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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再将她从

 

&esp;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再将她从自己身边儿带走,连她嫡亲的兄长都不可以

神父和婚姻登记员被霍骠的保镖接到一所小教堂,并被告知,新娘子与霍生闹脾气,不太配合,医生为她打了一针,让她平复情绪。等会俩人就老老实实主持婚礼,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权当自己是个瞎子,聋子,哑巴,自然能平安无事。

霍家有黑帮背景,霍骠名声不算好,名头却着实不小。强取豪夺的事儿,这两位就算没有亲眼见过,听也听不少了。教堂早已清场戒严,外面围满了凶神恶煞的保镖,无论是霍家,抑或霍骠本人,都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二人不敢提出异议。况且也不算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不法之事,在大把大把的强抢民女,霸王硬上弓里,眼前这一桩甚至称得上浪漫。

霍骠让闵怀洲给沉拂砚再次注射了镇定药物。他跟自己说,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他宁愿别人误会是他强迫沉拂砚嫁给自己,总胜于让外人瞧出沉拂砚精神有问题。

霍骠早就打定主意,就算沉拂砚永远治不好,他也一辈子守着她,照顾她。无论沉拂砚是痴是傻,他都不会嫌弃,却忍受不了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爱如珍宝的女孩儿。

霍骠本来是个无神论者,一旦涉及沉拂砚,所有原则都荡然无存。他迫切又固执地要将自己与沉拂砚的婚姻坐实,除了法律上的一应合法文件,该见证的见证,该走仪式的走仪式,就算短时间内不能大操大办,公之于众,该有的流程一样都不可缺少。

如果真的有另一个世界,漫天神佛见证,百年之后,他跟沉拂砚,仍然是夫妻。

神父和婚姻登记员从头到尾都没能看到新娘子的脸。

女孩儿没穿婚纱,穿的是一袭金丝线缝制的中式裙褂,婚礼算是中西结合了,颇有些不伦不类。

裙褂上面缀满了珍珠,粒粒都有莲子米那么大。脖子挂的,双腕戴的,都是珍珠和翡翠的首饰,周身上下宝光璀璨,华贵极了。头上蒙着一块大红绸缎的红盖头,只露出一小截皙白晶莹的纤长颈脖。

霍骠身着纯手工量身定制的意大利kiton深蓝色西装,内搭白色衬衫,oscho斜纹领带,手上戴的是领袖系列的léangrandedate限量版水肺腕表,奢华简约,气宇轩昂,英俊得让人不敢直视。

女孩儿明显神志不清醒,全程被霍骠抱在怀内,像个人偶娃娃般不声不响。誓愿也是新郎随神父进行宣誓,新娘仅在霍骠给他自己戴上戒指后,被霍骠柔声哄了许久,才磕磕巴巴地说出“我愿意”叁个字。

音量虽小,软糯娇啭似初生的黄鹂鸟,旁边几个男人不禁心神一荡。

霍骠丝毫不掩饰自己激动喜悦的心情,低下头钻到沉拂砚盖头下面吻她的唇。

唇舌交缠,很快吮舔出暧昧湿腻的啵滋声,掺杂着男人凌乱的轻喘,周围听见的人俱都面热心跳。

霍骠坚持由沉拂砚亲手签下结婚证书。尽管肢体无力,沉拂砚对自己的名字烂熟于心,在霍骠的帮助下艰难地完成任务。这也是为何霍骠自打一开始就希望与沉拂砚缔结婚姻关系,却一直隐忍,多次被她回绝也没有使出强硬或欺诈的手段。对霍骠而言,不经过沉拂砚本人同意的情况下与她登记,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但正如他不会强迫沉拂砚爱他,沉拂砚嫁给自己,霍骠也希望是在她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最后,婚姻登记员签署证书,并打上印鉴,简单的婚礼仪式结束。

神父和婚姻登记员各拿到一个大利市。厚厚的一封,揭开一看,全是千元大钞,沉甸甸地坠手,目测近叁十万,足够在当时买下一套500尺左右的房子,是红包,也是封口费。今日的事儿,一个字儿都不许宣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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