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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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神明

 

“原来你们的世界,也有大学了吗?”池夏和伊利亚混进某个国家的院校。

当了一天的学生,此刻的大学里面,各个种族的都有,矮人地精、精灵龙族、人类、亡灵、人鱼、甚至恶魔……

他看见了一些熟人,但是并没有出去贸然询问,而是冷静地评估,这个世界有神明的可能性,以及是否能够向祂许愿回到自己的世界。

“我们的世界还有位伟大的神明。”伊利亚看着喷泉水,微笑着对池夏说,来往的人群看不见他们两人,他刚好说到这里,“只可惜祂在几百年前消失了,本来该和他一起将这个世界交付给这些种族的…也跟着不见了。”

“几百年其实并不长,但是这个世界一直在停滞,你所看见的,都是重复过几个轮回的人,只有极少的人记得重来一遍又一遍的痛苦,更多人无知无觉地活着又死去。”

“因为那位神明,代表的是孕育,而陪伴他的另一位则是死亡,生与死,这是祂们将要在将世界交给种族们建设,所返还给这片大地、海洋、天空的能力。”

池夏看见一朵花从他的指尖变出,他急着听后续,并不想接过。

伊利亚也没有多失望,接着说:“焦急的信徒在等待又一个百年过后,确定神明失踪,试图将他们的灵魂做成投影,每个种族都参加了寻找神的仪式……”

“那现在,你们找到祂了吗?”池夏问他。

不知为什么,伊利亚只是微笑,蓝宝石般的眼看着他。

池夏被看得有些烦闷,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

他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你希望祂回来吗?”

“为什么要这样问?”池夏抬头,疑惑不解。

“为什么要这样问我?我很重要吗?”他接着问。

伊利亚看着他,点点头,开玩笑问他:“如果你是那位神明,你离开这里的原因会是什么呢?如果是你,你愿意回来吗?”

很奇怪的问题。

“应该是因为好奇?对这里感到放心所以才离开?但是又被困住所以无法回到这个世界,最后逐渐忘记了一切?神明是我的话,我大概会回来,但是归还一切后,我还是我吗?那位神明是否在担心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

“祂的离开究竟是自愿还是被迫的?另一位掌握死亡的祂,是否也一起找寻过祂?”

池夏只是用反问的形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却没想到伊利亚一脸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明明他还是一脸的温柔,当摸到对方的眉毛,从鼻梁摸到他的嘴唇时,自己感受到的是悲伤。

你在难过什么呢?伊利亚?

“或许祂也找过,但是错过了吧。”伊利亚的唇在他的手指下一动一动,痒痒的,池夏感觉自己的手指,然后他伸进去,摸到了对方洁白的牙齿,真是不可思议的,和他待久了,自己的洁癖竟然消失得如此干净?

“神明也会失踪吗?你们不觉得他玩忽职守吗?”池夏问他,手指伸出来,上面是透明的唾液,伊利亚递给他手帕,将他的手指擦得干干净净。

“或许,只是因为神明太单纯,所以被骗了。”他的声音那样包容,池夏抱住他的脸,不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或许那些种族厌弃过,但是另一位祂一定没有,祂只是很担心,再也见不到祂了。”他的金色长发被池夏勾在手里玩弄,他们脚下有个小水洼,照出猫眼美人的脸,他的眼睛是浅红色,眉眼也更为飘渺。

逐渐接近伊利亚的气质,那种无法接近的遥远,但是池夏并没发现,至少此刻没有。

“神明也会担心被同伴抛弃吗?”他问,呼吸洒在彼此之间。

教堂的钟声响起,信徒虔诚对着神明祷告,白鸽也飞到他们所在的梯子附近。

“祂们不是同伴,是恋人。”伊利亚抱住他的身体,将自己埋进池夏的气息里。

不论如何都不够,因为恐惧他还会离开,因为心知肚明他还不记得,所以害怕,所以欲望如何都无法得到满足,伊利亚伸手,被他的牙齿咬出血,背对着,池夏还沉浸在今天这番话的思考中,没有察觉到他的恋人在忍耐什么。

“夏,我们回家好不好?”他放软声音,温柔如同平常,询问恋人的意见。

“啊……好啊,已经很晚了啊。”池夏看着落日西下,感慨了一句:“已经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四天晚上了哎。”

伊利亚的心情更加矛盾了。

他想要尽快通过性交的方式,让池夏承受记忆的时候不必那么痛苦,但是又害怕操之过急吓到池夏,他垂下金色的眼睑,重重叠叠的阴影。

“宝宝,一起回家吧。”他仰起头时,却又将这些痛苦和纠结藏匿。

第四天的夜晚,小木屋内。

伊利亚睁眼,看着身旁熟睡的池夏,窗外月光皎洁,那些人传来的讯息无非是明里暗里的询问,他面无表情地群回:闭嘴。

又安静下来了,真好,只有他和皎皎两个人。

喜欢……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快些想起来一切吧……不要再说想要离开的话了……皎皎……

我快要无法忍受这种寂寞了……好宝宝……快些想起来吧……不要又留下我一个人……

他伸向恋人的手,最终只是在距离他一厘米的时候停下了,很近了,很近了,但是还不够,于是禁锢的欲望更浓地洒向整个木屋,变化成他第一天来就呼吸的氧气,侵染近恋人的每一寸身体,潜移默化而深深携带着能量,融入对方的身体。

无法说出口,无法解释。

是罪恶的,但是又如何?

伊利亚看着自己恢复黑色的指甲,他早就在失去池夏的百年里疯了。

第五天早餐过后,池夏和伊利亚在湖面划船,玩闹过后,他打了个哈欠,主动询问:“今天,我们要做什么呢,伊伊?”

被好像火气很大,但不是对着自己的恋人拉进了木屋里面呢。

池夏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伊利亚了,他的睡衣是简约的两件,掀开上衣的是恋人的双手,火热的是他靠近自己脸颊的眉眼,他看见那里面对自己的渴望。

他身体里欲望的火苗也被点燃。

他已经逐渐开始习惯,用下面新生的那个小逼,蹭着男人的身体来获得不同的快感了,男人也没有阻止他,他夹紧了大腿之间,那里流出些水液,将对方干净的裤子打湿,并且逐渐因为时间的推移,那里的快感加剧,流出的水液也更多。

透过被打湿得沉重突出的裤裆,那里不仅勾出勃起鸡巴的摸样,下面那个漂亮得和蝴蝶一样美丽的小逼的形状也很突出,阴阜散发着热气,大小阴唇缓缓蠕动,透过薄薄的,被沁透淫水的布料,分泌出的馥郁香汁滴落在男人的大腿之间处,将他也打湿了。

被蹭着的伊利亚在做什么?他一边享受着,恋人对他身体的着迷,一边抚摸着,恋人身体上的两只小奶子,得要双手圈着,才有波的贫瘠地。

“啊!射了……唔!”在恋人蹭着自己的腿射精之后,不停抚摸着这对小奶的伊利亚,启唇含住了一边的茱萸,将小小的粉嫩乳头吃进嘴里,另一只手把玩抚弄着另一边,逗弄着满是青涩的果实,这里未被开发,被抑制住,于是他的恋人也仰起头。

不肯叫出声,即使下面已经潮吹过一次,因为被舔乳头,玩弄奶肉的快感。

池夏疯狂地揣着腿,想要从身上人的桎梏中离开,但是对方圈住他了,他又不肯暴露出被舔乳头,被咬住一点点奶肉的快感有多刺激,只能够伪装成无事发生,但他面色潮红、双目都快翻白,不受控制向上扬起的唇瓣开合,极力咬住舌尖那一点。

疼痛也无法阻止快感的席卷,他的下身潮湿一片,比刚才还要糟糕。

落在伊利亚的眼里,他只看得见池夏红艳的舌尖,被洁白的牙齿咬住,痛苦和欲望,快感在他的恋人身上,都变化成了无助地捧向他身体的反馈。

池夏疼,也爽,他未来得及消化过载的快乐。

劲瘦美丽的腰肢就主动地向身前这个,他最信任的恋人挺去,被男人口水蹂躏得糟糕透顶的粉色乳头变得有些红,另一只只被手指揉搓过的显然并不是很满足,池夏感到那上面有些说不出来的瘙痒,于是他抓挠住身下床褥的手指抓住伊利亚的手。

“伊…帮帮我……”这次不再是身体无意识的奉献,他慷慨地将自己献给了恋人。

“呃啊!……谢谢你……呜!还要、还要再……再吃一下……伊伊、好舒服……呜啊啊啊啊!!!”他的手指抓住男人埋在自己胸膛的脑袋,最不舍狠心对待的金色长发被他抓下好几根,疼痛,双方都自动忽略了痛苦,伊利亚想要将池夏吞进肚子骨髓中一般用力,大力地啃噬着娇嫩脆弱的粉色乳头,身上的人不断动弹,一会想要离开一会想要更大力一点。

不会放开你的,伊利亚的目光中充满了可怕的欲望,深重地像是捕猎者给与猎物最后一击的残酷,他用上了牙齿,叼住池夏的乳头,开始向外拉扯,直到对方爽得叫出来,不停喘息,受不住了,他才好恋人般,贴心地抱住浑身淋漓的池夏。

“呜!太……太快了……慢一点、伊伊……慢一点……呃啊!”余韵绵长,池夏还在喘息,他倒在床上,感觉今天就只需要做这个就足够了。

但伊利亚解开了裤子,那根粉色的巨大鸡巴在他面前弹出来,前列腺液滴落在他的乳头附近,好脏……想要摸一摸,好奇怪的念头,显得他好饥渴啊,池夏吞咽了口水,含糊不清地用仍旧未能从快感中解脱的嗓问:“今天还要做其他事情吗?”

“对啊宝宝,还没有结束呢。”伊利亚微笑着,宽和地将他从湿了一点的床榻上捞起,那根热热的干净鸡巴抵住了池夏的小腹,好别扭,池夏扭了扭身体。

“伊利亚,可以把你的东西……放在我的下面吗?”他鼓起勇气,自己已经不是完全没有经验的人了!他可以的!说完,还不等伊利亚反应,他就站起来,小腿只是有些酸,池夏想要自己坐在这根热气腾腾的鸡巴上面。

就当按摩啦~

伊利亚摁住了他的身体,嗓音沙哑后,带上了威胁性:“皎皎,你不怕我操进去吗?你不怕痛,不怕怀上小孩吗?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池夏听到他的话之后呆了呆,他可以怀小孩吗?原来被进入是会痛的吗?

“我们慢一点,等你想清楚,我再问你。”伊利亚说不上是失望,更多的其实是呼了一口气,毕竟他不想再横生枝节,让池夏恨他,在他恢复记忆后还生气。

“我们皎皎,想不想试试其他同样可以快乐的方式?”

池夏呆呆的,还在思考,自己居然可以生小孩?伊利亚居然比自己还先知道?但是现在问,伊利亚肯定不会告诉他,于是他咬咬至今还痒痒的舌尖。

“好啊。”他答应下来,不知道伊利亚所说的其他快乐方式是什么。

粘稠的精液射在了池夏的身上,贫瘠小小的乳头更是重灾区,然后是大腿腿心,靠近同样射精两次的鸡巴和潮吹又一次的小逼附近,白白的,弄得很不干净,最后是翘起臀瓣最深处内的菊穴口,这里没有被狠狠地射上一泡,但是还残留着男人的口水。

臀瓣上面全是又一股男人的白精,甚至空气里还留下了浓浓的麝香味。

好臭!池夏在伊利亚的手臂上抓挠出又一道红痕。

讨厌伊利亚,又把他弄得好难受。

结束时已经接近中午,白日宣淫!

池夏昏昏沉沉,为什么感觉他像是被狐狸精吸了精气的书生啊?他喝下果汁,然后在恋人温柔的伺候下,清洗身体,回忆起了之后发生的一切。

如果知道伊利亚所谓更快乐的方式是这样的,池夏绝对不会答应。

被伊利亚说了他可以生小孩之后,小逼是不敢碰的了,于是,当男人的手再次摸到胸前,被伊利亚用不清不明的眼神看着时,池夏也只是点了点头。

但他没想到,伊利亚居然会用他的鸡巴猥亵这里!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伊利亚,呜!”被马眼吸附住的小小乳头,发出奇怪的快感。

池夏还不懂为什么只是短短几秒,伊利亚就能淫邪地将这里用腺液涂了个遍,即使贫瘠,不大,可是也是男人的胸膛啊,而他的手被男人握住,伊利亚一边继续用鸡巴在上面游走,留下更多暧昧的透明液体,腥咸的。

一边将脸靠在他的手腕边,微凉的嘴唇擦过那上面的每一处。

还含进去了一点手心的肉,配合上猥亵到另一边乳头的鸡巴头,池夏感到有些愤怒。

他的脸在刚才已经染上薄粉,这点怒气聚集在猫眼尾,上挑勾得伊利亚更口渴,于是不管不顾地就凑近,想要吻住池夏的唇,喝一喝他的生命之水。

池夏感觉自己在逐渐变化,身下那处小穴隐蔽地流着水,顺着大腿的布料黏腻地流下,慢慢的,他似乎都能闻到空气中混进了他的味道,上头的鸡巴又勃起一次,激动地抵着男人的身体乱动。

他拿着鸡巴在自己胸上乱动,把射精的地方抵住乳头吸附,明明很不卫生,很糟糕,但池夏微微低下眼,却感到心中有股奇妙的火,被吸住的小乳珠也隐约发痒。

他没有流泪,莫名而不同的快感让他心烦意乱。

伊利亚的唇快凑到他的脸上了,趁着男人还没发觉池夏已经生气,刚好此刻,不慎让他逃走的手掌,一下就在男人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

成年男性并不瘦弱,何况他确实带了火气,伊利亚被扇得那边脸红肿起来了,但当池夏见他看过来,下意识心虚地想要侧过头,但是一想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支棱着头看他。

“宝宝,你生气是因为不舒服吗?”对方没有生气,只是将被扇红肿的半张脸更凑近他的身体,身下那根也依旧不知羞耻地蹭着池夏平坦的胸膛,隐约,池夏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

伊利亚似乎被扇得更兴奋了。

变态。

“我不喜欢,不舒服!”池夏吞咽下差点破口而出的两个字,瞪着对方。

“是因为不爽吗,宝宝?”伊利亚问他,但是得到的只有恋人生气的后脑勺。

爽过头我也是要揍你的!池夏不说话,然后听见背面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

“皎皎,你这样,后面怎么受得了啊。”

怎么受得了要吞咽下彼此的血液、体液?

“反正我不喜欢这样。”他等半天都没听到后面是什么,池夏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伊利亚,发现对方温柔的脸上是深深的……痴汉?他思考一下觉得挺恰当的。

“那,换一种,好不好。”伊利亚努力让自己不显得太过邪恶,问他。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看来确实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但是池夏总觉得他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难得警惕没有一口答应,而是盯着对方的眼睛,问:“换一种不会比这个更过分吧?”

“不会,我保证。”真是奇怪,但是可以答应一下吗?

他夹了夹腿,想把湿透的衣服从身上脱下来,“那好吧。”

伊利亚笑了笑。

可怜的池夏,被黑心的伊利亚玩弄于股掌之中。

“要脱衣服吗?”他在脱下自己衣服的同时问了一下对方,他的身材偏清瘦,之前皮肤好像没有这样白?白得放光的漂亮也好像是来这里之后才有的?那他之前是什么样子来着…有些想不起来了,池夏没来得及深究,就被男人拉住手。

“夏可以帮我吗?”伊利亚握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从腰胯到大腿,有意无意地从大腿间勃起的巨物经过,怎么不能说是勾引呢?池夏的心中产生了一些羞涩。

虽然更过分的早就做过了,但是看见他这样,不好意思,池夏沉迷在了美色之中,尤其当他用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看着自己,恳求地将头低到自己怀里。

池夏知道自己是被诱惑了,可他挣脱不开。

“你又不是不能自己脱……”然后别扭了一下后,从男人的上身帮他脱衣服,而对方也在捣乱似的,在他摸到伊利亚硬硬的腹肌时,手指抚弄着池夏的鸡巴,另一只手还伸到下面的花穴,揉揉搓搓,池夏的下身在之前就全部都湿透了。

“哗啦!”衣料被男人扯烂了,那里面堆积的水也出来了,黏腻透明的汁液一股一股地顺着大腿缓慢地流向小腿,“你…你在干嘛!”

他颤抖了大腿,本来是半站在床上,木床发出吱呀吱呀沉闷的声响,低下头去看。

池夏的腰被伊利亚抱住,上衣只差最后一点就能脱掉,他的手颤抖着落在男人的肩上,光滑的金色长发垂落在他的腰间,他摸了摸男人的头,想要推走他。

“我在舔你啊,宝宝。”伊利亚抬头。

他的唇形其实很好看,很好亲,然而那上面残留着水痕,色情地将他滋润,池夏有些呼吸不畅,然而对方也确实只是舔了他而已,并没有做其他什么,只是顺着大腿侧一路舔到了大腿内侧。

“快、快点做你说的,那个,不要舔我!”池夏的目光流连在他的唇上,小小的吞咽了一口水,心跳如鼓,移开,他装作看窗外,却听不见风声。

“好皎皎,那,靠近我一点吧。”伊利亚温柔地拉住恋人的手,二人均是浑身赤裸,在这张木床上,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池夏坐到他的腿上,不自在地动来动去。

暧昧的,嘎吱声,晃动在木床上,只剩二人的喘息声,深深浅浅地磨蹭。

池夏的臀瓣下面是男人的鸡巴,那里似乎也变得娇嫩了,仅仅只是刚才被烫了一下,就颤抖着想要逃开,而伊利亚抓住他的手,亲吻他又开始冒汗的额头,愉悦地在他放弃挣扎后,埋在他的颈部,开始一点一点撕咬又舔吻安抚他的身体。

在伊利亚的视角,他的皎皎身上,唯一一处丰盈到过头,洁净像雪,散发出浅淡又腥郁气味,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埋住他的性器,被烫到了,主人只会可怜地在他的怀里抓挠他的肩膀,因为他锁住了池夏的逃亡之路,他不能走。

不要离开我,皎皎。

他将怀中的人举得更高更深,像拥抱一捧雪,害怕池夏被烫化,但又担忧放手后会失去他,于是他将头颅深深臣服在池夏的身前,克制住自己想要疯狂撕碎一切的冲动,取而代之的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满足的啃咬吮吸,咬出一个个红淤,在他的恋人胸前。

池夏仰起头,胸前又被男人含进嘴里,他感受到男人的舌头在乳珠上下打转,小心地舔咬,他咬住自己的舌尖,产生的唾液无法被吞咽下去而流到嘴角,然后变成冷淡的水流,滑腻地落到他的脖子上,一路。

忽然,他被男人舔了一下,从唾液到达的锁骨,再到他的下巴,最后是嘴角,伸出来的舌尖被男人叼住,用舌头,用牙齿,痒痒的,然后是深深的满足。

他似乎此刻又忘记了男人的嘴,吸过他的乳头,舔下过他的口水,吃过他的逼,每一处都是他的体液,以往他绝对会无比嫌弃的,如今却成为他们舌尖的催情剂,让他们吻得更动情,更深更久。

身下被男人的手挟持着,柔软的臀瓣还撞击在男人的鸡巴上面,马眼翕动吐出的黏液,本来就因为汗水而湿漉漉一片的雪白更加潮湿,黏腻地因为此而陷入欲望的沼泽。

他长长的黑色碎发黏在脖子上,男人的金色长发也缠在他身上,他们吻得很深入。

如同大海潮水般涌来的无边无际欲望,霎时间将他扑倒,他闭上眼,落下的泪也被吃掉,这次是因为太舒服了,池夏甚至以为他们是在用灵魂状态接吻,身下黏腻而缓慢地撞击着,撞入耳,更像是海浪声了。

“皎皎,一起射。”男人的声音,在他回过神很久过后。

原来已经这样边亲边做,过了很久了。

自己被搞得一塌糊涂,被伊利亚射精在身上也过去好一会了啊。

池夏没想过,伊利亚看起来不与狂热的欲望沾边,但实际上,他比表现出来的还要恶劣得多,他只是很会装。

他以为对方是要射在他的菊穴外面,顶多只是大腿之间,射入一点点,在又喷了好几次的靡乱花穴外,这些是他预料到的,但是伊利亚却没有按照他的预料。

十分钟前,男人临时托住沉甸甸的巨物,兴奋地盯着被亲得晕乎乎的恋人唇瓣,摩挲着红肿,蓝眼兴奋地臆想,如果皎皎吃下他的精液,被他顶到反胃,会有多可爱。

一定比现在还可爱,但是,不可以,他会生气。

于是,他射在了池夏的胸前,大腿腿心,以及臀瓣之上。

对于没有用马眼猥亵个尽兴的小乳头,伊利亚用牙齿清醒了,他咬住自己的舌头,咬出血,好兴奋。

然后在池夏显然没有恢复的第一时间选择靠得很近地将这里射满,在他哼了一声后,再射满另一只,好满足,他看着自己的恋人,淫乱而美丽,真喜欢。

然后,射在柔软的腿心,白色粘稠的精子在翕动着,因为刚才主人自己蹭着男人大腿而保持外翻的唇肉,一个又一个密密的褶皱,吞吐着得不到而愈发渴望的汁液,淋漓地在男人射了一次后落到被两人打湿的床单上。

甚至能看见,里面薄薄的,象征着他的恋人正在逐渐适应、恢复的肉洞,里面在逐渐溶解的小洞变大,逐渐透明,逐渐的,伊利亚坏心眼地将马眼蹭在阴阜外,火热的勾引。

“呜!”池夏呜鸣一声,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但是就是感觉痒痒的,分明才做过一次。

最后,就是刚才帮他出精的臀瓣了,伊利亚慷慨地抓住自己的恋人,背对着站起来,阴影笼罩了池夏,他泪眼摩挲地感知到屁股上面有道微凉的、黏腻、稠密的东西,他还用手摸了摸,嗅到手上闻了闻,差点吃下去。

当夜,冷着脸的池夏被伊利亚拉着出去看星星了。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皎皎,你看那边。”

两人躺在干净的草上。

伊利亚指着天边,原来是流星?

池夏不想理他,但是眼睛还是追随着对方看向了不断落下星光的天幕,草原上沙沙沙吹过风,带来舒服的草木香气,洁净碰撞到世界另一头遥远的流光遥遥闪着亮,他伸开手臂,站在山坡上,闭眼。

感受气流吹过自己身体带来的轻盈。

风吟,星落。

夜晚,伊利亚被他踹到地上,床单换成干净的另一套,池夏给自己盖上被子。

他忽然思考一个问题,如今是春天多久?难道他的23岁生日会在这里过吗?思考着思考,他的脑子越来越困。

快要睡着时,安静的木屋里响起一声:“晚安。”

谁要和讨厌的家伙说晚安啊!

但是他的嘴角还是笑起来,眉眼也轻松些了。

他清醒,自己是在梦中,因为他看见“自己”被伊利亚拉着,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去舔,去为男人口交,在含入男人那根粉色鸡巴的瞬间,那个今天上午才操过、猥亵过他乳头的马眼在他眼前跳动,他的意识被拉到那里。

是冷眼旁观的自己在为男人口交了。

他下意识想要吐出嘴里面这根不断跳动,只是进入了一小半的男性生殖器,但是身体并不由他自己做主,他含得更深了。

是梦里吗?那这应该是他的梦,为什么他的身体不由得自己使唤?

梦中也会有味道吗?

池夏吞咽下伊利亚鸡巴上的腺液,略带苦味的腥躁味,令他心理感到不适,身体却起了反应,他不用摸就知道,下面肯定勃起,也肯定湿了。

人类真是神奇,他想。

或者该说是他自己神奇?

被臀瓣保护好的菊穴,也在渴望着什么,他们都光裸着身体。

微妙的不爽,是因为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就不是在对待平等的人,而是夸宠物似的,而他一边不爽,一边竟然该死地从给伊利亚口交的行为中,获得了奇异的快感,池夏想,这场梦醒过后,最好被让他记得。

不然他一定会,和伊利亚冷战。

男人宽大干燥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池夏知道,那上面有对方鸡巴的形状,他很不爽的被他的手指摩挲着,并且感受到那双手逐渐变得湿润,伊利亚出汗了,在被自己口交的快感中,他矛盾地感到快活的喜悦。

明明只是场梦,他却感觉到对方的宠溺?

刚进入,牙齿磕磕绊绊地咬疼了伊利亚,他感到痛快,同时心虚,后面就快和熟练了,但是仍然青涩的,一点一点含进去,舔舐。

他的脸也因为口交而略微窒息的痛苦而出了汗,池夏迟钝地意识到,似乎口交的感觉并不是很美好,但他开始主动好奇,吸住恋人鸡巴每一处,对方的反应。

他忍住反胃的呕吐感,尽力收住想要吐出去、排斥的舌头,细心地舔舐着巨大鸡巴上面的每一处,柱身上的青筋,敏感的马眼,在他吞得更深,几乎到了喉咙管,快让他在梦中也昏厥,才在嘴巴外碰到的,积攒着满满精液的两个大囊袋,敲击着他撑到变形的脸。

直到男人射出了精液,那双温柔到醉人的蓝色眼睛看着他,对他说:“吞下去。”

这场梦在此刻显得太过真实,真实到,池夏竟然感受到了饱腹感,男人精液的气味也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面。

除了今天洒在身上,他闻到过的那股腥咸味。

把喉咙里不断喷出的当成泉水般,而他是久久在沙漠找不到绿洲的将死之人,他竟然感受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是因为吞下男人的精液而已?

他果然变得奇怪了吧?

池夏还沉浸在自己吞精的震撼中,身体渴望地抵着对方,不停地像只发情的小狗一样,在男人的身上蹭来蹭去。

羞耻,后知后觉在男人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时出现。

为什么还不喊停呢?他的眼睛在刚才身体痛苦,心灵却感到不可名状的快乐时流泪,此刻婆娑着泪看向温温柔柔凑近自己鸡巴的男友,恋人说话了。

“刚刚皎皎让我舒服了,现在该我了。”

真的有男的喜欢给别人口交吗?池夏不懂,池夏大为震撼,他依旧没有将自己的直男思想改正过来,他的灵魂强烈地想要脱离这场色情低俗的梦境,但是显然。

对方将他翘起的鸡巴含进嘴里的动作更快。

他的鸡巴不小,虽然比不上伊利亚,可是勃起也是很大了,他看着男人也不熟练地吞进他的东西,感受到对方在像他刚才那样,努力地收缩牙齿,让舌头更好的伺候他,他在看着自己,池夏在上移目光时发现。

心中奇异的慌张,说不清的心动。

他无法离开目光,于是只能靠着看对方额角那滴汗什么时候落度过难熬的时间,身体上的爽反馈成信号到了大脑,他呻吟几声,男人的目光更热,似是鼓舞,于是他感受到自己被吃得更深了。

是的,吃。

他感觉自己在被伊利亚吃掉,他是温柔的逐渐变热的水,而自己则是青蛙。

只是一场梦而已,他告诉自己,醒来后他会记不起一切,所以为什么要害怕对方给与的像是,把自己吃掉的快乐?他也帮了伊利亚啊。

但是,被那根舌头舔到最敏感的马眼时,手指抓住男人的肩,在那上面留下和梦外在他身上一样的血痕,他没有闻到味道,毕竟是梦,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喜悦,惆怅着,他就被男人口出精液了。

伊利亚将它含进喉咙里面,明明自己感受到的是痛苦,对方也不应该感到快乐的,可是偏偏那双眼睛里面满满堆积的是对他的爱,没有热度,却烫得池夏在射精后喘息不止,身体每一处的快感地也开始存在感变高。

金色长发蓝眼的男人,赤裸着全身,凑近他的脸,伸出舌头,向他展示里面的白精,然后,一点一点。

顺着喉咙下流,他听见很大一声的吞咽声。

自己当时也是像他这样的吗?池夏的泪腺梦中似乎格外发达,哗啦啦地失禁流到下巴。

好失格。

好肮脏。

然而男人并不觉得吃掉他精液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吃得很色情,像是勾引,他在吃完后,还伸出残留着一点精液的舌尖,然后,池夏有种糟糕的预感,男人直勾勾而露骨地盯着他因为想不起用鼻子呼吸而张开一合一合的红唇。

“不……”他还没意识到梦快结束,身边的一切都在变成白光消失。

伊利亚抓住他的手,扣紧,将池夏的头拉到自己面前。

好脏,是自己的精液啊,然后池夏就被男人亲了,伸舌头了,自己的精液也被吃进去了,古古怪怪的,不舒服,也怪异地发热,他流得泪更多了,也被男人吃进嘴里,然后再次交换吻中的水。

梦醒之前,他分明看见对方对自己做口型:好宝宝。

这是他来到这个异世界的第六天。

今天吃的白面包配腌制过的蜜汁烤肉,喝的是加热过的果汁,池夏满足地翘起了脚,他的眉眼舒展,拉过一边的伊利亚。

“给我喝!今天你必须要吃点东西!人怎么可以不吃东西呢!”他习惯用命令掩盖自己,套上坚冰冷淡在意,池夏递过去的是自己喝剩的半杯果汁,也算不得什么食物,但他丝毫不心虚,因为他昨天试过了,对方只会以为是主食不够合他胃口。

然后中午晚餐都无比的豪华,但都只够一个人的份。

“皎皎……我不是人啊。”男人喝下了鲜榨果汁,倒也没有说其他什么。

“我不管,你陪我。”池夏决定做蛮不讲理的人,他对伊利亚说:“如果你会难受,那你就不要陪我,但是,如果你不难受,那你就得陪我吃饭。”

“你做的饭很好吃,所以为什么只让我一个人尝到?你自己也应该吃吃。”

“只有我一个人吃饭,总觉得很不好意思。”尤其是你一直看着我,假装目光不在这里我也是可以察觉得到的好吗?池夏内心絮絮叨叨地说着没说出口的话。

人在感到安心的时候,废话会不自觉地变多吗。

男人注视着他,直到池夏不好意思,他才收回目光。

这本来就是为了你而准备的,在无法接回你,只能靠着那边信息流接受零零碎碎关于你的消息时,我在这里,做了二十多年的食物,只是为了你,调制出完全符合你口味的饭菜。

“好,我陪夏吃饭。”伊利亚满口答应。

这还差不多,不知不觉被养得骄纵的少爷点点头,拉着他吻,细碎的告白被隐没在唇齿间,但他听得见,他的恋人说的是:喜欢你哦。

伊利亚弯弯眉:我也喜欢皎皎哦。

两个高高的男人靠在一起,清瘦的被健硕的抱住。

今天做什么呢?

小木屋又变大了些,池夏看向窗外:“这里是森林?”

伊利亚点点头,跟在他身后走出屋子,等待池夏发现自己为他准备的礼物。

葡萄藤下有个秋千,上面堆满了鲜花,里面睡着一只小小的动物,形似猫咪,池夏一直很喜欢动物,但是没有养过,他喜形于色,“它好可爱。”

还来不及想这是不是留住自己的手段,他就小心地跑到铺了软垫的秋千前面,观察着这只幼小的猫崽,然后发现纯黑的猫咪头上有两个犄角,“咦?”他惊讶地看着舒了个懒腰的黑猫,然后它伸出粉红色的肉垫。

池夏莫名想起一句话: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是没有猫要的野人了。

他将手试探性地伸去,然后得到了黑猫崽崽肯定的喵喵喵。

他小心地想要抱住猫咪,然后黑猫犄角撞到了他的手指,硬硬的哎,但是猫咪真是可爱!他沉浸在成为猫咪伙伴的快乐中,而伊利亚看着他,温和地提议。

“可以回家了吗?带着它?”

再不说话,恋人就要彻底忘记自己的存在了,他无奈地摇摇头。

“好。”池夏点点头,手指轻轻摸着怀里猫咪的毛,没注意到伊利亚递了个威胁的眼神给它,只觉得小猫的毛炸起来是因为自己摸得他不舒服了。

安顿好了猫咪,就该吃中午饭了!

美妙的心情持续到伊利亚和他说:“要开始了哦。”

又又白日宣淫啦。

池夏准备解衣服了,但是对方拦住了他的手:“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吧,你想要出去走走吗,夏?”

这就是他穿上含着伊利亚体液的衣服,跟着男人在人群里走来走去的原因吗?

昨夜的梦他依旧记不起,池夏对吃进恋人体液保持本能的厌恶,因为脏脏的。

可是醒来后,他似乎底线降低了一些,他没有仔细观察过自己,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只是梦。

出发前,男人脱下了裤子,对着警惕的池夏笑笑:“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换点有趣的玩。”

出发前,伊利亚递给池夏糊满他精液的内裤。

他在池夏的视线下撸射了两次,每一次都射得很多,满满当当的白浊将内裤浸湿得塌下去,男人的鸡巴头在手指间动动,黏腻的透明液体沾在手掌心,视线太烫了。

他的马眼被捂在内裤里射出一股股白精,目光看着池夏,而池夏的眼神恍惚,那上面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印在了他的脑子里,直到结束,他的脑子里都是那根粉色鸡巴。

精致干净又处处肮脏的欲望。

在没有射出来时,伊利亚看着他,性感地低吟,嘴里唤他好皎皎、夏、好宝宝,蓝眸里全然是对他的无线欲望,他看得对方入迷,甚至手指险些摸上对方的腹肌,想要探探那上面是不是也被汗打湿了布料。

他的下身早已湿润一片,在男人快射出第二次的时候在幻想摸着伊利亚鸡巴的人是自己,那双手覆盖在男人的上面,射了出来,汗默默滴落在地上。

是新加入家庭的黑猫崽崽,自己在几百个这里字中选择了“zoe”,它踢翻了牛奶瓶跑出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些奇怪。

正常人,谁会渴望精液,甚至产生了食欲?

池夏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鼻翼微小地动动,嗅闻到的腥躁味浅淡了很多,他吞吞口水,为什么会觉得有营养呢?为什么会想要吞咽下去?

“夏可以把它塞进下面,过一天吗?”内裤已经被团成一团,但是依稀能看见每一层都在被打湿,灰色变深,那股刚刚变淡的味道,撩拨池夏清醒的腥味又开始变深,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他记得自己最后只是沉默着点了头,成为男人的俘虏。

空气似乎也变得粘稠,他的呼吸变得沉甸甸的不顺。

塞进去其实不算很顺利,因为内裤还是很大一团,更别说,里面被浸润了。

布料摸起来不粗糙,在平时还能称得上丝滑,可偏偏就是因为如此,在接过的一瞬间,落在手中的重量更明显,掂量起来,池夏不知不觉就想要伸出舌头,幸亏,他在伊利亚的询问中找回了摇摇欲坠的理智。

“是太难了吗,要不,换一个?”

“不!不、我的意思是不用,我可以的。”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凶了,池夏掩饰性地在后面加上了这句,然后他脱下被汗水弄湿的裤子,早有准备的男人拿出另一套衣服。

扯下内裤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因为太过黏腻,池夏的另一只手又将男人的内裤拿着,害怕洒出精液,他告诉自己是害怕手被弄脏,另一只手就几度在完全勾勒出鸡巴和阴阜形状的部位打滑,汁水馥郁地分泌,他又急又气,空有个子,却在此刻陷入了和内裤作斗争的僵局。

“我帮夏。”伊利亚自然地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拉过池夏的手。

男人的手心分泌了一些汗液,池夏无心去想为什么他不再排斥,他只是有些恐惧又有些新奇地盯着他们重叠的双手,看着伊利亚带着他剥开滑腻的内裤布料,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的阴蒂上面打转,让他哼了好几声。

最终内裤挂在男人和他的手里,不知是失落更多还是喜悦更多。

装满精液的内裤被塞入一点,仅仅只是那一点,只被舌头亲吻舔舐过,被鸡巴头在外面摩擦过一点阴蒂、弄过阴阜肉唇的穴激动地分泌着更多汁液,一点一点啪嗒啪嗒落在二人的手里,和被塞进来的湿润内裤交融成密不可分的欲望混合物。

到了没有被开扩的那处,已经塞入很多了。

池夏的脸完完全全红透了,整个人的身体也快要熟透了,被空气中、食物中、花穴内无处不在的气息标记,伊利亚满意吗?

自然,他舔了舔恋人的耳垂。

尚还蒙昧,这一下就清醒又几分。

只是不知,又能坚持多久。

“皎皎,还有一点点,你可以吃下去吗,好孩子?”他问这话手指却已经开始推着布料,进得更深了,进到干涸的地方了,里面的皱褶开始分泌粘液,将彻底变成报废布料的内裤打湿得彻彻底底。

“唔……”池夏的手已经没有和他一起了,而是抓住男人的大腿,清冷的面上流着泪,似乎在说主人正在遭受什么难耐的折磨,几分钟后,被推进去了,完完全全装进去了。

“好皎皎,好宝宝。”被夸了,但是心中却是羞恼。

越镜此次的目的地有很多人,池夏看见有像是圣职者的人,向狂热的信徒们洒水。

他听见很多祈祷的声音,有人流着泪乞求再活得更久些,有人恳请神明将她的痛苦结束,面上却温柔娴静,有人祈祷学业进步,顺利通过考试,整个人看起来都被学习逼疯了,有人恶毒地希望妻子暴毙,吃绝户,随手却为身边的夫人买下了一串首饰。

众生百态,不能言尽。

尽管知道他们看不见自己和伊利亚,可是……

一面是千千万万个神明信徒请求神迹的到来,一面是伊利亚牵着他的手,缓慢的带着他穿梭在看不见他们的人群中,腿间逐渐磨出了堵不住的水液,出门穿的裤子很宽,所以现在没有黏在上面,但也让风穿过时,微凉的液体感格外明显。

每走一步,都能听见祈祷之音,每走一步,池夏的身体反应就越发强烈。

他们是情侣,可是此刻,池夏仍旧无法抛去道德感对他的唾弃。

明明他根本不认识这两位被祈祷的神明,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感到如此羞耻?唇肉翕动张合更加快活,好痒,又好别扭……

他和伊利亚,背着所有人,所有向神乞求降临的信徒做污秽之事。

很像是偷情,池夏觉得自己是个坏人,抓住对方肩膀的手深深掐住伊利亚。

羞耻让快感来临得更剧烈。

“滴答滴答……”粘稠的水一点一点滴落在地面上,塞进花穴的内裤已经在行走和重力的作用下,被唇肉吞出部分,抵在池夏自己穿的新内裤上面,那是条纯白棉质的,于是,也在这个过程中,吸满了足足的水分,后面每一步都汁液横溅,直到大腿内侧都沾满了水。

“夏,走累了吗?我抱着你走到上面去看看好吗?”伊利亚蹲下来替他捻了捻裤脚,池夏别扭地将脚想要移开,却被男人隔着湿了一半的裤料吻了吻脚踝。

刚好又与信徒对视,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只是想看看在他们这个方向的神像,但是池夏浑身还是颤抖着,花穴已经将包满男人精液的内裤吐出一半,清液落在已经完全浸泡得一股难言味道的内裤上。

他的眼尾落了点泪水,拉住起身的伊利亚,相仿身形,但是每每在这些场合。

伊利亚知道,恋人是不好意思了。

池夏靠在了金发蓝眸的男人怀中,小声地和他说:“我们走吧。”

被人群拥簇的圣子似有所感,在他们消失的后一刻遥遥望了一眼过来,伊利亚挥手,zoe替他们降临,人群发出巨大的欢呼声,一切负面的情绪都消弭。

神明还未降临,但是记得一切的人都明白,祂被找回来了。

洁白的阿弥撒从池夏流下清液的脚踝边盛开,将今日聚集在广场的人群包围,发出美妙而不可言说的光芒,这只是一次预告。

伊利亚说着带他走,但池夏却被他抱在怀里,他们飞上教堂的钟楼顶。

“你脚不痛吗,伊利亚?”池夏忽然想起似乎顶部都是尖尖的,他忽然有些担忧地看向伊利亚,迟钝地没有意识到,似乎对方可能并不会感受这点疼痛。

但他的恋人很适用他的关心,一只手搂抱住他的腰,一只手指着下面,问随着他手指目光看向人群的恋人:“夏,你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了吗?”

伊利亚的嘴角含笑,心情也很好地看着他。

池夏确实听见了,纷杂的,大多都是喜悦的,但他没认为这是自己做到的,所以只是点点头,但是同样心情愉悦,原来那两位神明真的回应了祂们的信徒吗。

下午,他的恋人拉着他在这座首都城市走街串巷。

内裤还没有被拿出来,这个混蛋还现场又脱下了新的,然后像早上那样,在池夏面前打了两泡浸入了里面再团起来!池夏一边咬着牙,一边脱下被打湿完全的内裤,那条宽宽的长裤外翻的里子也不能细看,更不能细细闻。

全是两人的味道。

好过分,池夏心想。

但是当伊利亚把团满精液的内裤又递过来时,才刚刚将身上的淫水弄干净,此刻花穴湿润的池夏却依旧没有拒绝对方,似乎还因为上午短短的浸精变得更渴望对方的体液了,不止花穴,他喝下一口水,吞咽下渴望。

在将新内裤塞进花穴前,他还在伊利亚的视线,快速地扒拉了一下其他地方。

比如变得红翘凸出的阴蒂,嫩生生又淫荡地支出皮包外,还是小小一颗,但是池夏总觉得它长大了一点,也更敏感了,他的指尖点了一下,产生了比以往都更多的快感,浑身像是被从这里微小地电击了一道。

池夏的眼皮颤了颤,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其他地方。

呻吟被吞进喉咙中,痒痒的想叫出来。

阴道上面的尿道口被包裹在小阴唇内,大阴唇上的褶皱让手指划开时带落了很多粘液,也有刚才喷出的,在青涩摸着小阴唇时,仍旧有火红的褶皱翕张着,比那个小小的尿孔还要活跃,清液滴答滴答落在床单上,男人似乎笑了,但是没出声。

池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

他的手指小心地在花穴的尿道口上划过,还没有摸到,就产生了酸涩感,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克制住想要摸下去的冲动,不可以,会发生他不想看见的事情,他告诉自己。

“我帮夏。”坏男人。

伊利亚拉着他的手摁下去了。

那里产生的是想要射尿的酸胀,尿液和精液从池夏的鸡巴里面喷出来,他的泪水也跟着一起滑落在脸边。

然后,不要脸的男人,将脸伸下去,细细地从充血变成粉红色的阴阜,舔过彻底支棱出来的阴蒂,再到大小阴唇,每处红艳的褶皱,舔吃里面的黏液,恍若恩赐。

“不可、不可以!那里……不要,伊利亚!”

池夏双眼瞪大,不可置信。

“唔!”被男人的舌头舔到尿道口,他来不及说其他,一时哼叫了出声,那里的快感太过刺激,他的手推搡着男人埋在他小腹的头,想要拉开男人堵住自己鸡巴马眼的手指,但是伊利亚执意要继续,执意要如此,于是,直到花穴的尿道那里酝酿出一丝尿意。

池夏的眼前已经完全是花花的白光,那里也被开发得能够流尿了,而男人站起来。

他舔掉了嘴角的水液。

变态……变态……被欺负哭了,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夏?夏!你别哭啊……是我不好……求你了……你不喜欢的话,下次我不做了,好不好?”其实也不是不爽,但是羞耻更多,池夏哭得最后打起了伊利亚的身体。

“我不喜欢你不告诉我,强迫我,你为什么、为什么不会学会问我愿不愿意?伊利亚,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要是、要是以后再这样,我再也不会理你了……”他哭得有些哽咽,但是还能说清楚话,最后伊利亚向他保证。

“对不起,夏,是我做错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强迫你了。”伊利亚抱住他,珍重地牵起他的手,吻住手背,向他许诺:“我一定会问你的,原谅我吧。”

和好的小情侣,下午,又黏黏糊糊地一起逛街了。

来到这里的第七天,距离伊利亚承诺放他走还有一周。

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伊利亚的脸,池夏心中升起惆怅的难安和微妙的不舍,他的手指落在伊利亚那双蓝色眼睛的上方,就这样看着他脸上细小到几乎没有的绒毛,他或许不懂此刻自己的眼里带着的是怎样的悲伤。

“喵嗷~”是zoe的叫声唤醒了他,池夏慌了一下,然后冷静下来移开手,长着两对黑色犄角的黑猫跑到他的枕头上,对着他撒娇地蹭蹭,等到它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一套后,从木门下面特意为它设置的帘子离开后,伊利亚才悠悠醒来。

“夏,早上好。”他的恋人对他微笑,然后抓着池夏的手。

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恰好摸到了刚才池夏想摸的眼睛,池夏本来就没有掩饰好的难过,一下就像是泄洪,他盯着对方的眼睛,如同蔚蓝大海的眼里,全然是对自己的爱意。

越是明白对方爱自己,越是难以割舍,也越是难以决定离开的念头。

你为什么要这样完美,伊利亚,让他连找个理由讨厌你都显得这样罪恶。

“好皎皎,你为什么这样难过?你的情绪从空气里溢出来了,告诉我为什么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池夏觉得自己有些丢人,捂住了脸。

现在还这样,用称职的恋人语气来问他,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越来越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池夏抱住伊利亚的肩,对方轻轻拍打着他的背。

“乖,哭出来会好一点就哭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不会离开池夏。”

骗子。

池夏的泪本来止住了,他哭得一噎一噎的,他的唇动了动,未说出口。

伊利亚你个骗子。

你怎么可能会一直陪着我。

你怎么可能会永远不离开我。

尽管池夏在伊利亚这里情绪外放了很多,但是每次涉及埋在他心中的话,他依旧不能直接说出口,不是不敢,而是有些话,说出口就不一样了,他擦擦眼泪,逐渐停下喘息。

他埋怨的不是伊利亚。

“好了好了,我们皎皎,现在饿了吗?我去给你做早餐好吗?”

池夏点点头,却在男人离开之前,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背上。

他的头发比从前长得快很多,此刻已经完全到了脖子,因为哭过,浑身出了薄薄的汗,于是也黏在了对方身上,他不自在地想要收回手,掩盖自己下意识的行为。

“我不离开你。”伊利亚却反过来抱住了他,低声继续说:“陪着你,直到你不难过。”

“虽然皎皎每个样子我都很喜欢,但是我希望,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能开心些,就是哭,也希望你是因为幸福而哭,”伊利亚停顿了一下,“但你拥有为了任何事情难过的权利,我只想像今天这样,陪伴在你身边。”

能在你需要的时候,将你拥入怀抱,告诉你,我在。

“好吗?”他放低了音调,询问低下头的恋人。

对方只是点点头,“乖宝宝,那现在,你想要吃点东西吗?”

“哭得有点反胃,暂时吃不下,伊利亚,再陪我一会吧。”池夏的胃确实不舒服,也确实是因为刚才哭得这样难受,但他说吃不下是假的,他只是找个借口,想要对方多陪陪他而已。

“好。”伊利亚答应了。

两人相互依偎在床上,暖暖的,伊利亚的手放在池夏的肚子上揉着。

直到“咕噜!”响起。

池夏心情也好了些,不太好意思地跟在伊利亚身后,看着他处理食材,很快就为他做了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他吃进去,吃到快结束的时候,胃有些撑,对方自然而然地接过吃完。

他支起脑袋看伊利亚,此刻心安。

可惜不能永恒。

他忽然想起,刚来时,伊利亚说的,他感到满足就放他走。

要到什么程度,才能满足呢?这是否是陷阱?他张了张嘴,伊利亚以为他想吃洗干净的樱桃,用水洗了洗手,将饱满莹润的红樱桃放在盘子里面,递到他手前的桌子上。

“别吃多了,你会肚子疼的。”他茫然地点点头。

随手捻起一颗樱桃放进嘴里,好甜,果香晕倒了他的理智,池夏觉得先不问了。

“皎皎,今天你愿意试试,做完吗?”伊利亚在小屋外摆了张躺椅,池夏睡在树影中,光照在他们两人的身上,他有些困乏。

“伊利亚,你想吗?”他其实知道伊利亚很想要肏自己,很想很想,他看见了每一处对方没来得及藏好的狠色,每次都存着些心惊,害怕就这样被肏进来,尤其是在知道自己能怀孕后,他更害怕了,但他没有。

伊利亚一次也没有在他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强迫他。

所以即使对方在这几天做了比较过分的事情,但是池夏也愿意浅浅和他生气后就原谅他,更何况他有错就改,没有故意耍滑头。

“你不想肏我吗,伊伊。”他将手伸向恋人,高高大大的,僵硬的肌肉,他捏了捏半蹲下来任他蹂躏的恋人的脸蛋,依旧宽容。

伊利亚很多时候让他联想到的是圣父,悲天悯人的气质,宽容的语气,温柔的表情。

风吹过一阵,日光斑点绰绰摇晃,他第一次清楚看见他脸上的挣扎,犹如自愿被锁上枷锁的困兽,池夏发觉伊利亚只是藏得好,他的心脏剧烈震动,扑通扑通几乎快要跳出他的身体,成为独立个体,不再属于他自己。

一直明白,伊利亚对自己的渴望很多很多,池夏喉结紧了紧。

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嗓音,以第三视角看见自己的唇开合,对对方发起邀请:“肏我吧,伊利亚,我愿意的。”

zoe跑回来,想要拽住他的裤脚玩耍,伊利亚面色冷静,拎着猫崽子的后颈,甩进了门里面,对他说:“皎皎,我想肏你,你真的愿意吗?不害怕吗?真的愿意吗?”

害怕吗?还是怕的其实。

“我愿意。”他看向对方的蓝色眼眸,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伊利亚的嘴角。

但我更渴望与你交欢,用肉体的温度,留住你的气味。

直到我确认你的存在,害怕又如何。

“我愿意。”池夏对他第二次说。

伊利亚神色沉沉,像是酝酿着风暴的海面。

“伊利亚,我想被你肏,我愿意被你肏。”一次一次,犹如告白。

最纯洁也最淫荡的诱惑。

池夏并不知道,他又被伊利亚带到了哪里。

只是,从踏入这里的第一刻开始,他的身体好像发生了奇特的变化,就如同果实成熟的前一秒,他停住脚步,拉住他手的伊利亚回头看看他。

“要后悔吗,夏。”池夏看向他的眼睛,忽而摇了摇头。

“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他笑了笑,“我不会后悔,伊利亚,带我走吧。”

我只想和你做爱,伊利亚。

他的心情松了很多,伊利亚也带着他走到了路的尽头,藤木包裹着一张巨大的花床,他拉着他的手爬了上去,鞋踹一脚踢在了地上。

“皎皎,我要先把这里绑起来,我怕你射太多难受,可以吗?”他的恋人温柔地询问,池夏笑笑,反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句话像点燃炸药的火光,他们互相剥落彼此身上的衣服,犹如两只只剩野性的兽。

等到只剩最后一层遮羞布时,又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上的动作,轻轻地,池夏的手指伸向他的胯下,对方呼吸在他真切隔着这层布料摸到时放缓但又变重,他轻轻呼唤他的名字,一边又像戏弄,弹跳在那上面,动来动去。

“伊利亚、伊利亚、伊利亚……”激动弹跳的巨物将内裤最上面打湿,腥咸的液体几乎快要沾到池夏的手上了,每根抚摸伊利亚发丝的手指,如今摊平,缓慢地像是在进行什么郑重的事情,池夏轻声喊着他的姓名,红眸盯着对方的表情。

男人无法忍耐,激动地汗水从额头滴落,但是神色又无比隐忍,几次想要压着池夏再向下按按的手又收回了,他在和空气作斗争,也在和欲望作斗争,池夏弯弯唇,压制不住笑意,两个小小的梨涡都显出来了。

他不做声,默默压下去,更深重地抚摸到这根鸡巴,手指缝抚摸每一道狰狞的青筋,内裤内的黏液漏出一点沾在手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多更湿漉漉,黏腻的欲望液体,他的内裤也被顶起的鸡巴和下面翕张的花穴唇肉吞吐变湿,同样淋漓。

池夏的脸向对方靠近,双方脸上都出了汗,他的手忽然离开这根快要射精的鸡巴,抓住对方的双手,低语:“我们一起。”

手掌覆盖在一起,湿漉漉包住鸡巴的内裤也靠拢在一起,射出的时间也相差无几,白白的精液顺着内裤向下滑,池夏不用看就知道,对方脱下这条完全脏得不能看的内裤,并且举起向他而来,是为了让他闻,他也半褪下自己的内裤,挂在花穴下面,翕张的粉红媚肉吐合白浊,伊利亚的呼吸好重,他听见了。

“闻一闻,好皎皎。”男人果然将铺满白浊精液的内裤举在了他的鼻子前,靠得他脸无比的近,对方脸上全然是沉重的欲望,不复温柔,看起来马上就要肏死池夏,但他还是忍着。

池夏凑近,满足了男人的欲望,他嗅到了这股腥咸而微妙的味道,来自伊利亚。

在他以为池夏会离开时,伊利亚感到那里被舔了一下,他震惊极了,因为他从没想过池夏会这样做,他睁着眼睛,想要用手将池夏的脸推开,却被他拒绝了。

绵延进喉咙中的腥咸并不好吃,也不卫生,但池夏自从进入这里开始,身体就疯狂渴望对方的体液,他咽了咽口水,吞咽下混合了伊利亚腺液的液体,然后闭上眼睛,他收缩着牙齿,慢慢地用舌头亲吻着鸡巴头,舔进马眼,吃掉刚才洒在鸡巴附近的精液。

在他唇舌间颤动的青筋,包裹住鸡巴的肉膜,沾了白精的柱身,下面满满当当的囊袋,每一处每一分,他舔吃着,脸上的表情从冷静自持变成隐隐的诱惑与痴迷,睫毛闭着,全身心投入到为恋人口交中,但他没有完全含进去,他依旧做不到,伊利亚也没有强迫他。

对他而言,池夏今天为他口交已经很突然了,他已经很惊喜了。

鸡巴一路感受到恋人的温度,舌头、脸蛋、甚至睫毛额头,温热的汗和舔舐的津液让他更加兴奋,在最后,池夏尝试含入一半,抵住他的舌根,让他隐约产生反胃感的时候,伊利亚更是爽到无法言说,他的手抓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缓缓,他拉住恋人的锁骨。

“呜…好多……”池夏的嘴里全被射满了,白白的精液灌满他整个食道,他该厌恶,太反呕吐出去的,但实际上,在男人不停射精时,他呜咽着,浑身颤抖着大口大口吞下了男人的精液,不停地渴望不停地汲取。

直到对方离开了自己的嘴里,带出的都是干干净净,被他的舌头清理得一滴精液都不剩的鸡巴,那个粉唧唧的马眼还在不停颤抖,鸡巴头不停抖动,似乎还想要朝他的嘴里射上一泡满满的热精,似乎很不舍,刚出来一会就分泌了很多透明粘液,虚空地摔在空气中。

“肏,肏进来……”池夏的内裤在刚才为他口交的过程中,他的身体不停动弹,小腿小腿不断在移动,已经彻底挂在了脚上,沿途带出晶莹的透明液体,流在他的身体上,像是刷了一层美味的融化冰糖,伊利亚扑向他的身体,舔舐着。

男人的舌头先舔到了他的大腿侧,将上面的汁液舔入喉咙中,再在扑到花穴上时,将涌出来的又一股淫水喝下去,“咕噜咕噜”,池夏听得不好意思,但是心中更多升起的还是奇异的满足,他的手抓入男人的发丝间,抓住伊利亚埋在他身下的头。

男人的舌头舔过每一处,都会带给池夏不同的快感,通常上一次还没有完全过去,下一次的就来了,尤其他还喜欢叼着池夏的阴蒂在舌头里面嚼,虽然很轻很轻,但是那里哪里是可以用来嚼的啊?池夏仰着头喘出声,伊利亚还像是得到了鼓舞般,将那小小的粉色蒂珠在嘴里舔吃舔吸,时不时再狠狠嚼一下。

“你!呃啊!伊利、亚…哈啊!不好继续咬……咬阴蒂了!哈……你这个混蛋!啊啊啊!!!”池夏抓住他发丝的手在他又一次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快感手仰头时,扯断了男人的几根发丝,男人闷哼一声,但是并没有离开,反而舔吸啃咬地更起劲了。

“呃啊!!!!!”池夏完全已经不想再骂他了,他眼前有些白色光点在跳跃,然后他就失去了一下意识,等到回过神,他已经喷了一次,被绑住的鸡巴也已经涨到不行了,他嘶哑着嗓子,对着面色兴奋的伊利亚说:“肏我……”

“解开这条绳子,让我射。”

伊利亚解开了牢牢绑住鸡巴的红绳,倒在床榻上的池夏向下无处再倒,他弓起身体,尾椎骨传来酥酥麻麻的痒,然后他咬住自己的手,口水沾湿了那一片,他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对方的手伸向了下面已经湿软红熟的逼穴。

“好。”他的恋人也很期待。

直到被鸡巴头蹭到阴阜,池夏的手撑在花床上,才忽然发觉,身下这张柔软的床竟然好像有呼吸一样,他的手像是被吮吸,伊利亚握住他的手,对他口语:看着我,皎皎。

大约是之前做过太多次边缘性的原因,池夏在只被蹭着的时候,看见他说的话,感受到的竟然不是慌乱,而是好笑,他的脸上隐约笑出了两个梨涡,也口语:好。

因为足够湿润,做的前戏足够多,感受到那根鸡巴一点一点撑进花穴时,感受到的痛苦微可不计,但是后知后觉地紧张其实是因为对方,伊利亚似乎很害怕把他弄得不舒服,一直在缓慢推入的过程观察池夏的表情。

池夏要溺死在他的眼睛里面了,但他抿抿唇,推了推男人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话后,伊利亚的神情变化了,马上就狠狠地朝花穴的内壁撞了一下,撞得池夏抱住他的腰,泪珠从眼眶里累计,落下,男人将他抱在身上,亲吻他的脸。

进得更深了,也更害怕落下去。

他的手抓在男人的背后,因为男人持续地进入而又划出几道血痕,伊利亚神情痛苦地爽着,加快了进入的速度,一点一点地用鸡巴进进出出地扩宽花穴的胃口,直到到了那个几乎要消失掉的阴道瓣前,池夏已经和他相对接了几次深入缠绵的吻。

正对着,于是能仔细看见对方的每个表情,每一次进入抽出都是快乐的,也因为看见彼此都在幸福而更加爽,池夏的手指抓在男人的胸前,他对这里很好奇,而伊利亚宽容地让他摸玩,两只手握住他的臀,鸡巴在他的穴里面进进出出。

“哈啊!继…继续,伊伊,没关系的……呜!啊!!!!”那里无声地被鸡巴顶破了,痛倒不是第一感觉,而应该是酸胀,密密麻麻地从鸡巴和肉穴壁的附近传到池夏的大脑里,他摇晃着身体想要逃离,男人抱住他的胸前,揉搓起那两个小小的乳头。

敏感的乳头禁不起这样的玩弄,池夏依旧想要离开,身体却投怀送抱地倒在了男人的手里,想要更多恶劣的对待,用他温柔的力度,抚摸更快更痛一些。

连接两人身体的下部也在缓慢地抽插,并且因为玩弄乳首的快感,痛苦本就不多的花穴分泌出一阵水液喷在了鸡巴头上面,在下一次抽出的时候,被带出撒在了两人的大腿间,淋漓将空气中的气味混合成他们两人腥而甜的味道。

“伊利亚……肏进去……我想要你肏进来,呃啊!”池夏的唇抵在了男人的耳边,他的手换抱住男人的头颅,低低的耳语,乳头继续被男人玩弄,揪起来放开手,都是略带痛苦的绵长快感,他的浑身就像被接通了电流般,颤抖着不停动弹,直到男人真的肏进去。

碾压过上面的阴蒂,他的花穴狭长,能够包裹住男人整根鸡巴,大小阴唇也被碾过,鸡巴柱身带出一片又一片地粘液进去又出来,就是不像平常那样温柔地专门抚慰它们,外面火红的褶皱不甘地挽留,也被鸡巴抛弃,伊利亚喘着气,肏进了更深的地方,但还不够。

还剩半根留在外面,与吃不到肉而分外热情的阴道外唇肉交缠着,无意间擦过那被开发过一点的尿道口时,更是让本就不停摇摆着池夏无法说清楚话。

鸡巴在刚才乳头被揪住爽得射了一次,白色的精液洒在他们双方的腹肌上,溅到彼此的身上,池夏似乎有一点明白为什么对方那么喜欢和痴迷看他吃下自己的体液,为什么那么喜欢用自己的东西来标记池夏了。

他似乎也有点变态。

池夏也很爽,喜欢用自己的精液标记对方,这样,如此粗鄙的兽欲,原始欲望获得的,不用管任何道德束缚,让他爽到无法言说,比身上遭受的快感竟然还要更多。

太刺激了,原来做爱是这样的感觉吗?他的脸上痛苦而陶醉,唇瓣包不住舌头,就像下面一样叛变了他的意志,口水从嘴角溢出来,他们都肮脏而淫荡的快活着。

“哈!啊啊啊!!!伊利亚!好爽……呜!啊!我喜欢你……喜欢、伊利亚呃啊!!!!太深了……呜啊!!!伊利亚!抱抱我……哈啊!!!”对方的表情也发了狠,但在听见池夏说他喜欢自己时,胯下的巨物还在持续地进入,进进出出地抽搐带出一片晶莹的混合汁液,伊利亚说:“我也喜欢夏!”

甬道火热地吸附着鸡巴上的每一道青筋,进入其实很考验意志力,伊利亚不想丢人地射了,于是忍耐着,额头手上都快爆出青筋了,还是不舍得离开,他的双手揪着已经充血红肿长大了一倍的乳头,不舍地放开后抱住池夏。

他们的发丝缠在一起,池夏含住他的下唇,舌尖主动伸进了他的嘴里,伊利亚缠住他的舌头,亲密地接吻,身体被进入得更深了,他呜呜咽咽地吐出含糊不清的话。

上下不停摩擦,里面的媚肉吞吐含住鸡巴,接吻接到忘情快要无法呼吸,才放开紧扣彼此脑袋的双手,他们的唇上都残留着晶莹的水液,池夏的鸡巴又跳了好几圈,在空气中飞舞着又要射出来了,马眼翕张着又吞入虚无。

“射出来……哈啊……射在我的逼里面……伊利亚、我想要你的精液…呃啊!灌满我的身体!求你了呃啊!”池夏的泪水流到身下,男人沉默着,肏得动作和力度在听到他说的话之后加大加重,他们的位置已经从花床中间一路到了边缘,幸亏花床够大。

“皎皎,好皎皎,我这就给你!”伊利亚蓝色的眼睛都快变成深不可测的黑色了,一无所知危险即将到临的池夏还将手伸到他的脖子上,抱住他的腰身,信任地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嘴里还迷迷糊糊念叨着,给我给我。

“伊伊,我最喜欢……呃!最喜欢……伊伊啊哈!了啊!!!!好烫……是什么……为什么那么烫呜呜……伊伊,抱着我……好烫呜啊!!!!!把我的下面要烫坏了怎么办……伊利亚救救我……哈!好烫好烫……抱抱我呃啊啊啊啊!!!”烫到池夏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的身体完全抱住对方,清瘦伶仃的脚踝跟着大腿小腿一起缠在对方的身上,明明不应该是热的啊,他被射进花穴的东西烫得机灵地想要逃跑。

嘴里却完全错了,还向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求救求饶。

“皎皎,不要害怕,这是我的精液,你不是想要吃吗?不怕,马上就不热了,宝宝可以用逼含住不漏出来的吧?慢慢的,一点一点吃得更深?我们皎皎最厉害了,一定可以在我肏娇娇的时候含住不流出来吧?嗯?”泪水模糊了池夏的眼睛,他根本看不见男人眼中的恶意,还傻乎乎地一味答应下来,说好好好,他的脑子已经被过载的性爱所弄坏了,他呜咽着自己抱住男人的脖子,“呜啊!我可以的……伊伊……我可以的!啊!”

热热的精液几乎射进去就将逼穴灌满了,更可怕的还是鸡巴在转瞬间就又硬了起来,直直愣愣地在花穴里面转悠,花唇几乎是饥渴地,翕动着想要吃这根鸡巴,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进入,池夏的手被男人拉下一只,摸到了相连的部位。

“为什么……呜!还有那么多啊!装不下了……哈啊!伊伊……不可以再进去,会坏……会坏掉的……呃啊!”不止摸到了让他浑身火热的鸡巴形状,他的手指还一直被男人带着摸到了装满精液的鼓鼓囊袋,每次,似乎不是错觉,他搓捻过的部位都在含着他的手指,跳动的青筋也比身下小逼感受到的更快。

就好像……连手也被一起猥亵了。

他呜咽着。

“可以的,我们皎皎还有个地方,没有被打开。”男人忽然出声,池夏一时没想到他说的是哪里,于是问他:“会坏掉的,没有那个地方,不要继续操进去了好不好?”

“是子宫哦,要用精液灌溉,慢慢打开。”伊利亚温柔地拒绝了池夏,重新抱起他的身体,鸡巴继续在已经变得完全能够容纳它存在的花穴中重重抽搐,池夏仰起头叫了出来,太爽了,他想要逃走了,男人说的子宫让他本能产生危机感。

“不可以哦。”伊利亚说着,拉回了才爬出一点点的池夏,猛烈地继续肏着穴。

在这里究竟过了第几天?距离约定好的离开时间,又还剩几个60分钟?

池夏不记得了,刚开始还能隐约察觉到,树藤洒落的阳光变化为月华,又过去了一天,可是慢慢的,他们都沉迷在了性爱里面,稀里糊涂地,似乎池夏也能明白,那天伊利亚告诉自己可以猜猜他靠吃什么活着。

他喝下男人的血。

而伊利亚……喝下了他的穴水精液,在他的眼前。

池夏隐约记起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段,他面红心跳地看着伊利亚舔着自己的穴和鸡巴,还妄图故作冷静,可是呼吸急促已然暴露了他,池夏也可以靠着喝下对方的精液活下去。

但伊利亚还不确定他想起来了多少,所以,他知道池夏有洁癖,虽然在第一次做爱后彻底消失,男人依旧愿意割破手腕,喂他喝下血,来代替他抗拒喝下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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