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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儿臣的珍珠怎么能坐着T呢

 

可就是那一夜,小公主彻底爱上了被女人磨逼操穴的滋味,日日缠着她求操。那之后,驸马再也没能踏进公主府一步。

小公主和白容就在公主府里旁若无人地操穴,在白容的恐吓下,府中的奴仆硬是把自己都当成了瞎子和哑巴,不敢对外说一个字。

毕竟小公主是狗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她是已故皇后之女,先皇后去世时,她只有四岁。后来谷岚成为继后,她认为是谷岚害死了自己的母后,一直对谷岚很是仇视。但在狗皇帝的骄纵下,小公主一直无法无天,除了皇帝谁也不怕,什么都敢做,却也最天真。

收回思绪,白容刮了刮小公主的鼻子,宠溺道:“打屁股很疼的哦~平乐若是疼得受不了——姐姐可是不会停下来的。”

话音未落,白容便抬手,对着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重重拍下,“啪、啪、啪”极有节奏地拍打着。

“嘤~好爽~啊~容姐姐再用力~啊~平乐好喜欢姐姐~嘤~~”小公主感受到屁股被拍打,带着小穴微微抽动,竟然兴奋极了。她杏眼微闭,粉嫩的小脸上一片酡红,一串串骚媚的呻吟从樱桃小嘴中跑出。

而一旁的皇后看着小公主占据了她的位置,享受着她原本享受的快感,心中既醋又恼。她起身走到小公主身旁,对着白容张开双腿,一双嫩白玉手抚上花丛,竟开始抽插呻吟。

像在和小公主比赛似的,皇后叫得更大声、更骚媚,“嗯啊~坏女儿~插到母后骚穴了~啊~~再插深些~嗯~抓住母后的大奶子了~比那些和鸡蛋差不多的小奶子好摸多了吧~啊~”

小公主的奶子,恰好如鸡蛋般大小。

小公主在白容的拍打下正骚得起劲,就听到皇后那句指桑骂槐的“母后的大奶子~比那些和鸡蛋差不多的小奶子好摸多了吧”,生气极了。

她涨红了小脸,头一扭,刚准备收拾皇后,就被白容一把按到了她微微湿润的香穴上,那上面的大珍珠亮晶晶的,还沾着皇后口中的香津。

“平乐的小屁股真骚呢,只是被拍一拍就肿得像两颗水蜜桃般诱人,看得姐姐下面都流口水了,怎么办呢,嗯?”白容一边收腿,把小公主毛茸茸的小脑袋夹在她两腿之间,一边直勾勾地盯着皇后自渎的骚样。

那只白嫩玉手在湿哒哒的骚穴里缓慢研磨着,可一被她注视,便开始猛烈地连抽乱插,插得嫩肉外翻,汁水迸射,那穴口正对着白容,如呼吸般一开一合,快速吞吐着玉指,极为诱人。

更为要命的是,谷岚还弯腰轻啜了口花穴的骚水,随后抬头,冲着白容伸出那沾着淫水和口水的粉舌,挑逗似的舔了舔唇,一双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娇媚呻吟道:“嗯~人家就是乖女儿的骚母狗~啊~乖女儿操得母狗好舒服~嗯啊~把人家操成了一只~满脑子只会发情的贱母狗了呢~啊~”

“咕噜。”白容咽了咽口水,眼中的兴奋与欲望愈发浓烈,小穴猛地迸出一股淫水,射了小公主满脸。

而沉浸在白容香穴之中的小公主,浑然不知此刻正被她卖力舔弄着的容姐姐,已经魂都快被身旁的骚浪皇后勾走了,反而以为白容是被自己舔得喷了水,高高兴兴地大口吞咽着香甜的蜜水。

而皇后看着小公主独享白容的花蜜,终于是忍不住了,她跪坐起身,凑近白容穴口,屁股一扭将小公主挤到了一边,随后立马将红唇覆上白容的穴口,“啧啧啧”地大口吮吸着淫液。

可还没吸几口,皇后又被小公主用力挤开。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争相舔着白容的花蜜,争抢着她两腿之间的宝贵位置,谁也不肯让谁。

“够了,停下,两只贱狗!”在皇后和小公主的争抢中,一会是皇后技巧娴熟地含着白容的珍珠阴蒂,一会是小公主青涩而大胆地用小舌在她穴口乱闯,甚至有时两根舌头同时吸着她的花蜜!

两人相互排挤间,小公主小巧玲珑的乳头时不时划过她的右膝,而皇后绵软巨大的乳儿甚至直接压上了她的左膝。这样撩人的刺激,让白容的香穴骚水泛起阵阵涟漪,令她,险些溃不成军。

白容踢开两人,起身扶着龙椅轻轻喘息。还未等她平复心跳,下边的花穴便被两片湿润的唇瓣含住了,紧接着,后边的菊眼也被一张小嘴儿占领了,两张嘴互不相让,你压我挤,你舔我搅,生生将白容舔得爽上了天!

所幸白容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她强撑着将身子从那两张嘴儿中抽出,抬手给皇后和小公主的屁股上都重重地拍了一掌,“啪!”、“啪!”

“嗯~”这一掌下去,舒服得皇后高声媚叫道:“唔~这是人家舔坏女儿~小屁眼的奖励吗~嗯~不够~啊~骚母狗还要~啊~”

“贱货!”小公主被这一掌拍得神智有些清醒了,看着谷岚与平日装出来的端庄高贵完全不一的浪荡样,嗤笑道。她张口,正要再讽刺皇后几句,就被白容按住,整个小奶子都压在了龙椅上。

白容一手一个,从后面将两人死死按着,两对一大一小的乳儿都整齐地排列在龙椅上,大的那对被压得几乎变形,小的那对被压得乳头充血肿胀,好看极了。

这次是小公主先忍不住骚叫——“嘤~容姐姐好会玩~是要把平乐~嗯~按在父皇的龙椅上操吗~啊~平乐打小就喜欢在龙椅上玩,可惜父皇不让~嗯~好想被容姐姐在这操死~啊~”

“啪!”又是重重的一掌拍到了小公主高肿的翘臀上。白容一听她提到那狗皇帝,瞬间怒火上涌,狠狠骂道:“两只贱狗,欠操的骚逼!”

白容边骂,两只手同时伸出手指,一左一右分别插进了两个湿淋淋的骚穴里,疯了似的抽插着,插得两人兴奋不已,摇臀晃乳,浪叫不断——

“啊~乖女儿~真会操~对母后的骚逼欠操~欠女儿手指的操弄~嗯~乖女儿再快些~好爽~啊~”、“嘤嘤嘤~爽~容姐姐~好姐姐~啊~平乐要被姐姐操坏掉了~啊~操死了~用力~操死平乐~嘤~”

不知过了多久,在白容的又一波冲刺下,两人同时发出“啊啊啊——”的高亢媚叫,庄严肃穆的大殿,象征天下至尊的龙椅,被皇后和小公主的狂乱四射的淫水给玷污了个彻底。

朗日昭昭,白日宣淫。

入夜,丞相府。

云浅坐在浴桶中,白皙清冷的脸蛋上难得染上了丝绯红。今日从大殿回来,她脑中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白容对着她打开双腿,露出那粉嫩的花穴、幽深茂密的黑草,还有,那诱人的唇瓣。

“嗯~”下腹已是无比燥热,让她忍不住、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一番自己鲜少光顾的神、秘、之、地。

一下,就摸一下。

云浅这样催眠着自己。慢慢的,她的手逐渐向下,马上,就要摸到那处了。。。

忽然,房顶上传来一道熟悉的悦耳声音:“云相~何必自己动手呢?不如,做本宫一夜驸马。本宫,喂饱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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