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也是会传染的()
“这不,夫妻也是同一个户口本嘛!”
“你疯了。”
“一直都是疯的。”
“你…”
“初景,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都这么惨了,磨蹭什么?”
初景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她牵着顶在了她温暖的两腿间。
她娇媚地呻吟出声,故意勾引他。
他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初弦下巴被他掐着凑不上来,于是别了别嘴,解开了自己的裤拉链把他的手带进了她的裤子里。
内裤已经湿透了。
“我又没让你操我,而且,都怪你,你为什么不拦着点他们?”初弦委委屈屈蓄满了泪花,眼眶红红的好不可怜。
初景叹了一口气,松开掐住她下巴的手转而抱住她。她饱满的胸部紧紧贴在他硬朗的胸口上,他心里一阵痒痒。她的头发松下来了,除了一股酒吧的烟酒味儿,还有她洗发露淡淡的茉莉与山茶交织的清香,他放轻了呼吸,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悄然将她的馨香偷进他郁结浊气的肺腑。
他任由她扭动腰胯去蹭他的手。
她贪心极了,甚至舔上了他的脖颈,热热的,痒痒的,湿湿的,凉凉的…
她的幻肢鸡吧有多硬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的已经充血胀得耸立了。因为她偷偷摸摸解开了他的裤拉链,解放了他蛰伏的二兄弟。好吧,她是光明正大的,他像她的木偶玩具,任她摆弄。幸好她是理智的,没有打算真和他做,闯破禁忌的边界。
她灵巧的手指在他的马眼上打转摩挲。他的气息被她同化,变得和她一样混乱。
他沙哑着嗓子劝道:“你的手摸过我的…生殖器之后…就别再去摸你自个的了。”
她奸计得逞嘿嘿笑着:“害羞啦?什么生殖器啊,说鸡吧会死吗?”
“你真是个变态。”
“谢啦!”她哼哼唧唧再度吻上他的唇。
滚烫得快将他融化,他突兀地回忆起课本上的雪孩子。他在心里恨铁不成钢地骂自己:我也是真变态……她到底有没有被下药?算了…不重要,他会处理好。
他托起她的屁股将她放在床上,他仍跪在床边,她顺其自然地就把大腿架在了他的肩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好难受哦,都怪你,你必须帮我解决。”她嘟嘴表示不满,嘴边还挂着银丝。
“好…”他哑声答应,将手放在了她饱满的红豆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抚弄。
她娇喘出声。这下是真的,不是装的。
她又将腰往前送了送,像是在隔靴搔痒。
“不行,到不了,疏解不了。”说她就曲起膝盖,挺着臀部,把所有裤子脱到了脚腕,然后锁住了他。
他抱她进卧室时就顺便用手肘打开了电灯开关。柔和的卧室灯光下,是一览无余的她和她的欲望。她的毛发稀疏,一张开腿充血的红豆就直接暴露在他的视野里,还有她湿漉漉的小穴。
他呆愣着不知如何是好。
“来,老师亲自教你口技。”她舔了舔唇。
她的幺蛾子可真多。
她双脚勾住他的脖子一使劲,他的脸就和她的隐秘之处越来越近,直至他的唇碰触到她的红豆。淫靡的味道充斥鼻腔。
“你们男的都爱看片,给你个机会将理论转为实践,实践出真知,且行且珍惜。”
他被气笑了,启唇含住她的红豆,然后将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填堵住甬道的入口。
她顶送着臀,将他的手指吞了进去。
他知道她贪得无厌的。
想不了更多的了,他全身心投入她所谓的实践中,当她呻吟着失控地夹紧他的脑袋又很快卸了力瘫软的时候,他知道他的补救任务完成了,如释重负,但似乎并不完全。
她一脚踩在他肩上踹开他,紧接着将自己裹进被子里,背对着他瓮声瓮气说道:“小景子,退下吧。”
他揉了揉发痛的膝盖,一声不吭走进了厕所里。花洒的水哗啦啦放着,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初景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初弦已经闷头呼呼大睡了。
用完就丢,最不负责的是她吧,虽然他没打算让她负责,但抱怨是不受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