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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诱公公(五)【泳池激S公公下定决心挖墙脚】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一点光线也看不见了,别墅唯二的住客全都泡在泳池里,肢体纠缠,离岸边还有很远距离,没有人开灯,黑暗完全笼罩了所有的区域,伸手不见五指,到处一片寂静。

唯独泳池水声激烈,而且仿佛快要到了一个奇异的极致,轻柔安抚的男音变得低沉嘶哑,像是在忍耐着什么,而拍水声和咳嗽声则是急促的拔高,仿佛马上要窒息一般。

这出戏十分诡异,若是闭上眼只听声音,便会以为是一个人在救另一个人脱离溺水,但若是不听声音只看画面,就会认为是一个人搂着另一个人在水里猥亵强奸,不然后面的人怎么会搂着前面的人搓揉奶子和身体,胯部还一下接一下的往前面的人屁股上顶弄?可奇怪的是,前面的人不躲不避不挣扎不叫喊,挣扎的姿势都像是教科书上描述出来的一样,重复而虚假。

只是天色过于黑暗,两个人的表情也被夜色淹没,让人看不明白这出罗生门到底哪个才是真实。

说实在的,狄昊有点失控了,他本不该这么明显,用勃起的阳具去一次次撞击对方的肉臀,甚至卡在缝里摩擦顶弄,那东西又粗又硬,别说顾星然不是真的溺水,就算真的溺水了,也不可能毫无察觉,他表现的太过明显了,和他一开始的只是偷偷试探一下的打算完全不相符,可是他真的有点控制不住。

黑暗的环境,禁忌的关系,性感的泳衣,自己长期的禁欲和对方蓬勃亢奋的肉体,都让他没办法再表现的云淡风轻,加上他没办法看清对方的表情,更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抗拒,这都让他欲火中烧,有几次顶的狠了,若不是有泳衣的阻拦,他差点就捅进穴里去了。

每到这个时候,顾星然的咳嗽就会戛然而止,只是身体弹动,双腿夹紧打着摆子,被男人抓在手里的阴茎喷出粘稠的体液,肉臀左右扭动着,似乎是有些无法伪装了,只能用双手拍动水面,溅起水花来补救。

而这更让狄昊兽性大发,恶狠狠的撞击着肥美的股缝,几乎把菊穴硬生生的撞开一个小眼儿,顾星然忽然双腿绷直,僵硬的抽搐起来,而狄昊也同时感觉到手里的性器猛然喷出了一大股黏腻滚烫的液体,他忍不住搓了搓手指,感受了一下这种滑腻的感觉,只觉得欲火更旺,修长的手指本能的顺着茎身往下滑,抓住了下面柔软的囊袋,触感十分柔软舒服,他没忍住,揉弄了几下。

“呃嗬!”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压抑到了极致的哀喘,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但只有这么一声,就被主人狠狠的咽了回去。

从一开始纠缠到现在,顾星然的气息一直控制的十分完美,他只会发出溺水状态的咳嗽,缺氧的喘息,只靠声音来辨别,没有任何破绽,他就是个溺水者,任人摆布,无知无觉。

唯有这无心插柳的几下动作,竟是生生的逼出了他的一声迷乱失控的尖锐喘息,一切迷障都被风吹散,狄昊仿佛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兴奋到不能自已,他继续用力揉搓着囊袋,但顾星然再也没有发出过声音,只是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对此狄昊也并不失望,他被刚才那声喘息刺激到了顶峰,此时双手都在用力,顾星然的囊袋和一只乳房都被掐到变了形状,奶头从指缝里拱了出来,硬邦邦的挺着发抖。

一声无法自抑的低吼过后,一大股液热在肉臀周围散开,狄昊抵着顾星然菊穴的那个小眼儿射精了。

顾星然身体骤然软下,几乎无力再挣扎,狄昊连忙把他拖到了岸边,这时候离顾星然溺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若是真的溺水了,早就神仙都就不回来了,可直到这时两人才拖拖拉拉的上了岸。

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星然直接闭眼昏睡了过去,而狄昊也没有多此一举的给他按压胸腔,直接将人裹上浴巾一把抱起,送到了他的卧室里,简单给他盖上被子,便关门离开了。

本来呼吸均匀的顾星然,在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后,忽然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门外,目光闪动,又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但狄昊却没有这么好的睡眠了,他一个人坐在黑暗的琴房里,静静望着楼下回复了平静的碧蓝泳池,微风吹过,却只掀起微弱的波澜,和之前水花四溅热闹不止的情景截然不同。

他脑子里仍旧有些混乱,不知道今天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好像是勘破了一个秘密,接着就做了一件对不起儿子的事。

他儿子有无数红颜知己和蓝颜的灵魂伴侣,但最喜欢的好像就是顾星然,毕竟是辛苦追了几年才追到手,长得漂亮爱好还是游泳,简直是踩在了狄云凯的偏好点上。

不过现在狄昊才发现,何止是顾云凯的偏好点,分明也是他自己的偏好点。

尤其是顾星然的丰乳肥臀,他不知道能不能引起勃起障碍的顾云凯的喜欢,他自己却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有点不能控制。

但要不要这样做?

更何况,顾星然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顾星然的态度,他有无数的疑惑,原来顾云凯说的话,私家侦探的调查,下午对方自渎的一幕,还有今天晚上的事情,全都搅在一起,成了一个毛线团,他发现自己关于顾星然的理解和认知变得十分矛盾,不能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说是性冷淡,但又是自渎又是不抵抗,说是勾引,但却始终态度冷淡疏离。

实在想不明白,他便摸出手机,开始查阅有关于双性人的一些事情,这些是他以前从未想要了解过的。

这一看就差点看到了凌晨,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狄昊的手机页面最终停留在了一个小论坛的帖子上。

发帖人是个双性人,他在帖子上面写明了自己的苦恼。

减去长篇大论的身体科普和生活中的琐碎抱怨,狄昊提取出了他想要的重点,只有一句话。

【年轻时身体敏感,所以格外反感做爱,可身体发育成熟后,又性欲旺盛,期盼得到满足,总是无法抗拒任何快感,甚至需要同时拥有多个性伴侣才能填满欲望。】

狄昊盯着这句话,足足盯了一个小时。

直到眼睛都开始酸涩,他才按灭手机屏幕,叹了口气。

他儿子这绿帽子带的真的不冤,顾星然已经够不容易的了,相信他当年不喜欢做爱的确是真的,就和不能人道的狄云凯结了婚,以为过上了理想中的好日子,结果身体又发育成熟了,从成年领证到现在六年了,一直无性婚姻,都没出轨,就这么硬忍着,住到这里还是被他儿子安排过来的,又很倒霉的遇见了他,恰逢其会的被看见自渎,还被公公给玩弄的无力反抗。

这么看来,最大的过错在于他,但狄昊并不是个喜欢自责的人,他成名多年,自有骨子里的骄傲,甚至有点专制和大男子主义,他并不认为都是自己的错,任何一对夫妻都是这样,一开始合适,不代表一辈子合适,当顾星然身体没发育好的时候,他和狄云凯是合适的,但当他发育成熟后,就不再合适了,甚至直白的说,是非常不合适。

没有今天的他,也会在以后出现别人,对于欲望强盛的人来说,不可能一辈子都能忍耐着过无性婚姻,总会出现某个人,让顾星然彻底解放欲望,离开狄云凯。

他只是把这个炸弹爆发的时间提前了而已。

至于他儿子喜欢顾星然,那也不会真的让他有太多心里负担,因为他儿子本身就花心。

狄云凯虽然有身体的困扰,但架不住家里有钱,他自己也随了狄昊的长相,身材高大,英俊帅气,还爱玩乐队,身边自然是不缺人,不能上床那就精神恋爱,而且更没有得病的负担,天天跟各种男男女女撩骚挑逗,买这买那,手机里的亲亲小宝贝排起队来能绕城市一圈,而且听他的生活助理汇报,最近好像在追求他们乐队里的一个新来的贝斯手,听说那个人不太好追,狄云凯磨了很久也没到手,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最近还挺认真的追起了人。

想到这些,他那刚微微涌起的愧疚之心就没了。

自己来总比外面的男人好,他这么想着,甚至也许顾星然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会更能安稳的和他儿子过下去,他也没有真的想要让他们离婚,他儿子的身体状况和花心的本质,想要找个顾星然这样能坚持六年不出轨的已经是极限了,再换个人也不会做的更好了。

如果能满足了顾星然的欲望,也许他还能留在狄家生活很多年,多少能照顾照顾他那个蠢儿子,老了跟他互相扶持,不至于让狄云凯孤独终老。

他也知道这个想法说出来会有点惊世骇俗,不过无所谓,狄昊自己认为合适,那就是合适,自古以来都有共妻出现,大不了他们家也出现一个,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自己家的私事也轮不到其他人说三道四,况且他也没打算公之于众,甚至不会主动告诉狄云凯。

如果顺利,这将会是他和顾星然之间的一个小秘密。

当然,还是要看看明天顾星然的态度,如果对方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求,今天的事,已经是他赚了。

决定了两种方案,狄昊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甚至对于明天的到来带上了一种说不清道明的期待,他终于闭上眼睡了过去,难得睡了一个神清气爽的好觉。

清晨的光照入屋内,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狄昊睡的不错,换下睡衣,没有和往常一样去琴房,反而直接往楼下走,和正要出门游泳的顾星然正好“巧遇”。

顾星然没有什么反应,表情动作都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十分正常而冷淡的叫了他一声,就继续往泳池里走。

狄昊也没有叫住他,反而走到了客厅,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慢慢搅动着勺子,目光穿过客厅的落地窗,落在顾星然的身上。

今日顾星然穿了一身全新的泳装,是一套黑色的比基尼,比原来穿过的每一套都更加性感,不仅胸罩是由细细的带子绑在脖子后面,连下面的三角泳裤也是在两边系带子绑住的,这样的穿着,不需要主人配合,只要有旁人轻轻一拽,所有的衣服都会瞬间脱落干净。

而胸前的两块布,倒是比比基尼的料子要多,完美而妥帖的包裹着两只肥圆大奶,没有胸垫,奶头鼓鼓的翘起来。

狄昊没有遮掩,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顾星然,顾星然似乎也有所察觉,动作有些僵硬和拘谨,热身运动都没做几下,就逃避似的赶紧钻进了水里。

这一次狄昊却反而不着急了,他吃完早饭后,甚至慢悠悠的回到了琴房,没有如往日一般站在窗口往下偷窥,而是难得平稳精彩的弹完了几首高难度钢琴曲,和之前心神不宁,连练习曲都能弹错的时候判若两人。

只是今天的旋律里,不知怎么总是有一股子缠绵暧昧的感觉在回旋飘散。

转眼又到了天色渐晚的时候,顾星然也打算要结束训练,这时候,狄昊却不紧不慢的又在门口堵住了人。

“昨天你溺水了,”狄昊看着他的眼睛说,“没有训练好,今天再来好好把动作做标准了吧。”

顾星然抿了抿唇,没什么表情,还是一贯的清冷,“我去换身衣服”。

狄昊不为所动,还是堵在他面前,说,“不用换了,很麻烦,就这样吧。”

顾星然这次回答的没有刚才那么干脆,目光也盯着地面,好半晌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两人再度下了水。

这时候夜幕快要降临,天色更黑了,几乎是和昨天同样的时间,狄昊也没有改变策略,用了和昨天一样的方式作为试探。

顺从,就是同意,反抗,那就是不同意,他的态度很明确,相信顾星然也能一眼看明白。

所以他直接搂住了对方的细腰,在对方颤抖的时候,为他纠正动作。

而顾星然也依然漂浮在水面上,认真的试图摆好姿势,没有多余的反抗。

狄昊心里有了谱,借着越发昏暗的光线和水面的阻挡,动作也越发胆大了起来,他抚摸着手下的柔韧腰肢,常年弹奏钢琴使得他指腹上覆盖了薄薄的茧子,这样充满情色意味的抚摸让顾星然颤抖的几乎无法伸展身体,但他也始终一声不吭,眼神都不动一下,仿佛无论遭遇到什么,他都不明白,不反抗,他只是想把泳游好。

而狄昊也不戳穿,嘴上依然说着各种技巧,手却不满足于只留恋腰部,竟是顺着腰部往上滑,毫无预兆的直接握住了顾星然的一只奶子,绵软肥大的奶子手感简直不能更好,他一摸上就忍不住开始揉捏,善弹钢琴的手指灵活极了,不断揉捏抓弄,连硬邦邦的奶头也没有被放过。

顾星然身体一僵,似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昨天就是这个时候他假装溺水,今天不知道是否该故技重施,但狄昊却没给他这个机会,依然在一本正经的纠正他的动作,表情认真,仿佛水下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也没有玩弄对方的奶头。

顾星然只好也忽略那处,艰难的调整姿势,伸展的脚趾卷缩着,脚面向下压。

可惜狄昊不可能这样就满足,他本是让顾星然横着飘在水面上,而自己一手揽着对方的腰一手抓着对方的奶子,但在顾星然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手越揽越紧,最后几乎将他搂进了自己怀里,而顾星然也立着被拽到了水里,勉强用脚尖勾着地面试图保持平衡。

夜幕笼罩了一切,没有一点光亮,周围也变得安静万分,而狄昊不知何时也不再说话,微凉的夜风中只有微弱的水流声不断响起。

即使情况已经变得这么奇怪,但顾星然仍旧一言不发,也没有大的动作,只是勉强摇动双臂维持着身体平衡,不至于滑到水里去。

狄昊低头看了看他的发旋,便直接搂着人游到了泳池边上,从背后将人压在了泳池壁上,直接扒了自己的泳裤,又抽开了对方泳裤的带子,两片布料前后落入泳池底,用已经勃起的滚烫的阳具,抵住肥嘟嘟的肉臀,毫不遮掩的在上面磨蹭起来。

顾星然像是变成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又像是一个不能自己活动的玩偶,一点动静也没发出来,只是周围太过安静,狄昊还是听出了对方呼吸已然乱了节奏。

狄昊觉得十分有趣,顾星然的行为给了他一种错觉,就仿佛平日里的淡漠清冷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而是在无声的散发我可以随便人人摆布的信号,而这种想法让他更加兴奋。

但他不会允许顾星然始终不说话,于是他一边用力往肉臀中间的缝隙里连续顶撞,一边把手伸到前面,强硬的撬开了顾星然的嘴唇,让他无法咬唇忍耐声音,同时用龟头抵住菊穴那个小眼儿摩擦,几次做出往里挤压的动作。

不出所料,顾星然的喘息立刻变得大了起来,身体也微微发抖,肉臀缩紧。

狄昊直接伸手摸到他前面,果然,阴茎已经勃起了,甚至兴奋到突破了那块小小的布料,龟头都从泳裤边缘挤出了一点头,温度高的有点烫手心了。

被抵住后穴的时候,顾星然没有躲避,但这次被抓住阴茎,他却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仿佛这个地方一旦被人发现情状,就有什么遮掩不住了一样,他扭腰试图摆脱,但换来的却是更用力的抓握,和一声耳边的呵斥,“别动!”

顾星然一僵,就听见身后男人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训道,“你动作怎么总是做不到位,这样教都学不会?都说严师出高徒,看来我得下手重点才行,你要好好学,别走神,知道吗?”

龟头抵在已经开始张开小口的后穴来回顶弄,把肉花顶的淫乱不堪,但就是不进去,只是继续在顾星然耳边不依不饶的问:“知道了吗?”

顾星然小巧的喉结滑动,仿佛极力压抑着什么,半晌终于咬着牙恭顺回答:“知、知道了。”

没有多余的喘息或呻吟,语气甚至和平时一样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声音却沙哑的可怕,尾音还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颤抖。

狄昊也呼吸粗重,这种充满禁忌的关系和隐秘的氛围,让已经禁欲多年的他也无法把持多久,他用整个身体的重量把顾星然死死的压在泳池壁上,粗声说:“好好感受——我的动作!呃哈!”

话音刚落,便是凶狠的一个顶胯,粗大紫黑的性器如同咆哮的巨龙,从颤抖无助的小口里强硬的撞了进去,顿时将里面饥渴蠕动的软肉搅了个天翻地覆!

顾星然瞳孔巨震,猛的仰起下巴,张大的嘴里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而淫媚的哀叫,身体猛然紧缩,细腰弹动,被过度的快感鞭笞到神魂颠倒,死去活来。

狄昊也忍不住发出满足的低吼,时隔多年再次操到了穴,如此紧致美妙,让他脊背发麻,舒爽的恨不得仰头大喊一声。

不过他忍住没有喊,而顾星然也在那一声不受控制的浪叫之后,很快就咬紧了牙,再不肯多发出一点动静,只是鼻腔中发出的呼哧呼哧的急喘声无论如何都无法遮掩。

天色太黑,狄昊看不见他的表情,现在又听不见声音了,就有点不太满意,但阳具被穴肉包裹吸吮的快感让他有些失控,他也顾不得顾星然是什么样子了,他现在就想要好好的先按着人发泄一回,再说其他。

于是他抓着顾星然的腰,凶猛而快速的在这头一次访问的肉穴里抽动阳具,若是有人能够潜入水下近距离观看,就能看到紫黑色的柱体在被撑开的肉穴口里疯狂进出,卷起混乱的水花,他毫无顾忌的低吼粗喘,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在周围飘散。

被死死压在泳池壁上的顾星然半分都无法移动,只能无助的颤抖,也就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想过要逃离,但随着狄昊的操干越来越快,他的目光也越发涣散,双手一开始还扣着地面,指节用力到泛白,但在狄昊某一次深到极致的顶入后,他忽然放开了地面,反而向后伸出手,不受控制的胡乱触摸狄昊。

狄昊正爽的晕头涨脑,便感觉对方的双手都往后勾着,渴切而着急的抚摸着他的大腿,后腰,手掌上下揉搓,还抬高了胡乱摸着他的耳朵和头发,上上下下的揉动,十分急切,没有目的性,但明显是将他往自己身上勾的,甚至摸到了狄昊的屁股上,手指哆嗦着按着他屁股往自己屁股上压。

狄昊大喜,这明显是被操服了,操透了,若是此时两人是正对面,怕是顾星然早就紧紧缠到了自己身上,但如今这个姿势也好,顾星然这种平日里跟个性冷淡一样的冷清性格,如今却是做出了这样饥渴的像是在床上抚摸情人的动作,操他比操普通的荡妇要有成就感多了,简直让狄昊欲罢不能!

黑暗的别墅庭院里没有往日的安静与冷清,正相反,今日里水声哗啦,响动的十分激烈,仿佛有人在泳池里不断搅动翻腾,却并不凌乱,带着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规律,急促而持续的回响着。

“呼……呼……喝……”水声里只有狄昊的喘息毫无顾忌的飘散,而另一位主角却是始终不发一声,只有急促的呼吸声还是被狠命压抑过的,虽然忍到身体都在打颤,但却依然不肯出声。

狄昊也不管他,把他按在泳池壁上就是一顿自顾自的凶猛狠操,皮肉啪啪作响,自从老婆难产过世后,他就再也没有做过爱,一开始是因为单身爸爸带儿子很辛苦,没有那个精力和想法,后来儿子长大了,他的名气却也跟着更大了,出门都有记者蹲点尾随,哪里还能再出去找人,想找个新伴侣吧,但丰富的阅历总是让他一眼看见对方眼底的欲望,靠过来的人目的性太强,让他兴趣缺缺,所以直到现在,才总算是重新回味到了操穴的滋味。

真是美妙……

狄昊闭了闭眼,长舒了口气,爽的发出喟叹,对方虽然不肯出声,但反过来急切抚摸他大腿的手和地震一样翻搅裹紧的湿濡穴肉却是热情的很,尤其是下面那张小嘴,里面不断传来阵阵收缩的力量,仿佛恨不得把那根带来快乐的阳具全部拽进穴里去,好解解里面的渴。

这样的身体反应,跟性冷淡可一点也扯不上关系,反而像是饥渴了多年的荡妇,甚至要把“像”字去掉才更贴切。

顾星然无助的趴在泳池壁上,只有头颈露在水面上,湿漉漉的发尾还在滴着水,水珠随着他被顶弄的剧烈晃动而四溅,他无力的低垂着头,露出白皙的后颈,睫毛上也挂着水珠,咬着嘴唇,在黑暗里看不见表情,胸口丰满的双乳被挤在墙壁上一下下的狠压着,看不清奶头的情况,但能看出双乳颤动的十分激烈,乳肉从小小的布料中拥挤出来,在池水里白的要发光,随着被身后的动作顶的一耸一耸,那两小块布料也错了位,细细的肩带快要无法负重一般的拉扯着,蝴蝶结微微松开。

但狄昊目前却更关注被自己抓在掌心里的属于顾星然的男性阳具,随着他的猛烈操干,那根物事勃起的更硬更烫了,快活到在他手掌心里弹跳抽搐,粘稠的触感扩散在周围一小块区域,暂时还没有射,他用极灵活的手指在茎身上抚摸揉弄,顾星然便会身体僵直的打起摆子,尤其是肉穴里会再次缩紧,当他磨到龟头时,对方的呼吸甚至会停止一刻,接下来甚至就是更急促的喘息。

他仿佛很受不了被碰触龟头,每一次被男人的指尖轻轻点到那块地方就会用力甩头,双腿僵直,浑身震颤,但在男人手指离开那里时,他又会做出急切追逐的动作,不比普通男人小的粗长肉茎躺在男人的掌心,他也会借着被顶弄的力道往男人手里摩擦,狄昊感觉那只手附近的黏腻感觉越发的多了。

真骚啊,狄昊想。

这样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忍住了那么多年没有性生活的?

不过他隐约有些猜测,因为他插入的太顺利了,一点阻碍也没有,这肉穴肯定已经不是,采集了他的指纹虹膜信息,用了许多非法的手段签署各种文件,就连董事长自己来看,也是真假难辨,走法院都告不了他。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曹秘书简直不敢想象董事长的心情。

她进来提交报表之前,已经做好了自己会被迁怒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董事长却是个十分克制的人,完全没有牵连到她,语气还是那么温和。

这让曹秘书的心偏的更厉害了,董事长年轻,人帅,多金,脾气性格还好,要不是身体有恙生不出孩子,哪有那杨宋博什么事。

虽然豪门多是非,但眼睁睁的看着面前上演一出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还是让曹秘书说不出的恶心,恨不得用自己10的高跟鞋怼死那个白眼狼。

董事长本也没有想得到什么回应,挥了挥手让曹秘书继续去工作了,自己则静静坐着,看着落地窗外,从太阳高照到日落西山,几乎动也没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曹秘书后面又过来送了几次咖啡,看着董事长面无表情的侧脸,想着董事长肯定是伤心的不得了,却又为了不影响公司得强撑着不哭,一顿脑补,把自己虐个半死,差点就替董事长流下几滴泪了。

直到下班,曹秘书也没见董事长离开。

不过这位多愁善感善于脑补的女秘书却不知道,她家董事长哪里是在悲伤春秋,静坐不动一下午,只是因为他正在冷静回忆这最近五年来和杨宋博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是为了追忆往昔,而是在捋顺时间线,看看自己都是在哪个时间点被杨宋博给坑过。

直到落日西垂,夜幕笼罩,杨离程整理的差不多了,才总算动了动,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

并不是真的毫无触动,毕竟养个小猫小狗还有感情,更何况这样一个会哭会笑的大活人,但杨离程天生感情淡薄,尤其还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对孩子这种生物实在生不起多么深厚的感情,能按部就班的模仿别人的父亲把孩子带大就很不容易了,就算被背叛了,他也很难如同曹秘书脑补的那样伤心难过强忍悲痛,顶多就是怒火中烧。

是的,他看见杨宋博的所作所为,那一刻心中涌起更多的是被算计的愤怒,然后接下来就是想着该怎样处理他。

公司被杨宋博偷偷转移出去的资产,他不打算慷慨的赠予,杨宋博偷了多少,他会让他乖乖的给自己送回来,然后就去监狱里过下半辈子,好好的反省自己的过错吧。

想到这里,他拿过手机,点开联系人界面,找到了一个代号为“zobie”的人,发过去了一条信息。

【我要破解杨宋博的电脑,所有隐藏和已删除文件都发给我,不要惊动对方。】

紧接着发了一个六位数的转账。

很快,对方就回复了他。

【ok。】

收起手机,杨离程开车回家。

鱼的吸盘,狠狠的嘬住了嘴里的性器,上下晃动头部,几乎用了最大的力道,猛烈吮弄起来!

“噢噢噢噢啊啊——呃啊啊啊——”

抓着床单的手背瞬间暴起青筋,乔霜沂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然后便是足以击穿他的快感化成电流猛冲上来,眼前一片迷蒙,身体被电击般弹动几次,若不是被大力压制着,几乎要翻下床去。

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哀泣:“不要——不要咬——”

男性最重要的快感器官被强烈的刺激,不是温柔的含吮,也没有柔软舌头的爱抚,仿佛跳过了舒缓的前奏,猛一下就是充满野性和力量的吸住挤压,乔霜沂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溢出津液,哭到难以自控,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胡乱的哀求着心爱的男人,却连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发出声音都不知道了。

“杨、杨先生……不能咬……啊啊……我忍不住了……呃哈!要动了……我要动了……忍不住了……”

乔霜沂声音含糊的哭叫,杨离程提着耳朵仔细听了下,反反复复就是“忍不住”“要动了”,压着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大,臀部开始试图顶动,嘴里的性器也变得越发滚烫粗壮,溢出的体液跟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差点呛到他。

杨离程暂时松开嘴吐出嘴里的物事,想缓一下,把嘴里的体液咽下去,却听见乔霜沂发出一声比刚才还大的哽咽,抬头一看,就见乔霜沂身体大幅度抽搐,双手死死的拽着床单,脚趾也弯曲勾住床,收缩着臀部,仿佛在努力抵抗着身体的某种冲动,然而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一直半涣散的眼神重新有了焦距,潮湿火热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杨离程的嘴唇上,胸口快速起伏,脸颊通红,口水流淌。

“啊啊啊……杨先生……杨先生……”

杨离程被他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样子迷住了,一时忘了要重新吞下那根性器,只迷恋的看着他眼角颤抖的那颗泪痣。

“呜——”乔霜沂被熬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啜泣,身体摆动的越发激烈,被努力收紧贴住床单的臀部开始不受控制的要往上挺,几次被勉强收回来,看起来像是几番顶胯,却最终还是没忍住,肉臀猛的一下弹起来,凑近杨离程,湿漉漉的龟头就拍到了杨离程的嘴唇上,黏腻的液体也甩到了他的脸上。

竟还是主动将龟头凑到了杨离程的嘴边。

“对不起——对不起——”乔霜沂双手捂脸崩溃哭泣,“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再含一下!杨先生,你别讨厌我!我——啊啊——”

还不等他为自己的淫荡道歉,饥渴到抽搐的肉茎再次被火热的口腔包裹住,杨离程竟是毫无预兆的再次吞下后吸吮起来。

“啊哈……”乔霜沂满足的全身哆嗦,刚放下心,就发现杨离程开始主动吞吐那根不争气的肉茎,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乔霜沂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崩溃的低吟,泪水模糊了视线,两条纤长小腿抬起夹住了杨离程的脖子,疯狂的向上耸动下体。

“要动了……我要动了……啊啊啊呃呃……”

充血到极致的肉茎暗红肿胀,在男人的嘴里狂乱的进出,囊袋像是灌满了水的袋子,打在对方的下巴上,乔霜沂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在如此极致的快感下,灵魂却仿佛和肉体分离开,身体在男人嘴里死去活来,灵魂却在男人的纵容下沉沦爱河,然而殊途同归,龟头越发往男人喉咙里顶入,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快感使然,还是想全部的占有这个男人。

“杨……杨先生……”乔霜沂急促的喘息着,抽泣着,手指胡乱的在男人湿透的黑发间穿梭,“啊哈……好棒……我、我好爱你……呜呃……啊啊……肉棒……肉棒好舒服……咬的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啊啊……”

然而杨离程没办法回应他,乔霜沂再如何对他示弱,本质也是个身高腿长的男人,之前不想表现的太强势,所以一直对杨离程克制着力气,但如今几乎处于失控状态,就控制不了自己了,他双腿夹着杨离程,手指也抱着他的头,失控的不断把肉棒往他的嘴里顶入,速度越来越快,龟头都顶进了喉咙,连杨离程也有点吃不消了。

杨离程试图挣脱,但乔霜沂已经彻底沉沦情欲,失了神智,他亢奋的呻吟着,尖叫着,满脸痴迷,下体像装了个小马达,快速而小幅度的耸动抽插,只觉得喉咙温暖而紧致,便越发想要深入,根本不可能让杨离程离开。

见状,杨离程也没打算硬来,他尽量张开嘴,让自己好过一点,其实对于一向强势的他来说,现在的状态让他非常不适应,他之前也没有用嘴接触过别人的性器官,更何况一上来就是深喉,让他难免有点难受,但看着乔霜沂无法自已的淫态,却又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的确是捡到宝了。

想起视频里被注射了强效春药的乔霜沂,又看看现在这敏感到失控的人,杨离程有种明悟,那春药其实只是起了一个锦上添花的作用,乔霜沂本身,就很容易被欲望俘获,即使没有春药,也很难抵抗欲望的侵犯。

“呃呃……不行了、要不行了……”乔霜沂上身几乎蜷缩起来,紧绷的肉臀耸动的飞快,肉棒在男人的嘴里穿梭,表皮肉筋暴起抽搐,一手抓紧男人的头发,一手胡乱的摸着自己的胸膛,又哭又叫,喘息急促的听不清在说什么,“杨先生、杨先生啊啊、我好舒服、好舒服啊……我、我好像占有你了、呃哈、好舒服啊……咬的太紧了哦哦、肉棒要融化了……嘶呃……融了……要融了……”

足足十几分钟,乔霜沂就这样苦苦的翻滚在欲海之中,肉棒在男人嘴里抽插的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不仅没有一丝疲累,反而劲头十足,身为男性也比一般人要更勇猛,可想而知,如果他插入的是个女人或者男人下面的洞,那人早就被操到高潮了,如今却只能辛苦了杨离程,此时他嘴里已经满是乔霜沂肉棒溢出来的体液,甚至含不住的都把床单染湿了,而乔霜沂也终于快要攀上顶点,龟头和茎身开始再度跳动膨胀,温度骤升。

“呃……呃啊……来、来了……嗯嗬……”乔霜沂模糊的哼叫着,双眼无神的瞪大,手指失控的抓紧杨离程的头发,听到男人的闷哼,乔霜沂仿佛回过一点神智,改为用双手再次扯住床单,但下体却失控的往上顶,不再抽回,而是用力往男人喉咙深处一直顶,他惊慌的哭叫,潜意识怕自己弄伤了杨离程,但又无法控制身体追逐快感,最终只能不断喊着男人的名字,“杨先生!杨先生!要来了!啊啊啊!要来了啊呃!下面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不行了、忍不住了……肉棒、肉棒要喷了!怎么办怎么办!嗬!嗬啊啊啊——”

杨离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乔霜沂,反而用舌头勉强舔舐着茎身,试图增加对方的快感。

“呃呃、呃!好、好棒……”乔霜沂猛的仰起头,发出一阵持续而亢奋的哀叫,双腿开开合合,脚后跟在男人背上磨蹭,龟头胀大,一股滚热的精液射进了男人的喉咙里,喉咙受到刺激忽然收缩,乔霜沂猛的尖叫,“好紧啊!呃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爽死了啊啊啊啊——”

乔霜沂的高潮绵长而激烈,几乎射了一分钟,浑身抽搐,打着摆子,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而杨离程因为吞不下去这么多的精液,很快闪开,并且控制着他的肉棒,让他将剩下的精液喷到了窗帘上,弄湿了半片窗帘,没有弄脏床铺。

床上一片狼藉。

由于视频里春药的误导,杨离程对于乔霜沂的身体敏感度预估严重不足,导致只做了一个前戏,就没能控制住节奏,他的嘴和喉咙火辣辣的疼,而乔霜沂本人更是狼狈,身上是淋漓的汗水不说,脸上也满是泪水和口水,似乎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不好看,他无助的蜷缩起身体,试图遮挡,但快感的余韵还是让他间断性的打着摆子,刚才逞凶的肉棒被有意无意的夹在双腿之间,只露出半个红肿的龟头,还在淅淅沥沥的流出精液。

当然,如果是别人,那确实会不能直视,但架不住乔霜沂长的太好看,身材太好,奶油一样白皙的皮肤如今全都泛着淡淡的粉红,汗水在台灯的映照下反射着朦胧的光,混合着脸上未曾散去的欲望和红到滴血的耳廓,实在是美不胜收。

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淫乱的美。

杨离程忽然理解了杨宋博喜欢录像的爱好,他有些遗憾自己没有早做准备,如果能拍下来留作一份纪念,那就太好了。

当时转念一想,杨宋博干过的那些事,估计也没给乔霜沂留下什么好印象,甚至可能是心里阴影,他犯不着跟他做一样的事,也许反而会伤感情。

“对……对不起……”乔霜沂的嗓音有点沙哑,带着哭腔,他羞耻的捂着脸,心里担心杨离程的喉咙,但过度的羞耻让他没办法直视对方,甚至还十分害怕看到对方厌恶自己,哪怕是轻视的眼神,他也承受不了。

却是没想到,刚刚说出的道歉,换来的却是一个火热的拥抱,还有一个强势的吻。

“唔唔……唔?”乔霜沂拿开手,便撞进了一双满是滚烫欲火的眼睛,男人甚至抓住他的手,拉下去摸到另一根滚烫的性器。

乔霜沂脸顿时通红,心里却悄悄的松了口气,他忍着害羞,摸了两把,也想下去给男人口一下,却被拉住了。

他疑惑的看了杨离程一眼,却见杨离程眼睛都有血丝了,听见对方咬牙在他耳边说,“我等不了了。”

任何的前戏,都变成了折磨,乔霜沂淫乱的样子勾的他欲火焚身,无法忍耐,他没有杨宋博那样的身经百战,忍不了那么久,也不想忍,人都在他怀里,还嘀嘀咕咕的说着爱他,两情相悦,他没有忍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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