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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此时不做更待何时:下药 微强制 微粗口

 

开学的两周内,我二度坐上她的副驾。

车里弥漫着属于她的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柑橘味。真想知道她用的什么香水。

“这么晚,爸妈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走路来回”

语气里有淡淡的责备。

远在外省的他们不仅不担心,而且压根不知道他们乖巧懂事的好女儿都在谋划些什么下流行径。

“我爸妈在外地打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何尝不是实话,就看她怎么理解了。

她沉默了,也许是自觉戳到了我的痛处而感到愧疚。真可爱。真欠日。

“那你平常都一个人睡觉咯?”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嗯”

其实按理来讲我有一个专属保姆,在我搬到周温小区旁边之前。

车停了,在她的小区门口。她转头看我,“用我陪你么?”

我一时间没法儿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愣,而她的神态又是那样真挚单纯,显然不像我脑子里都是些旁门左道,只是单纯地出于好意关心自己的学生罢了。

“不好么?”

她又问,语气有些委屈,好像是我嫌弃了她一般。她哒一声揭下安全带,五官在昏暗的车内显得立体分明,鼻侧的投影顺着窗外穿过的车灯由左及右。

妈的,我已经硬邦邦了。

鬼使神差地我跟着她上了楼,整个人处于梦游的状态,直到她摁上指纹锁打开房门。

“请进,白同学。”她微微笑着,语气有种得逞了的快意,仿佛狩猎成功的猫科动物,引着我进了她的卧室;我好像傀儡一般失去了自己的意志,昏昏沉沉,任由她将我推进房间、带上门,望着她沾染乱欲的淫邪美丽的双眼,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心中却不知该是窃喜还是害怕。随着她极具压迫性地向我走来,我不住地往后退,之前脑海里渴望犯上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只有兴奋与恐惧。

“现在知道害怕了?”她压低了声音,哑声道。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赤裸的双足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我缩在床脚,只觉得浑身无力,软塌塌的,头脑发烫,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似的,身体最深处说不出的难受。

水有问题。

“周老师您女儿不在么”

我妄图用亲情拖住她,再不济也能暂时转移她的注意力,却没想到她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她今天在我妈家呢,”她撩拨着微卷的棕发,那股致命的柑橘气味儿愈发浓烈,催情药似的。她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白同学,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有女儿的呢?”

我还想挣扎,却被她捉小鸡似的轻而易举地丢到了她柔软的大床上。床上充满了她的味道,仿佛我被她包围着。她给我下的并非烈性春药,至少我现在已能回过神来,然而小穴却如饥似渴地想要被填满,乳房发胀,只想被尽情地玩弄。

“乖孩子”她舔舔唇周,就要享用猎物。

她三两下脱了外衣,只留件宽松的黑色吊带,即使从我这个角度也能看见她随着光影时浅时深的乳沟;她先是安慰似的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开始脱我的校服衬衫。

故意的,她慢条斯里地解着我的衬衫扣子,似有意折磨我般,仿佛猎豹叼着角羚的脖子却不肯一口咬断,而是享受着猎物慢慢在自己口中流逝生命的快感。

卑鄙!无耻!我气得快要哭出来了。

终于是解开了。她将我的衣衫向两边扯开,露出粉色的乳罩,隔着乳罩她按压、揉捏着我的乳头,——被亵玩的感觉实在太好,我忍不住吟咛出声。

“叫的怎么这样骚。”

她突然下了劲掐住我呼之欲出的双乳,将我的乳罩解开,捧出那一双白兔来,顺着她的意搓圆揉扁,甚至张口咬上那一颗淡红的乳尖。

“啊疼周老师疼不要”

极背德的称呼,却极大地刺激了周温的神经,

“好孩子,“她总算是松了口,我大口地喘息着,乳尖定被她折腾得又红又肿。“脱掉内裤。”

昏暗的光影下,我看见她布满色欲的美丽脸庞——邪魔一般。冷漠的、凉薄的、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周温此时却如盛开的紫藤萝一样,芬芳又强势,毋庸置疑地对我下着命令。

无法纾解。性欲冲昏了头脑,年轻的躯体格外渴望熟女的滋润;她脱了我的裙子,双手褪下我的内衣裤,借着浅薄的月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的裸体,

“真漂亮。”喃喃地夸赞。她捧起我的脸,在唇上落下绵长的一吻。

——同我想象的别无二致,她的新鲜欲滴的唇有着蜜糖般的滋味,温润柔软,吹弹可破;她略垂下眼看我被她吻得晶亮的唇,嘴角弯起弧度,似乎很满意。

周温,三十四岁,重点中学的特级教师,事业上升期,家庭美满:女儿乖巧懂事,丈夫年入百万;有着体面的工作与生活。而今却在自己家里卧室的床上撩拨自己的学生。虽说这学生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周老师,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忍不住问她。

她抬眉看我一眼,不答。而是欲加用力地亲吻我,自上而下,吻痕蔓延过锁骨、胸乳、直至下腹,她突然停下,分开我的腿,向大腿内侧看着,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不会吧。

幸好,字迹我早就洗掉。

她翻身下床,从床头的柜子翻找出了什么,半明半暗中看不真切;直到冰凉滑润的膏体触碰到右腿内侧时,我才发觉,那是支口红。她正在用她的口红在我的腿侧写着什么,痒痒的,凉凉的。

——一笔、两笔整整二十笔,她的名字,周温。

等等。

不是?

咔一声,她盖上口红盖,好像在宣称,我,白许,已成了她的所有物。

“太可爱了”

她笑着说,在我讶异的目光中低头满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俯身,温润的唇覆上落笔处。

“小骚狗。”她柔声道,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

呼吸渐急促,空气中回荡着我炽热的喘息。脸颊顿时浮起红晕,被她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态压在身下,这般羞辱、亵玩,花穴却不争气地淌起了水。该死,一定是因为药的缘故。

我发觉有东西抵住了我的穴口,抬头,她正跪坐在我腿前,纤长漂亮的手指将一缕垂落的发撩至耳后,尽显一个女人的娇柔魅惑;她取下那支银表放在一旁,左手食指轻轻抚弄我的阴蒂,拇指绕着濡湿的穴口慢慢打着转,立刻发觉我的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白同学,这就湿了?”

“嗯啊”喉间不断溢出呻吟,我没法回答;那感觉和自慰大相径庭,是未知的、陌生的。况且有着极背德的身份、年龄与关系;她的动作又极富技巧: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然后有节奏频率地逗弄——让我不禁想她是否也这样和别人做过。快感很快蔓延至全身,浑身麻酥酥的,欲望似野火般烧不尽。过分的舒服,仿佛乘着一叶帆船飘荡在漫无边际的海洋;我开始往她的手指上更多地靠。

我听到她轻笑一声,手指离开我仍不断往外吐着蜜液的花穴,牵出一根淫靡的银丝,

她起身,打开了柜门,又打开了柜门里的灯,借着灯光我看清了她的柜子里放的都是些什么。她老公女儿知道她这些该死的玩意儿的存在么?妈的。但她却好像没有将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的意思,只是从里头挑出一根穿戴式假阳具,约莫两指半宽,二十厘米长。

“放轻松,可能会痛喔。”温柔的嗓音如同南方氤氲的水汽,蛇信般吐露出的却是虎狼之词。周温俯身,在我脸颊上落下安慰的一吻。

“不行这太大了,进不去的老师”我眼眶湿润,眼睁睁看着她戴上这挺立的阴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相信你的呀。来,放轻松,白同学。”她抬起我的臀部,鼓励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将龟头对准了穴口,就着淫液缓缓摩擦着。

“呃不哈”本想斩钉截铁地拒绝,奈何实在太舒服,吐出的词句统统变了调,好像成了是我在变着花样地勾引她似的。

“不想要么?”她停下动作,沉默一阵子,问。

“是。”

她嗤笑一声,

“撒谎。”

她一挺身,肉棒的前端就被吃进了小穴。由于做好了润滑并没有太痛,但硕大的异物进入却惹得我不由得叫出声。

“啊”

“真紧。”她哑着嗓子,一手拢着我的腿,一手撑着额头。

“难道你不喜欢么,白同学?看,你下面那张嘴儿可是喜欢的很呢。”

她抬起我的腿架在她笔直的肩上,强迫我看着不断往外渗出水液的交合处。

“真可爱”她说,又用了几分劲,看来是不全根没入不罢休。

早上醒来是在周温的床上。

迷迷糊糊睁开眼,我翻了个身;身上不知何时套了件衬衣,略大,该是她在我累得睡着后给我穿上的。下腹还留有昨晚翻云覆雨后的隐隐不适,双腿酸得好像刚跑完三组八百似的;

我枕在周温的臂弯里,睡眼惺忪中发现她早已醒了,穿着米白色的家居服,戴着那副黑框眼镜,慵懒随意地侧卧在床上支着下巴,正看一本。

再抬头看床边钟,已经八点多了。完了。

“醒了。”她懒洋洋地说,合了书。

“我要上学呢。”我有些慌张地挣脱了她的怀抱。

“噗,”她笑一声,“看学校公告没,今天教师节,放半天假。”

“奥”

为人师表,亏得她还知道自己是老师呢。

“怎样,昨晚没让你失望吧?”

她看向我,微微上挑的一双眼猫儿似的,无辜单纯得仿佛昨晚她邀我回家时那般。虚伪的女人。

我别过脸去,不答;她轻轻拨过我湿润的唇,穷追不舍,

“说嘛,有没有让你舒服呀。”话语间沾染了笑意。

“还行吧。”

我红起脸,不情不愿地承认。没法儿,她活确实不错,没把我弄疼,又野蛮得恰到好处;可能只是因为没和别人做过所以没有其他经历拿来对照吧。但我个人感觉确实还是不错的

她探身来吻我,娇软、有力的鲜活的躯体靠近我,柔软光滑的发丝垂在我眼前,我又一次嗅到了那清新的、微苦的柑橘香气。

但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她难道就不怕我报警来抓她么?哼,到时可就不只是吊销教资的事了,更有可能会锒铛入狱难道她看出了我对她的爱慕,于是才发现我不会真正违抗她么?

算了,这都无所谓。现在的情况是,我和大了我不止一轮的我的同性历史老师上了,在一个自愿又不完全自愿的情况下,就这么简单。我说服自己。

“吃早饭吗,我给你弄。”周温下了床。

—————————

——周一上学,第一节早读就是历史。我百无聊赖地翻着书,等待着她。——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在那疯狂、暧昧、水雾朦胧的夜晚后会以何种姿态面对我。

周温走进来了,今天穿着棕色短款金属拉链皮衣,下搭偏绿灰色宽松牛仔裤。光是站在那儿就美得令人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她甚至没看我一眼。又是那副淡漠疏离的样子。

“书翻到第四十三面”

一节课完,她从她那白色花边布包里拿出几张纸,稍稍翻阅了一下,声音毫无波澜起伏:

“说一下上次论文比赛的结果。安宸,一等奖。白许,一等奖”

“诶,你还参加论文比赛了?”同桌压低声音问我,我还在拘泥于周温为什么不第一个报我的名字,懒懒地答,“啊,嗯。”

“我天,我以为你能把历史作业写掉不错了,还写论文”

真该死,我有坏到这种程度吗?但她的话也并非空穴来风,毕竟我是从不参加这类活动的。这次,完全是因为周温。

“请获奖同学下课来办公室领取奖状”话毕,她走向门外;在踏出门前,她终于是舍得瞥我一眼,然后冷冷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教室。

切。

装什么。

这样想着,却还是忍不住欣喜。因为拥有了与她共同的秘密而隐隐自豪。

“诶,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在传安宸喜欢你”同桌又说,打断了我的思绪。大约花了三四秒我才想起安宸是谁:高高白白的一个男生,一脸书呆子相;但在此之前我脑海里出现的只有周温那张俊脸。

“嗯”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思考着应该什么时候去周温办公室领她所谓的奖。想着那晚周温的迷离温存

忽然一个声音又打断了我的思绪。妈的,能不能让人思考一下?在搞什么死动静我的座位在第一排门旁,而此时那个什么安宸正欲往门外走,他装作一幅平平常常的样子,做作到了极致,好像刚刚才发现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路过,对我说:

“咦,白许,”他白白净净的脸上露出弱智的神色,“恭喜你啊,居然也拿了一等奖”

“哦,谢谢。”我有些不耐烦地冷声回到。最烦这种男的,都以为别人跟他一样傻逼吗?

他笑了笑,终于是出了班级门。

“诶,诶诶,我说真的,安宸挺帅的诶,隔壁班有好几个女生喜欢他,昨天打球还给他送水来着”同桌又开始滔滔不绝下去。

我起身。

“你去哪?”同桌问,“我补习班同学说安宸身上香香的,感觉很尊重女性很有教养,也从来不开黄腔”

我刚走到门口,闻言道,

“去跳楼。”

稍晚些时候,我去了她的办公室,刚刚放学,办公楼里都是来来往往的老师学生。那又怎样,我可是坦坦荡荡——又不是去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种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没错,我只是去拿奖状的,仅此而已。

叩响办公室的门,其他老师的座位都空着,历史组人本不多,更显得办公室空空旷旷的。她背对着门口的方向,正端起一壶滚热的花茶,往桌前的马克杯里倒。她听见动静抬眼看向我,流露出欣喜的神色,微微笑起,还是那样温和又迷人。

“你来了。”她低头在资料夹里翻找着,“呐,奖状,”她抽出一张硬纸,然后招手示意我走近。

我走过去。接过奖状。她温和地将我揽进怀里,像一个母亲对孩子那样;她在我耳边低语着,仿佛撒旦化身的那条盘在树枝上的蛇,引诱着夏娃摘下禁果。

“亲我。”她蛮不讲理地要求。

“这是在办公室。”

“怕了?”

于是我踮起脚尖,在她海棠花瓣似的薄削美艳的唇上落下一吻。她又笑了,微醺的双眼让我甚至相信在此刻她就是整个宇宙;

将火种置于柴火之下;所行之事隐藏着很大危险,后患无穷。她就是那火种又怎样,我本就是一捧死灰,巴不得有朝一日烈火焚身。

我和周温,天配,地配,交配。

“白许,”她唤我的名字,“给我口,好不好?”

“不行”我尽量斩钉截铁地拒绝她。但想到在这所学校,这门外人声鼎沸办公室,这张桌子旁,我给我的历史老师、已为人妻、人母的周温,口交,随时都有被发现的风险太不道德,太不正常,简直、简直是令人发指!愉悦似火焰般蹿至全身,烧得我心绪不宁,既害怕,又难捱地兴奋

“那就算啦。”她装出失落的样子。

屈尊就卑,又一次。

—————————

她乖巧地跪伏在我腿间,为我做着极尽亲密之事。

她有着小动物一般的眼神,她的温柔也是小野兽一般的,温柔违反了她的意志,从她眼睛里泄漏出来。她自己仿佛也意识到了,为此羞愧似的故意表现得粗鲁无礼,就像小野兽朝天空龇出它还很稚嫩的利齿,作出不可侵犯的样子。

白许便是如此。不错,她是个聪明漂亮的孩子,有头脑,有胆量,又懂得将精力放在正确的事上,理智,成熟,懂事,听话作为情人简直再好不过,然而我此时却起了几分叛逆的心思,我想看看她为了我能做到何种地步。

不,一切都乱了套,她只是个和我有同种需求的玩伴,不是么?我烦躁地将胳膊搭在额头上;只是玩玩罢了,弄的太熟,反而不好收场才是我怎可能对她,对她

“呃啊”我听见我渐沉重的喘息,下身被少女娇软、笨拙的唇舌包裹舔弄着,低头又对上白许如红熟了的杏子般的脸颊上那一双情欲迷乱、泫然欲泣的眼,正恳切、渴求地望着我实在难捱。

蓦地,办公室的门不合时宜地被叩响。该死。算了,反正这时候也不会有人有什么事,找个借口打发他走好了。

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下面这人儿的反应。

———————

“笃笃,”

门响了,我心一惊,这下糟糕了。而周温只是安抚地将我的头往她那儿摁了几分,低声道,

“别停。”

有人走进来了。我正躲在她桌下,按理来讲只要不走到她桌侧是发现不了的。然而我却还是忍不住害怕。一边害怕一边卖力地给她舔着,惊喜地发现她泌出的水液更多了。天,难道她也在享受着这种偷情的乐趣吗?

“老师,您好。我来拿奖状。”

很熟悉的声音。

“安宸,是吧。”故作镇定的声音应快感而略嘶哑,分外性感,“给。”

“是。谢谢老师。”

我松了一口气,这下要走了吧?而我却没有听见离开的脚步声。我将脸埋在她腿间,她敞开的牛仔裤拉链前,屏住呼吸。

“还有什么事吗?”我听见周温礼貌又冷淡的声音。

“嗯,有些问题想请教老师”他又走近了,该死!只要他略一侧过身子,低头便能看见我。看见我们正在做些什么

“就是这里,”哗哗的翻书声,“我认为”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我只顾着专注地给老师口。

我尽力用着舌头挑开她的穴,再深深浅浅地探入。我能感觉出来她的体温升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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