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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新老师:一边想着老师一边

 

给温,我最最敬爱的l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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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许,一个乖巧懂事成绩优异的所谓好学生,从出生到现在做过最出格的事,是喜欢上我已为人妻的历史老师。

早秋清寒微凉,坐在教室里,窗外是蓝白的天。新学期新学年,教师里有着久别的躁动不安。

她进来了。我听见同桌这样说。

抬头看去,目光正对着一双明艳的狐狸眼;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穿着复古印花针织开衫,纤瘦窈窕,快步走上讲台,一手绕过腰侧调试扬声器,一手低下小麦克风,动作尽显雷厉风行,充满侵略性却又毫不自知;

“我是周温。”

那声音,那字眼,那态度。仿佛她周温的名字是什么圣旨似的非记住不可。今年的新历史老师,又一个讨厌鬼。

纵是心里这样想着,我却仍不由自主地又低声默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周温。

没有过多的自我介绍,她开始讲她的课。从目录上的古埃及开始,侃侃而谈,丝毫不拖泥带水。

说实在的,她长得真是漂亮,微卷的棕色长发半披着半扎高马尾,一双微微上挑的眼睛乌黑明亮,鼻梁高而挺仿佛古希腊雕塑般近乎完美声音略嘶哑,却又极响亮,又为她平添了几分暧昧不清的强势气场。

“目录翻开到单元导言。”她如是说,修长的手臂一手叉腰,一手拿着ppt指向器,手指蛮长,也蛮大,手背上突起的青筋明灭可见;左腕上,一支银表闪着熠熠的光。

“思考一下,尼罗河与古埃及科学文化的发展,有什么关系”

没来由的,她脸上总挂着深深浅浅的笑意,艳红的唇瓣或勾起,或舒展,美艳又性感。

——气质矜贵优雅,有如慵懒的猫儿;或是像侧卧在宝座上等待着水淋淋的葡萄送入口中的埃及艳后。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胃里泛酸,浑身发烫,仿佛心里有熊熊燃烧的烈火,病了般,竟失了直视她的勇气。

妈的,怎么这样没出息。

晚上睡前,例行自慰。不知为何手指刚摸上小腹,脑海里便映入了周温的笑颜。

我想象着她的裸体,她的循循善诱,她握着我的脚踝,海棠花瓣似的双唇贴着我的穴,舌头拨开阴唇,徐徐探入,温润又潮湿,极富熟女的技巧。

“嗯啊”

闭上眼睛,我抚摸着阴蒂,蘸着穴眼流出的淫液按压着,动情处,我难捱地张口咬住左手食指,迎来第一次高潮。

“周老师”

喊出的却是她的名字。该死,我难不成真喜欢上她了?

意犹未尽地,我鼓起勇气,就着穴口喷出的淫液将中指插入小穴,缓缓地抠挖着,想象着是在与老师交欢,想象着是老师正在用她的手指玩着我的小穴。不久手指的数量就增加到了两根。听着自己的喘息,真是淫荡。

“啊啊嗯周老师”

拔出手指时,我清晰地听见啵的一声水声,小蒂因为刚刚高潮而分外敏感,手指无意蹭过,竟爽的一阵战栗。却也分外空虚地渴望着真正的愉悦。和老师一起。

第二天在走廊迎面见到她,我仍因昨晚的亵渎而心虚,但还是打了招呼。而她行色匆匆,手上拎着从食堂买来的早点,只是撇了我一眼,略一点头。

她身上有一股若即若离的淡淡的柑橘味,随着她的走远而慢慢消失殆尽。我贪婪地嗅着那气味儿——每一次呼吸也都因此有了分量。

也就在这一刻,我暗忖,一定要和她做一次,不择手段。哪怕只是为了看她高潮时的淫荡模样,听她低哑迷离的呻吟,享受着她被我取悦的样子。

我的家庭在旁人看来不算多好,父母常年不在家,但胜在有那么点小钱。于我,这就已经足够。我白许想要的,向来没有得不到的;当然,她,周温,也不会是那一个例外。

费不了多大功夫我就搞到了她的资料。我跟几个老师和往届学生自称是在举办提升师生关系的活动,需要周温老师的一点点信息,我知道我有外貌优势,很难有人会觉得我在说谎。实在不行就砸点小钱;总之,八月三十一号开学,九月一号我就已经得知了她的出生年月家庭住址以及婚姻情况,得知她有一个上小学的女儿,和丈夫貌合神离常年分居,甚至她老公的公司地址。虽然只是些基本信息,但对我接下来的行动将非常有利。

我在她家附近租了套房子,位置刚好可以看见她家的窗户。接着在网站上买了些乱七八糟的药物,备好。当然这是下策。

之后,就是勾引的任务了。

“白许同学,不舒服么?”

音色干净微沉。周温穿着咖色呢子大衣,内搭米色高领针织衫,在我跟前停下车,双手插着兜,开门走下来,气场冰冷又客套。

啧,还是那么清高。

然而下一步她却伸手关切地搭住我的肩,漂亮的睫毛眨动,靠近的那一瞬间,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身材高挑的她周身那淡淡的侵略性扑面而来,仿佛狩猎中的猫科动物般危险。而她投向我的目光又是那样充满了担忧——如果我有阴茎的话,那么它早已经高高翘起了。

我现在住的小区和学校隔着条人工河,也是她家和学校之间的必经之路。我低着头倚着桥面上的栏杆,死死捂着腹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加上我还算清纯的长相,即使是路人也很难坐视不管;更何况我是她的学生。

“没事只是胃有点痛从小就这样,不要紧的”

我不动声色地抬眼观察她的表情,看到她脸上出现了一瞬的心疼。恐怕是联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啧,该死,她怎么能和男人上床?

“还说没事,脸都白成这样了。”

她低低地说,搭在我肩上的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我的肩头,真爽。

“上车吧,我送你去学校。”

我故作犹豫地愣在原地,直到她打开了副驾的门。

她的副驾上,我装作拘谨无措的样子,心脏砰砰直跳,双手搭在膝盖上乖巧地坐着,微微低着头,目光却在打量车里的内饰——简单又朴素,只是后排放了几个小毛绒玩偶。后视镜上坠着她女儿照片的挂件。何德何能、何德何能有这样一位优秀美丽的母亲!真该死,我嫉妒得快要疯掉了。

“好些没?”她突然问,“我办公室里有止痛药,要还不舒服的话,可以来找我。”

机会。明摆着的机会。她不是故意的吧?

我说好。她勾起唇角,嫣然一笑。莫名其妙,我总感觉她有哪里不大对劲

几分钟的车程,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着。

“我看你成绩蛮好的,就是历史有一点薄弱呢。”

她透过后视镜看我,调笑着。

“啊,是”

“有不懂的地方,随时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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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翻开班级群,找到她的微信号,复制下来用小号加了她。

我穿着宽松暴露的夏季睡衣,跪在镜前分开双腿,将粉色的小内裤褪至脚踝,撩起蕾丝裙摆,双腿大开呈型,整个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我拿起黑色马克笔在大腿内侧靠近下部的位置,一笔一划写上“周温”二字,既羞耻,又兴奋,极大地满足了我的下流趣味。

“这里是你的呀,老师”

我哑声喃喃着,下部因畸形的快感而分泌出水液,亮晶晶的挂在尚粉嫩的泉眼,和一旁黑色的马克笔字迹形成极大的反差。

我拿出手机对着镜子将这背德、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拍下,将脸裁掉,用小号发给了老师。兴奋地等待着,想象着她看到照片后的表情。我想告诉她:呐,老师,就是有人喜欢你喜欢到这种地步啊。

聊天框一片沉默,突然我瞥见右上角出现正在输入中的字样,但她却什么也没回。大概是在想我是谁吧。却又不好直接问。

我既隐隐期待着她猜出,又害怕她真的发现。她会是什么反应?她大概会直接把我删了吧?她那漂亮的脸蛋是会露出厌嫌还是会害羞得不知所措呢。

这是开学的第一周。

晚上十一点。

周温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满身氤氲的水汽。随意擦干头发便来到了隔壁卧室——刚上小学的女儿鼾声均匀而平稳,早已睡熟。

而她却是睡意甚浅。于是穿上黑色吊带裙睡衣,披散着头发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未开封的格兰威特——她的医生说的,喝威士忌可以助眠。

自从和丈夫分居以后,她时常在晚上睡不着时到阳台吹着夜风小酌一杯。如今已有四年。她的丈夫,家霖,在跨国企业上班,常奔走于各个国家之间,一年里都见不着几次,夫妻关系名存实亡;虽说靠自己的薪水养活女儿绰绰有余,但每月仍能得到丈夫所给的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前提条件是,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这倒是无所谓的。毕竟周温不会在意一个自己压根不爱的人会背着她和多少女人上床。

黑夜里,倚着摆满绿植的阳台上的栏杆,她缓缓啜饮着杯中金黄的酒液,忽地发觉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解锁页面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好友——今天刚加的她,因为刚开学时通常会有几个学生家长主动加老师微信,她没多想也就同意了。

但都这个点了,一般人能有什么事?周温微微蹙眉,直觉告诉她,这条信息恐怕不大对劲。

她解锁手机打开微信,聊天框里赫然一张露骨无比的图片——穿着粉色蕾丝睡衣地女孩对着镜子大张着腿,挂着水液的私处一览无遗;照片上将女孩的面容截掉了。周温挑挑眉,以为是什么上门服务的广告骚扰,正准备拉黑忽略;直到她发现女孩儿腿侧似乎有什么字,按捺不住好奇,她将图片点开,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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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温微微睐起眼,饶有趣味地看着照片上那处弥足清晰的黑色字迹,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兴奋,笑意渐渐蔓延上唇角。

好嘛,这下可没法无视了。

虽说脑海里隐隐约约已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她还是打算问问对方是谁,转念一想既然都特意把脸截掉,想必也不会轻易告诉自己。

无妨,夜还长着。

周温关了手机,仰头将杯底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随即走进自己的卧室,轻轻带上门怕吵醒了女儿,打开了房间里的衣柜。

——撩开挂着的各色衣服,她握住衣柜最里部分的一个隐蔽的金属把手,嘎吱一声打开一个暗匣,漂亮端庄的一张脸扬起恣意的笑容:各式各样,暗匣里挂着各式各样的“玩具”。下至穿戴式阳具、按摩棒和跳蛋,上至皮鞭项圈口塞低温蜡烛。她逐一抚摸,眼神柔软暧昧,全然没有往日高傲淡漠的样子,目光充满爱恋,似乎是在想象这些“玩具”用在“她”身上的样子,忍不住哑声低语,

“终于派上用场了呢会喜欢么?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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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开微信,周温查看了对方的头像和朋友圈背景图——都是一团黑,显示着仅三天可见,就连昵称也是一团乱码。

——看来是早有准备,无妨,毕竟,夜还长着呢。

她戴上床边放着的黑框近视眼镜——近视是她的老毛病,因平常戴着隐形眼镜而总显得她一幅鬼迷日眼的样子。周温打开台灯,坐在书房的电脑前,将那张照片导进了ps。三两下点击鼠标划拉键盘,简单地抠图放大,修正畸变,提高清晰度——于是她的名字,由“犯人”手写的“周温”二字,便端端正正地出现在电脑屏幕中央。

果不其然。只差最后一步证明。

端详着这清秀镌刻的字迹,她轻呷一口威士忌,取下眼镜,仰头倚靠在柔软的椅背上,虎口轻轻按压着因熬夜而格外疲惫的双眼,而内心却是兴奋无比以至于嘴角缓缓漾起笑意,心中的无名火种重又开始加速升温,即将燃烧;无端,脑海里又映入那双小鹿似的狡黠清澈的双眼。

傻孩子,怎么能这样可爱。

“我个人呢,就特别喜欢研究这些东西。”

音色低沉响亮。周温稍侧过身,修长的手臂支着讲台,露出的一截手腕上戴着她那支银表;她走下讲台,随意靠至门侧,好展示身后投影上的《拿破仑加冕大典》巨幅油画。动作间,一缕缱绻的额发垂下,在空中晃得我心痒痒。

想日。

“据说在加冕时,拿破仑拒绝跪在教皇面前加冕,而是直接把皇冠夺过来自己戴上”她抬手将那一缕碎发挽到耳后。手指白皙、骨节分明,又极有力的样子。

想日。

想得要疯了。

下课铃声响起,她开始收她的东西。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抬头,从挎包里拿出一沓表格,

“这个,是区里的历史小论文比赛。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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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一整晚,历史学得一塌糊涂的我东拼西凑地写完了两张稿纸;改了又改,删去一些过于官方的词语,取而代之的是严谨又不失活泼的稚拙文字;明明家里有打印机和电脑却仍用作文稿纸亲自手写,甚至还有意设计了几个小错误;营造出一个奋发向上、努力进取的中学生形象。

太完美了。简直无懈可击。真期待老师看到这篇论文时的神色,会很欣慰么?罢了,这些都不是重点。

上次我以“有利于增进师生情感的问卷调查活动”的形式,从一位女老师那得知,我亲爱的周温老师常在学校留到很晚才回去。大概她在家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可干,无非就是给女儿讲讲二十以内加减法运算,又要忍受独守空房的寂寞;我校虽算不上极好的重点中学,但也弥足气派,因坐落在市郊而十分幽静,实在是办公研究的好地方。

据说她备完课以后,就会在校图书馆查阅资料,然后回办公室整理、研究。她不只是把历史这门学科当作工作,更当成自己的一门爱好、一项毕身事业。

很好。现在将近晚上九点,碍事的人早该走光了。我和保安借口作业忘拿回到学校。眺望办公楼,不出所料,三楼历史组办公室仍亮着灯。

我挎着帆布包爬上三楼,在门外确认了确实只有周温一人后,才轻轻叩门。

“请进,”语气冷冰冰,许是没料到这时候还会有人打扰;

“老师,”

我从门后探出脑袋。周温今天穿着黑白格子大衣,此时正搭在椅背上,只穿一件黑色高领,身上弥散着若有若无的柑橘香气,戴着副黑框眼镜,将她本就端庄矜贵的脸衬得愈加禁欲,模样闲散又慵懒,一手移动着鼠标,一手转着支百乐果汁笔。见到是我有些惊讶。浅浅弯起唇角。

切,虚情假意。

“啊,是白许同学。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回家?”

她的语气柔和下来,目光离开电脑屏幕,取下眼镜,略略仰头看我,一双微微上挑的狭长的狐狸眼是致死的魅惑;长而卷翘的睫毛正缓缓眨着;我这才注意到办公室的灯光是带着暖意的黄。

“嗯,有作业忘记带回家了,所以来拿看到老师在,就想问问您之前说的论文比赛的事。”

我说出事先在心里排演了无数遍的借口。

“抱歉,没有打扰到老师吧?”

夜晚几乎空无一人的学校极寂静,只有夏末未死的蝉还在树上苟延残喘地低低鸣着;晚风掠过脸颊,撩起她微卷的发。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绵长。

难以直视她的双眼,怕对上她柔情又凉薄的目光——我的心砰砰直跳,却又不能什么也不看,只好盯着她卸去妆容后仍艳丽的唇。

——有时候觉得我应该穿小吊带,露出好看的胸线和锁骨然后约她去看电影,用年轻的身体直白地诱惑她

“不会。我蛮闲的。请问白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呢?”她仰头望着我,柔柔笑着。

白同学。我在心里嗤笑一声,叫得还真亲昵。——说不准下一个就是什么王同学、李同学

“是我想请老师帮我看看”

看看哪里?看看哪里?看看哪里?看看哪里

我从包里把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稿纸递给她,她接过,仔细地起来。灯光下我看着她的侧脸——雕塑般漂亮、自信,沉静甚至是格外俊美,颇有几分令阿芙洛狄忒都为之倾心的雌雄莫辨的美男阿多尼斯的味道;微微敛起眼角认真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去。

想日。无论是日她还是被她日。想让她粗暴蛮横地将我摔在床上,尽情地做爱。

读毕,她温和耐心地指出那几个我事先设计好的错误,告诉我该如何改正;又丝毫不吝啬对我的夸赞。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递到我面前,

“这是具体参赛流程及报名表,填好以后交给我就可以了。”

她说。将手中那支笔给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填上了班级姓名和指导老师——也就是她的名字。

接过报名表,她细细地端详了一阵子,忽地有些了然于心地笑了。她将报名表收起来,看向我的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戏谑。我有些做贼心虚了。

她低头看了眼表,

“你怎么过来的?”她起身倒了杯热水,推到我面前。

“走来的。”我如实说。接过温热的纸杯。

“挺晚了,我送你回去吧。反正顺路”

送我回去

大约是上次在桥上的事,她得知了我家大概的地址。

开学的两周内,我二度坐上她的副驾。

车里弥漫着属于她的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柑橘味。真想知道她用的什么香水。

“这么晚,爸妈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走路来回”

语气里有淡淡的责备。

远在外省的他们不仅不担心,而且压根不知道他们乖巧懂事的好女儿都在谋划些什么下流行径。

“我爸妈在外地打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何尝不是实话,就看她怎么理解了。

她沉默了,也许是自觉戳到了我的痛处而感到愧疚。真可爱。真欠日。

“那你平常都一个人睡觉咯?”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嗯”

其实按理来讲我有一个专属保姆,在我搬到周温小区旁边之前。

车停了,在她的小区门口。她转头看我,“用我陪你么?”

我一时间没法儿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愣,而她的神态又是那样真挚单纯,显然不像我脑子里都是些旁门左道,只是单纯地出于好意关心自己的学生罢了。

“不好么?”

她又问,语气有些委屈,好像是我嫌弃了她一般。她哒一声揭下安全带,五官在昏暗的车内显得立体分明,鼻侧的投影顺着窗外穿过的车灯由左及右。

妈的,我已经硬邦邦了。

鬼使神差地我跟着她上了楼,整个人处于梦游的状态,直到她摁上指纹锁打开房门。

“请进,白同学。”她微微笑着,语气有种得逞了的快意,仿佛狩猎成功的猫科动物,引着我进了她的卧室;我好像傀儡一般失去了自己的意志,昏昏沉沉,任由她将我推进房间、带上门,望着她沾染乱欲的淫邪美丽的双眼,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心中却不知该是窃喜还是害怕。随着她极具压迫性地向我走来,我不住地往后退,之前脑海里渴望犯上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只有兴奋与恐惧。

“现在知道害怕了?”她压低了声音,哑声道。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赤裸的双足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我缩在床脚,只觉得浑身无力,软塌塌的,头脑发烫,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似的,身体最深处说不出的难受。

水有问题。

“周老师您女儿不在么”

我妄图用亲情拖住她,再不济也能暂时转移她的注意力,却没想到她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她今天在我妈家呢,”她撩拨着微卷的棕发,那股致命的柑橘气味儿愈发浓烈,催情药似的。她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白同学,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有女儿的呢?”

我还想挣扎,却被她捉小鸡似的轻而易举地丢到了她柔软的大床上。床上充满了她的味道,仿佛我被她包围着。她给我下的并非烈性春药,至少我现在已能回过神来,然而小穴却如饥似渴地想要被填满,乳房发胀,只想被尽情地玩弄。

“乖孩子”她舔舔唇周,就要享用猎物。

她三两下脱了外衣,只留件宽松的黑色吊带,即使从我这个角度也能看见她随着光影时浅时深的乳沟;她先是安慰似的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开始脱我的校服衬衫。

故意的,她慢条斯里地解着我的衬衫扣子,似有意折磨我般,仿佛猎豹叼着角羚的脖子却不肯一口咬断,而是享受着猎物慢慢在自己口中流逝生命的快感。

卑鄙!无耻!我气得快要哭出来了。

终于是解开了。她将我的衣衫向两边扯开,露出粉色的乳罩,隔着乳罩她按压、揉捏着我的乳头,——被亵玩的感觉实在太好,我忍不住吟咛出声。

“叫的怎么这样骚。”

她突然下了劲掐住我呼之欲出的双乳,将我的乳罩解开,捧出那一双白兔来,顺着她的意搓圆揉扁,甚至张口咬上那一颗淡红的乳尖。

“啊疼周老师疼不要”

极背德的称呼,却极大地刺激了周温的神经,

“好孩子,“她总算是松了口,我大口地喘息着,乳尖定被她折腾得又红又肿。“脱掉内裤。”

昏暗的光影下,我看见她布满色欲的美丽脸庞——邪魔一般。冷漠的、凉薄的、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周温此时却如盛开的紫藤萝一样,芬芳又强势,毋庸置疑地对我下着命令。

无法纾解。性欲冲昏了头脑,年轻的躯体格外渴望熟女的滋润;她脱了我的裙子,双手褪下我的内衣裤,借着浅薄的月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的裸体,

“真漂亮。”喃喃地夸赞。她捧起我的脸,在唇上落下绵长的一吻。

——同我想象的别无二致,她的新鲜欲滴的唇有着蜜糖般的滋味,温润柔软,吹弹可破;她略垂下眼看我被她吻得晶亮的唇,嘴角弯起弧度,似乎很满意。

周温,三十四岁,重点中学的特级教师,事业上升期,家庭美满:女儿乖巧懂事,丈夫年入百万;有着体面的工作与生活。而今却在自己家里卧室的床上撩拨自己的学生。虽说这学生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周老师,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忍不住问她。

她抬眉看我一眼,不答。而是欲加用力地亲吻我,自上而下,吻痕蔓延过锁骨、胸乳、直至下腹,她突然停下,分开我的腿,向大腿内侧看着,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不会吧。

幸好,字迹我早就洗掉。

她翻身下床,从床头的柜子翻找出了什么,半明半暗中看不真切;直到冰凉滑润的膏体触碰到右腿内侧时,我才发觉,那是支口红。她正在用她的口红在我的腿侧写着什么,痒痒的,凉凉的。

——一笔、两笔整整二十笔,她的名字,周温。

等等。

不是?

咔一声,她盖上口红盖,好像在宣称,我,白许,已成了她的所有物。

“太可爱了”

她笑着说,在我讶异的目光中低头满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俯身,温润的唇覆上落笔处。

“小骚狗。”她柔声道,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

呼吸渐急促,空气中回荡着我炽热的喘息。脸颊顿时浮起红晕,被她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态压在身下,这般羞辱、亵玩,花穴却不争气地淌起了水。该死,一定是因为药的缘故。

我发觉有东西抵住了我的穴口,抬头,她正跪坐在我腿前,纤长漂亮的手指将一缕垂落的发撩至耳后,尽显一个女人的娇柔魅惑;她取下那支银表放在一旁,左手食指轻轻抚弄我的阴蒂,拇指绕着濡湿的穴口慢慢打着转,立刻发觉我的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白同学,这就湿了?”

“嗯啊”喉间不断溢出呻吟,我没法回答;那感觉和自慰大相径庭,是未知的、陌生的。况且有着极背德的身份、年龄与关系;她的动作又极富技巧: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然后有节奏频率地逗弄——让我不禁想她是否也这样和别人做过。快感很快蔓延至全身,浑身麻酥酥的,欲望似野火般烧不尽。过分的舒服,仿佛乘着一叶帆船飘荡在漫无边际的海洋;我开始往她的手指上更多地靠。

我听到她轻笑一声,手指离开我仍不断往外吐着蜜液的花穴,牵出一根淫靡的银丝,

她起身,打开了柜门,又打开了柜门里的灯,借着灯光我看清了她的柜子里放的都是些什么。她老公女儿知道她这些该死的玩意儿的存在么?妈的。但她却好像没有将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的意思,只是从里头挑出一根穿戴式假阳具,约莫两指半宽,二十厘米长。

“放轻松,可能会痛喔。”温柔的嗓音如同南方氤氲的水汽,蛇信般吐露出的却是虎狼之词。周温俯身,在我脸颊上落下安慰的一吻。

“不行这太大了,进不去的老师”我眼眶湿润,眼睁睁看着她戴上这挺立的阴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相信你的呀。来,放轻松,白同学。”她抬起我的臀部,鼓励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将龟头对准了穴口,就着淫液缓缓摩擦着。

“呃不哈”本想斩钉截铁地拒绝,奈何实在太舒服,吐出的词句统统变了调,好像成了是我在变着花样地勾引她似的。

“不想要么?”她停下动作,沉默一阵子,问。

“是。”

她嗤笑一声,

“撒谎。”

她一挺身,肉棒的前端就被吃进了小穴。由于做好了润滑并没有太痛,但硕大的异物进入却惹得我不由得叫出声。

“啊”

“真紧。”她哑着嗓子,一手拢着我的腿,一手撑着额头。

“难道你不喜欢么,白同学?看,你下面那张嘴儿可是喜欢的很呢。”

她抬起我的腿架在她笔直的肩上,强迫我看着不断往外渗出水液的交合处。

“真可爱”她说,又用了几分劲,看来是不全根没入不罢休。

早上醒来是在周温的床上。

迷迷糊糊睁开眼,我翻了个身;身上不知何时套了件衬衣,略大,该是她在我累得睡着后给我穿上的。下腹还留有昨晚翻云覆雨后的隐隐不适,双腿酸得好像刚跑完三组八百似的;

我枕在周温的臂弯里,睡眼惺忪中发现她早已醒了,穿着米白色的家居服,戴着那副黑框眼镜,慵懒随意地侧卧在床上支着下巴,正看一本。

再抬头看床边钟,已经八点多了。完了。

“醒了。”她懒洋洋地说,合了书。

“我要上学呢。”我有些慌张地挣脱了她的怀抱。

“噗,”她笑一声,“看学校公告没,今天教师节,放半天假。”

“奥”

为人师表,亏得她还知道自己是老师呢。

“怎样,昨晚没让你失望吧?”

她看向我,微微上挑的一双眼猫儿似的,无辜单纯得仿佛昨晚她邀我回家时那般。虚伪的女人。

我别过脸去,不答;她轻轻拨过我湿润的唇,穷追不舍,

“说嘛,有没有让你舒服呀。”话语间沾染了笑意。

“还行吧。”

我红起脸,不情不愿地承认。没法儿,她活确实不错,没把我弄疼,又野蛮得恰到好处;可能只是因为没和别人做过所以没有其他经历拿来对照吧。但我个人感觉确实还是不错的

她探身来吻我,娇软、有力的鲜活的躯体靠近我,柔软光滑的发丝垂在我眼前,我又一次嗅到了那清新的、微苦的柑橘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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