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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可不看/开学前的放纵(上)

 

自那日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恢复到了从前那样,偶尔兴致来了拎过来揍一顿,但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提那日的事情。

他选的大学离家不算远,两三百里的样子,开车两个多小时就能到。

恰好这几天安广白有空,亲自把小孩送到了学校,当然,是助理开的车。

小孩成绩还不错,学校也是个好学校,四人的宿舍虽然宽敞,但架不住几个家长都聚在里面,甚至还有家长在里面抽烟。

助理把行李拿上来就下了楼,安广白在门外看了一眼宿舍里面,还算整洁,就是这个烟味实在有点呛人。

小孩似乎也受不了,憋着气进宿舍把窗子全部打开,通风透气,过了一会儿才进去。

安广白穿着一身白西装,成熟稳重中带着点优雅,黑色的领带让整个人都透出几分肃冷,腕表看起来简约,却是做工细致,同样优雅而大气。

安广白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家教极严,举手投足间那份从容与淡定是很多人都学不来的。反观跟在他身边的安承,一身休闲装,怎么舒服怎么来,平时穿衣都是瞎搭配。

不过安承底子好,就是随便套件白t恤都比别人好看。

看着俩月没住人积了一层灰的宿舍,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安广白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早知道这样就不穿白的出来了。

“唉,同学,这是你哥吗?”安承对床的男孩子从搭好了蚊帐的床上探出一个头,看着西装革履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人,好奇地问道。

小孩看了一眼安广白,弯着眉眼忍着笑喊道:“哥哥?”

“不好意思,你认错了,我是他爸。”说着顺手揉了一下小孩的头发,非得把头发揉乱了才肯松手。

“啊?”宿舍其余三个人异口同声,一脸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安广白,又看了看安承,宿舍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氛围。

“你爸,挺挺年轻啊。”对床的男生被吓得有些结巴。

“啊?他只是看起来年轻。”

话是这么说,但信是没人信。

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也没有人继续追问下去,别人家的隐私还是少打听的比较好。

宿舍里,安广白拿着被单的一角,站在原地,平日里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人如今在宿舍里却是笨手笨脚的。

“不对不对,你抓错角了,被子都绕在一起了。”从没干过活的安广白看着床单和被单一头雾水,这玩意儿到底要怎么套。

折腾了好几遍才勉强套好,装蚊帐的时候安广白刚想来帮忙就被拦住了。

“您老人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等你帮忙到晚上都装不好。”安承实在没忍住将蚊帐从安广白的手里解救了出来。

“往边上站站给我腾个地儿。”被嫌弃的安广白摸了摸鼻子,真去了宿舍窗边,把中间的空地留了出来。

“小漠,有没有空帮我个忙?”最后小孩还是叫了对床的男生过来搭了把手,两人看起来都很熟练,没多久就弄好了。

眼看着宿舍收拾好了,安广白就转身离开了,小孩在身后紧紧跟着。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他看出来小孩还有话想对他说,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有事,”安承抬头,鼓起勇气对上他的眼睛,“之前您不是冷静一段时间吗,一个多月过去了,我想,我应该有答案了。”

安广白抱着臂半靠在树上,“说来听听。”

“有一点可以肯定,那种感情是喜欢,哪怕有违人伦,天诛地灭,我还是那句话,爸爸,我喜欢你,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在说什么我心里清楚。我承认我想进圈子是因为您,因为喜欢所以依赖,也正是因为喜欢,我才想……才想永远留在您身边。”

安承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再试一次好不好,我开学了就不怎么回家了,就当是,开学前最后的放纵。”

果然,还是这个答案啊……安广白扫了一眼小孩,一转眼已经长这么大了啊,刚带回来那会儿才到自己腰那里吧,现在已经比自己矮不了多少了。

树荫下,光影斑驳,安广白闭了闭眼,将那些复杂的情绪压在眼底。

“走吧。”他终究还是妥协了,问助理要了钥匙,带着小孩离开了学校。

这附近没多远有一家俱乐部,以前来过几趟,环境还不错,但是有些远,所以不常来。

俱乐部表面上是一家酒吧,只有同好才知道,这家酒吧的地下,还有一个隐蔽的场所。

安广白轻车熟路地要了间房间,他也算圈子里有名的老人,虽然这几年不怎么活跃了,但名声还在,该有的会员他是一个都不少,这不,指不定哪天就派上用场了。

一进房间安广白就在角落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吩咐道:“卫生间在那里,要做什么应该知道吧。”

安承点了点头。

“去吧,三十分钟内解决。”

三十分钟算不上长,像给自己灌肠和润滑这种事情,安承还是个新手,做起来没那么熟练,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时间。

房间一侧有一张大床,安广白特意将一些工具消了毒拿出来摆在床上,还拆了几个情趣用品,看起来还是挺有威慑力。

房间另一侧是一个十字架,顶上还有两个吊环。

等安承收拾好出来的时候,距离规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

他洗完澡就没穿衣服,就那样赤裸着一步步走到安广白身边,屈膝跪了下来。

屋内昏暗,但只要待在那个人身边,就感到无比安心。

一个黑色的项圈扣在了他脖子上,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但他还是努力适应着。

安广白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令道:“上来。”

小孩的皮肤白嫩,手感很好,尤其是身后那两团雪白,安广白像是贪恋那手感,又揉又搓的还没开始打就已经红了一层。

皮带扣碰撞发出声响,小孩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还没开始就怕了?要不要给你热热身?”冰凉的皮带摩挲着身后,小孩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安广白只得先将皮带放了下来,用巴掌给人身后上色。

巴掌的威力可控,他也没想一开始就把小孩打哭,其实两个人都不太在状态。

在这场游戏中,他其实没做好准备,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把小孩养成自己的奴隶。

他的热身没有数目,全凭感觉。

巴掌落在身后,比起疼更多的是羞,安承耳根通红,男人停下了落巴掌的手,小孩趴在他腿上,那高高翘起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他的存在。

“你猜多少下我能让你软下来?”安广白拿起皮带,将两端拢在一起。

“十……十下?”

“好,那就十下。”说是十下,其实用不了那么多,皮带落下瞬间就带起了一道颜色更深的红痕。

安承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绷紧了身子,只是迟迟等不到第二下的到来,就在他慢慢放松下来睁开眼的时候,第二下落了下来。

安承一个没忍住惊呼出声。

后面接连五下如疾风骤雨般落在臀峰的位置,力道大到几乎要将那一块皮肉撕开一道缝隙。

小孩的身体本能地想躲,没有安广白的手压着,他只能一个人苦苦对抗着这几乎像条件反射一样的身体反应。

没用十下,中间那接连五下他已经软了下去,剩下三下落在臀腿交界的位置,那里肉也嫩,同样的力度痛感会很明显。

十下结束他就把皮带扔在一旁,把小孩抱到了床上。

一串消过毒的透明拉珠赫然摆在他面前,这个长度……安承虽然明面上没说,可心底还是有些怕的。

安广白的手指探到他身后,摸到一片柔软湿润,应该是已经做过润滑了,但出于安全考虑,他还是挤了点润滑在手上,直至三根手指能够自由出入才开始将透明的小珠子一个个往里塞。

珠子由大到小穿成一串,最大的那个也不过三只粗,只是七个一串加起来也有大概25厘米,看着倒是挺吓人的。

塞到第五个的时候小孩已经开始难受得扭动着身子,动作间碰到了前列腺那一块软肉,一阵快感涌了上来,瞬间瘫软在安广白怀里,大口大口喘着气。

“太大了。”安承眼底蒙上一层薄雾,后穴的东西存在感过于强烈,有些难受,但更多的是刺激,以及被填满时带来的满足感。

“小承你还真是口是心非,明明你的身体很喜欢啊。”身前的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翘了头,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安广白顺手拿过锁精环,从根部扣了上去,安承已经勃起的性器高高翘在那里但是无从释放。

第七颗珠子被塞进去的时候,安承趴在他肩膀上轻轻颤着,却是一动都不敢动,只要他一动,那些珠子就难免研磨上那个敏感点,后面被刺激着,前面却被控制着,只觉得一阵欲求不满。

他虽然有些喜欢疼痛带来的快感,但更极致的疼痛只能算是惩罚,而像现在这样,恰当的疼痛混杂着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倒生出几分欲仙欲死的意思。

安广白一手揽着小孩的腰,另一手拿了一颗跳蛋,紧紧贴在他身后最后一颗拉珠塞入的位置,后穴里一整串都被带动着震动了起来。

“啊……嗯……”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的从小孩嘴里溜了出来,他几乎不敢想象这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

少年惊讶地捂住了嘴,这声音真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别捂着啊,叫得挺好听的。”安广白把人从腿上捞了起来,交换了一个甜腻腻的吻。

记忆里那是安广白第一次亲他。

少年的唇温软湿润,被亲了两下就浑身软得不行,安广白捉过少年的手,揉捏着圆润的指尖,仿佛看不见他那羞涩的模样。

锁精环扣着根部,性器依旧高高翘着,安承不自觉地在安广白衣服上蹭了蹭,试图用粗糙的布料去抚慰那无处安放的欲望。

安广白在他被揍得通红的屁股上轻飘飘地落了一巴掌。

他好像有无数种方法去挑逗起少年的情欲,让他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乖,现在不行。”安广白压低了声音附在耳边轻轻哄着。

安承眼底蒙着一层雾气,不知道究竟是爽的还是难受的,轻轻扭了下腰,安广白看着眼前这幅情形,只觉得身下隐隐胀痛。

安广白把小孩放了下来,从一旁的小盒子里取出一对乳夹,小巧的夹子上缀着一个银色的小铃铛,中间有一条细长的银色链子。

乳头上传来的刺激让小孩忍不住弯了下腰,又在安广白带着点威胁的目光下乖乖跪好,挺直了腰。

安广白手指划过一系列工具,最后落在了一个黑色的猫爪拍上。

猫爪拍在眼前晃了晃,“小承,这个很适合你。”

“站起来,撑墙边。”

小孩站起身来,身后的拉珠在动作间错位,一时间腿软得不行,安广白扶了他一把才没摔倒。

安承忍着身后的异物感,伸手撑在了墙边。

“二十,报数,然后说谢谢主人。”

每每听到主人这个称呼,他就一阵脸红发热。

有些可爱的猫爪拍裹挟着风声落在了身后,硅胶制的拍子声音不算大,落下时声音有些沉闷,打上去倒是实打实的,一拍一个小爪印。

“一,谢……谢谢主人。”小孩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头埋在胳膊的位置,耳朵羞得通红。

“二……谢谢主人。”

……

“十八……谢谢主人。”还好数量不多,这拍子带来的疼痛不算尖锐,那是一种钝痛,绵绵不绝。

最后两下安广白落在了中间臀缝的位置,拉珠被拍得又深入了几分,安承一声惊呼,带着些哭腔,眼泪瞬间就滚落了下来。

拍子摩挲着肿胀的臀部,那点凉意还不足以缓解疼痛带来的灼烧感。

小孩讨好似的把屁股往人手下送了送,安广白伸手轻轻拍了一下,“真骚。”

面对安广白如此直白且露骨的评价,小孩面含羞愤,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安承跪直了转过身时,刚好脸冲着安广白身下鼓鼓囊囊的地方。

他不是没有欲望,他只是一直在忍耐。

也不知小孩哪里来的勇气,直接抓上了安广白的裤腰,“我……我帮您。”

安广白怔愣了一瞬,失笑道:“你打算怎么帮我?”

纤长的手指拂过安承的脸庞,捏住了他的下巴。

“用这里,还是……”手指一点点滑落,顺着尾椎摸到了身后被拉珠塞满的穴口,“还是,用后面。”

“我都可以的。”说出这话的时候安承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他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只是遵循着本能。

但无论怎样,只要是眼前这个人,他就愿意。

后穴的串珠被猛地拽了出来,小孩搂着安广白的脖子,嘴角漏出一声嘤咛。

安广白托着他的腰往上抬了抬,两根手指伸了进去,精确地找到了那一点,指腹转着圈碾在上面,抽动间带出一阵阵水声。

小孩已经顾不上什么廉耻了,小声小声地叫着,就像春天发情的猫儿。

安广白将手指加到三根,在肠道里进进出出,肠液顺着洞口流了出来。

安承无意识地抽动着,试图配合手指的动作,压低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虽然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但对于后面的小穴来说,那些根本就不够。

安广白收起后穴里操干的手指,小孩猛地缩了一下小穴,像是无声的挽留。

“唔……不要,主人!”那个一直觉得羞耻的称呼就那么脱口而出。

“嗯?不要?那我可就结束了。”安广白听出了他是什么意思,只是坏心眼地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逗着小孩。

“不是,我要……”小孩口中含糊着,“我不要手,我要您。”

“你确定?”

“确定的,我要您,呜呜呜,我要……”小孩一边哭一边答道。

安广白闭了闭眼,他不是什么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更何况怀里这个还是个极品。

安广白将小孩扔到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身后两团红肿被抬到了最高处,腰部下榻身后自然成了至高点。

手指抽出后,空虚的小穴自顾自收缩着,像是在对谁发出邀请。

安广白一边脱衣服,一边伸手揉捏着小孩的卵袋,小安承一直翘着,小孩忍得难受,他又何尝不是。

安广白掐着小孩的腰缓缓将自己硬着的性器送了进去,虽然之前两三根手指早已进出自如,但安广白的性器怎么说都比那三根手指要粗,刚挤进去一个龟头小孩的身子就开始往前窜,本就红肿的臀部又挨了一下,安承立马收住了动作,乖乖放松着自己,接纳着身后滚烫的巨物。

阴茎一点点刺进去,整个过程绵长且磨人,他好像能感受到那上面凸起的青筋,感受到那个人同自己连成一体。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很奇妙。

他原本没想做,但耐不住小孩一直拱火。

算了,就当是,开学前最后的放纵。

安广白按着小孩的腰,牙尖轻轻摩挲着小孩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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