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始技能：[发情] 微
“啊啊！！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快快、快走啊！”
“碰！”
“啊啊啊啊——”
“碰啪！——呲啦！！”
几道男女声混合的惊恐尖叫和混乱刺耳的剧烈碰撞声在耳边混合炸响，浑浊的烟尘被巨大的身躯带动的气流吹飞到半空，又逐渐下落覆盖到了某个沉睡的身影身上。
唯一被留在室内且仍在昏睡的人影本就因为噪音搅合地心神不安，又被这扑面而来的灰尘呛醒，刚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环顾四周就开始不断呛咳。
林瑞思有些狼狈的捂着口鼻，身体还残留着麻痹与疼痛，所有的思维都混作一团，难以从不久前的空难中挣脱。
毕竟整艘飞船不受控制的在宇宙中上下疯狂翻滚颠簸旋转的场景简直是噩梦，更不要说林瑞思所在的房间内有那么多危险的武器。
失控的刀刃与枪管撞在一起，碰撞出无数致命的碎屑，慌乱的人群拥挤在机械挤压出的缝隙中，血与肉狂乱的挥洒在半空，不时有人类的残肢血肉喷洒在自己身上。
当时的林瑞思紧缩在被固定在舱壁上的桌子下，靠着固定的桌腿和半封闭的环境逃过一劫。
但是飞船实在颠簸的太剧烈，直至他彻底因为脱力而昏迷时他都以为自己要死在那片人造的炼狱中了。
然而苏醒后的身体的状况有些好到出乎他的意料，身体四肢也没有血浆和残肉带来的黏腻感，连身上只是粗糙包裹的连衣服都算不上的布料都被换成了自身陈旧却干净的棕色旧衣。
这是什么情况？
林瑞思困惑的抬起头，却没有看到他想象中的飞船残骸。
原本在他那个年代几乎可以送进远古博物馆的半腐朽的简陋泥土墙面和木质框架的建筑只剩下半塌的残骸，而坍塌还被撑裂的木门框内，正卡着一只硕大且恐怖的怪物。
那怪物整体外形与羊相似，却有一张近似人且紧缩在头骨上的面皮，一双狰狞的长角上满是锋利的锐刺，在日光下反射出令人心寒的锐光，其上还挂着半腐烂的血肉。
从林瑞思的角度看去，那‘羊’的全身漆黑，身躯上下翻滚着浓雾似的皮毛，有无数卷曲的柔软触肢隐藏在其中，贴合着身躯不断蠕动，发出黏腻液体被搅动的恶心声音，还有粘液自浓雾中滴落，在地上洒出一道湿润的水痕。而那看似短粗的四肢，在走动时却露出了折叠在黑雾下，与其体型完全不匹配的夸张长度。
要问林瑞思为什么能看得清楚？
那当然是因为对方正在朝着自己走来。
而林瑞思唯一的逃生出口就在那怪物走来的方向。
他拖着仍残留着痛楚的身体后退，戒备地盯着面前的怪物。
室内的残余的面积不大，对方的步伐却不紧不慢，看似没有打算攻击的样子，然而那双混沌鲜红、还闪烁着凶光的眼睛却根本分辨不出留有多少善意。
估计是盯着一个方向久了，林瑞思面前的空气中光芒一闪，竟是突兀地打开了一块半透明的虚幻光屏。
几乎是刹那间，无数陌生的文字倒影入林瑞思的眼中，而林瑞思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原本陌生的文字竟自动在他的脑海中翻译成了他看得懂的星际通用语：
【来了来了】
【好无聊，怎么拖这么久才醒，这是这一批新玩家里资质最差的吧，死了算了：d】
【不对这就是那种传闻中给专供给新文明第一次开启游戏的玩家的‘开场动画’吧，这种不会死人的，就是吓唬一下通知：以上言论涉及剧透，禁止在直播间内显示，剧透超过五次将进行短暂封号处理。】
【又来了又来了，说一两次又怎么样，反正你们会在主播那里屏蔽，让我们说两句又不影响，真有够扫兴的】
【这个没有这场第一个清醒的高资质新玩家有意思，那个一看就是高级玩家的种子，这个就……嗯，也就脸能看吧】
【你管这叫也就能看啊？哥们你标准真有够高的】
【哎呦是我喜欢的小美人类型主播，但是资质真的太弱了，也就爽完这一次就死了吧嘻嘻】
【我最喜欢看美人死在这种怪物手里了！刚看到这家伙居然有实体，攻击方式是最蠢的物理攻击，但是这个小美人一看就是躲不过去的样子，一会儿整个人被撕开的样子一定很美吧。】
……
零散的弹幕散发出的微光划过林瑞思暗沉的眼，他的注意力从缓慢逼近的怪物身上短暂挪开一瞬，发觉似乎有什么他无法理解的意外在他身上出现了。
玩家？主播？死了算了？
林瑞思以前也是看过一些网络直播的，但因为某些原因，他能被允许观看的大多都是些教导洗脑一个oga如何服从和照顾自己丈夫的直播课程，弹幕也大多都是相关的内容提问，没有接触过娱乐类的直播，不过足够让他了解这些词汇都代表什么意思。
然而这些词汇暂时还不能让他彻底理解他如今的处境，以及解决他如何逃生的问题。
就在这时，一道语气极度平板毫无起伏的机械音在他耳边和直播间中响起：
【滴——成功监测到主播潜力数据，正在生成初始技能树与初始技能。】
林瑞思被这声音猛地扰乱了所有想法。
他眼眸微眯，在戒备着已经踱步到他身前，却不知为何停止不动的怪物的同时，仍带着几分苍白的唇瓣小幅度的开阖几下，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应。
他的目光微黯，似乎有什么晦暗的情绪潜藏在其中翻涌。
不久之后，那机械音再次响了起来。
【已生成初始技能——[发情]
[说明]：生灵最初的欲望，您心怀渴求与慈爱之心拥抱万物，万物亦将与您回到最初。
[技能效果]：周身半径30米范围内所有被判定为拥有繁衍能力的存在，不分敌我所有目标强行进入发情期，不可抵抗，不可驱散。
冷却时间：6h
另，监测到距离污染源距离过近，是否使用技能？是/否】
林瑞思：“嗯？”
直播间观众们：“嗯……啊？？！！”
等下，你、说、什、么？？？
随着系统声音的落下，原本就不怎么活跃的直播间瞬间被这个过于直白的技能震撼到陷入了死寂，几秒过去后，空白的弹幕上这才迟钝的爆发出比刚才多了好几倍数量的弹幕。
【！！！真有被震撼到兄弟们！！这还是那个连主播洗澡穿衣服都不给播的无限游戏吗？！卧槽这个技能怎么回事！是我想象的那样吗！！】
【我变态我先来，希望梦想成真！！嘻嘻懂得都懂！】
【卧槽了等等这个直播我记得是面向……而且直播间主播除非死亡不给暂停吧，只有非战斗模式下处理个人卫生隐私的情况才允许短暂移开镜头，战斗时即使裸露也不允许镜头移动……所以看这个技能描述，这是终于能看到限制级画面的意思了吗！！！激动！！】
【哈，真的好笑，不愧是本场资质最差的废物，连自身最高潜力都是这种乐子技能，傻子才会用吧，不过要是让我看一场好的说不定我还真愿意打赏积分，毕竟主播的姿色真的不错，可惜已经快死了。】
【等下这是什么情况。孩子我刚进来的，那个技能是什么玩意儿，等等卧槽啊啊主播他居然按了——】
…………
……
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林瑞思对面前这个一动不动的陌生庞然大物毫无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地选择开启技能。
反正技能效果摆在这里，要么逃、要么死、要么被上。
逃的话光是看怪物的腿长，林瑞思又对比了一下自己这个小身板的速度，在心底默默摇了摇头。
所以他认为更大的可能还是死，或者被发情的怪物当做可以发泄欲望的性对象。
虽然被上也不代表他就一定能活……但是比起毫无意义的死去，他更愿意再挣扎一把，说不定就活了呢。
真正打算使用这个奇怪的技能的时候，林瑞思的心情很是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微妙对曾经试图对他动手的那些a和b的嘲讽。
他是需要经历发情期的oga，发情不是他需要避讳的话题。
并且他本人还是个联邦即使恨他入骨却仍舍不得直接将他处死，暂时只舍得做监视囚禁处理的s＋级别oga。还是目前现存唯一超过a等级，并且等级有望突破s到达前所未有的ss级别的o。
在被联邦通缉之前，他是所有人眼中身体各项数值完美到宛如神赐的生育机器，可惜他们好不容易把他养到成年，还没来得及享用他就让他给跑了。
并且直到他再次被抓也没人能享用到他这块美味却带毒的小蛋糕，甚至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一个星际人能闻到过他在发情期时散发出的信息素。
在那个陌生的机械声宣称[发情]是他的天赋的时候，林瑞思并不觉得冒犯，因为他认同这个事实。
同时林瑞思转念一想比起被星际那群a或者某个b性别的高官给强行拿下，他的胃里就感到一阵翻江倒海，甚至在想到联邦后续还有可能以惩戒之名，强行压制他与多名需要优质后代的ab交媾，他心底就直犯恶心。
他宁愿把处子之血交于面前的怪物，都不愿意那些玩意儿碰他的身子。
至于这个过程是否会被面前的围观者拍摄下传播到千家万户……林瑞思并不在意，甚至他感觉有种扭曲的报复快感。
在他从前生活的世界里oga是极端稀少又极端受到压迫的存在，本身甚至不被允许拥有自我，并且被星际智脑监视，要求对自己的丈夫拥有绝对的忠贞与服从，即使那是个无可挽救的渣子也要对对方保持仰望神明般的信仰和崇拜。
如果oga外出被其他性别的外人沾染一点性相关的传闻，即使是被口头调戏几句，也会被整个社会视作丑闻严厉指责甚至是生命危险。
他们视oga为私人泄欲和繁衍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所以他之前那个世界oga连门都不敢怎么出，有些星球位置较为偏僻星球上的beta和少部分低质量alpha甚至一辈子都有可能没见过oga一面。
极度的压抑反弹在林瑞思的身上则是极端的放纵欲望，他甚至不介意他的第一次交给面前狰狞恐怖的怪物，纵容对方将自己当成雌兽与之交媾，不介意对方巨大的身躯有可能将自己撕碎成一片片血肉，不介意他的行为全程被无数陌生的眼睛观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联邦的走狗在他被人直播的情况下将他带走，还出现了这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怪物。
但是一想到他们得知自己宁愿在无数双眼睛前被发情的怪物破处，都不愿意让他们碰自己的身子后那一张张青黑的脸，林瑞思简直快乐的要笑出来，连表情都控制不住的有轻微扭曲。
但看到这一幕的观众都以为他是后知后觉被吓得，并对他进行了一系列嘲讽。
不过他们的嘲讽完全没有被林瑞思看见，他还没有习惯主播的身份，没有经常看弹幕的习惯，这些观众的存在几乎被他抛之脑后。
紧接着，他的初始技能[发情]的效果已经开始在对方身上展现，原本平静伫立在他面前的怪物的动作诡异的扭动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略带酸涩的苦涩花香填满了整个半坍塌的房间。
这就是林瑞思信息素的味道。
这个味道说实话并不十分是顶好闻的那种，不像其他oga那样甜到腻人，并且不只一位alpha表示过对这个信息的第一印象是负面且厌恶的，但林瑞思却很喜欢。
他喜欢一切被他们厌恶的东西，甚至乐于观赏那些alpha强忍着本能的不适与他‘约会’，整张脸色发青发白，最后却又控制不住本能被他的信息素勾出欲望的丑态。
而现在他面前的不是强忍着不适还要靠近他的那些alpha发青的脸，那只怪物几乎要把硕大的脑袋挤进他的怀里，湿冷的黑色雾气与软腻粘液和触肢扑面而来，但出乎他意料的没有什么怪味，只有掺杂着些许灰尘的空气味道。
林瑞思没有反抗，甚至觉得这个大家伙身体的部分抱起来还有点舒服。
对方弯下前身，把脑袋硬挤进了他的怀中，粗糙干皱的头部不断摩擦着他的胸口，似乎是在寻找信息素味道的来源，并逐渐凑近了他的脖颈。
林瑞思没有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却能感觉到对方和羊相似并同样突出的突出鼻子戳在他胸口不断拱动，有柔腻的触肢从下摆处挤入他的衣服，滑动间缠住了他胸前的两粒朱果，无意识的挤弄按揉。怪物神智混沌不清，动作也不知道放轻一点，很快就把林瑞思的胸口捏出了一条条鲜红的捏痕。
但林瑞思并不因此觉得痛苦，oga的身体带来的快感远超过那微弱的痛楚。
他半仰着头，被不断靠近的怪物挤得整个人半靠在身后的墙上，口中因为胸前红果的扯动不断溢出婉转难耐的呻吟，声调越飘越高，亦显得愈加诱惑，倘若此时趴在他身上的不是个没有多少智慧的蠢羊，而是个生理正常的alpha或者男beta，他恐怕已经被撕开了裤子，直接抵在墙上侵入身体大口品尝。
可惜的是被这一幕撩动欲望的智慧生物们隔着一层屏幕抓心挠肝，恨不得亲身上阵。真正与林瑞思亲密相贴的怪物毫无经验，只能凭借本能不断磨蹭林瑞思身体，却不知如何是好。
林瑞思被对方蹭的几乎没办法站稳，他发现了怪物的茫然，短暂愣神之后没忍住轻笑出声。
估计是因为被这傻傻的表现逗得心情大好，林瑞思也不想就这么被挤在墙上压成人干，所以他并不介意做这个引导人，主动将手探了下去，抓住下身附近的一条触肢，主动覆在了自己最私密的一处。
那里最为隐秘的入口处溢出的湿意逐渐无法被遮掩，其中蕴含的浓郁信息素香气瞬间包裹住还有些茫然的触肢。
这就像是个无声的信号。
这个瞬间，原本蜷缩在黑雾内紧贴皮肉的卷曲触肢更加兴奋的抽动着，更多的触肢，黏腻的粘液瞬间浸透了林瑞思身上原本就被黑羊的动作蹭开的衣服，然后剩余遮挡他身体的部分被粗暴的撕毁扯下。
那颗羊头部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往下挤进了林瑞思的双腿之间，湿黏冰冷的唇舌自下而上，从柔软雪峰间深藏的小口，到中间不断流水的洞穴，再到最上面早已翘起的粉嫩阴茎，毫无慈悲地大力舔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