇胸口,觉得好羞耻。淮清摇着花蒂,一边肏一边刺激着苒苒高潮。

腿心淫靡,陆苒苒被情欲插开。越发的失控。

……

一片空白。

陆苒苒从失控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穴内已经被射满了。她疲惫的靠在淮清身上,一低头浊白就从两人交合处流出。

淮清还插在她那处,只是不曾动作了。

苒苒臀尖阵阵发疼,回过神才发现上面巴掌印不少。淮清看的心疼,有些后悔下手这么重。他失控了,自己都忘了什么时候拍的。

陆苒苒潮湿的脸庞,发丝湿漉漉的贴在鬓边。他爱怜的亲着,摸着陆苒苒微张的小口,勾了勾舌尖,亲含片刻才贴着她道:“小可怜,受苦了。”

陆苒苒双眼微怔,人儿尚呆滞着。

淮清抱插着陆苒苒,慢慢地没什么兴致的捣着。他托着她的屁股走动,偶尔随着大跨步撞的更深些,苒苒小猫似伏在他肩头,小声的哼唧。

“好好好,我轻点。”

陆苒苒被轻轻拍了拍圆臀,接着又是一阵大掌摩挲,手指轻轻的刺激花唇缝。淮清微微指奸,肏开湿滑的蜜穴,才活动的拔出自己的东西。

陆苒苒立即腿软了。

“小心。”淮清抱紧,陆苒苒滑落池水中。冰凉的池水让她清醒不适应,淮清对她说:“很快就热了。”

紧跟着淮清也走进来,整个水池的清水咕嘟嘟沸腾起来,果然很快就暖和了。

淮清含着陆苒苒耳垂,意犹未尽地说:“你胞宫里都是我的蛇子蛇孙,我帮你引出来吧?”

陆苒苒没听明白,苦着脸以为自己一肚子小蛇。一听说淮清大发仁慈要帮他引出来,立即张开腿放他手进来。

水下看不清手指如何游移。

:事后温泉指奸

温热的水滑过小穴口,手指探进去抚摸。紧紧闭着的小口道,手指被咬的太紧,艰难游移。

淮清按揉着苒苒敏感的腰眼处,在她耳旁低低:“手指都咬的这么紧,难怪吃我吃的这么厉害。都快要把我勒射了,小坏蛋。”

苒苒喜欢叫他坏蛋,淮清照搬的咬她,一声小混蛋叫出去,心生甜蜜和开心。

陆苒苒心不在焉,全身注意力都在抚摸花壁的手指上。细细密密的褶皱经不起刺激,手指一动,更多蜜液便落下。

苒苒侧着身夹并着淮清手指,紧紧蜷着腿,哭着说:“你别弄我了。快点把我肚子里的小蛇弄出来!!”

淮清手指一插,威胁的凑到陆苒苒脸前:“你求本君伺候你,不该先哄好我吗?”

陆苒苒呆呆亲了他唇,只轻轻烙印一下就走了。没有唇齿缠绵,淮清心里却激动。他手指一进一出,诱出全部白灼和蜜液,整个水面都污浊了。

淮清法术一挥,水面上漂着的浊白不见了。干干净净,透彻见底!

青蛇擅水,水里青蛇消遣一摆尾巴,陆苒苒就懵懵的发现自己又坐在蛇身上了。

淮清甩尾逗弄,怀里的陆苒苒坐不稳,只能依趴在青蛇胸口。

嫩粉穴含着手指,湿软着吞没更多。

陆苒苒哽着声音说:“都弄干净,你快出来吧。”

淮清掰着她腿要看,不依的说:“是吗?我怎么不信呢。让我看看。”雪白大腿被掰到羞耻的高度,陆苒苒合不拢腿,只能踢他,闹气地说:“蛇君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折腾死我吗?”

淮清笑了笑,拍拍陆苒苒的小腰,心里念念不忘那日的惊喜。他也想让陆苒苒在现实中替他摸一次。

——幻梦里,陆苒苒倚着他蛇鳞,抚摸他高高竖起的两根硬物。刺激又香艳,爽快的很。

“我不要!”

陆苒苒手脚并用,从水里滑出去。她刚一从淮清怀里下来,淮清就落寞的很。勾着去抱她。

陆苒苒光溜溜的软热,好抱极了。细腰圆臀如美人瓢一般,她刚屈腿上岸,淮清就抄手把她抱到腰上。

陆苒苒无助的抓住岸边小草,揪下来才发现幻境无了。

淮清也觉得无趣,伸手一收,眼下这一切便变成了蛇窟殿的模样。周遭昏暗,陆苒苒秀美从水里站起来,这才发现这一切是多么可笑。

她跑了这么久,竟然还没离开这蛇君的洞府。

陆苒苒跌在蛇身上,她眼泪砸在淮清鳞片上,青蛇一僵。

“我爹爹会来救我的!你这坏蛇,我爹爹一定会来救我的。”

陆苒苒擦着珍珠般的泪,腮边明亮,“……呜呜,你骗我身子。天上的蛇君就很了不起吗?我爹爹也是神仙,他一定会为我出气的!”

淮清认错,凑过去亲掉她眼泪,好声好气地说:“不哭,不哭。那让你爹爹来教训我好不好。苒苒乖,擦干净眼泪。我们去找你爹爹来打我好不好?”

这番好意在陆苒苒听来就是就是挑衅了!

大有你尽管去叫你爹爹,看我惧不惧。

:雄蛇也不改男人本性

陆苒苒呜的一声,气的一口咬在青蛇脖子上。这哪里是青蛇的要害,淮清只当苒苒亲他了。连小牙在脖子上的磨蹭都视作亲昵,他回吻着苒苒脖颈。

陆苒苒哪怕忘了一切,也本能的会使唤青蛇。

陆苒苒累了,不愿意再和淮清贴近。她倦倦地说:“我要回床上睡觉。”

青蛇刚开了荤,正是最乖的时候。雄蛇也不改男人本性,他抱起陆苒苒离开水池。用大布擦干净她身子,吸干了水分,拢着抱到床上。

这张拔步床是和陆苒苒的小床很像的。

苒苒出生时,正是陆神和妻子最恩爱的时候。陆神听说人间的掌上明珠都是睡上好的红木拔步床的。他不辞万里,不惜大力,不用法术。硬生让工匠造了一个。

自己亲自扛着,驾云万里,先拆了房再筑了墙。才把这张红木床按好。谁知被青蛇睡了一次就摇坏了。

如今陆苒苒抱着大迎枕,习惯性的卷了卷,面朝墙壁,睡在了最里面。

青蛇贴上去讨香,淮清安分不下来。初次开荤,与男人来说是极为不一样的。他:别擦蛇窟殿了,来擦我吧!

青蛇温着脾气,笑着说:“别打这么凶。我帮你揉揉,会舒服些。”

陆苒苒指控,“就是揉的我不舒服的!”

青蛇无辜,举着药膏说:“昨日我有些孟浪了,这不是来将功赎罪了吗?娘子就饶过我吧。”

陆苒苒瞪大眼睛,“谁是你娘子!”

青蛇说:“你同我做了夫妻,难道还不想做我娘子?”

陆苒苒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再说什么离谱的事!我又不是情愿跟你在一起的。”

两人开始冷战。

又或者说,青蛇单方面的不肯理陆苒苒。

毕竟陆苒苒本来就不怎么搭理这个蛇君,一直都是淮清热情的贴上去。淮清这一冷战,方才发觉。苒苒真的可以一年都不理他。

这让刚刚开荤的青蛇如何忍受的了?

淮清装作一副看书的样子,故意招惹苒苒,清清嗓音说:“……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蛇后,那就做这蛇窟殿的洒扫婢女吧。我昨夜筋疲力尽,试不出清洁诀。你收拾收拾,把蛇窟殿的地板好好擦擦。”

这么大的蛇窟殿,她要擦到什么时候!

陆苒苒强忍火气,拽着青蛇的衣袍当抹布,搓在水里。认认真真当起了蛇窟殿的擦地婢女。

青蛇瞬间就恼了。

淮清坐直身子,见苒苒宁可擦地也不肯同他说话。连顶一句嘴都没有,他顿时大感失望。

淮清卷着书,面无表情的甩开蛇尾。巨大的蛇身铺满整个蛇窟殿。连苒苒都被挤的贴在墙上,没有容身的地方。

陆苒苒恼火道:“你这样我怎么擦啊!”

淮清很是咸淡的瞥了眼地面,清清凉凉地说:“我怎么知道。这蛇窟殿是我的命殿,我平日变做人形不舒服。就喜欢释放出自己原型。”

淮清愉悦的甩着蛇尾,清清喉咙说:“不行你就擦我吧。”

陆苒苒猛地变脸,她气的把抹布砸在巨蛇身上。淮清无动于衷,笑盈盈的,这点小猫大的力量。还不足矣碰痛他一分呢。

陆苒苒火大气急,怨气沸腾。踩着蛇鳞,撅着腚,手拿抹布倒着擦青蛇鳞片。一路火花带闪电,脚下踩的又用力又重。逆着刮鳞,企图把青蛇擦痛。

青蛇巨大,一片鳞都赛过陆苒苒三个脸大,哪里那么容易痛。蛇鳞密切的紧贴在一起,陆苒苒像是跑完了万里长城,仍没有跑完青蛇半圈,她一屁股坐在蛇身上,累的瘫倒。

苒苒一动都不想动。她昨夜出了大力气,今日哪有什么精力。陆苒苒仰头望天,以蛇为床。

淮清心情极好,挑眉看着蛇尾处苒苒,一抬一送缓缓把苒苒给递了过来。陆苒苒知道青蛇在动,但是她已经懒得理会,漫不经心的枕着手臂。

淮清抚摸着苒苒乌发,问她:“当我的蛇后好,还是做蛇窟殿的婢女好?”

陆苒苒翻了个身说:“我不想理你。”

淮清不解,眉眼暗沉下来。他余光瞥到墙壁上苒苒丢失的那块灵墟碎片,她灵墟了少了一段记忆,她也不在乎。是啊,她是自愿放弃。

青蛇收手,心凉地想:苒苒本就看不上他,视他为占便宜的登徒子。她从前不愿意,如今被取了身子,自然也不愿意。

淮清手指变凉,从苒苒脸上移开。

:做我的蛇后好不好?

陆苒苒从青蛇怀里撑起,手无意中擦到蛇腹线。她尚未觉得什么,只是觉得这里的蛇鳞白一些。

淮清擒着她的手,冷淡又警告。像是在和无形中的谁生什么气,苒苒说:“你凶巴巴给谁看?你欺负了我,如今还想威压不成?”

陆苒苒没有得到回应。淮清心里憋着火气,正闷着。陆苒苒偏头看了他一眼,戳戳他的脸,忍不住问:“你什么意思?”

淮清下意识一笑,刚拢了陆苒苒手,又冷了脸。他冷酷冰冰的样子,说:“我是蛇君,你是蛇窟殿的婢女。还想让我对你有什么脸色不成?”

陆苒苒赤足本嫩,踩在淮清蛇鳞上无聊的滑来滑去,她也孤单,这神君虽然人坏好色,占了她便宜。但救了她一命就是救了她一命。好色是好色,她也享受到了。

苒苒拍了拍青蛇说:“我既然还清了你的债,就不必做蛇窟殿的婢女了。”

“还清?什么债。”

淮清狐疑的看着,陆苒苒理直气壮道:“你救了我的命,我给了你我的身子。这不是扯平了吗?难道……哼!你还想占我多少次便宜?”

陆苒苒羞气,淮清却越发抑足。他不满陆苒苒把这视交易,按着她手腕控制她:“难道随便谁救了你,都能同你大被一场欢?”

陆苒苒恼怒的说:“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流氓!”

淮清说:“若真有人和我一样流氓呢?”

陆苒苒不假思索地说:“那我就打死他!”

淮清微怔,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噙着笑温柔地问:“那你怎么不打死我?”

这次反倒陆苒苒愣住了,她许久才说:“……我,我在生你的气啊!”

淮清奖励的亲了口她手心,贴着她的手让她随便打,笑嘻嘻地说:“为什么不打死我?”

陆苒苒一慌不肯承认,嘴硬地说:“你太大了,我怎么可能斗的过巨蛇。”

细腰被拉近,淮清眉目深邃,拉着她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极其认真地说:“我给你机会打死我。”

陆苒苒要躲,却又被拉回来。淮清强势:青蛇嘶嘶乖巧

陆苒苒下巴细痒,躲开青蛇的手。

睫毛垂的乌黑,淮清看的一阵心软软,也不愿意强逼。拢着苒苒,压在怀里。

青蛇嗓音闷的震动,低低的带着危险的磁性。

“苒苒,不要躲我。”

陆苒苒手呆滞在空中,抚摸了摸青蛇鳞片。——它好像一头龙,除了头上没有角,眼睛是蛇眼。浑身上下很不像一个条蛇。

青蛇如蟒,庞大吓人。

蛇芯子温柔舔过苒苒脖颈,像一条热情的大狗。

歇了几夜,陆苒苒腿心里的酸痛肿胀逐渐好了起来。

蛇窟殿点了蜡,四处都有夜明珠。苒苒腰上挂着灯笼薰,灯笼薰里装着滚了香粉的夜明珠,香气四溢。

蛇窟殿很大,苒苒走到哪,脚底都一片明亮。

青蛇不在,天帝来寻淮清下棋。

淮清当着天帝的面,摸着陆苒苒手说:“去蛇窟殿等我。”

陆苒苒抗拒,避开离开了。天帝见她走路姿势不对,不免叹气说:“你下手真快。”

天帝这棋也不必下了,他起身说:“淮清,你这样我没办法跟陆神交代。”

淮清无所谓,“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天帝对她下的了狠手,却看不惯她睡我蛇窟殿。难不成陆神也觉得女儿死了,也比给了我好。”

“这是两码事。”

天帝并不认为这两者可以混为一谈,“陆神犯了天条,与凡人相恋,还生下半人半神的混血,混淆天道。此乃罪罚,吾不过按规矩处罚他、及其妻女。”

“可你玷污……”天帝头痛扶着,“吾不知如何判你。”

淮清反问:“人神不可相恋,神仙与神仙之间也不可动情吗?”

天帝说:“神仙六根清净,不能动情。若非天道指引,令其繁衍。不得肆意妄为。”

淮清问自己,“那我算犯天条吗?”

天帝沉吟,“……蛇本性淫,天道素来没有蛇神。你是上古以来:青蛇也激动的不断嘶鸣

“不要!给你洗澡太累了。”

陆苒苒想起来手都酸了,不愿意伺候青蛇。淮清滚在苒苒怀里,尾巴缠了娇腰十圈,青蛇头埋在苒苒脖颈舔汗,他轻声说:“我不放出原形,就这么大,很好洗的。”

陆苒苒轻哼,说:“手酸。”

淮清这下不高兴了,板着脸说:“又没认真做事,酸什么酸。”但凡她给他摸摸,劳累酸的,青蛇都心疼她几分。

陆苒苒硬是被拖起来伺候青蛇,苒苒抓着澡巾故意在青蛇身上搓,鳞片上能搓出什么泥?

苒苒就故意折腾。

青蛇趴在水潭里,只当自己被搓背伺候。见陆苒苒得意,从后背环着他,手绕到前面骑在他身上,摸着蛇鳞腹白线。

凡是动物,腹下都是最脆弱的地方。

青蛇的鳞片都是腹下最软。后背上搓着没有感觉的澡巾,擦在腹部上也开始细细痒痒,有了感觉。

陆苒苒一无所查,还以为自己在报复青蛇。孰不见青蛇眸色幽黑。

青蛇翻了个身,水光粼粼滑过蛇腹线。陆苒苒搓着托着,搓到一处合鳞,蛇腹合鳞露出一截性器,招摇过市的刺激着陆苒苒。

陆苒苒呆停,蛇的那处长的十分奇怪,虽然她已经和他亲密过。却没有这么仔细看过……好丑,狰狞,性感粉嫩。

不等青蛇蛊惑她摸一下,陆苒苒咬着手指头,试探性的掐了一下。

!!!!!

青蛇差点弹起,“要命!”

青蛇使唤两条小蛇锁住苒苒手腕,不让她乱动。陆苒苒越挣扎,小蛇缠手腕的越紧。

窈窕少女身材被放在岸上,犹如待宰鱼肉。

陆苒苒鼓起勇气,生气地说:“是你让我洗的!我不小心手重了,你干嘛生我的气!”

青蛇悠悠,目光探究:“擦?”

蛇口叼起苒苒手腕,一口就能咬碎了。他目光威胁:“是擦还是掐啊?”

“我,我就好奇。”陆苒苒没忍住手贱,此刻也有些后悔了,“我,我以后不掐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青蛇起反应了,不想和陆苒苒多辩,问她:“我哪里对你不好?你掐疼了我,不过来道歉?”

陆苒苒怯怯,不甘心地抿唇问:“你想要怎么样。”

青蛇用动作引导她,合鳞探出来的性器贴在陆苒苒手上。性器一接触到少女的手,激动的勃起。陆苒苒害怕,想要躲。

淮清对她说:“你摸一摸,舔一舔。”淮清尾巴挪开小穴,肉缝润液贴着,强忍着可惜说:“摸摸,舔一下……今天我不弄进去。很快的,苒苒你弄完我们就睡觉。”

陆苒苒哪里知道她从前就给淮清弄过了,不情不愿半晌,她先嫌弃,凑过去闻了闻。

蛇的性器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青草味、蛇腥味、淡淡的说不清楚的香。

陆苒苒刚要含,蓦地嘴巴被填满,插入好长一截。

“唔,唔!”陆苒苒没有防备。

青蛇缓缓的插入湿润的口腔,软软的舌头,口腔柔软。性器无比的畅快,青蛇不满足的还要捣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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