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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花X屠门前夕

 

却不想那丹药刚一消融,乔槐便觉天地晕眩,脑袋快要炸裂开了,体内灵气彻底暴动,流窜体内,全身筋脉几乎都要被撞断,血肉器官都像要被撞得七零八落。

乔槐口中猛地喷出鲜血,黑红的血液与肉块被喷在地上,他心中燃起滔天怒火。

这该死的谭家,他拿钱办事,如今变成这幅模样,给的他的所谓至宝,竟还是要要他性命的歹物,如果他今日未能被弄死,他定要屠了那该死的谭家镇以平今日之仇恨。

乔槐跪倒在地已是毫无走动能力,只能勉力向前爬行,向着那狐人的尸体而去。

他已经无力支撑起身体,只能将整个人趴在狐人身上凑近其胸口,用着口齿与手在那狐人胸口掏出一个大洞,将脸埋进那血洞中,生食那狐人心脏后运功调息,感受体内两股力量对冲。

再睁眼时乔槐体内两股力量相互对冲后因迟迟无法弄死乔槐与使乔槐身体改变竟相互制衡抵消,但如今他那怕是性命无虞,却也是修为大退。

乔槐面无表情的用衣袖随意的在脸上一擦,扯的脸皮生疼也无动于衷。

其实如今他这举动已是毫无意义了,干涸的血渍几乎占满了他的整张脸,使乔槐看起来如厉鬼一般又如何是这一擦能擦净的。

他走向洞府那唯一汪清泉,他衣衫未褪,直将自己浸入泉水里,在水中将衣衫褪去。

好似是怕被谁将他的身子瞧了,带着遮掩,与恐惧。

乔槐的手摸向胸口与下体,胸口原本偏薄的一层肌肉隆起了两个尖峰的弧度,像是十五,六岁刚发育的少女,他的下体阳物还在也未有变短却少了两个阴囊,后头却多长了一条微鼓的隙缝。

乔槐久久沉寂,在水中一动不动。

长久的沉寂后乔槐忽的癫狂的笑了起来,他知道的他知道的,他不用摸也知道的,他变得不男不女了,他变成了真正的邪物。

可是又会在乎呢,他乔槐在世人眼中本就与妖魔无异,如今的变化与否无人在意,若叫世人知晓也不过是给了他们多一条攻击他的理由。

他生于混沌之地,父亲是正道修士,母亲是邪道妖修,

母亲教他活命谋生,无所不用其极,父亲却总教他有所为有所不为。

谋生之道与君子之道两相矛盾,如此这般他妖魔不是,人修不成,左右亦非,立足无门。

亲族尽死,无宗无派无友,孤身一人。

这世道不融他那他就变彻底的妖魔。

今时今日距那狐人被杀死已过三月有余。

谭家上下喜气洋洋,热闹非凡,三月前去请的门派修士的待从回信,信中表示,有门派修士将上门查看。

如今也算是有修士就要来谭家做客了,怎能不好好招待虽说未帮上他家的忙,却也要以恩人之礼相待,以便日后相求能够做谭家镇的新靠山。

谭家厨房内忙的热火朝天,仆从进进出出。

角落冒猫着个炭黑的孩子身上的衣物脏兮兮的,一双紫色的眼睛却是明亮,漂亮,其余的五官被泥灰掩盖几乎辨不出长什么样子。

那孩子趁人不注意悄悄窜了出来,伸手摸向一盘刚做好摆在一旁的肉菜,不顾滚烫抓起几把,带着汤汁与手上的泥灰就连塞几口进嘴中。

"你这死家伙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吗?竟敢在这偷东西吃!"一个有些微胖的老仆妇从门口怒气冲冲的冲进来,一把就揪住了那孩子的耳朵往后死命拖拽,口中不停叫骂:"我当是谁呢?原是你这有娘生没娘养,贱人托生的玩意,你这死玩意,如今真是传了你娘十乘十,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真是些手脚不干净的婊子贱人。"

那团犹如哈巴狗的小孩,本来只是受了疼弱弱的扑腾。

听了这满口的污言秽语身形突然顿住,猛然乍起也不顾耳朵疼痛,扭身往那老仆妇身上扑去,抓住那老仆妇的衣裳皮肉手脚并用朝她身上攀爬。

那许久未洗沾满泥灰、污渍与菜汁的手扣在那老妇皮肤,一张嘴狠狠咬上那老仆妇的老脸那老仆妇脸上登时鲜血溢出,伤口被拖拽摩擦又与那孩子脸上菜汁与泥灰混合,剧烈的疼痛让那老仆妇发出嘶声尖叫拼了命的想把那小孩往地上拽。

四周的的奴仆都惊住了,反应过来后就七手八脚的来将那小孩扒下,往地上一掷。

那小孩被狠狠灌在地上,顿感浑身剧痛,但多年的生存经验却又叫他不敢停留,今日被咬那人是当家母的陪嫁奶娘,若是被逮住他一定会被打死,他还不能死。

小孩一骨碌爬起就往门外冲。

那老仆妇痛苦地捂着脸,一双耷拉着的浑浊老眼在地上左右扫着口中吼叫:"那小贱种呢?那小贱种在哪给我把他拎过来,狠狠的打!"

那孩子听着身后传来的怒吼脚步更急了,他避着人,走的都是无人的小道遇见人也是横冲直撞的,跑累了他一头钻进一间院子,那院子就是潭家的宗嗣。

三月前谭家主宅内中住着的谭家人都是在其中避难,他也姓谭,他也生于祖宅但他却没能进去。

因为他只是谭家二爷生的庶子与他老子房中胡人舞姬通奸生的野孩子,他母亲被抓住打死,那庶子倒是没甚的事,是照样娶妻生子,不过多了他这一污点。

他是谭家的耻辱,连谭家镇街上那些不知多少代前的远亲与赐姓家仆都不如。

最是讨人嫌。

如今狐人风波已过,今日要招待贵客人手不够,此处人烟稀少如今竟然连把守的人的都没有了。

他心中无甚的敬畏像一只小耗子,蹬那层层向上的放置牌位的台阶,瘦小的身子避开列祖列宗,踩着台阶向上。

"小耗子"的身子灵活登完了台阶后,借着神像身上凹凸不平之处钻向神像后头,于墙壁与神像间隙中将自个儿蜷缩,猫在后头。

小孩从怀中掏出早早揣入的几个饼子,细细吃着眼睛一眯一眯,要睡了。

狭小又暖和的空间,让他感觉安全又温暖,他想起了早死的母亲与那日见过的哥哥。

朦胧之间,他似乎又回到了那天。

那个穿着黑斗篷的哥哥拿了东西给他吃又对他说:"人要拥有力量,只要有了力量,什么就都有了,吃饱穿暖,他们都会畏惧你,敬重你。"

他蹲在那个黑斗篷哥哥对面,往嘴里塞着那哥哥拿来的吃食,含含糊糊地说:"还会有像今天一样的好吃的吗?他们…他们也不会再骂我母亲与我了?"

那人笑了:"当然不会了,我从前同你一般母亲早亡,父亲…"他话一顿面色似乎不好,小孩懂了他父亲也同自己父亲一样并非良人。

那人略过父亲继续说"我孤身一人在这世间摸爬滚打,如今瞧他们,谁敢不敬我,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我就一定能得到,我就一定要得到。"

小孩疑惑:"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

谭恒殊听着外头传来的惨叫迷迷糊糊的醒来,埋在膝头的脑袋抬起,揉了揉眼睛起身向上攀爬而去,得以能够越过神像瞧见外头发生了什么。

宗祠的大门被破开,谭老爷被洞穿在地上身下连着的还有蒲团,除了剑柄,剩下的白刃几乎全部瞧不见了。

一白衣青年逆着月光将洒入殿中的月光遮挡大半,缓步走进祠堂,揭下白色斗笠:"老匹夫,你且瞧瞧我是谁?"

他蹲下单手拎起谭老太爷花白的头发将他的脸对向自己:面上带着阴冷的笑:"你瞧瞧我是你那仙门的主子吗?"

谭老太爷哆嗦着嘴一张口血就从口中溢出,一双灰白的老眼不可置信的颤动。

眼前这人竟是三月前就该死了的乔槐。

乔槐在赶去谭家镇路上碰见那要去谭家镇的仙门弟子与那凡人待从,无意听了他们的对话知晓他们是去谭家镇,当即改变了要草草屠杀谭家镇的想法,而是打算先戏耍他们一番,在洗尘宴上他们自认为宾主尽欢时暴而出手杀人。

光是想想就令人身心愉悦呢。

故他当即将修仙者斩杀,又将那待从神志控制后来到谭家镇。

谭老太爷讲不出话来了,可是乔槐还能讲:"你谭家人,三月前就都该死了,如令叫你们多活了这么久,如今我来讨你们的命不过分吧,你家的东西也不过是给我的酬劳,我就都带走了,你们这早就不该存在了。"说着他笑脸一收,又将那老太爷的头狠狠灌在地上,将整个头颅像西瓜般拍碎了。

"小老鼠,你要躲到什么时候?"乔槐面无表情的抬头向谭恒殊看去。

谭恒殊见了乔槐的脸,哪怕他将谭老太爷杀死,心中也没了半分惧意,快速爬下神龛,将那列祖列宗全部都踢倒了,还摔了一跤,滚落在地,他又迅速爬起,朝乔槐奔去:"大哥哥你回来接我啦。"

乔槐眉头一皱,握住剑柄从谭老太爷胸口拔出长剑,剑尖直指谭恒殊:"你是何人。"

那灰毛耗子般的人儿,声音颤抖几乎都要哭出来:"你不记得了我了吗大哥哥?"

乔槐看清了他,他记忆回笼,那日他刚到潭家镇就见这小孩被人斥骂听内容大致也知晓他的经历遭遇,只觉与自己从前有几分相似,他那时还有些许良知,于是就与这小孩说了几句话。

谭恒殊泪眼朦胧地哀求道:"大哥哥,你带我走吧。"

乔槐双眼一眯手如闪电捏向谭恒殊的手腕探其脉搏,如若此子没甚的天赋,他也懒得杀这么个被谭家排挤的漏网之鱼,若是他还有复仇能力那就断断不能留他了。

谭恒殊泪眼朦胧的被乔槐拽了一把,心头却喜悦起来,大哥哥难不成是打算带他走了?

乔槐探其筋骨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天助我也啊!真是天助我也!

他如今伤了筋脉根本上天就给他送来这么一个天生炉鼎,助他修行一日千里。

乔槐懒得理他就将他拎着领子揪起,一路就这么拎着将其带回洞府抛入清泉中,丢下衣裳命其自己洗净,他只坐在入口调息。

谭恒殊将身子洗净后,穿着大了一圈的衣衫,小心翼翼地走向乔槐,窃窃地说:"大哥哥。"

乔槐睁开眼,看向谭恒殊,略微惊讶。

谭恒殊今年已经十六岁近十七了,这个年岁的男孩子多半已经长得很高了,可他平日平日吃的饥一顿饱一顿身子瘦弱也不见长个子,如今还不足七尺。可一张脸蛋却小巧又光滑白嫩,乌发湿润披在脑后,衬的那张小脸愈发精巧。五官与他那胡人母亲长的极像又更多了几分中原人的烟雨之美,宽大的衣袍穿在他的身上,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乔槐又忘了给他鞋谭恒殊白嫩的两只脚交叠,脚底局促不安的站立着。

谭恒殊不像是个少年,更像是个娇俏的少女。

乔槐见他如此心中对于日后与谭恒殊双修少了许多抵触,他如今瞧着谭恒殊是个美人胚子,将来成熟了,岂不更为美丽,就把他当个女人也并无不可。

从那日开始,乔槐开始用药浴泡养谭恒殊了,炉鼎的使用也有成熟期年纪,若是开始用的时候小了用的时间便长不了,更是无法发挥最好的功效。

谭恒殊泡在药池里,烟雾蒸腾中,修长雪白的玉手拈着紫红的葡萄,送入殷红的口中,紫红的汁水顺着雪白的手臂滑入。

如今他已经是弱冠之年了,未有几日就快是乔槐所说他成熟的的日子了,若是平日他定是很高兴的,他终于可以与乔槐双修了。

可谭恒殊如今却是郁闷得很,因为每个炉鼎的成熟都是长短不一,古书上说的只是大概,他已然成熟他能感觉到,可乔槐却次次推脱。

他长的美丽十八、九岁时就已有了秾艳倾城之资,貌比春花有过之而无不及。饶是乔槐有时都会情不自禁地捧着他的脸蛋亲吻,对他上下其手。

乔槐常把玩他的阳物,有时乔槐玩到动情之处也曾摸过他的后穴,但却因着他还未成熟,并不能真正插入过。

主要还是乔槐其实对他的后穴还是有抵触,乔槐从前从未与人有过亲密关系但少时梦见过的也只有美貌的女人,所以那怕谭恒殊的后穴再是粉嫩漂亮乔槐其实也并不常摸谭恒殊的后穴。

谭恒殊很喜欢乔槐摸他,因为这时乔槐会抱着他,他可以躺在乔槐怀里。

无论乔槐穿多少谭恒殊都是全身赤裸,被乔槐抚摸全身,性器被修长冷白的手握在手中,本就不小的粉白性器,迅速涨大,变得充血红肿,这种被心悦的人抚弄的感觉令他欲罢不能,不只是身体上的快乐更是心理上,身心的双重快感几乎要使他登上极乐。

可近几月乔槐却不再爱摸他,他对此倍感烦恼。

他很早就发现自己对乔槐的感情非常特殊,他看了画本子,那是喜欢。

他喜欢乔槐。

谭恒殊第一次梦遗便是梦见了他将乔槐压在身下。

床榻之间锦被之中乔槐面色潮红,润红的嘴巴微张开,口中流出口涎,眼框微红眼却延出媚气的艳红,涣散的瞳孔中溢散着水光,又半阖着对向谭恒殊。

谭恒殊看着那双眼,只觉可怜又可爱,气息愈粗,身下愈发充血,涨大一圈。

乔槐惊叫一声有了反应,原本盘在谭恒殊腰间的脚颤抖着脚糊乱蹬踹着谭恒殊的胯骨,被弄的软绵绵的手推拒着谭恒殊祼露的胸膛。

乔槐被肏弄的神智不甚清晰,只能顺着本能表达自己的诉求:"啊…啊,别…啊…别…"

谭恒殊见他如此,更加压低身体狠狠往乔槐穴里撞去,撞得乔槐泪水涟涟,只能无助地抓挠谭恒殊,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带着情欲的血痕。

谭恒殊不在意乔槐抓挠,只是一手制住他乱动的脚,一手抚着他细嫩的脖颈,在他光滑的小脸上轻吻两下,随后猛地用小臂架起乔槐大腿,扣住乔槐的后脑与之唇齿缠绵,呼吸交织,身下狠狠顶冲,任乔槐如何在他口齿间落泪呜咽也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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