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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云时嘉沙发舔穴插入h)

 

云时嘉不是傻子,他自然能猜到段缠枝嘴巴上的红肿是哪里来的,就像他也猜到了云霖霄方才或许就窝在在张小小的沙发上,压着段缠枝,像疯狗一样亲吻她。

还要过分地拿发硬的性器抵住她的股缝,威胁她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他们做到哪一步了?

云霖霄有没有扯开她松垮的系带将手掌伸进去,一边揉捏她香软的胸乳一边用指缝掐住她的乳尖。

有没有将滚烫的阴茎贴上她的肚皮,丈量插入后她的肚子会不会鼓起来。

有没有用舌头滚过潮湿带着热气的私密地带,带走、甚至咽下她喷出的情欲。

他和云霖霄身上那股如出一辙的疯劲儿,有时候恰也能证明他俩是亲兄弟,俩人都随母亲,发起疯来命都不要。

他一个人脑补着,浑身像滚过欲火,牙齿控制不住地咬住段缠枝的下唇,反复厮磨,

段缠枝吃痛地推开他,“你在干什么!”

她恼怒地瞪大双眼,但在云时嘉看来没有一丝的威慑力,云时嘉单手遮住脸,嘴中喃喃:“好喜欢…”

“好喜欢你,姐姐…”

他重复着这句话,只会说这样朴实无华的情话。

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芬香,像是清晨含着露珠的被不小心碾碎的玫瑰花瓣,却又披着一层薄雾,朦胧迷离,想再次捕捉时,那抹气息就无影无踪了。

两人的眼神对上,云时嘉的眼神又如那日隔着人群胆怯地一望,带着不舍与留恋,又或者带着试探与恳求。

试探她柔软内心下的底线,恳求她准许自己用下贱的唇游离在她嫩白的肌肤之上。

段缠枝轻轻动了下身躯,明明是给别人上药的人,此刻却坐在伤患大腿上,柔软的双臀之下是灼热的器官,衣带摩擦的声响像是体育馆内演唱会开始前万籁俱寂下的窃窃私语,抓挠着两人一点即燃的内心。

思考、斟酌、犹豫。

试探、贴近,拥住。

段缠枝内心的那点权衡利弊的心思也融化在少年恳求的眼眸中。

他又嗅到了,那股芳香,不是属于这片简陋破旧的出租屋的,是坐在他腿上,施舍给他怜爱目光的蝴蝶身上的,是一颗孤寂的松木旁开满了艳丽的玫瑰,是百花争艳的春季里也独有的灿烂颜色。

吻急切地落在面前人红润的唇上,好像吮吸之间都带着玫瑰的香气,段缠枝吐露出来的小舌也被云时嘉衔住,缠绵的舌尖像交颈的鸳鸯,难舍难分。

“我早就想这样了。”

在漆黑的巷子里,无助地盯着伤口,坐在楼前,对上手中拿着面包牛奶的段缠枝同情而又温柔的眼神,他第一次觉得被人同情也不算太差。

她站在自己面前,将牛奶瓶贴上他带着淤青的大腿的时候,他就想吻她,想知道被疯狗一样的自己缠住的她要如何挣扎。

带着欲望的偷看像是在对方沉眠以后用唇舌吮吸过她裸露的肌肤一样刺骨缠绵。

段缠枝被野狗盯上了,可她满脑子都是兴奋。

她想起自己初中时,出于怜悯心,哪怕饿肚子也要喂养的流浪狗,那只狗因乖巧可爱后来被人收养了。

可它挣脱收养它的人的链条也要跑到她面前,段缠枝那时候才知道,原来驯服一只野性难掩的狗是这种感受。

“想怎样?”段缠枝拽住他蓬松的卷发,力度丝毫不怜悯地抚弄几下。

云时嘉伏在她的小腹上,撩开裙摆,那热气就喷洒在她的肚皮上,而腰下垫着的是他带着伤疤,不堪入目的手掌。

云时嘉鼻尖扫过她的肚皮,语气透露着可怜劲儿:“我可以吗?”

段缠枝情迷意乱间,睁开眼皮,残忍地说:“我要是说不行呢?”

他牵着段缠枝的手,隔着长裤放在自己高昂的欲望之上,“你可怜可怜我吧,姐姐。”

那阴茎被心爱的女孩抚摸后,像是更加兴奋了,内裤都束缚不住地跳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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