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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自撸/按摩棒/观众的终极幻想/“爽吗”蛋

 

弹幕狂发亲亲老婆,低声下气的又哄了一阵,sprg才悠悠说道:“最后看一条,马上开始玩了”

“……为什么不和s哥和w哥一起玩了,我把他俩甩了呗。至于我耳垂上的宝石,送了我就归我了,自己的戴着有什么问题吗?”

说着,sprg又慵懒地转身,扭到了镜头距离适中的位置。观感很好,一眼就能纵览sprg的全身。

作为fs的网黄头牌,sprg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仅仅是他漂亮的脸,他优秀纯熟的业务能力也起了很大作用。

镜头中的青年几乎处于打光的最佳位置,将他照得像高奢珠宝盒中的钻石一样。

他用煽情的手法褪下了腿间那条几乎只起装饰作用的蕾丝内裤。

高清摄像头下,粉白的肉棒流着贪婪的涎水跳出来。

精美的一根性器官像艺术品一样,却也很有份量,玉柱一般微微上翘着,杏红色的龟头饱满的一颗,诱人去品尝其张开的小孔流出的晶莹的汁液。

青年伸出纤长优美的,合该在钢琴架上弹奏的手,下流地攀附上了自己的肉棒。

有点长的指甲,小心的剥开了龟头处的嫩皮,然后用指尖沾了汁在整个头部环绕着摩擦按摩,熟练地讨好敏感的冠部。

另一只手,则完全握住柱身,就着自己流出的前列腺液抹匀后握紧,给予肉棒紧致的裹挟感,一看自摸的经验就很足。

他快乐的在肉棒上滑上滑下地撸动,丰沛的汁水一点点的渗出来,彰显着快乐的欲望,如何在摩擦中滋长着攀升。

在勃张的肉棒下面,直播间观众分明地看到粉色的半透明柱体在青年的屁眼中微微震动,由于青年自慰而导致的动情夹不住似的探出头来。

“你们看到了吧啊啊……要我去抽插吗?…今天正餐是什么看你们送的礼物够不够咯……唔啊好爽……”

直播间观众在谜底揭开时,尽管有种得偿所愿的窃喜感:

sprg这荡妇果然自己插着按摩棒开播了。

但也由衷的感到愤怒:在这宽大t恤衫遮掩下偷偷高潮的他,sprg这荡妇,却在刚刚摆出一副衿贵样辱骂贬低屏幕前的他们。

这样反差的羞辱痛感,微妙却又恰到好处的戳中了人脑中那有关驯服与被驯服的恶劣分区。

而痛感在转化成快感的瞬间,不论是不是在合适的场合,观众们,可悲的对着屏幕自娱自乐的人们都不由自主地达到了颅内高潮。

或许有人正捂着裤裆躲去了厕所,或许有人已经随着sprg一起撸动起来。

但所有人都在sprg婉转张扬的叫床声的刺激下达成了一致目的:要让这欺骗他们感情的婊子好看。

但sprg又欺骗了谁的感情呢,他只是看上了观众还没有瘪下去的钱包而已。

礼物如同流水一般倾泄而下,sprg刚刚开播不过半小时的直播间像是坐了火箭一般直升排名顶端,将第二名拉了好大一段差距。

这便是sprg直播间的又一大杀器:掌管着爱欲的天使,挥舞着淋上了蜜糖的鞭子,用一点点小伎俩便能随心所欲操控着屏幕前人的情欲。

不论是身与心,都为青年俯首称臣,马首是瞻,为他心甘情愿付出自己的一切。

sprg沉醉在欲望之中,但他不用看屏幕也知道,这段时间刷的礼物应该是够了。

他空出一只手,向臀部下面探过去,用手轻巧地捏住按摩棒的底端,快速地抽插起来。

水声滋滋地响起来,光听声音就可以,知道sprg插的有多大力。

他毫不怜惜的一下一下地插到底,高声呻吟着迎接自己空虚已久急需满足的欲望。

观众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眼神紧盯着那口张开的逼,像是狗对着骨头那样饥渴地看着,想要伸出舌头狠狠舔舔那里。

透过透明的凝胶,似乎可以看到绯红糜烂布满褶皱的内壁,谄媚的吸吮着无情被那双手抽动着摩擦的按摩棒。

真他妈骚。

快乐的飘忽的,他欢喜无比的吐着舌。

水花从他蠕动收缩的嫩穴,与被通红的穴肉一下一下挽留着的按摩棒之间的间隙中汩汩流溅出来,把他因快感而绷紧的大腿肉搞得水淋淋一片,像花浇上蜂蜜般。

高热紧致的穴肉反射性地将按摩棒贪婪的缩进着吞吃。可sprg不知道怎么在高潮时还有力气,无情地捏着按摩棒使劲地将其拽着拉出。

伴随着啵的一声,晶亮的淫水没有了按摩棒的阻挡被缩紧的穴肉,榨着挤出。

青年前端坚硬挺立的肉棒颤抖着张开了马眼,一股浓白的精液从顶端的小孔喷溅,有几滴还溅落到了sprg的下巴上。从力度上就可以看出,它的主人此刻有多激动。

敏感而多情的身体使sprg轻而易举俘获了高潮,也拜倒在了欲望。

其实已经射出精液,他仍旧颤动着,无遮无拦的大声淫叫,沉浸在高潮后漫长的余韵中,完全无视了观众,纵情发挥着自己的美好与浪荡。

被他忽视的人只能恼怒的想着意淫着,这可恶的不值钱的淫娃,随便是谁都可以冲上去用手指把他搞到喷。

过了很久,sprg才缓过神来,他用舌头毫不在意地舔掉了下巴上自己的精液,然后又撩了撩高潮中垂下的发丝,尖而白的犬齿轻巧地咬着唇:

“刚刚,我猜,你们应该也到了吧?看着我撸出来,爽吗?”

裴夏泽坐在八班教室的最后一排,无聊地用手撑着头,普通的黑笔在他手上灵活地转动,像黑蜻蜓在他的指尖上扇动翅膀。

裴夏泽个子挺高的,长手长脚的桌椅都困不住,也难怪他要被排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有挺多人想和他坐一起,但裴夏泽不调位置,文斐中学是单座的,坐教室最后右一角的位置等于能挨他的只剩下两个位置。

坐这两位子是的柴也和黄平洲两个学霸,听说是自告奋勇向老师说明要辅导裴夏泽学习。

正好今天他俩都不在去参加竞赛了。

于是离他最近的是窗户和窗户里面格子玻璃板映照出的的太阳。

灼热的属于夏的空气被隔绝在教室的玻璃窗户外,被太阳加热着升温,似乎风都要被熔化懒洋洋伏在地上。

但教室里开了空调很凉快,老师在讲台前已经讲了三十多分钟的课。

裴夏泽困倦地想,就算人为创造了一个凉爽的环境,夏天还是夏天,伴着绵长的蝉鸣让人发困。

座位旁的窗户发出闷响,从窗户的另一边传到这一边。

裴夏泽抬头,发现是别的班的朋友秦安在敲他的窗,指节一下一下的敲在玻璃上。

秦安嘴里张张合合的,隔着一层玻璃板,说什么也听不清楚。倒是一张灿烂的笑脸展示得一清二楚。

裴夏泽知道,下节体育课班级间篮球赛,秦安这是叫他快点去准备呢。

裴夏泽歪头用手指指了指老师,他张嘴说话,没发出声,只做了口型:

还在上课呢。

他表情是淡淡而轻慢的,微微挑着眉,但嘴部的活动却很生动,像是放慢了的镜头一样,让那秦安只顾着看着他嘴了。

秦安回过神来,面上不显,但学着他的方式放慢了调回道:

不是吧夏哥你还管这个?

裴夏泽眨了下眼,无所谓地笑了笑,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

秦安眼看着他轻巧地站起来,手在口袋里摸了一下又伸出来拿着什么东西好像是皮筋,细细一圈勒在他的指上,同时腿迈开了往后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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