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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晨起侧入做到脱力趁机逃离

 

纪初棠一向是个睡眠很浅的人,所以当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没多久,青年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偌大的丝绒床上,柔软的黑发耷在枕头上,纪初棠习惯性的转身想要拿手机查看时间,猝不及防被身后另一个人的温度惊得不敢动弹。男人结实的肌肉紧靠在背部,源源不断的热量从其中传过来。

昨晚荒唐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无论是做到最后无力的求饶还是男人手指强硬的摁压统统都在脑中轮了个遍,被性爱滋润的身体此刻似乎都还在因为快感而颤栗。

男人的手臂随意的搭在他的腰上,鼻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俨然一幅熟睡的样子。

纪初棠不由得放缓了呼吸,试图轻轻掰开男人禁锢在他腰间的手臂。先是掀开了半边的被子,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男人的手腕处,再慢慢的将其抬起。

整个过程纪初棠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将男人弄醒。

成功的将男人的手放回身后,纪初棠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接着轻轻挪动自己的身体试图下床,一点一点的靠近床沿。

眼看即将成功的时候,变故突生。

明明刚刚还在熟睡的男人将手臂重新放回腰间,大力的将青年拖拽回身前,脑袋也紧接着放了回来。

纪初棠被吓得差点叫出声,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

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此刻紧紧的贴在一起,过于紧张的纪初棠没有察觉到男人的性器正在变得炙热起来。从身后沉缓的呼吸得知男人并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纪初棠缓缓地松了口气,试图再次用刚刚的方式逃离。

没想到腰间的大手像是在摸索什么东西一样,指尖先是用力的捏了小腹,纪初棠吓得赶紧咬住了手指才没有叫出来。还没等青年反应过来,那只手掌不断向下,稳稳地抓住了身下的肉棒,用色情的手法不断地撸动,时不时地还用指尖扣挖顶端的肉眼。

纪初棠被男人高超的手法弄得颤栗,此刻再不回味过来他就是个傻子了。

“唔哼陆陆今安!”

耳畔传来一处轻笑,男人此刻也不装了,手上的动作幅度逐渐大胆了起来。纪初棠被弄得腰间酸涩不已,脑海中荒淫的记忆被快感唤醒,手不自觉的搭上男人的手臂,身后的穴口翕张着吮吸着男人的龟头,流出的肠液作为润滑,让男人轻而易举的将圆润的顶端挤进体内。

陆今安张嘴含弄起青年的耳垂,黏腻的口水声在纪初棠的耳边响起,脖子处都臊得泛红一片。

手中的肉棒兴奋的吐出黏液,男人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而用手卡住青年的膝弯,将腿大张着抬起,一个挺身将坚硬无比的肉棍捅入柔软肉腔。

熟悉的酸涩感从接连处传来,被调教一晚上的肉穴熟练的吞吐着肉棒,一团粗黑的耻毛中性器鼓胀着青筋,磨的纪初棠止不住的抖动,用手撑着想要逃开点,却被男人用大腿压制着不能动弹一分。

昨夜被干到红肿的肠肉还没完全恢复,此刻紧紧裹住侵犯他的欲望,为其套上一层晶亮的水膜。

没有支撑点感觉令纪初棠有点无助,被身下的顶弄弄得呜咽出声,想要抬腰逃离这可怖的快感,却因为被压制着而动弹不得。绵密的泡沫从穴口溢出,弄得底下的床单潮湿一片,在温暖的被窝里格外突出,让纪初棠有种在床上失禁了的错觉。肉壁因为想法不自觉的紧缩,夹得男人爽的闷哼,在他的脖颈处又啃又舔。

男人的手牢牢地掰开两条白腿,丰满的肉从指缝间露出。青年两条长腿都抖得不行,被男人结实的身体强行压制在床上,一张潮红的脸上布满泪痕,努力张嘴喘息来平复体内的炙热。男人此刻变本加厉的用手去摁压小腹,平时平坦的地方此刻却被捅的有一丝弧度。

“棠棠,宝宝,舒不舒服?”

纪初棠说不出话,张着嘴巴发出“赫赫”声,紧致的肉壁软软的吸附着肉棒。

太太大了。

见青年实在说不出话,陆今安也不闹他,粗硬的肉棒不断地鞭挞着刚过初夜的肉穴,全根进入,再猛地抽出大半根,速度不断地加快,肏的肉穴一直有淫水浇在肉棒顶端。

青年的腿根痉挛不断,受不住的想要将腿合拢。

陆今安摁着青年的小腹,往自己挺立的肉棒上按,挺着湿淋淋的肉棍就往里冲。淫水越流越多,顺着大腿根就往下淌,白嫩的屁股因为拍打而泛红一片。

汗水打湿的头发黏在潮红的脸上,无助而又色气。

短暂醒来的早晨,纪初棠被陆今安压着不知道来了多少次,直到最后两眼一闭竟是脱力到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窗外的太阳依然升到正午,刺眼的阳光被一层白色的窗纱拦截在外。

醒来的第一时间,纪初棠立马扭头查看身边,空荡荡的床上此刻只有他一人,心里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抬手敷上脸,有些不想接受自己和好友兼男主睡了的事实。

纤长的手指胡乱的拨弄耳边的碎发到脸上,想以此来逃避现实。

当然是不可能的。

纪初棠自暴自弃的从床上坐起,身上被穿上了睡衣,一直没有吃东西的肚子此时发出声响抗议。

青年有些无奈的下床,总不能因为被睡了连饭都不吃吧,纪初棠一边刷牙一边想。

等青年收拾好了下楼,只看到管家站在摆好午饭的餐桌旁。

“张伯,陆今安去哪了?”

“老爷去公司处理业务了。”

纪初棠回以这熟悉的商务对话一个商务假笑。

狗男人。

纪初棠愤愤的吃着嘴里的虾饺。

蓄谋已久的狗男人。

再不明白这些年男人的区别对待是怎么一回事,纪初棠觉得他这个大学可以说是能重新上了。

享受完陆今安吩咐准备好的午饭后,纪初棠毫不停留的坐车回了家,任凭男人怎么发消息打电话也不回。

窝在家里思考人生,直了几辈子,突然就被言情男主睡了,冲击太大,他得缓两天。

可是这样下去,剧情还怎么发展?

有点担心剧情崩塌后小世界可能会系统崩溃的事情。

纪初棠思考时习惯性的用指甲敲击着手机壳。

“叮咚”

微信页面弹出来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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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管家发来的消息,陆今安并不意外,他知道青年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接受自己。

男人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把玩着一块雕刻着精细花纹的金色袖扣,赫然是纪初棠晚宴西装上的那块。

男人将那块袖扣放到唇边轻吻。

我的星星。

你终究会落到我的手里。

陆今安从小就失去了母亲。

当红影星被陆家掌权人强取豪夺,结婚不满一年就诞下了一子。

丈夫的控制欲、家族长辈的施压和小辈间明里暗里的轻视让这位年轻貌美的母亲不堪重负,患上了严重的产后抑郁,终是在陆今安六岁多的时候跳楼自杀身亡。

陆今安至今都记得,睡前还在用温柔歌声哄睡的母亲,即使满脸疲惫,也还是会轻轻地抚摸陆今安的头发,那么温柔坚强的母亲,第二天就面色苍白的躺进了棺材里。她为了孩子忍受了六年,最终还是熬不过笼中鸟失去自由的痛苦。

失去母亲的陆今安整日郁郁寡欢,小小的一个人消瘦了很多。

自诩深情的父亲却在不久后就另取了一个女人,整日陪着她到处旅游,花天酒地,甚至在陆今安被绑架了两天后才知道绑匪发来过消息。

小小的陆今安为了活命,趁绑匪休息松懈时,从仓库的窗户一跃而下,虽然有草地的缓冲,但还是不免摔伤了脚。

小小的人,声音也是小小的。

陆今安就这么警惕地走了一天一夜,最终体力不支摔倒在马路边的草丛中。尚且年幼的陆今安不敢睡过去,他怕绑匪发现后追上来,也害怕睡醒后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

六岁的孩子就那么安慰自己。

只是稍微休息一下,很快就能回到家里的。

陆今安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在快要撑不住意识昏迷的时候,吸引来了觅食的流浪猫,也吸引来了被流浪猫引来的纪初棠。

污秽的泥土和杂草迷糊了陆今安的视线,但他仍然看得清那个男孩被月光折射的眼睛,就像是他如永不天明的黑夜里突然亮起来的星星一般,那么璀璨而明亮。

“妈妈,我们可以带这个哥哥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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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的陆今安在纪初棠小小的家中度过了温暖的三天,懵懂的孩子又一次体验到了母亲的怀抱,当陆今安和纪初棠左一个右一个窝在纪妈妈的怀中时,纪初棠扬起脸天真的询问。

“妈妈,我们收养陆哥哥好不好啊,我好喜欢和陆哥哥玩~”

听到话语的陆今安一起期待的望向纪妈妈,尚有些婴儿肥的脸上两个眼珠子又大又亮。

“不可以,陆哥哥也是有家的人哦,他的爸爸妈妈现在也很想陆哥哥的,不可以这么自私哦。”

纪初棠当即小脸一皱,气呼呼的就把头埋在陆今安的脖子处,两只小胖手紧紧抱着不撒开,嚷嚷着要和陆今安做一辈子的家人。

心里的种子被埋下,陆今安虽然没回话,但是也同样双手抱得紧紧,一幅永远也不分开的模样,中间的纪妈妈被两个小家伙可爱的合不拢嘴。

被绑架后的第五天,陆家终于派人找到了在纪初棠家的陆今安,来的人很多,最该来的却缺席了,陆今安的心里却一点也不难过,抱抱因为要分别而哭的喘不过气的纪初棠后,就随管家的车回到了陆宅。

从那以后陆今安就忙碌了起来,学业尚且轻松时,一有空闲时间就往纪初棠家跑,等到陆家安排的课程多了起来陆今安就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了。

不过他并不在意,相反,陆今安很庆幸,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自己诞生在陆家这样的大家族,等他继承家业,他就有足够的能力财力来达成自己的心愿。

继承家业,顺利将毕业后的纪初棠聘为私人医生。

一切那么正常而又自然。

他就那么一点点的将人圈入自己的领地。

不断地延边蚕食、舔尽。

陆今安将那枚袖扣顺着唇缝放进嘴里,用舌头不断地拨弄。

男人深邃的黑眸里,仿佛有着另一个幽深的世界,令人难以洞悉。

棠棠,

我们生来便是一家人。

“为什么呜呜呜我以为他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

“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呜呜呜?”

沈景一边哭的和个失了身的纯情少男一样,一边扯着纪初棠的胳膊一帮鼻涕一把泪的就要往上蹭。

看在他刚失恋深受打击的模样上,纪初棠才没有把沙包大的拳头呼他脸上。

因为不知道第几个新交的女朋友卷钱跑路,沈景大声发誓再也不相信爱情了,从此避免被漂亮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来!兄弟!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还不等纪初棠拉着,哭的满脸泪痕的男人仰头就干了一杯,大有要把这里所有的酒都喝光的架势。

纪初棠担心再这样喝下去要出事,哄着他。

“没事没事,像我们沈少这么帅气又多金的男人到哪里不是万人迷,你想想上次的占卜,那个人不是说你最近有真爱出现吗对吧。”

一说沈景就想起来了,上次去校庆的占卜屋,那个浑身穿黑斗篷的女人说他最近要有天降之女,让他多留心身边与酒有关的女人。沈景当时听完就不对劲了,难道他的天命之女是个酒鬼?

鉴于那个占卜屋超高的好评率和还愿率,沈景还是信了大半。

所以分手后把纪初棠叫来了酒吧来缓解失恋的痛苦。

但是失恋的痛苦可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沈景交过很多女朋友,无一例外都是奔着结婚去的。

苦酒入喉心作痛,沈景一边流泪猫猫头,一边的余光突然看见隔壁的卡座有点眼熟。他用手怼了怼纪初棠让他往旁边看过去。

“哎,那个是不是上次要你微信的小学弟啊?”

酒吧的灯光有点混乱,旁边卡座中一闪而过一个熟悉的面庞。

好像还真是。

“人家可能在办联谊会,楚淮上次和我提到过。”

“哟哟哟,哎说真的,人家长得挺帅的,不考虑和人家试一试?”

纪初棠刚想说我是直的,又突然想到和陆今安那个荒唐的夜晚,耳根子悄悄红了一大片,幸好沈景此时正在兴致勃勃往旁边探头凑热闹,不然纪初棠免不了被揶揄一顿。

旁边聚会的人群中发出一阵吵闹的叫声,紧接着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站了起来,手里端着什么就往纪初棠他们的卡座这来。

“兄弟,我敬学长?原来你也在这啊!”

来人正是楚淮,他手里拿着两杯满满当当的酒,脸上原本是一幅视死如归的表情,看到纪初棠的那一刻就被显而易见的惊喜给取代,原本大方的呼喊转变成面对心上人的紧张的问候。

沈景:得,又看不见我。

眼看对面满心满眼都是纪初棠,沈景也不想自讨没趣,一个人跑一边吧台又要了几杯好酒喝。

“陪朋友的。”

面对男人毫不掩饰的热意,纪初棠有些招架不住,满打满算两人其实才见过两面。

心上人有些疏离的语气并没有打击到楚淮,他热情的将手中一杯满满的酒递过去。

“学长,帮帮忙,不然我就得再喝三杯了。”

帅气男大的眼球攻击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纪初棠很给面子的一饮而尽。

当他放下手来却看见对面楚淮一幅支支吾吾的样子,纪初棠鼓着嘴向他举杯示意,干干净净的杯子没有一滴酒滴落。

“学长,那个,大冒险的内容是要喝交杯酒的。”

纪初棠当即瞪大眼睛,因为嘴里满满的酒水还没来得及完全咽下去,呜呜的就要拒绝。

男人手疾眼快的用手穿过青年的臂弯,快速地完成了交杯酒的任务。因为太过震惊,半推半就的纪初棠都没发现旁边角落里有个男人偷偷举起手机对准了这边。

隔壁卡座的人群发出一阵阵友好的哄笑声,纪初棠甚至还听见了几声口哨。

可能因为害羞和喝的太急,楚淮一杯喝完眼角都有些泛红。

“学长,谢谢啦,要不和我们一块玩吧?”

男生眼神期待,食指拇指因为紧张不自觉的搓了搓。

“不了,下次吧,我刚刚喝的有点多了,我先去一趟卫生间。”

纪初棠委婉的拒绝了男生的邀请,楚淮这种态度行为和刚刚周围人的起哄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再待下去会因为氛围发生些什么。

青年从起身到去厕所,楚淮的眼神就没从青年的后背上移开过,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告诫自己像青年这么优秀的人肯定有很多的人追,要是抓不住这次机会,以后青年的生活中可能都不会有自己的身影。

楚淮暗暗下定了决心,向身边的人招呼了一声就朝着纪初棠离开的方向走去。

酒吧的公共厕所里。

纪初棠在水池里捧了一把水洗脸,带着湿意的发丝垂在脸庞,青年随意的将头发上撩,整张脸清清爽爽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睫羽挂着的水珠随着眨动掉落,晶莹圆润的水珠顺着美人喝酒泛红的白嫩脸庞,从下颌滴落到领口敞开的胸前。

追赶而来的楚淮简直被美颜暴击。

男生有些许的手足无措,一如他们初见时那样。

知道躲不过,正在拿纸巾擦脸的纪初棠瞥了他一眼,示意他有什么话直说。

“学长,我喜欢你!请让我做你男朋友吧!”

楚淮眼一闭心一横,大步向前,一把抓住青年的手,第一次在酒吧的厕所里向另一个男人告了白。

“抱歉,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纪初棠也是第一次在这种场所被男人告白,他抽回自己的手,淡淡的将一旁湿透的纸巾丢进垃圾桶。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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