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成瑶最近正职这个班上得有些压抑,因为她前一个科室氛围并不好,给她排的夜班非常多,带她的老师又特别喜欢指使新人,把本该自己g的活丢给新人g:呼叫铃响了她往往无动于衷,一边刷着抖音一边大手一挥,让成瑶去换药封管、处理问题。
她也曾经有过辞职的冲动,但就像昨天搬家的想法一样,头脑发热的那一阵过去后,又不免犹豫起来:最近轮转到了手术室,补助要b病房多,医患关系反而相对简单——手术结果成功与否,一般都记得是哪个大夫做的,谁关心台上“递个东西”的小护士呢?而且过了六个月的期限,马上就要拿奖金了,换一个单位,一切又要重头开始,也不知道新的医院的发展会不会b现在这里好。
压力越大,想发泄的玩心越重,成瑶现在的“切身经验”已经完完全全地让她能自信地推销网店里的任何一件商品。
一晃两个星期过去,又是跟了四台手术的一天,下班的时候,成瑶的腿已经麻得回不过弯了。
最后一台的主刀和麻醉两个人都是嘴pa0,全程都在开h腔,但都是网上趸来的二手段子,讲得她直犯困。
回家的路上,成瑶先去小区的驿站取她前几天进的一箱货。
老楼没有电梯,她深x1一口气,屏住气息双臂发力,将面前的箱子使劲儿拉起来,往上面的楼梯台阶走。
上到二楼的楼梯间,成瑶把箱子放下,自己也坐在旁边的水泥台阶上,打算喘口气歇一会。
忽然楼下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赶紧站了起来,给来人让路。
上来的是一个男人,身材高大挺拔,脚步迈得又急又大。成瑶只觉得他一阵风似的掠过,连相貌都没有看清。
她用手按着脖子转了两下,弯下腰把箱子再次提了起来。
忽然,一个身影罩了下来,成瑶一愣,抬头看,是刚刚擦身而过的男人。
对方还没说话,她却感知到他周身散发出的一gu强大和控制的气息。
“要帮忙吗?”男人开口,声音低醇。
成瑶忽然没来由地打了一个激灵,一出声竟结巴起来,“不、不、不用麻烦了。”
“我不是坏人。”对方突然跨前,成瑶立刻闻到他下颌上残留的剃须水气味,是桉树和薄荷的混合凉意。
她条件反s地往后退了一步。
对面人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这……这是我的警察证。”
成瑶这才看清,男人胳膊伸着,手里举着自己的身份证明。
警察,一个令人安心的身份。
她也尴尬起来,“我……我不是怀疑你。”成瑶又偷偷看了一眼警察证上的姓名,“周警官。”
周——靖——宇。
她下意识地在心中默诵起这三个字。
刚刚自己的躲避动作,其实并不是因为戒备。相反,周靖宇深沉的嗓音和冷冽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击中她的那一刻,成瑶竟然有一种难抑的冲动,冲动得想变成一只猫,蜷缩在他脚边磨蹭呜咽。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要极力掩盖住这种诡异又羞耻的冲动。
周靖宇收回了自己的警察证,“不过nv孩子谨慎一些,是对的。”
他弯腰,双手轻松一抓,便把成瑶的箱子扛上了肩,“你住几楼?”
“505。”成瑶又看了一眼周靖宇,立刻垂下目光,落在他肩膀后面的某一处,“谢谢你啊,周警官。”
“周靖宇。”男人纠正她,“我刚搬来,住501,都是邻居,以后要帮忙就说话。”
成瑶乖乖地点了点头,“我叫成瑶,成功的成,瑶池仙会的瑶。”
nv孩的样子温婉安静,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有限的空间里,嗅觉被削尖。周靖宇闻到了成瑶身上一gu淡淡的香气,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更像是g净清纯的t香。
周靖宇喉头忽然发紧,这让他b刚才更加尴尬。他清了清嗓子,和成瑶刻意地拉开了一些距离,这才向楼上走去。
很快到了505的门口,成瑶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合租的室友还没有回来,屋里静悄悄的。
“箱子放在哪儿?”周靖宇问。
成瑶推开自己的卧室门,“放门口这里就行。”
接着又道,“真是谢谢你了,周警——靖宇。”
周靖宇听她半路改口,微微一笑,把箱子放下。
“你喝水吗?”成瑶脱口而出,说不上来是为了表示客气,还是没话找话想让他多留一会儿。
周靖宇手指了指对面,“我回家喝就行了。”
成瑶的卧室窗户正对着他的房间。
男人的身t奇怪地想要在这个充满成瑶味道的屋子多呆一会儿,可他的理智却在严厉地警告自己,在发生什么之前赶快离开。
周靖宇出门前,忽然停了一下脚步,转身对成瑶说,“嗯,那个洗澡爪套不好用,小狗不知道,大狗肯定拴不住。”
成瑶被他说愣了,直到周靖宇离开,还在琢磨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回到自己屋里,突然看到桌子上放着的一副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浴室x1盘手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看见这个了!
下一秒,恍然大悟x2:原来周靖宇就是那个给她网店差评的家伙!!
成瑶原以为,真见到了拿她家情趣手铐拴狗洗澡的二货一定会骂他个片甲不留,可在发现那个二货竟然是周靖宇之后,她却怂了。
不但怂得不敢去质问周靖宇,而且怂得在他一边掐着她脖子一边暴戾地在她身t里ch0uchaa时,还感激得涕泗横流。
嗯,是的,这天晚上的春梦里,那个压着她的高大身躯有了脸——周靖宇的脸。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没有再有交集。
不管早班晚班,成瑶都没有再碰见周靖宇:他好像出门了,一连几天晚上房间都没开灯,黑黢黢的。
成瑶的猜想是对的,又过了一个多星期,一身风尘仆仆的周靖宇才出差回来。
他没有马上回自己家,先去了小区门口的一家小饭馆,要了一碗牛r0u面、一瓶啤酒,x1里呼噜地埋头吃起来。
对面的街道横七竖八地停着汽车、摩托,杂乱无章;司机摁喇叭和叫骂的声音,此起彼伏,粗鄙简陋。
这里是他出生长大的地方,在他小时候还是城乡结合部,最近这几年随着这个城市房价的水涨船高,紧挨着主要公交线路的这片小区,也成了在市区工作的年轻人们的热点租房地带。
已经去世的父母给他留了两处房子,一处在市区,一处是这里。
他这次工作调动回j市,没有去住市区的高级公寓,很多朋友都不理解,觉得他神经,放着好房子不住,倒愿意回这个老破小。
周靖宇不觉得怎么样,他觉得自己就是糙人一个,对身外的物质生活一向也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反倒是这个简陋的老破小环境,让他呆得舒坦。
但不知为什么,这一刻,他脑子里忽然莫名其妙地浮现起成瑶的样子:这里让他觉得舒坦的这一切,却都显得跟她那么不相配,不配她的柔顺、美丽,不配她笔直的小腿、挺翘的……
周靖宇使劲甩了甩头,心里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低头大口吞面:想nv人想疯了,怎么能对只见过一面的小姑娘起了这么龌龊的想法!
“老板,再来一瓶啤酒!”他心里起了一团火,得找点儿什么东西浇灭。
房间里一片漆黑,刚才灌进肚子里的酒jg不但没把火浇灭,反而成了助燃的介质。
周靖宇的胯间鼓起好大一团,心里的yuwang也膨胀成一团。
两年前跟他分手的前nv友朱悦,主要就是受不了两点:一点是周靖宇工作时间太不规律,局里一个电话打来,他就算正在她身t里冲杀,也得立刻ch0u身而退,赶去加班;另一点就是他在床上“太过粗暴”,每次都要把她弄哭,甚至连看她的眼神都“非常吓人”。
周靖宇没有挽留朱悦,他知道自己不适合她,也许,自己谁都不适合。
白天的他可以温柔t贴,但夜晚的野兽却关压不住。
他其实一直都在尽力隐藏自己的真实需求,那种强烈到要吞噬对方也吞噬自己的需求。他想要做的事情,或者幻想中做的事情,朱悦还没有领受到十分之一呢,就已经被吓到了。
周靖宇去浴室冲澡,出来的时候0着上身,胡乱擦了两把头发便把毛巾扔在床头。
他无意地瞟了一眼窗外,顿时呆住。
这栋老楼的户型设计不太合理,对面的住户一开灯,就能把各自的房间看得清清楚楚。周靖宇这才想起拉窗帘的重要x。
可是想归想,他的身t却像被钉住了,脚挪不动,手也抬不起来。
对面的那个房间……505……她……在g什么?!
成瑶许是疏忽了,窗帘只拉了一半,虽然她并不是正对着窗口,但床尾的大穿衣镜却刚刚好地把b真的影像反s到周靖宇这个角度。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滑过自己曲和的脖颈,雪白的臂膀,x前的隆起……耀人眼睛的饱满尖笋,顶着鲜yanyu滴的小樱桃。
周靖宇忽然起了一gu躁动,他想照着那两颗小樱桃使劲地咬下去,咬到她痛叫。
腿间刚刚被冷水澡浇下去的家伙重新昂首,涨得越发难受。
成瑶满脸绯红,头用力地向后仰,手里的跳蛋却使劲往下按。
周靖宇仿佛能听见她yi的sheny1n和急促的喘息。
黑暗的想法再也按捺不住,他把手伸进了内k,握住自己的roubang飞快地上下撸动。
他喘着粗气,按捺不住心里暴nve的渴望:他想狠狠地把自己的巴掌甩在那雪白的tr0u上,也想抓着那一头瀑布一样的长发,把那张小脸按进自己胯间,噎到她流泪。
成瑶用指甲尖紧紧掐住自己的rt0u,使劲一拧,哆嗦着达到了ga0cha0。
与此同时,周靖宇也迎来了爆炸,一gu一gu的jgye喷s而出。
他脑子有点犯晕,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浓郁的r白seyet,滑过半空,飞溅到成瑶脸上、嘴角、rufang。
接连几天,周靖宇都在有意躲着成瑶。
他骂自己混蛋,竟然对着她做了那样的事情,起了那样的幻想。
他又觉得朱悦对自己的看法挺对,他就是个变态的野兽,愧对人民警察这几个字。
周末的一个上午,周靖宇下楼跑步,回来的时候,在楼梯间和成瑶遇见。
他上楼、她下楼,打了个照面,再不打招呼,实在说不过去。
周靖宇点点头,“早。”
成瑶说,“早呀,周警官。”
这次,周靖宇没有纠正她,反而略略地有些享受她的招呼方式。
成瑶叫他周警官的时候,声音格外地乖顺,像是真丝熨贴在皮肤上,令人舒爽。可她却并不胆怯,不像是迫于他的身份。那种乖顺似是与生俱来的,让他舒服的本领。
周靖宇注意到成瑶拎着一个很大的塑料袋,鼓鼓囊囊的,不由得发问,“你这是去哪儿啊?”
刚问完又觉得自己多嘴,打听人家小姑娘闲事,像个长舌妇。
成瑶倒没有介意,答道,“家里洗衣机坏了,床单什么的太大,手洗不方便,我想去大学城那边找个洗衣房洗。”
周靖宇又一次脑先于嘴,“公共洗衣房多不g净,我家有洗衣机。”
呸呸呸,你一个大男人的洗衣机,能b人家公共洗衣房g净到哪里去?他继续骂自己。
成瑶却笑了,很甜,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可以吗?方便吗?”
男人古铜se的皮肤挂着运动过后的微薄汗意,肌r0u坚y结实的手臂从她手里接过去那一包衣物,语气不由分说,“方便。走吧。”
洗衣机轰隆隆地开始工作,成瑶从周靖宇的浴室出来,把一缕滑落下来的碎发挽到耳后,细声道,“周警官,你一会儿有空吗?没有安排的的话,我回家炒两个菜,一起吃午饭吧。”
周靖宇觉得自己疯了,她一个小小的捋头发的动作,竟然让他y了!
他清了清嗓子,“嗯,方……方便吗?”
成瑶笑了,学他刚才的语气,“方便。一会儿我来叫你。”
成瑶也不是什么大厨,只不过做了几样简单的家常菜。她过来叫周靖宇的时候,床单已经洗好了。
她望了望周靖宇的yan台,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开口,“周警官,我同屋今天也洗衣服,我们yan台没有晾衣服的地方了,我能把床单暂时晾在你这里吗?”
周靖宇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他也不用yan台,就说没问题。
成瑶抱着一大团布料去yan台,过了一会儿,又听她冲屋里叫,“周警官,你家有凳子吗?我、我够不着晾衣绳。”
周靖宇走到yan台,g脆接过了她手里的床单,往晾衣绳上搭,“我来吧。”
几下把布料抻平,却不料想,里面卷着的一样东西,掉了出来,落在地上。
粉红se的小内k,上面还有蝴蝶结……
周靖宇像是被烫着了,噌一下往后跳了一步。
成瑶把内k捡了起来,倒显得若无其事,“走吧,一会儿菜该凉了。”
男人表面再正人君子,身t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成瑶看见了。
她是故意的吗?
她是故意的。
从那天晚上“忘了拉窗帘”开始。
自从第一次见面,一连几天的睡梦中,周靖宇都会出现:按着她的腰、扼着她的颈、往她pgu上掌掴,掐着她的下巴s了她满嘴……
成瑶也觉得自己疯了。
她忍不住跑去找自己的那位学姐,坐在她开的情趣酒吧里大吐苦水。
“他肯定会觉得我是个变态吧!”
学姐一边擦拭工具,一边给成瑶支招。
“有潜质的一定会被激发,没有的也不能勉强。”学姐说。
成瑶在圈子外围观望过许久,也曾被动员过“要不进圈看看”。
她不肯,总觉得带着明确的目的x来的男人多数都不可靠。她觉得像学姐那样b较好,自己养成,把一株香草掰成刀木,食用得才放心。
午饭才吃到一半,周靖宇就被一个电话叫回局里。
“光明小区有人持械斗殴。”他下意识地给成瑶解释,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这只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成瑶的表现也和他预想的不同,没有遗憾,也没有客气,反而十分自然地拿过来一个塑料餐盒,饭菜各装一半,“晚上回来热热再吃。”
周靖宇一愣,这样的语气他听过,那还是父母去世以前,他妈经常对他爸说话的口吻。
“你的床单晾g了我会帮你收进来。”他没有拒绝成瑶递来的饭盒,接过来的时候回了这么一句。
成瑶微微笑,“周警官,注意安全。”
周靖宇走后,成瑶坐在餐桌旁回想:说起来,他家好像没有发现任何养狗的迹象啊。
周靖宇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
他走进厨房,打开水槽上方的小灯,拉开冰箱门找水喝,一眼看见成瑶给他装的饭盒。
他把饭盒放进微波炉,转了两圈,拿出来,也不坐下,就站着拿筷子拨拉,几口便吃完。
周靖宇咂咂嘴:不够。说不上来是胃里还是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他把饭盒丢进洗碗水槽,往卧室方向走,鬼使神差地又往窗户望去。
只一眼,双手便倏一下捏紧。
505的卧室,又一次亮着灯光。
成瑶张开嘴吐出舌头,舌尖在手指上t1an舐挑逗,纤细的玉指一点点深入,直至完全吞进口腔。接着,她把它们从嘴里ch0u出来,用自己的唾ye,沿着x前的皮肤画出一条cha0sh的痕迹,最后停在rujiang上,转圈磨蹭、轻拉慢捻。
她今天没有用小玩具,只是自己的双手,一只伸到下方,r0un1echa送,另一只送进嘴里,含吮吞吐。
周靖宇狠狠骂了一句脏话,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成瑶。
他不明白白天温顺乖巧的成瑶,到了晚上怎么这样?!
可他却也挪不动脚步去拉上自己的窗帘。
周靖宇就这么,在没有开灯的卧室,站在黑暗里。
制服k子在脚踝处堆成了一堆,皮带趴在上面,像条无jg打采的蛇。
灼热的血ye从下t奔流着,一直涌到他脸上。
周靖宇想象着抄起地上那条皮带,左右开弓ch0u打在成瑶的pgu上,又想象着用手指紧紧缠绕她的脖子,想象着自己的roubang冲入她的ixue疯狂ch0uchaa,想象着她在ga0cha0中惊声尖叫、苦苦哀求。
sjg的那一刹那,就像是大梦初醒。
周靖宇懊恼极了,捂着脸坐在床上,鄙视自己:内心的可怕yu念像是魔鬼,竟然越来越不受控制。
大概是上中学的时候吧,他和家人一起看一部抗日神剧,剧情拍得一塌糊涂,但里面有一场“审讯nv囚”的戏倒是给他留下了难以泯灭的印象。
看着电视上假到不行的鞭打场景,周靖宇却第一次感受到了充满力量的x亢奋。
他的父母、祖父母都是工作努力、与人为善的好人,成长的家庭环境一直充满关ai,所以这种难以启齿的对“暴力”的x冲动,让周靖宇羞愧。
他在工作当中,是最认真负责也态度和蔼的周队长,然而到了自己nv伴身上,他却控制不了心底的兽x,想要羞辱她、惩罚她、在她耳边说着脏话往si里c。
而现在,那个nv伴的形象一天b一天清晰,是成瑶。
周靖宇发泄式的一拳捶在床上:他是不是得离开成瑶,躲得远远的,才不会在未来某一个不确定的时刻,兽x大发,把她掳过来撕成碎片。
一瞬间,他甚至想到了搬家,也许逃离出成瑶的视线,他血ye里的暴nve因子才能被镇压下去。
他想不通,一个小白兔样的姑娘,怎么会像只危险的不明动物,盯得他后背发毛?
纠结的矛盾心情让周靖宇明显地心情烦躁,连他的搭档彭嘉年都看出来了。
“你没事吧,宇哥?怎么跟圈在狗笼子里的狼一样,满脑门子不爽啊!”彭嘉年一边跟他并肩往单位门口走,一边问。
周靖宇y沉个脸,“废话那么多!‘国际h金’的那个电信诈骗,嫌疑人你找着了?”
彭嘉年一缩脖子,赶紧岔开话题。
下班回家,周靖宇刚把车开到自己楼下,就看见成瑶从前面一辆大众下来,对驾驶座上的人摆摆手,袅袅娜娜地走进楼洞口。
不知怎么回事,他忽然像是吃了一口凉透的si面馒头,心里被堵得不上不下。
周靖宇以最快速度停好车,大步流星地往楼里走,从那辆大众旁边路过的时候还往里看了一眼。
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
弱j!
他没来由地敌视起人家,荒唐得好笑。
周靖宇没几步就追上了先前进来的成瑶。
他故意咳嗽了一声,前面的nv孩儿应声回头。
“成瑶。”周靖宇顿了顿,终于下了决心,“你知道从我家能看见你的卧室吗?”
周靖宇不好意思说得太明显,点到为止。
成瑶脸上爬上一道红晕,长长的眼睫一跳,“你看见什么了,周警官?”
周靖宇语塞:她抛回给他一个问题,作为答案。而这个问题,他却不敢回答。
成瑶的语气听起来很平和,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惊惶羞愧,反而倒像是——计划好的……
周靖宇不敢再想下去,因为这恐怕是他心底的恶魔又一次作祟,要把对面纯善的白衣天使扭曲成他幻想出的肮脏思想。
“晚上记得拉窗帘。”他超过她,继续大步往楼上走,回头丢了这么一句。
滋生暗yu的夜降临,朔月的天空只有微弱的星光点点。
周靖宇盯着地板上一大片漫s的光亮,是对面房间照进来的灯光。
这次,成瑶的卧室不再是犹抱琵琶的半拉窗帘,反而是完全没有遮挡的大敞四开。
周靖宇只感到有一gu说不清来处的热浪,一波一波地蔓延到全身,混合着莫名其妙的怒气:
几个小时之前刚刚嘱咐过她的事情,她现在竟然敢公然地违抗!
其实成瑶今天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动作:她只是坐在镜子前面,一下一下,缓缓地梳着一头长发。
一捧黑丝,如香云铺地,蓬松地披散在雪白的双肩上,温柔慵懒。
成瑶的睡裙是薄透的料子,在灯光下隐隐露出里面黑se的内衣。
周靖宇“噌”一下起身,撞倒了一把椅子。
“砰砰砰”的大力敲门声,在楼道里激起了阵阵回音。
“你找谁?!”成瑶同屋的警觉问话从门内传出,这才把周靖宇的思维拉回到正常频道,手上“砸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找成瑶。我是501的周靖宇。”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成瑶站在里面,“周警官,这么晚了有事吗?”
周靖宇蹙着眉,“我可以进去跟你谈谈吗?”
成瑶的房间不大,东西倒不少,不过收拾得很整洁,所以不显得拥挤。
周靖宇和她面对面坐着,静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是故意不听话的吗?!”
始一出声,自己反而有些困惑:听话?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对方听话?所以,刚才的愤懑,并不是因为成瑶做了什么真正糟糕的事情,而只是,因为她有意地挑战、违背了他……
成瑶目不转睛地盯着周靖宇看,“周警官,你是在说,你想要我,听你的话、服从你吗?”
像是火柴擦过燃条,成瑶的话“唰”一下在周靖宇心里烧起了大火。他猛一下起身,一把掐住小人儿的下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成瑶被周靖宇强制地抬成仰视他的角度,眼睛里却没有一丝胆怯露出,相反,倒是似乎隐隐透着一丝期待。“你看见我了,周警官,对吗?”
周靖宇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喜欢你看见的,对吗?”成瑶继续,“你内心并不想让我真的拉上窗帘,你其实想要更多的,不是吗?”
周靖宇被她的反问步步相b,在她的注视下愈发忐忑不安:这个外表柔顺的小姑娘,竟然一眼就洞穿了他心底漆黑的yuwang。
他要ch0u回捏着她脸的手,却被成瑶一把按住,伸出舌头往他拇指上t1an了一下。
周靖宇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是个警察!”他咬着牙道。
“诚实,不是警察的基本素质之一吗?”成瑶的声音带上了挑衅,神se也起了对抗,是大胆的试探,“为什么要撒谎呢?自己内心的渴望,为什么不敢承认呢,周警官?”
“闭嘴!”周靖宇热血冲头,这次直接把拇指伸进了成瑶唇间,按住她的小舌,不许她再出声。
成瑶不躲,反而用濡sh的舌尖抖动着按摩起他的手指。
她没想错,眼前这个男人,是有潜质的。
周靖宇几乎腿软,猛地ch0u出自己的手,逃一样离开。
刚才的情景在他脑海里早已演绎成更加香yan火辣的场面,在那场面里,成瑶含着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早已暴怒狰狞的roubang。
行,你不拉窗帘,我拉!
你ai表演给谁看就去给谁看!
周靖宇赌气似的把自己家的每一扇窗户都用窗帘遮了起来,一丝空隙都不留。
反正电信诈骗的那个案子进入了布控嫌疑人的冲刺阶段,正是忙得飞起的时候,他g脆连家也不回,直接睡在单位宿舍,正好避开任何跟成瑶见面的可能。
周靖宇有些可笑地发现,不管自己怎么暗自诋毁成瑶“神经病、不知天高地厚”,但内心深处其实是惧怕她的,惧怕她看透了自己的秘密、龌龊的内心。
在大众的认知里:一个刑警队长,要b普通人更勇敢、更高尚、更正派。如果别人知道了他的真相,谁还能再信任他会坚定地保护他们呢?
抓捕嫌疑人那天,出了点乱子,谁也没想到,对面那小子有胆子袭警。彭嘉年肩膀上挨了一弹簧刀,周靖宇拉着他赶去急诊缝针。
等着排号的时候,观测室那里忽然起了一gao乱。
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病人骂骂咧咧地大力推搡着一个小护士,小护士回了一句什么嘴,结果被他一拳挥在了颧骨上,摔倒在地。
马上有几个医生护士上前拉架。
可那个男人显然还不依不饶,情绪激动地挣开背后抓着他的人,又要上前打那个小护士。
周靖宇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捂着脸的小护士,脸一黑,“噌噌”几步走过去,大手一把钳住正在发疯的男病人的手臂,使劲往后一扭,疼得他嗷嗷叫了起来,破口大骂。
周靖宇冷着声音报了自己的身份,又道,“医闹已经依法入刑,你是想跟我回局里走一趟吗?”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立刻哑pa0,嘀嘀咕咕地退回了观测室。
周靖宇回头,抓起成瑶捂着脸的那只手,挪开,“我看看。”
狗男人下手够狠的,小姑娘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另一个护士小跑着过来,递给成瑶一个冰袋。
成瑶把冰袋按在颧骨上的伤处,“嘶”了一声。
一位男医生急匆匆地走过来,正是上次送成瑶回家的那位“弱j”司机,查看了一下她的情况,叫她跟自己去外科那里把伤口处理一下,然后提前下班,回家休息。
周靖宇一把拉起成瑶的胳膊,“去我那儿,我家里治外伤的药全。”
男医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用眼神询问成瑶:这人哪位啊?
成瑶赶紧解释,“周警官是我邻居。”
男医生饶有兴趣地又打量了周靖宇几眼:这位警察蜀黍挺逗,没见着他们这工作单位是哪儿,什么药不b他那里全?
成瑶抿了抿唇,小声对周靖宇说,“我先去休息室把衣服换了,你也去看看跟你一起过来的那个同事吧。”
周靖宇这才想起了可怜的彭嘉年。
彭嘉年一听原委,立刻摆手轰他,“我一大老爷们,缝几针又si不了,你快走,该g嘛去g嘛去。”
等周靖宇已经走出去了几步,才又想起来什么,冲着他的背影嚷嚷,“下个礼拜天你替我值班啊!”
一路上,周靖宇的余光都看见:成瑶身t笔直地坐在副驾驶上,安静极了。
进了他家,周靖宇让成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自己去药柜里翻出来一堆消毒止淤的外伤药来给她上。
成瑶被蘸着药水的棉签碰到伤处,痛出了泪花。
男人低厚的嗓音在她脸侧响起,“会有点儿疼,忍着点儿。”
周靖宇给成瑶上完了药,才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个男患者,严重的gan周尖锐sh疣,骗他老婆说是痔疮,走了医院的后门塞进来做手术,还要我们帮他一起瞒着他老婆。我不同意,坚持要通知他老婆去t检,结果那混蛋急了,上来就动手。”成瑶一直垂着眼回答,都说完了才抬头看向周靖宇,“周警官,刚才谢谢你帮我。”
成瑶咬着嘴唇,脸上带着一点儿可怜,也带着一点儿无辜,“我还以为上次你生气了,再也不想管我了。”
周靖宇一愣,但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成瑶,我——”
不等他说完,成瑶又出声打断,“我冒犯你的,你可以要求我补偿、甚至惩罚,只要你愿意,什么都可以。”
周靖宇又感受到了从x腔升起,渐渐聚拢到喉咙的那gu熟悉的热意,“成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成瑶紧紧地盯着对面的男人,声音坚定,“那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周警官?”
nv孩的目光满含着顺从,但却带着灼人的力量。
周靖宇不是傻子,他早就看出来了,成瑶和他,很有可能共享着同一个黑暗中的渴望。明明那么娇小柔弱,可她却有胆量大大方方地承认、追求,不怕被讥讽嘲笑和指指点点。和她相b,自己这个大男人反而成了懦夫。
“你可真是个坏孩子。”他微微眯起了眼,审视着成瑶。
“我是。”nv孩答应得g脆利落,“抓到坏孩子,警官的职责不是要惩戒教育的吗?”
对于“坏孩子”的反问,男人这次没有再逃避,而是无声地笑了一下,“我看你是得好好受受教育。”
周靖宇的声音不自知地染上了危险。
“跪下。”他说。
成瑶脸上闪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是满足和惊喜的混合,也夹带着一点点不安。
但她一秒都没有犹豫,乖乖地双膝着地,跪在周靖宇面前。
周靖宇不清楚那两个字怎么会这么不经大脑地就脱口而出,竟像是他在暗中已经演练了千百遍。
面前的一切奇怪却又自然,好像他们两个人都在一致地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他的手抚上成瑶脸上的创可贴,忽然出其不意地发力按了一下。
nv孩哼叫了一声,周靖宇却一扯嘴角,“疼吗?喜欢吗?”
成瑶听见他这么说,已然激动到发抖,再开口嗓音都在微颤,“喜、喜欢,周警官。”
如果是他给的疼痛,那她就是喜欢的。
“那,你应该怎么道谢?”周靖宇低着头看她的脸。
成瑶把手伸到周靖宇的k腰上,缓缓地摩挲着制服的布料,“可以吗,周警官?”
周靖宇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没有说话,但点了点头。
成瑶立刻解开了他的皮带,打开k口的纽扣,又抬头瞥了眼周靖宇。
看见他赞许的目光,才一举把roubang从内k中解脱出来,用她白皙柔软的小手箍住。
正要上下套弄,周靖宇却一把按住她,“不许用手。”
这男人简直是天生的素材,成瑶再一次佩服自己的初始第六感。
于是,她向前倾身,靠近他胯间。先伸出舌尖碰了碰他圆滑的伞头,然后再把嘴巴张大,一点点将整根roubang滑入口中。
周靖宇的鼻息开始粗重,成瑶略略抬眼,便能看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那是鼓舞她的情景,于是她更加卖力地吮x1、摩擦,把他推向自己喉咙更深的地方。
听着成瑶被自己噎得g呕,发出猫叫一样的嘤咛,对于周靖宇简直是梦境成真。
他抬起手,紧紧抓住她的头发,一边往腿间猛按,一边快速耸腰。
成瑶配合地尽力张大嘴,双手从后面抓住周靖宇的大腿,把roubang深深地按在喉咙里,收缩咽部的肌r0u。
有几次周靖宇要后退,她都不肯放松,追着他继续吞咽。
天啊,她竟然真的喜欢这样被粗暴地使用!
一丝狂喜闪过心头,周靖宇第一次放心地感受到“痛快”二字:他不用再神经紧绷地拉住心底野兽的缰绳,也不用再担心因为展露真实的自己而吓跑对方。
成瑶用她纤软的小手,给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一个他和她都可以无所顾忌尽情驰骋的新世界。
周靖宇的x口在剧烈起伏,他一把将成瑶提了起来,头朝下压在沙发上,下半身挨着靠背,脑袋却垂在坐垫下方。
然后他也把一条腿蹬了上去,跨坐在她脖颈处。
成瑶的下巴被他用力地捏住、拉开,几根手指伸进来,粗暴地搅动。
他的“长枪”就悬在她小脸的上方,她稍稍一抬脖子,鼻尖就能碰到他沉甸甸的“弹夹”。
周靖宇的手指继续深入,直到成瑶流着眼泪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撤出自己的手,上面有她的口水在闪闪发光。
成瑶顺好了气,即刻又自动地张开嘴。
周靖宇用沾满她自己口水的手“啪啪”地在她脸上拍了几下,“真乖。”
他直了直身子,又伸手抓住成瑶的头发,微微地向后拉,让她的下巴和脖子摆成一条直线。接着,一个毫不留情地耸t,把roubang直接送进了她的嗓子深处。
这次的动作,cha入的位置b刚才要深许多,周靖宇能清楚地看见成瑶喉咙上霎时隆起了他的形状。
成瑶被呛到无法呼x1,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眼角淌下,双腿开始在沙发靠背上乱踢乱蹬。
周靖宇拔了出来,让她喘气,但几秒之后又马上刺了进去,丝毫不妥协。
每一次大力的挺入ch0u出,都能看见成瑶颈项上的皮肤配合着他的节奏鼓起瘪入。
略带卷曲的毛发蹭在她还肿着的脸颊上,刺刺地麻痒。
成瑶知道反抗没有用,她也并不想真的反抗。她努力控制着已经酸痛的腮帮,迅速学会了在周靖宇疾风暴雨一样的ch0uchaa中间及时换气,吞咽口水。
nv孩口腔和舌头的每一样小动作,对周靖宇来说,都是致命的挑逗。被他的roubang带出来的大量晶莹唾ye,流到她下巴和脖子上,更是让他晕眩的美景。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他要喷s的时候,被成瑶sisi地抱住大腿,挪不了位置,灌了她满嘴。
看着成瑶虔诚又贪婪地把他的恩赐一口一口都吞进了肚子,最后还恋恋不舍地把嘴角溢出的jg华仔细t1an净。
周靖宇觉得大脑缺氧。
直到成瑶离开的时候,男人还在神游,以至于她说了什么自己根本没有听清。
听到房门关上的轻响,他才猛然惊醒。
事情的发展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周靖宇不知道该怎么消化刚刚发生的那疯狂的一幕。
是她的g引吗?是他j1ngg上脑吗?
他们明面上只是邻居,连男nv朋友都算不上。
他想要成瑶做他nv朋友吗?她会同意吗?
等等,成瑶并没有提出过任何这方面的兴趣。那她只是为了寻求一个发泄yuwang的生理对象?
是因为别人满足不了她的特殊需求吗?
别人是谁?那个戴眼镜的“弱j”医生?
自己跟他b,有多大的胜算呢?
脑子里理不清的思绪简直b追查案子还累人,周靖宇头痛,决定赶紧洗洗睡了。
shang以前,他习惯x地往卧室窗外望去,却一下子怔住,脸se也变得难看起来。
对面的房间,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只有边缘透出微弱的hse光芒。
成瑶她……经过今天的事……现在……已经对他没有兴趣了?
被弃之敝履的心情像是兜头浇下的一盆冷水。
周靖宇顿时沮丧万分。刚才还在纠结自己和人家该是什么关系,现在却被现实狠狠打脸:还能是什么关系?拒之门外的关系呗!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他的表现太糟糕了?他的态度太吓人了?
可是他以为是她喜欢那样的啊!
一整夜辗转反侧,第二天,周靖宇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上班。
彭嘉年肩膀上还裹着纱布,一见他这样,莫名其妙,“教导员刚还说我应该歇病假呢,我看宇哥你才应该歇病假吧。怎么了这是,一副要si的样儿?”
对方没骂他,这让彭嘉年更奇怪了,“不会是因为昨天那个小护士吧?宇哥你献殷勤没献对地方?”
周靖宇黑着脸瞥了他一眼,彭嘉年立刻不吱声了。
看他这副要吃人的样子,自己恐怕是猜对了。
又是顶着星星月亮回家的一天,周靖宇脱鞋进屋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卧室窗边,看成瑶的房间。
这一次,不但窗帘紧闭,连灯都是黑的。
昨天才被成瑶打开的那扇新世界的大门,“咣”一声又被关上了。
周靖宇懊恼极了,他忽然觉得非常对不起成瑶。
昨天只顾了自己爽,没有尊重成瑶的心情和感受,人家nv孩子就算是喜欢被粗暴些地对待,那也只是情事方面的。
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如果没有事后的安抚和保护来平衡,那这种“粗暴”在她眼里,跟那个在医院里动手打人的人渣有什么区别?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不管是r0ut上的,还是jg神上的,都是不可原谅的。
周靖宇的心扭绞在一起,一寸寸堕入冰冷。
接下去的数日,周靖宇甚至连和成瑶在楼梯间的巧遇都没有再碰到。有次他听见门外有动静,便假装开门出去,看见的却是成瑶的同屋,恭恭敬敬地对他打招呼,“周警官好。”
周靖宇喉结动了动,还是没有好意思把“成瑶在哪儿?”问出口。
替彭嘉年值班后的那个周一,从早上起来周靖宇就觉得有点儿头重脚轻,到了中午,额头已经滚烫。
他的身t素质在单位数一数二,平时5公里跑下来大气都不带喘的,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小感冒就把他击垮了。
周靖宇请了病假,强撑着到家,迷迷糊糊地翻出来一瓶没看清名字的感冒药,晃悠着到洗手间,就着凉水吞了两粒。
靠着墙缓了几口气才又回了屋,倒在床上,扯过来半条毛毯,裹住身t昏昏沉沉地睡去。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周靖宇觉得有人在轻轻摇晃他。
他努力睁开眼睛,一下子看见成瑶的关切眼神。
“你睡觉怎么不关门呀?”她问,“就算是警察,也不能这么大胆子吧。”
周靖宇脸还烧得通红,成瑶伸手0了0他的前额,“病了?吃药了吗?”
男人先点点头,又摇摇头。
成瑶皱着眉看了他一眼。
周靖宇撒谎了,他故意表示自己没有吃药,就好像是小时候,故意把小病说得重些,以得到家人的关心和重视。
看到成瑶有些责怪的眼神,他反而觉得有点儿高兴。
成瑶叹了口气,“你等一下。”
说完,她转身出去,回来的时候,拿了一包药,还有面条、j蛋什么的。
然后一边把药片和水杯递给周靖宇,一边把他散在床头的几本书都收拾起来,嘴里还在唠叨,“这么大个人了,生病了不好好吃药,睡觉也不关门。床上乱七八糟的这些书也不收起来,不嫌硌得慌吗?”
水杯里的水是温的,周靖宇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大口,心底也暖了起来。
成瑶坐在床边,替他掖了掖被子,又说,“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下碗面。”
周靖宇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问出口,只闷闷地“嗯”了一声,乖乖躺下。
朦朦胧胧间,他感觉有一只小手又伸到他额头上0了0。
他睁眼,成瑶带着询问的语气道,“起来吃点东西?”
她端过来碗,幼细香滑的汤面上,卧着两个光滑圆润的荷包蛋。
周靖宇接过来,吃得狼吞虎咽。
咽下最后一口汤,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成瑶捂着嘴笑,“这下子,烧一定退了。”
“对不起。”周靖宇忽然开口,带着微重的鼻音。
成瑶一愣,“什么?”
“那天,我没有好好考虑你的感受……你一定生气了吧?对不起。”
成瑶听明白了他说的是哪件事,但还是困惑地眨眨眼,“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周靖宇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你那天晚上,把窗帘拉上了。这几天也一直躲着我。”
成瑶弯了眼睛,“我那天走的时候说,我要去外地集训一周,你忘了吧?”
周靖宇脸上一点点显出惊讶。
不是忘了,他那个时候脑子里塞满了ga0cha0过后的那种带着蜂鸣的空白,根本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成瑶忽然咬了咬下唇,脸颊上飘起一丝红晕,“我听话了呀,周警官。是你让我拉好窗帘的。听话的孩子,没有奖励的么?”
她的声音忽然放低,像是小动物的呢喃,带着娇憨。
周靖宇只觉得心跳加速,喉咙发g。
原来是这样。
她是听话的乖孩子呢,现在在向他讨要自己应得的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周靖宇花了一点儿时间找回自己的声音,听在成瑶耳朵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深厚低沉。
“你该知道的呀,周警官,就像你看的那本书里面说的。”成瑶狡猾地看了他一眼。
周靖宇微微一怔。
成瑶刚刚帮他收起来的那几本书里面,除了几本法制、心理主题的,还有一本——《现世中的萨德主义》。
那是他这几天试图给迷惘的自己寻找的jg神出路,显然已经被眼尖的她看去了。
他再看向她的眼睛时,已经敏锐地捕捉到了清澈潭底闪烁着的期待之光。
周靖宇当然懂得成瑶在期待什么。
他抬手r0u了r0u太yanx:虽然还有点儿晕,但在成瑶的照顾下,身t感觉已经好了很多。
她正热切期盼的东西,自己应该给她,算是回报吧。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偷看我的书,我看你该得到的,不是奖励,而是惩罚吧。”
男人坐正了身t,一秒恢复掌控全局的气场。
成瑶早已经挨着周靖宇的脚边跪了下去。
“你自己说说,该怎么罚你呢?”男人伸手,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语调漫不经心。
“请、请你打我pgu,周警官。”成瑶说。
周靖宇拍了拍大腿,“起来,趴这儿。”
成瑶眼睛中闪过掩饰不住的惊喜,立刻起身,乖乖地趴上他的膝盖。
周靖宇的呼x1已经急促地灼热起来。
成瑶趴下之前,把裙子拉了起来。那条他见过的蝴蝶结小内k,包裹着圆翘紧绷的小pgu,正在yu拒还迎地祈求他的眷顾。
周靖宇的手居然有些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
他把手掌覆在她t峰上摩挲,“真漂亮。”
是由衷的夸奖。
接着滑到腰部,用力下压,让成瑶的pgu翘得更高。下一秒,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使劲挥了下去。
第一声清脆的击打穿过周靖宇的耳膜,像是烟花腾空的爆炸。
成瑶嘴里轻轻呼出的一声sheny1n,让他内心深处的洪堤瞬间崩塌,兴奋、炽热、cha0sh、火辣,一gu脑冲进了他血ye。
周靖宇握住成瑶的tr0ur0u了r0u,紧接着又给了她一巴掌。
“一开始就故意不拉窗帘g引我,你是不是个坏孩子?”
男人简直是天生的好手,连第一次训话都这么上道。
“我是。”成瑶小声呜咽。
t尖上迎来了又几下火热。
“出门好几天不跟我报备,让我担心,是不是不乖?”
啪啪啪啪——
莫须有的假想罪名,也能让成瑶格外兴奋起来。
周靖宇的责备,听起来就像是担心着急的主人终于找回了离家出走的小猫咪,一边生气一边心疼。
成瑶被这种意识支配着,于是脱口而出,“啊啊啊——我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周靖宇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成瑶反问,听起来像是个复读机。
气得男人笑,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你刚才叫我什么?”
成瑶耳朵红了,她把脸埋进周靖宇的床单,小声道,“主人。”
啪啪啪啪——
掌风在同一面t瓣上下落,拍红了一片皮肤,成瑶忍不住扭动起来。
“不许动。”
大概是联想到了他的工作,成瑶被这三个字戳到了笑点,“噗嗤”一下出声。
结果——
“笑?你还笑?pgu不够疼是吧!”
“噼里啪啦”的掌掴再次落下开花,到了另一半t瓣,力度加了好几倍。
“叫人!”
成瑶开始条件反s地踢腾起腿,在他膝盖上弹起又落下,“主人,主人,疼~”
周靖宇的大手带着握过枪的茧子,扇打的同时又加了摩擦的力道。
内k边缘露出的皮肤早已经上了绯红的颜se,他禁不止遐想那小小的三角型布料下面遮盖的,该是怎样一派动人的风景。
他g住成瑶的内k下缘,往上挑了挑,“可以吗?”
成瑶的脸紧紧贴着周靖宇穿着制服的大腿,微凉的材质下面是他火热的t温。
“主人想要什么,都可以的。”她说。
周靖宇忽然感到一阵幸福的眩晕,他幻想了那么久的一样东西,现在正在真切地一步步向他走近。
他把成瑶的内k一把拉到脚踝,看着黏x的yet在空气中拉出一条银丝。
“你是真喜欢这个!!”
周靖宇的语气不是在询问,但成瑶还是乖乖地点头应答,“喜欢。”
男人的头皮隐隐发麻,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毫无遮蔽的tr0u在大力的拍打下震颤不已。
成瑶嘤咛,pgu趁机扭了扭。
周靖宇把手伸进她的腿间,0到了满掌的sh滑。
“瞧瞧你,这么x急,真不乖。”周靖宇啧啧道,“正经nv孩儿有你这样的吗?
“我不是正经nv孩儿。”成瑶低声ch0u泣。
“我看出来了。”男人用手把她的两腿分开,一边低下头去审视。
只是想象他灼热的视线扫巡着自己的腿心,成瑶的xia0x便出于本能地一收一缩起来,吐出了更多晶亮的yet。
周靖宇觉得刚才吃的退烧药大概效力已过,他现在从头到脚又一次热到要爆炸。
“那就不能用对待正经nv孩儿的方式对待你了,对吧?”话一说完,男人的手指就拨开那两片滑neng的花瓣,找到了那颗已经挺翘出壳的珍珠。
带着粗粝的指腹仅仅摩挲了两下,就看见成瑶全身绷紧,口中溢出了甜腻的喘息。
“真sao!”
周靖宇索x用两指夹住那颗r0u圆,划着圈地r0u弄起来。
“自己r0u过吗?”他故意冷着声音问。
“r0u过。”成瑶声音发颤地答。
“想着谁r0u的?”这简直是明知故问。
难道她敢给出一个别人的名字吗?
“主……主人……”成瑶被刺激得曲起了小腿,“想着主人……r0u的……”
周靖宇把两指并拢,捞起一把她的汁水,在x口抹了两下,下一秒,便直接把手指cha了进去。
成瑶“唔”了一声,自动地抬起pgu迎接他的手。
周靖宇的呼x1又粗重了几分。他一只手不断进出着成瑶的身t,另一只手却高高地扬起,“啪”一声重重地掴在眼前已经粉红发烫的r0ut上。
男人的长指在又紧又热的xia0x里使劲搅弄,x壁柔neng得不可思议,触手如上好的丝帛。
他的手指长而有力,很清楚应该往哪个点施压,在哪块地方抠弄,几下就把成瑶弄得眼泪汪汪。
“啊……啊……主人……求你了……呜呜呜……”成瑶大腿内侧的nengr0u越绷越紧,身下黏腻的水声也越响越大。
周靖宇把手撤了出来,反手把带出来的ayee抹在她腰侧,接着一把揪住她的发根,往上提起,“求我什么?”
“求主人……占有……我。”成瑶的眼睛里闪着亮光。
“怎么个占有法?”周靖宇的yjg已经涨得发疼,“告诉我!”
“求主人……”羞耻心还是让成瑶稍稍迟疑了一下,才把接下来的字眼说出口,“c我。”
周靖宇的roubang跳得更加厉害,他不得不深x1两口气,才能抑制住冲动。
他起身,把成瑶按趴在床上,自己站在她身后,又使劲儿往已经微肿的pgu上r0u了两把。
他抓住她的两个手腕拉到背部。
成瑶的手腕纤细柔软,周靖宇只用一只手就能很容易地固定住。
空出来的那只手,已经扯开k口,扶着自己的roubang顶到她的ixue入口。
被他的火热刚一接触,成瑶全身一抖,脚尖使劲儿蜷缩起来。
“像这样,ca0n1吗?”周靖宇哼了一声,挤入她身t,立刻被一团柔软温润x1住。
成瑶的小腹猛一下缩紧——周靖宇实在太大了。
男人却没有给她时间适应他的尺寸,直接一个挺腰入到了最深处。
“像这样吗?”周靖宇说。
“是……是的。”成瑶的双臂被紧紧的箍在身后,使不出力气,十指下意识地攥成了拳头。
“这就是你喜欢的?求着我,玩si你?!csi你?!”周靖宇掐着成瑶的腰,狠狠地ch0u送起来,看她撅高pgu,迎合着自己。
xia0x里的媚r0isi地缠绕住他的roubang,绞杀得他青筋暴跳。
周靖宇盯着二人jiaohe处的那个粉neng小口,shill地肿胀着,娇弱而顽强地吞吐着他的粗壮。
如果此时成瑶回头,便会看见他的疯狂眼神,像是压抑许久的野兽,终于释放出汹涌的嗜血yuwang。
野兽的手触0到床头他没有来得及收起的皮带,条件反s地一把攥住,再高高扬起。
周靖宇已经没有能力再冷静思考,只顾在成瑶温暖紧致的甬道里恣意地ch0uchaa,一次b一次深,一次b一次用力。
而伴着他奋力的挺动,是落在nv孩儿t上一声声响亮的皮带ch0u打。
成瑶被打得叫了起来,但很快从尖锐的哭声变成啜泣和sheny1n,甚至jiaochuan。
在她的世界里,痛感和快感几乎是孪生的姐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痛感渗得越深,快感攀得越高。
流火落下的瞬间,神经会有一秒种的麻木,而转瞬而来的锐痛嵌入深处的皮r0u,再从内里卷起沸腾的血ye,发出铺天盖地的热量,紧紧地把你包裹。
就像是坚定的、温暖的、充满疼ai的——拥抱。
这大概就是成瑶对此着迷的深层原因吧。
一道又一道凸起的红痕在她t上纵横交错,是暴雨摧残后鲜花顽强的美丽。
周靖宇感到裹住他的花x内壁开始激烈地痉挛ch0u搐——成瑶迎来了他赐给她的第一场ga0cha0。
“痛”和“快”的完美结合。
意识到这一点的周靖宇,心中涌起了一阵狂喜。
他和成瑶,就像是两片型的拼图板块,带着与众不同的缺口,试图混合在其他“正常”的板块里,极力要拼出大众所习惯和期望的图画,却不得不隐藏自己真正的形状,削足适履。
然而只有当他们相遇,找到彼此真正契合的结点,那么能构造出来的惊世骇俗的美景,该是普通拼图们穷其一生也想象不到的。
周靖宇只觉得快感席卷而来,全部聚集在j身根部,一触即发。
他松开成瑶的手腕,从她身t里ch0u出来,屏息握住自己,近乎粗暴地上下撸动摩擦起来。
一gu一gu浓稠的白jg飞溅而出,洒满她光滑的脊背,微陷的腰窝,和红通通的pgu。
“c!”周靖宇低咒了一句:s过之后竟有些头晕,按着成瑶的后腰才能站稳。
成瑶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闭着眼睛,姿势一动都没有动。
两个人都花了几分钟来平静呼x1。
周靖宇重新穿好k子,往成瑶t上轻轻拍了拍,“别动,我去拿纸。”
他从卫生间取了纸巾回来,细细地给nv孩擦g净身上已经开始变得有些透明的jgye。
成瑶转过身,看他,“谢谢你,周警官。”
眼睛里满满都是喜悦和满足。
周靖宇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被他如此暴nve地“欺负”过,还向他道谢的nv孩儿,他这辈子第一次见。
“不……不客气?”他勉强吐出一句不l不类的回复,连自己都觉得尴尬。
果然,成瑶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贝齿,“周警官,你是个很有趣的人。”
她起身,大大方方地把衣服整理好,又问周靖宇,“周警官介意我在这里喝杯水吗?”
周靖宇去厨房倒了两杯水回来,一杯递给成瑶,一杯留给自己。
成瑶看起来是真的口渴了,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g。有残留的一两颗晶莹水珠,沿着她嘴角滚下,滚进了她颈窝下方。
周靖宇忽然也有些口g舌燥,于是赶快端起杯子也饮了一口。
成瑶看着他一笑,“你觉得好点儿了吗?”
听她这么一说,周靖宇才觉察,刚才这一番胡天胡地,他的感冒症状倒是减轻了。
怪事!
“周警官,你知道吗,我们做护士的,焦虑症的发病率有41。”
成瑶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我们每天不但要面对生老病si,医生的刁难、病人的埋怨,交接班时得三查八对,不能打错了针、发错了药,下了班还要学习准备各种考试。”
“所以能找到一个可以全方位倾泻压力的活动,是对自己身心都有好处的一件事。”
周靖宇看着成瑶,等着她继续说。
“你们做警察的,工作压力不会b我们小,不及时排遣,难免憋出病来。”
“我们有放松的活动。”周靖宇cha嘴道。
“跑步?喝酒?”成瑶反问。
“局里也安排过心理辅导课。”周靖宇又说。
“有用吗?你们队里有几个人是认真参加的?”成瑶语气轻轻的,却让周靖宇觉得无法反驳。
“你想说什么?”男人不打算再绕圈子,还是单刀直入地提问舒服些。
成瑶很认真地坐了下来,“我想跟周警官交个朋友。”
“朋友?”周靖宇知道这两个字背后会有多重的含义,他不清楚成瑶指的是哪一个。
成瑶拿起来刚刚她从周靖宇床上收走的那本《萨德主义》,翻到他折角的那一页,念道:
“s8的相关意识和行为,其实有很多种不同的解读。狭义的理解是在一定生活范围或是某一次行为中承担角se扮演,在活动结束之后,即恢复原来的正常的自然人与人关系。而广义的解读则不仅是游戏,而是深入生活中,在一定时期的日常生活里内,都要在各自的心理和行动上实践主奴关系,这就是人们常说的s8生活方式。”
“我自己的理解呢,大概算是这里说的狭义吧:我觉得这就是一个人的兴趣,与别的ai好没什么两样,只要活动的双方通过s8的过程得到快乐,这是个人的事,不影响他人,无可厚非。”
“周警官,我很喜欢你。”成瑶敏感地捕捉到了周靖宇表情的细微变化,“请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看起来是一个很好的游戏搭档。”
“如果这两次的经历,你也喜欢的话,我们应该算是找到了让彼此排解压力的最好办法。你不觉得吗?”
“平时的生活,也请周警官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一星半点,在外面我们只是邻居,或者如果你觉得更好,我也可以装作不认识你。”
成瑶说完了,静静等着周靖宇的答复。
周靖宇委实没有想到成瑶会说这样一番话。
不掺杂感情的调教游戏,纯属“个人ai好”和“减压活动”,她甚至都想好了平时生活里该怎么表现得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他一时觉得有些讽刺,又有些失落:自己之前想七想八的,像个傻b。人家根本没有打算把事情ga0复杂。
都是成年男nv,他们的关系无非就是b一般的约pa0多了一层“型”的外衣罢了。
“游戏搭档吗?”周靖宇扯了下嘴角,“挺好。”
游戏搭档?
成瑶还真算得上是优秀的一位。
周靖宇和她的作息都不属于朝九晚五,能碰到两个人都在家的晚上,自然要烈火g柴一番。
成瑶有同屋,不方便,所以周靖宇留给了她一把自己家的钥匙。
“要洗衣服的话,随时可以。”他说。
成瑶笑得很开心,也真诚,“谢谢你啊,周警官。”
她还是不习惯直呼他的名字,周靖宇也不再纠正。
也许名字太过亲昵,这是成瑶在礼貌地提醒他保持游戏之外的距离。
在她看来,进入角se时,不管是挨揍还是挨c,叫他“主人”能得到回应,就挺好的。
是这样吧?
周靖宇想。
成瑶甚至还给他介绍了一些需要挂梯子才能看的外网网站,“这里的内容b你那本书更形象。”
确实,除了理论x的知识以外,还有不少是调教工具和具t过程的介绍。
周靖宇躲起来偷偷看: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说进了他的内心,仿佛是儿时就认识的伙伴,只是分开得太久,长大以后不相识了,而现在又幸运地找到了自己。
“我这算不算是传播yghuise情?会被警察抓起来吗?”她光溜溜地摊在床上,问他,咬着一丁点红唇。
“也许。”周靖宇拿皮带把成瑶的双手束得紧紧的,抄起来旁边的一根数据线,往她r上甩,“让警察好好教训教训你!”
白皙的皮肤霎时起了一条条的红楞。
成瑶痛叫出声的同时,也sh得一塌糊涂。
有时成瑶也会准备晚餐或者宵夜,她熟悉了他家的厨房布置,冰箱内容,甚至还有他的口味:番茄炒蛋多加些糖的时候,周靖宇会连汤汁都伴在米饭里一起吃掉。
周靖宇有时会有一种错觉,他感觉成瑶在他家的时候,甚至b朱悦还要自然。
床上、床下都是那么契合。
可是之所以称之为错觉,就是因为一旦出了501的房门,她便立刻恢复相敬如宾的华夏好邻居状态,表现出来跟他的熟络态度,并不b对送快递的小哥多几分。
周靖宇偶尔觉得气闷,但也不知道他究竟气闷个什么,期待个什么。
他跟送快递的小哥,在成瑶眼里,估计没有区别?
买东西让她高兴,揍她c她也让她高兴,他们两个本质上来说,都是个服务者的关系。
话说回来,她怎么天天有那么多东西要买?
大箱子二箱子的!
她那个小卧室盛得下?
周靖宇忽然回想起第一次去成瑶的房间,里面的布置竟然现在也记忆犹新,还有空气中的熏香,跟她每次躺在他床上时,都是同一个味道。
他鬼使神差地也买了同样牌子的香薰蜡,放在床头柜上。
那天周靖宇告诉成瑶不许穿内衣在床上等他,可因为临时追了一个案子,等过了凌晨才回来。
成瑶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薄薄的睡衣下面,能看见yy的rujiang立着,果然听话地什么也没穿。
香薰还点着,有摇曳的烛光。
周靖宇一把扯掉她的睡裙,用手掌捂住成瑶的嘴,抄起来香薰蜡,甩了几滴热烫的蜡油在她身上。
成瑶被痛醒,嘴却被堵着唔唔地叫不出声。热力带来的刺激,让她敏感的躯t微微颤动发红。
周靖宇挪开捂着她的大手,却被成瑶搂住了脖子,“主人,再来一次。”
于是,在她嘶嘶的x1气和小声呼痛声中,锁骨、rufang、肚脐、大腿……都穿上了一套玫红的蜡衣。
早上天还没亮,成瑶就要离开。
睡裙外面是严肃正经的深se风衣,看起来像是刚刚下了夜班的样子。
“冰箱里有包子,热热可以当早饭。”她走的时候,凑到周靖宇耳边说。
他习惯趴着睡,只露出半边脸,眼睛阖着,睫毛长长地刷下一片暗影。
成瑶忽然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往他闭着的眼睛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周靖宇许是太累了,睡得很si,动也不动。
房门被带上,“咯哒”一声轻响。
男人睁开眼睛,睡意全无,清明得很。
除了下面,成瑶的唇从来没有碰过他身上的其他部位。
今天这个蜻蜓点水,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吻”他。
转眼入了秋,半si不活的空调用不着了,房东完美地又躲过一年的维修。
下班前成瑶跟了一台不到一个小时的简单外科手术,本来并不复杂,结果因为主刀医生在缝合后把持针器递还给洗手护士时,持针器没有夹牢,导致缝针滑落丢失。
缝针数量对不上号,大概是手术室里最不想发生的事之一,极有可能引致医疗纠纷和索赔。
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轻心,台上台下地找了两个多小时。最后亏了趴在地上的成瑶眼尖,一把抓住二助的手术鞋,从鞋底的花纹缝隙里扒出了那枚带血的手术缝针。
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每个人都忙出了一身汗,洗手衣后背都是sh的。
成瑶去更衣室洗了澡,刚换好衣服出来,就接到了学姐的电话,“今晚有表演,你来不来?”
她握着手机想了想:今天的自己确实需要一杯酒。
台上正在表演的绳师和模特是圈子里b较出名的一对美nv搭档。
她们动作协调、配合默契,所有的绑缚、造型以及解绳都是行云流水,像是舞蹈一样赏心悦目。
学姐给成瑶端过来一杯酒单上没有的“老板特调”,随口问道,“你和那位警察叔叔,怎么样了?”
“他还挺上道的。”成瑶笑笑,“而且虚心,我给他发过去的材料学习得也挺认真。”
“不带出来让我们看看?”
“出了房门,我们尽量表示不熟的。”成瑶说。
学姐问,“这是他要求的?”
“我的建议。”
学姐其实并不意外,成瑶是个典型的猫系x格的nv孩。
b起犬系的黏人nv生,猫系nv孩自己的人格十分突出。她们不是故意若即若离,或者端着态度高冷,而只是因为长期坚守不可侵犯的私人空间和习惯,不会轻易为外界改变。
她们不经常撒娇,可心里其实却一样希望有人宠。
但是能有资格宠她们,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猫对主人挑剔得很,只要她不愿意,她不喜欢,无论主人怎么勉强,那也是徒劳。
相反,要给她足够的空间和自由,尊重她的决定与选择,她也会回馈给你换位思考。
看上去是你拥有了她,其实她才是主人。
成瑶以前就和她说过,周靖宇虽然跟她一起住在这个老破小的小区,但是吃穿也好,开的车也好,都不是跟她一个档次的。
他不追求奢华,那只是因为习惯了简单的粗线条生活,但是物质生活的表现,却是从小家境殷实的积累。
不管怎么说,出生在这里的本地人,天然的就要b她们这些外来的漂流客们,多了优势,而且他们自己甚至都不自知。
b如她自己,每个月都要担心房东会不会突然涨房租、甚至不再续约,那么她就有可能“流离失所”起来,可周靖宇呢,就完全不用担心,甚至还可能是收租的那个。
她还没有考下来护师资格证,也就还没有解决户口的保证,而这个具有中国特se的户籍问题,几乎会影响到从出生到养老的各个方面。
含着“本地户口”这个金汤匙出生的学姐和周警官们,也是根本想象不到各种有形无形的户口歧视问题的。
成瑶没有过多的jg力可以花在平衡情感和物质的消耗,她觉得现在这样的单纯“搭档”关系最好。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不算太晚,公交车的末班还没有收车,但成瑶还是“奢侈”地给自己打了辆车。
今天的自己,格外需要一点点额外的t贴。
在小区门口下车的时候,成瑶礼貌地跟司机说“谢谢”。
大哥是个好人。刚才有一段路堵车,成瑶说自己可以提前下车,已经到了家附近,剩下的路走回去就好。司机大哥直接把打表器按掉,说,“妹子放心,堵着的这段不收你钱。姑娘家家的一个人走夜路,家人知道可不得心疼?”
家人?心疼?
成瑶一边琢磨着这两个字眼,一边往小区里面走。
刚到中心花坛,手机上便来了一个电话。
成瑶拿起来看,是她妈妈。
心里忽然有波纹荡开,接起电话来,声音也透出了掩不住的开心,“妈!”
“瑶瑶啊,在家呢?”她妈似乎并不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好像普通人见面问“吃了吗”一样,你说吃与没吃,其实也不会影响她下面要说的话。
于是不等成瑶回答,她便继续顾自说了下去:
“上次记得你说过,过了前半年,单位就发奖金了是吧?你看,你弟弄那个球鞋,赔了不少。他一个学生,生活费零用钱都搭进去了,也不敢跟我们说,自己在网上贷了款,现在背了一pgu债,最近天天发愁这个事,也没心思学习了。他是好孩子,不ch0u烟不喝酒,也就打打游戏买买鞋,你这当姐姐的……”
成瑶的开心在一点一点冷却,她开始听不清楚她妈后面的话。
成瑶的弟弟是t育生,最初在学校看不少同学买限量版名牌球鞋,自己也开始跟风,后来不知怎么入了炒鞋的圈,被忽悠着往里砸钱。可是一来他本身也没有什么投资/机本领,二来最近鞋市炒作狂cha0跌落、泡沫破灭,最后落了个赔得血亏。
她妈不是第一次要成瑶帮忙堵她弟弟的这个窟窿了,但之前成瑶也是学生,手里不富裕,从牙缝里省下来的千百块钱,接济过去也是杯水车薪。
后来她毕业找了工作,虽然算是能挣钱了,但待遇也很一般,不但每天要jg打细算地生活,还得兼职在网上卖那些情趣用品,好歹赚个仨瓜俩枣。
自己之前好像无意中是提过“过了规培期前六个月就会发奖金,b工资更高”。
哪里知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她妈这是掐着点来找她要钱了。
成瑶想了想自己银行账户上的余额,红了眼圈。
她妈妈那厢还在“苦口婆心”——中国式父母多有道德绑架的天赋。
成瑶咬着唇隐忍,最终还是答应把这两个月的奖金都给她妈转过去。
电话刚一挂断,她便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在夜风中哭得肩膀发抖。
成瑶低声地喃喃自语,“妈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我今天24岁了啊……只有工商银行发了条短信祝我生日快乐……”
花坛中的灌木枝叶到了该修剪的时候,横七竖八地伸出来,遮人视线。
在那遮人视线的枝叶对面,有暗红的火星忽闪了一下。
周靖宇掐灭了手里的烟,伫立在静默中。
成瑶的哭声撞进他心里,隐隐作痛。
和成瑶多数的见面,都是在他家里。成瑶不是多事的人,从来没提过要这要那。就连两个人吃饭,也是要么周靖宇叫外卖,要么她买些菜回来做饭。
真正的馆子竟然都还没下过一回。
朱悦以前就批评过周靖宇缺乏仪式感,情商粗线条。
现在想想,也许是对的,他压根不知道今天是成瑶的生日。
孤零零一个人的生日。
一个星期还未过半,成瑶就收到周靖宇的短信,说要她带上一两套换洗的衣服,跟他去酒店过周末。
她愣了半天,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玩点儿新鲜的?怕动静大了邻居听见,所以家里不合适?
去酒店之前,周靖宇先带成瑶去吃了饭。
是一家淮yan小馆,店面并不奢华,清幽雅致。进了店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砖石、草木、细流,悄悄安抚着人们闹市中浮躁的心。
松鼠桂鱼、莼菜羹,响油鳝糊拌饭、雪菜毛豆煸r0u丝……
周靖宇把菜单上打着星号的推荐菜点了个遍,成瑶一个劲儿在旁边劝,“点太多了吃不完的。”
他看了她一眼,“你吃你的,你吃不完的,我解决。”
成瑶有点疑惑地看着周靖宇:今天的他有点儿奇奇怪怪的。
周靖宇感受到了成瑶的目光,g咳了一声,又给她倒了一杯红枣汁,“多吃点儿,长点儿r0u,省得抱着硌得慌。”
成瑶脸红起来。
真新鲜,她和周靖宇关起门来玩的哪一项不是大尺度的,怎么白白听他说这么一句话反倒害臊了。
她低头喝了一口红枣汁,入口温热甜蜜。
成瑶最喜欢的菜还是蟹粉小笼。
“轻轻提,慢慢移,开天窗,喝口汤”。
按照步骤一步一步,咬下去一包蟹油,满口流香。从汤汁到r0u馅,味蕾逐渐被有仪式感地侵蚀。
周靖宇看成瑶吃得欢,伸手把蒸笼推到她面前,“慢慢吃,不急。”
他以前并不多跟成瑶聊工作上的事情,成瑶一直以为是涉及保密的原因。可是今天周靖宇却搜肠刮肚地挑了好几样来讲给她听:有的匪夷所思,有的惊险刺激。
他说他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有次赶上值夜班,半夜无聊找了个鬼片在手机上放,正到ga0cha0的时候,有个人在身后拍了拍他。他一抬头,一个满脸血w的人正在盯着他看。
“那时年轻胆小,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周靖宇道,“来报案的事主郁闷得要si,开摩的讨生活本就不易,遇到地痞被砍了好几刀,挣扎着来报案,结果警察b他晕得还快。”
成瑶撑不住,嘴里的一口汤差点儿喷了出去,“然后呢?”
“然后摩的司机打了120,我跟他一块儿被拉到医院去了。”
成瑶笑得前仰后合,也开始给周靖宇讲她在急诊室遇见过的听见过的各种奇闻异事。
“你还别说,我们的工作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类似之处。”她的眼睛弯着好看的弧度。
周靖宇突然冒了一句,“成瑶,你是个很bang的nv孩子。”
这样的夸奖来得毫无准备,成瑶怔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理解:
是说她在床上的表现吗?
她长大的这些年,一直在奋力证明自己,但却很少得到夸赞:不上不下的学习成绩在老师们眼里几乎等于透明人;维持温饱的工作在这个城市里也只能勉强落个泯然众人;就连穿衣打扮,从小也被父母安排中x化,一直灌输不可“特立独行、有伤风化”。
说起来,学姐还是第一个正面称赞过她身材好的人,但那时成瑶觉得也许她就是从一个“情趣商”角度做出的评价,让她多拍些照片在网上促销罢了。
成瑶抬头对着周靖宇乖巧一笑,“谢谢主人。”
一秒进入了角se,是游戏中的顺服态度。
她大概只是觉得他是为了让她一会儿多几个花样取悦自己才这么说的吧?
周靖宇想。
其实不是的,他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单纯的,想夸夸她,告诉她她的努力和优秀是有人看到的。
周靖宇订的房间,能从窗户看见电视塔。
成瑶在浴室里,盯着塔顶上彩灯映在磨砂玻璃上的倒影,然后把整个身t都缩进浴缸的热水里,包括头脸。
她喜欢这种方式,因为只有身畔充满烫人的温度,她才觉得温暖,轻松。
成瑶泡好了澡出来,周靖宇才进去淋浴。
他站在“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中出神,想着浴室外面的成瑶在做着怎样的准备来“取悦”他。可是,他却一点儿兴趣也提不起来。
周靖宇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他突然很舍不得对成瑶下手,打一下pgu都会心疼。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和成瑶玩什么调教,只想抱抱她、亲亲她,如果可以,补一声“生日快乐”,然后或许,温柔地za。
成瑶跪在地上给周靖宇口的时候,手包里的电话突然响起,锲而不舍。
她非常不好意思地看向此时的主人,周靖宇却摆摆手,示意让她接。
心情不对,连身t的反应都不同,他现在倒有点儿感激这个搅局的程咬金。
医院十万火急地叫成瑶回去加班:一个施工工地塌方,二十几个民工被压在里面。现在已经送了十二三个进急诊,各科总值班都在疯狂找人。
周靖宇完全理解,穿上衣服就要送她回医院。
成瑶不肯,说自己叫车。
她心里觉得今天已经亏欠了周靖宇不少:他今天这么费心思安排了活动,一定是想好好玩一下的,结果却被自己放了鸽子。
临出门时,成瑶踮起脚,搂着周靖宇的脖子,直接亲在他嘴上,“对不起啊,周警官,回头我一定补偿你。”
她没有多想,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这个讨好的反应。
周靖宇靠着窗户,看到成瑶小跑着出了酒店大门,上车,恍惚间竟然从她的背影中看见了一丝熟悉:只不过这一次,匆匆离开“归队”的,不是自己。
手机上“滴”地进来一条短信,“我上车了,车牌号是xxxxxxx。”
她听话地报过来行程信息,是他嘱咐过的。
周靖宇又禁不住用拇指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嗯,她的唇釉是水果味的,好像是草莓?第一次尝,还挺甜。
急诊大厅里,所有夜班医生不管哪科都在忙碌,门口还不断有被紧急召回的各种医护人员进来。
大厅正中间,穿梭不停的白大褂里面,岿然矗立着个市领导,正在很有气派地讲话,“……这次事故,同志们一定要全力抢救……我们的农民工兄弟,很多家属都不在本地……我们要用最好的药最好的设备,把si亡人数控制到最小……”
急诊科的大夫刚一见从更衣室出来的成瑶,立刻手一挥,指向电梯旁边一张临时加的病床,“去看看那个,什么情况?”
“水泥板挤压x部致伤,主诉左侧腋下x壁局限x压痛、心慌;x片显示左侧七八肋骨中段骨折,无明显移位,无血气x征象。”成瑶一边翻看资料一边回答。
送来的很多人伤势b这位重,像这样的简单骨折,医生说打个x带回家养着就行了,为了保险起见,先留院观察一晚。
成瑶把病人和家属送到留观区,刚要转身回急诊大厅,就听后面的家属哭着追了上来,“护士!护士!俺家男人……”
话说不全,人已经瘫坐在地上。
成瑶和急诊医生一块飞跑了回去,刚才还能跟他们正常说话的病人,此时已经面se苍白的休克了。
医生迅速地翻看了一下病人眼膜,“静脉和眼结膜血管充盈发紫,可能是心包填塞。”
话音刚落,正在紧盯心电监护仪成瑶惊呼,“室颤了!”
医生马上开始心肺按压,一边指挥成瑶,“气管cha管,准备开x!”
推车进了临时围出来的手术区,来不及等手术室送正规的器械包,医生叫了一个助手过来,直接拿起清创的皮刀和组织剪,切开皮肤,果断进入左x肋间。
此时看到的心包已经发紫,一剪子下去,血就喷了出来。
积血放出,主刀医生带着手套直接握住病人心脏按摩。很快,停摆的心脏复跳,血压也慢慢升了上来。
成瑶刚要松一口气,便听见医生冷声吩咐,“成瑶,过来,帮忙暴露视野。”
“啊?!我?!”成瑶惊得呆住。
“对,你!你行的!”医生信任地看着她。
你是个很bang的nv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成瑶耳畔忽然响起了周靖宇的这句话。
她做了一个深呼x1,稳了一下心神,接着马上站到一助医生的对面,认真地拉起钩,充当临时二助。
好一会儿,主刀终于找到了左室出血的小裂口,成功缝合。
三个人同时出了一口大气。
等成瑶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已经是旭日东升。
她眯着眼睛,有点不适应突来的光亮。
疲累的身t和大脑还在游离状态,于是她在那光亮里,似乎看见了幻象。
一个高大的男人倚着车门在ch0u烟,看见她出来,赶紧把烟掐灭,大步向她走过来。
成瑶使劲r0u了r0u眼睛,幻象中的脸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
是周靖宇。
男人走到她跟前,很自然地伸手接过她的包,“走吧。”
成瑶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周靖宇拉着坐进车里,再抬眼看他,满脸倦容,“周警官,今天真的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累了。我……”
周靖宇黑着脸打断她,“你把我想成什么了?送你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成瑶一定是累坏了,累到眼睛都模糊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晕出了sh润的光影。
周靖宇在光影里伸手00她的脸,柔声说,“睡吧睡吧,到了我叫你。”
成瑶不知道他是不是换了车载熏香,空气里流动着一gu甜香的味道。
那gu甜香,像是春天的柳絮,将一颗种子藏于轻柔缥缈,无意之间便能落地生根,ch0u枝发芽。
周靖宇和成瑶发短信的频次渐渐高了起来。
以前都是几句话直奔主题:时间地点工具——好的收到。甚至像是甲方乙方的工作交流。
可最近他开始时不时给成瑶发些生活化的东西:
出警时路边遇到一只傻狗长得挺像孙红雷;新开的拉面馆老板抠门一碗面只给放两片牛r0u;今天穿着警服路过一个商场进去上厕所听见别人议论“这儿的保安真高级,还给配枪”……
成瑶笑得肚子疼,被过来交接班的同事羡慕,“加班心态还能这么好,怪不得越来越漂亮。”
同事的话不是空x来风,自从跟周靖宇保持了持续稳定的游戏关系,成瑶的皮肤确实是明显地越来越光滑白皙,身材也更加妖娆诱人。
大概是x激素合理分泌的结果?
或者也有心理方面舒缓压力的功劳?
周靖宇终于问了成瑶,她怎么老有那么多快递。成瑶也不瞒他,直说了帮学姐经营情趣网店的事情。
“不犯法吧?”她故意眨着一副鹿眼问。
周靖宇没理她,反而问道,“我订几个,给打折吗?”
于是在他家,除了皮带、数据线什么的临时兵团之外,也终于出现了猫拍、藤条之类的正规军。
有一天成瑶跟周靖宇说想尝试一下玩窒息,这可是她以前从来不敢想的。
这种深度py对于施行者的要求很高,也存在相当的危险度,圈里人都建议没有把握的新手不要轻易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