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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演讲:演讲完后在更衣室偷情的道德败坏师生

 

她脱着我的衣服,低头,像母狮舔舐新生的幼崽那般垂目、怜爱地舔着我的眼睑。

“真是太可惜了,我还以为和白同学志趣相投呢……”

“不……”没法儿,我的身体好像对她有某种特殊反应似的,她一触碰到我,我便会一无所能,怎样也抵抗不了——直至她将我几乎扒个精光。

“为什么不?是白同学说,这里有纪念意义啊……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大的活动,很紧张对不对?”

她喃喃着,语气温柔的像一个母亲在安慰摔倒了的孩子似的。令我失去一切反抗的能力。

“……果不其然,下面也很紧呢,流了这么多水……”

一边按揉着我的私密之处,一边语气淡漠地说着浑话,是她能做出的事。

“呃啊……哈……”

手指一勾、一拨,内裤便滑落在她手心;她随手塞进牛仔裤的口袋里,漏出嫩粉色的花边;

“告诉我,白许,你现在想要什么?”

我无法思考。只希望她的手指能往更深处去探。碾碎我。

不疾不徐、若有若无的抚摸最令人着迷。她的手指在我穴口打着转,不断带出更多爱液,直至将整个阴户都涂抹润湿;接着在阴蒂处按揉着,刺激我给她回答;似乎是拿定了,只要我不给她满意的答复她就一刻也不会停。

我的理智快要随着空气中因温度升高而渐浓郁的、属于她的橘子清甜发苦的香气而涣散。

“我、我想要……呃……周老师…哈…插、插我……”

“唔,刚才在台上,是不是一边念着演说词,一边想我接下来要怎么插你……?”

“……才不是……呃……”周温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迅速地找到柔软甬道内那最敏感的一处,大力戳弄着,捣碎了我否认的话语。下面的水儿越流越多,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整个隔间;她有力的小臂抬起我的腰,抱着我面向试衣镜。我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睁开眼,宝贝儿。”她在我耳边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将脸埋进我的肩窝里,轻轻啃咬着我的肩膀,加上先前脖子上她的齿痕,似乎是想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独属于她的标志。

我被她掐着半张脸,被迫去抬眼向镜子里的自己。光线低暗,于是脸上的潮红便更为显眼:泫目欲泣,咬紧双唇——那是一种享受着淫欲而尚未得到餍足的放纵表情……

“……看哪,白许,你在对着老师发情呢……”

她的下流的、邪恶的话语徐徐传来简直令我浑身一颤;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荡漾在我脑海之中,久久挥之不去,我喜欢。除了炽热的呼吸与心跳,我什么也说不出……

她细细地打量着我,似要将我现在这副模样收录在册,不断品味;她对我现在完全臣服、沉沦于她的样子再满意不过了。她向来享受这种将他人折服、奴役的快感。

现在的我,连呼吸都受她的控制。

左手若有若无地搭在我的肩上,右手握着手机低头打字。因为礼堂中活动还在继续,偌大的校园便只有周温与我二人。

装作不经意间地瞥一眼她的手机屏幕。

是她老公。

我有些不悦。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感受着方才缠绵后的齿痕隐隐发着烫。她略一侧头,抿了抿唇,接着将手机屏幕举在我面前。

“对不起,”很认真肃穆的样子,“……我也实在不想再拖了。”

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她和她丈夫离婚协议书的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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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审视自己对她的感情。

谨小慎微的,充斥着渴求与欲望的。直觉告诉我,这是少年的第一春。生理性的需求罢了。

然而又远不如这般简单。

也许是崇拜、是欣赏,等等,不沾染私欲的纯粹的情感,玻璃般干净,易碎……

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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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唇舌相接,牵绊,交织;再是蔓延向下,叼开她的衣扣,一系列动作我已做的娴熟——为了她;这时候她就会仰头,抬起胳膊堪堪掩住双目,这让我暗忖,她和别人做到干柴烈火之时是否也是这副光景;于是嫉妒。便接着向下,舌尖挑开阻碍,尽情撩拨,品尝着高高在上如她也会有的失控。这让我兴奋,且更恨她……她垂首吻我的额头,我仰面回吻她,顺带让她尝尝她自己的味道。

“……白许,你怎么……呃……那么……会……哈……”

我喜欢听她临近高潮时的喘息,以及她涨红了的滚热的脸,让人忍不住想要取悦她,更多。

“老师教的好。”我冲她笑笑。

———

由于她这阵子老公回来了,加上她女儿要她陪,我见她就少了些。

现在我已不需要再在房间里的窗帘后再窥视对面楼栋的她。因为我似乎已经得到她了。是的,和先前在这窗后的对她几乎一无所知的我比起来,我似乎确实是得到了她;而得到的不过是她施舍的一点情欲,对她的了解依旧肤末支离。

我太贪心了。要了一些就想要另外一些。无底洞似的永远填不满。我想要她纵容我。

就像现在这样。

周温微微皱着眉,一边摁着我的肩膀,一边不住地往门外看。而我一只手已环绕过她的脖子。门外,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她女儿的笑声。

“上课呢……”她压低声音冲我说。

我装作听不懂。

“这不就是在上课吗,周老师?”

我弯起唇角,勾住她的脖子,抬头,探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唇。

她有孩子,有丈夫,有完满的家庭,体面的工作,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便是她还有个无时无刻不需要她的学生,她该死的情人;“我将成为她一生中的污点。”我这样想着。

她会后悔吗?我能轻易地毁了她目前平稳安宁、令人艳羡的生活。然而她似乎想要自己打破这层桎梏,做出她本不该做的事;她将成为他人口中抛夫弃子、毁坏家庭的、可耻的同性恋。

“事实上,这一切就是这样……”周温声音嘶哑地和我解释,侧倚着阳台的玻璃护栏,我很少见她这般颓废的样子:衬衫堪堪扣住几颗扣子,往日她引以为傲的美丽棕色卷发此刻在月光的瀑洒下显出它原本的黑色,白天里坚定自信的目光缓缓飘向别处,随着风似的要被吹散;她从没告诉过我她会抽烟,中指和食指并起靠在唇边,暮色朦胧中看不见烟支,只见一抹晃动的火光,和她被烟雾渐渐模糊的脸;

她从没现出过这般的脆弱模样。我见犹怜。

谈起她的女儿,她应当懂得我的心情,并未母性大发地向我渲染她的她骨肉的爱;她只是说,如果离婚的话,周度大概率不会判给她;她不能忍受与一个她不爱的人同床共枕,更不能忍受她失去她唯一的孩子。我不禁思考我刚记事时父母离婚那阵,妈妈在接受把我判给我爸时的心情。我没法共情她,所以也没法共情周温。因为无论如何,我总是要被抛弃的那一个。

或许这才是她原本的模样,她的里子。除去那些光鲜亮丽的,这般无能又无奈的样子,我在心里问自己,这样的她自己也会喜欢吗?

——或许她只是在演戏,或许她从未就有过离婚的打算,我不过是她幸福生活之外的一丝刺激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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