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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定亲当天被师弟的马甲暴力强C

 

“往哪儿跑呢?”

伴随着耳畔慵懒嘲弄的嗓音,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身后伸过来。

姜换锦浑身一抖,支起酸软无力的身体试图往前挪动。

可那人的体温紧接着贴了上来,禁锢住她的腰肢往后一拽。

两腿便更大程度的分开,衣摆下的臀肉颤颤地深深嵌入对方灼热的器物,刺耳的水渍摩擦声在宫室内响起。

“嗯?姜姑娘。”耳畔的男人掰着她的下颌,又是一个沉腰深挺进去。

姜换锦咬紧下唇,艰难地试图厘清状况。

是梦吗?

不,感官太逼真,甚至未经人事的身下也有痛感。

而且她连浑身无力到连眼睛都难以睁开,只能凭借神识判断自己正被一个年轻的陌生男子压在身下,行不轨之事。

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一个时辰前。

她收到一份定亲贺礼,来自她的师弟谢尤。

因为今日是她作为宗门大弟子与人定亲的日子。

谢尤一年前被派往南疆历练,那之后宗门内再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直到他突然出现在定亲典礼上,众目睽睽之下送上一枚从南疆寻来的沧珠作为贺礼。

而据说,沧珠难寻,乃天下至宝,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可为何谢尤刚给了她此物,她便做了这样淫乱的梦。

“嗯……”

冰凉的手指从身后抚上她的唇角,指腹强势探入口中,极为粗暴地搅弄她的舌头。

等舌头被玩出和身下一样淫荡刺耳的水声后,那人贴着她的耳畔漫声问。

“姜姑娘,你在想什么。”

接着那人将环在她腰际的手深入大敞开的衣襟,更加粗鲁地揉捏起她的胸乳,指腹间更是刻意恶劣地掐弄她两颗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乳珠。

任凭姜换锦再想要抑制呻吟,无力抵抗的她也被迫溢出压抑的低吟声。

对方便在此关头更加深入地凿进她身体里,同时仿佛要她疼一般,狎昵地用力掐揉她的臀乳,随意亵弄她的身体。

可对方的语气透着始终如一的慵懒:“是在想你的未婚夫,还是在想那位恋慕你的师弟?”

姜换锦瞬间警觉起来,凝起全身灵力,终于艰难开口。

“嗬…你究竟是谁…”

她记性不差,但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嗓音。

修为高深的修行者可以以灵力术法发声,但发出的声音也与原本的嗓音相似。这个陌生男人究竟是谁?而且,为什么会知道谢尤的事情。

直觉告诉她这是个极为危险的男人。

甚至对整个宗门都会是威胁。

男人察觉到她的心绪,只将整个身躯更加贴近她,性器也更深地顶入穴内,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稍微施力,另一只手掐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最大程度地扭头。

接着,温热的触感居然覆上了她的唇。

同一时间,姜换锦猛然睁开眼睛,凝眉看向对方的瞬间,一柄长剑骤然飞出,飞速击向男人。可男人瞬间化为一团白光,从她的身上消失。

她没能看到对方的脸。

“不愧是紫霄宗的大弟子,居然可以冲破我的禁制。”

空气中回荡着男人赞叹的话语,姜换锦凝神从床上站起来,试图离开,可下一刹那,巨大的威亚再次袭来,回过神时,男人摁着她的后脑将她再次压回在床上,她召出来的流云也在巨大的神识压迫下被迫消散,回到了灵海再难召出。

“怎么,为了心上人便可以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潜能吗?”

男人用摁住她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可惜了,你遇到的是我。”

姜换锦再次变得浑身无力,难以动弹。她勉力睁开眼睛,只捕捉到了对方重新插入她身体时垂落在她脸颊边的白发,和对方漫不经心的轻笑声。

可姜换锦却从中明显感知到了一种违和的情绪。

像是莫名的怒意。

“师姐?师姐?”

姜换锦在床上惊醒。

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陈设,这是她自己在宗门内的房间。

唤她的人是住在她隔壁房的小师妹若盈。

若盈见她醒来,忙关切道:“师姐,你做噩梦了吗?”

“你忘了今天要一起去早课了吗,我在门口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应,我就自己进来了。你脸好白啊,我还听见你说‘不要’‘别碰我’来着……咦,师姐,你头顶那是什么?”

姜换锦气息有些凌乱,跟着若盈的视线抬眸看去,只见一颗五彩的珠子悬在空中,正对着她的头顶。

姜换锦视线触及珠子的刹那,它立刻收敛了光芒,落到了姜换锦的手中,自动隐入她的灵海。

这正是昨日谢尤送她的那枚沧珠。

“哇,沧珠这是认主了吗?”

姜换锦忽然想起有关于这颗沧珠的传说。

沧珠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持有者以血浇灌之后,便可与沧珠在梦境中结契,以防被他人夺去。而沧珠贡献的第一个梦境,便是与主人有关的危险幻境,以便持有者最大程度避开危险,未雨绸缪。

可问题在于,她昨夜并没有滴血结契。

姜换锦温声说:“小盈,抱歉。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去了,下次再单独教你术法。”

若盈走后,姜换锦凝神召出流云剑。

她盘膝坐起来,衣服完整地穿在身上,只露出纤细白皙的锁骨,而昨夜的梦境中那一处被无数次啃咬吮吻,现在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证明昨夜发生的事情并不真实存在。

姜换锦微微低头,漆黑的瀑发垂落膝畔,沿着优美的腰线,与素白衣衫一同凸显出她清冷超尘的气质。

她凝视着这把通体银白的长剑,手指抚过冰凉剑身,眸光清寒。

“流云,是你做的吗?”

横卧在膝上的流云剑果然剧烈地颤了颤,惶恐地承认了事实。

姜换锦果然在自己的左手指腹上发现了一道极浅的剑痕。

随着修行者修行到一定境界,剑也会生出与剑者心神相似的剑魂。

可流云,却截然不同于姜换锦的冷淡心性,是强大、执着却也极为顽劣的剑魂。

姜换锦没有再问它为何擅自这样做,而是再次缓缓摸了摸流云的剑刃,想到什么往事似的轻叹一声,冷艳的面容温和下来。

“你若再不听话,我便连你也不要了。”

“真人,弟子来迟了,这是您要的文书。”

读经堂上,一道如清泉般润泽却极有穿透力的嗓音响起,寻常的咬字听来却颇为撩人心弦。

“快看,当真是谢尤。”

读经的弟子们好奇地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形相貌极为惹眼的白衣少年正礼貌地躬身,将一本卷轴交给了看守经堂的长老。

仅仅是一眼,便被那张浓艳五官带来的冲击力所震撼。

少年身形修长,有着一头鸦羽般的乌黑长发,大多数自然垂落肩头,一小部分用宗门玉冠高高束起。剑眉下的双眸如有星芒,右侧眼尾有一颗勾人的红痣,和唇色一样浓艳。但少年的神色是温润平和的,桃花眼的漂亮眼尾微微上挑,透出一种极具亲和力的魅惑。

甚至,长发垂落脸庞时,有一种说不出的勾人破碎感。

一个弟子由衷赞叹:“那是谁啊?长得真好看。”

“你来的晚不知道,他就是两年前刚入宗门却能在一年前的宗门比试中以一人单挑六人的天才,最后被青莲真人纳入门下,也是姜师姐唯一的同门师弟。”

“这么厉害,但这一年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

“据说一年前他突然自请去南疆历练,昨天师姐定亲他才回来。哎之后再跟你说,人来了,别被他听到了。”

谢尤平静地走了过来,寻了一张桌案坐下。

他的修为高过在场所有人,所有的议论都被他听了去。

他端坐下来,正襟危坐的模样,一看就是为众人所钦羡的仙风道骨、正气浩然的仙门弟子。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张脸看着不全是乖巧正直,眸中夹杂着某种玩味的冷意。但他将那份隐约的讥讽笑意藏得极好。

他在心底冷笑。

果然,没有人知道一年前发生了什么,他亲爱的师姐把消息封锁得真紧。

谢尤沉吟片刻,扭头看向旁桌的若盈,嘴角的弧度微微弯起,勾勒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

“若盈师姐。”

“我师姐呢?她今天怎么没有来。”

姜换锦没有去早课,而是去了藏经楼。

以她的修为,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不再用去早课了,和小师妹相约是几天前的事情——也就是谢尤回来之前的事情。

没错,她在躲谢尤。

她不想看到谢尤。

包括这颗谢尤送她的沧珠,她并不想收下纳为己用,但谢尤在众目睽睽之下送给她,她不得不接过。本想暂时收起来,等师尊出关后交给师尊,但流云强行让她和沧珠结契,她便不得不接受这件法器。

来藏经楼就是想了解沧珠的使用方式。

然而翻越到的卷轴上只有寥寥数语:“以心养之,形神一体,预见造化。”

大意就是和沧珠一起修炼,就可以达到形神一体,自由地探视未来的地步。

这时,一道委屈的润浪声线突然从背后头顶处传来。

——“师姐。”

这道嗓音姜换锦听了五年,这世间也只有一个人会用这样委屈的口吻唤她,她一听就知道是谁。

那道嗓音逼近,“既然是我送你的贺礼,有不明白的,为什么不问我呢?”

姜换锦心底一跳,骤然转身,迎面便惊讶地对上出现在他面前的白衣少年。

昨日他们的距离太远,贺礼被其他弟子呈上来,她来不及也不想细看清谢尤的脸。可此刻,这张脸近在咫尺。

谢尤长高了不少,从前只比她高出一点,现在却高出接近一个头,而那张脸仍是熟悉的昳丽夺目。此刻他皱着眉,眼角发红,漂亮的眉眼写满了被抛弃的脆弱感,轻而易举便勾起往事。

姜换锦只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拿起卷宗扭身便打算走。

可下一刻,手腕便被人牢牢攥住。

姜换锦身形一顿,凝眉试图抽出来,可她头一次发现对方的力气居然这样大,她挣脱不开。

姜换锦不愿意用术法重伤他,僵持着背对着谢尤,冷声道:“师弟,请自重。”

“师姐,为什么要躲着我?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姜换锦轻叹一声,“谢尤,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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