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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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被坑了

 

“……”

“拿瓶干吧兄弟,人族这杯子也太小家子气了……这么一点,连一口的量都没有!”

“你安静些。”虞深的眉毛皱得仿佛能夹死苍蝇。

已经拧开了酒壶壶塞的南辰闻言,又把塞子盖了回去,扬眉道:“谁惹你了?虞深,你今天脾气差得跟怀蛋了似的。”

“……闭嘴!”

……

又过了两刻,先是一群婢女先提着宫灯进入,随后,随着太监一声撕心裂肺的“陛下驾到……”黄袍珠冕的虞格才缓步进殿,神情肃穆。

殿内众人跪拜。

大燕并不兴叩拜礼,即便是面对皇帝,也只有在重要场合才需要下跪。年长者或是有孕的妇人更是只需要略微躬身即可。不过今日毕竟是皇帝寿辰,来祝寿之人还是都非常给面子的跪倒一片。

虞锦行在其中浑水摸鱼,打量着虞熠,果然见对方没有跪,只是假装蹲下,甚至头都没低,就盯着虞恪的流苏冠冕,脸上全然是野心。

嗤,果然同前世一样蠢。虞锦行翻了个白眼。

余光一直注视着虞锦行的虞恪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见了虞熠,眉头不由皱起:

“都起来吧。各位不必拘礼,当作家宴便好。”

“是……”

“熠侄儿可是身体有恙?朕观你似是行动不便。”

忽然被点名的虞熠一愣,神色不卑不亢:“回陛下,小侄至长安前骑马时,不小心伤了腿,多有不便,望陛下见谅。”

“是吗。”虞恪神色淡淡,坐到主位上,没再进行什么演讲,而只沉声道:

“开宴。”

沈舟每次出宫进宫都要小心翼翼避人耳目。

沈皇后在冷宫时,与二皇子两人的吃穿用度都被克扣,时常需要沈家接济。沈家有拜贴的诰命夫人年老,不便进宫,沈家年轻的女子大多未出嫁,也不方便走动,因此年幼的沈舟便常扮作女子,进宫去探望沈皇后。

沈皇后死后,沈舟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进宫当了二皇子的内侍。

他原想着净身便净身罢,他和弟弟能顺利长大、弟弟能进国子监,拥有大好前程,本就是多亏沈清婉这个嫡姐照顾,他应该报恩的。

虞锦行年幼,除沈皇后外同他最亲近,他不照顾,还有谁能照顾呢?

没想到皇帝似乎默许了这件事,于是沈舟莫名其妙成为了后宫除皇帝皇子外唯一一个可以自由出入内宫的“完整”的男人。

明日便是二皇子生辰,是他束发的法。又担心虞锦行等得急,便坐在床榻上两只手,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微微开合的穴口,故作正经地对少年发出了邀请:“殿下…可以、可以进来了……唔!”

“殿下——啊唔!”

那从未有人到访的狭窄处骤然被狠狠涌开,直抵深处。男人精壮的浅蜜色胴体因破身的胀涩与疼痛而轻微颤抖,他湿润的眼眸微阖,咬紧了牙关,原本扳着自己双腿的手臂不由自主地轻揽虞锦行的肩,身子被撞击得不住颤动,满脸红晕。

“沈舟哥哥,很痛吗?”

虞锦行心知扩张做得不够,面露不忍之色,凑过去像只小兽安抚同伴一样,青涩而温柔地吻去他额角渗出的冷汗。

下身的动作待包裹事物的穴肉渐渐软化后,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贯穿青涩甬道的每一寸。

有些干涩,但是很紧致,每一次插入都会受到不小的阻力,而拔出时同样不轻松,紧致的穴肉又是推拒,又是挽留,叫虞锦行那本就受了刺激的性器越发勃发。

“哈啊…啊……殿下,别、别那么快……”沈舟英气的面容浮现痛色,闭上了眼,不住地呻吟起来。

紧闭双眼的沈舟,自然没有看见他那“弱小可怜无助”的小殿下眼中酝酿的疯狂与偏执:

“你会喜欢的,沈舟哥哥……不要,拒绝我……”

沈舟只觉内腔都被炙热的分身填满,他甚至能感觉出性器的大致形状,原本干涩的甬道渐渐得了趣,分心出润滑的体液来,连同已经融化的脂膏,使得虞锦行的进出顺畅了不少。

虞锦行轻笑一声:“哈,沈舟哥哥,这不就呃啊、好了?”随即他使用力全力的狠戾侵犯,那狭窄的内壁,被粗硬炙热的事物顶得不断抽搐。

沈舟粗喘着,不时发出几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他并不反抗,确切说也无力反抗。

沈舟有些恍惚,当初那个在冷宫瘦瘦弱弱的孩子,怎么一下子长得这么大了他沉浸在情欲中时,偶尔对上少年凉薄的眼,难免有些心惊……

“啪!”

一掌拍在颤抖的臀丘上,掌印立刻红肿膨起,沈舟吃痛,浑身一颤,咬牙咽下闷哼,背德的羞耻感却使得耸立的前端不由自主的抖了两抖,渗出晶莹的液体,滴落在沈舟压着的黑衣上。

“啊唔——!”同时,一记凶狠的深插,好像要把卵蛋都挤进股缝间,沈舟只觉自己的内脏在翻江倒海,臀瓣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大颗的泪珠一下子从眼眶坠落:

“呜……别,殿、殿下…好痛……”

虞锦行耐心而轻柔地舔吻掉他的泪水,语气却难免阴冷:“沈舟哥哥,不要走神,不然我会以为……你在想着别人。”

沈舟几乎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凭本能地搂住他的小殿下,眼神失焦,口中不断呼唤着:“殿下……殿下……”

“你在想谁?”

“殿下……”

虞锦行顿时像只被满足的猫,轻轻啄吻着沈舟,然后下身又开始快速的耸动。

“啊——唔…殿下、慢、慢一、点…啊……”沈舟忍不住高声尖叫起来,修长的脖颈像只濒死的天鹅一样引颈高吭,滚动的喉结显得分外性感。

见状,虞锦行竟有些要泄出来的势头了。倒是不出所料,这具少年人的身体,爆发有余,持久不足,有待锻练。

为了推护暴君的颜面,虞锦行又换了个姿势——自己半跪着,将沈舟抱在怀里,臀肉都悬空起来,仿佛小孩把尿的姿势。

“哈…怎么又……!”随着少年人的狠狠一顶,沈舟猛得拔高了声音,大颗泪珠滚落,还未坠下脸颊,便被身后人温柔地拭去。

沈舟的身体不自觉地往下坠,唯一的支撑点便是二人相连处。那紧窄的小口一次次被撑到难以想象的大小,极致的痛苦中,又有一股食髓知味般的快感从尾椎骨尖炸开,使他的喘息声中不由多了一丝柔媚。

这真是给虞锦行最好的奖赏了。

他探首,轻衔住沈舟的喉结,将这具身体的初阳一股脑地全都射进了沈舟的身体中。

沈舟的脚指尖忍不住抽搐,涎水顺着还未闭合的嘴中滑落,他还未回过神来,虞锦行便又将人翻了个面,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才又从后面搂着他的腰挺了进去。

六寸多长的粉茎青筋凸起,略带弯曲的前端恰好每一次都能碾过敏感点,后入的姿势使得更加深入,直直顶开层层叠叠的肠肉,直抵到结肠口。

沈舟只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了,他的腰被身后的少年紧紧桎梏着,有些苍白劲瘦的身躯因身后的冲撞而微微泛起粉来。

前端更加兴奋,直直挺立着,贴在小腹上。虞锦行伸手握住,顺着前后顶弄的力道上上下下地套??弄???。沈舟本来就已经快到达顶峰了,此刻再猛然受到刺激,竟在此时??射?????了?????出来,浊精一股接一股,喷在虞锦行手上和身下的衣袍上。

他也不恼,反而满意的笑了起来。

说实在的,要不是有上辈子那丰富的经验在,他一个初哥在没有其他药物之类的刺激情况下,是不太可能第一次就把沈舟干射的。

毕竟后庭不是天生行那事的,天赋异禀的是少数,大多数男人虽然也能爽到,但没有长时间的调教和刺激,还是很难高潮的。

果然,暴君在这方面实力不减。

虞锦行抚上沈舟结实的肌理,忽然脑海中闪过几个短暂的片段来:

他早就见过他的沈舟哥哥的裸体了。

在他儿时,初春乍暖还寒之夜,尚且年幼的他坐在浴桶中兴冲冲地扑腾着,而那时沈舟,更年轻一些、甚至称得上年少的沈舟,鼻尖有几滴晶莹的汗珠,如同现在一样——不同的是,那时沈舟的汗,是一边给他擦身,一边频换热水给累的,而现在却是……

这让某个浴血而归的暴君心里多了一丝温情,尽管只有一丝而已,却也涌入了这已残破不堪的四肢百骸,带来了些许慰藉。

也好。

拥有沈舟的快感,要大过性爱本身许多。可隐患也昭然若揭……

不过无妨,暴君这次,本就是抱着把所有人拖下地狱的心思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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