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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家

 

走之前也不说一声到底要跪多久,安广白无奈苦笑,有些事情他既已决定,就不会更改,而胡闹总会有代价的。

安广白悄悄看了眼时间,这才上午九点多,早知道会这样就晚点回来了。

祠堂地砖冰冷坚硬,丝丝凉意从膝盖处传向全身,安广白忽然有些庆幸,自己没傻乎乎地跪在外面的鹅卵石路上。

上次罚跪还是几年前,成年后安云山也不怎么管他了,除了在一些大事上。

安广白一直在偷瞄着时间,冷汗不住地落,没多久就浸透了身上的衬衫。

此时,祠堂外的议事厅内聚了一群人,格外的热闹。

“把安家的未来交给一个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小孩,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不满地冷哼了一句。

“行了行了,你也别气了,反正不管交给谁,最后都没有我们的份。”一屋子的人阴阳怪气起来,气氛格外诡异。

不管别人怎么想,目前的安家,所有事情的决定权都在安云山手上。

“派两个人去趟学校,我要见一下那个小孩。”

眼看着已经到了下午,安广白有些撑不住了,暗暗将手撑在大腿上,早饭就急匆匆扒了两口,中午又没吃,跪久了眼前阵阵发黑。

不明所以的小孩课上到一半被喊了出去,助理知道是安家的人,自知没那个权力把人拦下来,只得给安广白打电话,但是怎么都打不通。

日头渐渐西斜,安广白的跪姿有些变形,细看他撑在大腿上的胳膊在微微发抖。

安云山再次出现在安家祠堂时,取下一旁墙上挂着的长鞭,扔在安广白面前。

长鞭约有一米长,大概拇指粗,是特制的,长鞭上绞着金丝,混杂着细密的倒刺,在阳光下泛着寒光,一般就摆在祠堂,用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主要原因还是那皮鞭的威力太大,但凡上身必定见血,控制不好容易有生命危险。

这鞭子他只试过一次,知道是什么滋味,打心底里是怕这项惩罚的,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做出这种事情,总要一些手段来平息众怒。

“按照规矩30鞭,这30鞭,你若是受得住,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过问这件事,若是受不住……”安云山停顿了一下,看向门口。

安广白惊觉不对劲,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原本应该在学校的小孩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带到了祠堂门口。

小孩哪儿经历过这种场面,看到安广白下意识就想走过去,还没踏出去就被人拉了回去。

“你……”安广白咬着牙,质问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安云山没有搭理他,继续道,“你若是受不住,剩下的,就让他来。”

那长鞭成年人尚且承受不了几鞭,若是落在小孩子身上,他真的不敢想象……千防万防却忘了这茬,这段时间真是忙晕了头。

“安云山你疯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安广白很少像这样连名带姓喊他爸,脱口而出的时候,不仅安广白自己吓了一跳,在场所有人都一脸震惊。

敢和家主这么说话的,大概也只有这个亲儿子了。

安广白话刚说完,就听到耳边长鞭破空的声音,尽管有所准备,还是被打得向前扑了一下,薄薄的白色衬衫在长鞭下裂开一道口子,隔着衣服硬是被打出了一道血痕,威力可想而知,安广白撑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了原来的姿势。

小孩被迫看着面前这一切,瞳孔微微放大,想上前去却又被死死控制着,强烈的无力感再次将他包裹。

四鞭落下,背上四道整整齐齐的血痕触目惊心,此时的安广白已经有些勉强了。

小孩被人拉着站在一旁,泪水顺着白嫩的脸颊滑落,无声地哭着。

他好像很爱哭,但是很少哭出声,更多时候是默默地流眼泪,不吵不闹看得人无端心疼。

安广白看了一眼小孩,让他不要担心。

还是那句话,怎么说也是亲儿子,总不会真的把他打死吧,主要是亲儿子就这一个,真打死了他安云山去哪儿再找一个继承人去。

找不到东西借力,他只能咬住下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七、八、九……

长鞭裹挟着风声,额上青筋暴露,大滴大滴的汗水滴落在地上,安广白再也跪不住了,双手撑了下地,缓了一会儿才缓缓直起腰摆好姿势。

不知什么时候小孩挣脱了抓着他的人,扑了过来,站在他身后,明明怕得都不敢睁眼,还是倔强地站在那里,试图为他挡住下一鞭。。

眼看着鞭子就要落下来,安广白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小孩扯到怀里,护住要害,另一只手抬高挡下了这一鞭。

一道约有20厘米长的血痕浮现在小臂上。

“不行,不能再打了……”小孩没费多少力气就从已经脱力的安广白怀里挣扎了出来,一边哭一边爬到他身后想挡下下一鞭。

此时算上手臂上那一鞭才堪堪过了半数。

“别看,没事的。”安广白再次把小孩护进怀里,挡住他的眼睛。

小孩长长的睫毛颤着,扫在手心有一点点痒。

小孩想挣扎,但是又怕扯到安广白身后的伤口,只能窝在他怀里一个劲地哭。

泪水湿润了他的手心,安广白已经疼到意识模糊,硬是咬着牙凭着一口气撑在那里。

最后那几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撑下来的,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泪水已经被逼了出来,混杂着冷汗一滴滴落在地上,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汗水。

数到三十的时候,安广白撑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靠着小孩瘦弱的肩膀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

至于最后安云山说了什么,他是一点都没听到。

等他醒过来时,已经身处医院了,背后如火烧般的疼痛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

安云山自己动的手,手里自然是有分寸,虽然看起来有些吓人,不过按照他那身体素质,养几天就没什么大碍了。

小孩坐在凳子上伏在床边抓着他的手睡着了,脸上的泪痕犹在,眼睛依旧红红的,像是哭了很久。

安广白想偷偷把手抽出来,稍微一动作小孩就醒了。

“唔……”

“吵醒你了?”安广白揉了一把小孩柔软的发丝,毛茸茸的手感还不错。

小孩摇了摇头,“对不起。”

安广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孩为什么要道歉。

“你又没做错什么,道什么歉。”

“没有我,就不会这样。”

小孩曾经被抛弃过一次,潜意识里把安广白当成了最后的依靠,就容易变得患得患失,得到前害怕得不到,得到后又害怕失去……

“哦,对了,最后那老头说什么了。”他当时晕得有些快,压根没听到。

小孩愣了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老头是谁,回道:“他说以后他不会再干涉这件事情。”

看来这一趟没白挨,三十鞭换他的妥协,也是笔划算买卖。

那次之后,老爷子当真没再管他,任由收养了这个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孩子当养子,从此又多了一个不用结婚的理由。

一晃六年过去了,小孩也快成年了。

本来以为两人的关系会一直这样不咸不淡,直到小孩快成年时。

高考结束那个暑假,恰好小孩的十八岁生日快到了,安广白准备了许多礼物,本想着给小孩一个惊喜,谁曾想倒是小孩先给了他一个惊喜,准确点来说,是惊吓也不为过。

临近生日那几天,安广白因为公司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一团无名火不知往何处发泄。

索性约了个人,酒店工具不算齐全但凑合凑合也够用了。

自从家里来了小孩,他约人的频率变小了许多,导致许多人都以为他要退圈了,优质do大多有固定的玩伴,安广白是个例外,盯着他的人多着呢。

谁曾想,约的人还没到小孩先到了。

安广白原本靠在沙发上小憩,许是因为太累了,直接睡着了。

小孩进来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等他醒过来时,就看见小孩坐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晃着小腿,一旁的墙上挂满了工具。

关于自己混圈子这件事他并没有瞒着小孩,况何况当时一气之下还把人带进了调教室。

尽管如此,现在这个场面还是有些尴尬。

安广白心虚地低咳了一声,也不知道安承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好巧不巧他约的人到了,听到敲门声后,小孩立马蹦下了床,跑过去开了门。

门外的青年染着一头亚麻色的头发,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带着点孩子气,白皙细腻的肌肤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

“请问安总在吗?”见开门的不是安广白,来人向里张望了一眼。

“在。”小孩侧过身让人进去。

青年走了进去,轻车熟路地跪到了安广白脚边,带着点委屈地开口,“安总既然喊了别人,又叫我来做什么。”

安广白无语道:“那是我儿子……”

青年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安承,脱口而出,“您儿子都这么大了吗?”

“行了行了,你今天就先回去吧。”小孩赖在这里不走,安广白只得把青年打发走。

“说吧,赖我这儿想干什么?”小孩依旧坐在床上,低着头玩着手机。

过了好久才撇了撇嘴,不满地说了一句,“为什么要找别人?”

“不找别人难道找你啊?”安广白只是随口一说,谁曾想……

“嗯。”

安广白:?

难道说,这孩子终于还是让他带歪了。

小孩红着脸一点点从床上蹭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或者,是你把我带进那个房间的时候。”

安广白笑道:“你真想好了?就算为了讨好我,也不用牺牲这么大……”

安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平时揍我的次数难道还少吗?”

捏了捏小孩发烫的耳垂,继续道:“那可不一样,我打你收着力呢。”

在他手下,没见血的都算轻,见了血也不一定算重。

“我今天就成年了。”

小孩拽着他的衣袖,晃了晃,轻轻叫了声“爸”。

“哦?小承这是在邀请我?”

安承别扭地转过头去不看他。

“不说话我可就当你默认了。”

安广白把小孩的脸掰过来,强迫他看着自己,缓缓道:“小承,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的圈子,你知道bds意味着什么吗?”

安承想了想摇了摇头,他确实有所了解,但知道的也不多,算是个完完全全的小白。

安广白揉了揉小孩柔软的发丝,“它意味着游戏开始,你的一切权力都将属于我,你的存在只是为了取悦我,也可能意味着……性。”

“小承,我们之间还没到那一步,在确定你能完全接受那些之前,我不会收你当我的sub,也不会把你当做我的奴隶。”

“既然你想试试,就把这一切当做是一场纯粹的实践的吧,走吧,我们先回家。”

“回家?”安承疑惑道。

“这儿东西不全。”

那间屋子常年闲置着,但里面的东西隔段时间就会换成新的,也会有人定期打扫,就好像一直在等一个人。

房间内灯光有些昏暗,衬得安广白整个人都变得锋锐起来,他是天生的上位者,即便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会产生极大的压迫感,让人忍不住臣服。

“衣服,脱了。”安广白的命令简介明了,小孩磨蹭了半天才把上衣脱干净,手搭在裤带上犹豫不决。

“全部脱掉,一件不留,做不到就出去。”安广白抱臂靠在门口墙边,锋锐的目光如审判般扫过安承。

安承抬头和眼前的人对视了一瞬,咬咬牙闭着眼睛将牛仔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扯了下去。

脱衣服是一回事,被人盯着脱衣服又是另一回事。

那一瞬间他想过逃离,可是这一切都是他先提出来的,是他自投罗网,现在难道还要求着别人放过自己。

他分不清那是害怕还是期待,而在这挣扎下,身下的小安承悄悄翘了起来,处于半勃的状态。

安广白瞥了一眼,非常恶趣味地弹了一下小孩身下,“很漂亮。”

确实很漂亮,未经人事,还是粉粉的。

“跪下。”

安承不安地咽了下口水。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在这间屋子里,你没有拒绝的权力,还是那句话,做不到,就出去。”能容忍他站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小孩深深吸了口气,屈膝跪了下来。

安广白看着他的跪姿,只觉得眼前一黑,勉强维持住平缓的语气,开口道:“小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跪姿真的很难看。”

安广白转到墙边取下一支消过毒的马鞭,走到他身边,“双手背后,腿分开。”

安承微微挪了下膝盖,自以为分得很大,实际上只移了几厘米。

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到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小孩带着点控诉的目光对上安广白。

“再分,腰挺直。”

“小承,你的身体很漂亮,所以,不要吝啬向我展示他。”安广白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安广白直起身,高大的身影挡住一部分光亮,他口里出来的命令仿佛有一种魔性,不容反抗。

马鞭沿着咽喉慢慢滑下去,扫过胸口两点茱萸,停留在上面缓慢摩擦着,安承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虽然青涩,但是很有趣。

“记住,在这里,你得喊我主人。”马鞭落下,横贯右边的乳头,反手一下将左边也照顾到了,小安承猛地抬头,高高翘在哪里,可是那点刺激远远不够,他停留在将射未射的临界点,难受得快哭了,可偏偏眼前的人不肯给个痛快。

安广白放下手里的马鞭,拿起一根银色的小棒,消了毒,又抹了润滑才扶起小安承缓缓送了进去。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

安承朦胧着泪眼点了点头,却不防安广白一鞭落到身下,那地方本就脆弱,安承难受得弓起了身子,手刚伸出去就被安广白拍开。

“小承,不可以哦,你的身体现在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碰。”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可听起来又是那么不容置疑。

“唔……难受。”小孩十分不情愿地将手背到身后,无声地控诉着他的罪行。

安广白纠正了小孩的跪姿,就将他晾在一旁,去卫生间拿了些东西,朝安承招了招手。

“过来。”

小孩听到后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安广白“啧”了一声,“我让你站起来了吗?”

好像没有……安承自知理亏,乖乖跪了下去膝行了过去,跪了一次,再跪下倒是少了些抗拒感。

安广白将小孩抱到按摩床上,让人平躺了下来,拉起小孩两条细白的腿压到身前,拿手缚将小孩两个手腕放在膝弯下捆了起来,小孩只能以双腿大开的姿势躺在那里。

安广白带着手套在小孩后穴轻轻刮弄了一下,看着那朵粉色的小花瑟缩了一下,满意地笑了。

肠道初次开拓有些艰难,安广白用足了润滑都觉得艰涩,中途还停了下来补了一次油。

大概是被人盯着下面的感觉太过羞耻,小孩缩紧了小穴,安广白只觉得被夹了一下,抽出手指将晶莹的液体抹在小孩屁股上,又加了一根手指,直到第三根手指探了进去,小孩终于耐不住扭动了两下。

“难受……”

安广白在把手指抽出来前,恶趣味地按了一下方才探到的那一小块凸起,小孩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发出的声音都变了调。

手指抽出去后,莫名的空虚感涌了上来,虽然他不想承认,但这副身体比他想的还要淫荡,身后的小花瑟缩着,渴望着被填满。

一根细长的软管伸了进去。

“灌肠液,以后这种事情自己做。”见小孩好奇,安广白解释了一下。

“不多,就500l。”

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过了一会儿小腹处就传来鼓胀的感觉,而那一袋子灌肠液还有一小半。

第一次也不知小孩忍不忍得住,安广白抽出软管又塞了个小型的肛塞进去,扔掉手里的空袋子,解开手缚扶着小孩坐了起来。

“忍一会儿,十分钟。”

直到三次过后,流出来的全是清水的时候安广白才放过了他。

又一个小玩具被塞了进去,刚好抵在那一点上,小孩难耐地扭动了几下。

“别乱动。”安广白轻轻拍了一下小孩的屁股,疼倒是不疼,就是那声音听着太羞了。

小玩具直接推上了高档,小孩惊呼出声,身前的小安承被憋得发紫,但安广白迟迟没有让人发泄的意思。

“我好难受,给我,呜呜……”小孩语无伦次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给你?你让谁给你?给你什么?”

“爸爸……”马鞭毫不留情地落在小安承上,疼痛瞬间让他低下了头。

“错了。”

“主……主人,我要……”

安广白颇有耐心地坐在一旁,诱导着:“要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

小孩这个动不动就害羞的毛病也该改改了。

“要……要射。”那两个字像是用尽了他所有勇气,还没说出口就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

堵着马眼的小棒被猛地抽出,安广白的手搭了上去,带着些粗糙的质感摸索过本就敏感的马眼,动作轻缓。

安承的小兄弟颤抖了两下,一股酥麻从尾椎处窜了上来,快感涌了上来,就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小腹处隐隐有些抽搐。

少年的身体就是敏感,稍微碰几下就能高潮,就在小孩快释放的时候,安广白又堵住了那个出口,强烈的欲望硬是被逼了回去。

“求我。”

安承现在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即便伸手想推开安广白,力道也很小,几乎构不成威胁。

在安广白的威逼之下,小孩颤颤巍巍地开口道:“让我射。”

“你跟主人就这么说话的?”用最没威胁的模样说着命令语气的话。

“呜呜……不行了,要坏掉了,求您让我射。”

听到满意的答案安广白放开了手,小孩咬住下唇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

眼前似有一道白光闪过,紧接着是五彩缤纷的色彩在脑海里炸开,几次被打断射精,快感积聚起来将他推上了高出。

射完后小孩趴在安广白怀里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休息好了?休息好了咱们继续。”

听到这话小孩又往里缩了缩,刚刚那些算什么?还没结束吗?

“小承,那些只能算开胃菜,正餐还没上来呢,刚刚表现得不错,今天给你自己挑工具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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